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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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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来回的巡着啰到处查探响马的下落。
  可最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群响马, 再一次是消失于空气之中,就仿佛他们从没有来过太原城里做过案一样。李世民这一回可真是上了火,亲自带着人四处抓人;而且牙也肿起来了,成日的以苏叶相敷;或是以冷水阵痛 。
  张须陀难得的兴高采烈的,与众军校纵马奔驰在山中的林中土道上。“将军,想这李世民一定还在城里大肆的搜捕着咱们呢;可他那想得到,咱们一早就出了太原城了。”曹礼也高兴的,策马奔到张须陀的马跟前笑着对其言道。
  “咱们只是钻了李世民的空子,他认为没有人敢在太原府里犯案;因为毕竟这是府城,又是屯军的重镇。何人敢来此捋他的虎须?没想到咱们胆大包天,不仅做了案子,而且还一下就做了好几次。这让那些支持他的大家富户能不跟他着急么?估计此刻李世民死的心都有了。哈哈哈,驾。”张须陀一番话说完,是纵马带着五千军校一直奔去。
  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在密林深处,一队骑兵纵马奔驰在这片林中土道上;云烟四起,当头的那匹白马此刻已奔到一座土山之上。马上的人带住丝缰,立马在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一片金黄的光芒笼罩着他。就仿佛给他披上一身黄金的铠甲,使其看来十分的威武不凡。
  “曹礼,让将士们在此处露营;另外等过些天,咱们还得再去一次太原府城。我估计这李世民,此刻一定是对咱们恨之入骨。要是咱们一旦露了面,他一定不会轻易把咱们给杀了的;依着他的性子,定会顺藤摸瓜才是,要把咱们一网打尽;并且尽起赃银。所以本将就想给他设一个伏击,本将去将其引出来,你到时候,在半路之上对其伏击。把咱们余下的绊雷都给他用上,你说此计如何?”张须陀在马上扭过脸,看着奔上来的曹礼问道。
  曹礼一听打了个愣,马上张口对着张须陀问道“将军适才所言,可是要自己去太原府中充当内应?那是万万不可,以将军之躯怎可轻易身赴险地。如将军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等回去也不好对主公交待。将军,就由小校去一趟太原府充当内应。把人给引到这来。此事就这么定了,将军只要在路上做好伏击就是。”曹礼说完毋庸置疑的对着张须陀点点头,意思是此事就这么定了;无需再更改。
  张须陀闻言仔细琢磨良久,也觉着曹礼所言甚是在理;便不由也点头应道“那就依着你所言既是,可你去太原府里可要十分当心;那李世民也是不好相与的,这次咱们把他给打疼了,他恨不得一下把我等捉住。你要是见事不可为的话,就躲到城里的据点去。”张须陀跟着曹礼一起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心中对这个老兵十分的欣赏赞同。所以听其要代自己去探太原城,不禁心里也是揣揣不安。
  “将军只管放宽心就是,小的还是心里有数的。”曹礼说完,对着张须陀笑笑,便吩咐军校们在这里开始扎下临时营盘。说是扎营,可连帐篷也没有,只是露宿而已。要是无雨还算不错,一旦要下起雨来;而且这三月里的小雨,要是一下起来,就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的。这军校们可就遭了大罪,可这些人对此竟没有半点怨言,还是我行我素,该做什么,还是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这一点,倒让张须陀深有感触。对李云来也是深深的敬佩不已,不知道他如何把这些兵训练得这般的好。
  在山上一驻扎,就是半个月;曹礼还是每日化装成平民去城里探听消息。一直到了这一天,曹礼早上又进了城中;直到天已过午,还不曾回来。
  张须陀不由得有些对他担心起来,不知道平时在午前就会回来的曹礼,如何天到这般时候还不回来?莫非是他已自作主张,去做了内线。
  “山路弯弯,我自豪情向天;一柄单刀可劈开世间不平。”忽听得一个人,唱着山歌就往山上来。张须陀一听这有些沙哑的嗓音,就微微的笑了起来。
  不错,是曹礼回来了。这个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心情?一会,一定要仔细的对他盘问一番。对了,上一次听他说,他喜欢上了他藏身的那个据点里的老板女儿。莫不是这个家伙与那个姑娘玉成好事了不成?张须陀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站起来身,往山下的路上望去。
  331 江山北望
  无名之墓' 331' 就见山道上,一个人挑着一副担子,晃晃悠悠的走上来;正是曹礼,只是不知道他因何挑着一副担子上山来?
