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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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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邳内城的街道,有点类似于丁字路。半条路通往王城,一条大道横贯东西。国相府就在内城东南角,非常醒目。昔日,这里是处理下邳国各种事宜的衙堂,国相就犹如朝廷的丞相。
  而今,陈宫代内城防务,自然居住在此。
  夜色中,国相府门口两盏气死风灯笼在寒风中飘摆,灯光忽明忽暗。
  大门紧闭,门口不见一人,冷冷清清。
  魏续大步上前,跳上了台阶,抓起门环蓬蓬蓬一阵捶打。
  “谁啊!”
  国相府中传来一声问询。
  魏续道:“我是魏续,奉温侯之命,有紧急军情禀报军师……请速速开门,休耽搁了军务。”
  府门内,一阵沉寂。
  片刻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大门拉开一条缝。
  不等那府门洞开,魏续和侯成垫步冲过去,凶狠的把大门撞开,手持兵器,便冲进国相府。
  “拿下陈宫,休走了老贼!”
  魏续大吼一声,两人部曲立刻齐声呼喊,冲进国相府。
  不过,国相府里静悄悄,一个人影都不见。正中央大堂上,端坐一员大将……
  就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蜀红锦百花袍。一件兽面屯头连环铠,腰间系一根勒甲玲珑狮蛮带。端坐于榻上,犹如一头雄狮。一画杆戟拄在手中,棱角分明的双颊,透出一抹愤怒和悲伤。
  魏续和侯成到了嘴边的叫喊,生生被憋了回去。
  “奉先……”
  “温侯?”
  吕布长身而起,近丈身高一下子将大厅内的光线遮挡住。
  “没想到,你二人竟真的反我。”吕布沉声道,话语中流露出无尽悲伤之气。他轻声道:“想当年,你二人与叔龙随我一起纵横漠北,我更视你们如心腹。如今,叔龙生死不知,你们却要反我……我待你二人不薄,你们为何如此?我本不相信此事,不成想竟然是真的。”
  多年来形成的恐惧,令侯成和魏续两人不知所措。
  不过事到如今,他二人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侯成猛然站出来,厉声喝道:“奉先,非我要反你,实你逼我们如此。想当年,我们随你一同征战。而今你已贵为温侯,更坐镇一方,天下谁人不知?可我们呢?八健将,八健将……追随你二十载,还是部将。而今曹公兵困下邳,你已插翅难飞。何不降了曹公?否则,休怪我等不讲情义。”
  吕布勃然大怒,厉声吼道:“尔欲降曹操,何故至此?”
  “这……”
  魏续突然道:“子良事已至此,何需与他废话。咱们杀出一条血路,投曹公去……”
  说罢,他连声喊喝:“撤退!”
  吕布道:“即来了,又怎容尔等走脱?”
  说着,吕布持画杆戟,垫步拧身,风一般冲出衙堂。
  近一米的高台,恍若未见。只见他腾空而起,单手执戟,在半空中幻出一道残影,呼的横扫而出。
  与此同时,吕布大吼一声:“高顺,还不与我拿下反贼!”
  随着他一声呼喝,前庭两侧的厢房中,呼啦啦涌出二三百人。为首一员大将,正是高顺。
  他一手执七尺大刀,一手执盾。
  厉声喝道:“魏续,侯成,还不弃械投降,更待何时。”
  高顺的出现,使侯成魏续两人大惊失色。两人心知,一定是走漏了消息,可此时他二人,却没有了退路。两人相视一眼,反身往国相府外冲去。身后部曲呼啦啦涌上前来,十几个家将一下子拦住了吕布的去路。吕布冷笑一声,画杆戟在手中滴溜溜一旋,戟云翻滚,戟影重重。
  只听吕布大吼一声,画杆戟横扫而出。
  一连串兵器交击声响,伴随着一连串凄厉的惨叫。
  家将们人数虽多,可又岂能拦得住吕布?自古以来,何时见过羊群,能阻拦住噬人的猛虎。
  吕布一路冲过来,只杀得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魏续侯成两人在家将的掩护下,已冲到了国相府门外。
  两人刚准备上马,只听一个沉冷的声音传来:“子良,仲节,何故走的如此匆忙?即到了我府上,那就留下来吧。”
  伴随着这个声音,国相府两边立刻冲出数百军卒。
  火光通明,陈宫在军卒的簇拥下,拦住了魏续侯成两人,并将他二人连同家将们,团团包围。
  魏续侯成不由得心中一冷。
  身后,惨叫声不绝,吕布犹如一头疯虎,踏着遍地残尸,正冲向大门。
  “奉先,我等投降。”
  侯成魏续一见情况不妙,连忙大声叫喊。
  他们没有向陈宫请降,而是向吕布请降……原因很简单,他二人与陈宫素来不和,向陈宫投降,定然没有好下场。可吕布却不一样。虽说吕布也是个刻薄寡恩之人,但毕竟处的久了。吕布是什么性子,两人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是多多少少,念旧的人。只要吕布愿意,他二人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或许会有皮肉之苦,但与掉脑袋那种事情相比,皮肉之苦算得什么?
