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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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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们说的功课?”
  曹朋扭头看去,就见典满跟着夏侯兰,站在小校场门口,一脸不屑的笑容。
  “怎么,你看不起吗?”
  典满摇摇头,“你这等练法,又有什么用处?”
  “有没有用处,你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
  典满大笑着,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锦袍,露出虎纹单衣襜褕。
  “这等练法,杀不得人!”
  曹朋道:“连这个都练不成,还奢谈什么杀人?”
  “哼!”
  典满一副‘老子不信邪’的表情,迈步走上前去。
  王买呲牙咧嘴的跑到邓范旁边,还没等他站稳,就被夏侯兰一把搂住了脖子,“赌一把,他能坚持多久?”
  “百息!”邓范脱口而出。
  王买一撇嘴巴,“难,那沙阵的确不好过。阿福好像又添加了份量,我估计他坚持不到八十息。”
  夏侯兰耳朵直棱着,眼睛却盯着典满的动作。
  他现在也没什么抑郁了!
  认赌服输,这天经地义……而且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老曹家好像真的很有前途。夏侯兰和典韦不一样,典韦是大事不糊涂,小事不聪明。而夏侯兰却不同,在细节处,他比典韦做的好。
  邓稷在汝南,神不知鬼不觉干掉了成尧,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虽然他现在是心系曹楠肚子里的孩子,拒绝了满宠的邀请,返回许都。可毕竟是得了满宠的器重,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飞黄腾达;曹汲呢?看上去是全心全意的造刀。但你造刀,又何必耍出那么多的花头来?很明显,老曹家的人,正和典韦一起联手,为曹汲制造声势。
  这声势一旦造出,谁又敢说,曹汲将来会是什么成就?
  此外,王猛随典韦加入虎贲军,如今也是六百石俸禄的虎贲郎将。
  邓巨业夫妇虽然还没有展露过什么才华,可谁又能保证,这一家人将来没有出头之日呢?
  虽然做了曹家的家臣,可曹家对夏侯兰,表现的却非常客套。
  日后这些人发达了,夏侯兰自然也会水涨船高。而且,有这些人在,夏侯兰也不会再孤军奋战。
  心态摆正后,夏侯兰很快便调整过来。
  前些天曹朋吊沙袋的时候,夏侯兰也试了一下,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难度。
  典满在场外,活动了一下腿脚,口中一声暴喝,身形骤然扑出,呼的一下子便冲进沙阵中……
  “五十息!”夏侯兰果断吐口,“赌注一贯。”
  “成交!”
  曹朋一旁突然开口,“一介莽夫,五十息恐怕支撑不到,我就赌三十息。”
  三十息?
  夏侯兰三人向曹朋看去:你好歹给典公子留点面子啊三十息是多久?呼吸三十次的时间而已。
  虽然不看好典满,可夏侯兰三人,却不相信典满撑不过三十息。
  蓬!
  一声巨响,典满拟虎拳,凶狠的轰击在面前一个沙袋上。而后他错步闪身,手肘抬起,撞飞了身旁一个沙袋,刚准备从沙袋的缝隙间穿过,就见迎面一个黑影,挂着风声就砸过来。
  典满二话不说,挥拳而上。
  不得不说,他的拳法不差。
  典韦的拟虎拳是在山野中跨涧逐虎领悟的拳法,讲的就是势大力沉,凶猛狂暴。只见典满拳打脚踢,沙阵中声响不绝于耳。就连一旁观战的曹朋和夏侯兰,都忍不住连连点头,表示称赞。
  “他打得越猛,输得越快。”
  曹朋摇摇头,“三十息,我赌两贯。”
  说完,他扭头就走,在校场的另一边站定,施展出八段锦桩功,配合八字真言,开始练习。
  至于典满……他不再关心。
  沙阵之中,典满大发神威。头二十息他尚能不乱阵脚,可随着他击打的沙袋越来越多,渐渐就有些抵挡不住。口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拳脚却显得是越发散乱,到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章法。一个不留神,典满拍飞一个沙袋,却被从旁边飞过来的沙袋撞中身子。
  脚下一个趔趄,迎面一个沙袋飞过来,蓬的就拍在他的胸口。
  典满大叫一声,连退三步,却被身后一个沙袋撞在后背,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二十八息!”王买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家伙刚才那么大口气,连三十息都撑不住,害得老子输钱。”
  典满被撞得有些发懵,可是却听清楚了王买的咆哮。
  强忍着全身酸痛的感觉,他爬起来,手指王买道:“你这黑厮,居然敢拿我来打赌?”