  “曹礼你这厮,又捣何鬼?这桶里装的是什么?”张须陀急忙的迎上前去,一边对其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将这幅担子接过来。
  “将军就不用再倒手了,这里装的是一桶酒,另一桶,是这次行动所需的神雷等物。太原府里的暗哨怕咱们不够,又特意在瓦岗山提前运过来的;就是前几次,咱们打家劫舍的时候运抵过来的。”说着,便将木桶挑到林中;又将众人都叫了过来,虽然只是区区的一桶酒;一人也只能拿着水瓢,饮上一浅水瓢的酒。可也让这些久在林中的军校们心满意足。
  等所有人排着队轮个遍,最后张须陀才接过来水瓢走到木桶旁;而此时木桶里也就只有一个底了。张须陀把木桶举起来,将最后的几滴酒控到水瓢里。这要不是在太原府周围不敢露面的话,这酒如何发愁饮不到?张须陀把水瓢里的酒倒入咽喉,就感觉到一股辛辣之气直窜上来。
  “将军,我看太原府里已渐渐地平静了许多;可否开始第二套方案?”曹礼走到张须陀的身前,对其问道。眼角往四围扫了一眼这些军校们,这些手足袍泽,虽久困于此,却并无一人抱怨过。相反一说到行动就各个的双眼发亮,恨不得一下就展开行动。
  “曹礼,你家中可还有何人?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你已于太原府里的那个姑娘,私定了终身;只待这里的事情一结束,便要将之迎娶过门。所以本将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回来,到时候再叨扰你一杯喜酒。”张须陀说完了,便拍了拍曹礼的肩膀。
  曹礼听了却笑了一笑,开口言道“将军莫要替小的担心,小的这条命阎王爷不愿意收的。自会平安回来,小的还要拜花堂迎新娘;小得已没有什么长辈了,到时候,就请将军给小得做一个见证。”
  张须陀听了点了点头,回身对着众军校将此事复述一遍;又临时安排了一个队头,到时候领着另一支队伍进行策应。而张须陀则是主要带队冲杀。
  等一切都计划周全并且安排好了,只待明日一早,就开始照计行事。张须陀和曹礼又仔细的把这个计划由头演练一回,这才安心,开始等着明日的到来。
  太阳一如既往,将阳光洒到林中各人的脸上。众人相继爬起来,开始弄早饭,并抽出腰刀仔细的擦拭着;又检查弩箭的箭夹,是否是满的? 有的走到溪边去擦洗着脸,好让自己更加的精神清醒。
  曹礼与张须陀几乎一夜都没有睡过,天刚一亮,曹礼就跟张须陀告辞而去;张须陀早已从曹礼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诀别之意,自家的心中也十分的清楚,这曹礼这回一去,十之**是再也回不来了。可有些事,必须得有人挺身去做;无论你是不是愿意?