  吕布横戟,劈翻一个家将,停住了脚步。
  他有些犹豫,是受降啊,是受降啊,是受降啊……
  不得不说,魏续侯成的选择没有错误。吕布嘴巴上说的凶狠,可如果真让他杀了这二人,还真有些不忍。
  就在吕布一犹豫的功夫,陈宫厉声喝道:“放箭!”
  刹那间,数百弓箭手开弓放箭,箭矢如雨,呼啸着飞向魏续侯成。
  魏续和侯成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吕布的身上,哪里想到,陈宫竟然如此狠绝,直接下令……
  两人回身,箭雨已至身前。
  耳旁回荡着砰砰砰一连串的闷响,侯成和魏续二人,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两个人瞪大了眼睛,怒视陈宫,尸体直挺挺的从台阶上栽倒下去。吕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等他反应过来,魏续二人已经气绝身亡。
  “陈宫,你这是何意?”
  陈宫大声道:“君侯,此二人谋反,若不处置,只怕会使军心混乱。到时候会有张续李续造反,又当如何?他们心已不从于君侯,留下来,只会是祸害。君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吕布的面颊抽搐两下,没有再开口。
  陈宫说的不错……可问题是,吕布也有点投降的意思啊!
  此前,他就曾向曹操流露过这个意思,可是被陈宫一箭,破坏了他的意图。
  如今……
  他长叹一声,回身看去。
  只见魏续侯成的部曲,已经停止了抵抗。
  一种难言的疲惫,突然间涌上了心头。他看着陈宫,而后缓步走下门阶。
  “君侯,如今势态,且不可有妇人之仁。”
  “罢了,随你吧……不过……”吕布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子善毕竟随我多年,且饶他一次吧。”
  “那是当然,少君侯不过是受了他人蛊惑。”
  吕吉受命,是拖住高顺。
  如今高顺出现在这里,那么吕吉的结果,就可想而知。
  也幸亏他还有一个假子的身份,否则的话,估计比魏续侯成死得还早。
  有家将牵马过来,吕布翻身上马,回转王城。国相府中,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声,令吕布心惊肉跳。
  他从怀中,取出了那副白绢。
  月光下,白绢上写着一行小字:谨防魏续、侯成!
  若非这副白绢,今夜侯成和魏续,说不定已经成功了……可这白绢,又是何人送来?有何用意?
  就在昨日,吕布返回家中时,立刻被他的正妻严夫人拉到房间里。
  严夫人的年纪,比吕布小一些。生的也颇为动人,虽已年近四旬,却风韵犹存,楚楚动人。
  房间里,还坐着曹氏和貂蝉。
  这曹夫人,并非曹操的‘曹’,而是前徐州兵曹史,陶谦帐下大将曹豹之女。
  后来刘备得了徐州,身为徐州元老的曹豹,并不服气刘备。吕布来了之后,曹豹便把女儿嫁给了吕布。曹夫人年二十出头,比貂蝉还小一些。同样是花容月貌,并不逊色于貂蝉……
  “君侯,今早秀儿出门,却发现门廊上,插着一根短矛,还有一副白绢。”
  “哦?”
