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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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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照,酒楼里高堂满座。
  曹朋三人走进去,看到这情况不由得眉头一蹙。
  “店家,还有空位吗?”
  曹朋高声问道。
  “客官,已经没了位子了……”
  那酒楼的掌柜上前回答,可没等曹朋开口,一个伙计上来,在那掌柜耳边低语了两句,掌柜的脸色大变。
  看曹朋等人转身欲走,他连忙上前道:“客官,大案子没了,不过客官只有三人,不如找个小案子?不是小老儿吹,咱这仙客来的东西在下邳城里绝对算得上翘楚。这时候客官就算去别的去处,恐怕也不好找到位子。不如就在小老儿这边将就一下,三位客官觉得可好?”
  曹朋一怔,疑惑的看着那掌柜。
  “你认得我吗?”
  刚才说话不冷不热,突然间变得热情似火。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及盗!
  掌柜那张圆乎乎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他压低声音道:“三位小将军日间在长街火拼三位将军,小人们非常敬佩,又岂能不招待?”
  只这一句话,就能看出侯成等人在下邳,好像并不得人心。
  曹朋想了想,看了一眼典满和许仪,笑呵呵问道:“二哥,三哥,要不咱们就在这里用餐?”
  典满和许仪倒是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
  有伙计上来,领着三人上了二层,在一座屏风后坐下。
  那食案的确不算太大,不过堪堪够三人用。很快的,伙计便端来了酒菜,摆在食案上面……
  “三位小将军,要喝点什么?”
  “恁呱噪,有好酒,只管上来便是。”
  曹朋一抬手,“两瓿就好,我不饮酒。”
  “阿福啊,你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大丈夫,怎能不会饮酒?”
  曹朋笑了笑,并没有接两人的这个话岔子。
  他不是不会喝,而是不喜欢喝。这年月的酒水,不合他的胃口。
  可惜了,曹朋又不懂得怎么酿酒,否则又是一个财路。伙计送来两小瓿沂水酿,摆在了典满和许仪的面前。
  曹朋自顾自的吃菜,并从一旁的窗口向外眺望,欣赏着下邳的夜景。
  不得不说,下邳的确比许都强!
  许都此前虽说地理位置重要,却终究比不上汉室藩国的王都。下邳国藩王以四代人(虽然最后一位藩王只在位一年的时间),114年时间打造出来的王都,远非匆忙建成的许都可以比拟。勿论是城市的规模,还是格局,建筑,以及规划来说,下邳有着极为浓郁的楚地风情。
  坐在这个位子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邳相笮融在位时,花费巨资修建而成的浮屠寺。
  那俨然已成为下邳的一景,在夜幕下显得格外雄威……
  “子爱,你来了!”
  屏风后,传来一个声音。
  乍听,似有些耳熟。
  曹朋一怔,连忙侧耳倾听。
  “公佑久等了。”
  是孙乾!
  曹朋心里一怔,连忙正襟危坐,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典满和许仪小声一点。
  没想到这么巧,孙乾竟然就坐在隔壁。
  怪不得听上去有些耳熟,孙乾那带着极为浓郁的青州北海口音,也算是一个特点。
  不过,子爱是谁?
  “子爱,你急急忙忙约我来,究竟出了什么事?”
  “公佑,子方怎么没来?”
  “哦,此前你送信过来的时候,子方随主公出征。子仲又不好擅自远离,所以就让我过来。
  子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这边等了你三天,你才过来。”
  “唉,一言难尽。”
  那名叫子爱的人,好像喝了口水,轻轻咳嗽了一声。
  “不瞒公佑,我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
  前些日子那批货,本来已找到了买家。谁知道我那边出了许多事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我也不敢轻易行动,害怕暴露身份……你也知道,这贩卖私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怎么说?”是孙乾的声音。
  子爱叹了口气,“新任县令是个有手段的人。
  此前咱们的买卖能在海西畅通无阻,还是因为朝廷顾及不到。而现在,这新来的县令……姓邓的心狠手辣,上来就干掉了陈升,一下子断掉了我好几条路子。你也知道,之前我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便着人与陈升合作,让他出面……他人面广,一直合作的很好。
  可现在他这一死,握在他手里的几条路子,一下子就断了。
  若非我藏的好,只怕现在也会惹一身腥……公佑,你得和子仲说一下,让他暂时停止出货。”
  孙乾,一阵沉默。
  而在一旁偷听的曹朋,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邓县令、陈升……
  他说的是海西县!
