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其实,并不遥远[龙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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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静了几秒，回报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不论十五岁的不二是需要时间来思考和接受这件事，还是真当我是在开玩笑，总之能这么快回神过来的他，已经不简单了。对于这件事，我有我的顾虑：不想过多打扰他们的生活，这是其一，虽然现在看来，不打扰已经不太可能了；另外，毕竟这些只是孩子，谁能把握他们在知道真相后是否还愿意接受我这个来历不明之人，而且现在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真相，更何况，羁绊太深的话，万一有一天我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该怎么办。我已经自私了一回，所以不能再度那么自私了。
　　所谓的庆祝，在经过这事儿之后变得有些僵硬，当然这只限于我的内心，或许还有些洞察力超敏锐的孩子。回家的路上，龙马毫无悬念地提出了关于药膏的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受伤？”
　　“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我表现的若无其事。
　　“不想告诉我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可信之人？”倔强的小孩一步也不肯退让，反而步步逼近。
　　“龙马，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答案？很多事情或许不知道更好。”
　　“因为我把你当好朋友，不准你以想回去为理由来搪塞我，更加不准你再次发生前两天在海边的事情！”
　　说不感动是假的，听着这番话，心里不知有多欣喜，比捡回这条命更开心，被人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
　　“龙马，我也很喜欢你们，很早很早以前就非常喜欢，喜欢你们为了同一个目标不断努力不断进步，喜欢你们之间没有隔阂的相处，喜欢你们纯真的笑容，但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看过我的日记应该知道，你们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只要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已经很满足了。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再次消失，或许明天，或许一年之后，或许几年之后，我不想给大家带来不快乐，希望你们的一切按照原有的剧本发展下去，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所以我不想莽莽撞撞地闯入你们的生活，真的对不起。”我努力的试图让这个孩子理解我，或者说努力地让这个孩子放过自己。
　　“怎么能当没出现过呢，你明明已经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已经闯入了，不是吗！为什么不干脆试着接受我们呢？既然你也喜欢我们，既然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那就在没有消失之前和大家好好相处，不好吗？以后的事情，总会有办法的！”龙马几乎是叫嚣的吼道，小脸涨的通红，以示对我的话极度不满。
　　是啊，都已经闯入了呢，我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以对。
　　“龙马说的对，小然，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了，这段记忆不是说忘却就能忘却的，况且，如果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你就打算以这样的心态过一辈子吗？为什么不试图敞开心扉，接受这个世界，接受我们大家呢？”不知何时，欣阿姨站在我的身后，用双手环住我略微颤抖的身体，“小然，我们回来了！”
　　“欣阿姨，陈叔叔，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情不自禁地回身，紧紧拥住温暖的源泉。
　　“今晚回家住吧！”
