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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皇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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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哼。”
南宫夜低笑着吻上她的唇,浅浅地逗弄,深深地贪欢。
马车中灯影摇晃,氤氲的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映衬着娇颜如梦似幻,刻骨温柔。
男人的巨兽冲进了女性的幽谷,天生的契合就在瞬间爆发出最耀眼的火花。
马车颠簸了起来,随着他的撞击而让她的身子来回起伏着。
紧致的所在缠绕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的深入,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惹得她眼儿朦胧,呻吟连连:“夜,人家还要,快点儿
……”
“你个妖女!”他的眼眸被欲情的火焰燃烧得通红,忽然他抬起她的腰,更深入地攻击那最深处的嫩蕊。
“啊——就是这样,夜……”她的脸庞抬起,朦胧的光芒隐约看到他被欲情所笼罩的脸庞。淡淡的水声不断在狭小的空间回荡开来。
一切,如此纵情。
此刻,在欢情十分,她望着他的面容,想着:如果这样就让他消失了,自己以后肯定会后悔的。等到问清了南宫昕的意见,或许,让
他们这样共存,也没什么不好的。
“唔……”她感到唇上一痛,他不满的声音响起:“这种时候你还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他将她翻个身,跪在软榻上承受他深
入的撞击。
“啊——”她尖叫了一声,声音太大,以至于外面的车夫停下了马车问道:“王爷,王妃,出什么事了吗?”
南宫夜看到她回眸恶狠狠地瞪着他,更为得意地用力冲击,她咬住牙忍着喘息声:“没事……我看到一只虫子……快点回府……”
下一刻,他恶意地停了下来,在她耳边咬着:“我是一只虫子吗?”
“就是一只大虫子。哼,你来不来,不来算了。”她咕哝一声想逃,被他扯回怀中坐在他身上,再一次感受身心都被洗礼的极欲快乐
。
这个位置让他和她都低叹一声,极度的快乐是语言无法描述的。车厢内春情无限,车厢外月色朦胧。
直到她在他身上和他一起到达云端,喘息着趴在软榻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云若在想着,光是南宫郁强X未遂就让南宫夜这么气愤了,如果他知道皇帝曾经强了她,他会不会气得发疯要找皇帝拼命?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说了。
为的是南宫夜好。
回到王府,马车从侧门直接进入,傅云若推了推他:“夜,下车了,咱们到家了。”
他似乎已经有些困倦:“到我们的家了吗?”
微微一笑,她低眸在他唇上一吻,温馨而甜蜜:“是啊,我们的家。”
南宫夜有些困乏地随便穿上衣裳,搂着她道:“明天不用上朝了,我要在家休息。什么狗屁礼部,南宫昕真无聊,那种地方有什么好
玩的?现在这脸上的伤,也不好见人。”
“不去就不去。好好在家休养。”
“就是,看到那个坐在皇位上的人,他没气么?”他咕哝一声,下了车。
两人回到主屋,随即沉沉入睡。
也实在困倦了。这一天事情不少,都够让人烦心的。
这天晚上,傅云若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她站在一条大河旁边,河水波涛汹涌,河水中有个人正在扑腾着,快要溺毙。
她喊叫着,扑进水中去救人。
可是,那河水实在太过湍急,她根本抓不住那个人,就一同和他被卷进了一个漩涡之中。
忽然,那个漩涡被龙卷风卷了起来,在空中盘旋。
碰的一声,龙卷风将他们重重的从空中掼在地上。
她转过身,发现那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定睛一看,是轩辕隐。
她伸出手探去,他已经没了呼吸。
不要,不要死!
她大叫着,“不要,你不能死!”
“云若!”一道声音将她从噩梦中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宫夜惊诧地看着她:“云若,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傅云若低喘着,发现自己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凉的心难受极了。
她扑进了南宫夜怀中,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她为什么会梦到轩辕隐死了?
“夜,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她喃喃地自言自语。
“什么梦这么吓人?我听到你叫得很恐怖,你梦到谁死了?”南宫夜低头安慰她:“总不会是发现我要死了吧?”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不准胡说。只是一个梦而已,对不对?没有什么的。”她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听说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梦到死,那就一定是会生。你不用担心的,睡吧。”他拍拍她的肩膀,扶她睡下。
傅云若搂住她的腰,想起梦里的情景,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轩辕隐。
自从离开隐宫,到如今也有些时日了。
他怎么样了呢?
