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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一切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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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嚷嚷着:「刚出炉的,得趁热快吃!」

丁卫钢反射性地立刻关上计算机,不让她看见荧幕中的相片。

「搁在旁边吧。」

「不,我要亲眼看你吃下去。」

安霓不单单只是把餐盘放在他的面前,就连纸巾、刀叉、果汁,都一并摆在他面前,然后露出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摇头:「你就是这样固执得……非得达到你所要的不可,是吗?」

「那得看什么事情,我很清楚,有时候有些事并不是我想要就一定能得到的。」安霓拉了张椅子在他的身旁坐下。「但是……看你吃东西这件事,我是不会妥协的。快吃吧,我可是加了很不一样的沙拉酱。」

在安霓的监督下,丁卫钢只好啃起三明治,说也奇怪,原本提不起食欲的他,咬下一口三明治后,饥饿感迅速地冒出来,两三口便把盘中的三明治解决掉,就连旁边的果汁也一干而荆

安霓双手托着下巴,满足得意地笑着。「咯咯,好吃吗?」

丁卫钢纳闷:「看别人吃东西也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当然,看自己喜欢的人吃东西,是一件很幸福也很享受的事情,你以前没感觉过吗?」

安霓毫不保留地对他表示爱意,一点矫柔做作的样子也没有,对眼前这个花样年华少女的爱慕,丁卫钢感到又惊又苦恼,或许他应该对她说清楚自己的看法,以免安霓越陷越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那就是他的错了。

他将餐盘推到一旁。「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

「为什么?」

丁卫钢坦白地说:「今生我不会再爱上其它的女人,如果你想将感情放在我身上,那只是一种浪费。你还很年轻,长得也很漂亮,又有一手好厨艺,会有一大群的男人来追你的,到时候你只要挑选其中最爱你的,或是最优秀的,你大可不必这样跟在我身后。」

安霓先愣了一下,但随即立刻露出笑容,彷佛没有听见他的劝言。

「啊,你也承认我长得不错,又有好手艺,对吧。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讨厌我呢,以前你老是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严肃的不得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丁卫钢认真地抓住她的手臂,逼安霓的脸正视他。

「我听见了。」她讷然地说。

他用力地拍了下桌面。「很好,所以……不要浪费感情在我的身上,不要再对我好了,我什么也不能给你,更不要期待我能对你付出什么!」

「我也没有要你付出什么,从来都没有。」

安霓急着想从他的身旁逃开,被逼迫面对现实是很残酷的事,他难道不知道吗?何苦这样相逼呢?

丁卫钢严肃地看着他,认真的说:「请离开我远远的,好吗?」

她注视着他,以无法理解的眼神。

「我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要做什么,要放弃什么,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唉,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懂呢?」丁卫钢激动地吼:「这是为你好,你懂吗?」

「我不懂,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对自己好,又怎么知道什么对我好?我不能答应你,也不会答应,因为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不管你是否能付出,不管你是否能接受,不管你是否能了解,丁卫钢,我是爱定你了。」

安霓说得斩钉截铁,丁卫钢连反驳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最后,他只能紧握着拳头胀红了脸,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门。临走前他看着安霓,丢下一句话:「不管你到底听进去了多少,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安霓,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

???确定丁卫钢出差不在办公室的下午,安霓再次回到上回炸弹事件的现场,不过这一次她找的是吴两立。

「喂,你欠我一个人情,所以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吴两立倒霉的摸摸鼻子:「小姐,拜托,我上回可被你整惨了,还说什么我欠你人情,是你还欠我人情债咧!」

