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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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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人都是有私心的……
  邓范在年前,随曹洪去了陈郡,出任陈郡兵曹史。
  看得出,曹洪对邓范还是很看重,一过去便委以重任。兵曹史的俸禄不算高,比三百石,月俸三百七十斗,是正经的地方军职,掌陈郡兵事。邓范十八岁,拿这个俸禄也算是正合适。而且,和王买那个农都尉一样,也是握有实权的官职。可以想象的出来,他的前程会很好。
  相比之下,曹朋就有些寒酸了。
  一个五大夫的爵位,加一个骑都尉的虚职。
  不过呢,曹朋倒是没有往心里去,反而显得格外轻松。
  曹操班师返回许都,曹朋本应该随同前往。可由于邓稷来信,要他回海西,等年后带曹楠和邓艾一起返回许都,说是要与家人团圆。曹操也没有过问此事,便准许了曹朋的假期……
  其实,这也是所有官员,应做的本份。
  屯田都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关系重大。
  最重要的是,屯田都尉可直接插手兵事,掌三千兵马。依照规矩,掌兵将领,必须将家人留置都城,作为人质。不过这规矩,很多人都忘记了。邓稷如今主动提出来,对曹操而言,正合了心意。由此可以看得出,曹朋一家并没有任何谋反之意,曹操自然是更加放心。
  就这样,曹朋便留在了海西。
  返回海西之后,曹朋又过上了昔日海西第一衙内的好日子。
  每天或是到集市上,和那九大行首闲聊,或者拉着甘宁比试。春天来了,带着黄月英和两个小婢女,领郝昭等人出城练兵,踏青,过的好不逍遥,快活自在。在这段时间,曹朋终于突破了易筋的瓶颈,进入到洗髓境界。所谓洗髓,也就是炼神还虚。把暗劲练到至柔至顺,按照拳经所述,柔顺之极处,暗劲之终也。由此,正式迈入化劲阶段,从而达到巅峰。
  洗髓的要点,即为虚静,在于修心。
  拳经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
  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一切皆是无意发而发,只是顺随对方之意……
  练功到了这个地步时,已不再是单纯的‘练’,还需要‘养’,需要‘悟’。
  曹朋前世也仅仅是练到了易筋阶段,所以在进入洗髓之后,如何练,如何养,如何悟,全没有半点经验可循。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靠自己摸索。个人与个人的情况不同,所以即便甘宁早已达到了洗髓的境界,却无法给予曹朋半点帮助。练到极处,养到极处,悟到极处,便可以拥有自己的‘势’。可这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外人最多给予些心得,而无大用处。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前世的种种经验,都失去了作用。
  接下来,就要靠曹朋自己去理解,去掌握。
  正月十五过后,曹朋带着郝昭,以及三百健卒自海西出发,护送姐姐曹楠,以及黄月英和郭寰步鸾二女,启程返回许都。不过在出发之前,曹操收到了一封信,要他路过谯县时,顺道接一个人。
  写这封信的,不是别人,是曹朋的结义兄长,曹真。
  而曹真,又是受环夫人所托,要接的人,名叫夏侯真。
  居然和曹真同名!
  反正曹朋也没什么大事,顺道的事情而已。
  唯一的变化,就是路途发生改变。原本曹朋打算从穿彭城国,越砀山,自陈留通行,抵达许都。现在,却只能改变路线,从下邳郡入沛国,再由陈郡返回许都。谯县,就位于沛国。
  正好,还可以去看望一下邓范。
  曹朋设计好了路程之后,便动身启程。
  历经近十日,在抵达谯县。
  谯县,也是曹操的老家,正位于沛国、汝南和陈郡三地之间。
  曹操如今贵为司空,奉天子以令诸侯,所以谯县也水涨船高。曹朋不知道,在十几年以后,这里将成为曹魏四大陪都之一。眼前的谯县,看上去挺破败,夯土建造的城墙也不算高。
  曹氏和夏侯氏,是谯县的两个大族。
  不过,由于建安二年末,吕布派高顺张辽攻打刘备,夏侯惇曾出兵援助,在谯县与张、高二人发生了一场大战。后来,夏侯惇退走,谯县的曹氏族人和夏侯氏族人,也纷纷离开谯县,大都转移到了许都。曹朋来到谯县后,命人通报了谯县县令。按照规矩,兵马不得入城,所以郝昭和夏侯兰便领兵在城外的驿站旁边宿营。曹楠和黄月英三女,一起住在驿站当中,而后曹朋带着甘宁,便一同进入谯县。
  说起来,甘宁挺亏的!