  子仲是谁?子方又是谁?
  曹朋不禁有些迷惑。
  这是谁定的规矩,非要弄出一个表字来?
  曹朋可以记住一些人的表字,可三国时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记住所有人的表字呢?
  慢着慢着……刘备如今手里的人,好像并不多。武不过关张陈到,其中陈到是谁,曹朋也不清楚;文也仅止是简雍孙乾和麋竺兄弟二人。能让刘备留在沛县看守老家,定不是等闲人。
  孙乾在这边,是简雍?
  似乎不像……子仲、子方……听上去好像是兄弟。
  而且还是私盐!
  答案呼之欲出,曹朋旋即反应过来。
  子仲、子方,应该就是麋竺、麋芳兄弟的表字吧。
  私盐?
  这个子爱,莫非就是麋家在海西的合作者吗?
  海西有三害,海贼盐枭商蠹子现在,商蠹子已经被曹朋制住了,就剩下海贼和盐枭两害。
  从本意而言,曹朋并不想这么快对盐枭下手。
  毕竟麋家经营了这么多年,想要对付他们,恐怕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而且盐枭贩卖私盐,与海西目前而言,并没有太大冲突,甚至还有助于海西的繁荣和稳定。
  不过,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倒也不是一桩坏事。
  想到这里,曹朋屏住呼吸,想要从屏风的缝隙看清楚子爱的长相。可是,那屏风上却挂着一件袍子,挡住了曹朋的视线。曹朋对此也非常无奈,只好支愣着耳朵,继续侧耳倾听……
  “暂停?”孙乾轻声道:“子爱,这件事怕有些难办啊。”
  “此话怎讲?”
  “玄德公刚吞并了杨奉韩暹所部,如今继续大笔钱帛,购买军粮器械。我估计年前,肯定要出一大批货,到时候还要从你那边尽快脱手。你也知道,玄德公如今的处境,并不太好。”
  “可是……”
  子爱似乎很犹豫。
  “那姓邓的很棘手吗?”
  “不太好对付……那家伙是个残臂人,但手段极为高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干掉了陈升,还吞掉了陈升的产业。我来之前,听说他们又要整顿什么北集市。海西县城里几个有脸面的贾人,好像都站在了他们一边,我着实有些担心。”
  屏风后面,再一次沉默了!
  孙乾好像陷入了沉思,屏风后传来一阵衣袂索索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孙乾道:“子爱,我也不瞒你,这批货必须要出,而且要尽快出手,以换取军粮兵械。你当知道,吕布狼狐之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玄德公下手,我们别无他法。”
  “那这件事,还真有些麻烦了!”
  “子爱,要不这样……”孙乾停顿了一下,“你不是……”
  他的声音陡然转低,变得非常低弱。
  曹朋直棱着耳朵,拼命想要听清楚,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找薛州?”
  “你吵什么吵……”
  孙乾轻声喝道,而后曹朋就看到屏风上的袍服晃动,于是连忙侧身,缩在了角落里。而典满趁机上前,背对着屏风,遮住了实现。
  “二哥,喝酒,喝酒!”
  许仪立刻答应,举起手中的酒瓿,和典满推杯换盏。
  屏风后面安静了一会儿,曹朋再次贴了过去。
  声音还是很小,只隐隐约约听到孙乾说什么‘伊卢’的字样。
  “这个……我可以试试看。”子爱过了一会儿说道:“不过那边最近也很小心,不太好联络。
  我听人说,他们在郁洲山,不过要坐船,海路也很复杂。
  这样吧,我先回去盯着。子仲那边要出货的话,还是尽快……如果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呵呵,那是自然。”
  孙乾笑道:“玄德公仁德宽厚,若非迫不得已,又怎会擅起刀兵,令海西百姓也遭受灾祸?那你尽快回去处理这件事,我明日见过吕布之后,就返回沛县,把事情和玄德公说明白。”
  “恩,也只好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子爱好像并不想逗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曹朋又缩回角落,典满和许仪继续饮酒。没多久,就听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曹朋闭上了眼睛,轻轻揉动太阳穴,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笑容。
  “阿福,怎么了?”
