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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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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朋可不知道,杜子绪是哪一头。看曹真的表情,这似乎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于是向曹遵看去,曹遵点点头。
  “哦,杜子绪乃颍川定陵人,也是颍川名士。
  他曾祖父杜安,祖父杜根,都是本地极有名望的人,也曾显贵于朝堂。太平道之乱时,他去了荆州。后刘景升牧守荆襄,对他也是极为敬重。去年,主公在洛阳迎奉陛下,杜袭便回到了老家,被委任为西鄂长……当时西鄂颇为混沦,寇贼肆虐。这杜袭颇有胆气,曾披甲持戈,率部杀敌,斩贼寇数百人。后贼寇破城,此人又收拢吏民,竟没有一人从贼。”
  “哦?”
  曹真接着说:“这次主公任钟元常司隶校尉,钟元常专门点了杜袭,拜议郎参军事,随行关中。”
  “这杜袭,不简单啊!”
  “当然不简单……对了,怎么好端端,提起他来?”
  曹朋道:“刚才咱们碰到的那些人,就是杜袭的客人。之前的雅室,也是由杜袭出面安排。”
  曹真眉头一蹙,轻声道:“这么说来,那些人来头不小!”
  “此话怎讲?”
  朱赞接口说:“杜袭这个人,清高自傲,所从者皆品德高洁之士。而且,他甚看重门第,若非贵人,他绝不会出面安排。你也知道,这毓秀楼的三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上来。”
  典满许仪,这时候都有些糊涂。
  而王买和邓范,更插不上嘴,只好疑惑的看着曹朋曹真。
  曹真想了想,“算了,本就是个误会,咱们也别再计较……徐州口音?我回头再打听一下。”
  他看得出,曹朋对那些人很感兴趣。
  所以便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曹朋也说:“没错,反正和咱们无关,今日是为四哥和六哥送行,就别再说那些无趣的事情。四哥,六哥,此去洛阳长安,小弟祝二位兄长大展鸿图,扬咱小八义之名,请共饮此杯。”
  曹真等人,纷纷邀酒。
  朱赞和曹遵也都笑了,来者不拒,一杯杯开怀畅饮。
  这一顿酒宴,直喝到了近戌时才算结束。此时,许都城门已经关闭,曹朋便带着王买和邓范,随典满回虎贲府居住。今天晚上,典韦轮值,所以不在府中。四个人都喝了不少,进房间后,便纷纷倒榻,酣然入睡。曹朋心里有事,一时间睡不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他披衣而起,从厢房里走出,漫步于虎贲府花园。
  月光皎洁,洒在院中,如同披上一层轻纱……不时间,有夜鸟啼鸣,更平添了几分静谧之气。
  月朦胧,鸟朦胧……
  曹朋步入亭中,陷入沉思。
  实在记不清楚建安二年,发生过什么事情。
  曹朋哪怕是读过三国演义,也无法清楚的记下,那一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按道理说,吕布和曹操正在敌对,似乎不可能产生什么联系。偏偏这个时候徐州来人……究竟是什么状况?
  对了,吕布是哪一年死的?
  一时间,曹朋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空白。
  官渡之战……官渡之战!
  记忆里,官渡之战是发生在建安五年。而吕布,是死于官渡之战前面。也就是说,吕布最多还有两年的活命?不对不对,吕布不应该是建安四年被杀,因为中间好像还穿插了衣带诏的事情。对,关二哥好像还跟随了曹操一段时间,而后才有了斩颜良,诛文丑,千里走单骑。
  那就是说,吕布死于建安三年,或者……更早一些?
  曹朋的记忆,越发混乱。
  一条条的信息,接连不断从脑海中浮现出来,让他有些不知所以然。
  突然间,曹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咬他的裤脚。低头看去,却见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不知从那里跑出来,蹲在他的脚边。
  典韦府中,会有兔子?
  曹朋弯下腰,把那小兔子抱起来。
  不可能……典韦和典满都不是那种很有爱心的人。你说他们吃兔子,曹朋相信;若说养兔子,曹朋是打死都不会相信。而且,兔子这种邪恶的生物,一般都是女孩子才会喜欢养吧。
  可虎贲府中,一群纯爷们儿。
  之前曹操曾送给典韦二十多个婢女,典韦觉得麻烦,把那些婢女都赶去了坞堡,没有留在府中。
  这兔子,哪儿来的?