答应过南宫不去想轩辕隐了,他只是她人生中的插曲,如果让插曲乱了主旋律,一切就都乱套了。
反正,今生,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再与他碰面了。
只是今天的梦境让她有些不安,轩辕隐总不会是出事了吧?
大概又是她多想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想这件事情。
此刻,淡淡的月光照耀窗棂,同样的,月儿弯弯照九州,月光也会照到隐宫。
轩辕隐,果然出事了。
他喝醉了酒,从神峰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正文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七)
“你别动,一动我就画歪了。”傅云若站在搭好的画架前,正在给南宫昕素描。
好歹从小学就学过美术,她的画功虽然说不上多好,但素描还算不错。
她喜欢素描的笔法,随便就能勾勒出一个立体的,棱角分明的人来。
南宫昕的五官端正,气质儒雅,此刻站在葡萄架下,沐浴在淡淡阳光中的他,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摇了摇头:“云若,你要画到什么时候?”
傅云若看了看画纸,又抬头瞅了他一眼:“就快画好了,你急什么?反正又不用去礼部上班。”她咬着笔,看着他的眼睛。
其他都画好了,只有这双眼睛,仍然只有轮廓而没有眼珠。
她在想怎么样才能勾勒出他的神韵。
“昕,你笑一下。”她做了个鬼脸:“笑一个。”
南宫昕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眼角眉梢顿时都溢满了浅浅的温柔。
就是这个感觉。
她低眸迅速画下点睛一笔。
又做了些修饰,她扔掉画笔,拍拍手:“好了,总算画好了。”
南宫昕走过来:“我要看看,你画的究竟是什么样。”
傅云若摇摇头:“不要,你现在不能看。”
他挑眉:“为什么不能看?”
傅云若笑了笑:“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让你看。”
“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要问你件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我。”她拉过他在一边的竹凳上坐下:“昕,如果有机会,你想治好你现在的这种白天晚上性格
迥异的病么?”
南宫昕点头:“我自然想治好的。”
“好,那我再问你,如果治好之后,晚上的那个你消失了,只剩下白天的你,你觉得,怎么样?”
南宫昕沉默片刻,看着她的眼睛:“你想留下他,是吧?”
傅云若知道他也很聪明:“是这样的。你们本来是一个人,无论白天的还是晚上的,我都不会嫌弃哪个。昨天他跟我说,他不想治好
这个病。因为他不想消失。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想法,你觉得你能接受吗?”
南宫昕没有说话,他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次的沉默更久。
他们都没有说话,早晨的阳光淡淡将他们包裹其中。
“我不急着你给答案。”她微微一笑,起身牵起他的手:“来,看看我画的你。”
南宫昕的思考被她打断了,他走到画架前一看,眼前的画纸上勾勒出一个站在葡萄架下,临风微笑的他。
她的笔法不同于他常见的画风,特别而鲜明。然而她勾勒的人物栩栩如生,竟仿佛他完全印了上去。
“这是什么画风?”他好奇地问。
傅云若笑道:“跟别人学的。”
这时,有人匆匆跑了过来,见到他们,连忙跪倒:“王爷,王妃,小的李四有事禀报。”
傅云若想起这是她派出去的探子,连忙招手:“你查到什么了吗?”
李四走到近前,小声道:“今日小的在东街上的酒舍里看到曾经如夫人赵婧的哥哥,他吃醉了酒,和人打了起来。结果竟说出一个天
大的秘密。”
他顿了顿,道:“小的听到他说‘大爷连睿亲王府的车都敢劫,惹急了把你们都解决了。’当时小的听到这话,可是惊诧万分,就留
了个心眼,上去劝架。这厮却是不肯再吐露半句,直到后来小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从他口中套出点消息,原来这厮认识一些江湖上的人
。被我一番恭维之下,便晕乎乎的说起曾经设了个妙局劫持了睿亲王府的马车,只可惜后来未能成事。”
“你听得千真万确?”
李四点头:“小的敢拿脑袋担保,此事千真万确,确系小的亲耳所听。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小的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离开前来禀报。
”
傅云若听他说得口沫横飞,把状况说得惊险万分,心知肚明是想提高身价。“这件事你办的不错,若是办成了,我和王爷必有重赏。
但此事到现在还不算结束,你需要再费点心力做成一件事。”
李四连忙道:“王妃请吩咐。”
傅云若想了想,先前她也猜测可能跟赵婧有关。只是目前不确定赵婧究竟是两批人中的哪一批。
“云若,这事难道真是赵大所为?”南宫昕微微变色,“如果今日一切是真,我绝不会放过他。”
傅云若抬眸:“要想知道他们是哪一批,也很简单。李四,你带着几个嗓门亮的人,到赵府附近的街道上敲锣鸣示,就说‘月前袭击
睿亲王府车骑的贼人已被捕获处斩,胆敢藐视皇室威严者,如同此贼。’”
“王妃,那他们岂不是知道了?”
