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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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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着;对于自己的老爹是避而不谈。
  李建成实在有一些忍耐不下去,一拍太师椅上的扶手;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李世民的跟前;也不甘示弱的对其回问道“老二,那响马可是经由你手抓住的;我以为你早已审问明白,这才带着出去剿灭其老巢。可没成想到头来,却闹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你问我渎职之罪,那我又该去找何人去算这个帐?而我那时,若不是临时有事的话?岂不也落了那般的下场?而此事,我根本没有往二弟你的身上想。你可到好竟倒打一耙,莫非是看哥哥,素来忍让与你不与你计较;你便以为大哥我背这个黑锅理所当然的?二弟呀,自小的时候哥哥我就处处让着你;爹给我们买回好吃的,你总是先藏起来;说吃完了,而后寻我们来,要求批给你一些。哪一回,我不是把我的那一份让给你。而你自己的,你总是背地里,背着人自己一个人享用。哥哥我与你计较过么?如今这件事,二弟你若是寻一个人来顶缸,哥哥我也不反对;哪怕你是说,就需要哥哥替你担当这个罪责;哥哥也没二话。”李建成说完,便走到李渊的面前,对着李渊施了一礼;复又开口言道“请父王评评这个理,此次出兵究竟是何人之错?莫非儿我要肃清此地的匪患不应该么?”说罢,是回头盯了一眼李世民;一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李世民平时素来机智沉稳,今日也是被一腔怒火给冲昏了头;等被这李建成给抢白了一顿,这才有些猛醒。心说,自己在这里讲这些,又有何用处?平白的在父王眼中,更失去了往日的筹谋断策的光辉形象。甚为不值。
  李世民也对着李渊插手一礼,平平心情,这才对其言道“父王还请莫怪,儿今日之鲁莽浪言;儿也是为了平白无辜,就失去了一支精兵而急躁的不思后果;以至与大哥言语不和,惹大哥生气。儿下次再不如此,请父王莫要为此忧怀。”说完了,给李渊复施一礼,这便要转身离去。
  “世民,你适才所言,与你大哥所言为父已都听得清楚明白;此事错不在你二人,而是这响马实在是太过狡猾。不过,世民你与你大哥有没有想过?这太原父往常歌舞升平,这天下大乱,也从来也没有波及到此处。而如今,怎么会就平生来了一只响马?岂不是太过奇怪了么?”李渊不愧是老谋深算,一句话就指出了其中的关键。
  李世民听后眼前一亮,开口回答道“父王你可是说,这支响马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被有心人派来的?可他们将人派到太原来,难道说,就为了劫劫粮草打打劫么?”
  “呵呵,哪那般容易?你还是下去静观其变,莫要打草惊蛇。若为父所料不差的话,此人必是怕咱们父子兵取长安;而派出人来捣乱。不过这件事还需小心对待,莫要以为对方只是为了拖咱们后腿?你若是不小心应付,估计定会酿成大祸?”李渊说完,拿起茶盏轻喝了一口。
  李世民想了一想,点了点头,却又问道“那这能派出人来的?估计应该只有那山西的瓦岗寨了?而那李云来兵进五关,正与大隋朝打得是热火朝天。看其志向,是要一统中原;将来这定是太原府的大敌了。”说完,便跟李渊告辞,返回自己的府衙。
  而这面张须陀,因太原府里,现在是戒备的十分严谨;根本混不进城中,只得在这太原府周遭的县城打打主意。这一连一个星期,他连着攻打了两座小县城;杀死县官开仓放粮,又把县里的富户给处决一批;把这些人家的东西,也拿出来分给劳苦大众。
