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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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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曹朋来说,董晓住在典家坞,也没什么坏处。
  后世那些大人物们,谁家里不请个家庭医生?再者说了,母亲张氏刚受了惊吓,姐姐又怀着身子。有个医生在那边照拂,也比较放心不是?所以,曹朋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发出邀请。
  董晓一笑,便答应下来。
  稳住了朱赞的伤势以后,董晓又说了些注意事项,便拿着曹朋给他的典家腰牌,告辞离去。
  许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晚上自然会守卫森严。
  没有典韦的腰牌,董晓想要独自行走于街市中,难度不小……
  送走董晓,曹朋这才松了一口气。
  “六哥,咱们换个位子。你睡里面,我睡四哥旁边。我对这筋骨之伤也算有些了解,四哥有什么不舒服,我也能照顾他……折腾了一整天了,大家都早点睡吧。呵呵,待明日,说不得有好东西,供咱们消遣。”
  曹朋和曹遵打商量。
  曹遵想了想,虽有些不太放心,但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阿福,什么好玩意儿?”
  许仪眼睛放光,有些好奇的打听。
  “嘿嘿,待东西到了,再与你们说明。”
  许仪虽然不甘心,可身体也真的是疲乏了。毕竟折腾这一整天,刚才又被曹朋那么一惊吓,这会儿感觉着,眼皮子直打架。又逼问了曹朋一会儿,见曹朋死活不吐口,许仪也只好罢休。
  曹朋躺在位于朱赞和邓范之间的床榻上,就着牢室外走廊上的光亮,打开书信。
  咦?不是张仲景的信!
  字迹很娟秀,整齐的汉小隶,辨认起来有些困难。
  信,是黄月英所书,时间是去年年底。黄月英说,因母亲的身体不好,所以要回家探望,以免母亲牵挂。并邀请曹朋有机会,去白水找她,到时候再一起探讨,之前没有弄明白的事情……
  白水,就是湖北省仙桃市。
  位于江夏郡,是黄家的老宅!
  不过,估计曹朋一时半会儿的,是过不去了。
  信中没有什么男欢女爱的浪漫言语,很平淡,就如同黄月英这个人一样,字里行间充斥着一种平和。
  曹朋虽然两世为人,但在感情上,却是个十足的菜鸟。
  这一封信,在他心中掀起了波澜……这算是什么,情书吗?可里面却没有一句话,涉及到男女之情。曹朋也不知道,自己在黄月英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位置。躺在床榻上,一时间竟有些患得患失,不知该如何决断才好。难道说,真的要等到马踏江夏,才能说清楚吗?
  这一夜,曹朋失眠了……
  ……
  皇城,长乐宫。
  冷飞和刘光静静的站立在玉阶下,垂手肃立。
  丹陛上,汉帝刘协负手而立,略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阴云密布……
  “如此说来,荀文若最终也未放人,对吗?”
  冷飞回道:“侍中大人不同意,说是要等曹司空还都之后,才能决断。不过他倒是放了太医进去,为伏均疗伤。据太医回禀,伏均……腿是保不住了。但在牢中,并没有受到苛待!”
  “混账,腿都断了,还不算苛待?”
  刘协愤怒的低声咆哮,龙袍下,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个头不高,长的倒是眉目清秀。不过嘴唇显得有些单薄,唇角略长,以至于看上去,并不是特别舒服。
  “陛下!”
  “子玉,你说。”
  刘光上前一步,轻声道:“陛下方来许都,根基尚不稳。
  满朝之中,皆司空所派,那些从长安来的人,其实并不可靠。至于孔文举之流,道德文章也许还行,书生意气太重,恐怕难当大任。陛下实不宜和司空起芥蒂,当徐徐图之,招揽心腹……今天下战乱四起,正是豪杰辈出之时。陛下不应将目光拘于许都,而当着眼天下。”
  “你是说……”
  “望族高门,不足以为依持,皆朝秦暮楚之辈,实难信任。且这些豪门望族,手无兵权,似孔文举之流,也只能居于席间,清谈高论。陛下若欲夺权,还需找些有实力,且忠于陛下之人。”
  “可这样的人,何处寻找?”
  “陛下,这种事万万急不得。时机到了,自会出现。”
  刘协颓然坐下,许久后,低声问道:“子玉,难道这件事,算了不成?”
