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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昭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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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了,楚蝉不懂古琴的都觉得听起来不错。
楚蝉知晓老者就是在各种食肆酒坊里弹琴讨生活的,一般的酒坊和食肆是不允许他们进去的,只有少数的允许,却也会收取高昂的费用,所以所得的银钱并不多。
楚蝉道,“看老人家一个人带着孩子,孩子爹娘了?”
老者沉默,过了会才低声道,“孩子爹娘早已不在人世,就是我带着这孩子了……”
楚蝉虽猜楚这么回事儿,听见还是忍不住看了那孩子一眼,才道,“抱歉……”
老者笑道,“无碍,这孩子很是乖巧的,平日我出来卖艺,他就跟着一块,也不乱跑。”
孩童眼巴巴的看着楚蝉,楚蝉想了想,说道,“老人家琴谈的不错,若是不嫌弃,可以去东来食肆弹琴,不过衣饰必须干净整洁。”老者到底穿的有些破旧,若是在食肆弹琴,只怕有碍那些贵族的眼。
老人有些窘迫,楚蝉从身上掏了一包圜钱递给老者,“老人家跟孩子买件好些的衣裳,明日就可以来食肆弹琴了,我会给你们安置好位置的,这圜钱老人家赚了银钱在还我就是了。”
老者欢喜接过,眼看着要拉着孩子跪下,楚蝉拦下,“老人家莫要如此。”
食肆平日用食并不嘈杂,若是能够有些琴声反而是美妙,不过琴声也分高低,这老者弹的琴的确不错。
老者带着孩子离开,孩子回头看了楚蝉好几眼。
楚蝉让彭掌柜在食肆门口内侧一些的位置安置了一个琴案,老者席地而坐即可弹琴。
待看着彭掌柜安置好,楚蝉才同楚珍离开。
大街上不远处,卫钬同卫珩正好瞧见楚蝉救下老者的一幕,卫钬失笑,“人倒是好心,可这世人贫苦之人千千万万,她一个人又如何救的过来?这次救下这老者给他进入食肆?下次若是在碰见一个该如何?这姑娘心肠还是太软了。”
卫珩看着楚蝉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回去的路上楚珍也是不解,“大姐,你这次救下这老者,下次若是碰见别人被欺负,莫不是也要让他去食肆?”
楚蝉笑道,“自然不会,让老者进食肆卖艺,也是因为他琴声不错,能为食肆带来盈利,至于下次在碰见这种事情,若是能帮,帮上一把又何妨?却也不会所有人都往食肆里送。”
楚珍沉默,觉得大姐糊涂,何必搭理这种事情,若是别的贵族落难,救上一救又何妨。
回去时,楚蝉还是有些感叹的,她借由这食肆掌柜的身份便能让那些混子惧怕,不过是因为这食肆是苏老开的,倘若是她这样一个无名无势的人,只怕这些混子根本不会在意,这便是名和利能够带给人的方便,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人渐渐沉迷于这种名和利的追逐之中。
可不的确就是让人向往吗?
回去宅子,楚珍抱着书简待在房里读书,楚蝉则是继续练字,她如今的字体并不算好看,这些日子一直在练着,比前段日子好多了。
晚上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两人才过去澹台公子的住处。
这会宅子外来了不少娇娇女们,相对昨天而言已经少了不少,昨天大概有千人,今日只剩两百人左右了。
宅门很快被打开,还是昨儿的凡霜出来了,“人可都到了?跟着我进去吧。”
众人随着凡霜进入院子里,却瞧见院中站着一个穿着墨色绸袍的女子,束发,容貌清俊,虽是男子打扮,一看却又知这是个女子,除此之外,院中还摆了不少小桌案,桌案上放着算盘同一卷竹简。
这女子想来就是澹台公子了。
众位娇娇女们第一次见道澹台公子,有些忐忑,都乖巧的站在原地。
澹台公子环视一圈,目光在楚蝉面上多停留了一分,转而又落在其他人身上。
澹台公子道,“今日不过是第二关,题目不难,考算术。”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低沉,“竹简上是题目,所以人题材相同,前三十名最先算出正确答案的便留下,其余人离开。”
