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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丝洞38号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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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柯在我心里的,那个独特地位,旁人无法取代。

    但是,我现在爱的……

    好像……下雨了。

    我听到隐约的,似真似幻的沙沙的雨声。

    虽然我是住在山洞里,但是因为阵法,还有一些特别的设置。

    外面下雨时,我院子后面的,那片水潭处,也是会下雨的。

    只有那么一块地方,只有那片桃林上和深潭畔才有雨。

    因为我的修炼,总是和雷雨脱不了关系。所以下雨的时候,我也会一个人到那里去。

    但是,我现在,似乎是应该躺在屋子里。

    怎么会,这么清楚的听到下雨的声音呢?

    我缓缓睁开眼。

    是啊,是下雨了。

    空气变的很潮湿,泥土和草叶湿润之后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味。

    我躺在一张竹榻上,竹榻就摆在桃林边,水潭畔。

    雨落不到我身上,被一层无形无色的护壁挡住了。感觉,就象躺在现代的屋子里,头顶是透明的玻璃天花板。看着雨线落下来,那种感觉,很奇妙。

    “醒了?”凤宜转过头来,语气温和:“果然雷雨的气候对于你调理灵息大有好处。”

    “我睡了多久?”

    “从昨日,一直睡到现在,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

    他倒水给我喝。

    他穿着一件青色袍子,领子袖子和下摆都是颜色很深的,近乎黑色的镶边。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他穿衣服与过去完全不同。不是那种扎的人眼睛受不了的明亮的耀眼的颜色,饰物也简单的很,头发用一根白玉的簪子挽起来,然后身上有一块兰花形的玉佩。

    他看起来,优雅,平和……

    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容光,现在变的含蓄了,却并不因此而令他的魅力退减。却象是……象是窖藏的美酒,时间滤去了其中的辛辣急切,留下的是雍容与香醇。

    他仍然有着骨子里透出来的高傲与清贵,

    雨水打湿了花树,桃花的香气却显的更沉着浓郁。

    这种雨就好,再大的话,花就会打坏了。虽然有法术护着,但是花儿还是会损伤不少。

    “李公子和他父亲,今天来辞过行。”

    啊?我刚想发问,凤宜又接着说:“因为你没有醒,所以我留他们多住几日。”

    这人!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有意把话说一半留一半!

    我收回刚才的庆,他一点也没成熟含蓄,还是个小气鬼小心眼儿!

    “还有,收了一封子恒送来的信。”

    “哦,”我欠起身:“信上写什么?”

    凤宜摇摇头:“给你的,我没拆。”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来给我。

    我接过来,唔,里面应该不止一两张纸,摸起来……挺有内容的。

    凤宜说:“我去那边坐坐。”

    嗯,他这回还显的挺有风度,知道尊重我的**——其实我在他跟前也没什么**可言了吧?

    不过他的这个举动还是让我觉得,嗯,淡淡的愉悦感泛上来。

    虽然我看了信也会告诉他的,不过我告诉他和他私拆私阅,那完全是两回事。

    我撕开信封,把里面的信纸掏出来。

    “三八,近来可好?分别数日,我这里杂事繁多,千头万绪。

    有些话,当着你的面,我无法说出来,可是一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以免你总是把不该你承担的烦恼牢牢背在身上,腰被压的越来越弯,快活变的越来越少。

    我升任了青云司的司掌,我的伯父十分欣慰,他已经开始张罗给我再寻一门亲事。

    但是我不会再任他摆布。

    你还为小心的死耿耿于怀吗?

