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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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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各家都有各家的规矩,再追问的话,就是打探私密。
  许仪也就不再追问,于是岔开话题,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比如,曹朋是怎么遇到的典韦,又是怎么回来的。对此,曹朋也没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
  “江夏黄氏,欺人太甚!”
  许仪大怒,拍案而起,“阿福,你放心,将来咱们随主公马踏江夏时,我定缚了黄射,任你处置。”
  ……
  狱吏们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同来的,还有车骑府的一干奴仆家将。
  依照着曹朋所列的清单,把物品一一抬进牢房中。最让人哭笑不得的,还是一尊孔圣人雕像。
  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座孔圣人的石头雕像,摆在桌案上面。
  而后,家将奴仆,还有狱吏们,纷纷退到一旁,好奇的看着这牢里的八个人,想弄清楚,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接下来该怎么办?”
  “写金兰谱。”
  “啊?”
  “我先写,你们照着我写的做就行了。”
  金兰谱有金兰谱的固定格式,曹朋当刑警,对黑道上的一些规矩,还算清楚。金兰谱是每人一份,先写序词,而后按年龄大小,写上名字,并按下手印。如此又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把前戏都完成了,随即便开始进行仪式。
  “皇天在上,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今有南阳曹朋……”
  由于之前曹朋已经交代清楚,所以曹真等人也都明了。
  曹朋在这里一顿,曹真立刻道:“沛国曹真。”
  “谯国许仪。”
  “陈留典满。”
  “沛国朱赞。”
  “南阳邓范。”
  “沛国曹遵。”
  “南阳王买。”
  “八人编开砚北,烛剪窗西,或笔下纵横,或理窥堂奥。青年握手,雷陈之高义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山河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结义金兰,在今日即对神明而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圣人为证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随着曹朋琅琅诵读金兰谱,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收起了那份玩笑之心。
  而后,八人在孔夫子雕像前叩首。
  曹朋起身,一把抓住那公鸡,横刀在脖子上一拉,一蓬鸡血滴入酒水。
  他深吸一口气,又用刀割破手指,扭头向其他人看去。王买一笑,上前一步接过刀,割破手指后,学着曹朋将血滴进了鸡血酒里。而后典满、曹真、邓范、朱赞、曹遵、许仪依次而行。
  满满一碗血酒成了!
  曹朋搅拌均匀,用手指沾了一下血酒,先滴三滴在地上,递给了曹真。
  这里面,曹真年纪最大。
  接过血酒,曹真喝了一大口,旋即递给许仪、典满、朱赞、邓范、曹遵、王买……最后才是曹朋。
  这也是八个人的顺序,曹真最大,曹朋最小。
  最后,曹朋把喝剩下的酒,放在了孔夫子神像前,算是完成了整套仪式。
  在后世,这又叫做歃血为盟!
  “小弟曹朋,见过大哥!”
  曹朋先向曹真行礼,而后依次行礼。这又是一套过程,每个人都必须重复一遍。八个人最后,跪在地上,环成了一个圆圈,彼此相视。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存着一份好奇,一份戏谑。
  那么现在,八个人的心中,只剩下浓浓的兄弟之情。
  “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豪情。”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八个人同时高呼,响彻牢狱。
  观礼之人,莫不为之动容……
  ……
  曹朋发现,这结义金兰,是一桩非常耗费精神的事情。
  不禁是他,其他七人也都如此。家将摆上酒水,兄弟八人又一番痛饮,这才算一个个心满意足,倒在榻上。
  曹朋熏熏然,但脑子很清醒。
  他躺在最靠里面的床榻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
  日间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许仪刚才喝酒时的一句话:“阿福,我日间见你出手伤人,似已到了我等的水准。以当时的状况,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做的如你那般顺畅……可我现在看你,似乎使不出那等拳脚。你气血极强,可是力量却好像未曾贯通。”
  贯通!
  这是一个困扰了曹朋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
  他的气血之强盛,的确已经达到了瓶颈。可由于他身体之前的限制,以至于全身未能贯通。
  何为易骨?