  这些老百姓管你是官是贼?只要你给他们看见实惠,不侵犯他们的利益,那自然是拥护你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张须陀这支响马起名为义兵;凡是义兵所到之处,老百姓要是得到消息,必是夹道欢迎。而对于这太原城里的李世父子的统治阶层是咒骂不休。
  李世民是日日接到消息,言这只响马又出现在哪座县城里?又攻打了何处?等一将兵马派出去,那张须陀早已是闻风而遁;李世民对此是忧心忡忡,焦头烂额。
  直到后来,李世民干脆是把所有的军队拆散了;分派到每一座县城,去充当地方保安部队。这张须陀才算是折腾的小了一些,可李世民也知道,张须陀一定还是在等待机会;等自己一旦松懈下来,或者是把兵马带出去,他就来一次大的动作。
  李世民毕竟也是一个聪颖之人,也颁下一道命令下去;鼓励老百姓揭发举报这张须陀,只要其一露面,将之迅速禀报给官府的话必有重赏。
  可也奇怪了,这百姓们倒是来禀报的不少;可往往官府一去,这张须陀总是提前溜走,而这百姓又白得一注银子得封赏;到的最后,李世民是干脆又撤销了此令。只是加紧盘查,又吩咐派到各处的军队按时出来巡逻。
  张须陀这些招数,实际来说,都是从李云来给他的,那本论兵法的小册子里学来的。而那里有几句话说得十分的精彩,敌进我退,敌退我扰;张须陀把这些东西给吃透了,运用得也十分的纯熟。只是苦了李世民,被张须陀给弄得不胜其烦。
  张须陀眼见着李世民,把军队都分派到各县来牵制自己;自己眼下到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行动,只得在另图它谋。这一回,张须陀让太原城里的暗哨,给其设法弄来不少的炸药;他这一回要给李世民弄一回大的。
  月上柳梢头,一行人鬼鬼祟祟的潜伏到了太原城下;一声不吭的,就开始抡起鍬镐,再城根下刨挖起来。一旁自有人给其盯着城上的动静,只要一见有人扶着垛口往下探查,立时就停下。
  也没挖多久,这些人就把一些东西,铺埋到刚挖出来的浅坑之中。又弯着身子往外引了一段,在地上留下一个引头;这才纷纷地散开撤到远处。
  张须陀将箭搭在弦上,眯着眼睛瞄准那个引头处。而那里的地面上还洒了一些火药,即使射不中那个引头,只要把火药给引燃也是一样的。
  旁边的军校晃燃火折子,给张须陀的弓箭上点上火;张须陀一松手,啪哧,得一声;正射在那个引头处,火药立刻就被点燃;窜着火星,往城根处迅速燃烧下去。
  眼见那火星已到了城根之处,张须陀急忙的领着几个军校,撤到离此不远的林子,等着听爆炸声。就听得太原城根处,忽然一声惊天动地巨响;连着地面也颤悠了一下。
  “快撤,待明日再来看看战果如何?”张须陀说完,带着人就迅速离开此处。而太原城里此时已然是人人惊慌失措,那些高门大户都是纷纷地开始收拾东西,这就准备逃出太原城去。
  李世民在府里刚刚睡着,就听得外面一声闷响;本以为不过是打雷而已,这三月天气,打雷的话也纯属正常。可忽然房门被人给推开,一个校尉急忙的闪身进来,急声对其回禀道“回禀二殿下大事不好,城外似乎来了军队前来攻打太原城?眼下把太原城的西城墙已炸塌了一处,请殿下速速做出决策?”李世溟一闻此言,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把将面前的军校衣领给死死的抓住。对其问道“你待怎讲?有人竟敢攻打太原城,你莫非是喝醉了不成?”李世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太原府,不说稳若磐石;可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得下来的。
  急忙的将衣服穿戴好了,这就往外奔。“二殿下你的鞋还没有穿?”那个军校急忙的把李世民的鞋拿到李世民的面前,服侍其穿上,这才随着一同急三火四的往城门这来。
  到了城门这里,往西面一看,就见那里早已围上了一群人;就见当中站着的正是李渊和李建成,身后便是李元吉和好些的偏副将领;再往后是一排排的军校们,各个手持弓箭,持弦以待。观面上也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这大敌眼下又在何方?
