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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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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朋上马的时候,才想起了这位夏侯恩的来头。这位不就是三国演义中,曹操的捧剑官吗?
  根据演义记载,曹操有两把宝剑,一名青虹,一名倚天。
  按照曹操的说法,倚天施恩,青虹扬威。倚天剑是曹操随身佩带,而青虹剑则交与夏侯恩保管。
  结果长坂坡时,夏侯恩却死于赵云枪下,青虹剑也随之落入赵云手中。
  曹朋不禁诧异的回头看了夏侯恩一眼,心道一声:原来是那短命鬼!
  只要他不惹是非,曹朋也懒得和夏侯恩较劲儿。反正有那位吴夫人在,想来他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
  据说,这夏侯恩是夏侯氏的族人。
  而今又使夏侯氏族人来护送,这位老夫人的来历,不简单啊!
  老夫人和曹朋客套几句,而后便挂上了车帘。
  “子羽将军,请你守护中军,我自带车马前方开道。”
  夏侯恩嘴角一撇,“如今吕布已除,从谯县到许都,一路太平。即便是有些毛贼,也当不得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装什么装,如今天下太平,你吓唬谁呢?
  曹朋笑了笑,不过回身,脸色就沉了下来。
  这货,就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汝南盗匪横行,昔日太平道余孽猖獗,以满宠之能尤未能平定,足以说明那些盗匪的不寻常。其他人不知晓,但曹朋至少知道,在汝南有两支盗匪,刘辟龚都,皆非善类……算了,他不惹我便罢了他想怎么折腾,就随他折腾去……
  怪不得长坂坡死于赵云之手,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想到这里,曹朋也懒得和那夏侯恩交流,带着甘宁,催马便到了自家车仗旁边。
  “阿福,怎么了?”
  黄月英探出头来,疑惑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碰到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咱们上路。”
  随着曹朋一声令下,车仗缓缓行驶起来。
  曹朋手下有三百人,夏侯恩手下有三百人,而夏侯真也有近百人随行。如果再算上那些车夫杂役,加起来近千人。大大小小的车仗,更多达几十辆。连着大道,拉成了一条长龙。
  “曹都尉!”
  身后,忽听有人叫喊。
  曹朋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催马上前。
  “你是……”
  曹朋觉得这青年,有些眼熟。
  青年笑道:“曹都尉忘记了某家……建安二年时,我与都尉,曾在虎贲府门外,交谈过。”
  有点想不起来了!
  “我叫曹旸,字东来。”
  “哦……”
  有点印象了。
  那天曹朋是去找典韦,所为什么事情来着?好像是在毓秀楼和陈登照面的第二天。那天正好是环夫人出门,当时夏侯真也跟着环夫人,不小心走了她那只白兔,跑到了曹朋的跟前。
  这个曹旸当时曾询问过曹朋的来历,之后便走了。
  “东来兄,有何事?”
  “真小姐要我知会都尉,休要和子羽一般见识。
  子羽就是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哦,我当时什么事情。”
  曹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是心里却嘀咕着:他别给我找麻烦,否则别说他姓夏侯,就算是姓曹,老子也不给他面子。
  “这一路,还请曹都尉多费心。”
  “东来兄客气了。”
  曹朋和曹旸,在马上客套了两句之后,便拱手分别。
  曹旸自回夏侯真和吴夫人的车队,而曹朋则保护着车仗,在前面行进。
  “阿福,昨天小寰打听过了,这个夏侯真,便是夏侯渊的侄女。”
  “我知道。”
  “听说夏侯渊对她,还是蛮喜爱的,对她也一直很关照。
  你知不知道,环夫人和夏侯渊的关系?”
  这女人,天生的八卦。
  即便是黄月英,好像也不能免俗。
  曹朋笑道:“什么关系?”
  “夏侯渊的妻子,便是环夫人的妹妹。”
  “啊?”
  “两年前,夏侯真的娘亲过世,还是环夫人把她送回来。”
  “原来如此。”
  曹朋心中恍然:原来环夫人和夏侯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说起了环夫人,曹朋就不禁想到了曹冲。可惜了那孩子,年纪轻轻便挂掉了。不过史书记载他很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果如传说中那般。不过又一想,曹冲今年似乎刚满三岁,能聪明到哪儿去呢?