  邓范一脸不屑,“还典公子呢,我都能坚持八十息……呸。”
  “你们……”
  典满气得哇哇大叫,偏偏又说不出道理。
  夏侯兰拿着一条湿巾走过去,递给典满,同样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典公子,你可太让我失望了。我好歹还认为你能坚持五十息,哪晓得二十八息你就……唉,擦擦脸吧。”
  典满,脸通红!
  “我就不信,不就是几个破沙袋,休想难住我。”
  他转过身,虎目圆睁,凝视那几十个沙袋半晌,大吼一声之后,再次冲了进去。
  不过这一次,王买邓范和夏侯兰,明显没有再观看的兴趣。一个个转过身,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
  许都,虎贲府大厅。
  邓稷看着眼前两个男子,彬彬有礼道:“两位先生,典中郎现在不在府中,你们若要找他,可往车骑府一行。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也可以在这里等候。估计天黑之前,他必然返回。”
  年长男子微微一笑,“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邓稷,本逃难之人。蒙典中郎收留,暂居此地。”
  “邓稷?”青年男子一蹙眉,“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敢问二位先生……”
  年长男子微微一笑,“在下荀彧,字文若。”
  邓稷闻听,激灵灵打了个寒蝉,连忙站起身来,“可是颍川八龙,荀文若荀侍中?”
  年长男子点头,欠身还礼。
  颍川荀氏,是豫州一大世族,实力极其雄厚。
  两代子弟,名扬天下者多达十数人。其中又以八人为最,故而号荀氏八龙。这荀彧,就是八龙之一。
  荀彧很小,便被人认为有王佐之才。
  董卓入京之后,他便辞官回乡,带领族人迁往冀州。然则随时间推移,荀彧认为袁绍不能成大事。诸侯讨伐董卓之后,曹操落足东郡。荀彧便前往东郡,投奔了曹操。而曹操对他也是格外欣赏,将他比作张良,任为司马。那一年,荀彧年仅二十九岁,是曹操帐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名士。此后,荀彧屡立功勋,并为曹操推荐了许多人。建安元年,曹操迎奉天子,也是荀彧出谋划策。迁都许都之后,曹操便封荀彧为侍中,兼任尚书令之职。
  这也是邓稷长这么大,接触的人当中,真正意义上的名士。
  荀彧旁边的青年则笑道:“不才郭嘉,忝为司空军师祭酒。”
  “可是鬼才郭奉孝?”
  “鬼才?”
  郭嘉一怔,愕然向邓稷看去。
  这鬼才之名,还是曹朋对邓稷提起。
  两人有一次曾谈及曹操帐下谋士,曹朋推出四人,便是荀彧,郭嘉,程昱和荀攸。这也是后人做出的评论,说曹操帐下五大谋士,除了这四人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未曾归附的贾诩。
  也就是在那次讨论中,曹朋道出了鬼才之名。
  荀彧忍不住哈哈大笑,“邓先生这一句‘鬼才’,端地是妙不可言。奉孝有远量,才策谋略,世之奇才。不过,这奇才,却不如先生一句‘鬼才’更妥帖……主公言,奉孝若生楚汉,未必输于陈平。”
  一句话,只说得郭嘉讪讪然,俊面羞红。
  邓稷心里奇怪:没听说,典君和这二人有交情,怎地……
  正疑惑间,却听荀彧道:“我闻君明得奇人相助,故而与奉孝前来拜会。先生勿怪,我二人并非是找君明,实为先生而来。”
  “为我而来?”邓稷连忙摆手,“两位先生客气了,邓稷不过无名小卒,焉能担得二位看重。”
  荀彧说:“先生莫客套,其实我来见先生,是有一事相询。”
  邓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第085章 名,妙不可言(四)
  无事不登三宝殿,荀彧和郭嘉突然上门来,让邓稷不免感到忐忑。
  他不清楚这两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但隐隐间感觉到,他们是存着试探之心。可试探什么?为什么试探?邓稷却猜不透。他原本就不是个急智的人,面对这种突发情况,自然有些慌乱。
  “先生大才,邓稷何德何能,担不得侍中大人如此厚待。”
  邓稷出身贫寒,虽是南阳邓村族人,却只是一个旁支。而荀彧则出身颍川大族,从小身份显赫,才华卓绝,有王佐之才,是当今名士。如果按照魏晋时期的九品中正制论出身,邓稷绝对是四品以下,甚至可能五品、六品;而荀彧呢,实打实一品出身,二人有天壤之别。
  荀彧笑道:“邓先生不用客气,敢问先生,学得什么书?”