「不管!如果你不帮我的忙,我会想办法让丁卫钢讨厌你。」

「喂喂,你不能这样!惹毛了丁长官,我可没有好日子过,好不容易才脱离谄媚阿谀的单位调到这里,我可不想再被调回去。哎呀,好吧,你先说,要我帮你做什么?」

安霓立刻拿出纸笔。「我要知道所有有关那个该死的谋杀案的事。」

「嗄?」吴两立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快点告诉我呀!」

「可棘手了,这是机密,我不可以说的。」

安霓翻了个白眼,吐他的槽:「你骗谁呀,先告诉我,刚刚在会议室坐的一堆人是谁?」

「是记者先生小姐,本来他们就是……」

「你们都会提供消息给他们对吧,还说什么机密不机密,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喂,爽快一点,反正我也不会告诉其它人,说是你告诉我的。」

吴两立感到纳闷,他抓着头,狐疑地看着她:「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安小姐,你为什么想知道?」

「这和你无关吧?」

「看情形喽,只要你给我一个好理由,我就告诉你。」他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右手指间还放了一根烟。

「我不偷不抢,也不会把消息卖给别人,我只是想帮丁卫钢的忙,他这阵子很不好受……整个人都瘦下去……」她边叹气边说。

没想到吴两立竟然开门见山就说:「喂,你爱上他了?啧啧,这可不是好事,我劝你回头是岸。」

被人一语说中心事的安霓,觉得难堪。「不关你的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老爱管别人的闲事,我只是要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而已,干嘛婆婆妈妈的。」

「哟哟,干嘛火气那么大?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

又听见有人说都是为了她好,安霓的火气更大,她不需要别人告诉她,什么才是好的,她听厌烦了这一类的话。

安霓索性放话威胁:「去!你再这样哩吧唆的,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我马上就冲出去,说你企图强暴我!」

吴两立赶紧熄烟挥手安抚她说:「喂喂,这招可万万使不得,我吴两立的一世英名,可不想就这莫名其妙地毁了。我还准备在警界扬名立万,安小姐,请高抬贵手,算我怕了你。」

「好,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我。」

「可是……」

「又怎么了?」安霓插起腰。

吴两立推了推眼镜:「别怪我唆,我还是要先警告你,千万别爱上丁卫钢,我听别人说呀,好象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听说是被谋杀的,他的心肝全化成了铁石心肠,没法子爱人的。」

「哪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难道……你是指……水莲吗?」

「嗯,好象是这个名字,我只记得好象有个花名的……喂,你是知道的嘛,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没有人能赢得过死去的人啦!」

什么?原来水莲已经死了!

最让安霓惊讶的还莫止于此,在与吴两立一番长谈之后,她终于明白丁卫钢异常举止的原因。

吴两立告诉她,这一次发生骇人听闻的连续剥皮谋杀案,经过调查,每一名死者都和丁卫钢有关系;一个是他的大学同学,一个是与他有业务往来的保险业务员,一个是小时候的隔壁邻居,还有一个更扯的是,只不过是他固定剪发的发厅老板娘。

这些死者除了都和丁卫钢有关系之外,每一个人的身上也都可以找到一处尚未被剥皮的地方,而上面都刻上了「豆字。

听起来真的很吓人,安霓浑身的毛孔全都颤栗起来。难怪丁卫钢愁眉不展,吃不下饭。换成是任何人遇上这档事,恐怕也难逃寝食难安。

安霓幽幽地叹气。「怎么会这样呢?与他结仇的冤家太多了,一下子是炸弹,一下又被追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劝你离他远一点,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现在全警界上上下下,没有人敢靠近他。」

「喂,你们好现实,当初他可是替警察界立下汗马功劳,一堆无头公案可都是在他手上破的。」她打抱不平地说。吴两立又点了根烟,掩嘴说:「嘘,小声点,这怎么能怪我们呢?大家都想活命呀,安小姐,这些事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万一丁长官生气,我可担当不起,他是出了名的怒火暴君,没人敢惹,我可还有高堂老母,还没娶老婆繁衍后代,可别害我吴家绝子绝孙埃」

真是残酷的现实世界,难怪丁卫钢急着想把她轰走,因为靠近他的人都会有危险。

还没有知道这些事以前,安霓原本就没有放弃丁卫钢的打算;现在当她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离他远去,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和其它人一样拋弃了他,若是这样,她对他的爱又算什么?

