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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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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的脚,终于又经过多年以后,第二次踏上了凤栖县。一时之间,心中倒是颇为感慨。想昔日,自己被父皇派到此处镇守;'凤栖县离扬州不远,杨广最初驻守与扬州'原以为这皇位肯定是于己无缘了。可这世上的事就这么奇怪,自己最终如愿以偿。只是自己当初,不得不忍痛,强留在此处的那个女子;如今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是已经嫁作他人妇了?杨广想到此处,是狠狠地一咬牙;心中暗道,即使嫁了人,我也得拿回来带走。毕竟此女,是自己这一生真心喜欢的一个女人。
走过这条并不繁华的街道,看着两面的深宅大户;比起以前来又增加了不少。看来此处已是大变模样了,只是那座奇香楼;如今可还在开着么?
杨广思绪万千的,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前搜寻着那座昔日最繁华的地方。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地方;似乎没有多少改观?那个门前站着的,还是那个外号唤作赵姨妈的老鸨。只是现在越发的苍老了些,脸上的白粉也擦的更加的吓人了些;一走路都直往下掉着粉渣。
“赵姨妈,你居然还没有死呢?你做这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早就应该下了地狱了。”杨广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朝着这个年老的娼妓面前走去。
“呦,看这位大爷说的;我要是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大爷又拿什么开心呢?大爷看着,好像可老没来了吧?可有相熟的姑娘,我给你好安排一下。”赵姨妈咧着血盆大口笑着还嘴道。
“倒是有一个人,她名唤娇娥;可在楼中?还是正接着客呢?要是正接着客,就无须多说了;立刻把客人给我赶走。”杨广似乎,又回到年轻的时候那般飞扬跋扈的说道。
“娇娥,老爷可是姓杨么?”赵姨妈有些吃惊的对着杨广问道,并不时上下打量着杨广;眼神又扫过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的身上。
“对,我就姓杨;她如今又在哪里?不会是让你给虐待死了吧?”杨广说着说着,脸色徒然的一沉;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一样,冷冷的盯着赵姨妈。
“看杨老爷说得,我是那样的人么?她如今倒是享清福去了,早就不在这里了。”赵姨妈说完,还没等再往下说什么?衣口被杨广一把牢牢的揪住,杨广的眼神此刻变得凶狠起来。
“她是如何死的?看来果真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这妓院也别开了,来人,封了这妓院;将这个老鸨给我带到附近有司衙门去。我要好好的审问一番。”杨广说完一松手,将其重重地推倒在地上;老鸨的额头磕在了门旁的石柱子上,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可她并不敢用手去擦。相反的是往前跪爬着,到了杨广的脚跟前;一把抱住杨广的腿。
然后哭着说道“杨老爷,民妇不曾说错过什么?杨老爷还是饶了我这一次吧。可怜我这年岁也大了,再也经不起上堂折腾了。杨老爷你就发发慈悲吧,娇娥确实是享清福去了;她在杨老爷走了之后,就赎出了自己的身子;说要等老爷回来接她一起走。可眼见着这么多年,杨老爷也没来。她却不死心,还在苦盼着呢。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诺,就是门前有一棵柳树的人家就是了。”赵姨妈一头说着,一头还是不断地给杨广用力的磕着头。
284乞丐中的义士
'284'杨广依言往这老鸨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然在前方二两百米之处,看到了一户,门前栽种着柳树的宅院。看那个院落,似乎十分的破旧不堪。
杨广缓步走到门前,仔细打量面前这扇门;就见这扇门上的油漆,早已然斑驳剥落。而这围墙也是泥土脱落,由此看出来,室内主人十分的拮据;生活贫苦。
杨广稳了稳心绪,便轻轻叩打门环。啪啪啪,只听得屋内一妇人低声言道“门外是谁?休得前来扰烦与我;我早已脱了乐籍,而且我家男人,不久就会前来接我。你要是再来啰嗦,我可便去官府出首与你;到了那般时节,可别说让你的脸面上不好看。”
杨广听了之后,心里感触颇深;不由想到,这宫里的人因我是皇帝,便小心奉承,成日得围着我转;又说什么,一生都系我所有;可转过脸去就背地之中,做出一些毫无廉耻之事。到还不如这娼妓这般有情有义,要知道她对我一片痴心;当时拼着挨父皇一顿骂,也要接她一起回宫。可过去的岁月,是一去不复回;眼下只能好好地补偿与她。杨广是暗下决心,此番一定要接她回宫。
杨广定定神,这才开口对着院里之人言道“娇娥,是我,是那个杨二官人,又特意来此见你来了。你快将门打开,放我进去。”杨广说完,本以为院里的那个人;不得立刻出来打开院门。对自己来一个乳燕投怀?