　　“嗯！”
　　躺在舒适的被子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龙马的话，欣阿姨的话时时萦绕在我耳边，该怎么办，二十多年的保护层不是说卸就能卸下的，那边的世界，这边的世界，开始新的生活吗？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幸福吗？我真的可以融入这个世界吗？但是不接受又能怎么办呢？就如欣阿姨说的，万一真的一辈子回不去了，我要一辈子这样远远地看着吗？然后让关心我的人一辈子为自己担心吗？想到这里，我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被关心吗？多久没有感受过这个词汇了，现在的大家是关心我的吧，我可以信任他们吗？




第九章　新的乐章

　　第九章新的乐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孩子般地雀跃在我的褥子、脸颊、发梢上，艰难地睁开双眼，昨夜的胡思乱想铸就了今晨的熊猫眼。打开窗门，两个世界的阳光都是一样的和煦，一样的温暖，曙光没有舍弃我，我又如何抛弃的了自己呢！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想不通的事，有时候可以放在一边缓缓，等到能够解答的时刻自然而然会揭开心结，我如是想着。
　　
　　周日的早晨，阳光懒洋洋地呵护着大地，我独自窝在客厅硕大的沙发上发呆，也许时间有些久了，久到连山崎婆婆（佣人）也看不下去了，就像打发一滩烂泥一样把我“扔”到后花园，“小孩子不要总是窝在家里，出去走走，出去走走！”我顶着满头黑线开始欣赏自家的后花园，嗯，应该算是自家的吧！
　　
　　已是阳春三月，后花园很美，各色小花争相斗艳，零零星星散住在绿茵从中，交错相映；卵形石子铺成的小径在无边□中若隐若现；还有那一汪碧色清泉，上演着鸳鸯戏水、鱼跃龙门等上好剧目，仿佛也为这满园□斗艳。想起当年最爱的红楼大观园，应该也是这般景色怡人吧，只是最后却落得人去楼空、一片荒芜。。。。。。我狠狠一跺脚，自己这都想了些什么呀。抬眼继续享受眼前的一切，感觉像在做梦，太不真实，却又太过真实地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用“感激”二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合适的了。叔叔阿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给了我家的温暖，只是这份温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不做些事情补偿总觉得心中有杆秤失衡了，对，我该做些什么的。
　　
　　叔叔的公司最近正进行着一个合作项目，即使是周末，恩爱夫妻档也没在家闲着，双双埋首公司，或许我能为他们分担些什么，好歹也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当然所谓的工作，也就每天千篇一律的琐事，基本上可以不带脑子上班，进了水生了锈的发条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公司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虽是人口大国，国土面积不足，但却鲜少向上发展，只有市中心几座高楼巍然耸立。“陈氏集团”几个大字跳入我的眼帘，列位在大厦的腰身，应该就是这里吧。不请自来的我，不知道能不能过五关斩六将地见到陈叔叔，想象着叔叔领导下的员工会怎么对待我这个未成年的不速之客呢？这样想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嘴角不知不觉地拉出一条弧线。
　　
　　抱着试探的心态走进一尘不染的会客大厅，迎来了前台小姐的微笑鞠躬服务，不管是不是工作笑容，总之我给的印象分很高，亲切的笑容让我甜到心坎儿里头了。紧接着是贴心地问候、耐心地询问，而且用得都是敬语，对小孩子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客户了，我再一次打了高分，不愧是叔叔阿姨领导下的团队。报上自己的名号和要找的人，一个电话顺利地将我从大厅搬至顶楼总裁室，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两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只是过程太过顺利让我有些不满，亏我还做好上战场的准备，打算跟他们周旋个几小时呢，结果全白激动了。
　　
