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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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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他也搭进来了,轩辕隐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狱卒跑了过来,打开牢房的门:“跟我走。”
怎么,轩辕隐打算放她出去了吗?
她跟着狱卒走了片刻,随即被他带进一间弥漫着血腥气味的屋子中。
这里到处堆满了刑具,而此刻刑架上正有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血人,低垂着脑袋,仿佛已经死了。
傅云若心中一惊,从那衣饰上看出是风寂!
天,风寂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她的眸瞬间冷了下来,转而望向屋中那个高高在上,正端着茶杯缓缓地品茶的男人。
他淡漠的肤色,淡漠的眉眼此刻似乎十分平静,抬起修长的手指捻起杯盖,仔细地品着茶,动作优雅而舒缓。
仿佛,这里是雕琢精致的小楼,而不是血腥的牢房。
风寂忽然嘤咛了一声,缓缓抬起了头,看到她,他咕哝了一句:“云若……”
“风寂,你别再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这该死的轩辕隐,他是故意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他放下了茶杯,“你若是敢逃离,我会杀了所有你在乎,在乎你的人。这个男人,是你在乎的,还是在
乎你的呢?”
傅云若咬牙,握紧粉拳,她愤怒得恨不得冲上去砍了这个家伙。
但是,冲动不是办法,眼前的一切,必须让她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她深吸口气,平静地问:“你想要什么?”
银眸闪烁生辉:“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永远留在你身边吗?做你的女人对吗?”她顿了顿,轻蔑地笑:“我答应。”
“云若,别答应……”风寂低吼着。
轩辕隐轻叩着桌面,“我要的不止是这些,傅云若,我要你爱上我。”
“行啊,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爱你。”简单的三个字,她才不在乎。
他冷哼一声,忽然长袍一挥,将茶杯扫落在地。他缓步走到她面前,每一步都如同低空临近的积雨云,带来阵阵灭顶的强大气压。
他攫住了她精巧的下颌,“别敷衍我。看到他的下场了吗?你若是敢跑,敢骗我,我会杀了他,杀了所有你身边在乎的人,到时候,
你就只是我的了。”
“你杀就是了。我不在乎任何人。我傅云若生来只爱自己,除了我自己,我不爱任何人。你干脆把我也杀了,这样这个世界上就没我
在乎的人了。”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杀呀。”
“别跟我玩花样!”他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淤痕。
傅云若瞪视着他:“放了风寂。”
“放了他,让他给朝廷传消息么?”
“轩辕隐……我……我早就让人传了消息了……一旦我回不去,睿亲王立刻就能得到消息,他会知道你带走了傅云若……”
轩辕隐回眸,“很好,我忘了,媚天派我还没有派人去灭掉。”
风寂咳嗽了一声,满是鲜血的脸笑得十分得意:“隐宫的厉害,我怎么会不清楚呢。很可惜,我早已解散了媚天派。数月前,媚天派
就不存在了。”
轩辕隐推开了傅云若,他的唇角忽然扬起了笑容。
这在他的脸上是极其少见的表情。
他从来不是个爱笑的人,此刻他的笑,仍未到达眼底,“我会让你经脉俱断,武功尽废。”
他正要动手,却听到身后传来傅云若的威胁:“既然你要杀他,我就先死在你面前!”
他回眸一看,只见她一手拔出了发簪对准了喉咙:“轩辕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人呢?把我逼急了,我们玉石俱焚!”
他定定地望着她,看不清眸底的情绪。
忽然,他放下了手,离开了风寂:“叫人来治他的伤,别让他死了。”
他走到傅云若身旁:“放心吧,我不会杀他,但,我也不会放了他。”
这是他的条件。
傅云若知道目前为止只能如此,先保住风寂的命再说其他。她可以没心没肺,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感激,别人对她好,她同样也会对别
人好。
“好,我答应!”她放下了发簪,下一刻便被他拦腰抱起,走出牢房。
傅云若回眸望着刑架上的风寂,他一脸忧伤地望着她,似乎满是愧疚。
她冲他微微一笑,便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他。
面对更强的力量,暂时的屈服,是为了积聚更大的势力来对抗。
“怎么,还在想着他?”他低眸看着怀中安静的女子。
此刻,她羽睫低垂,宛如一弯轻罗小扇,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他忽然有些不悦,在她身上掐了一下,强制她张开眼睛望着他:“看着我的眼睛!”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五)
他讨厌这副看不透她的模样。
傅云若蹙眉:“你YD神经了?我困了不行吗?”