  曹朋正在疑惑,忽听远处,传来轻弱脚步声。
  自导气入骨,进入易骨阶段之后,曹朋的听力大幅度提高。他连忙闪身,躲到了亭子后面,顺着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月光下,一个朦胧的身影正飘然而来。越来越近,曹朋渐渐看得清楚,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看年纪,大约在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头比一般女孩子高挑一些,差不多也有160左右的样子。一身青黄色长裙,秀发盘髻,扎了个倭马髻。
  “小白白,小白白……”
  小女孩儿轻声呼唤,声音很低,似乎是强抑住声音。
  月光如洗,曹朋看得很清楚。
  那小女孩儿也是个美人坯子,鹅蛋脸,秀美弯弯,一双明眸,脸颊上还有一对酒窝。樱桃小口,翘翘的小瑶鼻,五官搭配的非常精致。此刻,她似乎很着急,口中不停的呼唤着。
  曹朋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白兔。
  小白?
  还真是妥帖!
  “诶!”
  曹朋闪身,从凉亭后走出。
  小女孩儿吓了一跳,好像受惊的小兔子,连忙后退两步,警惕的盯着曹朋。
  曹朋的个头最近长了不少,而且体型也比早先,看上去壮实许多。他一身襜褕,抱着兔子,见小女孩那警惕的模样,于是露出和蔼笑容,“嘿,这是你的吗?”
  他尽量用一种很柔和的口吻,但看得出,小女孩儿还是很警惕。
  小脑袋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女孩儿没说话,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曹朋,似乎是在哀求曹朋,把兔子还给她。
  “喏,给你!”
  看小女孩儿这么警惕,曹朋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把小兔子放在了地上。
  “小白白,快过来!”
  小女孩儿轻声呼唤,那小白兔立刻飞一般,跑向小女孩儿。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儿?”
  曹朋见小女孩儿把兔子抱起来,这才开口问道。
  哪知那女孩儿并没有回答,抱着小兔子,撒腿就跑。
  “喂!”
  曹朋紧走两步,在女孩儿身后呼喊,可小女孩儿跑的更快了。
  “小心点,别摔着。”
  曹朋停下来,苦笑着摇摇头,在女孩儿身后呼唤了一声。心里面却有些嘀咕:我长得很吓人吗?
  “嗯……谢谢你,没有吃小白白。”
  小女孩儿突然停下,对着曹朋道了声谢,而后扭头就走。
  曹朋一脸愕然!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这罪魁祸首,只怕是典家父子吧……难不成,这两个夯货好吃兔子?
  再抬起头时,小女孩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曹朋也不好再追过去,因为再往里,就是典家的内宅。天晓得,典韦有没有金屋藏娇?曹朋虽然在典家很熟,可有些地方,还是要遵从规矩。如果和典满一起,倒也没什么。现在他孤身一人,往内宅里跑的话,传扬出去怕不太好听……亦或者,是典韦的亲戚来了?
  这么一闹腾之后,曹朋反而显得轻松了许多。
  想不清楚,那就别再去想了呗……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吧!
  于是,曹朋转身回屋睡觉。
  ……
  第二天一早,典满就跑来找曹朋练功。
  由于昨晚没有睡好,所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换上衣服,嘴里还嘀嘀咕咕。
  “三哥,你家来了女眷?”
  典满一愣,“我家里哪有女眷!”
  “昨天我明明看见,你家后宅里有女人的……”
  典满顿时急了,“阿福,你可别乱说。要是被我娘知道了,我爹少不得又要吃一顿生活!”
  呃……典韦怕老婆!
  说实话,曹朋很少听典韦提起他的老婆。
  而且,在许都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典韦把老婆接过来。
  典夫人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性子?
  曹朋一直很好奇。今天听典满说漏了嘴,曹朋好像有点明白,典韦为什么不肯接老婆过来。
  “可我真的看到,有一个小女孩儿。”
  “你看花眼了吧……”典满说:“我家里真没有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主公送我爹那么多女婢,我爹都不肯要,全送到坞堡那边。你绝对是看花了眼,而且后宅里,也没人啊!”
  “我不信!”