  刘光一笑,“陛下又何必忧虑呢?正好借此事,也可以试探一下曹司空的心意。”
  “试探什么?”
  “看他究竟是霍光,还是王莽!”
  刘协,轻轻点头……
  第094章 拉帮结派
  一纸金兰谱,生死相与之。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如此隆重的搞出来这么一桩是非出来。包括荀彧在内,也禁不住愕然。
  曹朋八人在狱中结为异姓手足,使得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
  原本,大家关系好,也就是在心里面诉说。可是却没有人把这么一档子事情,摆到了台面上。而且是当着孔夫子结拜,使得许多文人士子倍感亲切。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这一句话,似乎道尽了真谛。自古以来,父子反目,夫妻成仇,手足相残,唔外是名利二字。似金兰谱中如此赤裸裸得把话说的如此明白,让许多人都不由得为之而感慨。
  这些小家伙们,看得够真切!
  荀彧手里拿着一份金兰谱,不禁暗自苦笑。
  原本想借此机会,轻轻打压一下曹氏的力量。不成想这一份金兰谱,让曹朋等人走到风口浪尖上。
  荀彧,忠于汉室。
  同时他也清楚,能令汉室中兴者,唯有曹操。
  他希望曹操能够掌控朝纲,但也不想曹操大权独揽。本准备借此机会,来个敲山震虎,哪知曹朋等人走到了台前,使得荀彧已准备好的诸多手段,不得不暂时搁置……如果主公可以表明立场的话,那该有多好?可现在,失去了这个机会,恐怕会让主公和陛下最终走到敌对。
  而这些,并不是荀彧所希望看到的结果……
  ……
  建安二年六月,曹操攻伐湖阳县,活捉了刘表麾下部将邓济。
  旋即,他下令撤出南阳,命满宠屯兵于确山,以防止刘表的蠢蠢欲动。此次出兵,与其说是为了给荀缉报仇,倒不如说是为了震慑刘表。因为接下来,曹操要对付的敌人,就是袁术。刘表如果在一旁襟肘,势必会让曹操征伐袁术的战事,变得复杂多变,难以掌控手中……
  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而袁术公然称帝,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汉贼。
  他如果不打袁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说句实在话,曹操征伐袁术,也着实担忧刘表和张绣,在后面捣乱。
  攻打湖阳县,就是为了告诉刘表和张绣:老实点,我要打你们,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事实上,曹操的这个目的,也达到了。
  在这次战事中,满宠帐下牙将魏延,战功显赫。
  自出兵以来,魏延奋勇杀敌,现在宜秋聚斩邓济部将邓龙,而后有率三百壮士,临阵先登,攻破了平氏县,立下头功……不过,在攻破平氏县的战事中,魏延身受三处箭伤。所以他没有参与湖阳之战,但满宠还是把他记为头功,呈报给曹操。曹操素爱猛将,自然分外高兴。在退兵后,封魏延为汝南司马,拜都尉,屯驻汝阴县,以防止袁术出兵攻打汝南郡。
  汝南,毕竟是袁术的老家。
  虽然曹操占领了汝南,可袁术对汝南之野心,未有一日断绝。
  都尉,其实就是一个虚职,类似于爵位的一种,没有任何实权,配享都尉俸禄而已。魏延的实际职务,是汝南郡司马,位在汝南郡太守,郡丞和郡尉之下,排名第四,也是个实权官职。
  从一个小小的屯将(其实就是个都伯),到如今一郡之中的第四号实权人物,魏延一步登天。
  而其间过程,甚至不足半年。
  想想,魏延就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心下着实感激曹朋,当初如果不是曹朋鼓动他投奔曹操,并且在宛城救下典韦,估计他现在,还亡命天涯吧。
  一身崭新的衣甲,跨坐马上,魏延眺望许都。
  阿福,快了!
  当年我说过,会和你马踏江夏。而今,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但不知你在许都,还好吗?
  ……
  “慢着!”
  许都大牢囚室中,曹真眼睛通红,布满了血色,一脸狰狞之色。
  只见他把袖子一撸,伸出手,摸起来一张牌,皱着眉,咬着牙,凶狠的环视案旁的三个人。
  “他娘的,老子背了一整天,这一回可算是开胡了,四饼,自摸!”
