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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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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衜对蔡迪的这个称呼,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却见蔡迪起身道:“方才我去校场,与姜冏叔父说话。
  姜叔父说,今日曾派出三十余名斥候,可是到现在,还有十几人未曾返回。他刚才已带人出城查探,说是寻找那些斥候。我和小艾说起此事,小艾就觉得有点不正常。所以才拉着我,来提醒舅父。舞阴之安危,南阳之大局,而今舅父一肩担之,迪以为,还是小心为妙。”
  羊衜闻听,脸色顿时一变。
  “有这种事?”
  他陡然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呼的站起身来,“为何姜冏未曾告之我?”
  “姜叔父说,入夜时便呈报舅父,可是舅父这边却没有答复。
  姜叔父也不好催问,害怕引起舅父的误会。所以才决定亲自出城巡视,若有发现,再报于舅父知。”
  羊衜不由得苦笑起来。
  这就是他和姜冏不熟悉的坏处。
  若曹朋在这里,姜冏没有得到回复,一定会第二次,第三次呈报过来。可羊衜的情况却不一样,首先,他是丞相府委派的官员,而姜冏说穿了,只是曹朋的家将,沟通必然会有问题。
  这其次,曹朋虽然很倚重羊衜,却还是有些生疏。
  连带着,曹朋的部曲,也产生了许多顾忌,就比如姜冏,担心羊衜产生其他的想法。
  可问题是,羊衜并没有看到这份呈报。否则以羊衜的性子,一定会引起关注,决不可能置之不理。
  想到这里,羊衜连忙翻看书案上的案牍公文,却没有看到姜冏呈报。
  他一蹙眉头,突然大声道:“羊昆。”
  一个老家人从屋外进来,看上去睡意朦胧,拱手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给我去找羊悦,问他傍晚时,可有姜冏将军送来的公文?”
  “喏!”
  羊昆忙领命而去,片刻之后,就见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神色慌张。
  “公子,入夜后,确有人送来一份公文。
  只是子平见上面没有官印火漆,所以也没有在意,丢在一旁……公子,此子平之过,还望公子恕罪。”
  羊衜,不由得眉头紧蹙。
  恶狠狠瞪了那羊悦一眼,羊衜突然扭头问道:“小艾,小迪,你们怎么认为?”
  邓艾朗声道:“依军中律令,斥候或昼出夜归,或夜出昼归,一般而言,不太可能出现什么偏差。而今,忽有斥候逾时不归,必有事情发生。姜冏叔父虽已带人出城巡视,但叔父却不可以不做提防。以我之见,还需早作准备。城墙之上,必须做迎战之势,以防贼人偷袭。”
  “哦?”
  羊衜沉吟片刻,先转身冷声道:“羊昆,把羊悦给我关起来,待姜将军返回,再做处置。”
  羊悦是羊衜的族人,此刻却被羊衜那冷厉的目光,吓得六神无主。他又如何知道,一封没有官印火漆的公文,居然会令羊衜如此震怒?可他也知道羊衜的性子,这时候他越是强辩,那么下场必然越是凄惨。别看他们是族人,可羊衜若较真的话,可是不会理财这些事情。
  于是,羊悦乖乖的跟随着羊昆离去。
  羊衜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小艾,你可有什么建议?”
  邓艾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旋即计上心来,“羊叔父,艾有一计,或许可以有奇兵之效果。”
  “哦?”
  邓艾和蔡迪相视一眼,走上前,在羊衜耳边低声嘀咕起来。
  片刻后,羊衜脸上露出一抹异色,他连连点头,看着邓艾,轻叹一声道:“小艾此计,果然不凡。”
  第591章 邓氏幼麟
  夜了,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几朵云彩,将明月遮掩。
  大地一片漆黑,透出一股子诡异的静谧之气。姜冏猛然勒住战马,在马上举目向前方远眺……
  “将军,何故停下?”
  一名亲随纵马上前,疑惑的看着姜冏问道。
  “有没有感觉古怪?”
  “古怪?”
  姜冏眯着眼睛,手指正前方,轻声道:“我依稀记得,前方有一处河洼。没到深夜,蝉虫名叫,极为密集。可为何今夜如此寂静?好像死地一般……立刻派人过去,探查一下状况。”
  亲随立刻派出一伍骑军,朝着远处河洼行去。
  他低声道:“将军,不是来找人吗?这一路行来,却不见斥候踪迹,究竟是怎么回事?”