  典满气得拉着曹朋,就往后宅走去。
  后宅里,有一间正堂,和几十间厢房。一走进后宅,曹朋就知道典满没有说谎。因为这后宅中,冷冷清清,根本感觉不到半点人气。
  赖好有人住过,都不会是眼前这幅模样。
  虽然看上去,干干净净,好像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但是,有没有人住过,一眼就能看出。
  突然间,曹朋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莫非,我昨晚见得的,是个女鬼吗?
  前世曹朋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可他现在,穿越了,而且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荒诞的事情,如果换做前世,他打死都不会相信。如今,却偏偏发生了!
  谁敢说这世上没有鬼神?
  若没有鬼神,那他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孔夫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又说,天道远,人道弥……不是他不谈鬼神,而是因为鬼神之事,非俗人可以谈论。这是不是说,孔夫子也认为,这世间存有鬼神呢?还真不太好说!
  “阿满,回头找个术士,做做法事吧。”
  典满疑惑道:“为什么?”
  “呃……太冷清了你也知道,这太冷清,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做做法事,求个心安。”
  说着话,他就准备离开。
  这后宅里太诡异了……本来曹朋并不觉得害怕,可那女鬼的念头一升起来,就再也无法消失。总觉得阴风阵阵,后脊梁骨冷飕飕的,有些吓人。但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突然间停了下来。
  “阿福,怎么了?”
  “那里怎么有个小门?”
  曹朋指着院子一隅,一个不起眼的小月亮门问道。
  典满笑了,“哦,那边就是主公的住所。来许都的时候,主公和我爹说,在这里开个小门,方便往来。你也知道,主公很信任我爹,以前在兖州,就经常拉着我爹喝酒。在这里做个小门,方便来往。”
  曹朋,若有所思……
  “阿满,你爱吃兔子?”
  典满一怔,“你怎么知道?你这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一说……我可有很久没吃过兔子了。”
  “以后,别吃兔子了!”
  “为什么?”
  “小心兔子精晚上找你算账。”
  曹朋扭头就走,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了然。
  那小女孩儿,莫非是曹操的家眷吗?亦或者,是曹府的婢女?不对,看她那打扮,不像是下人,那一定就是曹操的家眷了!
  而典满,却不由得打了寒颤。
  “阿福,等等我!”
  他连忙追上曹朋,轻声问道:“真有兔子精?”
  ……
  虎、卫之争,日益临近!
  许都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场即将到来的龙争虎斗。
  典韦和许褚,都是世之虎将。一个有恶来之名,一个号称虎痴,而且都是曹操最宠信之人。
  这一战,将会决定出谁才是近卫第一人,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有的说,是虎贲无敌;
  有的则认为,虎卫勇猛。
  总之,各种猜测层次不穷,也使得这一场演武,披上了神秘之色。同时,曹操还宣称,比武之后,会有一些奖赏。但什么奖赏?他却没有说清楚,更使得人们,产生了无比好奇。
  七月初十,演武当日。
  曹朋一大早,便来到了西苑校场外。
  “阿福!”
  远远的,就看见曹真一身戎装,正朝他招手。
  曹朋连忙答应,催马上前,和曹真见礼。
  “阿福,我打听到了!”
  “打听到什么?”
  “毓秀楼那些人……是徐州吕布的使者。还记得差点被我撞倒的那个人吗?他就是陈元龙!”
  第101章 恶来斗虎痴(一)
  许都,驿馆。
  陈登高卧于床榻上,直至天光大亮,也没有起身。
  “元龙,咱们今天准备做什么?”
  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推门径自走进房间。陈登背对着房门,眉头微微一蹙,这才慢腾腾坐起来。
  “今日只在驿馆歇息,无处可去。”
  “那温侯所托之事……”男子连忙问道:“你我来许都已有多日,至今仍未能得见曹公。当日你与温侯说,协同曹公,拒婚于袁公路。可现在,曹公也没有召见咱们,又是何道理?”
