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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其实,并不遥远[龙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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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喧闹，不喜欢嘈杂，相比室内的压抑，我和不二都青睐于大自然的气息。一弯冷月撒在微微涌动的湖面，煞是好看，波光粼粼，放仿佛万千鱼儿嬉戏玩耍。我们沿湖而坐，也许是夜已深，在这个□盎然的季节里，本该人群熙攘的湖畔，硬是上演了一出万人空巷之场景，显得有些凄凉。
“整整三年了，小然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不二叹了口气，双眼没有看我，只是注视着随风轻摆的柳枝。其实，当年我可以不用走的，叔叔阿姨让我自己选择，是留在日本家中还是跟以前一样暂住在越前叔叔家还是一起来中国，我选择了离开，选择了逃跑，这一逃就是三年。“我不知道你和龙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自你走后他变了很多，变得更加沉默，但对什么事情都异常认真，认真的打球，认真的上课，认真的学习，球技进步神速，各科成绩也很优秀，大家都很高兴，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不是他。”
“所以你是特地来找我的？以为我是解药？”再次听到龙马的消息，在我见到不二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但真正接收了他的信息，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这些改变是否都来源于我，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看不二的表情似不像在胡诌。
“不，这次相遇很偶然，父亲公司的领导恰巧有事不能来参加，所以我才有幸以家属的身份亮相！”不二不慌不忙地解释着。
“我看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强迫你父亲带你来的吧！”我收起不安的思绪调侃道，“不会是惹了什么人，躲避仇家来的吧？”
“嘿嘿，小然，还是你了解我呀！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龙马的情况真的很不对劲呢！”不二笑笑，依然把思路扳回了原路。
“老实说，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不对劲，但即便我回去了也没有用，当初也是因为。。。。。。”声音越来越小，我被自己吓了一跳，信誓旦旦地暗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而离开的我，居然只是因为某个人的行为赌气而已。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快说，快说。”这会儿某翩翩公子转眼间幻化成了只小恶魔，贼笑的脸上分明写着“你不说试试看，看我怎么料理你”。算了，还想安生点过日子的，或许，也是时候给自己理理清楚了，有个人在身边听着总好过自己一个人越理越乱吧。从实交代了离开前发生的事，换来的是不二更加诡异的笑容，“原来如此，这样说来，龙马现在的情况很正常。”
“不可能，不二，你想太多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打断某熊的天马行空。
“为什么不可能，他有这样说过吗？”
“没有，女人的直觉。”
“其他女人的直觉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你这个笨蛋没有直觉可言。”不二耸耸肩。
。。。。。。
“回去吧，你都把我们青学的支柱害成这样了，你得负责。”
。。。。。。
“其实，你走后龙马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先是迷茫，然后是哀伤，最后是全力以赴。起初边打球边发呆，没少被当活靶子，看得我们心疼，偏偏这孩子又不愿袒露心迹，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让自己慢慢恢复过来，却也不是从前的龙马了，成熟了很多，稳重了很多。”少有的一张没有笑的面容，一汪湛蓝在我身上停留了会儿，慢慢移开，继续说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难处，都有需要克服的东西。小然，我知道你的经历很特殊，或许曾经受到过很深的打击，但是，不能因为这些特殊而逃避吧，会再一次伤害在意你的人，相信我们，相信龙马，也要相信你自己。这些年来，龙马的成长让我们很欣慰，成长在于自己，但如果身边有人提点有人安慰有人支持鼓励，迷途也就不那么迷茫了，不然朋友又为何而诞生呢！小然，龙马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