  能担当斥候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军卒。突然间消失不见,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逃跑了,另一个便是……姜冏心里顿时一咯噔,下意识握紧了长枪。他也有点紧张了出发前,邓艾和他说的那番话,在他脑海中浮现。邓艾觉得,刘备在这时候用兵,有点冒天下大不韪的意思。一个小小的棘阳,按道理说不可能让他如此兴师动众,很可能有更大的图谋……
  这个图谋是什么?
  邓艾没有说!
  当时姜冏并没有往心里去,觉得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见识?
  可而今仔细想想,又觉得邓艾的话,并非没有道理。这世上,并不是说你读过兵书,有了阅历,就一定能成为兵法大家。想当年,白起从军中小卒做起,长平一战,坑杀赵国七十万大军;而赵括可谓饱读兵书,面对着白起,毫无还手之力。有时候,你不能不相信‘天才’的存在。邓艾虽年仅十岁,可是那兵法天赋,早在幼年时,便已经显露出来,令曹朋为之赞叹。
  莫不成,真让那小子说对了?
  就在这时,那一伍逼近河洼的斥候,突然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从河洼的芦苇荡中,飞出几十支利矢,将斥候当场射杀。与此同时,从四面八方,骤然传来一阵阵声响。黑夜中,仿佛凭空冒出了一支人马,从两边蜂拥而来,朝着姜冏等人就包围过去。
  “不好,敌袭!”
  姜冏激灵灵打了个寒蝉,突然大吼一声,“突围!”
  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在这里纠缠下去,于是拨马就走。
  可是已经晚了!
  敌军蜂拥而上,杀得姜冏等人措手不及。眨眼间,箭矢如雨,咻咻而来。十几名军卒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人带马,顿时被射成了刺猬一样,翻到在血泊之中。姜冏舞动长枪,拨打雕翎。他一边抵挡从四面八方袭来的箭矢,一边大声呼喊,招呼部曲向外突围。但是,为时已晚。
  黑夜中,一员大将风驰电掣般冲来。
  胯下一匹黑色铁骅骝,掌中一杆丈八蛇矛枪。
  姜冏眼见着就要冲到敌军阵前,却见那员敌将,发出一声如雷巨吼:“燕人张飞再次,贼将还不授首!”
  说时迟,那时快,铁骅骝已到了姜冏跟前。
  丈八蛇矛枪扑棱棱一颤,一招巨蟒翻身,夹带着一抹流光,呼啸着刺向姜冏。
  姜冏举枪封挡,只听铛的一声响,枪矛交击,从那丈八蛇矛枪上传来的巨大力量,震得姜冏虎口迸裂,鲜血淋漓。姜冏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撤枪想要闪躲。可是对方的速度,着实迅猛,犹如闪电一般。不待姜冏变招,丈八蛇矛枪猛然一个下压,而后向上崩挑……
  婴儿手臂粗细的枪杆,在那敌将的手中,竟呈现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铛的崩开了姜冏大枪。
  而后,丈八蛇矛枪噗嗤一声,就扎进了姜冏的胸口。
  虽然有甲胄护身,可是那巨大的力量,将甲叶子撕开,直没入胸膛。
  只一个回合,姜冏便被对方挑斩于马下。张飞双手一合阴阳把,长矛扑棱棱一抖,把姜冏的尸体,甩飞出去。
  与此同时,姜冏身边的那些军卒,疯狂的向四面突围。
  可是刘备军早有准备,眼见曹军逼近,弓箭手纷纷后退,长矛手冲上前来,排成一排枪阵,把靠拢过来的曹军,刺杀在阵前。百余名军卒,在眨眼间,就被张飞的兵马屠戮干净。
  张飞眉头眼看着遍地的尸体,两道浓眉不由得扭在一起。
  他奉命在入夜前抵达舞阴城外,就藏于城外的河洼中。没想到,舞阴的巡查极为严密,被一队斥候发现。无奈之下,张飞只好命人将那些斥候干掉,以免打草惊蛇。谁又能料到,舞阴因为这十几名斥候,居然又派出一百多人。干掉十几名斥候,还可以糊弄过去。可一下子一百多人失踪,这必然会引发舞阴的警惕。荀谌偷袭舞阴的计划,也必然将随之而破灭……
  想要隐瞒,肯定隐瞒不住。
  张飞在犹豫片刻之后,一咬牙,立刻派人联络荀谌,请荀谌加快行军速度。
  “三将军,咱们该怎么办?”