  说着,他啪的把手里那张牌拍在案子上,咧开大嘴,仰天狂笑,“自摸,给钱,快给钱!”
  桌案上,摆着一副国粹,麻将。
  曹朋知道曹真这些人如果待在牢房里,迟早会生出事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去,总得找点事情才行。于是,他想到了麻将。这玩意儿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找个匠人,便能做出来。而且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典韦命人打好麻将之后,便命人送到牢内。曹朋只需要略一解说,曹真等人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一开始,曹真还说:“这有什么意思?”
  他太小看这麻将的威力了!
  曹朋往里面加了点彩头,曹真等人,立刻便来了兴致。
  好赌,人之天性。
  这无分出身贵贱,也没有男女老幼之别,只要迷上了,就休想在逃脱出去。
  曹朋没有讲解的太复杂,也没有搞什么台湾麻将、四川麻将、广州麻将的玩法,甚至也没有计算胡牌的番数,普普通通的玩儿发,就足以让曹真等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最初,是曹朋带着他们玩儿。没多久,曹朋就被赶到了一边……这家伙太能打了,可谓狂虐曹真。
  不一天的时间,一群人就被他赢了个遍。
  赌神啊!
  曹朋这种老鸟,和曹真这帮子菜鸟玩儿麻将,那分明就是抢钱。
  一来二去,谁还想和他玩儿下去?
  也怪曹朋太狠了,不懂得收敛。一天打下来,就是他在赢,曹真典满许仪,都有些受不了了。
  这不,曹真赶走了曹朋之后,其余众人轮流开战。
  只是今天曹真的运气太背,从早上到大中午头,四五个小时里,他居然一把牌都没有胡过。
  人若是背得和曹真一样,也真是不容易。
  “小将军赢了!”
  几个狱吏在外面看着乱糟糟的囚室,非但不管,反而赌上了。
  “我就说,小将军鸿运齐天,这把稳赢。”
  一个狱吏马上送上马屁,拍的曹真哈哈大笑。
  “大哥,好像不对吧。”
  就在曹真准备收钱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同样是满眼血丝,满脸疲惫的许仪,露出古怪的笑容,“你这把牌,分明是单吊三饼,你拿个四饼,胡什么胡?”
  “怎么可能,明明是胡一四饼的。”曹真怒吼一声,“许大头,你可别乱讲。”
  “你自己看。”
  曹真低头看去,发现手中的牌,居然是两个三饼和一个四饼。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拿的是二三饼。”
  “大哥,你拿什么二三饼,二饼全在我这里,已经开了暗杠,你从哪儿又弄出来一个二饼?”
  曹遵无奈的摇头,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牌。
  “我……”
  “你诈唬,每家赔一贯。老六一个暗杠,加一贯,一共四贯!”典满沙哑着嗓子,虎视眈眈。
  “老子自摸的牌,愣是让你给诈胡了。”
  牢狱外面的狱吏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小将军也太惨了吧,三十把,居然一把都没胡?”
  “小曹公子说了,他肯定是出恭没有洗手,否则不会这么臭。”
  一干狱吏,齐刷刷点头。
  曹朋走过来,搂着曹真的脖子,“大哥,歇歇吧……风水轮流转,歇一会儿说不定能转运。”
  “呃,那我歇会儿。”
  曹真也真是累了!
  要知道,这几天他几乎就天天呆在牌桌上,精神和身体,都快要到了极限。
  而且输得也够惨如果计算一下,他这些天加起来,已经输了快五百贯。这可是他快一年的例钱。
  曹真有军职,领取俸禄。
  同时每个月还会从曹府中得到五十贯左右的例钱。
  别看曹操是大司空,总揽朝纲。可实际上,他对自家的子弟,要求非常严格。每个月的例钱,都有限制。说起来,曹真的月例算是最高的那种,曹昂在世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过三十贯而已。
  曹真在一旁坐下,脑袋一个劲儿的犯迷糊。
  曹朋递给他一杯水,曹真接过来,一口气喝光,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阿福,你鼓捣的这个玩意儿,实在是太害人了!”
