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心里打定主意,金虔突然堆起满面笑容,搓着双手对刘世昌道:“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俗话说,出门靠朋友,刘大哥有求,咱自然是两肋插刀,全力以赴!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刘世昌听言,自然欣喜异常,赶忙道:“金虔既然愿意帮忙,那还不上堂指证那吴氏兄弟?”

  金虔听言,顿时笑脸僵硬,顿了顿才道:“老大,您的意思是,让咱就这么上堂作证?”

  刘世昌不解,问道:“不如此上堂,还要如何?”

  金虔险些吐血,心道:拜托,咱就如此一个猛子蹦上大堂,说自己是刘世昌,如此荒唐之事,别说开封府的那帮人精不信,恐怕就连那对兄弟也忽悠不了。

  想到这,金虔不由在屋中缓缓踱步,手指摸着下巴,半晌才道:“刘大哥,那吴氏兄弟杀你之时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刘世昌听言不由一愣,想了想才道:“我记得他们是用那把利斧将我杀死……”

  “还有呢?”

  “这——对了,那吴大力在杀我时还说了一句话。”

  金虔一听,瞬时双眼放光,急忙问道:“什么话?”

  刘世昌又想了想,才将临死之时听到的最后一句声音,尽数告知金虔。

  金虔听罢,心里才有了底,向刘世昌点点头,推开屋门对门外的郑小柳道:“小六哥,麻烦你向大堂上传报一声,就说那被杀之人——刘世昌要上堂作证。”

  郑小柳听到金虔所言,踌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扭头向大堂方向走去。金虔也跟在其后,边走边将头顶衙帽摘下别在腰间,又散开发髻,在头顶胡乱拨弄几下,顿时将自己扮成一个披头散发的标致冤魂版本模样。的8d

  待金虔收拾妥当,刚好来到那大堂门外。大堂一对大门双开大敞,堂内声音尽数传进两人双耳。

  就听包大人沉声高喝:“吴大力,你说你从未杀人,那为何要用此利斧胁迫开封府差人,威胁逃身?分明是做贼心虚之举!”

  吴大力回道:“大人,开封府的官爷开始并没有说明身份,草民那时还以为是歹人要加害我兄的二人,为求自保才会那么做。”

  包大人声音一提,又问道:“那你为何在得知衙役身份之后,仍不放人?”

  那吴大力又答:“那时草民得知是得罪了官爷,一时害怕,只想逃走,所以才没有放人!”

  包大人顿时没了声音,大堂上一片寂静。

  金虔在外面一听,心里顿时明了,心道:得!老包八成是没辙了,看来如今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想到这,金虔便向郑小柳使了个眼色,郑小柳明白,立刻直直走到大堂门外中央,高声道:“禀大人,刘世昌带到!”

  此言一出,大堂上众人顿时一愣,皆是纳闷万分,心道:这大人没有发话传人,这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差役要带犯人上堂,还是一个做杂务的皂隶报传,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传报要上堂之人,竟然还是那死者刘世昌。

  吴氏兄弟一听刘世昌之名,更是心头惊,筋肉跳,不由回头向大堂门口观望。

  包大人也是吓了一跳,将目光移向堂中的乌盆,又将目光移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虽然面带疑色,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包大人即刻抬起手中惊堂木拍下喝道:“传刘世昌上堂!”

  金虔在堂外听得清楚,心头不由一跳,直了直身子,暗暗吸了口气,心中道:NND,豁出去了,让这帮古人开开眼,见识一下咱这被各类电视剧熏陶下现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这,金虔足下运力,身形仿若一缕烟尘,忽忽悠悠飘荡进了大堂,俯身下跪,压低声音道:“草民刘世昌见过大人。”

  堂上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此人发髻散乱,身形飘忽,又自称刘世昌,都被不由一惊,可再仔细一看,竟发现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那个皂隶金虔吗?

