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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风云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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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的淡然,他怒气更盛,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勉强控制住自己,吐出的每个字都有千斤石重。
“柳姑娘,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把你的分析说出来而已,在下对你的推理深感佩服。”
“秦少侠过奖了。”
“没什么过奖,只不过错的是我。”他的双手已握出血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染出了颤栗绚华的色彩。双眼都透出了血丝,仔细听他的声音,还轻轻地咽哽。
“错的是我,输的,也是我。”
这样的秦歌寒,让我心惊,让我心疼。
但是,我却没再说什么,更没有拦住他。
因为,我在不断地对自己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真的,很好。
芙芙看着我,一直都看着我,没有去看秦歌寒,一次都没有。
她神色复杂,我已无暇去判断那是怎样的复杂。
然后,她一把抱住我,像把我揉如体内的感觉。重重地,重重地。
“你没有错,你一点都没错。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有我,你有我。”
芙芙给我准备的房间,并没像我所猜的那样,距她的卧房很近。
只不过,的确动了一番心思。
门外,种满了梨花,睁开眼睛向上望去,白色的花瓣布满了天空。如思绪盈满了心田,如过去充斥着脑海。
白色的梨花,如柔软的云朵,暖暖的,痒痒的,抚摸我的脸颊。
那是,我在山上住的屋子,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渐渐的,湿了。
湿了我的脸庞,湿了梨花的花瓣。
那晶莹剔透的,是我的眼泪。
一滴,一滴。 一滴,一滴。
最后,再也数不清了。
生活,就像洋葱,一瓣一瓣地掰开,总有一瓣使我们泪流满面……
让我哭泣的,或许是和过去熟悉的景色;或许是过往复杂纷乱的事情;更或许,是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
梨花啊,不如种在天池上,犹胜生于泥壤中。
生于泥壤,不是谁的选择。即使这样,依然洁白着一种无法剔除的净洁。
有一种人,也是这样的吧!
我,现在踏上了不可预知的未来。在逐渐苍老的路上,已经不能够开怀地笑,再去说爱,再来拥有,或者失去。
我只想保护住现在所拥有的,现在所想珍惜的。
现在的现在,之后又将成为谁模糊的记忆。
现如今,愈喜欢安静,平安这些字眼,并竭尽全力实现这几个看似平淡的字,事实上做起来真的很难,难到常常把自己压到底层,然后含着泪仰望。
无论师父,殷昊还是李仲宣。
每一个,都无能为力。
所以,这次,我想好好地保护伊芙。
我了解殷昊,了解他的消息网,更何论我曾在他手下办过事。
他,马上就会来找我的。
找到我。然后带回去。
不出十天。
所以,我要尽快帮芙芙解决这件事。
如果,芙芙是我的温暖。
那么,殷昊,就是我的疼痛。
疼入血,疼入骨,疼入心……却依然在疼。
一直,一直……
永远,永远……
自己,其实,还是想见他的吧。
即使什么都知道。
即使,什么都清楚……
离不开的疼痛……
想他,想见他……
交谈*暗杀
第十八章
三个嫌疑人都有犯罪的可能,‘残影刀’汪历和‘辉月公子’秦歌寒我都打交道过。
剩下的,只有那个奇怪的‘追风剑’毕珞。
真的,很奇怪呢!
那样的环境,却淡淡地喝茶;那样的武功,却手指嫩白。
给人不喜与人相争的感觉。好像,还有一点喜欢寂寞?
不对,那不是喜欢。若是喜欢,在周围的人争论的时候,他的眉目应有厌恶的神色。可是,他没有。
就好像……唉,想不清楚,也说不明白,还是待会儿去会会他吧!
午后的阳光暖薰薰的,颇有醉人的味道。
我踱步到他门前,礼节性地敲了几下。就听见了屋内的回应,“请进。”
毕珞斜斜地靠在软椅上,一身白衣胜雪,半披半套地掩在身上,两眼半瞌。
“在柳姑娘问毕某问题之前,可容毕某先问柳姑娘一个问题?”
说罢,不等我回答,就又把话茬接了下去,“柳姑娘全名可谓柳雨霖?”
我一怔,点了点头。
那毕珞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轻笑,“闻名久已。”
“当初,我便是为柳姑娘的一首《雨霖铃》所震慑。写得好啊,尤其是那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我不好意思,这是盗版,根本不是我写的。真不知自己当初怎么敢那么大声地叫嚷,说是自己写的……
“毕少侠当时也在场吗?”
毕珞举起他那漂亮的手,慢慢地托住侧脸,勾起唇角,“柳姑娘要问什么直说便是,毕某并非临渊王的人。”
听他这么说,我有点自己在做小人的感觉,脸色不禁尴尬起来。
那毕珞好像全都不在意,全都没看到,姿态优雅地站起,“在下还是给柳姑娘倒一杯茶水吧。”
看他倒茶的过程,真是一种享受呢!