可出乎杨广的意料之外,院门不仅没有打开;而且院内的女人,忽然厉声对自己言道“你莫要再来欺哄与我,要是逼急了我;不过是拼的一死罢了。到时候你也得去吃官司的。”
杨广实在是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旁边的李密却走过来;伏在杨广的耳边轻声言道“万岁,你与这位姑娘昔日别离之时;可曾相互之间留下了什么表记?要是有的话?不妨由墙头扔过去,那那位姑娘,岂不就知道真的是您么?”李密说完,是退到一边;听凭杨广自己做决定。
杨广听了是大喜过望,还别说,这杨广也是一个痴情种子;这娇娥当初与他互赠之物,到如今还挂在身上。是一个挂坠,可这挂坠却是有机关的;可将至打开,里面藏着娇娥当年与杨广别离的时候;所亲手剪下的一束青丝。
杨广急忙扯下来,又怕就这么丢进去跌坏了物件;便又取出一方锦帕来将其包上。这才顺着墙头丢了过去,又开口对着院内言道“娇娥,我丢进去一个信物,你拾起来看看;可是你当初赠予我的?”
杨广说完,就与李密等人,立在门前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就听得院中,忽然响起来哭泣之声 。“我的杨郎,真是你回来了;妾身这便来与你开门。”话是这般说,可又过了很长时间;这院门才被打开来。
还没等杨广迈步进去呢,就见一个人忽然扑奔杨广;杨广身后的人都吓了一跳,李世民急忙就要拽刀。可等定睛这么一看 ,原来是一个女人,扑进了杨广的怀中;是抱着杨广就嚎啕大哭起来。脸上新扑的粉描的眉,都被眼泪给弄得胡乱不堪。
“莫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此番我来,是接你进京去纳清福的;走,进屋里与我慢慢讲你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你倒是清减了许多,人倒越发的标致了。”杨广一边搂着娇娥往院内走,一边低声哄着,这个哭个不停的女人。
“你这次来了,可又要在此留的几日再回去?对了,你可吃过饭了不曾?我这便去给你做饭,我前些日子帮人家浆洗衣服;又加上缝补,也积下了五两银子。你且进屋里坐,我去与你估一角酒来;在上张屠户那里,赎一角肉来。给杨郎好好做一顿,杨郎昔日最喜欢吃的小炒肉来。”娇娥说完,挣脱开杨广的胳膊;这就要出门去给杨广打酒买肉去。
“娇娥,你且莫要忙;先坐下与朕,与我说一会话。你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么?你放心,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带你一同走。你先坐下来,这些事我让他们去做即可。”杨广说完,便已目示意李密等人,出去找寻酒楼去置办酒宴回来。
李密李世民等人都出了院落,去置办酒宴得置办酒宴;余者紧紧地将这户宅院,围得跟一个铁桶一般。而杨广则是拉着娇娥,坐在院子当中与其细细的攀谈起来。从杨广离开这里,娇娥就自赎自身;又用杨广所留下的银子,购置了一户宅院;而后就安心在此待下来,只等着杨广回来。而这些年就是给人打短工以糊口度日。期间也有不少的人,使媒婆登门要取娇娥;却都被其一口回绝。只因杨广临行之时于己约定,最迟两年,一定会来接她。所以是痴情等候。
这一等就是好几年,早过了杨广当初所约定的年份;娇娥到不着急了,自己还是坚信杨广肯定会回来的;只是眼下被什么是所绊住,一时不得脱身。只要其脱了身之后,自会勇八抬大轿迎取自己过门。这时,娇娥尚不知道杨广是皇帝;只是以为是谁家的公子。
而多年苦盼,今天终于有了结果;心中一时酸楚不已,又一时惊喜的无法表述。杨广听了娇娥,断断续续的将这些年的事情讲述一遍;心中也不由为其感动不已。就是贞洁烈妇又如何?又哪比得上我的娇娥,如此深情厚谊。
一会,李密就与几个人,抬着几个大食盒走进院中;将酒宴给二人摆进屋中。其余的人是散在院里,和院外严加戒备。这杨广和娇娥在屋中,又点起来一对大红蜡烛;二人便似重新又做了亲一般,喝过交欢酒,夜里又少不得效鱼菲之乐。这一番恩爱,使杨广觉得跟宫中那些女人做,也没有这般畅快淋漓的感觉。一时之间是乐不思蜀。
