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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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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就详详细细,把魏延怎么和邓稷打赌,曹朋又怎么赢了赌局,告诉了黄射。
  黄射一开始,还显得很生气。
  但听着听着……他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个曹朋,怪不得月英要和他混在一起,果然是有些手段,竟然兵不刃血的就让魏延认输。
  恩,还真是个人才!
  只不过,就算你再出色,我也不会容你坏了我江夏黄氏的声望……
  他突然问道:“你是说,只有邓稷三人冲阵?那些和他一起过来的贼囚,为何没有随同冲阵呢?”
  “这个说来也怪,按道理说他们都是从棘阳出来,本该一条心才是。
  可不知为什么,从头到尾这些贼囚都没有动手。据末将派去的人回报,那些家伙似乎在一旁,还有些幸灾乐祸。少将军,你说会不会是这伙贼囚,和邓稷有矛盾,所以才置之不理?”
  黄射并没有急于回答,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片刻后,他笑嘻嘻的说:“寯石,你立刻派人去棘阳县,找蒯正把这三十七人的卷宗调来。”
  第038章 农夫与蛇
  义阳兵,在荆襄绝对算得上是一支精兵。
  如果追究其源头,差不多能追溯到黄巾起义时期。面对黄巾乱贼,面对形同于强盗的官军,义阳人自发组建出一支义勇,和黄巾,和官军多次血战,从此勇武之名,便在荆襄传开。
  据说,魏延的父亲,就死于黄巾之乱。
  刘表入主荆襄,也不是一帆风顺。特别是刚到荆州的时候,刘表几乎是单人独骑,身边无一兵一卒。而当时,荆州匪患猖獗,士族林立,豪强割据各地,犹如一盘散沙般混乱不堪。
  刘表的到来,必然会引发许多豪强、士族的不满。
  加之肆虐于各地的盗匪,迫使刘表需尽快组建起一支自己的人马。于是在一番私下里的交易之后,刘表获得了江夏黄氏、襄阳蔡讽以及襄阳蒯氏三大家族的支持。而后,他以州牧之名,汉室宗亲之尊,在荆襄招兵买马。义阳武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组建,成为一支精兵。
  最初,义阳武卒有一曲之众,共五百六十余人。
  魏延当时才十五岁,不过是个小卒而已。随后义阳武卒跟随刘表,转战荆襄各地。先后平定了南阳、南郡以及长沙等地的匪患,镇压了南阳羊,长沙陈等几大荆州士族,可谓战功显赫。但由于义阳武卒是一群泥腿子出身,而刘表治荆襄,更多是依靠几大世族的支持,以至于义阳武卒南征北战,建立无数军功,却没有获得太多好处。只是那些领兵的将领,一个个获得升迁。魏延呢,也从一个小卒,逐渐爬升,甚至曾有一段时间,做到了屯将位子。
  “那为何又变成了都伯?”
  王买很好奇的询问。
  邓稷有些醉意,靠着简陋的榻上,轻轻叹了口气。
  “文长的臭脾气,你们也都看到了。
  你们说,似他这样的人,如何能讨得上官的欢心?所以呢,义阳武卒是有功得不到,临战一定冲在最前面……好像是一年前,义阳武卒当时的曲长是文长的叔父,奉命随刘荆州甥儿张允在武陵山平剿五溪蛮之乱,不想遭遇五溪蛮伏击,义阳武卒几乎是全军覆没,文长的叔父,当场战死,三百余众,仅剩下这四十三人。文长也因此,而受到惩罚,被贬为都伯。
  从那以后,义阳武卒回归义阳驻守,就没人再去理睬……”
  王买奇道:“怎么会这样?既然是遭遇伏击,那应该是主将的责任,与魏屯将又有什么关系?”
  “打输了,总要有人当替罪羊。
  当时张允上报的是,义阳武卒擅自出击,以至于全军遭遇埋伏。也幸亏文长的叔父战死,否则不知道会被治怎样的罪名。义阳武卒这些年东征西讨,总算也有些人脉。那些人站出来求情,文长才算保住性命。只不过想要升迁,不太可能了……而且张允也不太喜欢他们。”
  王买一脸的阴郁,好半天才说:“如此主公,保来何用?”
  “虎头哥,慎言!”