轩辕隐容忍她的言辞,直接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不太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
傅云若被摔得头昏眼花,这死男人,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困了?那就做些让你醒来的事情。”她回眸看到他宽衣解带,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的男性躯体强健有力,线条流畅,如果在现代一定能做模特。
她正在想着,就感觉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将她压得喘不过起来。
“你从我身上下来,好重。”她推拒着他的身体。
轩辕隐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些,又都是谁留下来的?”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除了你还有谁?你就是一只野兽!自己做过的事情还不承认,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粗暴啊?”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淤青,见她瑟缩地蹙眉,道:“很痛吗?”
她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痛不痛?”
他看了她半晌:“不痛。”
傅云若恨恨地瞪着他,这家伙的肉是铁做的吗?
轩辕隐望着她,眸光忽明忽暗,一时柔软,一时又陷入阴沉。
“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他的语调出奇得温柔。
傅云若奇怪地望着他:“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而抛弃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很重要吗?”
“废话吗你,难道你没有爹娘,没有家人?”
“我没有。”
傅云若一怔,原来这家伙是从小没有家人才养得这么阴阳怪气的。难怪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想来,也没人告诉他怎么做人。
除了暴力,真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忽然又阴鸷起来,狠狠地压住她,又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咬痕。
“呀,你干什么,痛!”
“谁让你逃离我,我不准你离开,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痛吗?痛了你才不会走。逃离我,你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语调残酷阴沉,
和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
下一刻,他用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起身望着她:“今天,我要你求我要你。若儿。”
傅云若一阵鸡皮疙瘩乱舞:“什么若儿,老天,别这么叫。再说了,玩这种你求我我求你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偏要这么叫你。”他垂眸,望着她的娇胴,“若儿,若儿……”
傅云若蹙眉,随便他吧,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要玩虐爱游戏,那就玩吧,被猪强X了难道还找猪去哭诉。
“绑着我的手,会好玩吗?”她挑眉,“强迫会让你更加愉快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你觉得呢?”
她勾唇一笑:“我在上,你在下,怎么样?”既然不能改变被这家伙OOXX的命运,那她就OOXX他吧。那她只好学着享受了,不然难道
还大哭啊?
轩辕隐并不接受,“女人只能在我身下?”
“切,也许在下面更好玩呢?”
他顿了顿:“不。”说罢,他直接分开她的腿儿,在她仍然干涩之时便进入了她体内。
干涩的幽谷承受不了那突入而来的进入,因为这极度的深入而剧烈疼痛起来。
“停下,好痛!”她尖叫了起来,这死人疯了是不是,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他低冷地咬住她的唇:“你还敢逃吗?”
说罢,他不顾她的疼痛,狂猛地进攻,那钻心的疼痛让傅云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避开这恐怖的酷刑。
随着时间的推迟,疼痛的幽处缓缓渗出芳泽,因而缓解了那可怕的痛楚,在疼痛之中生出一股隐约的奇怪的快慰。
他的手停留在她幽处的珍珠上一个弹拨,傅云若顿时战栗着低喊起来:“啊——”
剧烈的撞击带来丰沛的芳泽,幽谷之中逐渐泛滥成灾,淹没了其中的巨树。
他的力道依旧和白天一样刚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内里的蕊心,火热的熨烫,炽烈的摩擦伴随着他游走的手点燃阵阵魔法。
她逐渐意识朦胧,在男人的袭击下陷入了一场迷梦之中。
忽然,他将她翻个身,巨兽离开了贪恋的所在。
极度敏感的身体因为他的离开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颤栗的幽径在他的目光下收缩着,颤动着。他的火热靠近,却始终不进
入。
任凭他身上的汗滴滴落在她身上。
他也在忍着。
“求我,我就给你。”他残酷地低语。
傅云若回眸瞪着他,此刻她双颊酡红,娇靥带春,美眸迷蒙。“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拉倒!”