  此次徐州大战,几乎所有人都得了升迁,唯有甘宁夏侯兰和郝昭三人,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郝昭,名不见经传,曲阳之战时驻守东陵亭,倒还好说。
  可夏侯兰与甘宁,那都是参与了曲阳之战的功臣。他二人倒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不太愿意。
  在甘宁看来,他受黄承彦托付,照顾黄月英。
  所以升不升职,目前倒也不重要。反正只要跟紧曹朋,早晚有机会。
  而夏侯兰呢,则是以‘我是家将’为借口,希望能继续留在曹朋身边做事。从目前看,曹朋因解救吕氏家眷而受到了责罚,功过相抵;可正是因为这个行动,使得夏侯兰更加敬重曹朋。
  曹朋的所作所为,在夏侯兰眼中,当得‘义士’二字。
  这年头,人们对‘义’字极为看重。曹朋的作为,不愧于‘小八义’的名号,值得他追随。
  就这样,夏侯兰依旧是以家将的身份,追随曹朋左右。
  别看王旭潘璋他们一个个都升了官,可公子之德,公子之才,早晚会有大作为。只要跟随公子,还怕没有机会吗?再者说了,夏侯兰也不太想留在广陵,总觉得那边,有一些荒凉。
  夏侯家很容易找,据说这夏侯真,还是夏侯渊的亲戚。
  曹朋先到谯县县衙拜访了谯县县令,打听到了夏侯渊的住处之后,在一个隶役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夏侯渊的住所。夏侯渊的住宅,并不算太大。但两顷土地的面积,在谯县也算是翘楚。
  高阶,朱门,无一不显示出夏侯渊的良好家境。
  夏侯兰上前,蓬蓬蓬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门后传来脚步声……
  大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家人。他睁大浑浊老眼,疑惑的问道:“敢问,何人叩门?”
  “我是曹朋,受环夫人所托,找一个名叫夏侯真的人。
  环夫人托我带他去许都,不知这夏侯真,是不是住在这里?”
  老家人一怔,旋即点点头。
  “你们是来找真小姐啊……请随我来。”
  真小姐?
  曹朋一脸迷茫,夏侯真,是个女人?
  曹真怎么没有在心里面说清楚呢?
  老家人带着曹朋等人,来到府中的大堂上,并请他们在大堂上等待,而后匆匆离开了花厅。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只听花厅外脚步声传来。
  一个身着素衣,披麻戴孝的少女走进来。
  她抬头看去,见到曹朋不由得一怔,旋即脱口而出道:“兔子哥哥,怎么是你?”
  第235章 老妪
  噗!
  正在喝水的曹朋,一口水喷出去,更被呛得连连咳嗽。
  我讨厌兔子,更讨厌别人叫我‘兔子哥哥’,比兔爷强不到哪儿去。抬起头,看清楚少女的模样,曹朋也是一怔。因为这少女还真是熟人,和曹朋也有过两面之缘。第一个唤他‘兔子哥哥’的人,就是眼前这小丫头。此刻,正怯生生站在门厅外,眼中透着些许疑惑之色。
  俗话说的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那一身孝衣,衬得少女楚楚动人,犹如那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令人陡然间生出想要疼爱的心思。
  夏侯家,死了人?
  没听说啊……
  曹朋心中疑惑,但还是起身。
  “你,是夏侯真?”
  “嗯!”
  “环夫人命我接小姐返回许都,在下曹朋,忝为骑都尉。”
  夏侯真闻听,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原来是婶娘派人过来……对了,仓舒如今可好?”
  仓舒,是环夫人长子曹冲的表字。按道理说,这表字一般是在行成人礼以后才会得到。不过由于东汉末年,礼乐崩快,也使得很多规矩变得非常松散。曹冲生于建安元年,如今才不过三岁。一般来说,初生婴儿至一岁后才开始学说话,而曹冲仅六个月,竟能口言‘阿爹’。
  一岁时,可唤环夫人‘阿娘’……
  曹冲虽不是曹操的第一个儿子,可是当他呼唤曹操‘阿爹’的时候,也使得曹操开怀不已。
  古人常说,天才总有非同常人的表现。
  曹冲这个,也算得上是不同寻常。所以,在曹冲满周岁的时候,曹操便赐曹冲‘仓舒’表字。
  曹朋一怔,“仓舒何人?”