安霓心里的困惑慢慢地理清而拨云见日,走这一趟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嘿,你想干嘛?」吴两立揽住准备匆忙跑开的安霓。

她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那是什么事?」

安霓没有回答,吴两立只听见她奔跑的脚步声,在安静地长廊回荡许久。



第五章

「听我说!」

安霓冲进会议室,一大群正等待警方发布新闻稿的记者,目瞪口呆地盯着她。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请你们告诉那个变态的剥皮杀人魔,有胆下一个目标就找我。」

记者只当她是胡言乱语的疯子,哪有人愿意把自己当箭靶的。一个年纪稍长的记者将她拉了下来。「小姐,别乱说话,想寻死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挑这种强出风头的。」

许多记者马上附和:「是嘛,是嘛,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事想不开啊?」

「还好我们这些记者还算有良心的,你刚说的那些话,我们不会当真的。」

安霓焦急挥手解释:「不,要当真,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剥皮杀人魔是针对丁卫钢来的,他杀的那些女人都是和丁卫钢有点头之交的人,这算什么!你们转告他,说我很鄙视这种人,一点也不尊重别人,根本就是社会的败类,有本事就来找我……」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从身后掩住了嘴巴。安霓挣扎反抗上转头却看见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丁卫钢,他怒气冲天的瞪着她。

丁卫钢才刚从外面回来,就马上瞧见安霓在记者前大声嚷嚷,他气得七窍生烟。

「搞什么鬼东西!」

这个时候,有记者认出她来了。

「小姐,你是不是那天炸弹事件,在丁卫钢身旁的女人?」

「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刚才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凶手是为了挑衅丁卫钢?」

「你为什么自愿当警方的诱饵?是为了丁卫钢吗?请你说说和他的关系。」

一群记者又涌了上来,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围祝丁卫钢没有办法,为了杀出重围,只好紧搂住安霓,让她在自己的保护之下,逃离记者群。

「对不起,无可奉告!」

他拒绝回答所有的问题,但记者们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一路尾随而来,甚至连闪光灯、镁光灯、SNG的摄影器材全打开了。

「丁卫钢,请等一下,请解释一下刚刚这名小姐所说的话,警方真的为了急于破案,才出此下策吗?」

「丁卫钢,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丁卫钢……」

记者们就像一群讨人厌的蟑螂,丁卫钢不得不只好转过头解释:「我们从来没有打算这么做,请记者先生小姐把刚刚发生的事忘掉,她只是个小女孩,说话不经大脑。」

安霓可不赞同他的说法,拚命地从他的手臂中钻出来:「我说的是真的,叫那个杀人魔来找我!」

一下子灯光又全照在安霓的脸上。

「你……闭嘴!」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但绝不是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为躲避记者,丁卫钢只好一手揽起她的腰,将安霓搂进怀中,匆忙地跑向直达地下室的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丁卫钢才松了口气。他气急败坏地骂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霓坚定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

「知道!要不是我刚好赶回来发现你做的蠢事……」

「那不是蠢事!只有把我当成诱饵,你才有抓住他的机会。」

丁卫钢吃惊地盯着她。「诱饵?你在说什么?」

「不用瞒我,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被剥皮杀人魔杀死的都是你的朋友,他分明是冲着你来的,我没有说错吧。你并不知道下一个受害的人会是谁,但肯定是你认得的人,所以无法破案会让你痛苦。丁卫钢,我说过,我会以自己的方式爱你,这就是我的方式。」

他用力地捶着方向盘,咬牙切齿。

「真是该死的愚蠢!」

「不管你说我笨、我蠢,都好,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得牢牢地看着我,我把命交到你的手上,杀人魔说不定很快就会找上我,你可不要错失逮捕他的良机了。」