杨广在此一呆就是两天,这下面也无人敢劝;只得听之任之。可杨林那边,早就找翻了天了;是层层搜查,每一寸地方都认真检查。
杨广在此待到第三天头上,与这娇娥是如胶似漆;可是就这样,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透漏半点。杨广也深知道,自己这里只要漏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那自己就别想安全脱身。所以是严守口风,又让下面人都准备好了;预备第四日即开始动身回汴河上的龙舟。
杨广这一日,正与娇娥在屋里闲话家常;就听得外面,有人是高声的喊叫道“刘家的大娘子可在家么?如今又须各家出一分银子;这里死了一个乞丐,正欲使人抬了去埋呢?只是没有银钱无人肯做。少不得又是我出头筹几两银子,做下一桩好事来。”外面的人估计是没得到银两,便只管对着门户絮叨不停。
“外面是何人?唤他进来回话,这一劲的在外面鼓噪;倒好像我等小气不应承与他。”杨广如今这心情是奇好无比,便对着外面守候的李密,李世民等人吩咐道。
时间不长,就看到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一身绸缎衣服,面向发福,浑身也胖的跟一个球一般。脸上微微的蓄了几根胡须。
就见此人一走进门,就先对着杨广打量了一番;马上笑着对着杨广深施一礼,开口言道“不知刘大娘子有客人在?端的是失礼了,我此来,实是有要事在身。刘大娘子,咱们这附近又死了一个乞丐;我见着可怜,这不就到处募化银两;也好给其装殓入土为安。”说着,笑着又在杨广的面上睃巡着。
因屋内有生人在,所以李世民等人也站在杨广的身边;眼见着此人十分的无礼,身后的几个人就想教训其一二;可被杨广摆手制止住
今天的杨广,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神经了?竟有心做一桩善举。便对着这个人问道“你又是谁呢?你这件事,需要几两银子方才够呢?”说完,看了看身后的李密等人,李密立时拿出一个褡裢出来;看外表是满满登登的,就知道这里面银子肯定少不了。
这个人的脸,越发的笑得像一朵菊花一般;对着杨广作了一揖,笑着回话道“也就二两银子登天了,老爷做下这个善举,将来必有厚报。小的是这附近的里正,这一片的闲暇事等,都是由小的操着心得。”说着腰越发的弓了起来。
等杨广示意李密给过银子,里正就要转身离去。“你先等一下,我跟你打听一下;这也不是冬天,怎么会有乞丐死呢?”娇娥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
“唉,还不是你前几天,好心赏给他一碗饭的那个假穷不怕;这一连几日在此处讨饭,却无人理他,结果生生的饿死了。眼下就停在关帝庙那里呢,我得先走了,还得筹几家银子去。这位老爷,多谢您了;我告辞了。”这个里正说完是匆匆忙忙的,就转身出了院子离去。
杨广想了一想,怕这个里正中饱私囊;再回头不理会那个饿殍,便又吩咐了李世民跟了过去;一定要亲眼见到那个乞丐入土为安才可。李世民领令便尾随着而去。
可再回头看着娇娥,却是满面珠痕;近似一树梨花初带雨。杨广便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娇娥,你什么事如此伤心?可对我讲,我也好能帮上你。”
谁知杨广不问还好,一问这娇娥越发哭的大声起来;好半天这才止住哭声。对着杨广是娓娓道来:“妾是替这个乞丐伤心,这个乞丐本地的人不认识他;也不晓得他的来历,我当初在山西居住;他也在山西叫化,而满天下,也只有这么一个是真正的穷不怕。以前这里也来一个,自报姓名是穷不怕;骗了一些金银便远走高飞 。而我对这些人讲,那个是假的竟无人肯信。只有我才知道,这后来的才是真正的穷不怕。”娇娥说完,是又落下几滴眼泪。
杨广听得到有些奇怪道“ 一个乞丐,有什么好?来让别人来冒他的名字?他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公子,功勋之后?”杨广说着,看了看娇娥。