她负气地低吼着,这死人真受不了。
轩辕隐并不着急,他低眸逗弄着她幽谷的珍珠,惹得她娇喘连连,紧绷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占有。但是他却始终并不进入。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加快了,探入了三根手指搅弄着。
她捉紧了身下的被单,媚眼迷蒙,在他一个狂猛的捣入时再也受不了,低喊道:“求你,进来!”
“说,你要我占有你。”
“我……我要你占有我……”她咬牙低喊着。
他终于满意了,挺腰凶狠地进入,再次掀开了一场狂野欢情的序幕。
她趴在床上承受着那凶悍的攻击,一边想着:“丫的现在你让我求你,以后我让你求我,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理你,哼。你要我爱上
你,我会先让爱上我,看看到时候谁比谁更狠。”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六)
从那天开始,傅云若就开始暗自策划,怎么让轩辕隐爱上她,爱到死心塌地。
风寂没有死,在傅云若的要求下,从地牢里搬到了隐宫一间客房之中,日夜有人把守在外面。
傅云若几日来每天都去看他,好在经过医治,他脱离了危险,但伤势沉重,只怕没个半个月都不能恢复。
此刻,风寂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傅云若亲手喂的汤。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问:“云若,你真打算待在这里么?”
傅云若淡淡道:“现在先待在这里,见机行事。等你伤好一点儿,再继续教我媚术。”
“你还要学?媚术对轩辕隐根本没用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傅云若笑道:“我想了想,你不觉得,这媚术的使用也是要看人的吗?你是个男人,而且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以他的意志力是不会
为你所惑的。但是我,就不同了。人啊,关心则乱,不关心的话,哪怕那人死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风寂挑眉:“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唉,我到底把你连累了,如今……”
“行了,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办法总会有的,不必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
“哎呀,我也受伤了,怎么没有人给我送汤喝呢?”凉凉的讽刺声传来。
傅云若懒得回头:“贺兰鹰,你家宫主可说了,不让我跟你见面。”
贺兰鹰在门口探望:“真是薄情,你真的不要跟我见面吗?我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她放下汤碗,回眸看到贺兰鹰脸上的青紫已经淡了许多,他朝她使了个眼色:“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傅云若想了想,吩咐风寂好好养伤,这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往厨房走去,直到走进拐弯处,风寂这才回过头来:“跟我来。”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中,足尖一点越过回廊,跳进一间无人的小院之中。
刚一进去,他便动手按了个机关,顿时小院之中的树木竟自己挪动起来,重新摆了阵势。
见她疑惑,他笑道:“这些树都是按五行八卦布置的,不是普通的树。我刚刚这样摆弄之后,其他人就进不来,也找不到我们了。”
“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贺兰鹰在台阶前坐了下来:“你还想离开隐宫吗?”
傅云若点头:“但你现在也看到了,轩辕隐若是知道你放了我走,只怕不会饶了你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贺兰鹰并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是我要提醒你,以我对轩辕隐的了解,他真的可能会在你离开之后做出可
怕的事情来。别看你是睿亲王妃,他也会大胆到闯入王府把你带走,更有甚者会杀了王府所有的人,甚至你的娘家亲人。别这么瞪着我,说得
是实话。”
傅云若蹙眉:“我知道他可能会这么做。但我不可能为了他的恐吓就一直留在他身边。就目前而言,我暂时想等风寂的伤好之后再说
。”
“你打算怎么做?”贺兰鹰好奇地问着:“要改变轩辕隐的想法,可是太难了。他很固执的。”
“不打算怎么做,让他爱上我。他非要我爱上他,贺兰,你觉得他懂得什么叫爱吗?”
贺兰鹰好笑:“他这么要求你?这家伙真是……笑死人了。我从不觉得他懂爱,我甚至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心智不成熟。”
的确,是不成熟。
傅云若耸耸肩:“你会帮我吗?”