傅云若笑道:“要的就是他们知道。我这叫做打草惊蛇,投石问路。他们会带我们找到要找的答案。”她又在李四耳畔吩咐了几句,
李四这才领命而去。
“我看今晚我们就能得到一些答案了。起码,确定一下到底是哪一批人。”傅云若卷起画纸:“这画是你收着还是我收着?”
他接过画:“既然画的是我,当然是我收着了。”顿了顿:“只是,我没想到,赵婧居然会让人做这种事。”
傅云若冷哼一声:“我算是给她个面子了,只是她自己不甘心,这又怪谁呢?人啊,想识时务,可是真难啊。”
这时的她,并不知道,远在隐宫,轩辕隐正处在生死边缘。
她也没想到那场梦境所梦到的正是印证了现实。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文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八)
隐宫
他站在神峰的悬崖上,山风猎猎,拂动发丝轻扬。
银眸迷茫地望向底下深不可测的悬崖,云雾起处,飘渺无踪。
手中的酒壶坠落,掉下去之后,半点声响都没有。
为什么,喝不到酩酊大醉?
明明此刻心中仿佛破了个大洞一样空茫,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的酒,明明已经说了要遗忘。
可是,此刻,他却依旧看到一张盈盈的笑脸在崖底的云雾间,飘渺若仙。
“若儿……”他终于喃喃将那压制了太久的名字喊了出来。
自从她离开,他不再跟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
他以为,不提,就可以不想。不想,就可以遗忘。
可是此刻当他喊出这个名字,堆积的情感顿时像暴发的山洪冲垮了理智的长堤。
怎么办,他还是,忘不了她……
说你爱我,好不好?
说你不会离开我……
他痴痴然地望着那崖底云雾中,她的脸庞。
她在云端,飘渺的,看不清。
忽然出现,忽然,又没了。
“若儿,别走……”他大喊一声,伸出手要抓住她。
脚下一个悬空,他掉了下去。
他毫无所觉,只是痴痴地望着那云雾中的她。
“若儿,你回来了?别再走了……”
他要抓住她,哪怕,拥住的只是空气。
好想她……
相思成狂,几欲疯癫。
他从高高的山巅下跃下,风,在耳畔撕裂,恐怖地低叫着。
他知道自己在往下坠去。
深深的云雾中有她。
他知道,自己跳下去,没有多大可能活着。
可是此刻,他宁愿,就这么陷入那云雾之中。拥住她,哪怕,下一刻就发现,只是一场幻灭。
什么是爱,就是刻骨铭心,死也不能或忘。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高高的山巅上,尾随轩辕隐而来的贺兰鹰惊呆了,他扑到悬崖边,看着轩辕隐的身影坠入了茫茫云雾之中。
“天,这个疯子!”他惊跳了起来,“完了,他会没命的。”贺兰鹰不敢多想,连忙赶回隐宫,叫来隐宫的所有人全部出动去山崖下
寻找轩辕隐。
一行人找了大半夜,方才找到被崖底湍急的河流冲到下游岸边的轩辕隐。
因为深厚的功力,他还没有丧命,可是此刻他浑身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了。
贺兰鹰对他简直无语。
众人把他抬回隐宫,几位长老连夜救治,方才保住他的性命。
第三天,他才清醒过来。
醒来第一句话:“若儿呢?”
正在查看他伤势的雪歌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的银眸从迷蒙到清晰。
“对,她走了。”他的语气失落了起来,眸光又黯淡下来,一瞬间了无生趣。
雪歌气得摔掉手中的绷带:“轩辕隐,你这个做宫主的什么事都不管。为了傅云若,你看看你现在弄成了什么样子?天天酗酒,失魂
落魄,你就那么爱她吗?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管了吗?居然,要寻死?”
说到最后她眼角已泛出泪光,带着淡淡的哀怨和悲哀:“你为什么就从来不知道看看身边的人?我也,我也爱你啊,可是你从来都不
看我一眼!”