安霓说话的时候,眼睛布满了一层水雾,更深处还有一抹淡淡地忧伤。她注视着他,眼神拚命地向他倾吐着对他的爱意,彷佛说着:我就是这样爱你,我就是深爱着你。

安霓不但神韵和水莲有几分相似,就连固执的脾气和爆炸性的冲动也如出一辙。从她身上传达出的爱,如决堤的潮水快将他淹没,丁卫钢快要承受不了,他只想逃避。

「不!」他朝她大吼:「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给我安分的待在屋子里,一步也不准踏出去,必要的时候我会让德叔将门锁上。」

丁卫钢将车快速地驶离大楼,忿怒降低了他的警戒心,丝毫没有察觉,有辆车正悄悄地跟随在后面。

???乌云渐渐盖住了原本蔚蓝的天空,晴朗的味道已被一股霉味取代,到处都可以嗅出大风即将来临的气味。

嗯,真令人喜欢的天气,他一向讨厌刺眼的阳光。他在路口红灯前暂停,右手忍不住兴奋地抚摸着座椅上的工具盒,一如爱抚女人的躯体,盒中一个个冰冷的工具,让他得到莫名的满足,尤其是尖锐锯齿状的那把刀,还有磨得发亮的那把,他身上的细胞一个个正迫不及待想冲出,冰冷的血液已开始沸腾。

想起血液的腥味,他的身体开始焦躁。

迫不及待想抓住丁卫钢身旁的那个女人,让她柔软的肌肤尝尝他刀锋的味道,让她的血液、rou体,感受被撕裂的痛楚,一想到女人脸上流露出的惊慌、恐惧,他冷冷地笑着。

出门前他刻意洗了个冷水澡,抹上他最喜欢的麝香沐浴乳,刮去胡疵。衣柜里的那件黑衬衫早就等待在那儿,还有他最喜欢的香水。

一切彷佛上天替他安排好了。

紧盯着眼前的车,他忍不住狂笑起来。

丁卫钢,早说过要让你泪流满面,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滋味。」

???「你不能这这样霸道!」

「这里是我的房子,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丁卫钢准备把安霓锁在屋子里,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办法。但她却抵死不从,企图从他如铁腕般的手中挣脱。

「放开我!」安霓的手脚全用上了,她拚命挥动着双手,不时抬起脚来踢他,但都扑了空,娇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反手,轻易地就将安霓牢牢地控制在他的怀里。

「不要浪费力气了。」

「你这个死脑筋,你不是很想抓到那个变态吗?在我的身上赌一赌,我相信他会出现的,这样你就可以趁机抓住他。」

「我会凭我的本事达到他,而不是用这种投机的方法。」

「投机?这是什么时候了,还逞强?」安霓仰起脸,看着身后的他:「就算他没有看上我,但也可能会去害别人啊,不如拿我当饵,你还可以掌控。」

「不行!」他立刻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因为……」丁卫钢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腹中宛如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将他全身细胞的水分全沸腾了起来,靠在他怀里的安霓竟惹得他方寸大乱。

他讨厌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推开安霓,拿出手铐,将她的手牢牢地拷在床头旁。

「丁卫钢,我又不是犯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个头,真正为我好就不应该忘恩负义,你如果是个有种的男人,就好好地面对我替你制造的机会,不要再找一堆无聊的借口!」

他不理会她,仔细地检查四周的窗户,并从房内加装了许多防盗锁。他仍然感到不放心,于是又从后院挑了许多木板,当成是栅栏一一钉在窗前,最后并在房门上多加了好几道锁。

「你疯了啊?」安霓简直不敢相信。

德叔闻声上来,对于他的举动也目瞪口呆。

「真的……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就像关一只鸡或猪?」

他回了一句:「反正她和莽撞的动物没有两样。」

「哼,过分!」心中不平的安霓强拉住德叔的手不肯放。「德叔,你看他啦,一点也不尊重别人,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我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他,没想到他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把我关起来,当成犯人一样。」