纤纤玉指拿着茶叶,轻拢慢捻,缓缓放入杯中,又掂起茶壶,来了个‘凤凰三点头’,功力精湛,茶水深浅恰到好处。
他回头,清冷的脸色挂着淡笑,伸手请道,“柳姑娘,请。”
顿时,我卸去了自己身上的防备,毫无敌意地笑了笑,“比起喝茶,霖儿更爱看毕少侠泡茶呢!”
毕珞挑了挑眉,甚是意外,“那真是荣幸之至。”
我拿起茶杯,却一口不喝,只是不住地把玩,直接说出目的,“不知毕少侠对这件案子怎么看?”
“本在柳姑娘面前,毕某不应卖弄自己的才智,会显班门弄斧。不过,今日柳姑娘如此直白,毕某也坦言相告。”他顿了顿,忽掩嘴打了个哈欠,竟丝毫不显突兀,反有一种另类的随性,“毕某觉得这不像一个人做的案子。而且,凶手的目的绝对不在于陷害我和其他二人。”
“此话怎讲?”
“自从毕某有了嫌疑,之后有好几次机会,连毕某自己都觉得可以更彻底地陷害毕某,但凶手并没有利用这些机会。”
我仔细想他的话,仔细地分析,屋里静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空气都平淡了,我倏地抬头,双眼紧抓住他的每一丝变化,
“毕少侠是凶手吗?”
毕珞一怔,忽而哈哈大笑,“柳姑娘,你真是……真是……,毕某甘拜下风。”
停住了笑声,他向我走来,姿态已不复之前的灵秀,眉目之间渗出妩媚,轻托起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语,“我不是,我不是凶手,绝对不是。”
“毕少侠不再自称毕某了吗?”我也仿他的样子,把嘴凑近他耳旁,“改得好快呢!”
他往后退了一步,笑得愈发地轻佻,姿态也愈发地妩媚,嫩白的手慢慢抚上我的脸庞,“在柳姑娘面前,我一定不再自称毕某。”
我笑,“这倒不用,你只要对我说实话,霖儿就感激不尽了。”
他故作惊讶道,“可我刚才说的已经是实话了呀!”
“是实话没错,但你没说全吧?”看到茶水已没那么烫了,我这才轻吮了一口。
“柳姑娘,”毕珞无奈地说,放下了他的灵秀和妩媚,“我今日才领会到,何谓惊才绝艳!”
“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事没告诉你,但我保证,绝对与案情无关!”
得到了他的保证,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总算讲完了。“毕少侠,那霖儿告辞。”
走到门口,我好像想到什么的样子,回头调皮一笑,“毕少侠,其实霖儿刚刚并没有觉得你对我隐瞒什么,或欺骗什么。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哪知道还真试出点什么了。”
闻言,他整个人一僵。
见到自己造成的效果,我这才满意地轻笑,不回头地走了。
是夜,我在自己的房里,不停地考量整个案子。
无论怎样揣摩,都猜不出凶手的心思。
外面又有点吵闹,隐约好像听见‘死人了’,‘救命啊’之类的。
居然还有人敢杀人杀到这里来呢!在这高手重重的地方。
我暗笑,不欲理睬。
偏偏啊,偏偏,每次杀手总喜欢到我这儿来。
一个黑影窜了进来。
总算,这次,没剑架在我脖子上。
刚要笑着去招呼一下这位勇敢的杀手。
他缓缓揭开面纱,“是我,霖儿。”
回忆*凶手
第十九章
他永远都顶着那张娃娃脸,让人猜不出年纪。
苍白的脸庞比三年前平添了一份严竣。
颀长的身躯被黑衣紧包裹着,好像又瘦了几分。
这应该算是久别重逢吧!