“不二，谢谢你。”看来我的自私再一次伤害了很多人，苦笑经历那么多，不仅没有成长，反而越活越回去了，真的该好好反省了，“对了，不二，你那座冰山搞定了没？”
“小然，你不觉得恶心吗？两个男人！”此刻的蓝眸舍去宁静，流露出的尽是忧郁，我知道这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无措，让人心疼不已。
“这跟恶心有什么关系，喜欢就是喜欢，我可是一直很期待你们在一起的呢！”我拍上他的肩膀，想传递给他我由衷的祝福。
“咦，怎么这样啊，你好歹也露出点惊讶或者不可思议的神色吧，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彻底黑线，我惊讶个头，而且这么好的气氛就活生生被他给破坏了。
“别给我打哈哈，正经点。”
“小然，你凶我。”两眼泛泪光。我凶你，我还瞪你呢！
“好啦好啦，别瞪了。”恢复平静的不二，双眼有些朦胧，“怎么办，小然，维持这么多年的平衡始终是打破了。那天tezuka对我告白的时候我选择了逃跑，虽然很高兴，但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
“你在怕什么，愿意告诉我吗？我希望能成为你迷途中不那么迷茫的绳索。”
“其实也没有什么迷茫之说，只是需要些时间。”
“我知道，你不二周助从来不是个需要人操心的家伙，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我停顿了下，望向不规则的湖面，“爱情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情，不用在乎第三方的眼光，若是为对方考虑，你不二周助和他手冢国光都没有脆弱到用对方的牺牲来保全自己，牺牲只是对对方的亵渎，因为你们都是骄傲的。若是因为家庭，我想没有一个长辈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失去幸福的，只要你们真心在一起，他们会祝福你们的。有你们的爱情作为基石，有我们这些朋友作为铺垫，有家长的祝福，你们还在怕什么呢！而且你应该了解部长，他既然决定了，必然是考虑周全才会说的，我相信你们会幸福的。周助，你说呢？”
“你们走在一起那么和谐，他的冰川你的阳光，他的冷淡你的亲切，他的正直你的俏皮，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也包括你们自己的不自知，所以，周助，不准你们轻易说放弃。”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我继续我的坚持。
“小然。。。。。。你怎么比我还执着？”不二满脸写着惊讶。
“因为我很喜欢你们，都那么耀眼，让人羡慕、青睐却又触碰不到，你是，部长是，龙马是，叔叔阿姨也是，总觉得大家都站在很高的地方，我必须不停的仰视、仰视、再仰视，你们是我的梦想，哪有希望梦想破灭的呢！”我对周助灿然一笑。
“小然，你把我们都当神仙啦！你真是越活跃孩子咯！”不二释然地哈哈大笑，然后抓起我的手，一脸知心大哥哥的表情，“大家都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也要像只八爪鱼一样拽着你不放的。还有，谢谢你，小然。”
“周助。。。。。。”顺手把我拥进怀里，听着另一个心跳有节奏地律动着，甚是安心。
“不二。。。。。。”一个熟悉的冷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感觉熟悉的同时第一时间跳出熊抱，真的不夸张，真正的主人来了，再不识相会被驴T的，而且我怕冷，顶不住来自冰山的寒气。
“呐，手冢，你打扰到我们了。”不二不怕死地俏皮回应着，不过已经听不出之前的忧郁了，这让我有些欣慰，是否我终于有了一些价值呢？
“啊，手冢前辈，不要误会，这只是偶然，不二前辈只是安慰我而已。。。。。。”我试图向某个对面的这个依然面无表情的男人解释，却发现自己的语言功能有些残缺，一时之间尽不知该如何言语。
。。。。。。
“我都听到了，不二，我们会幸福的，相信我好吗？”冰山冷酷的面部线条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多了一丝柔软，原来三年来冰山已经不知不觉融化了，被某只可爱的小熊融化的，所以小熊啊，你知足吧！不管未来的路怎样坎坷，我都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我会永远支持你们的，我在心里默念。