  “……没事儿!”
  曹朋坐在食案旁,侧身向窗外看去。
  孙乾出酒楼后,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回头向楼上看。
  曹朋连忙缩了回来……
  不想招惹祸事,可祸事自己登门。
  原考虑着以后再解决盐枭的事情,不成想人家已经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哈……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先找你麻烦了。只是,怎么对付刘备?曹朋一时间想不出来。
  ……
  这一顿晚饭,曹朋有些食不知味。
  等许仪和典满酒足饭饱,天色已经很晚。
  曹朋和两人踏上了返回驿馆的路,一路上他这大脑就没停休息过,思索着该怎样解决问题。
  告诉吕布?
  怕有些难度吧……
  且不说吕布是否能相信自己,就算相信了自己,吕布也未必会除掉刘备。以曹朋对刘备的了解,那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万一被他知道了是自己捣鬼,那么曹朋就必须要面对刘关张的怒火。
  不划算,不划算啊!
  曹朋想了想,最终还是暂时按住了告密的念头。
  回到驿馆之后,典满和许仪倒头便睡,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曹朋被两人的鼾声吵得睡不着,便披衣走了出去。有时候,他倒是挺羡慕许仪和典满。
  不用那么多的算计,简简单单,也挺不错。
  其实,曹朋何尝不想简简单单……
  在门廊上坐下,身体靠在廊柱上,侧耳聆听夜风阵阵。
  驿馆的夜晚,非常安静。偶尔从不远处的马厩中,传来几声响鼻,给这夜色平添几分趣味。
  曹朋觉得有点冷,站起来,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吕布那惊天的一戟。拳脚骤然停住,他站在院子中,闭上了眼睛。
  那排山倒海的气势,陡然间在脑海中浮现。
  吕布的一戟,给曹朋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站在院子里,似乎又感受到了当大戟劈向他一刹那的感觉。汗毛陡然间站立,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全身。吕布出手的每一个动作,不断在曹朋脑海中闪现,令他陷入其中,一时间竟无法自拔……那是一种何等可怕的力量。
  阿嚏!
  一个喷嚏,让曹朋从幻境中醒来。
  寒彻骨的夜风,让他开始感受到了冷意。
  看天色,已近子夜。
  曹朋也不敢在院子里继续呆着,搓着手,缩着脖子,便回到了房间。
  管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填!
  他刘备就算再厉害,但想要对付我,一时半会儿的也没那么容易。亦或者,找他一个机会……
  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在脑海中骤然间闪过。
  曹朋也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一下子坐起来,眼中闪烁奇光。
  第143章 老饕
  天亮了!
  阳光虽然明媚,可是天空中却飘浮几丝阴霾,给人感觉,好像是随时都可能变脸。
  由于一整晚思绪此起彼伏,加之典满和许仪的鼾声吵扰,曹朋一直到三点多钟,也就是进入寅时,才算睡着。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在梦里,曹朋遇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扰的他甚至比不睡更疲乏。直到天将亮,他才算是睡安稳,不过没多久,他便被人吵醒了。
  “怎么回事?”
  曹朋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感觉很累。
  昨晚做了很多古怪的梦……可是醒来之后,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空空,一个劲儿迷糊。
  屋外,挺热闹。
  曹朋披衣而起,走出房间。
  已过了辰时!
  太阳高照,暖暖的。
  曹朋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们在干什么?”
  他看到门廊下,典满和许仪正盯着他看,不禁疑惑问道。
  “阿福,快点吧!”
  “快点什么?”
  “吕布刚派人过来,说是在府衙设下庆功宴,一应官员都要参加,这其中也包括了你。”
  曹朋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辰时!”