  那吴氏兄弟却没见过金虔轻功,只是见此人身形宛如鬼魅,瞬时被吓掉了半数魂魄,吴二刚自不用说,就连吴大力也变了脸色。

  包大人堂上看得更是清楚,心里也有些纳闷,顿了顿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金虔又沉声回道:“草民刘世昌。”

  包大人愣了愣,转目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手握毛笔,静静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见公孙先生望向自己,心里明白,暗自道:公孙先生必是认为这金虔曾跟自己出门查案,自己对此人必有几分了解,想让自己推断此时到底是如何境况。只是……

  展昭回想金虔以前种种举动,额头不禁隐隐冒出几条黑线,心中又道:公孙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这金虔向来举止怪异,如今此举,是真是假,实难揣测。

  想到此处,展昭微蹙剑眉,向公孙先生轻轻摇头。

  展昭此举,公孙先生和包大人都看得清楚。包大人见状,双目一凛,打定主意,高声喝道:“你自称刘世昌,那你可认识面前的乌盆?”

  金虔一听,赶忙回道:“回大人,草民认识,此盆乃是草民的尸身。”

  包大人又问:“此乃乌盆,为何会变成你的尸身?”

  金虔吸了口气,故作哽咽,缓缓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在回家途中,被借宿家中的兄弟二人杀害,那兄弟二人图财害命不说,还将草民尸身烧成灰烬,和泥烧成乌盆,供人买卖。大人,草民奇冤,还望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包大人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金虔几回,问道:“刘世昌,杀害你的兄弟二人,你可认得?”

  “此乃杀害草民凶犯,草民当然认得!”

  “此二人可在这大堂之上?”

  金虔听言,顿时挺起身型,直直指向吴氏兄弟喝道:“就是这二人!”

  包大人立刻狠拍惊堂木,大喝道:“吴大力、吴二刚,你等可还有话可说?”

  再说那吴氏兄弟,被金虔一指一喝,顿时心惊肉跳,吴二刚更是险些晕死过去。那吴大力虽然惊恐,但他毕竟凶狠成性,并未因恐惧失了心智,金虔这一直起身形,也叫吴大力看清了金虔的面貌。

  吴大力这一看清,心中恐惧顿时去了大半,抬头高声叫道:“大人,此人信口胡说,他是开封府的衙役,并不是刘世昌!”

  包大人眼眉一挑道:“吴大力,你自称从未杀害刘世昌,那自然不认识刘世昌样貌,如何肯定此人不是刘世昌?难道你见过刘世昌样貌?”

  “这……”吴大力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刻回道:“大人,草民虽然不认识刘世昌,但却认识这小差役,正是昨日到我家三名差役中的一人。”

  金虔听言,轻轻抬眉,继续幽幽道:“回大人,我被这兄弟二人杀害,尸身烧成乌盆,冤魂无法上堂,只得附在这金虔身上,上堂诉冤。”

  众人一听,更是惊讶,齐齐抬眼往金虔身上观望。只见那金虔双目呆滞,身型微僵,虽然口中吐言,却是口舌僵硬,不似常态,便不由信了七分。

  吴大力却是不信,又高声道:“刘世昌冤魂附体,简直荒唐,何人可以为证?”

  金虔听言,也不由一愣,心道:何人可以为证?哪有证人,本来就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证人?

  包大人听到此言,却突然一拍惊堂木,高喝道:“来人哪,传刘氏、刘百儿。”

  别说吴氏兄弟听言一惊,就连金虔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老包唉,你开什么玩笑,咱这个刘世昌可是假冒的,你怎么还请人来认亲啊?啧啧,看来这出戏要唱不下去了。

  不一会,就见那刘氏带着百儿走上大堂,双双下跪。

  包大人点点头,又向金虔问道:“你可认得此二人?”

  金虔此时已经是背后暗暗冒汗,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草民认识,他们乃是草民的妻子,小儿。”

  那刘氏和百儿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就听那刘氏惊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不是那个小差役吗,为何要乱说?”

  百儿却是镇静的多,面色不悦道:“这位哥哥莫要胡说,免得坏了我家的名节。”

  金虔此时只觉腿肚子有些转筋,吸了口气,缓缓转身,深深望着刘氏母子,慢慢道:“娘子,百儿,我是你们的爹爹,刘世昌啊!”

  刘氏母子脸色瞬间大变,愣愣瞪着金虔,就见刘氏颤声道:“你,你说你是相公?”

  金虔点点头,继续道:“为夫为了上堂作证,只得俯身于此官爷身上,娘子,百儿,为夫终于又能见到你们了……”

  说罢,金虔便低下头颅,双肩微抖,貌似哭泣,实际却是心里没底,正在暗暗发寒。

  那刘氏一听,顿时扑到金虔身侧,嚎啕大哭。那百儿也是眼圈带红,却只是静静上前,轻声问道:“爹爹,你可记得你答应百儿,元宵节要送给百儿一盏灯笼?”