一股暖流由我的胸口冲到心田,开口说话的时候,已带些默不可闻的咽哽,“大师兄。”
莫奕君静静地注视着我,许久许久,在我以为他不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缓缓地笑了,“听说你在这里,就来看看了。”
其实,并不讨厌的。
一直,以为自己是讨厌山上的生活的。
刚到这个世界,就碰上一群可匹美人精的小鬼。
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难测……
一起生活,一起学习……
一直都在一起……
即使吵架,即使怀疑……在分开的时候,却发觉,还是会怀念……
每一段过去,有不和,有欢笑……
师父每一次都偏帮我,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眼里流露出不常见的光彩,任由我们胡闹……
殷昊每次都被我打破冷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时还染上红晕……
伊芙常常抱着我撒娇,甜甜对我说话,最喜欢我了……
莫奕君都靠他那张娃娃脸来招摇撞骗,和殷昊比试时,突然撒点儿迷药……
之后,殷昊醒来憋着一股怒气去找他,两人就这么追来追去的……
练如霜总喜欢在边上站着,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似冷寞,其实我早看出她眼里的羡慕和向往……
后来,长大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那张面具越带越厚……
每个人都是……
很多时光都一去不复返了……
或许,人生的魅力就在于只有一次……可是,痛苦也在这里……
不去想……做不到……
越是对比……越是痛苦……
即使不去对比……依然,是这样……
没用。
永远,只能默默地看着……
什么……都做不到……改变不了……
一天……一天……
再后来,师父离开了,什么都不说……
芙芙也失踪了……
……
…………
最后,我跳崖了……
在的时候,总想着离开。
离开之后,却一直都想回去……
想回去,可,回不去……
很清楚,很清楚……再,也回不去了……
什么,都变了……
谁,都长大了……
“霖儿,你,愿意跟我走吗?”莫奕君明显用了很大的勇气来说这句话,说完,整个人都还微微发颤。
我不语,回不去了……
跟你走,也回不去了……
大师兄,你不明白吗……
“大师兄,你明知道问题的答案还来问我吗?”
他闻言后,不断地沉默。
脑中思绪万千,我咬咬牙,强迫自己盯住他。支撑开有千斤重的双唇。
“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那一刹那,莫奕君将视线转向我,露出看不透的神色,喃喃自语,“长大了呢,真的,长大了……”
每个人,都会长大的……避免不了……
逃也逃不掉……
但我们的成长,为什么我总觉得失去的更多呢……
“如果真是我杀的,你打算怎样?”
“包弊你,绝对。”没有任何犹豫。
他的眼里有了点异彩,“那小芙怎么办?”
我无奈苦笑,“大师兄,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的那些人,我根本不认识。会插手这件事,也是为了芙芙。若是为了保住你和芙芙,我绝对会推一个替死鬼出来。”
他忽地定住,长叹道,“有几个是我杀的,但也是被人重金聘去的,我不能告诉你是谁出钱的,这是轻衣楼的规矩。”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霖儿,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不愿去想的,不一定不是事实。”
说完这句,他飞身而出。
什么意思呢?
大师兄走后,庄里还是闹哄哄的,我也想弄个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大师兄到底来做什么了?也就往门外走了过去。
我所住的院子,可能是芙芙下了命令,并没有人来打扰。
可外头的灯光,人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传了进来。
我皱了皱眉头,急急地继续走。
结果,是庄里又死了一个人。
不,应该说,是失踪的女子中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到现场的时候,里里外外都围满了人,根本没办法挤进去。
视线四处乱扫,胡乱地看来看去,看啊看的,就这么对上了,他,的视线。
秦歌寒。
心中有些尴尬,不可抑制脸色讪讪的,想着总不能装作没看见,还是笑着打个招呼吧!
正这样想,
可,他,却先向我笑了。
所以,我没笑出来。因为,错过了机会。
我是这么觉得的。
“老夫觉得,那个刺客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在下也苟同。”
“唉,武功真是高强啊!难怪武林中莫有人能捕获他!”
“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
大师兄是凶手?
不,绝对不可能。
虽然他有可能骗我,但完全没必要啊!他大可以不来见我。
而且,他还打算带我走。不像他的作风呢!
他到这儿来干嘛呢?带个尸体来?
不对,轻衣楼并不接这种任务。
那么,是怎样呢?
思路疾速在转,不断地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断掉了……
连不起来,是哪个地方呢……
不去想了……明天看了尸体再想吧……
脑子里打算得蛮好的,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急冲冲吃完饭,就打算去找芙芙,让她陪我一起去看尸体。
意外,碰上了,秦歌寒。
是那个,对我笑的秦歌寒,今天,看得很清楚。
“柳姑娘,好久不见。”语调轻松得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温文尔雅的辉月公子。
我低头一笑,并不答话。
他也沉默了一阵,忽而笑问:“柳姑娘莫道不屑和秦某打招呼?”