  “你们怎么不早点叫我。”
  曹朋一听就急了,连忙进屋准备。
  早有家奴准备好了青盐和温水,曹朋匆匆洗漱之后,从行李中取出干净的衣服穿上。他站在铜镜前,让家奴帮他把头发梳理好,盘髻之后,过青色纶巾,蹬上文履,匆匆走出房间。
  “你们不去吗?”
  典满和许仪摇摇头,“我们又非他下属,干嘛凑那热闹?”
  想想也是,典满和许仪都不是朝廷命官,自然也不需要参加这样的活动。说穿了,所谓的酒宴,其实就是吕布彰显权势的一个手段。勿论怎样,他在徐州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必须要抓紧一起机会,来显示他才是真正的徐州之主,下邳之主,从而争取到更多的支持。
  曹朋穿戴整齐,想了想,换了一支五尺缳首,走出跨院。
  那支九尺大刀,实在是太抢眼了些。又不是去打仗,有一支缳首,便足矣防身。
  家奴已在外面备好了马,曹朋跨上照夜白,往驿站外行去。在出门的时候,曹朋又遇到了孙乾。他也是一身崭新的衣服,不过却没有骑马,而是准备坐车。看到曹朋,孙乾微微一怔,旋即朝着曹朋笑了笑,便钻进了车厢。
  从表面上看去,孙乾温文尔雅,很和煦。
  可是曹朋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种森冷的杀意。
  这老东西,对我动杀心了!
  孙乾要想知道曹朋的身份并不难,只需要向驿卒打听一下即可。而且,这种事情再稀松平常不过,驿卒也不可能为曹朋隐瞒什么。毕竟在一个驿站里落脚,打听一下也非常的正常。
  曹朋带孙乾上车后,拨马就走。
  脸色,在转身的一刹那,蓦地阴沉下来。
  但愿得孙乾晓得轻重,否则我也不会介意,取他的性命!
  ……
  沿着长街,往内城走。
  穿过下邳中门之后,就看到了小城。
  准确的说,下邳的小城,性质和许都的皇城相似。在下邳王统治时期,这里其实就是王城。
  “来者何人!”
  在进小城的时候,曹朋被拦住了。
  一个青年将领,顶盔贯甲,跨坐一匹黑马。
  他盯着曹朋,冷冷问道。
  曹朋在马上拱手,“下官海西兵曹曹朋,奉君侯之请,前来饮宴。”
  那青年闻听,嘴角一翘,冷声道:“小小兵曹,也敢登门。尔难道不知,今日君侯所请,皆上等人。非缙绅即豪勇之士,再不济也是一方县令。你一个兵曹,居然敢来,好不知羞臊。”
  青年跳下马,身高当有八尺。
  体型并不算魁梧,略显瘦削,却更见听罢。
  相貌也很俊朗,可算的是一表人才。看其样貌,并非纯粹的汉人,应该是胡汉混血,故而带着一种异族气质。口音不像是徐州本地,更像是北地的方言。只是这言语间显得很无礼,似乎是故意来找茬。要知道,曹朋并非是想过来,而是吕布派人过去送信,他应该知道。可是现在,他堵着大门,分明是找曹朋的麻烦,因为曹朋先前看到,这青年并没有拦阻别人。
  眉毛微微一挑,曹朋脸色顿时发冷。
  他的宗旨,素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要来找事,我也不客气。
  “我有没有资格登门,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大胆!”
  青年身后的军卒,厉声喝道。
  “此乃我家少君侯,尔一介兵曹,还不下马见礼。”
  少君侯?
  曹朋一怔。
  可没听人说,吕布有儿子啊!
  他朝着青年看去,却见青年更显骄横。
  这家伙看上去,和吕布可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吕布很帅!
  在后世,那绝对是一位帅大叔。
  这个‘帅’,可不是单纯的长相,还包括了气质等各方面的因素。
  青年从外形上,很俊,但是和吕布的帅,毫无关联。说白了,这青年在后世,属于奶油小生之流。曹朋觉得,后世那个新版三国里,吕布的扮演者何XX,倒是和这青年有几分相同。
  他,真的是吕布的儿子吗?