  “月英,等到了许都,阿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黄月英脸一红,轻声道:“但愿得伯母莫要怪罪我那堂兄……”
  黄射吗?
  曹朋心中一声冷笑。
  这笔帐,早晚还是要算的。
  不过自己答应了黄月英,将来不会找黄射的麻烦……但曹朋不找,不代表他不会让别人找。
  要知道,和黄射有恩怨的,可不知是曹朋一个人。
  要说仇视,恐怕魏延才是最仇视黄射的人。魏延现在做的不错,已经是南阳郡司马,满宠对魏延,也颇为重视。到时候,就算是自己不出面,以魏延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放过黄射?
  用力出了一口气,曹朋笑道:“你放心,阿娘绝不会怪你的……你看,我阿姐不也挺喜欢你吗?”
  黄月英闻听,笑了!
  ……
  出谯县后,一路西行。
  到傍晚时,众人已经过了赖乡。
  再往前,便是宁平县(今河南郸城)。依着曹朋的意思,大可赶一下夜路,这样在午夜过后,便能抵达宁平。
  可天刚一黑,夏侯恩就派人过来,告诉曹朋,他准备就地宿营。
  曹朋闻听,不由得一蹙眉头。
  让甘宁等人原地候命,他自往中军而去。
  “子羽将军,何故驻足?”
  “你难道没看见,天已经黑了。”
  “子羽将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今虽说豫州渐趋太平之势,可汝南盗匪肆虐,这里又距离汝南不远。冒然在此停留,万一……”
  “哪有那许多万一?”
  夏侯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就算是有那不长眼的毛贼,凭我胯下马,掌中枪,也能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曹都尉,亏你也曾经历下邳之战,为何只这点胆子?简直是丢了司空的脸面。”
  曹朋的脸色,腾地一下子沉了下来。
  “子羽将军,我好言相劝,乃是为了老夫人和真小姐的安全着想。
  你如果觉得疲乏,你大可以在此休息。出发之时,曹县令有令,此行需听我调派。万一老夫人出了差池,你我可担当的起吗?”
  夏侯恩闻听,冷笑一声,“文度叔父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以为你是都尉不成?你想要指挥兵马,且看看我手下儿郎,可愿听从你调遣。曹朋,给你颜面我唤你一声都尉,你若是再闹事,休怪我不客气。”
  对这种富家公子哥,曹朋从没有好感。
  “我要面见老夫人!”
  “你……”
  就在这时,曹旸催马过来。
  “发生何事?老夫人派我前来询问,为何如此吵闹。”
  “没事……”
  “有事!”
  曹朋厉喝一声,瞪着夏侯恩说:“你若是想死,没有人拦你,可不要连累老夫人受惊。”
  “你好大的胆子。”
  曹朋怒笑道:“我何止胆子大……老子在曲阳杀人过百,靠的就是这幅大胆子。夏侯恩,我再说一遍,立刻启程,不得停留。否则,我就以军纪处置你……我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人。”
  曹朋这一怒,胯下照夜白仿佛感同身受,希聿聿一声暴嘶。
  那声音,犹如龙吟狮吼,在夜空中回荡。
  夏侯恩部曲的那些战马,一匹匹躁动不安起来。
  照夜白,那是汗血宝马,西域龙驹,绝不是普通战马可以比拟。配合着曹朋的厉喝声,它踏踏踏刨地,口鼻中发出一连串的响鼻。那模样,就如同是到了战场上一般,一人一马,杀气腾腾。
  曹旸连忙道:“曹都尉休要发怒,此事待我禀报老夫人,再做定夺。”
  夏侯恩被曹朋那一声厉喝,也吓得不轻。
  胯下马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脚步,恶狠狠的看着曹朋,那目光若是能杀人,曹朋定然被他千刀万剐。
  片刻后,曹旸又赶了回来。
  “曹都尉,子羽,祖婆有请。”
  夏侯恩哼了一声,拨马就走。
  而曹朋则一脸的无所谓,见夏侯恩走了,轻声啐了一口。
  “软蛋!”