  这就是要盘底子,问师承了!
  邓稷不敢怠慢,连忙回答说:“在下学得是小杜律。”
  “哦?”
  荀彧和郭嘉相视一眼,暗自颔首。
  小杜律,就是西汉年间,著名的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杜延年所解释的汉律。杜延年是武帝时御史大夫杜周的小儿子。而杜周也是当时有名的酷吏,也曾编撰过汉律。为区分这父子两人,于是便将杜周所编撰的汉律称之为大杜律,而杜延年编撰的汉律,也就是小杜律。
  自东汉以来,多以小杜律为准,并且延续至今。
  郭嘉问道:“那先生学得是哪一房小杜律?”
  小杜律延续二百年,自然衍生出许多变化。比如顺帝时的廷尉吴平,三世研习小杜律;永平年间,郭躬同样也是以传习小杜律而著称,其父三十年断狱,门徒有数百人之多……
  这研习的人多了,自然就会产生分歧。
  有吴门杜律,郭氏杜律等说法,相互间一直存有争执。
  邓稷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下学得是仲孙汉律。”
  郭嘉闻听,不由得笑了。
  所谓的仲孙汉律,就是郭躬所修的小杜律。郭躬,字仲孙,颍川人。
  荀彧不由得向郭嘉看去,笑道:“奉孝,未曾想你这个郭氏子弟弃小杜律不读,却被他人所重。”
  邓稷一怔,“郭祭酒,莫非东海公子弟?”
  东海公,是指郭躬的父亲郭弘。据说郭弘断狱三十年,未出现过一件冤假错案,被借东海之名而喻之,所以便有了东海公的尊号。郭躬所习小杜律,皆以父亲郭弘断案卷宗为基础,曾在元和三年时,修改律令四十一条,改重刑为轻刑,主张定案应该是从宽从轻,为世人所称赞。
  郭嘉脸一红,讪讪然道:“嘉虽为郭氏子弟,但于刑律,却无深究。”
  邓稷闻听,不禁有些失望。
  郭弘郭躬父子门徒数百人,邓稷所学的,不过是这数百人之中的一支而已。可以说,与原来的仲孙汉律,已有很大区别,所以一直想再认真研习一番。但邓稷也知道,郭嘉不学刑律,也情有可原。毕竟是大族出身,加之东汉末年律法败坏,世家子弟很少有人去接触这个。
  邓稷学刑律,也是不得已。
  他接触不到什么高深的学问,为谋生只得学习律法。
  荀彧笑道:“如此说来,先生与奉孝,还有同门之谊啊。”
  “当不得,当不得……”
  邓稷,连连客套。
  “侍中大人莫要再称我先生。邓稷表字叔孙,大人唤我字即可。”
  “即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荀彧沉吟一下,看了一眼郭嘉。而郭嘉则点点头,开口道:“叔孙贤弟,我与文若今日前来,实有一事请教。想必叔孙贤弟也知道,今袁绍领河朔之地,天下畏之强横。司空大人虽据豫、兖之地,然则东有吕布,南有张绣,不免有些为难。这些天,司空大人出入动静失常,大家都以为,是因为失利于张绣的缘故。我昨日询问,才知道是因为袁绍的一封书信……司空大人欲讨伐袁本初,又担心不能力敌,故而……”
  “贤弟,有何高见?”