  哪知夏侯真闻听,立刻露出警惕之色,一只脚退出大厅门槛。
  “你……究竟何人?连仓舒也不知晓,夫人怎可能派你前来?”
  曹朋不由得哑然失笑,刚要开口解释,却听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声。紧跟着一群家丁家将便堵在了客厅门外。
  “真小姐勿怪,我并非环夫人家臣。”
  曹朋连忙解释道:“我之前本在广陵任海陵尉……海西屯田都尉邓稷,是我内兄。那什么,曹真你知道吗?与我是结拜兄弟,当年我们曾在许都大牢中,八人结义,故又号‘小八义’。”
  夏侯真轻轻咬着嘴唇,脸上的警惕之色,随之减少许多。
  也难怪,虽说见过曹朋,而且是在典韦府中见过曹朋。可毕竟不熟悉,天晓得曹朋如今的身份。
  不过小八义的名号,夏侯真却听说过。
  曹朋从怀中取出曹真那封书信,“我本奉命返家行及冠之礼,子丹来信说,要我途经谯县时,接真小姐还都。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仓舒是什么人……你若是不相信,有书信为证。”
  一名家将上前,把书信接过来。
  夏侯真看罢了书信,总算是打消了疑虑。
  双颊透红,她微微一福,“仓舒,便是婶娘长子。”
  环夫人长子?
  曹朋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不就是在后世颇有名声的曹冲吗?
  曹冲称象的故事,曹朋前世曾学过。不过究竟是否真实,曹朋也说不太清楚。但神童之名,却毫无疑问。后世曾有研究,说曹魏若是有曹冲接掌,其结果有可能比曹丕继位更好……
  但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
  夏侯真有些尴尬,摆手示意家臣们退下。
  “曹家哥哥勿怪,不是我多疑,而是……前年谯县曾遭遇兵祸,以至于家中曾受波及,故而不得不小心一些。”
  “没事儿!”
  曹朋笑了笑,搭手与夏侯真道:“既然真小姐已经信我,就请准备一下。
  我需在二月十五之前,抵达许都,故而不便在谯县逗留太久。请小姐做好准备,明日一早,我在北城门外等候。然后咱们先至陈县,我与子廉叔父约好,大约会停留一日,而后返回许都。”
  看得出,夏侯真其实挺小心。
  既然如此,曹朋索性把话说清楚,以免夏侯真到时候怀疑,再浪费口舌。
  夏侯真轻声道:“那明日卯时,我们在北城门外汇合。”
  “如此,告辞!”
  孤男寡女,虽有许多家臣在旁,终究不太好。
  看夏侯真的穿戴,可能是死了什么亲人,曹朋也不好逗留。
  和甘宁一起,离开了夏侯家。
  走出夏侯家的大门,看看天色,将近晡时。
  曹朋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看甘宁的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相视一眼,旋即笑了。
  “我听说谯县有一处濄水阁,里面的厨子做的一手好饭菜,不如前去品尝一番?”
  甘宁道:“愿从公子之意。”
  濄水阁,就位于谯县西侧。
  背面窗口,毗邻濄水,景色颇为怡人。
  濄水,是浪汤渠的分支。在陈郡扶乐县分流,穿陈郡而过沛郡,注入淮水。
  水流并不湍急,时值仲春,河两岸杨柳青青。风拂来,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桃杏花香,令人神清气爽。
  曹朋和甘宁,在濄水阁中吃罢午饭,足足用了一个小时。
  看看辰光,也不早了!
  于是两人走出酒楼,准备出城回驿站休息。
  哪知,刚出酒楼大门,忽听长街尽头一阵骚乱声。
  人喊马嘶,乱成一团。更有人扯着嗓子高声呼喊:马惊了,马惊了!
  只见一匹马拉车一辆车仗,沿着长街疯狂奔行。车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个老妪身影,似已吓得失了魂魄。
  一个老叟,站在长街中央,看着呼啸而来的马车,竟一动不动。
  曹朋几乎不假思索,大吼一声,“兴霸,救人!”