“那我不打扰二位了，你们慢聊。”这氛围，我似乎多余了，自己的事情还得他们自己解决吧！
“小然，谢谢你！还有，龙马一直在等你，回去吧！”冰山总是用最简单的语言和没有起伏的语气表达最温柔的一面，让人哭笑不得。
“小然，别想逃哦，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人。”笑容灿烂，让我忽然闻到了地狱的味道，有点恐怖。
“那也要你明天起得来再说。”说完逃之夭夭。
一夜无眠，真的要回去吗？
第十五章 重回故里
翌日清晨，一阵嘈杂的敲门声把我从周公的棋盘上拽了回来，非常不情愿地起身开门，心里念叨着，什么人物，居然能直捣我的卧室，难不成佣人们都罢工了，嫌工钱少的话，下次应该跟陈叔叔提一下了。。。。。。
才开了个门缝，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逮牢，然后一个熟悉而又调皮的声音让我彻彻底底脱离梦境：“小然，我们来接你了，快换衣服！”
“等等，周助，换衣服去哪儿？”我被眼前的密发帅哥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
“咦？你怎么睡一觉就忘啦！昨晚不是说好今天回去的吗？而且刚才已经跟陈叔叔请示过啦，日本那边也已经打理好了，就等你这个主角过去咯。”一口气解决了我所有想问的以及我想推辞的理由。
“我好像没有答应你们回去吧，只说考虑下而已。”既然没有东拉西扯的借口，只能来硬的了。
“嗯？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呀，只是让你换衣服马上出发。”
“你没想过我会拒绝吗？”
“想过啊，所以就没给你机会拒绝，这是机票，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换了衣服就出发，行李也不用准备了，反正日本你家什么都不缺。走啦，快点。”似是故意忽略我的态度，又似是某熊在敲门之前就封闭了对外搜集信息的功能，只把我当物件在处理。
“你很霸道哎！”无奈，什么时候这熊做事也如此风风火火了。
四周突然安静了许多，一股哀怨在房内乱窜，“小然，我都全部准备好了，你就忍心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吗？你就忍心让远在日本的大家担惊受怕吗？你就忍心伤害龙马幼小的心灵吗？你就忍心让陈叔叔和越前大叔为你们的事情烦恼吗？你就忍心。。。。。。”
“打住，你出去，我换衣服就走。”听着一长串的“你忍心”，我已经不忍心了，而且还睁了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更加不忍心，虽然知道这只是某熊的诡计，却自愿上钩，其实心底了解，他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至少有一部分是自己看在眼里的；也或许这只是给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
得到我的承诺，前一刻还哀怨十足的某熊一瞬间化成了翩翩君子，面带微笑，礼节周到地为我锁好门。哎，这百试不爽的一招，至今无人攻陷过。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拐上了飞机！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路紧张，幻想着与龙马再次相见的种种情境：琼瑶版的，两眼泪汪汪，或者来个热情的相拥，貌似不太可能，都还没大方到这种程度；浪漫版，在某一棵樱花树下不期而遇，也不太可能，他估计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赏花上，而且也太诡异了；被迫版，由着周助直接把我拎到龙马面前，然后自己找个时间悄悄溜走，剩下俩人大眼瞪小眼，想来想去，这种可能系数最大。。。。。。
一阵剧烈的抖动把我拽回了现实，机舱内响起空姐柔和的声线，却述说着一个让人不太满意的状况：“飞机遇到强烈气流，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明明应该是下午，窗外却异常黑暗，密不透风的窗户虽隔离了狂风的纠缠，但依然能感觉到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运气好的话还能在天上遇到电闪雷鸣呢！毕竟现在已是四月光景，大地一片春意盎然。
“我们不会这么幸运地遇上暴风雨吧？！”我试着看向身边的两只。