  曹朋轻声骂道。
  曹旸诧异的回头,看了曹朋一眼,又看了看夏侯恩的背影,忍不住哑然失笑。
  “曹都尉,休怪……子羽就是这般脾气,平日里虽骄纵了些,但人却并不坏,你别往心里去。”
  曹朋点点头,和曹旸催马来到车前。
  夏侯真从马车上下来,正低声责备夏侯恩。
  见曹朋过来,她连忙走到车旁,隔着车窗低声说了几句话。
  片刻后,就听车中老妪开口道:“曹都尉说的没错,此地荒凉,非宿营之地。
  子羽,离开谯县时,文度是如何交代你的?莫以为你练了几年枪术,便可以张狂。曹都尉乃久经疆场之人,他年纪虽然比你小,可见识却高过你。我知你心中是怎么想。但我却要警告你,这里不是谯县,文度既然托付曹都尉统兵,你一言一行,都需偱军法,不可肆意妄为。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大可以回去。
  哪一个不肯听命,就立刻给老身滚回谯县。老身可不想把自家性命,托付给一群目无军纪的乌合之众。”
  老夫人声音虽然不大,可说起话来,掷地有声。
  夏侯恩虽说骄纵,也吓得连忙下马,噗通便跪在了车旁。
  “祖婆恕罪,是侄孙不懂事……侄孙愿听从祖婆的吩咐,服从曹都尉命令。”
  祖婆?
  曹幸唤老夫人‘婶婆’,而夏侯恩竟也唤她‘祖婆’。
  不过再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谯县曹氏和夏侯氏,世代联姻,其关系可算得上是盘根错节。
  如果单以辈分论,夏侯恩唤老夫人‘祖婆’,倒也没什么错误。
  不过,老夫人既然开了口,那曹朋也必须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于是连忙下马,来到车旁搭手行礼。
  “请老夫人勿怪子羽将军。
  也是曹朋平日里随便惯了,刚才说话也有失礼之处。子羽将军也是为老夫人着想,担心这一路颠簸,老夫人受了辛苦,故而……不过,末将以为,咱们大可以在宁平附近的驿站休整。
  不管怎么说,那里距离城镇不远,即便是有什么乱子,宁平县也可以随时支援。
  子羽将军,曹某刚才无礼,还请将军包涵。”
  夏侯真那略显苍白的娇靥,显出一抹笑意。
  曹朋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夏侯恩即便是心中有什么不快,也只能忍下去……
  老夫人在车里说:“曹都尉,此事怪不得你。子羽是什么脾气,老身心里清楚……他啊,就是平时被骄纵惯了。曹旸,传老身的话,所有人,包括家丁杂役,必须听从曹都尉的指挥调遣,哪个敢放肆,老身可不会客气。子羽,你带人在前面开路,由曹都尉坐镇中军。”
  “喏!”
  夏侯恩脸通红,答应一声之后,恶狠狠瞪了曹朋一眼,上马离去。
  曹朋嘴角一撇,哼了一声。
  “曹都尉!”
  “末将在。”
  “听说,你此行也跟了女眷?”
  “哦,是家姐与……末将的未婚妻。”
  “曹都尉已经订了亲?”
  “这个……算是吧。”
  夏侯真脸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若方便的话,可以请她们来老身车上,说说话。小真性子有些闷,这一路上只剩下老身在说了,多些人说说话,也可解这旅途的疲乏……小真啊,祖婆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
  “是小真不晓事。”
  夏侯真连忙回答。
  既然老太太开了口,曹朋也不好拒绝。
  不过,他心中越发奇怪:这位吴姓的老太太,究竟是什么人?要说,夏侯真和夏侯恩可都有些背景。试想,如果夏侯恩没有背景,曹操又岂能让他做捧剑官,把‘青虹’交他保管?
  可无论是夏侯真还是夏侯恩,在老太太跟前,却维维是诺。
  这老太太,可是大有来头!
  第237章 豫州之危
  不管是胆小也好,谨慎也罢。
  曹朋坐镇中军之后,还是下令在宁平县留宿。抵达宁平县驿站,已经是后半夜了所有人都感到很疲乏,特别是那些谯县乡勇,心里面更是暗地里诅咒,责怪曹朋的行为多此一举。
  然而,天亮后,当宁平县送来热腾腾,丰盛的饭菜时,那些乡勇心里的埋怨,也随之烟消云散。
  曹朋连夜派人通知宁平县,请宁平县准备了饭食和补给。
  近千人马,长途跋涉所需要的花费可不少。这笔钱一般不会有车队本身出,而是由各地官府支出。
  随后,吃饱了饭菜,军卒们精神抖擞,重又上路。
  曹朋和甘宁、阚泽并行,郝昭与夏侯兰压阵。前方自有夏侯恩开路,这一路上倒也颇为太平。
  宁平县还派了向导,为曹朋等人领路。
  不过可以感觉的出来,这宁平县尊敬的并不是曹朋,而是车中的老夫人。
  但老夫人的来历,始终没有人告知。曹朋也不想问,管她是谁,只要能伺候好,就是大功告成。
  车队重新上路之后,老夫人把曹楠、黄月英也都叫到了车上。
  曹朋和阚泽跟在车后,甘宁则在中军指挥。
  耳听车中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曹朋也觉得,心里很是惬意。
  行出宁平县之后,是一望无际的田园。
  “停车!”