　　面对叔叔阿姨的惊诧，我坦白了来意。是啊，我想帮忙，想让自己变得有些价值，白吃白喝不是我的风格，虽然他们不在乎，也绝对有养一群像我这样的食客的经济实力，但于我却是一天比一天心虚。关上总裁室的大门，接下来就是家务事了，闲人勿扰。阿姨从身后环上我的肩膀，叔叔的大手落在我的黑发上，揉揉，一前一后被夹成了Hamburg。
　　
　　“我们很高兴小然这么懂事，不过日本和中国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哦，对于这个新环境，你需要学习的可不仅是一种语言，更多的是这个民族的文化、风俗和习性，这些非常重要，否则可是很难帮上忙的哦。何况我们小然现在仅仅是语言都还有待加强呢！”说着还不忘附送个贼贼的微笑，我的脸刷的变成了红富士，确实，我好像真的什么也帮不上呐，更可恨的是自己这猪脑子，怎么就没考虑那么周全，亏自己还是个大学生呢！丢脸丢到家了。
　　
　　“怎么这样说呢，青，”看我小小红富士，阿姨给了叔叔狠狠一记白眼，“小然，叔叔跟你开玩笑的，才学日语没几个月，很正常的，你叔叔他成天工作脑子都变浆糊了，别理他。其实比起帮忙，我们更希望小然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才是真正为我们分担。”
　　
　　“嗯，我知道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是不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尽胡思乱想啦？可以去找龙马嘛，你越前叔叔可惦记着你呢，说你都不想着他，都不去看他。”叔叔一脸正色地手托下颚为我出谋划策，仿佛在考虑一件上百万的合作项目一样严肃。
　　
　　“是啊，小然，在家无聊的话可以找龙马一起玩啊，叔叔阿姨最近比较忙，没时间陪你，对不起哦，等过阵子空些了一定好好补偿你，好吗？是去迪士尼还是游乐园还是出国旅行都可以，说起来，青，我们还没有一家三口一起出去旅行过呢？”欣阿姨已经开始神游外太空了，这状态是外人绝对看不到的，我很庆幸，在他们眼中我不是外人。
　　
　　“嗯~是得好好计划一下，怪不得都被我们小然抱怨了呢！”叔叔一脸正色地附和着。
　　
　　“那个，你们忙吧，我还是先回去了！”再待下去不知道两位会调侃到什么地方了，我顶着一斤汗赶紧退出总裁室。虽然最终还是没能帮上忙，但我知道叔叔阿姨真的很宠我，而我也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沉沦下去，不能让爱自己的人担心、失望，为自己找个目标，找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吧！
　　
　　喜欢的事情？想过的生活？从小至今的二十几年里，一直向往着音乐，不管什么乐器发出的声音，也不管什么类型的音乐，都乐此不疲，只可惜没有机会过多接触，现在似乎可以去见证下自己是否真有想象中的天赋了。从发声练习，到各种乐器的摸索、入门，我开始了起步较晚的音乐之路。
　　
　　不可否认，这是一条艰辛无比的道路，好在有兴趣做基石，有时间做保证，即使起步晚了，在全身心投入下还是能获得可观的收益的。白天上课，晚上和周末练习发声、乐器和舞蹈，每天有做不完的练习，却乐在其中，仿佛一切都变了，但有一点始终未变，网球部的每场比赛我绝不缺席，很乐于给这帮孩子端茶倒水递毛巾，就差个网球部经理的头衔了。此情此景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班里的篮球、足球友谊赛，甚至是平时的练习，我都乐于给他们搞后勤，总觉得球场上的时刻才最让人陶醉。也由此，跟那帮孩子的关系又近了一步，看来我这个破坏者是当定了。不过，似乎是一种默契，知情的、不知情的人对那次寿司店的尴尬都不曾再提起，我没解释，大家也都没有问，仿佛不曾发生一样。我依然站在球场边看他们练习，看他们比赛，也依然在寿司店的角落里注视着他们的打闹，如同婴孩般的毫无防备。在他们眼中，我读到了执着，读出了坚定，读懂了信任，并且一直一直陪在我的音乐之路上。
　　
　　




第十章　樱花雨

　　冰雪融化，迎来了春的盎然。春是花的海洋，美的事物人人喜爱，即使是一抹灰色也不能剥夺它向往绚烂的资格。与唯美的樱花遗憾地相错于不同的国度，然而这一年的春天，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樱之舞。时节四月，樱的花瓣款款爬上梢头，繁忙中，我喜欢驻足于学校中庭的樱花树下，感受春的气息，感受万物蓬勃的朝气，享受与大自然零距离的触感。微风拂动，带着粉色的花瓣，从枝头顺着我的发梢、脸颊、身体落入大地的怀抱。称之为传说确不为过，其美可与儿时所见桃林并驾齐驱，只是这樱花更有一种隐藏在美中的伤感与落寞，嫩嫩的粉色萦绕着淡淡的哀愁。短短的花期，就像易碎的玻璃让人不自觉地想捧在手心精心呵护，然而骨子里透露出的感伤却是如何也埋藏不了的。我喜欢这种美，美中带着忧郁，就像永远不可能找到完美的人生一样，有所得必有所失。我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孰轻孰重，没有经历完谁也不能妄下定论，等待我的将是如何的人生？就像这花瓣离开枝头时的无助一样，随风飘至何处便落脚于何处。