“小然，我们大概就是这么幸运，而且更幸运地遇上了冰雹呐。”周助的声音伴随着隆隆雷声若隐若现，机舱内已经一片哗然，小孩的哭闹声，老人的婆娑声，女人的低泣声，还有男人的咆哮声，人们的面部表情异常丰富，这会儿如果乾在的话一定会奋笔疾书吧！广播再次响起，轻柔的声音述说着与之迥然不同的恐怖事实：“飞机遇冰雹天气，正在联络附近机场，准备临时降落，请大家稍安勿躁，打开座位底下的安全匣，以防不备。”连降落伞都让我们准备了，看来事情不太妙，原来生命的起始与结束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小然，对不起，看来是我把你送上了断头台呢！”周助满脸的歉意，确实，如果周助没有出现，我现在依然如木偶一样在中国的某个角落呼吸着。
“你在说什么呀，这是一场意外，更何况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不定是一次不错的奇遇呐！”我尽量表现得一脸轻松，说的也是事实，但如果说不紧张，那也是假的，就算再如何无视生命，在离别前的黑暗中也难保平静，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的双手有些颤抖，身体有些僵硬，脸上的笑容应该也不自然吧。周助慢慢抚上我的双肩，拉我入怀，我没有拒绝，因为此刻能感受到另一颗心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跳动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部长用他更长的双臂以及更宽厚的胸襟拥我们入怀，三个人就这样依偎着，安静地听着周围的喧闹。周助的双颊有些苍白，但依然展现着最美的笑容；部长依旧一副屹于泰山前临危不惧的冰山表情，看不出丝毫的不安，但我想内心一定不平静吧，虽然“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乃爱情豪言，然而能一起享受生命不更好吗？！
窗外越发漆黑，时间似乎已经失去了光泽，在黑暗中等待是多少噩梦的源泉，此刻我们就在等待大自然的裁决书。没想到三年前的任性，竟是成了永别，龙马的样子不禁浮现在脑海，而且越发显得清晰，过往的种种，不约而同地撞击着我的脑荧幕。如果此刻抱着自己的是龙马那该多好啊，一个让自己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的想法窜入脑海，我在想什么呀！不可否认，这三年来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而这一刻无疑是把我从期待的天堂拽入了绝望的万丈深渊。
“在想什么呢？小然，不是在心里诅咒了我很多遍吧？我会很伤心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只熊还能调侃，不过他现在枕着心上人，视死同归也心甘情愿吧，我呢？还是孑然一身。看看周助又望了眼冰山，我叹了口气选择沉默。
“在叹什么气？难道是羡慕我和国光能同生共死、比翼双飞？放心，说不定龙马没多久就殉情来了。”不痛不痒地继续调侃着我。我白了一眼冰山，意思是“怎么也不管管自己的老婆”，不过某人似乎没有接收到我的信息，无奈，只能怒瞪着某熊：“你什么乌鸦嘴，积点口德行不，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光荣了，都怪部长把你宠坏了。”
“龙马也很宠你的，是你自己把他往外推。对了，刚才有想到龙马吗？”周助收起戏谑的口吻，问了个跳跃思维的问题。
“问这个做什么？”我不答反问。
“听说在临死前想到的人就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呐！”周助信誓旦旦地为我解说。
“你这只超级无敌大乌鸦。”我不假思索地回敬了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熊。
“说嘛说嘛，到底有没有想到啦，不要这么小气嘛。。。。。。”
周助还在耍着无赖，但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他在教我认清自己的心吗？不可否认，我想到了龙马，感觉到了深深的不舍与遗憾，在乎吗？应该是在乎的吧，虽然仍不清楚这种在乎源于何，纯粹的友情？那为何不想到其他人呢？爱情？对一个小孩子，谈得上爱情吗？但一定是很在乎吧，否则不会有如此重的思念。
就在我努力找回自己时，机身慢慢恢复了平稳状态，窗外也逐渐变亮，射进的阳光驱散了黑暗的瘴气，许是因为捡回了一条命，机舱内比之前更加热闹，原来任何人面对死亡以及死里逃生后的情绪都是相似的，望着大家一脸劫后重生的表情，我也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虚惊一场，硕大的冰雹只是想试试人类面对死亡的勇气而已，又或许，它是上天派来让大家认清自己的心的也说不定，珍爱自己在乎和在乎自己的人吧。下了飞机，明显感受到，我们1029号航班下来的乘客与亲人相拥的热忱度远远高于机场的其他任何区域，机场虽人口众多，唯独此刻下机的我们周围的温度最高，那是发自每个重生之人心底的温度。