  荀彧目光灼灼,凝视邓稷。
  邓稷知道,这也许是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机会。
  此前,虽有满宠看重,可满宠毕竟是外臣。从份量上,远远比不得眼前这两个男人一言九鼎。
  虽然不清楚,荀彧和郭嘉为何来考较他,可心里面却多了丝兴奋。
  邓稷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思忖半晌后说:“古时候成败最终看其才干,故有才能者,最终能以弱胜强,而无才者则由强变弱。此高祖与西楚霸王之例,便足以说明问题……
  袁绍此人,外宽内忌,多谋少决,法令不立。
  其势虽强,却难以持久。君不见磐石矗立湍流,任激流充当,而巍然不动。滴水虽弱,水滴石穿……今曹公若滴水,袁绍似湍流。湍流不可久,而滴水却能击穿顽石。曹公欲征伐袁绍,还需徐徐而行。虓虎不除,张绣不定,与袁绍相争,不免后方不靖,非稳妥之策。”
  荀彧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
  他与郭嘉相视一眼,同时起身拱手:“今闻叔孙一言,茅塞顿开啊。”
  邓稷连忙起身还礼,微微有些脸红……
  说实话,他还真不清楚这袁曹之间的状况。而且以他的能力,也很难看出其中端倪。好在当初曹朋投奔他的时候,邓稷听王猛说,曹朋曾与司马徽和庞季谈论天下大势,所以也询问过一番。
  曹朋当时重复了一遍‘十胜十败’说。
  邓稷印象颇为深刻。
  只是荀彧刚才问他的时候,他还真想不起那十胜十败的具体内容。
  好在邓稷对十胜十败也有自己的理解,于是在经过片刻琢磨后,便有了方才的那一番言语。
  荀彧道:“今关中不稳,羌胡与刘季玉时时威胁。
  司空大人占居豫、兖,但却难以平稳关中。敢问叔孙贤弟,对此有什么高见?”
  如果说,先前郭嘉的询问,是大势;那么荀彧现在所问的,便是细节。
  邓稷沉吟半晌,“关中诸将无数,只是互不相统。其实想要稳定关中,倒也不难。其一,李傕郭汜务必尽快铲除;其二,以遣人怀柔与强者连和。如此,虽不能久安,但已能令其相互制衡,保持中立。不过,行此法,需有一合适人选,恕在下见闻浅薄,难以说出合适之人。”
  荀彧眼睛一眯,不动声色。
  他和郭嘉相视一眼后,点点头,突然站起身来,拱手道:“今日冒昧打搅,耽搁叔孙不少事情。我与奉孝先行告辞,有闲暇时,叔孙不妨也到我们那边走动一番,彼此多亲近才是。”
  郭嘉也说:“是啊,我虽未学刑律,但家祖却留有卷宗。
  叔孙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回头把那些卷宗送过来……呵呵,咱们也算同门,以后当多走动。”
  邓稷喜出望外,拱手道谢。
  荀彧和郭嘉并肩走出虎贲府,却没有往车骑府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
  “文若,邓稷如何?”
  “见识是有的,而且有才具。”荀彧回答道:“其所言,与你我意见相符,倒值得引荐一下。不过,他毕竟是从南阳郡过来,最好还是再观察一下。不如这样,我请人去棘阳打听一下?”
  “如此甚好,此人虽非王佐之才,却有机变之能……我刚才想起来,前些时候郎陵之乱,满伯宁曾派出一个西部督邮曹掾,轻而易举的将事情解决。那个西部督邮曹掾,好像就叫邓稷。”
  “哦?”
  “为此事,荀缉还专门派人过来询问,公达还问过我一次,只是我当时未曾在意。”
  荀彧轻轻搓揉面颊,“如此说,这邓叔孙,确是有真本事。”
  “恩,不过如你所言,再看一看吧。”
  ……
  荀彧和郭嘉的突然造访,着实让邓稷紧张了好一阵子。
  他也不知道,他应对的究竟如何,是否合荀彧郭嘉二人的心思。怀着忐忑的心思,他等了两天,可这两天里,荀彧却没有再出现。倒是郭嘉说到做到,派人送来了不少当年郭躬留下来的卷宗和文档。邓稷心里略略有些失落,但很快的,便被那些卷宗文档所吸引,将此事抛在脑后。
  至于曹朋,对这件事情,却不是太清楚。
  邓稷是个很小心的人,荀彧和郭嘉的到来,在没有弄清楚他们意图之前,他也不想告诉别人。
  曹朋自己呢,则陷入了一个大麻烦。
  典满在闯阵失败以后,好像来了牛脾气。
  每天一大早就跑来坞堡,先是看曹汲造刀,然后又拉着曹朋闯阵。
  一开始,典满基本上是硬桥硬马的硬闯,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便被砸的鼻青脸肿的出来……
  但随着典满对沙阵的熟悉,以及他暗中观察曹朋等人的闯阵之法后,琢磨出来一些门道。
  在闯阵三天后,典满便能坚持到一盏茶的时间。