  严夫人把白绢递给了吕布,同时还向吕布出示了那支大约有六十公分长短的短矛。
  短矛入手,大约有十几斤的份量,可以看得出,使这短矛的人,一定是一个臂力惊人的勇士。
  吕布打开白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严夫人对他说:“有道是人无伤虎之心,虎有害人之意。魏续侯成虽跟随温侯多年,亦不可不防。”
  吕布对严夫人,颇有些信服。
  听罢这番话,他不由得也生出几分疑窦。于是密令陈宫和高顺,监视侯成和魏续。不成想……
  人心,真的散了!
  吕布骑在马上,却感觉有些昏昏沉沉。
  脑袋里乱哄哄的,各种思绪一下子此起彼伏。
  想当年,他凭着一身的武艺,和侯成魏续曹性三人,驰骋漠北,杀得鲜卑人、匈奴人望风而逃。
  也正是因此,而得到了丁原的赏识,从而被丁原征辟。
  可现在……
  “君侯!”
  就在吕布思绪起伏之时,听到有人喊他。
  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王城之中。他翻身下马,迈步向大厅走去。可没等他走进大厅,却见祈儿神色慌张,步履匆忙自内宅飞奔而来。祈儿跑到吕布跟前停下,先行了一礼。
  “君侯,那短矛又出现了!”
  “啊?”
  吕布闻听,顿时大惊失色。
  第226章 生与死
  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
  吕布已经记不清楚了但从第一次杀人之后,吕布经历过多少惊涛骇浪,从刀光剑影中存活下来,到今日之虓虎。更凶恶的事情,他都经历过,又怎可能害怕一支小小的短矛?
  可是,他真的怕了!
  第一支短矛出现,告诉他魏续侯成要造反。
  结果真如是,侯成魏续果真造反。吕布有点害怕,这第二支短矛,会给他带来什么消息?
  魏续侯成死了,对吕布所造成的打击,极其巨大。
  表面上,他似乎无所谓。可实际上,吕布的精神有些垮了……
  “快带我去。”
  吕布抓住祈儿的胳膊,几乎是拖着祈儿闯进内宅。
  严夫人已命人在内宅警戒,书房四周,更有无数卫士巡逻,任何人都无法靠近书房。
  吕布几乎是冲进书房,就见严夫人曹夫人和貂蝉,正在等他。见吕布进来,三位夫人同时起身,向吕布行礼。吕布连忙摆手,环视书房里,脱口问道:“玲绮呢?怎么不见她在这里?”
  “都什么时辰了,玲绮已经睡了。”
  严夫人瞟了吕布一眼,有些嗔怪道。
  貂蝉轻声道:“夫人以为,这些事情最好不要让玲绮知道,所以一直瞒着她……君侯,侯成他们……”
  吕布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他在榻上坐下来,片刻后低声道:“死了!”
  屋中,响起一阵压抑的,低沉的唏嘘声。
  “还是没有发现何人所为?”
  “没有!”
  严夫人苦笑道:“几乎是和上次一样。本来妾身已准备歇息,就听屋外蓬的响了一声。妾身忙披衣出来,就看到这支短矛,插在卧房门框上。没看到是什么人所为,祈儿还询问过值守的卫士,也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寻常处。君侯,人心已经散了,人在府中,心已不在。”
  吕布,沉默不语。
  曹夫人将那支短矛递给吕布,式样和上次出现的短矛,几乎一样。
  黑漆柘木杆,三十公分长短的矛刃,极其锋利。入手颇有些沉重,吕布苦笑一声,放在身旁。
  他试过,以他的臂力,用这种投枪,可以在四十步外达到效果。
  如果这投枪的主人,和他一样的臂力,根本无法看到。即便比不得吕布,但只要是在二十步外的距离投掷,一般很难发现踪迹。所以,这种事情还真不好怪罪,只能说,此人太神秘。
  严夫人把白绢递给吕布。
  这一次,白绢上的内容,比上一次多。
  乱事已起,君侯当知此危急存亡之秋……昔日,君侯与我有恩义,故今日我欲偿还。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君侯你说清楚,我救不得你,但是会全力照拂你的家眷……
  信的内容,大致如此。
  信中还说:我知道君侯你不甘人下,你这样的性格,注定了任何人都无法相信你。你有前科的,丁原董卓之事至今仍历历在目,而君侯你勇猛绝伦,天下间少有人敌手……换做我,也不敢收留。遥想君侯当年,驰骋漠北,纵横塞外。人中吕布,何等声名。然则你如今,谁又真的信服你?君侯你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本应该扶摇于九霄之上。可是现在……
  我知道,君侯如今所虑,无非妻儿家小。
  君侯你是个重家之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也并不为怪。但妻儿家小,如今已成为你的牵挂。
  我所能做的,就是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之后君侯能否冲出重围,只在君侯自己,恕我无法照拂。总之,生与死,看你自己的本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若君侯信我,并愿意拼一把,那么请在初八于内城北门点燃篝火。到时候,自会有人与你联络,告之你行动方案……
  吕布看罢白绢上的内容,一时间竟呆愣住了!