明明是这样的反问,越隐隐带着一丝雀乐。
是的,雀乐。
隐隐的,雀乐。
我抬头,表情苦苦的,“霖儿不是不在乎你,我有认真的把你当朋友。你若真的想通了,霖儿自然替你高兴。”
“当然是真的想通了……”
不等他说完,我挥手打断道,“霖儿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只打算告诉你几句话。倘若言重了,还请莫见怪。”
也不等他回答,又急急地说了下去,
“你以为你谁,天之娇子吗?女人都必须喜欢你吗?你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你,就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他听后,有些怔怔的,又想了很久,开口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的确,是我先说错了话,撇开头,叹了口气:“歌寒,每件事,都最起码得有两个人负上责任。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选人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你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你;喜欢你的人,也不一定适合你。好好把握吧。所有值得你珍惜的人。而我,不值得。”
我,不值得。
我不像你那样,是个好人,我,不是好人。
我想要做个好人,向往成为你那样的好人。
可是,好难。
我的心中没有大爱,不打算保护所有人,我只想保护我喜欢的人。
我,只想自己喜欢的人都幸福,即使平凡也快乐。
为了这些,我,可以成为坏人。
在绝世山庄的书房里,一个绝色女子坐在椅子上紧锁眉头。
“芙芙,案情有什么发展吗?”
我的来到无疑使空气都放松了,芙芙柔媚一笑,款款向我走来。
“还是到你哪儿去聊聊吧,我喜欢你那儿。”
“那你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啊……”
“你……我都说不出话了……”
“不是还在说吗……”
“你,唉……”
眼前是那雪白的梨花林,轻风阵阵拂来,如雪花般的花瓣就这样在林中旋舞……
漫天都是……满地都是……迷眩了我们的视线……
“霖儿,”芙芙闭上眼,缓缓地说,在我听来却依然不够清楚,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是,大师兄吗?”
我怔怔地看着梨花的堕落,心疼,怜爱,嘴里说不出话,很久后,笑,用自己的坚强笑,“我会包弊你的,绝对。”
旁边的娇躯明显僵硬,一动不动,如在风中伫立。
我无视这些,淡淡地笑,淡淡地说:“我对大师兄也是这样说的。”
“为了你们,即使是替死鬼,我也会推出来。”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些东西说不下去了。
这样,停住了……断开了……
有一堵墙……
她的声音,那样陌生。
我没想过,她有一天会用这样的声音对我说话……
绝世山庄庄主的声音……
“明天晚上,你到我房里来吧。”
约见*哭泣
第二十章
我想过千万个可能性:或杀我灭口,让这事不了了之;或和我一起,推个替死鬼出来。
即使她认错,愿意身败名裂,冒死领罪……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惊,这样心疼……
屋内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扭动交缠。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冲刺,女人纤细的手臂环抱着男人的身体,又尖又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泪水就这么泛滥地直淌而下……
房间里的欢愉气氛越升越高,眼见攀到顶峰,芙芙忽然看到了门外的我,眼里闪过一丝难解的光。
可惜,我心绪复杂,并未注意到……
忽见,芙芙一个翻身,改坐到那男人上面,娇笑一声,俯身给了那男人一个热烈缠绵的亲吻,当她离开他的唇时,那男人意犹未尽地凑过头去想继续,可芙芙却将他的脑袋往后推,俯下头去在他的乳头轻舔细吮……再慢慢下移,将他整个亢奋纳入口中,不断地舔舐吸吮……
我再也按奈不住,冲门进去,大喝,“住手!”
那男人一惊,转头。
我也一怔,好眼熟。
可现在的我已无暇顾及这些,就直往床边走去……
芙芙娇笑连连,忽停下声来,大发媚态,“难不成霖儿想三个人一起玩?师姐一定会和青杰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我二话不说,伸手‘啪’的一个叭掌,“你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
她垂下眼睫,沉默许久,又出声说:“这怎算是折磨,霖儿不知道这种事情是很享受的吗?”
我转过头,巧妙地掩住自己眼中的懦弱,却始终掩不住自己声音中的咽哽,“对你而言,这是折磨。”
我俩静静地沉默,空气中的情欲渐渐被冲淡。
那男人却忽然开口:“小芙,还是由我来灭口吧!”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骤然反应过来,他是树林里碰到的那群人中的那个羞涩的小帅哥。
呵,演戏还真是演全套,“怪不得都是死于不同的武功下啊,芙芙。”
伊芙听到我这话脸色全变了,伸出玉臂就从床头拔出剑,“还是由我来灭口吧。”
我没有闪避。本就不会武功,要逃也逃不了。
更何况,我从来就相信,芙芙是绝不可能杀我的。
应声倒地。
那个名唤青杰的男人,应声倒地。
眼睛睁得大大的,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问了出来,像以前那样,不在意地问。
就像问今天天气怎样一样,问她,“为什么?”
她什么都不答,只是一个人在那儿默默地穿衣服,一个劲儿地,全神贯注的,拿起一件件的衣服,穿上去。
完了,抬起脸,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又皱起眉,沉默了下来,喃喃说,“我想对霖儿笑的,我每次都对你笑的……好奇怪……今天……笑不好呢……”
我捂住嘴,拼命咽下泪水。一下子抱住她,想说些什么,不料,却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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