  一直半眯着眼睛假寐,养精蓄锐的曹朋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低声喝道。
  这是什么地方?
  九女城大营……哪怕是在义阳武卒的营寨,也难保隔墙有耳。王买刚才的那一句话,大逆不道,是砍头的死罪。
  邓稷也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醉意一下子消失。
  他不由得苦笑,好端端和王买说这些做什么?这家伙心直口快,可是个肚子里藏不住货的人。以后自己再找人倾诉,可得要看清楚对象。阿福不错,至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曹朋起身走出小帐,见周围没人,这才回来。
  “姐夫,你今天做错了一件事。”
  “嗯?”
  曹朋说:“有道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今天你不该求情,让马玉他们进来……姐夫,咱们现在身处险境,就应该多小心才是。马玉明明和你我有仇,你还偏偏让他进来,岂不是自找麻烦?咱们冲阵的时候,他们可以袖手旁观。那他们就应该做好被处罚的准备。
  自古以来,哪有上官冲阵,部曲袖手的道理?
  这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临阵脱逃。按照律令,砍了他们都不足为过,你又何必再去求情呢?”
  “可是……”
  邓稷轻声道:“大家毕竟都是乡亲,我实不忍心……”
  “姐夫,若将来你执掌一方,心里面总是牵挂着劳什子同乡之谊,如何能做到赏罚分明,令行禁止呢?而且,你明知道这些人中,有人不怀好意,你还要一味姑息,为他们考虑……
  姐夫,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农夫,在路上看到了一条冻僵快要死掉的毒蛇,于是心生怜悯,将毒蛇放在怀中。蛇儿受暖苏醒过来,非但没有感激农夫,反而狠狠的咬了农夫一口。你今天的举动,就和那农夫一样。马玉那些人就是毒蛇,你救了他,他却未必感激,甚至会随时咬你致死。
  姐夫,你读的书比我多,大道理比我清楚……妇人之仁,可千万要不得,否则害人害己。”
  邓稷面露尴尬之色,低着头,久久不语。
  曹朋说的,他不是不懂。
  可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同乡之谊,乡土之情,总是有些牵挂。一下子想要抛弃,对邓稷而言,还真有些困难。但他知道,曹朋的话绝对正确,他今天似乎真有些错了!
  “那怎么办?”
  “趁着现在还没什么状况,找个借口,把马玉干掉。”
  “啊!”
  “姐夫,马玉是害群之马,你可千万别再自误。你好歹也是节从,正好可以从军纪方面着手。”
  邓稷迟疑了,犹豫了!
  曹朋非常无奈,看起来他这性子,一时半会儿地是改不过来。
  读圣贤书,养浩然正气,求得是行得正,坐得端。这种刻意为之的行为,邓稷一时间难以接受。
  如果不经受几次打击,恐怕是难以更正过来。
  看起来,想要收拾马玉,还得自己想办法……
  小帐里一阵沉寂。
  邓稷半晌后抬起头,轻声道:“阿福,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何被征召?”
  估计这个问题憋在邓稷心里,也有不少时间了。
  他能拖到这时候才问出来,也算他能忍。曹朋看了一眼王买,然后笑着说道:“无非风花雪月罢了。”
  “风花雪月?”
  “姐夫还记得张硕吗?”
  “张硕?”
  “就是涅阳张家的那个女孩子……”
  曹朋把他猜测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邓稷。
  邓稷哑然失笑。
  还以为是什么状况,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没有去责怪曹朋,因为这种事情,哪能说得清楚?
  “姐夫,你说黄射能有什么后着?”
  邓稷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可说不好!似黄射这种世家子弟,若是妒火中烧,保不齐会做出各种事情,不计任何后果。不过你做的很好,你随我一起来,至少为家里免去了麻烦。
  我们现在是在黄射的手里,他肯定会再生事端。
  我估摸着,怕就是这几日的事情。总之你我小心一点,别让他抓到错处。需知军法无情……”
  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估计黄射要动手,也就是从军法入手。
  可这样一来,自己要收拾马玉,怕要小心一些,一定要有周详的计划,才可以动手除掉此人。
  ……
  天,亮了!