  魏续和侯成的死,使得他心神不宁,正处于恍惚之中。说句不好听的话,吕布这时候已经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不清楚他的结局,最终会是什么样子。
  这封书信的到来,使得吕布有一种明悟。
  他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往行事,却发现竟然和书信中所写的一模一样。
  我如果投降,谁能容我?
  刘玄德吗?他早先收留我,我却夺了他的家业。此人心机颇深,而且能忍耐,岂能与我善罢甘休?
  曹操?
  袁绍?
  袁术?
  当吕布细想过后,竟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能让他真正信服。
  就像心中所书,他本应是扶摇九霄之外的雄鹰。曹操也好,刘备也罢,包括袁绍刘表,都无法让他心悦诚服。雄鹰之傲,又岂是等闲人能够压制?那么到最后,他的结果只能是……
  吕布把白绢,还有早先那副白绢,一起扔到了火盆里。
  看着炭火熊熊,把那白绢焚烧起来,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轻松。
  想当年,我胯下马,掌中画杆戟,驰骋天下。若真可以再次征杀,天下间什么人可以拦阻我?
  他抬起头,向严夫人看去。
  严夫人眼中闪烁泪光,痴迷的看着吕布。
  “君侯,妾身今日方知,是妾身等连累了君侯。”
  吕布展颜一笑,“若非夫人,焉能有今日之吕奉先?”
  他说着站起来,手指焚烧的白绢,突然大笑起来,“我常憾世无知己,今日方知,早有知己,而我不知晓。
  此人,可使我托妻献子。”
  “君侯……”
  严夫人曹夫人和貂蝉同时起身,看着吕布,倍感惊讶。
  貂蝉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个瘦弱的身影。隐隐约约,她有种直觉,这白绢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本事。
  “可这个人……说不定是陷阱?”曹夫人开口道。
  “哦?”
  “这个人连名字都不敢显露,焉知他不是居心叵测。夫君将我等托付此人,万一他回过头,要挟夫君如何是好?”
  “若真如此,妾愿撞死下邳城下。”
  貂蝉突然开口,使得曹夫人一怔,扭头向她看去。
  严夫人笑了,点头道:“秀儿此言,也正合我心意。”
  “可是……”
  曹夫人还有些犹豫。毕竟白绢上只说愿意照拂吕布家小,但如何照拂,怎么照拂,都没有说明。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更使得曹夫人感觉有些惊慌。她很害怕,吕布最后所托非人。
  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之前曾有糜竺糜芳,之后又有陈珪陈登。
  包括陈宫在内,也曾密谋造反,更不要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连吕吉都要造反,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所谓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曹夫人对吕布的眼光,着实有些信不过。
  吕布道:“此事无需着急,待初八自可见分晓。”
  “还有一件事!”貂蝉开口道:“此事需保密,除祈儿之外,只咱们四人知晓,切不可与他人说。”
  “正当如此。”
  貂蝉一句话,等于把陈宫也排除出外。
  陈宫的心思,说实话谁也说不准。他不会投降曹操,这一点可以肯定。但保不齐他会拉着吕布下水,和曹操同归于尽。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件事,天晓得陈宫会不会出幺蛾子,破坏此事。
  吕布沉下脸,轻轻点头。
  今日陈宫射杀侯成魏续,使得吕布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加之此前种种,使得他对陈宫,总有些提防。这件事,可是牵扯到他妻儿家小的性命,岂能等闲?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一阵骚乱。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祈儿和人交谈的声音。
  吕布忙走出书房,就见高顺气喘吁吁,一脸的焦虑。
  “德偱,何故惊慌。”
  “君侯,大事不好……少君侯被人劫走了!”