“开始吧。”澹台公子话音一落下,众位娇娇女便席地而坐,翻看起小书案上的竹简。
楚蝉左侧坐着楚珍,右侧竟是那穆家少女,倒也算有几分缘分。
楚蝉翻开竹简,上头并不是昨日凡霜出的那种题目了,而是一本账单,看样子应该是一间铺子一年的账单了,需要清算出这一年间铺子的本金,盈利和支出。
楚蝉有些感慨,这中考题倒真是便宜她了,她懂算术法,又会心算,这账本对她来说实在简单。她知晓这时代算术都几位繁琐,一间铺子的账本往往要看上整整一日演算好几遍才能算出正确结果来。
反而是对算盘,楚蝉用的还没那般利落,昨儿她都未曾用算盘,今日自不必掩饰,在心中一遍遍的推算,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把一年的账目全部心算出来了。
看她落笔,澹台公子神色微动了下。
澹台玉并不会观面相,只有凡霜才会,所以昨儿凡霜说她聪慧自己还存了一丝质疑。这会儿一瞧,可不真是聪慧,普通人用一天看的账本,她不到半柱香便能演算完成了。
☆、第39章
凡霜说这姑娘面有相国之貌,澹台玉自然是瞧不出了,只觉这姑娘面相极好,神安,气清。心中又觉这姑娘光是算术都如此了得,放眼这秦国,怕也找不出个她这样的,光是自己,要至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算出,能有这种才能,她倒是隐隐有几分相信这姑娘的相国之貌了。
楚蝉答案写下后便停了笔,却也不急着交。
明明已经十月了,天气凉爽,旁边的楚珍都出了一头冷汗,指下的算盘拨的飞快,心中也一阵阵发慌,告诫自己一定要通过这关,一定要比大姐厉害。
如此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还是无人算出,楚蝉便起身交了书简。
听 见动静,有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见这面如芙蓉的小姑娘竟演算出来,心中惊讶,又觉不太可能,她们中有不少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将来嫁的人家也不会低,这 些后宅的庶务一般都有人教导的,自然包括演算。她们自然看出这上面是一间铺子一年的账目了,想要演算清楚,至少也需要两三个时辰,这姑娘竟连半个时辰都未 用到,可莫要是装腔作势吧。
楚珍抬头,瞧见楚蝉交了竹简,脸色都白了两分,咬咬唇,又慌忙低头演算。
在场有不少人都想看楚蝉的笑话,想看澹台公子当面说出这都是演算的什么东西,不通过的话。
可澹台公子看过竹简上的东西,抬头冲楚蝉道,“全对了,过来把名字记录下,明日上午再记得来就成了。”
楚蝉依言过去写下自己的名字。
有不少人都面露震撼之色,答案竟是正确的?这用了不过半个时辰演算出来的答案竟对了?怎么可能?莫不是澹台公子弄错了?
澹台见众人的表情,冷笑道,“怎么?觉得我判断错误?既不相信我,还留在这里作甚,直接离开就是!”
众位姑娘如何敢上前说不相信,只能低头装看不见继续演算起来。
穆家少女也抬头看了楚蝉一眼,神色微动,复又很快低头演算。
楚蝉在外等着楚珍,也肯定澹台公子不会用普通书本上的知识来考验他们的,那么明日怕就是最后一关,会考验什么?楚蝉感觉澹台公子挑选学生并不是从学识和人品家世来选,反而比较随性。
时辰渐渐过去,第二个走出来的是穆家少女。出来时,两人又对上视线,楚蝉点了点头表示相交,没想到穆家少女也微微点头示意,这才坐上马车离开。
接着第三个第四人出来,转眼就到了晌午,出来的已经有二十九人,过了会又出来两人,其中一人神色欢喜,一人愁苦,之前也有两人面色发愁,显然是未演算正确,这样算算已经有三十个人演算正确了。
果然,没一会,里面所有的姑娘们全都失落的走了出来,有人甚至还落了泪,楚珍也在当中。
楚珍瞧见旁边等着她的楚蝉,擦了泪水,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闷声道,“大姐,我先回去了。”
楚蝉道,“我送你坐上马车吧,你先回垵口县。”
楚珍闷闷的点了点头。
送了楚珍过去坐马车,一路上楚珍都不说话,等快到了马车行,楚珍忽然道,“大姐,我……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想到时候和你一块儿回去可好?”