    那天我们看到的汤里,不是小心,只是另一条也中了盅咒的,可怜的金鱼而已。

    老龟说,这条小金鱼也有名字,叫小妹,她很有灵性,也一直很亲近小心。但是最后,她成了盘中菜。薰淑涵脾气是极坏,心胸也狭窄,但这件事,的的确确不是她做的。”

    我的手指微微发颤,甚至觉得心在这一刻咚的一声,沉到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深洞里去,急忙再向下看。

    
正文 一五六 这世界变化快

    我见到小心了,她还活着,而且功力比以前更精进,)前更深些。她原来在那处水潭那里,原来想等的,并不是你,但是你正好撞了去,而我那位伯父对她的安排,时机也已经完全成熟。灵泉宫一败涂地,而它倒下去的权力空缺由正和宫,紫薇宫,以及我伯父三家分占,圣灵宫大部分数得上名号的人,都已经被削了职衔拆去了仙骨,有的被放逐,有的被囚禁……树倒猢狲散,已经无人再提起,无人再记得他们。”

    “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三八,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要完全托付自己的信任,这样说,似乎是老调重谈。很久之前,我就这样告诉过你。但是时至今日,我才知道真正需要记懂得这句话的是我自己。我和薰淑涵虽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恩爱夫妻,但是我们之间的障碍,误解,已经有如一座山一样不可撼动。即使我敞开心胸接纳她,也会被一重一重的算计完全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帮不了太多,只能让她被放逐的境遇稍稍好过一些。”

    “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情,我想,以你的性格,大概不会理解这其中大概有多少算计,但却会感觉到这其中有无数的惨痛。我只是想再重复这一句话,好好保护你自己。”

    “指使燕双去行刺你的人,我虽然没有找到,但我想,总归就是那么两三个人……极有可能是我的族人。他们多半从小心那里得到消息,知道我曾经将水灵珠送了给你,这其间的曲折纠葛,又牵涉到敖家的秘辛,我探知这件事之后,除了愤慨,还感觉到深深的无奈与哀痛。

    我一直想为家族争光,我希望可以洗刷我的出身带来的那些屈辱与歧视。我希望,我可以象我母亲期望的那样,被族人接纳,承认,看重,甚至……可是这一切,在家族庞大的利益对比下,在长老族长和许多人比海底深渊更深的难填的欲壑面前,显的那样幼稚和可笑。”

    “我想,我不会再委曲求全,也不会再听任家族的摆布了。”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觉得无比的轻松,背了快有千年的沉重包袱,终于甩开了。现在这份职衔虽然比原来要高,但是却不是实职。我想,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上羁留太久。但是抛开这一切之后,我忽然有种茫然的,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或许你会嘲笑我吧?”

    “你和凤宜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可以把心里的疑问或是一些想说的话,尽量的都说出来,彼此了解了,才能彼此更加亲近和关怀。”

    “若是吉期定下来了,第一个一定要通知我。”

    “言长纸短,未尽之语再聚时和你详停。

    ”

    我在心里。把这封信。慢慢地念完。

    我觉得这信上写地事情……好像。不是真实地。

    这么突然。一下子。坏人不坏了。

    好人也不好了。

    小心没有死?

    而且。连她中巫蛊。又被囚禁在水潭里。也是假象吗?

    我想不通,真的……

    那天我遇到那条小金鱼,长的有点象小心,才引起我的注意,和她一起下水潭的。她说,她在这里挺好,可以离子恒很近……

    啊,对,这样一说,的确是有个破绽不太能说的通。

    我一直觉得她暗恋子恒的。

    而且,如果象我之前猜测的那样,是董淑涵让人下手暗算她,那,一定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既然这样,就不会把她留在随时可能会被子恒发现的,这么近在咫尺的地方,让她怀着那份令我同情,感动的心思,一直守在那儿。是啊,我当时觉得悲伤,同情,感动,同时对幕后黑手感到愤恨和憎恨。

    薰淑涵如果是那样恶毒善妒的女人,以我来猜想,大概会把她远远的丢开,或是干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她,以绝后患吧?

    更不要说,后来看到那盘汤。

    可是现在我却被告之,那一切都是,一场戏。

    原来水潭那场戏是等着子恒的,却被我撞见了……

    还有,既然那汤里炖的,不是小心,那……和她长的很像,又正好离那里很近的……

    那汤里,汤里是我刚过的那条叫小妹的小鱼吗?