“杨郎并不了解其人,此人虽然是一个乞丐;可所行之事,无不是侠义之举。此人也是一个旧家公子,只因平素喜急人所急,助人以危难之间;凡乡里有人被屈含冤之事,无不替出头。又代出银两打官司,结果没几年诺大一份家业,就这么散去;他却并不懊恼。只说天意如此,而凡是受其恩惠之人;到了此时无不畏其如同蛇蝎。是分文不肯借贷与他,他倒也洒脱;是就此堪破尘世,毫无眷恋,舍妻妾,就此飘然而去。至于妻妾是愿守则守,愿嫁则嫁。他是概不过问,而其只随身带了一根棍子一只破碗;做了一个不骄妻妾的齐人。自此是浪迹天涯。而其就这般摸样,不忘初衷;竟做了乞丐中的奇人。每一处地方是只去讨要一次,从来没有第二次的时候;所以是每一个地方从不待够半年,就此离去。可有一点,竟好像他天生与银子有仇一般;只要有了银两,一被其看到,谁家有个危难遭灾;立时舍出银两。就连同伴之间,有没要到饭的或是病了的;也是舍出自己的银两合饭食,给予他人。而他呢,为人也硬挣;从来没有强要豪夺的时候,又会做的几首诗词;唱的几首曲子。常自编了一个曲调,满处唱去,有愿给的就凭着你给;有不施舍得也不理会。杨郎你说,你可遇到过这样的人?自己尚不得温饱,却乐于相助他人。”娇娥说着,又不禁落下泪来。
杨广笑道,“此些毕竟是你听闻来的,做不得真。我已然给了银两,也算对得起他了。你还是收拾一下,好明日同我上路。”杨广说完,便欲起身到院里看看,李世民可是回来?
娇娥却拦住他对其复言道,“耳闻是虚,眼见为实;实话与杨郎说,他的好处我不仅见过;且还受过他的恩惠呢。妾身十一二岁的时候,家中穷困,而母亲故去三日;家中还是无银两可下葬。他正好叫化到我的家中 ,我对其痛哭着言道,家母刚刚去世,都无银两可将其下葬。又哪里来的铜钱与你?他起初听了不信,非让我令其见过了才信。我就让他见过我母亲的尸骸,他这时才可相信。我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可没成共想,他竟动了恻隐之心;在怀中取出一包银两。虽尚没有二两,倒有七八百块。都是他教化而来的,又凑出了几百文铜钱与我父亲。开始筹办棺木,见我母亲成殓下葬。而我家那时节也是毫无法子,不顾羞耻,只得深受了他的;前几天他来这里讨饭,我便认出来了他;可他竟没认出我是谁?我让他,再来这里;他却自从走后,就不再来。一直到饿死。”娇娥说着,眼泪又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没事的,依我想来;他做了这么许多的好事,上天自会明察秋毫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杨广一边对其宽慰着,一边将其抱到怀中;好相得温存着。
285穷不怕
'285' 杨广正在与娇娥说着闲话,忽看到李世民急三火四的奔进屋来。李世民一见杨广,急忙对其回禀道“主子,适才你捐出银两,所要收敛的那个人;他还没有死。我已经吩咐人将其抬回家来,此番就停在门口。等主子验看验看。”李世民说完,是低头等着杨广示下。
杨广一听也十分的惊异,便回头看了看娇娥;娇娥此时欣喜异常,急忙对着李世民说道“赶紧的将其抬进来,估计就是饿得;我现在就去熬些稀饭给他吃。”娇娥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得走出去;又抱柴火,又开始将米放入锅中。
杨广一见,竟破天荒地跟着其一起忙活起来;一时间,一个人在下面生着火,一个人在上面往锅里倒着水;竟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李世民早就出去吩咐人,将那个乞丐抬进屋里来;又出去吩咐人寻了一个郎中来,给其好好的诊治一回。最后被告知,只是饿得,只要让其喝过一碗热粥;就可缓解过来。而李世民看到杨广,居然也跟着一起生起火来;竟使其感到有些不真实起来。想那杨广贵为皇帝,几时,你看过他干过这样的活计。简直是闻所未闻;估计这李世民要是有一个照相机,就得立刻将其拍下来。