  等军校们一个个都默然无语的吃罢早饭,张须陀一声令下,队伍就开始朝着早已选好设伏的地方,开拔而去。本来往日说说笑笑的军校们,此时尽皆缄口不言。一个个面容肃严,只听到马蹄声,得得响在山石路上;并无一人发出任何的声音。
  张须陀也明白,这是军校们心里记挂着曹礼的安危;毕竟这些军校与曹礼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岂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可这种士气,却不是张须陀想要的;张须陀想了一下,在马上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军校们问道“弟兄们,瓦岗军可有军歌乎?如有,就请弟兄们教教俺张须陀;等曹校尉回来之时,俺也可唱给他听。”说罢静等着有人起头。马蹄声声,风拂耳旁,一旁的树,也尽都抽出了绿色的枝条。在随风轻轻地摇拽着,向着人们传递着春天的讯息。
  “狼烟起 江山北望,龙起卷 马长嘶 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 谁能相抗,恨欲狂 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 , 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激昂的歌声,响彻山间的路上;又撞击在大山之中,那雄浑嘹亮的歌声,象征着瓦岗军誓死不屈的精神。
  张须陀听着,这让自己血脉澎湃的歌声;不由,更感到胸膛里有一股子什么东西?在不住的窜动着,这个东西是如此的不安分;是如此令自己恨不得拔刀,对着苍天高叫一声。那是自己血液里的东西,那是瓦岗军校身上特有的血性。
  “驾,弟兄们;今日必大败太原兵。”一声高喊,张须陀已乘马远去。身后铁骑汇成一条洪流,直卷而去,将这天色都搅得暗淡起来;似乎一阵阵的刺骨的冷风,随着骑兵们散开来。
  张须陀将军校们带到伏击之处,命人就开始在路上埋设绊雷。军校们开始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张须陀趁着此时这一瞬间的安宁;眺望着远方太原府的方向。
  此刻太原府中,曹礼一早进了城,就开始琢磨,怎么能让对方把自己给捉住,还让对方不怀疑自己;然后才能让对方,跟着自己去围剿自己的老巢。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一户当铺,去把这从富户家中搜刮来的东西,明目张胆当了它。而后再寻一处酒楼,吃他个尽兴。即便是死了也要做一个饱死鬼。
  曹礼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吉庆當,就是由三殿下李元吉所开的;到这里来当,再找些岔子那是最好的 。想到此处,就大步往前走,去寻吉庆当。
  转过两条大街之后,吉庆当铺的大招牌,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曹礼几步就走过去,把那个自己预备好的包袱,往当铺的柜台上一扔。
  咚的一声发出来,竟把那个掌柜的给吓了一条。先盯了一眼扔在柜台上的包袱,便又急忙的扒着柜台往外看人。一看曹礼一身粗布衣服,心中就把这要当的货物,先给打了折扣。
  “这位兄弟所当是何物?还请你自己将其打开,让我看过,才好估价不是。”掌柜的一头说着,一边凑过来,眼睛眯着望向那个包袱。
  “我可告诉你,这可是爷们拿命挣回来的;因无闲钱,就把来,换两个酒钱花花。你可莫要坑我,咱家的性子,可是素来不好相处的。”说罢又把腰下的佩刀,拽出一截来与这个掌柜看。
  这个掌柜的什么人没有见过?自然对其不十分惧怕,只是淡淡的应道“你便脾气再不好,可也的打听过这是谁开的当铺?莫要灌了两口黄汤,就不分地点场合胡乱撒野。”说着,又抬头看了曹礼一眼;可这一看,便免不得,又抽出官府发下来的布告画影图形对照一二。可这时候的画影图形,十之**都看不出来与本人究竟有几分的相像?自然这人犯也是无处去追捕与他,除了有一日,偶然破获的其他的案件,将其带出来,才算破获。
  曹礼倒是安之若素,手脚麻利的把那个包袱给解开;掌柜的探头只看了一眼,就断定此物必是赃物。而且必是太原城里的富户所失之物。
  这包袱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一尊佛像,一尊纯金佛像。倒是不算太大,一尺来高便于携带。可这年头,当佛像的还真只有这一位;别的人一般不是拿去化了金自用,就是将之供起来。只有这位可谓是胆大的都没边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出来当它。