  若按照前世老武师的说法,无非是培元固体,开关展窍,导气入骨。
  此前曹朋练太极,连八段锦,其目的就是为了生发元气,锻炼肺气,强化肾气,使之充盈五脏六腑,外润皮毛。这一层,曹朋自认已经做到;而后体内气血通畅,百脉流行,关不开而自开,窍不展而自展……当骨头开始出现大胀的感觉,基本上就达到了导气入骨的水准。
  曹朋前世易骨,是在老武师的帮助下练成。
  可现在……
  他似乎没有这样的条件。
  这也是他和王买等人的区别所在,太过于重视循序渐进,而失去了自然之道。王买等人的底子好,气血本就强盛。在练习了功法之后,促进气脉流通,关窍自开,骨节自顺。而曹朋的问题就在于,他虽练习骨力,但元力不强。以至于气血虽壮,骨节却不是自然的通畅。
  如何自然通畅?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月光从小窗照进囚室,曹朋突然间,从床榻上起身。
  只见他在床边站稳,左脚左拳在前,右脚在后,右拳置于右肋旁,虎口向右。
  猛然间,他左脚向前蹚出半步,右脚随之跟步。右拳内拧,向前打出,虎口也随之向上……左拳在两拳相交时收回,置于左肋。如此一蹚一蹬,总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两拳一出一入,变幻不断。
  这是一路极为简单的跟步冲拳。
  在最狭小的范围中,爆发出全身的潜能。
  在后世拳法中,也叫做‘半步崩拳’。后世形意拳大师郭云深因犯了人命官司,被关进监牢。由于脖子上带枷,脚上有铁镣的缘故,于是练出了智能迈出半步的绝技,半步崩拳打天下。
  曹朋后来学得,是尚云详所练的半步崩拳。
  尚氏半步崩拳有明了三星多一力的说法。所谓的三星,就是肩窝、肘窝和腕窝。形意重三星,是因为人体的关节之间,骨骼的衔接都是有一定的规律。只有三星朝天,才能节节恰到好处的相连接。儿童多如此,但成年人在生活中,由于种种习惯,三星渐渐偏离了位置。
  曹朋现在,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试图纠正三星的位置。
  同时依靠着半步崩拳惊人的爆发力,催发体内的气血,使之流畅贯通,来‘催三节’的目的。
  催三节,是根据人体骨骼的规律,磨砺拳劲。
  三节,是指人体的上中下三盘。以丹田为主,上盘肩为根节,肘为中节,手为梢节;下盘胯为根节,膝盖为中节,脚为梢节。借由丹田发劲,把劲力由丹田催向四肢,催向身体需要发劲的地方和部位。曹朋用催三节的方式,并不是为了发劲,而是向借由这种力量,贯通全身骨节,导气入骨,真正迈入易骨的水准。
  这是一个非常缓慢而又痛苦的过程。
  曹朋刚开始,动作并不快,力度也不大。
  可随着骨节开始贯通,骨头出现大胀的感觉之后,他便不断发劲。一股股劲力自丹田发出,推动全身骨节嘎吱吱响声不断。到后来,骨节之间似有内气流转,每一次发力,都会产生出一种极为诡异的空爆声响。
  蓬…蓬…蓬……
  一开始,空爆声并不是很响。
  可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大。
  距离曹朋最近的,是许仪。喝了点酒,本有些昏沉沉,可是突然间,他被一阵奇异的声响惊醒,于是翻身坐起。
  抬头看,就看曹朋双脚反复,双拳交错。
  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却能令许仪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力感……
  他在干什么?
  许仪不禁有些迷惑。
  随着曹朋的劲力越来越强,许仪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在狭小空间中错步挥拳时所产生的巨大力量。
  渐渐的,许仪的脸色有些变了!
  他隐隐感觉到,曹朋的身体在发生变化,在增强。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又说不太清楚……难道说,这就是那个所谓的术士,传授给他的秘法?
  “阿福,你在干嘛?”