送走了郎中,杨广帮着娇娥;给这个穷不怕灌下一碗热粥去。还别说,这热粥一下肚;这人也跟着慢慢地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往四围不住的打量。
等其看清楚了,这里不是其栖身的破庙;就有些慌起手脚来,急声对着杨广和娇娥言道“老爷太太,小的实在是罪该万死;弄脏了你的地方。小的这便离开,不过,能否告诉小的;小的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说完看着杨广和娇娥,等着二人的解答。
“是那个里正,说有人死在破庙之中;他来筹划银子,好将你收敛了,我们听说了就使人去看;结果发现你还没死,就把你给接回来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杨广说完,也是上下打量这穷不怕;就看起一身的破衣烂衫,可脸上却是英气逼人。看其面相,这不应是一个乞丐。
“哦,小的在这里多谢老爷和太太了;若不是老爷和太太插一回手,那小的这一条贱命也便扔了。小的也没什么好孝敬给二位的?就磕几个头吧。”说着就给杨广磕头。
“你切莫忙着磕头,需认清了是谁救得你在说?不是我救得你,而是她救得你。你如今可记起来她是谁了么?”杨广说着,向着一边的娇娥用手一指。
穷不怕急忙的,又跪在娇娥的面前就要磕头。却被娇娥一把就给拦住了,对其温声言道“你的身子骨刚好一些,就莫要如此了;再说,要磕头也是我给你磕才对。你当真不记得了,有一年,你在山西舍除了银两;救助了一户人家,使其母下葬。当时有一个小姑娘,那便是我;所以我说,要磕头也该是我给你磕。”娇娥说着,便当真要给穷不怕磕起头来。
穷不怕眼见着这娇娥旁边的那个男人,从穿着打扮看,不是一般人;如何肯让娇娥磕下这个头去。急忙地将其拦住,对着娇娥言道“倒没想到,世间居然也有与我穷不怕一样的人;看来这娼优隶卒之中也出了豪杰。只是,你我莫要再如此这般拜来拜去了。”说着,这便要下地穿鞋离开。
杨广盯了穷不怕一眼,忽然开口对其问道“穷不怕,我来问你,假如你要是再趁了一注银子;可敢在去胡乱用么?”说完看了看穷不怕。
穷不怕急忙摇头言道“那是在不敢乱用了,这番小得已得了一个深刻教训;险一险,把命也扔在破庙之中。要不是蒙贵人相救,这副骨头早就化作乱泥了。”说完对着杨广施了一礼。
杨广看了看娇娥,笑着对其说道“他如今大难不死,定有相应的福报等着他;而且他又以悔过,而娇娥你从前受过他的恩惠,可怜他已然无亲人在身边;你们二人何不结成兄妹?以后穷不怕就留在家中,彼此也有一个照应。就是随着老爷我一同走,这家里,也需一个管理家事的人。此一是报恩,二是积德;何不妙哉。”杨广此时,实是真心实意的留这穷不怕住下。
娇娥听了满心欢喜,对着杨广言道“老爷所提之意,甚是和妾的心意。”说完,就与杨广的面前,彼此叙了年更;又对天地拜过了。自此,娇娥唤着穷不怕为兄;穷不怕唤着娇娥为妹子。两下的情谊十分的融洽。
这杨广见穷不怕身子还没好利索,只得吩咐了李世民,回去给杨林报一个信去;也免得杨林为自己着急上火。而自己与这娇娥,就陪着穷不怕在这里先住上几天,;就等着穷不怕身子好一些,也好一同上路。
可只过得两日,杨林便使人来此催杨广速速回去;而这穷不怕,也对在这里呆着,有些厌烦起来。原因无他,只是这娇娘原先是一个乐籍的女子;心说,自己本就不愿意与娼优隶卒一起厮混;如今可倒好,竟入了门中;直接当起乌龟来。这图眼前冻饿不着,反倒将这十年的声名一朝丧尽;这等亏本的生意如何肯做?便思了一个主意,托说有事,要与杨广和娇娘就此话别。
杨广本想着给他一个前途,可眼见着他志不在于此处?只得依了他,让其自便。可在穷不怕临行之时,还是好言好语对其言道“穷不怕,你以后还是莫要再乞讨为生了;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如何做这等羞末祖宗的事情?你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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