  金虔一听,顿时心中暗喜,心道:老天保佑,幸亏咱还记得那盏在吴氏兄弟原来家中拾到的破灯笼,那灯笼上似乎是……

  “爹爹当然记得,是一盏鲤鱼灯笼……”

  “爹爹可曾记鲤鱼是何种颜色?”

  “是……”金虔额头隐隐冒汗,边想边心中抱怨:老包啊,虽然那盏灯笼做物证稍嫌不足,但您多少也该让它露个面吧……该死,那灯笼上的鲤鱼是什么颜色来着?罢了,蒙一个算了……

  “红色。”金虔随口挑了一个颜色。

  不料此言一出,百儿立刻扑到金虔身侧,大声哭道:“爹爹,你真的是爹爹。”

  金虔顿时松了口气,心道:想不到咱还有如此好运,随口编了一个颜色也能蒙对,将来回到现代,咱一定下血本,去买几注**彩,肯定颇有前景。

  刘氏母子哭得天地同悲,那吴氏兄弟的脸色也是天地色变。

  只见那吴二刚神情涣散,只是愣愣瘫在地上。吴大力也是脸色惨白,嘴里呢喃不止:“不可能、不可能……”突然他又提高声音,对着金虔叫道:“不、不可能,你、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骗我们入罪,一定是这样!”

  金虔听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想到刘世昌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定定盯着吴大力,缓缓道:“吴大力,你可还记得,你在杀我之时,曾经边砍边说:‘人人都知道财不露白,怪只怪你将钱财不牢牢收拾妥当,让我们兄弟二人见到,你也别怪我们心狠,只怪你不够小心!’字子句句,如刀刻在心,你不会忘了吧?!”

  吴大力一听此言,顿时瘫倒在地,和吴二刚一样,双双抖若筛糠。

  包大人突然一声高喝:“吴大力、吴二刚,如今有乌盆为物证,刘世昌本人为人证,你等还不认罪?!”

  这两人哪里还能回话,只是任凭衙役拿来供状,拽起身形,颤颤在上面签字画押,再次瘫倒在地。

  包大人看过供状,点点头,沉声道:“堂下听判。吴大力、吴二刚二人,图财害命,毁尸灭迹,罪行昭彰,法理难容,本府就判你二人斩刑。来人哪,将此二人押回大牢,明日午时推出斩首!”

  几个衙役即刻上前,将这浑身瘫软的吴氏兄弟拖了下去。

  包大人又对堂下三人道:“刘世昌,如今本府已将杀害你的凶犯依法判处,你也可以瞑目九泉,速速回去吧。”

  金虔一听,心里暗松一口气,叩首谢过,刚想运用轻功离去,却不料那刘氏死死拽住自己胳膊,痛哭道:“相公、相公,你不可以走……你要是走了……为妻、为妻……”

  金虔见状,顿时脑袋大了一圈,不由面显难色,身体被这妇人抓住,被迫面对一张泪脸,一对眼珠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只好四下飞瞟。

  当扫到大堂正中包大人脸上,金虔不由心头一动。

  只见包大人虽然脸色沉凝,但眼中却划过一丝了然,后又掠过一丝笑意,目光移向了公孙先生。金虔也不由自主随着包大人眼神向公孙先生瞥去,却见那公孙先生轻捻墨髯,双眉一挑,又把目光移向了红衣四品护卫。

  只见那展昭,神情肃然,双眸微垂,腰杆笔直,身形丝毫未动,只是红色袍袖轻微一飘,金虔只觉身体不知被何物重击两下,顿时身体一僵,喉咙一滞,毫无声息,直直倒在地上。不用解释,金虔也知道自己是被点穴了。

  那刘氏一见,顿时大惊,扑到金虔身上嚎啕大哭。

  可怜那金虔,穴道被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一双耳朵的听力却丝毫未减,只得直直挺在地上,受魔音穿耳之苦,心道:NND,这帮人精,也不知道是何时就看出了破绽,却还是正儿八经地利用咱做假证,什么开封府,包青天,公孙先生、“御猫”,都是一帮外表忠厚老实内心狡诈的家伙。啧……这猫儿一定是不满咱害他饱受落水之苦,趁机报复,可恶啊……