  朱赞也被惊醒,迷迷糊糊的,见曹朋在那里发疯似的挥拳,不由得感到奇怪。
  于是他下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过去,伸手去拍打曹朋的肩膀。许仪一开始没有发现朱赞,等他发现时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朱,小心!”
  许仪大吼一声。
  完全沉浸在骨节贯通的舒畅感中的曹朋,感觉到有人拍打他的肩膀,本能的一个阴阳身,也就是半侧身,拳头带着一股罡烈劲气,蓬的打在朱赞的胸口……
  第093章 风起云动
  曹朋此刻,正沉浸在一个很奇妙的世界里。
  外界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所有一切,全发自本能。也正因为发自本能,所以拳脚更是不留情。
  朱赞猝不及防下,被曹朋一拳轰个正着,顿时倒飞着出去,蓬的砸在墙上,滑落地面。
  一口鲜血喷出,胸腹间顿觉绞痛。
  曹朋这一拳,直接轰断了他两根肋骨,疼得朱赞一声惨叫。
  许仪在一旁却看得清楚,曹朋出手的间距很短,从正常的认知来说,根本不可能产生多大的力量。可就在那一蹚一蹬之间,产生出巨大的爆发力。出拳时看似无力,中拳时犹如被巨锤轰击。
  这功夫,当真可怕……
  许仪这一愣的功夫,曹真等人全都醒了。
  “老朱,老朱……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曹遵和朱赞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格外的关心,从床上翻身坐起,便冲到了朱赞的身边。
  “阿福,疯魔了!”
  朱赞剧烈咳嗽,嘴角溢出一抹殷红血迹。
  “二弟,怎么回事?”
  曹真大声喝问,目光却盯着那在床榻前方寸之地,一进一退,交替反复一个动作的曹朋。
  曹朋根本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仍在不断以半步崩拳的劲力,催三节,正三星……气血不断增强,骨节越发通畅。他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仍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练习。每一次冲拳,都会产生出剧烈的空爆声响。拳头在方寸间爆发出惊人力道,与空气摩擦,产生出犹如拉动风箱似地声音。
  “大家都别靠近!”
  许仪连忙大声叫喊,拦住了试图上前叫醒曹朋的曹真。
  “他在练功……老朱的事情,估计是他无意所为,到现在他恐怕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他娘的什么功?”
  许仪典满相视,齐刷刷摇头,“不知道!”
  “不像是八极,也不是太极!”王买突然开口。
  “阿福说,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他平时练得是太极,交给我们的是八极……但他现在使用的拳法,我没有见过,也没见他用过。以前阿福练拳,都是软绵绵的,今天怎么如此刚猛?大家别靠近过去,估计他这时候根本就没有意识,谁靠过去,谁倒霉。”
  话一出口,曹真等人呼啦啦往后退。
  “牢头!”
  曹遵扶着朱赞,大声呼喊。
  那外面已经睡着了的狱吏听到喊声,心里暗自叫苦:这几位爷怎么还没折腾够,又要做什么?
  可当他跑过来,看清楚状况后,也吓了一跳。
  朱赞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看上去好像受了重伤……难道说,有刺客不成?这可出了大事!
  “愣着干什么?”曹真破口大骂,“瞎了狗眼,还不快去找先生救人。”
  “啊……”
  狱吏心中叫苦,这大半夜的,医馆都关了门,去哪儿找先生呢?可曹真开口了,他也不敢违抗。只好连声呼唤,命人前去找医生。心里面还有点奇怪:这又是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这一眨眼的功夫,便反目成仇了?果然是一帮少爷,说什么结义金兰,不过是游戏罢了。
  空爆声越来越密集,曹朋的脸色越来越红润。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流淌,薄薄单衣,已经湿透。
  曹真几人躲在旁边,看曹朋发疯似的不断冲拳。
  “为何他只在方寸间出拳?”
  朱赞这会儿缓过气,不由得好奇问道。
  王买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阿福以前练太极的时候,活动范围也不是很大。其实他教给我们的拳法,大都是会局限在一个范围里。这里面有什么奥妙,我也说不明白……不过感觉着练了以后,身法手眼都能提高。这一点三哥应该清楚,他在坞堡时,闯过沙阵。”
  几双眼睛,刷的一下子转移到了典满身上。
  典满揉了揉鼻子,“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也不太明白。”
  “什么沙阵?”