  “好堵人之天性,无所谓害不害。我只知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玩儿还好,如果当了真,祸害不浅。其实,没有这麻将,外面人不照样赌吗?比如西里许的斗犬馆,也是一种赌博。一个是残害生灵娱乐自己,一个是残害自己,娱乐自己,区别也只不过这么多罢了。
  大哥,你觉得这东西,可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
  “我还有几种小游戏,甚至比这个,更有意思。”
  曹真蓦地抬起头,凝视曹朋。
  “阿福,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这话里有话……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轻松。
  曹朋笑了,点了点头。
  “大哥,这天下有钱人多不多?”
  “多!”
  “似你们拼死拼活,可最终却平白便宜了一群蠢货。”
  曹真沉默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有接口。
  “这些钱,应该是咱们的……何苦咱们卖命,便宜了那些蠢货,还要让他们翻过来骑在咱们头上?”
  “你是说……”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曹真道:“说来听听?”
  曹朋深吸一口气,附在曹真耳边低声耳语一阵。曹真先是一阵眉飞色舞,旋即又露出凝重之色。
  “这么做,能成吗?”
  听得出,曹真有些心动,但又有很多顾虑。
  曹朋笑了,一把勾住曹真的脖子,“大哥,如今你没成家,衣食无忧。可人总要看得长远,难不成你要一辈子靠着曹公?将来你成了亲,纳了妾,肯定要出来住。这宅子得要花钱吧,衣食住行也要花钱吧……还有,你性子豪爽,有古孟尝君之风。凭你那点俸禄,能撑得住?
  还有,将来有子孙了,也要为他们筹谋。
  人若无三世之谋,到头来子孙遭殃。曹公能护佑你一时,未必能护佑一世。好吧,就算曹公护佑你一世,以后呢?赤裸裸的来,咱不能赤裸裸的走,总归是要为子孙留下一些东西。”
  曹真的确是心动了!
  没错,他现在是不愁吃喝。
  一年下来,也有六百石俸禄,细算到每个月,也有七十斛,折合七千升粮食(一斛等于十斗,一斗等于十升。秦汉时,斛与斗的换算是一比十,但是到后来,一斛变为五斗)。这个数字听上去很惊人,但实际上,根本不经用。再加上五十贯的例钱,每个月下来,曹真其实也没有积攒出什么家产。而且,曹真的身世也很特殊,他不是曹操的亲生子,而是假子。
  他本姓秦,生父名叫秦邵。
  后秦邵因救曹操而死,曹真当时年幼,便被曹操收养,改姓为曹。没错,曹操的确是待曹真若亲生,可终究他不是真正的曹姓子弟。也正因为这样,曹真比同龄人,更多了些筹谋。
  曹朋的话,打动了曹真。
  可心里还是有些嘀咕,低声道:“阿福,你可能不知道,曹公对这种事,不是非常赞同啊。在许都……”
  “谁说要在许都开设?”
  “不在许都,那在何处?”
  曹朋微微一笑,“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与合适之人。许都虽为帝都,可这屁大的地方,又能有多少富庶之家?洛阳,咱们要开设的话,就必须选洛阳。”
  “洛阳?”
  “没错,就是洛阳。”曹朋信心满满道:“哥哥,你别看洛阳历经董贼之乱,如今残破不堪。但洛阳的位置,还有他的底蕴,注定了早晚会发达。那是八方通衢之地,勾连关东关中枢纽。其财货流通,随着曹公壮大,必然会日益繁荣……而且,曹公欲谋关中,必先定洛阳。一个繁华富庶的洛阳,才符合曹公的利益。到时候,那里必然是富商云集,遍地黄金。”
  曹朋为曹真勾勒出了一个美好的蓝图。
  曹真不由得连连点头,并露出了向往之色……
  “大哥,我觉得阿福这番话,说的没错。”
  曹朋和曹真都没有觉察到,朱赞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他身子骨好了许多,虽然行动还有些不方便,可下地走路已经不成问题。也正因为身子骨不好,朱赞没有参与牌局。
  他看到曹朋和曹真窃窃私语,便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曹朋对洛阳的看法。
  “洛阳古之便为都城,关东豪族在洛阳多有根基。一俟主公平定中原局势,洛阳势必会重获新生。到时候,那些关东豪族绝不会放弃在洛阳的利益,而洛阳恢复旧貌,也不过早晚之间。”
  如果说,曹朋刚才那一番分心,只是让曹真心动。
  那朱赞这一席话,却令曹真陷入沉思……
  扭头看了一眼朱赞,曹朋暗自心喜。不过他面色平静,接着道:“若等主公重建洛阳,你我再想插足其中,恐怕就难了……”
  “老四,你怎么说。”
  朱赞不清楚曹真和曹朋,究竟是在说什么,只是听到了曹朋对洛阳的发展观点。
  他想了想,沉声道:“子丹,如果咱们想要在洛阳站稳,那就必须抢在所有人之前动手。
  洛阳如今残破,无人愿往。也正因此,咱们现在去,才是最好的时机……不过,你们要做什么?”