见楚蝉目光平静的打量着自己,楚珍心里头一缩,不安的搅着衣袖,“大姐,我只是想等你成了澹台公子的学生在和你一块儿回去的,到时你成了澹台公子的学生,回去后祖母肯定会万分欢喜,若是我这时回去,祖母定要骂我的。”
楚蝉收回目光,不知为何,神色却冷淡了两分,“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先去食肆用了饭再回宅子去。”
两人过去食肆吃了东西,回去的路上楚蝉什么都未说,楚珍忐忑不已,也有些想放弃心中的想法,可是一想到若是大姐成了澹台公子的学生,而自己却落榜,自己又要被祖母和家里人嘲讽了,她不愿意这样,既然她没选上,那么大姐也不能被选上。
楚珍动摇的心变得坚定。
到了宅子,楚蝉研了磨,开始在买来的竹简片上练字,这段日子一直都是沙地上练习,觉得差不多了才打算在竹简上练。
楚珍看楚蝉并没有怀疑什么,过来道,“大姐,这两日虽在邺城,不过一直没出去逛过,我想出去转转,大姐可去?”
“你去吧。”楚珍声音有些冷淡。
楚珍笑道,“那大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些。”
楚蝉看她,“你身上有银钱?”
楚珍一愣,“没有……”很快又回神,冲楚蝉笑道,“我倒是把这个给忘了,那待会就不给大姐带什么了,我出去转转就是了。”
楚蝉点头,楚珍回房换了衣裳就打算出门了,快要走出大门时,楚蝉忽然叫住了她,“小妹……”
“大姐,什么事儿?”楚珍回头。
楚蝉看着她的双眼,“小妹,你觉得这世上什么东西能够摧毁一个人?”
楚珍不明白大姐为何这般问她,想了想说道,“贫穷吧。”
楚蝉笑了起来,“你错了,唯有嫉妒才能把一个人摧毁,小妹,你可记住了。”
楚珍神色不自然起来,“大姐为何这般说……”说着便转身匆匆离开。
出了大门,楚珍脸色苍白,心跳加快,想着莫不是大姐看出什么来了?可是怎么可能?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表露出来,大姐怎会看出什么来?不可能的,大姐绝对不会看出她心中所想,这么问怕也只是巧合了。
楚珍很快就把楚蝉的那句话抛之脑后了。
等楚珍回了宅里,天色还不算太晚,楚蝉还站在院中的石桌旁练字,看着楚珍回来看了她头上一眼,问道,“小妹,你头上的金钗了?”
楚珍出去后,头上带了跟金钗,这会儿不见踪影。
楚珍心中一紧,忍不住攥紧袖口,沮丧脸道,“怕是方才路上被人顺走了,也不知是哪个小贼,我这钗子可是要几百个圜钱的。”
楚蝉低头,“既然丢了,下次出去就小心些。”
楚珍松了口气,觉得大姐肯定是无意中看见她带着金钗出门的,并不是故意观察她的。
楚珍到底还是心虚,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有些怕的紧,在房里待了好一会都不敢出去。
楚蝉在外,什么都不多说,收好笔墨和竹简片便回了房。
眼看着天色暗下,楚蝉烧水洗了澡才歇下。
等到天色全暗,楚蝉打算睡下时,楚珍在外敲门,“大姐,你可睡下了,我找你有些事想说。”
楚蝉半靠在床榻上,半垂眼睑,“进来吧。”
楚珍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一壶茶水和两个杯子,进来看楚蝉还燃着油灯,便笑道,“还怕打扰大姐休息了。”
楚蝉看了她手中的茶壶一眼,问道,“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的确有些事情想请教大姐一下,”楚珍笑道,把手中的茶壶放在桌上,顺势倒了两杯茶水出来,端着来到楚蝉床头,递给了一杯给楚蝉,“这是我沏的茶,大姐喝一些不?”
见楚蝉接过杯子,楚珍松了口气,方坐在床头道,“其实我是想问今儿澹台公子出的题,大姐为何这般快都演算出来了?大姐是不是有什么能够快速演算的法子?”
楚蝉把杯子在手中转了一圈,见杯中的茶水很浓,心不在焉道,“不过是对数字敏感了些,在心中便能演算出这些数字罢了。”
楚珍听闻,忍不住撇嘴,心道,大姐不愿意说就算了,还什么在心中便能演算出这些数字,骗谁呢。
心中越发妒恨了。
见楚蝉端着杯子不喝,楚珍自己喝了一口茶水,“大姐喝茶呀。”她就是拼着自己病倒也不能让大姐明儿一早去澹台公子哪里了。
楚蝉见她喝茶,忍不住失笑,抬头问楚珍,“茶水可好喝?”