当我开始期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信条时，此行的目的夭折了：龙马已于前一天飞往法国正式进军职业网坛。一旁的周助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碎碎念，我没仔细留意，但也能猜出八九分，即使是天才，作为熊类，他怎么都不乏可爱之面，只是我无暇欣赏，心里更多的是空荡，天意吗？只是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十六章 车祸
回到故里。说是故里其实也不然，真正的故里怕是已经与我天人两隔了吧，不知他们可好？希望老爸老妈能在时间的帮助下接受我已不在的事实，然后重新找回生活找回希望。
走在三年前上学的小路上，回忆，这是我很喜欢做的事，只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很少有睹物思人的机会了，就像新生的婴儿失去了掌舵的能力，留下的除了寂寞还是寂寞，而此刻，望着两旁的商铺、小树，街角的垃圾桶，远处的甜品站。。。都勾起了我的回忆，曾经在这里留下的痕迹此刻又爬上了脑海，只是，当初那个高傲地走在我前面的身影没有了。
我们一起上下学，他话不多，而我也懒的说，维持一前一后的步调直到学校。虽然不爱说话，但他的身边从不缺少聒噪，那个三男两女的组合像是着了魔似的，一下课就围着龙马团团转，开朗的开朗，害羞的害羞，国一的孩子都该是这样的吧，只是有时让我烦得些许懊恼，然后无奈的冲着身边一记白眼，冲向天台这块天然的避风港。
天台的风很大，尤其是多台风的夏季，但又很舒服，有海的味道，没人的时候我喜欢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拥抱风儿，更加喜欢它吹乱我的头发，飘散着轻抚自己的脸庞，就像被母亲的双手轻轻呵护一般柔软，可以依赖可以撒娇，当然这只是幻想中的，从小到大从未与任何人撒娇，独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过想想，撒娇的感觉应该很不错吧！享受大自然的时候总会被一声冷淡的“你果然在这儿”打扰，然后两人一起安静的守着这块宝地。上课时间到了，龙马示意性地看着我，我回给他一个微笑，意思就是“逃课？”“逃课！”然后没有一丝内疚地继续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想起某个小孩告白的街角，我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想着他最初气愤的表情，然后带些羞涩的脸红，最后听完我的慷慨陈词之后的呆滞，每个环节都很值得回味，很有意思，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拿出来调侃他。奇怪，为什么脑海里呈现的都是关于他的记忆？因为没有遇到所以更加想念吗？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那个特殊的街角看看，而且还有些迫不及待，寻找流失的温度吗？有些热血地向马路奔去。。。。。。再次醒来，眼前白晃晃一片，医院？
“然儿，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欣阿姨一脸惊喜地望着我，然而略微杂乱的发丝以及憔悴的面容都在告诉我她的倦意，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握着我的手，“快，青，快去叫医生来，然儿醒了。”
“好，等着。”稳重大方的叔叔，此刻脸上写满了焦虑，从未见过他如此暗沉的面容，轻拍了欣阿姨的肩膀，然后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阿姨，我没事。”我不忍地回握阿姨纤细的手指，“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不过，我怎么在医院？”感觉到说话时嘴唇的每一丝牵动都有些吃力和疼痛，只能尽量含糊其辞。
“你还说，都吓死我们了，走在大马路上也这么不小心，要不是那个司机好心，送你来医院，估计你。。。就等着暴尸荒野喂狼狗了。”周助几分怨气的声音从不病床的另一侧飘来，眼睛难得地睁开着，透出淡淡忧郁之蓝。
“我撞车了？还是晕倒了？”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可能躺久了有些麻木，并不影响知觉。
“你不记得了？”叔叔领着医生走至病床边，疑惑地望了望我又转向正在给我检查的医生。
“不用担心，这是正常反应，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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