  说着话,他纵身便冲了过去,一把将老叟扑倒在地。与此同时,甘宁也调到了长街中央,迎着那惊马冲过去。眼见着就要被马撞到,甘宁突然腾身而起,在半空中一个折身,稳稳落在马背上。探手臂,拢住了惊马的脖子,他一声大喝,猛然起身。那匹惊马被勒的几近窒息,希聿聿长嘶一声,仰蹄而起。
  “还不给我老实点。”
  甘宁的双臂,犹如铁铸。
  惊马挣扎了两下,很快就老实下来。
  这时候,曹朋也跑过来,跳上马车,掀开了车帘。
  车中坐着一个白发老妪,脸发白,人已经昏了过去。
  几个家丁赶过来,看到老妪的模样,也不禁慌了手脚,连忙大声叫喊,想要把老妪扶下马车。
  “都住手,住手……你们想害死老夫人吗?”
  曹朋连声喊喝,钻进车厢后,将老妪搀扶着平放好,然后猛掐老妪的人中。
  “呼……可吓死老身了!”
  老妪醒来,长出了一口气。
  曹朋也松了一口气,忙道:“老夫人,躺着不要动……先缓一缓,平静一下情绪再说。”
  “少年郎,是你救了老身?”
  “也说不上救,不过是恰逢其会。”
  曹朋说着话,给老夫人的头下加了一层垫子。
  “老夫人,你别说话,先休息。”
  说罢,曹朋从马车上走出来,和甘宁点了点头。
  “兴霸,好本事。”
  “呵呵,公子好利索的身手。”
  曹朋又叮嘱了家臣几句,而后和甘宁上了马,往城外就走。
  片刻后,谯县县令带着一帮子隶役赶来,那县令神色慌张,上前道:“老夫人,没大碍吧。”
  “老夫人已缓过来,正要回府。”
  “文度,是你吗?”
  “啊,婶婆,正是侄孙。”
  “刚才拦住惊马,救我之人,可曾谢过?”
  “啊?”
  县令一怔,扭头向家臣看去。
  “刚才两位壮士拦住了惊马,并将老夫人救过来。只是他们不肯留下姓名,便走了……其中一人名兴霸,而另一少年,似是某位公子。观其坐骑,来历不凡,有点像是妙才将军的‘照夜白’?他们走的匆忙,我等看护老夫人,所以未能拦住,好像是朝北门外离去。”
  “兴霸?照夜白?”
  县令闻听又是一怔。
  马车里,老夫人再次唤道:“文度!”
  “啊,婶婆。”
  县令忙登上马车,进车厢后,搀扶着老夫人坐好。
  “婶婆,两位壮士走的急,家人们未能拦住。不过听家人们的说法,侄孙倒是可以猜出端倪。”
  “哦?”
  “午时,他们曾到官署拜访过侄孙,其中一人名叫曹朋,乃族兄帐下骑都尉。
  他们是来造访妙才将军府邸,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我将他请过来?”
  “呵呵,人家既然不肯留名,想必也没有那挟恩求报的心思。
  不过咱们不能知恩不报……对了,你打听一下,他的来历,我也正要返还许都,看是否同路。”
  县令应了一声,而后从马车中走出。
  几名家臣小心翼翼的赶着马车离去,只留下县令站在长街上,面露沉思之态。
  “老爷,咱们回去吧。”
  “嗯……先不急,咱们去夏侯将军家中一趟。”
  ……
  曹朋和甘宁,还真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甘宁本就是个率意狂放之人,不可能挟恩求报;而曹朋呢?自然更不可能记在心中……
  回到驿站,先去兵营中看了一下。
  郝昭和夏侯兰,正围着阚泽,听阚泽讲解春秋。
  本来,依着曹朋的意思,怎么着也能给阚泽一个海西县丞,甚至可以安排他做屯田主簿。
  屯田主簿是做什么的?
  就是负责屯田的具体事宜……
  邓稷虽说是屯田都尉,主持屯田事务。可毕竟他不可能事必亲躬,有些事情,必须由下面人进行操办。如今屯田,可不仅仅是海西小小一县。数百顷,甚至数千顷的土地屯田,都掌控在邓稷的手里。方方面面的事情,也需要人去具体执行。屯田主簿,可说是掌控屯田物资,人口,田地等各项工作,也是屯田都尉的重要助手。但是阚泽,似乎对此事并无兴趣。
  他要跟随曹朋,曹朋自然也不会拒绝。
  随着步骘等人外放出去,邓芝呢,似乎更愿意留在海西,做邓稷的助手。
  曹朋历经一年,招揽来的人手,一下子空了。
  甘宁也好,夏侯兰郝昭也罢,都是那种行军打仗的人物。而他身旁,也确实需要一个能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阚泽,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德润先生,又在讲解春秋?”