　　
　　“小然，你可是抢了我的位置噢！”互诉衷肠的缅怀时间被打扰，不二步履轻松地在我身边坐下，棕色的发丝随微风轻摆，再凑上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煞是好看。
　　
　　“是么？！原来不二前辈也喜欢这种落寞的飘零啊！它们很孤单呐！”我接住刚刚飘落下来的一片花瓣，细细端详上面的每一条纹路。
　　
　　“孤单吗？”不二持起我手上的花瓣把弄，“不过，很遗憾呐，小然，她说她并不孤单，因为有微风相伴，会带她找到更好的归属！”花瓣再次回到我的手心，连同手与花一起被大一号的手紧紧握住，“你也不会孤单，因为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一丝温暖渗入全身每一个细胞。
　　
　　“谢谢！”感动着回握了温暖的源泉。是啊，有他们在，也许我会在思念中找到更好的归宿，不知道多远的地方，爸爸妈妈也会为我高兴得吧！
　　
　　“快上课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一个低沉霸气的声音打破了中庭的宁静。
　　
　　“哟，部长阿，来找不二前辈的吧，那我先回去教室咯！”这两人的面容可与樱花媲美，樱树下的相伴该让多少少女望穿秋水呀。
　　
　　“小然，不要矜持于无法改变的东西，好好珍惜眼前吧。”回身的霎那接收到了来自部长难得的关怀长句。
　　
　　“嗯，谢谢你，还有不二前辈！”
　　
　　上课铃声迟迟未响，教室里一如既往地喧哗着。
　　
　　“你们在中庭做什么？”龙马看似漫不经心，但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神却结实地出卖了他。
　　
　　“在跟樱花聊天呢！龙马试过吗？”如愿以偿地看到他一脸黑线和十字街口的样子，暗爽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逗他玩已经成为了我的一大乐趣，不过，狗急了也会跳墙，凡事不能极致，这个道理我懂，“樱花很美，我喜欢站在樱花丛中的感觉。”
　　
　　“部长也会赏樱？”双瞳睁得异常大，整张脸上就写着“发现新大陆”字样。
　　
　　“也许吧！龙马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感受一下呢？”
　　
　　“嗯！”没有犹豫的点了头。什么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算是体会到了，不过是客套的一句话，没想到龙马居然会信誓旦旦地答应了，就好像作了多么伟大的决定般。到底还是个孩子，再拽也不失孩童应有的可爱，算了，又多一个相伴的人也不错，而且是龙马的话应该很有意思，很难想象这个眼中只有网球的孩子如何与樱花和睦相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咦？我还以为龙马会用无聊来拒绝我呢！想不到你也有网球以外的兴趣呐，真是意外。”我贼贼地斜视着身旁小男孩的可爱反应。
　　
　　“只是看着你站在樱花树下的背影很寂寞。”龙马没有迎上我调侃的目光，只是边准备下节课的书本，边淡淡地回答我，说出的话让我很久没有回神。我确实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是诧异这个孩子居然观察如此入微，是在关心我吗？
　　
　　“龙马，谢谢！有你们在真好！”似是道谢似是自言自语，但我真的很感激。
　　
　　只有一个礼拜的花期，很短，珍惜这短暂的美好，每日午休时间，中庭的樱花树下总会有几个身影，或两个，或三个，或四个，或躺着，或坐着，或站着，樱花瓣洋洋洒洒地在空中飘舞，快乐地穿梭在赖以生存的空气中，因为有微风相伴，而我也有他们相伴。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一个原本的我应该会有的想法，那就是，周末大家一起去公园赏樱，就像曾经电视上看到的，一家人或一群人乐呵呵地围坐在樱花树下狂欢。可是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对这个所谓的大家无法定义，虽然大家对我很好，只是需要时间。还是不能做到完全释怀，害怕被拒绝或者害怕大家为难吧。总之，这个想法在成型之前就被自己扼杀了。
　　
　　




第十一章　新年礼物

　　生活一旦充实，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在这个世界已经呆了一年了。这一年，我踏上了童年的梦想之路，那帮孩子也在努力追赶着全国冠军的脚步，时间从不驻足从不留恋，就这样在追逐的岁月中一点一滴流逝。结果这帮孩子不负众望地实现了他们的梦想，留下了灿烂的笑容和烁烁发光的奖杯，也留下了汗水路上的美好回忆；而我，也证明了自己虽不是天才却也的确有些音乐天赋，至少在学校里已经慢慢展露锋芒了。我为他们高兴，他们为我喝彩。日子就是这样简单又不负斑斓。