  张飞跳下战马,快步走到了姜冏的跟前。
  刚才,两人在刹那间交锋,张飞就已经发现了姜冏的身份不同。
  他蹲下身子,盯着姜冏的尸体,半晌也不说话。身边亲兵有心询问,却有些不太敢上前……
  谁不知道,这位三将军脾气暴躁!
  虽说没有喝醉酒,可是打断他的思路,说不定也会惹怒他,弄个不好,连小命都会丢掉!
  良久,张飞突然站起身来。
  “辅匡!”
  “啊……末将在。”
  一个年纪在三旬左右的武将,听到张飞的呼唤,连忙快步上前,“三将军,有什么吩咐吗?”
  “你换上他的衣甲。”
  “啊?”
  “咱们的行踪,已经暴露。
  一下子失踪这么多人,舞阴岂能没有警觉?小贼而今不在舞阴,可他手下却也不是酒囊饭袋之辈。他们必然会有所觉察,我要你装扮成曹军斥候模样,返回舞阴。一旦他们放行,你就给我抢占住城门。半柱香,我只需要你占住半柱香的时间,我就会率领兵马抵达接应。”
  “这个……”
  辅匡差一点哭了!
  久闻三将军是一个性情暴躁的人,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去诈开城门?
  说的容易!
  可是,辅匡非常清楚,一旦他去了,那可就是九死一生的结果。
  且不说张飞能否及时赶到。但只是在半柱香的时间里,他将面对十倍,乃至几十倍的敌人,如何能坚持下来?但是,拒绝的话,张三爷说不得蛮性发作,立刻拔剑,将他砍死在地。
  “将军,如何诈开城门?”
  “你来看,你的体型,和此人极为相似。
  到时候,你脸上涂抹血污,装成受伤的模样,必然不会被人觉察。我会让三十名白眊相随,协助你占领城门。元弼勿用担心,你只说在途中被我伏击,到时候舞阴必然慌乱,也不会与你太多盘查,可以轻而易举,诈开城门。此次若攻下舞阴,张某必会向主公为元弼请功。”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辅匡也知道,他没有其他选择。
  而且,不得不承认,张飞这条计策,好像能行得通……说不定,真的能够将舞阴城门诈开。
  “如此,末将遵命!”
  有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辅匡很清楚,如果他拒绝了张飞,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于是,他立刻换上了姜冏的衣甲,并且有人把姜冏的战马前来。他扳鞍认镫,在马背上坐好。有人找来了血浆,涂抹在辅匡的脸上。随着曹操在官渡之战大胜袁绍,马镫马鞍的存在,渐渐被刘备觉察。也难怪,刘备在南阳和曹军多次交锋,又怎可能觉察不到鞍镫用途?
  所以,在建安十年后,刘备军中,也开始大规模普及鞍镫。
  这玩意儿说穿了,就是一个创意,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在里面。一旦被人发现,很容易模仿出来。想当初,马超不就发现了鞍镫的存在?如果不是曹朋说降费沃,伏击了马超,说不定就会遭遇马超的逆袭。辅匡上马之后,并没有存在什么不适,伏在马背上,一身血污,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身受重伤。如果站在城头往下看,的确不太容易看出什么破绽来。
  辅匡等人准备妥当,便打马扬鞭,直奔舞阴而去。
  张飞立刻调集兵马,准备发动偷袭。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提前发动吧……时间拖得越久,这偷袭的突然性,就会越低,弄不好会变成胶着状态。
  想必,荀谌军师,也不会反对!
  ……
  抛开张飞调集兵马不说,单说辅匡,领着三十名换装后的白眊兵,朝着舞阴县城方向行去。
  远远的,舞阴城墙已清晰可见。
  辅匡这心里,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城上军卒听真,速速打开城门。”
  有白眊兵在城下大声呼喊,却见城头上,突然亮起了火把。
  “姜将军怎么了?”