  许仪顿感好奇。
  典满摇摇头,“阿福好像说过,那玩意儿叫天罡混元桩……就是在这么大一小块的地方,设三十六只沙袋,人在其中穿行奔走,同时击打沙袋。如此反复进行,倒是能提高机敏反应……许大头,回头你也可以去试试看。我一开始不信邪,结果是鼻青脸肿,险些出不来。”
  “那一定要试一试。”
  空爆声突然急剧,好像爆米花一样,连响不绝。
  曹朋突然间停下来,仰天一声长啸……
  四肢百骸中的气血充盈感,如玉珠滚盘般的舒畅。就见他双手相抱,头往上顶,开步进左腿,双手徐徐分开,左手前推,右手往后拉,如撕面一般,动作舒缓,却给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奇异感受。
  “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曹朋以三体式收功,却发现一群人缩在角落中,看他的目光,显得极为诡异。
  “四哥,你这是……谁打的?”
  目光落在朱赞身上,曹朋顿时一惊,连忙迈步向前,想要过去查探朱赞的伤势。
  哪知道他刚一迈步,就听曹真一声大吼:“阿福,慢着!”
  “怎么了?”
  “你……练完了?”
  曹朋讪讪然一笑,点头道:“惊扰了几位哥哥,还请恕罪。”
  “不发疯了?”
  “发疯?我何时发疯了?”
  “你这混蛋,害我们躲在这边不敢动……兄弟们,动手,教训他居然连兄长都敢打,若不好好教训一番,日后还有何颜面。”
  一帮子半大小子二话不说,冲过去就要教训曹朋。
  典满和许仪一左一右的抓住曹朋,曹朋一怔,本能的错步甩胯,双臂随之一抖,晃肩发力,想要挣脱。
  “咦?力气长了不少啊!”
  许仪大叫一声,连忙用力想要按住曹朋。哪知道曹朋踩阴阳步,在他两脚间顿足,肩肘同时甩出,手臂曲折,从许仪的手中脱出之后,蓬的一下子,就撞在许仪的身体上。把个许仪撞得一个趔趄,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倒也不是曹朋故意想这样,只是刚导气入骨,进入易骨阶段以后,身体还无法控制住这种骨力勃发,气血充盈的力量,本能做出了反击。
  好在,这一次他并没有发劲。
  曹真连忙上前,一下子抓住了曹朋。
  “你们干什么!”
  曹朋也看出,这帮家伙并没有恶意,于是大声叫喊。
  “干什么?连哥哥都敢打,无法无天了……嘿嘿,正要好生教训你一顿。”
  看着朱赞苍白的脸色,联想刚才众人的古怪表情。曹朋一下子明白过来,顿时不在反抗。
  其实,曹真他们也不是真要教训曹朋,只是想发泄一下,被他惊吓的恶气。
  许仪爬起来,伸出蒲扇大手,把曹朋的头发揉的散乱,典满更是不停用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脑袋。
  “四哥,你没事吧。”曹遵轻声问道。
  朱赞忍不住笑了,“哪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没弄清楚状况,才会被阿福打伤,也怪不得他……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阿福练了半天,估计也乏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八个人当中,曹真是老大。
  可在大部分时间里,朱赞给人的感觉更沉稳一些。
  “饶了你小子!”
  曹真放开了曹朋。
  可怜小曹朋,此时全无先前那副潇洒的欺骗,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活脱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朱赞笑得很开心,只是他这一开心,却又牵动了伤势,顿时呲牙咧嘴。
  肋骨断了!
  曹朋走过去,为朱赞查探伤势。
  眉头微微一皱,他轻声道:“四哥,我帮你把骨头复位……刚才不小心,伤了骨头,如果不赶紧扶正的话,很可能会落下毛病。会有点痛,不过我相信四哥是硬汉,没问题,是吧。”
  这小子太狡猾了!