  车仗正在行驶,忽听老夫人一声轻呼。
  曹朋连忙举起手,高声喝道:“中军,驻马。”
  前方甘宁,后军夏侯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命令。曹朋从马上跳下来,走到车旁,就见夏侯真和黄月英搀扶着老夫人从车上下来,而曹楠则抱着邓艾,在老夫人身后紧紧的跟随。
  邓艾已经一岁多了,可以咿咿呀呀的喊出‘阿娘’‘阿爹’和‘阿舅’来。
  胖乎乎,粉嘟嘟,一双溜圆大黑眼珠,好奇的打量周围。看到曹朋,他伸出胖乎乎小手,口中更发出‘嗬嗬嗬’的声音,似乎是想要曹朋抱他。曹朋顾不上理睬邓艾,径自来到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何故停车?”
  “那向导何在?”
  随着老夫人一声询问,身为宁平三老的向导,匆匆上前。
  “入春以来,陈郡雨水可丰沛?”
  向导一怔,连忙回道:“不甚丰沛……入春以来,宁平只下过两场小雨,但雨量都不太大。”
  “那农耕……”
  “播种还好,勉强能跟上。
  但是……”
  “但是如何?”
  “看今年这样子,约摸着雨水不会太多……就害怕出现旱情。上次雨水是在十五前后,至今已近二十天。往年这个辰光,雨水很充沛。但今年……听人说,宜禄、项县、新阳的情况都不是很好。曹太守驻守陈县,靠着浪汤渠,还算过得去,可其他地方,都出现了旱情迹象。”
  老夫人点点头,弯下腰。
  她从地上抓起一个土块,捏了一下,立刻酥碎。
  曹朋不由得惊奇,诧异的向老夫人看去。前世,他也曾经历过旱灾。曾有一年,熊耳河断流,两岸的田地干裂出如婴儿嘴巴一样的口子。可眼前的景色,却看不出什么干旱的迹象。
  郁郁葱葱,土地也没有什么裂纹。
  但老夫人还是能一眼看出端倪,这也使得曹朋不禁暗自敬佩。
  “老身年幼时……恩,好像是永和五年,我方七岁,还没有入宫……呵呵,那时候我家境贫寒,所以时常随我阿母一起在田间劳作。那一年的情况,和现在很相似。入春时下了两场小雨之后,就再也没有雨水,一直到入秋……陈留颗粒无收,许多人都饿死在田间地头。
  阿母曾告诉过我一些望气的技巧,可以根据土地的干湿程度,来判断雨水的多少……
  我十四岁入宫,至今已过去了近一甲子。当年阿母的话,我仍记得很清楚。看着土壤的情况,老身实在有些担心,会出现陈留时期的旱情。如果真有大旱,那么豫州就又要动荡了。”
  这位吴老太,绝对是有故事的人。
  望气之说,曹朋倒是听说过。
  但大多时候,这些都是村中那种类似于祭祀之类的人掌握技巧。
  曹朋是不懂得望气,甚至看不出这一片繁茂之下,所隐藏着的种种危机。不过老夫人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如果出现旱情,豫州肯定会出现动荡。他不由得眉头一蹙,陷入沉思之中。
  “阿福,在想什么?”
  “我在想,若真有旱情,当如何解决。”
  黄月英想了想,转身走到自己的马车旁边,让郭寰从车里取出了一个书袋子,翻出一个竹简。
  她打开来,看了看,又轻轻摇头。
  曹朋上前探头往那竹简上看了一眼,疑惑问道:“月英,这是什么?”
  “阿福,你可知道毕岚?”