    那,难道对她下手的,是她口口声声喊着的,碧姐姐小心吗?她那么乖巧,有食物一定先想着带回去给小心分享的……

    我的手指微微一松,信纸从我手中滑落,被微风一下子吹远。

    不不,应该不会是小心那样对她的吧……兴许,是别人下的手。

    可是,小心她,对此事,知情吗?

    凤宜缓步走来,捡起地下的信纸。他一只手上提着食盒,朝我微微一笑:“信看完了……”他的语气很快变的不再那样轻松:“怎么?信上说了什么吗?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我……”我想开口,但是一开口发现自

    音在颤,颤的很厉害。就象……冬天忽然来了,吹T风,那风那么冷,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凤宜握住我的手臂,温暖的,充沛的灵力从他手上传过来,流过我的双臂。我轻轻呼了一口气,觉得身体象泡在了热水里,很舒服。

    比刚才放松了好多。

    “怎么了?”

    “信,你,也看看吧……”

    凤宜翻动着信纸,他看的很快,我则看着他的侧脸,凤宜似乎没有表情,信上写的对我来说那样匪夷所思的算计和阴谋,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大的触动。

    “怎么会,这样呢……”我还是不能相信,小心会是这样的。

    就象之前,我不能相信三七其实不是蝴蝶而是魔域的蛾子变的一样。

    到底你身边的人,都长着几张面孔呢?

    你能否确定,你认识的,就是他们的真实面目呢?

    “原来是这样,你肯定是吓着吧。”凤宜把信折起来装好,放在一旁,然后伸手过来将我抱住。

    他的怀抱这样坚定而温暖,似乎可以遮挡一切风雨和危险。

    我把头埋进他怀里,假想自己是只鸵鸟,只要把头藏起来,那些欺骗和伤害就都不存在,都没发生。

    我知道,现实不美好。

    现实很残酷。

    但我总会,愿意去相信我身旁的朋友,都是好的。

    也许我永远无法想出一条阴谋算计来。

    也许我无论到何时也想不透旁人在背后如何阴谋筹划,两面三刀……

    我很笨,我知道。

    蜘蛛的脑袋很小,本来也不可能太聪明。

    八肢太发达,头脑太简单。

    我现在不想去思索,不想去探究,我就想,这么躲一会儿。

    我也忽视了,我还没原谅凤宜。

    但是,我现在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恶。

    他是一直有事情隐瞒着我,而且,又变成灰大毛的样子,还给我那么苦的药喝……

    但是他的隐瞒现在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错,毕竟,毕竟……知道李柯是李扶风的转世是一回事,我会怎么做是另一回事。他现在有前世的记忆,不过,却好像并没拥有前世的那份情意和执着。而且,还有三六横亘其中。

    嗯,他变成灰大毛,好吧,我可以对自己说他是为了方便照顾我。

    那碗很苦的药,我也都吐到他身上了……

    啊,不想了。现在不去想。

    凤宜身上的温度,总是让我觉得温热暖和。

    他抱着我,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起,在魔宫的广场上,他也这样抱着我,现出原形,把我紧紧护在他的翅膀底下,结果我没事,他自己却变成一只烤火鸡……

    雨还继续下着,凤宜轻轻拍拍我的头:“好啦,灰大毛不敢过来,怕你会骂他揍他,不过他准备了你喜欢的点心,来趁热吃吧。”

    点心装在这种施了法的食盒里不会凉的,不过我也明白凤宜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点点了头。

    凤宜坐在我身旁,把食盒的盖子打开,一阵好闻的,浓郁的香气。

    “这是樱桃丸子,夹心酥卷,你先尝尝这甜汤。”

    凤宜把一个汤盅拿出来,我现在却一听到汤字就会觉得不舒服,摇摇头。

    “丸子吧。”

    凤宜把那个盖碗拿出来,我捏了粒丸子吃。

    嗯,味道真好,清淡爽口,一点不觉得腻。

    而且很香。

    “不开心的事情不要去想它,你现在最重要是好好调养身体。”凤宜又拿了一块夹心酥卷递给我:“要是早知道这信上写这些事,我就不交给你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子恒也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不好,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写这些。”

    “酥卷怎么样?”