  “不知这位兄弟,想将它当多少的银子?说个数吧,我也好给你写到帐上;是活当还是死当,家住何处?此物的来历?兄弟都须言明,本当才敢接受下来。”这个掌柜的说着,就将笔告饱了墨;准备边听边记。
  “你先等一等,我问问你,我来当东西,你管我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呢?要收便收,不收我在走下一家就是。在说什么活当死当?我怎么听不明白呀?”曹礼是故意装得笨笨傻傻的,且样子凶恶的注视着对方,似乎对方一个应答不对,就拔出刀来将对方给活劈了。
  掌柜的听了这一番话,抬起头看了看曹礼;便又低下头,可脚却是在地上一偏;正好踩在地上的一柄短刀上。旁边正站着一个小伙计,眼睛也一直盯着掌柜的;一见掌柜的脚踩在刀身上,急忙得支了一个缘由,就由后门奔出当,去禀报官府。
  曹礼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当铺里面,一见小伙计走了;就诚知此事已成一半,余下的就等着官府把自己拿去,逼迫自己给其带路,去围剿自己的老巢;那就算是大功告成。
  “活当,便是待你日后有了闲钱再来赎回本当;死当,就是这件东西你就不打算要了;一次成交,这样的话可得的钱还可多些。”掌柜的慢条斯理的给曹礼解释完了,便又自一旁取出一个算盘,手指运用如飞的扒拉起来。
  曹礼也不知道,这位掌柜的在算计着什么?只是听那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倒是十分的清脆悦耳。想了一下,便又开口言道“这件东西,爷们就是不打算要了的;你就按着死当来写吧,我说你能否快一些?我这还有事呢,等天擦黑的时候,还得出城回去。”曹礼一边敦促着对方快一些,一边把自己的底细不知不觉地透漏给对方。
  那个掌柜的一听曹礼如此说,速度反倒是慢了,并偷眼瞅了曹礼一眼。曹礼一瞪眼,恶声恶气的对其言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磨蹭?莫不是将我给稳住了,你好去禀报官府不成?快些与我五十两白银,否则就吃我一刀。”曹礼说完了,就抽出单刀来;敲着柜台。
  掌柜的还是那么有条不紊,将一张回执写好,顺手递给了曹礼。又拉开柜台下面的小拉门,由里面取出一注银子;往柜台上一放,对着曹礼言道,“咱们可两清了,你走好了,待下次再有好货,还请多照应着点本当。”说完了,捧着那尊金佛就去后面放好。
  曹礼将柜台上的银两一把就抓在手里,又颠了一颠;口中嘀咕道“怎么感觉这分量没有五十两重呢?算了,反正这东西来的也容易;等下次再多当一些。”说完了,是顺着大街就扬长而去。
  掌柜的在后面,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心说,这新来的小学徒,办事就是不牢靠。去报个官府也这么磨蹭?等他见了官在领着人回来,估计这黄花菜都凉了;而这人也肯定早就没影了。
  盯着前面的那道身影,是晃晃悠悠的,直奔大街上的一座酒楼而去。一直见到曹礼进了酒楼,这掌柜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只是更加盼着官兵来。
  直到那个曹礼进去半天了,这才看到外面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一支军队;带头的正是那个小伙计,旁边跟着一员太原府的偏将。
  “那个响马如今去了哪处?你速与我指出方向,莫要误了殿下的大事。”偏将急迫的对着掌柜言道,并不时地四下看着,打量着周围可有可疑的人?
  “这位将军大人,我眼瞅着那个人,就进了前面的顺福酒楼;估计现在刚喝上,你去正好捉人。”掌柜的说着用手朝前一指。
  “快快,你们这群懒鬼;莫要走了响马,回头不好对殿下交代。”偏将催促着身边的军校加快脚步赶过去,同时抽出佩剑跟在后面。
  等到了酒楼下面,是一声令下,先将这座酒楼是团团的围住;然后亲自带着人往里便走。一时间酒楼里饮酒的,和掌柜的外带伙计都不知出了何事?一个个纳闷的站在一旁发着愣。
  “谁是掌柜的?”偏将走进门口,对着一群呆若木鸡的客人和伙计们问道。眼光也往楼梯口看了一眼,见上面十分平静,可能那个响马没有想到有官兵前来捉他;正在自得的饮着酒。
  “回官爷的话,小的就是这酒楼的掌柜;敢问官爷可有何吩咐?”一个胖胖的身穿印花篮绸的中年人,满面陪笑的走到跟前;对着偏将一抱拳说道。
  332长刀所向
  长刀所向' 332'“我来问你,你的酒楼中可是有形迹可疑的人?”偏将说着,便仰起头顺着楼梯口往上望去;只见上面的人并不算是很多,有一个身穿布衣的大汉,正背对着楼梯口坐着。
  这个偏将带着军校走上楼来,四下扫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到这个人的身上。见其一脸的络腮胡须,浓眉大眼,模样长的倒是十分的周正。在看桌上放着一把腰刀,一看就不是摆设,而是军制兵刃。