  毕竟是有家学传承的底子摆在那里,加上他也上心,闯阵的速度,很快就追上了王买和邓范。虽然达不到曹朋那种举重若轻的水准,但的确是进步不小。他功夫本来就不差,练了一阵子沙袋后,身形步法较之先前,也灵活许多。这效果一出来,典满自然兴致越发高涨。
  与此同时,曹汲的名字,在许都城里是越来越响亮。
  在曹朋这只幕后黑手的暗中操作下,市面上流传了许多关于曹汲的版本。有的说,他是墨家钜子,有的说,他是名匠宗师之后……甚至还有传言,说曹汲会神仙术,得了神仙秘法,所以造刀易如反掌。各种谣传愈演愈烈,以至于到后来,变得不可收拾,从许都向外传播去。
  连曹操,也开始关注这件事情。
  不过他没有去询问典韦,只是想看一看,这件事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就这样,不知不觉,时间已进入仲夏。
  春去夏来,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火辣辣的太阳,照的人浑身不自在。哪怕是坐在荫凉中,也让人感觉,如同置身火炉一般。
  建安二年五月,刘表派部将邓济,攻入郎陵。
  郎陵长荀缉仓促应战,不慎中邓济埋伏,战死于确山脚下。
  消息传来许都,曹操无比震怒。他原本打算要征伐吕布,却因为这件事情,不得不改变计划。
  五月中,曹操下令汝南郡太守满宠,屯兵确山。
  随后他亲自督军,以满宠为先锋,强入南阳郡,旬日间攻破复阳。邓济在郎陵大胜之后,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但旋即,他便被满宠所败,狼狈而回,最后退守湖阳县,严防死守……
  曹操突入南阳,形同与刘表宣战!
  刘表震怒,但碍于曹操这次出兵强势,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
  “阿福!”
  一大早,典满就来到坞堡,找上了曹朋。
  这一个多月的接触,让典满对曹朋倒是多出了几分亲热。一开始,他有些看不起曹朋,觉得曹朋没有他老爹典韦说的那么厉害。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曹朋接触的时间长了,渐渐改变了态度。别看曹朋年纪小,而且比他瘦弱。可知道的东西,却比典满多出许多。
  加之邓稷和郭嘉走动了几次,使得典韦更加看重这一家人。
  典满,对曹朋,开始有那么一点佩服了……
  曹朋刚结束了晨练,正准备去铁炉中帮忙。
  “阿满,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帮我?”
  典满如今也不再介意曹朋唤他的小名,有些哀求的看着他。
  曹朋奇道:“帮你?你怎么了?”
  “唉……还是我爹!”典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这次主公出兵南阳,居然不带我爹,而选择许褚。我爹这两日不太开心,总说主公不信任他了,出兵都不带他一起去。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我看他心情燥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你比我聪明,帮我想个办法?”
  曹朋闻听,顿时恍然!
  这次曹操出征湖阳县,没有带典韦一起去,而是选择了许褚。
  所以典韦就有些别扭了,这牛脾气一上来,钻进了牛角尖,有点拐不过弯儿。
  曹朋想了想,便点头答应:“我也打算进城一趟。有日子没拜见叔父了,正好可以探望一下。”
  “同去,同去!”
  王买一听曹朋要出门,顿时来了兴致。
  “滚……回去练功!”曹朋没好气的说:“你若是不能再沙阵里坚持一炷香,休想走出去。”
  “啊?”
  王买顿时苦了脸。
  “阿福,我已经快四十天没出去过了,让我出去一趟嘛。”
  “想都别想!”曹朋说着,冲夏侯兰喊道:“夏侯,盯着他,要是敢溜出去,小心我收拾你!”
  王买苦着脸,只好罢休。
  曹朋换了一件白色长衫,和典满一起走出坞堡。
  两人上马,直奔许都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抵达许都城外……
  典满在许都也算是名人,故而门伯并未阻拦。两人很快来到虎贲府门外,却见邓稷一袭青衫,迈步走出府门。
  “姐夫,你要出去?”
  邓稷笑了笑,“阿福你怎么来了?我约了个朋友,正要出门。”
  “典叔父在家吗?”
  邓稷揉揉鼻子,“在校场练武。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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