  九女城大营上空,传来威武的号角声。
  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一次操演。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走走队列,练习一些武艺。而且各屯分开,并不是合演。具体的操演内容,大都是有各屯屯将自行决定,没有太多的规矩。
  毕竟,九女城大营是临时从各地征召来的乡勇武卒。
  各自有各自的体系,一时间也不可能融合一处。义阳屯的情况更特殊,基本上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状况,也没有人刻意前来巡查督导。可以说,义阳屯只听魏延一个人的调派。
  马玉鼻青脸肿的走出来,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褐衣。
  这是囚徒的服装,由于昨天才过来,所以还未给这些人分发衣甲,只得身穿囚衣,列队营中。
  王买,变成了骑军,成为魏延亲随。
  而曹朋继续跟随邓稷,同时魏延还调过来了四名校刀手,负责保护邓稷的安全。
  他被提升为屯将,那么他原有的部曲,也会获得升迁。唐吉,就是那个黑铁塔似地壮汉,是魏延最亲近的好兄弟,武艺不俗,差不多是三流武将的水准。所以顺理成章,成为都伯。
  一屯两队,那就是要有两个都伯。
  魏延提出由他本家族弟,出任另一个都伯的职务,对此邓稷没有任何意见。
  魏平今年十八岁,从军三年,也是武陵山一战中的幸存者。他个子不高,大约175上下,白白净净的,长的很敦实。如果换一身衣服,到更像是一个书生。不过唐吉告诉曹朋,魏平是义阳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这家伙的武艺不入流,但一到战场,就会变得格外凶狠。
  每次作战,他肯定会受一身的伤,偏偏每次都能活下来,也算是一个奇迹。
  邓稷当然不会表示反对,而他这种态度,又使得魏延非常满意。
  “大家今日以伍为组,各自操练。
  没有衣甲兵器的人,暂演戏队列。待邓节从领取衣甲兵器回来之后,再行发放,编队!”
  “喏!”
  马玉打了个哆嗦,和棘阳囚徒站在一起。
  昨天夜里,他被这些棘阳囚徒收拾了一顿,被打得好不凄惨。在棘阳人眼中,如果不是马玉几人,昨天就不用受那等屈辱。一切都要归咎在马玉的身上,大家住在一起,焉能有他的好处?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魏平面色沉冷的走过来,看着马玉问道。
  那双眸子,看不出半点情绪,令人感到心里有些发寒。
  马玉激灵灵打了个寒蝉,轻声道:“小人,小人是昨晚不小心摔伤的。”
  “摔伤的?”
  魏平淡然道:“有没有大碍?”
  “没大碍,没大碍的!”
  在一众棘阳囚徒恶狠狠的目光中,马玉心惊肉跳的回答。
  “没大碍就好,以后小心一点,过两天我们会有任务,我可不想无故增添伤员。好了,回归本队,继续操演。”
  魏平说罢,拍了拍马玉的肩膀,转身走了。
  马玉心里微微一颤,看着魏平的背影,不由得生出一丝古怪的感受……
  第039章 危机感
  很多时候,你必须要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真实。
  在外人看来,义阳武卒是一个团队,一个极为团结,所有人拧成一条绳的无敌锐士。可就在曹朋来到义阳屯的第二天,就清楚的感受到,义阳屯里,似乎是同样隐藏着巨大的隐患。
  “唐大哥,魏都伯是魏屯将的族弟?”
  邓稷和魏延不在营内,各自处理事情。
  身为节从,必须要保证粮饷辎重的及时供应。在这方面,邓稷无疑有着巨大的优势。他在棘阳县常年担任吏员,对于数据之类的东西非常敏感。所以在他赴任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义阳屯存在的巨大缺陷。比如,军士的兵器已经很久没有修理,必须要进行更换;春天到了,兵士们的衣甲也要换装。同时,破烂不堪的黑襦,很难抵挡春夜的寒意,也需要更换。
  根据魏延提供的说法,义阳屯已经有一年没有领取过新装了!
  一方面是因为魏延不懂这些,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上官的克扣和打压。随着义阳曲在武陵山遭遇伏击,几乎全军覆没,在很多人眼中,义阳武卒的存在,似乎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再加上魏延不太会做人,所以不可避免的,受到冷落。
  义阳县的说法是,义阳武卒不在义阳县的治下,所以没有义务承担他们的辎重粮饷;而南阳郡治下又说,义阳武卒驻扎义阳县,本就应该有义阳县负责,而南阳郡没有责任承担……
  就是踢皮球,你踢过来,我踢过去!