  “啊?”
  吕布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有些眩晕。少君侯,不就是吕吉吗?他之前被看押起来,怎么会被人劫走?难道说,这内城里还有细作?亦或者说,还有人在密谋,准备造反不成?
  严夫人走出来,厉声喝问:“德偱,那鞑虺吉是何人劫走?”
  “是,是,是……”
  “快说!”
  “是杨夫人所为。”
  杨夫人,就是吕吉的生母,也就是那个小时候和吕布青梅竹马,后来被胡人劫走,并生下吕吉的女人。被吕布解救下来之后,杨夫人就成了吕布的妾室。虽说吕布并不在意她,可是却从未有过亏待。这杨夫人,也是狠人为了儿子,竟不惜和吕布翻脸,劫走了吕吉。
  “那她母子如今……”
  “夫人劫走少君侯……”
  “住嘴,什么少君侯,一个胡儿罢了。”严夫人厉声喝道:“他叫鞑虺吉,此后与吕家再无干系。”
  “是,是鞑虺吉。”
  严夫人平时并不显山露水,可并不是说她没有才干。
  史书中,也没有记载过太多关于严夫人的事情。可不管怎么说,严夫人却使得吕家内宅一片祥和。
  也许是年纪大了,过了那种争风吃醋的年纪,严夫人平日里很少露面。
  可高顺却知道,严夫人发起火来,吕布也不敢触其锋芒。这绝对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女人……严夫人一句话,等于把杨氏和吕吉,是鞑虺吉赶出了吕家。从此吕家,再也没有鞑虺吉此人。
  高顺说:“杨氏持君侯令箭,先把鞑虺吉提出来,然后又诈开西门,逃出下邳。当时末将与军师正在收拾残局,得知消息后,军师立刻带人追击,可还是晚了。我们抵达西门时,杨氏和鞑虺吉已逃无踪迹。军师也不敢擅自出城寻找,所以便使末将,赶来报信,并加强城中巡查。”
  吕布,趁严夫人不注意,似长出一口气。
  他不待见吕吉,但却待见那个当年曾与他青梅竹马的女人。
  而且和吕吉相触十余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情感。走了就走了吧……如果被抓住的话,估计会死的很难看。严夫人那架势,若抓住了杨氏母子,必将二人活剥了。
  他心里有些失落,同时还有些轻松。
  “德偱,你下去吧……告诉军师,就说从今日起,全城戒备。”
  “喏!”
  高顺插手行礼,转身匆匆离去。
  看着高顺的背影,吕布的眼中,突然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
  他转身,看着严夫人,似是询问,又好像自言自语道:“夫人,你觉得德偱此人,如何?”
  ……
  郭嘉找曹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一来郭嘉是想要宽慰一下曹朋。毕竟之前曹操偏向刘备,难免会让曹朋心里面憋一口恶气。
  至于是郭嘉自己想要宽慰,还是曹操托郭嘉宽慰,曹朋不得而知。
  不过,在郭嘉的营帐里,他听到了另一桩事。
  “刘玄德,枭雄也。”郭嘉对曹朋道:“此人有大志向,且又是汉室宗亲。虽说尚未被列入谱系,却已被不少人所认同。此人善于笼络人心,而且性格坚忍,颇有昔年高祖之风范。
  曹公对此人,也颇有顾虑。
  此人有干才,杀之可惜;可若不杀……早晚必成祸事。
  此次曹公罢了刘备的兵权,有意带他返回许都。不过,我担心此人,不会就此收手,很有可能会惹出是非。我知你对刘备不满,所以交代你一桩事,那就是盯住刘玄德,你可愿意?”
  “我盯住刘备?”
  曹朋疑惑道:“怎么盯他?”
  郭嘉笑道:“这是你的事情……”
  曹朋有点不太明白,郭嘉为什么会选择让他来监视刘备。
  说他恨刘备?
  还真有些说不上来……毕竟这刘玄德,是曹朋前世幼年颇喜欢的一个角色。最多也就是有些讨厌,但那是后来长大的事情。所以说恨,还真说不上。之前之所以和刘备针锋相对,更主要的是他想要找借口,留在下邳。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对刘备也没什么感觉。
  可既然郭嘉开口了,曹朋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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