  曹真哈哈大笑,“自为了子孙筹谋。”
  这一句话,说的云山雾罩,让朱赞不知其所以然。
  曹朋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三国演义中有朱赞这么一个人。按道理说,朱赞身为曹真的好友,理应留有名号。可为什么,这么一个人却默默无闻呢?而他抢占先机的观念,也让曹朋心中称赞……还有曹遵,平日里沉默寡言。曹朋能感觉得到,这同样是个有想法的家伙。
  这历史的长河里,究竟埋没了多少人?
  “如果现在去洛阳,倒是不难。”曹真想了想,对曹朋道:“夏侯叔父忝为河南尹,洛阳就在他治下。而且,他对老四也很看重,几次想把他要过去。老四,你可愿去洛阳赴任呢?”
  洛阳原本为东汉帝都,与河南尹属于平级。
  但由于董卓迁都,焚烧洛阳,迁走了洛阳豪族,使得洛阳破败不堪。也正因此,曹操没有选择洛阳做都城,而到了许县。洛阳也就随之降格,被划入河南尹治下。而今的河南尹,正是夏侯惇。曹氏和夏侯氏同属谯县大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曹真和夏侯惇也很熟悉。
  “若哥哥需我前往,去又何妨?”
  朱赞倒是无所谓,笑呵呵回答道。
  曹朋说:“哥哥,单凭四哥一人,恐怕还不足以支撑咱们的事业。”
  “哦?”
  “你想,咱们那事业若做的大了,势必会招惹他人窥视。四哥最多是在官面上给予一些支持,但如果那些大豪们出手,四哥能否顶得住呢?单凭咱们这些人,还有些单薄……最好能有一个镇得住场面的人站出来……这个人,必须得曹公信任,并且有一定威望,手中要有足够权柄。同时,他与大哥的关系也必须紧密,否则的话,难保他不会设计来吞并咱们。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个人不能是当地世族,而且对财货颇为看重……哥哥,可有这样的人选?”
  曹朋瞪大了眼睛,满脸期盼的看着曹真。
  说出那个名字说出那个名字!
  他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但却不能吐口。
  这个名字,也只有曹真说出来,才最为合适……曹真蹙眉沉思,手指轻轻敲击床榻的围栏。
  “若完全按照阿福你的要求,倒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谁?”
  “你觉得,谏议大夫如何?”
  “谏议大夫?”
  “就是我那族叔,曹洪!”
  曹朋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心花怒放……
  第095章 绵里藏针
  曹洪,魏骠骑将军。
  曹洪的伯父曹鼎,曾为尚书令,命曹洪出任蕲春长。曹操起兵讨伐董卓,在荥阳为徐荣所败。当时曹操失马,而追兵甚急,眼见命悬一线。曹洪下马,扶曹操上马,并说: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
  步战随行,一直杀到汴水。
  时水深而难渡,曹洪偱水得船,保护曹操脱离险境。
  后曹操征伐徐州,遇到了大饥荒。曹洪领兵在前,抢占东平范阳,聚集当地粮草,供给曹操。
  天子迁都许县,曹洪拜谏议大夫。
  年初时征伐刘表,破舞阴,叶县,堵阳,博望,而被封为厉锋将军,国明亭侯。
  曹朋心里最中意的那个人,莫过于就是曹洪。原因无他,只因为曹洪这个人,对钱财极为看重。
  史书上说他家富而吝啬。
  也就是说,这位爷属于葛朗台那种人。
  对钱财的极度痴迷,令曹操对他也非常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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