  虽然魏延竭力维持着义阳武卒,可也仅仅是勉强维持而已。
  现在,这些事情由邓稷接手了,自然轻车熟路。他熟读律法,知道该如何处理各种关系。
  别看他人老实,但老实不等于傻子。
  如果邓稷不清楚这些事情,就不可能在棘阳县站稳脚跟,更不可能得到上一任县丞的看重。
  所以,一大早,邓稷便带着人前往中军大寨。
  曹朋随着唐吉操演完毕,便跟着他在大营中巡视。
  唐吉点点头,“不止是族弟,算起来魏都伯应该是魏大哥的从弟。”
  “你是说……”
  “恩,他是老军侯的独子。”
  怪不得!
  魏延对魏平非常照顾,如果依照资历,魏平还没有这个资格,来出任都伯一职。义阳武卒原来包括唐吉在内,一共有五个什长。魏平年纪最小,从军时间最短,理论上不可能轮到他。
  唐吉出任都伯,没有人会有意见。
  他武艺仅在魏延之下,从军时间最长。六年来,唐吉斩杀甲士,近百人之多,以军功论,当然名正言顺。偏偏,魏平出任都伯,军中其他人也没有表示不满,似乎他出任都伯,顺理成章。曹朋原来还想不清楚,可现在唐吉这一说明情况,他就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唐大哥,可我看魏都伯,对魏屯将好像挺冷淡啊。”
  这句话若换成别人,唐吉说不定会拔刀相向。
  偏偏曹朋是个小孩子,十四岁的年纪,在唐吉眼中和娃娃没有多大区别。
  他苦笑一声,看四周没人,点了点头。
  “阿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唐吉叹了口气,“当初武陵山之战时,义阳曲死伤惨重。魏大哥当时是屯将,为前锋军。五溪蛮子发动袭击的时候,魏大哥在前面,无法回援中军。以至于老军侯战死武陵山,所部进二百人,全军覆没。魏平那时候没有参战,属后军。
  魏大哥没有把老军侯救出,让他非常不满。
  其实,魏大哥当时不是不愿意救,而是……武陵山中地形复杂,我们和那帮五溪蛮子动手,本就有些吃亏。再加上事发突然,魏大哥根本就来不及去救援。从重围中杀出来的时候,魏大哥的部曲同样是死伤惨重,他自己也险些丢了性命。但魏平却认为,魏大哥是故意为之。”
  曹朋诧异问道:“为什么?魏屯将身受重伤,魏都伯应该能理解啊。”
  唐吉咬着厚厚的嘴唇,犹豫片刻后轻声道:“老军侯战死后,曾有人推荐魏平接掌义阳武卒。可弟兄们觉着,魏平年纪太小,不足以担起义阳武卒的旗号……魏大哥平时对兄弟们很好,而且武艺又高,官职也摆在那里。所以弟兄们都支持魏大哥接掌义阳武卒……唉,争个什么?又有什么好争?义阳武卒在武陵山之后,元气大伤,就这么几个人,连一队都凑不足。
  如果不是为了这帮子老兄弟,魏大哥说不定早就飞黄腾达,用不着待在这半死不活的地方。”
  唐吉最后一句话,近乎于发牢骚。
  但曹朋从这句话里,却听出了不寻常的含意。
  揉了揉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不要说这么一支几乎完全是由同乡组建出来的一支人马。有人的地方,一定会有争斗……这种事,还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
  “阿福,我刚才说的这些话,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知道,我知道!”
  唐吉咧嘴憨笑,“本来,去年年初的时候,襄阳的文司马想让魏大哥过去。
  可魏大哥舍不得这帮子老弟兄,最后也没有答应。如果不是我们这些拖累,魏大哥如今至少也能当上一个军侯,绰绰有余。”
  “文司马?”