轩辕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还在自言自语着:“她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见到他这样子,雪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刚到门口,她就撞上了贺兰鹰。
“雪歌,怎么哭了?”他奇怪道。
雪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推开他跑了出去。
贺兰鹰往屋里一望,见轩辕隐清醒了过来,哼了一声:“肯定是被你气哭的。”
走到床边一看,轩辕隐睁着眼睛望着帷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兰鹰看他的样子就有气,一时又有些无语。以前他怎么不知道,轩辕隐竟是如此一个痴情种?
从前的轩辕隐冷血无情,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根本不动情动心。
可是他想不到,像他这样的人一旦动情起来,竟是如此癫疯,为了心爱的女人,几乎快要相思成魔了。
傅云若的背叛和离开,对他的打击不啻于杀了他。
他虽然放走了傅云若,但他的心里仍旧忘不了她。
贺兰鹰想来想去,忽然道:“傅云若……”
听到她的名字,他将目光转向他:“云若怎么了?”
“不是她怎么了,是你怎么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算了,我带你去找傅云若好不好?你不是就想见她吗?”再不带他去找傅云若,
他大概就要发疯了。
这样,他会成为隐宫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发疯而死的宫主。
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不是想她吗?”
轩辕隐沉默着,就在贺兰鹰几乎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道:“我不会去见她,我已经忘了她,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酗
酒了。我恨她,对,我恨她。”
他喃喃重复着,不知道是在说给别人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贺兰鹰翻个白眼:“得了吧,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家伙虽然一直以来冷酷无情,但若是爱上了,就不会改变,
真正是天生一个大大的痴情种。佩服,佩服。再这么下去,即便你不酗酒了,我看你早晚也要发疯了。”
轩辕隐摇头:“我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了。”
口是心非。
贺兰鹰挑眉:“好吧,本来我正打算告诉你她的消息,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他作势要走,在心里刚刚数到三,轩辕隐就把他
叫住了:“她出什么事了?”
贺兰鹰哼了一声:“你又不想知道,不过是她被皇帝在御书房前差点强了,哭得梨花带雨罢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说什么!”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贺兰鹰连忙制住他:“你给我躺好了,骨折还敢乱动,不要命了你?”
正文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九)
“你说什么!”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贺兰鹰连忙制住他:“你给我躺好了,骨折还敢乱动,不要命了你?”
轩辕隐狠狠揪住他的衣襟,神色从一片淡漠变得嗜血疯狂,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她怎么样了?你说!”
“听说皇帝老早就觊觎她的美色了,这回以她妹妹傅妃病重的名义把她叫进宫中。半夜三更的想在御书房强了她,结果傅云若逃到门
外,宫里的人全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她已经没事了,噢,南宫昕还为了此事跟皇帝打了一架,差点被砍头呢。”
轩辕隐的表情从开始的杀气腾腾到最后一句话,沉默平静了下来。
从开始的欲置皇帝于死地,到最后的心中一片冰凉。
“怎么了?”贺兰鹰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轩辕隐闭上眼睛:“她身边,有南宫昕在。”她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不是么?此刻,她一定也在南宫昕的怀中,或许早已把他忘得一
干二净了。
“是没错。可是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为什么你是怎么遇到的傅云若?她被人绑架,你恰巧遇上。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救她
,但是有一个事实你不得不承认——有人要害她。”
轩辕隐淡淡道:“有人能够保护她。我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了。”
“可那个想要对付她的人,并不简单呢。”贺兰鹰挑眉:“能买通整个铁手帮为其效力,这可不是简单人物。”
轩辕隐还在沉默着。
“你若是不去,那就算了。”他耸耸肩:“随便你,我反正是要去的。”
“你去找她?”
贺兰鹰笑得十分得意:“对,她还欠我东西呢,我要去找她要。”
“京都那边的分舵出了问题。”轩辕隐轻描淡写地说:“我养伤。”
贺兰鹰听他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却是听明白了。
他知道他的意思了。
只是这家伙死鸭子嘴硬,始终不肯承认。
“你好好养伤吧,你的伤,只怕得养个月余了。”他无语:“真是个疯子。”
.............
夜正深。
今夜是一个注定了不寻常的夜晚。
傅云若并没有睡,而是和南宫夜一起在房中等消息。
派出去的李四还没有回来,撒下的网更不知道有没有捞着鱼。
南宫夜已有些困倦,一边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中一边咕哝:“怎么还没回来?”
傅云若打了个哈欠:“快了吧,我觉得我的这招不应该失败的。你困了?”
“对啊。”他抬眸,“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情怎么样?”说着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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