楚珍微微侧头,不跟楚蝉对视,“大姐不渴吗?”
她之前出去当掉了金钗,买了巴豆,再水中加了大量巴豆熬煮的,喝下去不久便会腹泻,如此一来,大姐明日便不可能去了。自己也喝了这茶,会跟着大姐一块闹肚子,大姐自然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的。
“你很盼着我喝下这茶水?”楚蝉声音冷了些,见楚珍不答话,她起身端着茶杯来到桌前,把杯子掷在桌上,杯子倒在桌上,里头的茶水洒出,顺着桌子滴落在地面。
楚珍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大姐不愿意喝茶就算了,发什么脾气?我不过是想问问大姐用的什么法子演算的这么好,不愿意说我不问就是了。”楚珍只以为是大姐不想告诉她演算法子,心中懊恼,觉得该换个问题才是,这会儿把大姐惹恼了可如何哄她喝茶。
楚蝉回头看她,目光冰冷,“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这茶水中你加了什么?”
楚珍心中一慌,嘴上却还是狡辩,“我不知大姐说的是何意?什么叫茶水中加了东西,若是加了东西,我又何必自己喝?再说了,我何必要害大姐?”
“因为你嫉妒,”楚蝉直视她的双眼,“我告诉过你,嫉妒会使人蒙蔽双眼,今儿给了你多次机会,你竟还想暗害于我!”
☆、第40章
楚珍被楚蝉的目光刺的心慌,胡乱的转过视线不敢同楚蝉对视,“大姐,你胡说什么,我为何要嫉妒你?”
楚蝉看着她,“因为你今日落选,心中不甘!”
她一直知晓楚珍有些小心思,在楚家时她针对自己,挑拨离间,自己从未当回事儿,楚珍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语段数太低,她几句话便能让她自食其果。可如今她的心思却越发狠了,自己落后于人,便要把前人也拖下水。
她跟楚珍相处也差不多一年了,对她实在了解,外人的心思她或许看不出什么来,可若是楚珍,这人在她面前几乎都是透明,什么信息都摆在脸上。
原本送说要送她回垵口县时,楚珍忽然说不回去了,目光躲躲闪闪,她便知楚珍心中有事,还是同今儿的事情有关。
回去宅子后,楚蝉知晓楚珍不愿意自己入了澹台公子的眼,想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阻止明日她去澹台公子府中。
原本或许不知楚珍会用什么法子,可见到她要出去,便知她要做什么了。
便问了她那句话,可她回答的是贫穷,却不知能够毁掉一个人的往往不是贫穷,而是一个人的嫉妒心。
楚珍身上并无银钱,出去时候头上带了金钗,回来时金钗不见,想来是当掉买了什么想要害她的东西,那东西分量应该不大,被她藏在衣袖之中。
快要入睡时,她又拿着借口找自己,甚至沏了茶水,可知楚珍从夷州回来后就从未给自己倒过一杯水喝,这茶水就明显有问题。
楚珍为了诱她喝水,自己也喝了,那么这茶水中定然不是毒死人的东西,楚珍这性格也不敢毒害她,应该是巴豆之类的喝了会闹肚子,这样一来,明日身子虚弱,自然是去不得了。
澹台公子那样的人,自然不可能给自己第二次机会,那么自己和澹台公子也就真的无缘了。
“没有,我没有!”楚珍脸色惨白,“大姐中了,我只会开心,如何会嫉妒大姐。”
“还敢狡辩!”楚蝉道,“若是这茶水没问题,你便全部喝下如何?”
楚珍脸都青了,这茶水里给的巴豆分量极大,光是喝上一两口都要整夜往茅房跑了,若是一壶都喝上,只怕人都会拉的虚脱死去的。
“我……我不喝,我又不口渴……”楚珍目光闪躲,心中也越发骇怕,大姐到底是怎么发现这茶水有问题的?为何肯定这茶水有问题。
外头突然想起大伯母何氏的声音,“阿蝉,你回来了?”跟着是楚蝉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楚蝉道,“大伯母进来吧。”
何氏进来,瞧见楚珍也在,翻了下眼,问楚蝉,“阿蝉吃了?我带了些熟食回来?阿蝉可要吃些?”