  “呃,就是南阳司马文聘文仲业将军。”
  这个司马,是地方属官,秩比六百石,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官职。
  曹朋愕然,没想到文聘居然还是南阳司马。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唐吉笑呵呵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揉了揉曹朋的脑袋,“你这娃娃聪明,魏大哥很看好你。只是你这身子骨太弱,以后得多吃点肉才行。”
  也许,在唐吉朴素的思想中,吃肉是强壮身体的最佳途径。
  曹朋笑了,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站起身来,看看天色,轻声道:“天要黑了,邓节从那边想必也该回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军营中,自有军营中的规矩。
  曹朋虽然没有当过兵,但也知道一些基本的习惯。
  至少在这里,他不好再称呼邓稷‘姐夫’,那样会给人一种邓稷任人唯亲的感觉,不利于邓稷行事。所以,不用邓稷开口,曹朋主动的便更换了对邓稷的称呼,尊称他为‘邓节从’。
  对此,魏延也表示满意。
  ……
  “唐都伯,唐都伯!”
  营寨大门外,一名校刀手急匆匆跑来。
  唐吉认得,这校刀手正是配给邓稷的手下。
  “什么事?”
  “邓节从让你找些人,过去帮忙领东西……呵呵,邓节从今天给咱们讨来了好多辎重衣甲,还有刚送来的兵器。这一下弟兄们可以把这破烂衣服换一换了!数量太多,一下子拿不过来。”
  “邓节从好本事啊!”
  唐吉一听,顿时开怀。
  这有快一年了吧,没有更换过衣甲兵器!
  弟兄们甚至过年还要穿着去年的冬衣,实在是有些寒酸。
  唐吉立刻叫上人,匆匆离去。但临走时,他让曹朋留在营中,说是曹朋细胳膊细腿,当不得用处。
  对此,曹朋也没有拒绝。
  目送唐吉等人离去后,他站在那两根木竿子中间,伸了个懒腰,扭头往自己的小帐走去……
  路过大帐时,曹朋意外的发现,马玉从大帐后面走出来。
  不过他看上去鬼鬼祟祟,似乎很小心。曹朋连忙闪身躲在一座小帐后面,凝神看去。马玉看周围没人,往营寨后走去。棘阳囚徒大都住在后面那一排小帐里,所以倒没什么古怪的地方。
  只是马玉走后不久,就见一个青年从大帐后出来。
  此时,正是黄昏,光线还算不错。
  曹朋一眼就认出来,那青年,正是魏延的从弟,新任义阳屯都伯魏平。
  莫非,刚才是他在和马玉说话?按道理说,魏平找马玉,不需要这么背着人啊?他是都伯,马玉是个小卒,主从关系,何必这样子偷偷摸摸?曹朋眼神一凝,心里陡然生出不安的感受。
  这魏平,找马玉又有什么事情呢?
  正疑虑间,营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曹朋连忙转身看去,见魏延带着一队骑军,风驰电掣般冲进了营寨。
  “唐吉呢?”
  魏延人还没有下马,就大声问道。
  大帐门口,魏平连忙走上前去,“唐都伯有事不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魏平,你在这里正好,立刻把邓节从还有唐吉都找过来。还有,让各什什长前来大帐集合。”
  “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魏延从马上跳下来,沉声说道:“曹操已经出兵了!后天一早,我们押运粮草,送往宛城!”
  魏延也没有刻意隐瞒,声音不小。
  而曹朋站在小帐后,听得真真切切……
  刹那间,他身子微微一颤:曹操,出兵了?
  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
  第040章 宛城之献刀
  建安二年正月,也就是新年的第一天。
  官拜大司空的曹操曹孟德,兵分两路,征伐宛城。
  曹操的族弟,谏议大夫曹洪自颍川郡昆阳县出兵,与当日攻破叶县,兵锋遥指堵阳、雉县;新任河南尹夏侯惇,自汝南郡房山县出兵,逆汝水而行,在正月初二,兵临中阳山,直指舞阴县。
  舞阴县令成尧不战而降,双手捧印,举城献降……
  曹操自领中军,随后跟进。
  平虏校尉于禁坐镇后军,押运粮草辎重。
  一时间,南阳郡风声鹤唳,战云密布!
  ……
  对于曹操这次出征,曹朋早有预料。
  而且他也清楚,曹操这次出征宛城必然会以失败收场。因为在张绣身边,隐藏着一个可怕的家伙。
  那个人,也是曹朋极为崇拜的偶像,贾诩贾文和。
  曹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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