  “你是由哪来的?刚才可是你去那个当铺里当得金佛?这个金佛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问你话呢?你既然不愿意在这里说,那就请起来跟本将走一趟 ;到了有司衙门里,你什么都会说出来的。来人把他与本将带回去,本将要好好地跟他谈谈。”偏将说完了,挥手就令身后的军校上来捉人。
  却见那个人一伸手,就抄起来桌上的一个盘子;这盘子里是刚刚上来的菜,扒肉条,还冒着蒸蒸热气。是一点都没浪费,连汤带水,啪的一下就扣在了,正欲闪身躲开的偏将的脸上。
  “啊,我的眼睛,来人快给我拿清水来;其余的人快点把这个人给我捉住,此时定是响马无疑。”偏将一边说着,一面就在自己的脸上胡虏着。一下在眼皮上扯下一片肉片,这一下,眼睛才复见光明。把那片扒肉条,愤愤的往地上一扔;是随手拔出肋下佩剑,这便要冲上来。
  可身后早有一个军校,一抖手扔出一个绳索出来;是正套在此人的脖子上,立时又扑上一个人一起把绳索一拉;那个人再也站立不稳,随着绳索跌翻在地。
  军校们是一拥而上,就将此人的胳膊给拧住了,三下五除二,就给五花大绑起来。这员偏将此刻已然在掌柜的服侍下,洗过一把脸,把脸上的油汁都给洗下去。擦干了脸,这才走到这个大汉的面前。
  啪啪啪,是二话不说,先给他来了几个嘴巴。而后转头看了一眼桌上,一伸手也抄一个盘子,啪的一下,就扣再此人的脸上。可这个响马端的是一条硬汉,根本一声没吭。只是瞪着眼,透过脸上的菜叶注视着眼前的偏将。
  “带走,至于你这个酒楼,等回头在于你算账。”偏将说罢,是即刻令军校就将此人带下楼去。酒楼掌柜的心里恨得直骂,可对这偏将根本是无法可施。还算生意人脑袋活泛,急忙的对一旁的小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伙计见了,急忙的跑到楼下。
  等偏将当先下来之后,掌柜的也随着在后面;然后才是军校们押着那个人往下来。掌柜的随手接过一注封好的纸包,先在手里捏了一下;便急忙的往偏将的面前一递,笑着对其说道“这位将军,这点心意是吃饭不饱,也只能够喝得几回清茶的。还望将军笑纳,此是酬谢将军净寇之恩。”说完了不由分说,往偏将的手里就是一放。
  偏将接过银子,在手心里掂了一掂;这回脸上才显露出笑容。对着掌柜的说道“此是本将该为之事,掌柜的言过了;也罢,本将就贪墨这一回,下一次,可不许再如此作为?哈哈哈,来人把这个囚徒押到二殿下那。”一头说着,一边带着手下出了酒楼渐渐地远去。
  掌柜的看其已走远,往地上就吐了一口吐沫;口中骂道“什么东西?除了知道银子,知道娘们还知道什么?小二子,你去城外走一趟;告诉大掌柜的说,那些帐还是照以前的方法结算。”那个小伙计听了吩咐之后,是转身出了酒楼,转眼不知所踪。
  再说曹礼,被这偏将一路的押到李世民这里;因李世民现在主持着城里的军政,手握大权,尤其是对此事可谓十分的重视。曾对下面人吩咐过,一旦要是获悉任何消息,必第一个禀报与他;他经过核实之后,则必有重赏。
  今日李世民正坐在大堂处理琐事,将一件件太原城里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之时;这偏将也到了。是走上大堂,对着上面施过一礼;开口言道“回禀殿下,小的在太原城里捉获一名响马,现将人犯已押到堂下,请殿下亲审。”说罢等着李世民的口谕。
  李世民这些日子,正被这些城里的富绅给搅闹的头疼十分;一闻此言,真不亚于黑夜之中现出一丝光明。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身,兴奋地对这偏将吩咐道“哦,人在何处?快快的押上来,本殿下要亲自审问。”说完,一屁股又坐回椅中;脸上的阴霾是一扫而光,这嘴咧的都快开了河了。
  那偏将听了,也得意十分的吩咐军校将曹礼推拥上大堂。等曹礼走上堂,李世民没曾问话,先给他相了相面。而后抄起来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就拍在桌上。
  而后对着曹礼是高声喝问道“堂下的响马,姓字名谁,同党多少?老巢何处?与我一一招来,若有不实之处,可要小心皮肉受苦。”李世民这也是头一次亲自审问犯人,若不是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到城里的名门大户的话,又何须动这么大的干戈?这李世民肚子里的火,可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瞪着眼,静等曹礼回答。
  曹礼刚才被押上来的时候,身后的军校硬把其给摁倒余地,迫使其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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