不明就里的德叔一走近,丁卫钢马上阴沉着脸,全身酝酿着一股忿怒,眼神凶得吓人。「德叔,如果你偷放她出来,我一定开除你!」

「啊,可是……」

他再次叮咛:「这是为了她好,谁叫她刚刚做了不该做的事。记住,绝对不可以,不管她用任阿方法诱骗你,都不可以让她走出房间。我可不想一边办案,一边还要照顾这个麻烦。她捅出来的楼子已经够大了。」

德叔莫可奈何地看着安霓。

「你就乖乖地待在里面,就当是休息好了,反正薪水也不会少给你。」

「不!德叔,你不要走!放开我,他疯了,你不要相信他!」

丁卫钢打开她的手铐,严肃地盯着她:「听着!我会很快就抓到凶手,你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乖一点。」

安霓才不乖乖待在这里,她从小自由惯,实在受不了,她生气地大喊:「胆小鬼!

你根本没有胆量面对那个变态,他早就把你看穿了,知道你根本抓不着他,就像上一次水莲被杀的时候一样!」

原本准备离开的丁卫钢停下脚步。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严酷的眼神如猎鹰般锐利。

「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是胆小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直抓不到杀害水莲的凶手,你老是拿什么犯罪心理学当挡箭牌,其实只是一个懦弱的人!」

「住口!」丁卫钢就像是只负了伤的狮子,冲向安霓,他紧掐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

「我说错了吗?你问问自己。」

她的话犹如一把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心。他受伤地喊:「你根本就不懂!」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不懂的人是你,我为了什么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你以为我真的是鲁莽无知吗?你以为我的脑袋瓜真的是浆糊做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丁卫钢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一切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安霓含着眼泪恳求着他的眼神,让他向来冷静理智的思绪全都打乱了。这个女人以她的率真、难以捉摸、莽撞、冲动的举止,一点一滴地侵占了他的心。

噢,不,不能,不可以这样……他极力地想甩开这些诱惑的念头,却越发现自己迷失在欲望之中。

丁卫钢激动地大吼:「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你怎么能这样忽略我感情的存在,不管我是多么在乎你?」安霓控制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她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委屈。「就算你想忽略也没有关系,我早说过,我不奢望你能回报我什么,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停止付出,那样太残忍了,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能剥夺我爱你的权利……」

「老天……」他摇着头,低沉粗嗄一声,迅速低头吻上安霓沾了泪滴的湿润嘴唇。

他的唇热烈地在她的唇上移动,似乎想证明些难以言喻的什么。

安霓很快就从惊讶中清醒,手臂攀上他的颈项,这个时候已经用不到言语与声音,她激烈地响应他的吻,就像她渴望这一刻如等候了一生般长久。

丁卫钢的吻棒极了,他抚摸起来的感觉更好,简直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就如她曾幻想了几百次的情况一样,噢,不,甚至更好,安霓觉得全身如被撕裂般的发烫,差点被自己强烈的欲望所惊吓。

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安霓想大声地叫出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快乐。

她好想要他。她发了疯似的想更进一步感觉他。安霓移动身子想更靠近他,双手绕到他的身后紧揽着他的腰,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贴近他。在她被激情的火焰团团围住燃烧时,丁卫钢却猛然推开她,她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满脸抱歉,还带着愧疚的眼神。

「对不起。」

看他的表情,安霓觉得被羞辱了。

「你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他别开脸:「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做的,因为你的脸和水莲很像……所以……总之,我不是故意……」

不解释还好,当丁卫钢说他只是误把她当成水莲,安霓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推进了无底的深渊,连喊救命都还来不及。

她用力推开他,激动地喊:「我要离开这里!」

丁卫钢迅速挡在她的面前:「不行,你不能走。」

「让开!」

「不!」

安霓瞪着他:「请你看清楚,我不是水莲,我不是鬼魂!」

他坚持不让她离开,但个性固执的安霓越是想离开,两个人相互拉扯,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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