　　
　　眼看迎来了新年，虽然离自己国家的新年还有一个多月，不过人在他乡入乡随俗吧，叔叔阿姨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新年礼物了。
　　
　　日本乃礼仪之邦，年前相互送礼被作为一件大事被家家户户忙碌着，同事之间，邻里之间，朋友之间，亲戚之间，再远再疏的关系也会从脑海中挖出来，然后送上精心准备的贺礼。好在一切事项有管家打理，叔叔阿姨不用皱着眉头亲力亲为，不过几个要好的朋友还是得花些心思的。至于我嘛，才短短一年时间，庆幸着这个节日不属于我，挑礼物向来是件扼杀脑细胞的活，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筋疲力尽，还不如多去练琴呢。
　　
　　“小然没有要准备的礼物吗？”看着我一脸事不关己的高枕无忧状态，阿姨不解的问。
　　
　　“好像没有吧！”确实没有特别要好到值得我去耗费脑细胞准备礼物的，除了眼前的两个人，不过，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说出来怕是又有人担心了。
　　
　　“咦？龙马也不送吗？还有那群网球部的孩子，不都是你的朋友吗！”阿姨倒是好心，已经开始帮我构思礼物了，“要不要送些手工艺品什么的，我让管家一并给你买了？”也是阿，怎么没想到他们呢！不管算不算朋友，我还真希望能送些什么给他们，只是现在处于同一平面，我又开始顾忌很多无聊却又时时纠缠自己的怪念头了，万一他们压根没想到我，那自己岂不是很丢脸，思考…思考…算了，还是豁出去送吧，他们开心就好了。
　　
　　“那个，阿姨，我可以自己选吗？”得到欣阿姨的点头同意后，我报出了一长串礼物，愣是把管家给唬住了，“我要一盒芥末，一盆仙人掌，一个蓝色护腕，一支稀有味道的牙膏，一本专业饮料配置秘籍，一套免费餐券，一个精美鱼缸，一块绿色头巾，一个握力器，还要个NIKE鸭舌帽，就这些，可以都要特殊点的吗？”
　　
　　“还真是详细啊，放心吧，小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藤田叔叔（管家）向我作了个可爱的保证便转身准备出发，迎接这个不小的工作挑战。
　　
　　“等等，还是一起去吧，反正待家里也没什么事，而且也可以帮点忙，要买那么多东西呢！”思考片刻，我叫住了已经打开车门的藤田叔叔。藤田叔叔年级并不大，大概三十多的样子，平日把这个家打理得仅仅有条，必要时还是叔叔的得力助手，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绝对好男人，人长得也蛮帅的，唯一可恶的是，老喜欢跟我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搞些恶作剧，但最后总能哄我开心。
　　
　　“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哦，不过，如果是小姐想自己挑选礼物，我倒是百分之百乐意奉陪！”黑色幽默过剩的藤田叔叔说得我满头黑线，外加些不好意思的害羞，总之我还是蹭上了副驾驶座。
　　
　　我是个不爱逛街的女孩，在哪个国度哪个空间都一样。即使是在藤田叔叔的帮助下以及适时的调侃下，依然累得全身乏力，尤其在这个寒冷的季节，简直是自虐。既然已经够折磨了，不如索性折磨到底，把礼物也一并发了，反正有个免费司机乐意奉陪，我如是想着，不过也迎来了新的问题，除了龙马家，其他王子们的家我都没去过呢，看来只能强行把龙马挖出来当向导了。一想到这个拽小孩，我的心情恢复了不少，终于不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被藤田叔叔“压榨”了，多了个龙马，我可以跟藤田叔叔双剑合并，肯定很有意思，想着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小姐，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刚刚还累得要死要活的。”藤田叔叔的声音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揪了回来。
　　
　　“呵呵，没什么，接下来我们去越前叔叔家吧，给你找个更有趣的玩具。”我笑容不减，从后视镜中对上叔叔发光的贼眼。
　　
　　“咦？是给我找玩具还是给自己找玩具？小姐，我发现你学坏了。”虽然说的好像人话，实则一脸的“有的玩了”的兴奋，而且连车速都提了10个百分点。
　　
　　“还不是叔叔你教的好，有样学样呗！”
　　
　　“真不愧是我们家小姐，学习能力果然够强。”
　　
　　。。。。。。
　　
　　一路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