  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却想不太清楚。
  倒是阚泽一旁接话:“黄小姐所说的毕岚,可是昔日‘十常侍’之毕岚吗?”
  “正是此人。”
  十常侍,这个我知道!
  不过,曹朋却想不明白,黄月英突然提起毕岚做什么。
  “月英,好端端,怎么提起十常侍?”
  黄月英闻听,微微一笑。
  她刚要开口解释,却听不远处老夫人说:“曹都尉,咱们走吧……早些到陈县,顺便提醒一下子廉。”
  子廉,就是曹洪。
  吴老太当众直呼曹洪表字,更说明了她身份不寻常。
  曹朋连忙答应一声,让黄月英上车。
  随后,他翻身上马,指挥车队继续行进。而黄月英则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再也没有出来过。
  ……
  当晚,车队抵达陈县。
  天已经黑了,曹洪却带着陈郡大小官吏,在陈县城外恭候。
  一见车仗,曹洪徒步上前,顾不得和曹朋招呼,径自来到了老夫人的马车旁,恭声道:“侄孙曹洪,恭迎祖婆。”
  “子廉啊,我一个孤老婆子,当不得这般大礼。
  咱们用不着这些虚透巴脑的东西,我就不下车了……咱们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谨遵祖婆教诲。”
  曹洪此时此刻,毫无半点娇柔做作之态。
  连忙下令,迎接的官员散去,他亲自上了马车,为老夫人做驭手。
  曹朋呢,则趁机与邓范见礼。
  “大熊,这边一切安好?”
  “哈,没什么不好,还算不错。”
  邓范看上去,精神许多。如今他身为陈郡兵曹史,也算是实权人物。曹洪顾不得介绍,但邓范还是拉着曹朋,为他引介陈郡官员。罗德,就不用介绍了和曹朋在下邳时便已熟识。
  如今罗德忝为陈郡司马,算是邓范的上官。
  其余陈郡大小官员,一一和曹朋见过,但是却没有一个熟悉的名字。
  待见过之后,罗德和邓范,拉着曹朋,说是要为曹朋接风。本来,曹朋并不太想去,可是耐不住两人的热情,而且和邓范分别也有些日子,所以不好拒绝。于是,他和曹楠黄月英交代了一下之后,便带着夏侯兰和甘宁,随罗德和邓范一同离开。阚泽和郝昭,则在陈郡官吏的引领下,保护着车仗,进入陈县县城。一干兵马杂役家丁,全部被安排到了陈县校场。
  在曹洪面前,夏侯恩也好,曹旸也罢,都没有说话的资格。
  两人都留守在校场之中,未得命令,也不敢妄为。
  “大熊,我们在路上,听说陈郡入春以来,似乎雨水不足?”
  “啊,你也听说了?”
  酒宴中,曹朋问起了旱情。
  邓范倒也没有隐瞒,点头道:“据说今年入春以来,雨水比往年这个时候,少了很多。不过陈县的情况好一些,浪汤渠水量很大,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曹太守已下令,沿浪汤渠两岸挖水渠蓄水……其他地方,目前还没有得到报告,想必问题也不会特别严重吧……”
  “那陈郡以外,情况如何?”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
  邓范疑惑的问道:“阿福,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
  曹朋把路上吴老夫人的言语重复了一遍,罗德和邓范,也不禁露出了凝重之色。
  “想必,老夫人会和曹太守提及,不过单靠挖水渠蓄水,恐怕不一定有用……水渠一定要挖,而且要多挖一些。若人工不足,你们可以向曹太守请命,让手下军卒出动。这种事,有备无患。”
  邓范和罗德相视一眼,齐刷刷点头。
  “对了,那位吴老夫人,究竟是什么人?”
  罗德一怔,“曹都尉,你居然不知道吴老夫人的来历?”
  “我需要知道吗?”
  “你可真是……老夫人,乃曹公的养祖母。”
  “养祖母?”
  罗德压低声音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是太多。我也是在接到谯县文书之后,听都护将军无意间提及。你应该知道,曹公的出身吧。”
  “谯县曹家,我当然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曹公之父巨高公的来历吧。”
  巨高公,也就是曹嵩。
  曹朋愕然片刻,猛然醒悟,明白了罗德话中之意。
  三国演义里面曾提到过,曹嵩本姓夏侯,后来过继给了当时的大太监,中常侍,大长秋曹腾。
  以至于三国演义中,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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