  “我们在途中,遭遇刘备兵马伏击,将军身受重伤……请速速打开城门。”
  早有小校,飞报羊衜。
  羊衜闻听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他带着邓艾和蔡迪,登上了城头。举起火把向下看去,却见城下一队军卒,看上去狼狈不堪。
  姜冏浑身是血,匍匐在马背之上。
  羊衜不敢迟疑,连忙转身,准备下令打开城门。
  哪知道,邓艾突然伸手将他拦住,“叔父,城下有诈。”
  “啊?”
  “姜叔父的部曲,皆凉州人士……刚才那些人说话,却是一口南阳腔。
  而且,姜叔父有一个习惯,每逢执行军务,会在手臂上缠绕一方锦帕。可那个人,我没有看到他胳膊上的锦帕。此人必非姜叔父,只怕叔父已经遇难。这些人是奸细,要诈开城门。”
  要说了解,谁又能比邓艾更了解姜冏?
  姜冏在荥阳生活两年,邓艾和他,可谓朝夕相处。
  对于邓艾的怀疑,羊衜自然不会怀疑。
  他闻听,立刻要下令将城下众人干掉,却又被邓艾拦住。
  “叔父,贼人既然要诈城门,其兵马必然随后而至……舞阴兵力空虚,恐难以坚持太久。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折了他们的锐气。叔父可趁机,命人前往棘阳求援……”
  说着,邓艾压低声音,在羊衜耳边低语几句。
  羊衜听罢,也不由得连连点头,“就依贤侄所言……”
  第592章 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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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将军稍候,开启城门,需有濮阳功曹史手令,非我可决断。
  我已命人前去找濮阳功曹史求取手令,还请姜将军再稍等片刻,即开放城门……将军见谅。”
  羊衜在城头上呼喊,城下辅匡等人,听得真真切切。
  对于舞阴城里的情况,辅匡倒也知道一些。城头上喊话的人,是南阳郡丞羊衜。但他并非曹朋嫡系人马,而是朝廷委任的官员。濮阳功曹史是哪一个?辅匡不清楚但他能猜得出,这位功曹史,应该是曹朋的亲信。换任何一个人,想必都会如此。郡丞不是自己人,当然会架空他的权力。曹朋不在的时候,留郡丞驻守舞阴,但实际上的大权,却掌握在别人手中。
  “请郡丞快些。”
  在辅匡的指示下,一名白眊兵大声回答。
  可他却不知道,他这一开口,立刻显露出了无数破绽。
  首先,羊衜虽然不是曹朋的嫡系,但曹朋对他,却没有半点打压之心。
  舞阴城中大小事宜,皆有羊衜负责,足以说明曹朋的信任;其二,濮阳逸并非功曹史,只是曹朋身边的一个从事佐吏。他不开口也还好,羊衜此刻,已深信邓艾的分析,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子路,人来了。”
  就在这时候,从城下匆匆走来一人,正是濮阳逸。
  他见到羊衜后,先搭手一礼,“夫人派来八名闇士配合,听凭子路吩咐。”
  羊衜大喜,连连点头。
  他在濮阳逸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之后,濮阳逸匆匆走下城门楼。旋即,羊衜走到城墙垛口边上,冲着城下大声道:“姜将军,我这就开启城门,请将军放心,已请来先生为将军医治。”
  说话间,就听城门楼上,传来嘎吱嘎吱的绞盘转动声响。
  千斤闸缓缓升起,从城门后,传来了开闸起闩的声息。辅匡这心里面,顿时砰砰直跳,下意识握紧手中长枪。只要进入城门,就立刻发射鸣镝,通知张飞出击。这,可是他的好机会……
  城门吱纽纽开了一条缝,紧跟着大门洞开。
  辅匡歪歪斜斜的坐在马背上,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而三十名白眊,则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只待辅匡一声令下,就会对城门发动致命攻击。
  一进城门,辅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城门后灯火通明,几名军卒站在城门口,拱手行礼道:“姜将军。”
  舞阴城门的守卫,很松懈嘛!
  辅匡心中狂喜,猛然直起身子,举枪就要发动攻击。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名军卒突然抬起手,手腕一翻,只听铮的一声轻响,一抹寒光陡然出现。
  军卒距离辅匡很近,不过两三步而已。
  一支钢弩飞射而出,辅匡刚直起身子,那钢弩就已经到了跟前。
  噗!