  朱赞在心里暗自骂道。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是疼死,老子也不能吭声啊……否则,会被人看扁。
  “来吧!”
  朱赞一副‘我信你’的表情,心里面是一点底儿都没有。虽说结义金兰,拜了把子,但要说对曹朋很了解,还真就说不上。不过既然曹朋开了口,朱赞也只好认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让朱赞平躺好,曹朋找到断骨处,一边然后笑着对曹真说:“四哥的身子骨不差,只要把骨头扶正,将养些日子,就能生龙活虎。对了,我前些日子听说,大哥在外面找了个女人?”
  “谁在胡说八道。”曹真愣住了。
  朱赞闻听顿时来了兴趣,“大哥,你又找女人了?”
  “什么叫又,我根本就没有……”
  曹真话未说完,就听朱赞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就在朱赞和曹真对话的时候,曹朋手上猛然用力,嘎巴将断骨对好。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朱赞一点没有准备。那叫声……怎一个惨字了得?好在典满和许仪都得了曹朋的提示,死死按住朱赞,让他动弹不得。可即便如此,朱赞疼的一头冷汗,看着曹朋,一个劲儿翻白眼。
  ……
  大约过去了两柱香的时间,狱吏带着一个青年,走进牢室。
  也端地是为难了狱吏,这大半夜的,还真不太容易找到医生。回春堂妇科专家肖坤今天非常忙碌,白天摊上了那一堆事,原本疲乏不堪,准备早早休息。不想家中来了客人,肖坤也只能强打精神接待。此人名叫董晓,是前长沙太守张机的关门弟子。而肖坤早年间,曾师从张机叔父张伯祖,算起来和张机也是故交。晚辈登门,他当然少不得要宴请一番……
  这一顿酒,吃到了现在。
  本来两人打算回去休息,不想狱吏却找上了门。
  一听说还是日间那些人,肖坤就感到头痛。而且,他一妇科大夫,对这外伤还真不太了解。
  好在董晓站出来,表示愿意替肖坤出诊。
  查看了朱赞是伤势,董晓非常惊奇。他给朱赞诊治了一翻后,又固定住伤处,还开了一副药方。
  曹真连忙上前感谢,哪知董晓却向曹朋,拱手一揖。
  “在下董晓,奉家师之命,送书信一封与曹公子。”
  曹朋一怔,“令师是……”
  “家师涅阳张机。”
  “啊,是仲景先生弟子?”
  曹朋连忙起身,拱手还礼。
  这边,董晓从随身兜囊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曹朋,“正不知如何与公子联络,没想到却在这里相见。”
  曹朋接过书信,并没有急于观看。
  他问道:“董先生如今在何处落足?”
  “哦,在下尚未确定。估计会在回春堂暂居些时日,而后再做计较。”
  曹朋说:“即如此,何不至典家坞暂住呢?小弟恐怕要在这里待上一些日子,待事情了结,还望能与先生言欢。”
  虽然不清楚那信上写了什么,但曹朋隐隐约约,猜出了张机的心思。
  似涅阳张家这种宗族,肯定要未雨绸缪。别看曹操在宛城失败了,可保不住什么时候就会再打过去。到时候,如果涅阳张家没什么靠山的话,很快便会衰败。张机肯定不好出面,明言投奔什么人。但他可以派他的学生……和世家大族一样,张机也不会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
  董晓,就是张机投向许都的一颗问路石。
  而董晓之所以找到自己,则是因为他没有什么门路,或者说是张机不愿让他顶着自己的名号。
  所以,董晓来到许都,也只好找自己。毕竟当初张机曾收留过王买邓稷,和曹朋也算有交情。通过曹朋,可以和典韦扯上关系。这样一来,董晓自然有机会,在许都站稳住脚跟……
  这帮老大人,没一个是糊涂的。
  对于曹朋来说,董晓住在典家坞,也没什么坏处。
  后世那些大人物们,谁家里不请个家庭医生?再者说了,母亲张氏刚受了惊吓,姐姐又怀着身子。有个医生在那边照拂,也比较放心不是?所以,曹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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