    “很好啊,酥酥的,不硬不绵,不腻不淡,火候正正好。”

    酥卷外面是酥皮,里面裹的是芋泥还有其它一些果酱的馅,这东西现做现吃才好,稍微一搁,外面的酥皮就会被馅的水份给浸绵了,而里面的馅却也因为水份被吸掉而显的不再稠浓滑爽。

    “嗯,大毛他亲自动手,然后急忙装了盒让我给带过来的,很是用心。”

    我哼一声:“那也不能就凭一盒子酥卷儿就收买了我,我还是要多气他几天的。明明他是我徒弟,没道理不帮师傅去帮外人。”

    “我怎么是外人呢,”凤宜说:“我是他师公啊……唔,”被我狠狠瞪了一眼,他又添了句:“未来的,早晚跑不了。

    ”

     

正文 一五七 送君送到大门口

    概有了动力,养伤倒是有效率了……不过凤宜对此的T为我昏迷不醒时只能靠他来替我调理经脉,所以很慢,但是等我一醒过来,可以自己运气调息,收束乱走的真气灵力,所以好的当然就快。

    嗯,果然还是自己最靠得住。

    李家的人又一次来辞行,我差点认不出李员外了——这才几天没见,他怎么憔悴成这样子?原来那圆滚的身材生生的瘦了一圈儿下去,圆圆的下巴也不见了,嗯,神情有些委顿,原来身上那件撑的鼓鼓胀胀的绸袍子,现在变的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呃……看他那黑眼圈,是不是这些天他都睁眼睡觉的?

    当然,我理解他的心情,找儿子找到一个妖怪的窝里来,这里大妖数枚,小妖满地,他们几个普通人生活在这里,压力是大,八成吃不下睡不着的。而且他儿子吧,又不听话。他那个同来的族里的侄子吧,又惹了祸被扣起来,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嗯,要是搁我上辈子,这种速效减肥法会被归结为压力减肥法或是危机减肥法吧?

    他有气无力的说家中还有事情要办,不好一直叨扰,这就要告辞。我看看他身后的李扶风……

    他的气质,还有长相,都给我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有些象我记忆中的李柯,但是,仔细看,又不那么象。

    是了,他现在是一个叫做李扶风的人,不过,被硬塞进了一段李柯的记忆。

    唔,他看起来气色尚好,比我回来时第一次见他,眉宇间显的开朗许多。也许,那天我们那番话,真的……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果然很有道理。

    “嗯……”我也不大想留他们在这儿住下去。再住地话。要是某个小耗子精或是小蜘蛛精突然现形。或是做别地什么出格地事情。把他们吓坏吓病一个俩个地。那就不好了。

    而且。李扶风在。凤宜总是压着心事。

    他在担心。

    我知道。因为凤宜他一点都不掩饰。他对李扶风不放心。

    小心眼地家伙……不过。我却不觉得生气。

    因为我现在能体会到。凤宜对我。是多么认真地。

    他牢牢抓住了我,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嗯。我呢……

    反正,不觉得他讨厌。

    我觉得他很真实,很踏实。

    不再是以前那个只能看不能碰的高傲的凤凰鸟了。

    我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让人端了一大盘对我们毫无用处的金银来,一来给他们压惊,二来就算是盘缠了。李员外说话声音直抖,见了金银也没露出商人本色来,一个劲儿的推辞。倒是李扶风很坦然的接过来放在一旁,点头说:“多谢费心了。父亲,你和姑姑先回去收拾一下,我随后就来。”

    李员外极不放心的看他一眼,不过什么也没有说,哆哆嗦嗦的,搬着那盘沉重的盘缠走了。唉,拿钱还拿的这么勉强,看来是吓的不轻,大概下辈子也不再想和妖怪打交道了。

    “怎么,凤前辈今天不在?”