  不知那刘氏哭了多久,最后还是百儿将劝娘亲起身,随差役将娘亲将大人扶出大堂。

  包大人也命人将金虔抬回六房,和乌盆一起,放在之前金虔和郑小柳所待之室,喝令退堂。

  说也奇怪,刚一回到六房室内,金虔身上穴道便突然被解,当然,金虔也未忽视那屋外飘过的一襟红袍。

  郑小柳本见金虔一动不动,十分担心,此时见金虔起身活动,顿时安心,开口道:“金虔,你真是厉害,竟然让那吴氏兄弟俯首认罪。”

  金虔慢慢晃动僵硬筋骨,心中苦笑道:这哪里是咱一个人的功劳,完全是开封府一帮人精团结努力的结果。但此语也只是心道,毕竟这集体做伪证之事,实在不宜大肆宣传。

  就听那乌盆又嗡嗡道:“金虔,多谢了,如此大恩,我来世定然……”

  “好了、好了,不用来世了,只要您今世别找咱的麻烦就好了!”金虔摆摆手道。

  乌盆又道:“恐怕是没有机会了,如今我冤屈得雪,此刻就要去那阎罗殿报道。”

  说罢,语音带哽。

  金虔和郑小柳一听,心头也有些微微发酸。郑小柳顿了顿,又缓声道:“刘兄,你那妻儿……”

  乌盆打断郑小柳之语道:“见也无用,徒增伤感,不如不见。如果二位见到百儿,定要嘱咐他好好照顾娘亲,好好读书,将来才大有可为。”

  金虔、郑小柳听到此言,默默对视一眼,拱手齐声道:“刘兄一路保重。”

  就见一缕白雾从乌盆中腾腾升起,在半空中环绕几圈,形成一个幽幻人形,只见白影人形在空中拱手一拜,就突然被一道亮光笼罩,瞬时消散无踪。与此同时,乌盆啪啦一声,碎裂成片。

  金虔和郑小柳心中不由几分难过,各自静坐一阵,便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此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人影逆光走了进来。

  金、郑二人见此人不由一愣,愣愣看着此人端端走到乌盆碎片旁边,静静凝望许久,抬头对这金、郑二人问道:“爹爹已经走了吗?”

  金虔望着眼前这稚嫩脸孔,虽然故作镇定,眼神中却隐隐泄露出慌乱伤心,嘴皮蠕动半天,才开口道:“百儿,你爹……走了。”

  百儿听言,垂首直立,双拳紧握,半晌才出声道:“我还是来晚了,要不是怕娘亲再伤心一次,百儿一定会早来几步……”顿了顿,百儿又抬头问道:“爹爹临走之前,可曾嘱咐过什么?”

  郑小柳望了金虔,回道:“你爹让你好好照顾娘亲,好好读书。”

  百儿微闭双目,点点头,再睁眼时,双目已经朗然如星,拱手对金虔作揖道:“金虔大哥,百儿多谢你在大堂之上扮作爹爹,替爹爹指证凶犯。”

  金虔听言一愣,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百儿微微垂眸,低声道:“爹爹答应百儿的鲤鱼灯,是金色鲤鱼灯……”

  金虔顿时大惊,愣愣看着百儿挺直身板,直直走到门口,心里暗想:乖乖,这小鬼简直太犀利了,在大堂上他明明已经看出咱是假冒的,还是将计就计,将自己认作老爸,助包大人将犯人定罪……啧啧,这小鬼以后必成大器。

  想到这,金虔突然脱口叫道:“百儿,你爹爹定会为你自豪万分!”

  百儿身形微微一滞,缓缓转身,向金虔微微一笑道:“百儿知道。”