  陈登不慌不忙站起来,转身时嘴角微微一撇,闪过一抹不屑冷笑。
  不过回身时,已恢复了笑容。
  他笑呵呵道:“仲节,你急又有什么用处?你应当清楚,此次温侯所求徐州牧,非比寻常。这文书已经递送,该拜访的人,也都拜访了……这两日你一直跟着我,应当看得很清楚。”
  “可是……”
  “仲节,有些事情,急不得!”陈登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教训了那男子几句。而后他轻声说:“这求官,可不比打仗。靠的是关系,讲的是耐心。该拜访的人,这几日都拜访过了。文若,公达自不必说。包括钟繇、孔融,还有刘晔,你都已经见到,我还能怎么样呢?”
  男子有些赧然,拱手道:“元龙,魏续是个粗人,刚才言语若有不敬之处,还请你多海涵。
  只是这么等下去,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魏续,是吕布的亲戚,也是吕布帐下八健将之一。
  陈登笑道:“仲节不用担心,想来也就是这几日光景。曹公出兵讨伐袁术在即,必会给温侯一个满意。听说今天是曹公帐下典韦和许褚两员虎将比武,只可惜咱们去不得,否则也能探听虚实。”
  西苑,在皇城一侧,属于禁地。
  虎贲军和虎卫军基本上都驻扎于这一带,负责这皇城的保卫工作。
  魏续冷冷一笑,“有甚可看?不过是温侯手下败将耳……既然元龙如此说,那就再等两日。
  我去找地方喝酒,元龙可有兴趣同往?”
  陈登一拱手,“仲节美意,陈登心领。不过陈登今日与子绪相约,准备去龙山赏枫叶,怕是不能同行。子绪过些时日,便要和元常前往长安。我正好借此机会,在拜托子绪一番。”
  子绪,就是杜袭。
  魏续之前和陈登曾拜访过杜袭,知道那杜子绪,对他并不感冒。
  在杜袭家里做客的时候,杜袭甚至连酒宴都不愿意招待。虽然后来在毓秀楼上安排了一顿,可作为主人的杜袭,却没有出现。原因嘛,非常简单杜袭看不上吕布,更不屑于和魏续同席。估计若不是陈登也在,杜袭根本不会让魏续踏入他家的大门……陈登那天也是为陪伴魏续,所以一同在毓秀楼吃饭。临了的时候,还差点和打起来,憋了魏续一肚子火气。
  一想到杜袭那张死人脸,魏续就倒胃口。
  他和陈登客气两句后,便自己离开了驿站……
  等魏续走了,陈登这才洗漱装扮。内穿一件短襟襜褕,外罩一件月白色禅衣,便带人离去。
  东汉时期,士人着服装,大都有一定的规矩。
  一年四季按照五时着装。春季用青色,夏季着红色;季夏时,又以黄色为主;至秋季,多用白色,冬季则着黑色。普通人,穿着没有这么多讲究,许多时候,一年四季可能就一套衣装。但士人就必须遵循这些习惯,如若穿错了衣着颜色,那便会被视为无礼的举动……
  出城门口,陈登就看到了杜袭在不远处站立。
  “子绪!”
  他连忙下马,上前拱手问好。
  杜袭也微微一笑,两人走近时,他轻声道:“我已和元常相约,正午时分,咱们在风雨亭相聚。”
  “子绪,多谢了!”
  杜袭连连摆手,随后上马,与陈登并辔离去。
  二人走不久,就见魏续从城门旁边闪出。他望着陈登的背影,暗自点点头,这才转身走进城门。
  临来之前,军师陈宫曾告诫魏续:不可轻信陈登。
  陈登是广陵人,不仅是当地一大豪族,更是徐州本地最具名望的世族之一。陈登的从祖父名叫陈球,是东汉末年的光禄大夫。而陈登的父亲陈珪,表字汉瑜,年少时与袁绍袁术等人相知,也极有名望。陈登年二十八岁,机敏高爽,博览群书,是个极有风度和才学的人。
  二十五岁时被举为孝廉,出任东阳长,同样是政绩卓绝。
  吕布,是个外来户。
  而且他能占领徐州,也不是名正言顺。阴逆之……就是这徐州本来不是他的地盘。前徐州牧陶谦临死,将徐州托付给了刘备。后来吕布在兖州被曹操战败,如丧家犬般,投奔刘备。
  刘备收留了他!