贺兰鹰想了想:“我也很想看看,这家伙爱上一个人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他顿了顿:“你不要伤害他。”
“我伤害他?他伤害我还差不多。”她挑眉:“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待会,他又该发火了。”
贺兰鹰大笑:“这家伙真是个醋坛子,我还真没发现呢。”
二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各自回房间去了。
今天倒是特别的日子。
轩辕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傅云若在厨房忙了许久才折腾好晚膳,去看过风寂后再回来,仍旧不见轩辕隐的身影。
她为了今天的日子特别准备的东西,他要是不回来,那她的心思可就完全白费了。
此刻,她趴在桌子上,瞪着面前的烛光晚餐。
她的手艺虽然说不上极好,但也算是不错,前世的时候曾经有好姐妹跟她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她倒不是完全
认为要靠厨艺才能留住男人心,但也认可有好的厨艺不无好处。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朦胧胧睡着了。
夜色,渐渐浓了。
轩辕隐回到房中之时,桌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了大半,满桌的酒菜已经凉了。
而她静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螓首压在手臂上,细密的羽睫被烛光投射出一道暗影,如此恬静。
周围,如此安静。
他停住了脚步。
这一夜,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可人儿在他房中等待着他的归来,好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有什么东西,像细细的动拨动坚硬的心窝,硬是撬开那刚强的一角,钻了进入。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此刻是温柔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
被人等待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温暖而美好。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七)
这感觉,他未曾触及,像陌生的孩童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有些恐慌,更多是期待。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要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去睡觉,未料她十分警觉,他刚一动她,她就醒了过来。
一见到是他,她爱困地揉揉眼睛,咕哝一声搂住他的颈项钻进他怀中,继续沉睡。
“若儿。”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发丝,看她全然信赖地窝在怀中,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一瞬间宁愿天荒地老的错觉。
“嗯?”她哼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睛:“呀,你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菜:“我本来想弄个烛光晚餐的,可惜你回来太晚了,菜都凉了。”
“你为我做的?”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别吃了,都凉了。”她捉住他的手。
轩辕隐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东西。”
这些天她做过很多吃的,但没有一样是给他的。
每次听到手下回禀她又去看风寂了,他都有把风寂千刀万剁的冲动。
她眨眨眼:“你这是觉得委屈吗?”她抚上他的脸庞:“好凉,以后呢,我每天给你做菜,好不好?给你补补身子,为什么你的身体
温度比常人要低呢?”
“天生的。若儿,今天你——”他想说,她为什么今天做了这些。
他的话被她打断:“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看!”她笑着从他怀里离开,跑到旁边拿过一个盖着木盖的东西,放到他面前。
“猜猜,这里是什么?”她笑吟吟地问。
轩辕隐蹙眉:“不知道。”
她翻个白眼:“真是没趣,好吧,我揭晓答案——”她将木盖掀开,一块圆形的糕点顿时出现在他眼前。
这东西是什么?
他望着上面摆弄的水果和插上的蜡烛,问:“这是什么?”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点燃了蜡烛。
她浅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生日快乐,隐!”
他一震,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娇颜便在他眼前如花绽放,与烛光相映成辉,一瞬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远了,只剩下她的笑靥盈盈闪动。
连他自己,甚至都忘了。
他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更从来不记得谁曾为他庆生。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己遗忘,而且被人遗忘的所在。
“这是生日蛋糕,我为你做的。不过工具有限,做得实在不怎么好,你就凑合着吃吧。”她说着,一边笑道:“怎么傻了?快把蜡烛
吹灭,许个愿望吧。”
他这才将目光放到桌上的蛋糕上面。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说是问贺兰鹰的,你不会生气吧?”她捂住耳朵,做害怕状。
轩辕隐见她的样子,轻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脸上的冰寒完全融化了开来,好像春天开冻了的冰河,迎来了暖暖的春意。一瞬间,
便似千树万树梨花开。
荡开,一阵温柔。
他从来没觉得贺兰鹰的名字,这么悦耳过。
傅云若见他笑了,一时间真有些惊艳,她抚上他的脸庞:“看看,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以后不要天天绷着脸,像个小老头似
的。吹蜡烛吧。”
今天他倒真是温柔,听了她的话,就将蜡烛吹灭了。
傅云若闭上眼:“许个愿望吧。”她闭上眼,念念有词。
等到睁开眼睛,她看到他在盯着她看,“你怎么不许愿呢?”
他想了想:“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有什么是我不能完成的呢?”
“总有你不能完成的事啊。”
轩辕隐眸光一闪,低眸,淡淡道:“那我希望今夜永远不要过去。”
这是他唯一不能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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