  背后金色流光,脸上青涩浅笑,都遮不去挂在脸颊的那粒晶莹泪珠,光彩夺目,一时间,金虔只觉面前瘦小的男孩,竟然身形稳重如山。

  直到百儿身形远去,金虔还在原地发呆,全部心思都在烦恼一件事:这北宋时期,应该有个姓刘的名人吧。

  *

  乌盆案结案之后,金虔和郑小柳因为协助破案有功,倒也获得两日休假。郑小柳自然是回家向亲人禀报自己的英雄事迹,金虔则在三班院的宿房内补了两天眠。

  待第三日清早,金虔和郑小柳到三班院报道之时,却在皂班班室内见到两名不速之客。

  “金虔、郑小柳,快来见过公孙先生和李捕头。”皂班班头一见金、郑二人,便立刻将两人推到屋子正中。

  “见过公孙先生,李捕头。”金虔与郑小柳同时作揖道。

  坐在上座之人,一身儒衫,清目白面,正是公孙竹子,而另外一人,身形健壮,方脸虎目,黝黑皮肤,一身精干装扮,肋下一把阔叶大刀,正是快班班头,开封府的捕头李绍。

  金虔抬眼看着面前二人,不由心中纳闷,再看那公孙先生一脸笑意,不由心中一阵发寒,心道:这公孙竹子从来都是笑里藏刀,此次前来,莫不是又有什么阴谋?糟了,莫不是那猫儿将自己帮他解毒之事告知了这根竹子,公孙竹子此刻正是前来探口风的?

  想到这,金虔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迎战。

  就见皂班班头面色带喜道:“你们两个这回可有福了,上次跟展大人出门办案,展大人对你二人的表现是赞不绝口,上报了包大人,此次公孙先生是特来颁布你们两个调班令的。”

  “调班令?”金虔不由一愣。

  就听身旁郑小柳兴奋叫道:“调班令?难道是俺们被调到快班了?”

  公孙先生笑道:“正是如此,所以从今日起,你二人就归李捕头属下,还不快见过李捕头?”

  郑小柳一听,险些把嘴都乐歪了,急忙上前一揖到地,高声道:“郑小柳见过李捕头。”

  公孙先生见金虔还呆立一旁,不由问道:“金虔,你为何还不过来见过李捕头?”

  就见金虔眉头隐隐抽动,低头道:“公孙先生,属下无德无能,调入快班,恐怕不妥。”

  那李捕头一听倒乐了,展颜笑道:“展大人果然没有说错,金虔你果然是谦虚过人,在下就是喜欢你这种年轻人。展大人对你二人的评价甚高,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金虔眉毛狠狠抽动了一下,刚刚拱手想再推辞,却被公孙先生打断。

  “金虔,既然是展护卫极力推举,你等就不要推辞了。”

  “……是,金虔见过李捕头。”

  “好、好。”李捕头开怀大笑起来。

  公孙先生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便要离去,可刚到门口,又回过身向金虔问道:“金虔,展护卫在刘家镇中毒,可是被你所解?”

  金虔顿时精神一凛,立刻答道:“是属下所解。”

  公孙先生又问:“难道你曾研习过医药之术?”

  金虔背后隐隐冒汗,提声回道:“属下在做要饭花子之时,曾跟一个老叫花学过几个草头方,略知皮毛。”

  公孙先生打量了金虔几番:“你不过学过皮毛,却可以解去尸毒?”

  “那是因为要饭之人饥饿难耐,有时也会服食被人丢弃的腐肉,中尸毒之人也不再少数,因此属下才知道尸毒解法。”

  公孙先生听到此言,才缓缓点头,捻须笑道:“如此说来,金虔倒是颇有天赋,以后若是时间空余,不妨到在下住所详谈,在下那里也有些医书,你尽可以查阅。”

  金虔头埋得更低,硬着头皮道:“属下谢过先生。”

  公孙先生这才满意,飘然离开。

  待公孙先生走远,金虔和郑小柳便辞别皂班班头,随李捕头来到快班捕房。

  这快班毕竟是三班之中精英所在,捕房数量就是另外两班班室数量总合。捕房之内摆设也不同于皂班,墙上尽挂各类兵器图,排排桌椅上摆放的也尽是犯人画像,通缉画像等物。

  李捕头在捕房正中坐好,便对两人叙述快班职责。

  郑小柳是越听越兴奋,金虔则是越听越心惊肉跳:

  早晨卯时(早5:00左右)就要到练武场训练,平时要到汴梁城巡城维护京师社会治安、打击犯罪、顺道维持市容;外地出差追捕犯人,捉拿江洋大盗、宵小窃贼;啧啧,晚上还要轮班站岗,保护开封府安全……天哪,这哪里是人做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工资居然只长了十两……

  金虔面容一拧,心中暗暗喝道:臭猫,咱这次的梁子可结大了,咱跟你没完!!

  于此同时,正在东京汴梁城内巡城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正在以每分钟两个的平均速率,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