  曹朋正疑惑间,就见从小城里行出两人。
  其中一个,正是张辽张文远,在他身旁,则是一个非常壮实的男子。
  年龄大约在三十多,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刚正森严之气。那气度,比张辽更似一个军人。
  虽然个头没有张辽高,大约也就是175左右。
  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立刻就找不到的人。
  但是,步履间有杀戈之气,每一步迈出,距离几乎完全相同。
  张辽出来后,看到曹朋,便朝他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不进去?酒宴马上就要开始,君侯刚才还问你到了没有。”
  “啊,张将军,非是我不进去,实在是……这位少君侯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说我没有资格。”
  张辽一蹙眉,向那青年看去。
  青年似乎有些惧怕张辽,连忙下马,拱手见礼。
  “吕吉,你胡闹什么。”
  “我……”
  “曹公子乃君侯特意邀请来的客人,你休要招惹是非,否则就算是你母亲亲,也无法护住你。”
  青年叫吕吉。
  难道真的是吕布之子?
  否则,他冒充吕布的儿子,张辽又岂能善罢甘休。张辽没有否认他那个‘少君侯’的称呼,说明他的确是吕布的儿子。但是,张辽言语间,又不像是对一个‘少君侯’应该有的态度。
  曹朋不由得有些糊涂了……
  “德偱,外城之事,就拜托你了。”
  张辽斥责了吕吉之后,并没有追究下去,而是和身边的男子叮嘱了一句。
  听上去,这‘德偱’应该是张辽的下属。不过张辽对他的态度,明显要比对吕吉更加敬重。
  曹朋这时候也下了马,走到张辽身边。
  “哦,德偱……忘了介绍。”
  “我知道他是谁,不就是海西兵曹,曹朋吗?”
  ‘德偱’的声音嘶哑,有一种金石之气。
  他看了曹朋一眼,沉声道:“昨日非我当值,否则定不会要你好过。当街殴斗,成何体统?”
  “诶,德偱你又不是不清楚事情缘由。”
  “清楚归清楚,但法度还是法度。当街殴斗,本就不该。
  哪怕罪责在侯成他们身上,他也不应如此……算了,懒得计较,我还有事,文远告辞了!”
  张辽被‘德偱’噎得有些够呛,只能摇头苦笑。
  “这个高德偱……”
  他扭头对曹朋道:“曹公子勿怪,德偱就是这个脾气,较真起来,六亲不认。不过人挺好,昨日吃酒的时候,还赞你少年英雄,不简单呢……呵呵,快随我进去吧,酒宴马上开始。”
  吕吉这时候,已不知溜到何处。
  “文远将军,那高德偱是哪位将军?”
  “呃,你不认识他吗?他便是中郎将高顺,其麾下陷阵营,可是君侯身边,最精锐之人马。”
  高顺?
  曹朋心里一动。
  后世曾有一种说法,说在东汉末年,有几支精兵。
  刘备手下的白耳精兵,但主将是谁?并不为人所知;袁绍手下的先登营,曾大破另一支精锐骑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主将名叫麴义。后因为为人骄横,为袁绍不满,故而被诛杀,先登营旋即被大戟士所取代;曹操手下的虎豹骑,主将就是曹纯,曹仁的兄弟。除此之外,吕布手中握有两支精锐。一支名飞熊军,原本是董卓的精锐,后交由吕布统领,清一色骑兵,号称有排山倒海之威;此外还有一支步军,常置八百人,名为陷阵,主将就是高顺。
  说起来也怪,高顺既然身为陷阵主帅,居然不在八健将之列。
  原来,高德偱便是高顺?
  曹朋搔搔头,命人把照夜白安置好,和张辽迈步走进小城。
  “文远将军,刚才那少君侯……”
  “你说是吕吉吗?”张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笑道:“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怎样你的。”
  “不不不,我倒不是怕了他……只是从未听说过,君侯膝下有子。”
  “呃……”
  张辽犹豫了一下,看周围没有人,压低声音道:“其实,这吕吉并非君侯亲子。”
  “哦?”
  “吕吉生母,本是五原人,和君侯少而相知。
  后来鲜卑人寇边,将他母亲掳走,并生下一子,便是吕吉。他原本叫鞑虺吉,父亲原是鲜卑豪帅。后来君侯出任别部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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