    “他回东阳峰去了,处理一些族里的事儿,说了午饭不回来吃,过了午才回来。”

    “哦,”他指指外头:“今天天气倒好,桃姑娘要是身体还撑得住,就送我两步吧。”

    他大概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其实身体没什么事儿了,就是灰大毛和凤宜还不放心。我们出了屋门,灰大毛就远远的跟在后头,既不太远,也不太近。

    “我这次不回家去。”

    “哦?”

    “我去京城,祖爷爷年纪大了,虽然他精神还好,可是却和我说过好些次,他想寻个传人。我小时候跟在他身边长大,他说我是后辈中资质最好的一个,教了我不少东西。只是父亲执意不肯我做道士,所以我没有学道术,一点剑术还是无聊时学来强身健体的。这些日子的经历不同,我也想了很多,官场并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家里的生意……我想,我会去照顾祖爷爷。若是他真的希望,那我就做他的徒弟,将来接替他的位子。”

    “啊?你还要做道士么?”

    这个……难道是上辈子道士没做过瘾?这辈子再接着做?

    我有点纳闷:“难道除了你,他就找不着别的传人了?他没别的徒弟后辈?国师观里没有别的有本事的道士了?”

    “这里头的事,挺难讲的。国师之下,自然还有几位护法道长,但是他们的心并不齐,有的只想超脱凡尘,有的却功名利禄之心太重。加上祖爷爷不过是道家中的一派,另外几派的实力也不弱,国师这位置虽然没有实权实衔,却也……”他笑了知:“看我,讲了

    。你是妖,我却对你论起道来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到关键时候我的嘴就笨的要命,什么话也不会说。

    我不觉得做道士是什么好事,可是我却不会说。

    “做道士有什么好呢?”我小声嘀咕。

    “做道士,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别人欣羡的世俗之乐,对我并没有多大吸引力。我和你说过吧,我喜欢自由的生活。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平淡,宁静,自由自在。”

    他这几句话说的非常自然,由衷……

    呃,好吧,也许他真是这么想的。

    做道士,或许会是一种人生理想。

    其实我自己也是个修道的,不过我修的是妖道……

    他要是做道士,嗯,三六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又会怎么做呢?

    “好吧,那你……要是自己想清楚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这个……送给你。”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小的丝袋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

    “嗯,小东西,不值得什么。”我说:“这是我自己闲来无事织的,嗯,虽然看着袋子小,不过很能装。里面只有三种丝。一种我叫它粘粘丝……呃,这名字是可笑了点,但是很有用,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把它扔出去,粘住百十来个人绝对没问题,危急时说不定可以救你一命。你看,这样掀,就可以扔了。

    第二种叫沾着倒……这种是很毒很毒的,沾到皮肤上,或是化在水里被人喝了,绝对一倒一个,包死不偿命的。”我一边说一边看李扶风的脸色,他倒好象没有觉得可笑,或是被吓着,也没有露出看不起的神情来。

    “第三种叫寻踪丝,嗯,这个丝如果沾到人头发里,绝对是如附骨之蛆,除非这人死了,要不肯定取不下来。那个,但是这个丝离的不远的时候,能感觉到此人的行踪和方位。离的远了,比如,你在城里,他在城外,就不大灵光,其实用处不大,所以我都没用过。不过对你可能会有用的。”

    “多谢。”他诚恳的说:“都是极有用的宝贝,我也不和你客气。”

    “嗯,还有……”我从袋底掏出几个小瓶瓶来:“这个是……嗯,我一个长辈送的,倒出来,每天调水服一粒,很强身益寿的。下面这个是伤药,哪怕砍掉手指头,只要断的那部分还在,涂这个,再接上,能恢复的不错……”我给了他一包零碎,对妖来说其实不是很有用的东西,但是对凡人应该都是难得的良药圣品。

    他微笑着都接过去。

    “以后要有什么难解的事,或是需要帮忙的,差人送信儿。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不会推辞。”

    “这话我可牢牢记着,以后一定得多多麻烦你几次。”

    李员外他们其实没什么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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