  但吕布随即,便夺走了徐州。
  这也是吕布为什么急于获得徐州牧这个封号的原因。
  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那么最名正言顺,莫过于汉帝授予的徐州牧……
  这个职位,对吕布非常重要。他知道陈登在曹营颇有人脉,所以就拜托他前来向曹操求官。
  而吕布的谋士陈宫,却是从心眼里,不太放心陈登。
  他命魏续暗中监视陈登的一举一动,从来到许都之后,陈登的表现很正常,让魏续也渐渐放心。
  龙山枫红?
  有甚好看……
  魏续一边走,一边心里嘀咕。
  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座酒肆门外,布幌飘摆。
  魏续心中顿时大喜:与其跑那荒山野岭看什么枫红,倒不如在这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来的尽兴!
  想到这里,魏续迈步走进酒肆。
  ……
  呜…呜…呜……
  西苑校场上空,号角声长鸣。
  旌旗招展,彩带飘扬。校场周围,有全副武装的锐士守护,随着一队队车仗驶入校场,气氛顿时达到了极致。
  正中央一座望楼,曹操高踞其上。
  两旁,则是一座座小望楼,里面坐着的,大都是曹军将领。
  从东起,依次是曹氏宗族的将领,曹仁、曹洪、曹纯、夏侯惇等人,都聚集在了一处。
  陈留太守夏侯渊,由于公务繁忙,所以没有回来。
  但曹操还是专门为他设立了一座望楼。只是望楼窗户上,垂着一层幕帘。站在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人影晃动,但却看不清楚。夏侯渊的家眷大都留在许都,难道是他的家人?
  主望楼西面,大都是外姓将领。
  曹军核心的成员,非曹氏子弟,都聚集于此。
  如回京述职,即将接替族兄出任离狐太守的李典、裨将军徐晃、平虏校尉于禁等人,都坐在这里。除了这些武将之外,荀攸、郭嘉、棗祗、毛玠等重要成员,也都聚集于这里观战。
  不过,曹操帐下极为重要的几位谋士都不在。
  荀彧是有公务,无法脱身;程昱则因为驻守东郡,也不在许都。钟繇呢?要准备前往长安,所以也没有前来观战。钟繇本身,也精通兵法。也许在他眼里,典韦和许褚之争,并无什么意义。事实上,纵观曹操帐下,能被钟繇看重的人,也不过是寥寥而已。典韦、许褚……
  曹操身着黑衫,端坐主楼。
  按道理,他应该着白色服装才对。
  但由于曹操的肤色略黑,穿白色衣服,就会显得非常醒目。
  一袭黑色禅衣,更能凸显出他独有的气质和威严。人到了曹操这一步,有些事情已可以不去顾虑。
  反倒是越底层,约重视细节。
  曹操重威仪,名士重礼仪……这种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只能说,身份和地位的不同,考虑问题的侧重点,也不一样。曹朋觉着,如果让曹操换上一身白色衣服坐在那里,才是真正的不伦不类。
  曹汲,就坐在主楼下方的一个小案子后。
  如今的曹汲,身份也不一样了。
  此次受曹操只要,前来西苑观战。而且,被分在主楼下方的客位上,足以见曹操对他的重视。
  曹朋和曹真走进校场,并没有过去和曹汲一起坐。
  自家事情,自家清楚……
  曹操看重的是曹汲,而非曹朋。换句话说,曹朋没有资格,坐在那边。
  君不见曹真,也只能到在望楼前观战,甚至连坐在楼上的资格都没有。这里是校场,一切都是依着军中规矩。你没有爵位,没有战功,没有威望,就只能呆在下面。曹朋能进入校场,说实话,还是托了曹真的福。如果不是他那小八义之名……估计连校场大门,都不得进。
  咚…咚…咚…咚……
  急促的战鼓声敲响,令人热血沸腾。
  “阿福!”
  曹朋正聚精会神的观战,忽闻头顶上,有人喊他的名字。
  抬头看,就看到曹洪那张严峻的面容。他正在冲曹朋招手,示意曹朋上望楼和他一起观战。
  曹真,笑了!
  “阿福,你上去吧……估计叔父是有事情,要询问与你。”
  曹朋点点头,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了夏侯兰。
  然后又冲着王买和邓范点点头,示意他们跟着曹真,不要到处乱走。
  王买和邓范,表示明白。
  曹洪呼唤曹朋,自然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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