这会客人没多少,所以何氏同谢氏都是一个人先回,一个人晚些回。
楚蝉摇头,“多谢大伯母了,我不用,大伯母吃吧。”
何氏笑道,“那我吃啦。”正打算出去,瞧见房里气氛似乎有些不对,楚珍那丫头脸色发白,何氏忍不住多嘴问道,“阿蝉,她过来你房间作何?这丫头平日里不是从来不会找你吗?还是这时辰过来。”
楚蝉温声道,“小妹是来给我送茶水喝的。”
何氏嗤笑一声,“她还会给你送茶水?可莫是想要害你吧?这丫头啥时候好心给你端过水喝呀,这怕是头一次吧。”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你们今儿不是去澹台公子哪儿了吗?如何了?阿蝉可选上了?”
楚蝉点头,“今儿考的是演算,已经通过了。”
何氏又去看楚珍,楚珍脸色涨红,不吭声。
何氏见状,看那茶水,“阿蝉,这茶不会真有问题吧?”
楚珍心中慌乱,这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楚家人得知了,楚珍慌道,“这……这茶水不是我送来的,是大姐煮来的,我也喝了一口。”
楚蝉失笑,“小妹这样说来倒是怪在我头上来了?这茶水里你放了什么?我猜猜看,巴豆?这样我喝下后晚上便会闹肚子,明日自然是不能去澹台公子的住处了。因为你落选,所以我必须落选?”
楚珍摇头,“不……不是,不是我煮的。”反正死无对证,她只要不承认这茶水是她煮的就好,况且这茶水大姐也没喝,只有她才喝了,才会闹肚子,若真是下药了,为何要自己喝?
楚珍这么想着,心中安定不少。
楚蝉道,“你是不是想着,只要你不承认便死无对证,毕竟这茶水只有你喝过,我却没喝过,若你真下药了,为何还要自己喝?”
楚珍几乎快昏厥过去了,为何她心中所想大姐都能猜出?
何氏目瞪口呆,没想过自己胡乱说的话竟是真的。她方才那样说也不过是讨好阿蝉,毕竟阿蝉给自己的这份工可是很满意的,况且她也看不惯楚珍,一个妾氏生的女儿罢了。
楚 蝉继续道,“莫要真以为死无对证,你身上并无银钱,这买巴豆的银钱是你头上那根金钗当掉了吧?想来身上还剩下一些圜钱。当然了,你若是还不承认,我自有别 的法子,你方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那么你的金钗和巴豆应该就是巷子外的那条街上当掉和买的,要不咱们去一家家的对峙?看看掌柜的对你看有印象?”
这会儿,楚珍的脸色真真是是面如土色了。“没有,我没有想害大姐的,这茶里什么都没有……”
一会说茶水是阿蝉煮的,一会儿说茶水里什么都没有,何氏自然知道阿蝉猜的没错,看来真是楚珍嫉妒阿蝉,希望她明日不能去澹台公子哪儿,所以买了巴豆来煮水给阿蝉喝。
何氏这会儿可是把阿蝉当做自己人了,对她也感激的很,自然是要维护阿蝉,指着楚珍就骂了起来,“你这白眼狼,你跟你娘在夷州时,吃香喝辣,克扣给这边的银钱,你大娘跟阿蝉都未说什么!现在阿蝉入了澹台公子的眼,你这恶毒的,竟还如此害阿蝉!”
这事儿可都是曾氏同她们说的,显然也是非常不满意周氏的做法。
楚珍脑子嗡嗡作响,心中又羞又恨,尖声道,“凭什么她样样都比我强!”
楚蝉冷声道,“不甘心就努力超赶我,何必做这种下贱事儿。”
楚珍看着她,脸色涨红,口不择言起来,“自从回了楚家,我就没一天开心过,所有人都喜欢你,凭什么,我就是看不过眼,凭什么你能入了澹台公子的眼,我却不能,我哪点比你差了?”
楚蝉脸色微沉,也不做声,上前两步,这些日子她个头窜的快,已经比楚珍高了些。
再楚珍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把扯下楚珍的发将她压制在木桌上,楚珍仰面躺在木桌上,惊恐的盯着楚蝉,“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便要你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楚蝉冷声道,捏开楚珍的下巴,又取了桌的水壶,咕噜噜的把壶中剩下的茶水全部灌进了楚珍的口中。
楚 珍被楚蝉压制,动弹不得,挣扎了会,壶中的水还是不停的朝着她口中涌去,她惊恐的看着楚蝉,瞧见楚蝉漆黑的眸子,没有半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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