  曹朋进了军帐,笑呵呵说道。
  夏侯兰和郝昭连忙起身行礼,而阚泽则放下书卷,道:“不过是闲暇时,增添几分乐趣罢了。”
  夏侯兰和郝昭,都不是什么学问出众的人。
  其中,夏侯兰好一些,认识一些字;而郝昭的情况则比较差,治兵练兵,可谓深得张辽高顺三昧。陷阵营的种种战法,他也非常清楚。可这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家的名字都写不出。
  夏侯兰早年师从童渊,所以有些底子。
  郝昭则是自小从军,生长在行伍之中,哪里有机会识字?
  所以,当他落户东陵亭的时候,便跟随步骘学识字;后来阚泽过来,他有从阚泽,开始学兵法。
  阚泽授予郝昭的,是极为流行的《司马法》。
  闲暇时,还会为郝昭讲解《春秋》,令郝昭极为痴迷。
  “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顺利,明日咱们寅时造饭,卯时出发。”
  “如此,甚好。”
  曹朋在军帐中,又和阚泽等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和甘宁返回驿站。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曹朋等人吃罢了早饭,便拔营起寨,来到了谯县的北城门外。夏侯真已带着百余名家臣,在城门外守候。不过,出乎曹朋意料之外的是,谯县县令竟然也在。
  “曹县令,您怎么来了?”
  谯县县令名叫曹幸,字文度。
  其父,名叫曹瑜,是曹操的族父。所谓族父,就是族中的长辈,和曹操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曹瑜在东汉末年,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曾官拜卫将军,封列侯。
  曹幸和曹操同辈,算是堂兄弟吧。
  他见到曹朋,上前搭手道:“曹都尉,今日幸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幸族中有婶婆,欲往许都。
  都尉当知,如今汝南陈郡盗匪横行,昔日太平贼,如今又蠢蠢欲动。婶婆若继续留居谯县,总有不便之处。我听说曹都尉武艺高强,身边尽是猛士。故而想拜托曹都尉,保护婶婆同行,不知可否?”
  曹幸的婶婆?
  曹朋不由得一怔,疑惑的向曹幸看去。
  就见曹幸一侧身,从他身后缓缓行来一队车仗。
  来到近前,就见车帘一挑。夏侯真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并肩坐在马车中,朝曹朋一笑。
  “老夫人?”
  “曹都尉,咱们又见面了!”
  车中老妪,朝着曹朋微微颔首,露出慈祥笑容。
  第236章 大有来头
  老妪姓吴,陈留人,年过六旬。
  从她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这吴姓老妪,似受过良好的教育。虽说白发苍苍,脸上布满沟壑,但依旧能体会出,年轻时的风韵。不过,曹幸并没有说出这老妪,究竟是什么身份。
  既然同路,曹朋也不好反驳。
  从他内心而言,能多结识一些曹氏族人,对他总归是有好处。
  特别是在当前来说,曹朋还属于待罪之身。老曹同志虽说没有处罚他,但曹朋却能够感受到,曹操对他的些许不满。原本到手的农都尉,又跑了……虽说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家人的手中,可那种感觉,终究是让人有些不太舒服。所以,曹朋也需在老曹同志跟前挽回劣势。
  “在下夏侯恩!”
  一个青年,迈步走上前来,与曹朋搭手见礼。
  曹幸说:“子羽乃本县兵曹,负责沿途照拂老夫人。正好曹都尉要去,索性便同行吧……子羽,你这一路上,定要听从曹都尉的指派。若有什么闪失,休怪我回头找你的麻烦。”
  青年连忙应声,一脸恭敬之色。
  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曹朋还是看到了一抹不屑。
  夏侯恩,这名字好熟悉啊!
  曹朋上马的时候,才想起了这位夏侯恩的来头。这位不就是三国演义中,曹操的捧剑官吗?
  根据演义记载,曹操有两把宝剑,一名青虹,一名倚天。
  按照曹操的说法,倚天施恩,青虹扬威。倚天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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