  一声轻响,三寸钢弩没入辅匡面门,辅匡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那弩箭的箭簇,撕裂眉骨的声音。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透着不可思议的神采,嘴巴张了张,身子一歪,顿时从马上一头栽落马下。与此同时,另外七名军卒,也在那名闇士出手的同时,双手抬起,发射弩箭。十四支弩箭从挂在手臂上的弩炮发射出来,白眊兵虽然久经战阵,武艺高强,却从未见过这等攻击。
  闇士的身手,经过近三年严苛而残忍的训练。
  可以做到每一支弩箭,准确无误的射入目标。十四支弩箭,射杀了十四名白眊。旋即,闇士探手在腰间一抹,手中立刻多出了两支短剑,猱身就冲上前来。双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的让白眊兵,根本无暇做出反应。十四支弩箭,和闇士的袭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生。一名闇士冲上前,将一个白眊从马上拽下来,反手一剑没入那白眊的哽嗓咽喉,旋即拔剑撤身,朝着第二名白眊冲过去。一拽一刺,快如闪电。白眊的人数虽多,可又怎是那闇士的对手?
  如今的白眊,已经更换过一批,以质量而言,远不如当年刘备征战四方时的那一批白眊兵。
  而闇士,则是曹朋精挑细选,又融入了后世特警训练方法。
  再加上一代剑术大师祝道的提点,闇士的身手,绝非等闲军卒可以相提并论。
  庞德曾说过,在战场上,五名白驼兵,可以干掉十名闇士。那是因为,有足够大的空间……
  可如果换做一个狭窄区域,一名闇士,可以干掉五名白驼兵。
  因为闇士从挑选到训练,一直到最后练成,都是依照着这种方式来进行。
  白眊的战斗力,远不如白驼。
  那么在城门卷洞这种狭小的空间里,八名闇士,就如同八个幽灵,神出鬼没。只听城门洞中惨叫声不绝,眨眼间三十名白眊,被闇士屠戮的一干二净。鲜血顺着城洞两边的凹槽,汩汩流淌出去,很快就没入城墙角下的污水槽里。闇士结束了战斗,迅速推出了城门卷洞。
  早就在城门楼外准备的兵卒,蜂拥而上,冲进了卷洞,把战马和尸体迅速清理干净……
  与此同时,城门楼上传来了命令,熄火,肃静!
  整个舞阴县城,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和静谧之中,远远看去,犹如一座死城般,令人感到心悸。
  ……
  张飞端坐马上,遥望夜幕下的舞阴县城。
  站在他的位置,可以将舞阴县城的城廓,一目了然。
  “元弼为何没有动静?”
  张飞等了很久,却不见舞阴县城传来任何动静。辅匡和三十名白眊,似乎石沉大海,全无半点消息。
  这不由得让张飞,感到有些紧张。
  “三将军,你说元弼将军,会不会被看穿了?”
  “不会吧。”
  张飞的回答,颇没有底气。
  他犹豫了一下,突然举手下令,“三军听令,给我出击。”
  “三将军,不等元弼将军的信号了?”
  “再等,天就要亮了!”
  张飞没好气的回答,可心里面,却隐隐约约预感到,辅匡等人,很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
  说罢,他一马当先,率领骑军冲向舞阴县城。
  那县城的城墙,越来越清晰,轮廓越来越明显,可是张飞的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五千兵卒,犹如潮水般涌向舞阴县城。
  可是县城的城头上,却鸦雀无声,寂静的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黑漆漆的,透着一股子诡谲气息。张飞猛然勒住了战马,举目向城头上眺望。
  这舞阴县,实在是太诡异了!
  “三将军,打不打?”
  张飞犹豫了一下,片刻后一咬牙,厉声喝道:“三军儿郎,给我攻城。”
  话音未落,忽听舞阴县城的城墙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梆子响,紧跟着一团团火球从舞阴县城里腾空而起,向城外飞落。蓬蓬蓬,一连串急促而沉闷的声响过后,火球砸落在地上,顿时照亮了城外旷野。
  但见城门外,叠摞着一堆尸体。
  有眼尖的军卒,一眼认出了那尸体的衣装,不由得大惊失色道:“三将军,是辅匡将军他们……”
  还用你来提醒吗?
  张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辅匡等人凶多吉少。
  他连忙举起丈八蛇矛枪,刚要发号施令,却听到城楼上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梆子声响……
  “狗贼,竟敢犯我城池!”
  羊衜顶盔贯甲,出现在城门楼上,“奈何太守早有防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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