  李世民分开人群,到了李渊的面前;没曾说话,先看了看这段西城墙;就见这段城墙是彻底坍塌,一点挽回余地都没有;只能在组织工匠和百姓们重新修建,只是但愿,别到时候真有人来攻打太原府就好。
  “二弟,你来的可真是早呀?我与爹一听到爆炸声就赶到此处;可你却是翩翩来迟,这倒也罢了。若是大哥没有记错的话?这段城墙,在前年由二弟领着人翻修过吧?怎么今天这么的巧,又是在此处出的事呢?”李建成斜着眼睛,阴阳怪气的对着李世民问道。
  “我当初就说,二哥修的这段城墙有问题?二哥还不听,只是听那个老儿的话;说什么此处地势素来有塌方出现,不可将城墙垒得过厚过重;如今可倒好了,这一下就被炸开了;这要是有敌来袭,恐怕此刻早已攻占了太原城。”李元吉撇着嘴看也不看李世民,对其挖苦的说道。
  “你们,父王,此处究竟是出了何事?我分明听到有爆炸声这才赶过来的。这又与我前年修建城墙有何关联?”李世民说罢,是狠狠瞪了那兄弟二人一眼。
  335真假县官
  '335'“二哥,若不是经由你手修的这段城墙出的事;那我们此刻还都在睡大觉呢?这都是拜二哥所赐,让我们这深经半夜到这里守着,查看,以防有敌来袭。”李元吉走到一处塌落的砖墙边,一脚蹬倒了残余的几块砖石。又撇了撇嘴。
  “三弟,算了,你二哥,对于那支响马本来就够头疼的了;眼下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兴许比谁都急呢?”李建成此时不知因何原因,竟帮着李世民说上了话;这让李世民不由得感到奇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世民心中筹谋一下,便转身,对着正在看着那一堆破砖乱瓦的李渊说道“父王此处风大,你还是跟我大哥还有三弟回去吧;此处就交由儿臣来处理即可。”
  李渊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带着十几个伴随和校尉往城里而去。李建成看了看李世民,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对着李元吉喊道“三弟,别耽误你二哥的宝贵时间了;他还得将这里好好的处理一番,也好明日找来工匠重修这段城墙。”说罢,一步三摇的就此离去;李元吉却是瞪了李世民一眼,便拔脚就追了上去。
  李世民在这周围查看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这些塌落下来的砖石;已经被崩的皆成碎块,由此可见这火药放的绝不会少了。可这帮响马,又从那里获得的火药呢?据自己所知,如此大剂量的火药;除了官府能有储备之外,那只有一个地方了。
  莫非这支响马,真的跟那帮人有联系;或者说是由他派来的不成?李世民先吩咐军校将这些碎石块都搬走,又将这城墙的两边拆下一大截;之后,吩咐人在此轮岗守夜;自己则回到府中开始琢磨对策,因总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究竟有什么办法,能把这只响马逼出来;这样才能把其一网成擒。李世民这一夜是翻来覆去,一宿无眠,天色大亮之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起了床。
  连早膳也没有用,就直奔城墙那里。而张须陀也一早就带了几个军校,化装成百姓凑到这太原城下;看这西洋景。就见那里有一个锦袍公子,在指挥着民夫测量塌落城墙的面积。
  看其外表,似乎就是李云来跟自己提过的,瓦岗寨最大的竞争对手;李世民。张须陀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进怀中那只精巧的弩箭上。
  按照这段距离,要是射杀他可说是易如反掌;可最终,张须陀还是把手由怀里抽了出来。又看了一阵,便带着军校们转身离去。
  李世民似乎有些觉察到了什么?抬头往张须陀的背影望了一眼,便又低头指挥着人们开始动手测量。百姓们在他的指挥之下,则纷纷地开始忙碌起来。
  张须陀这时候,心中十分的轻松欣悦;与几个军校哼着小曲,便要返回临时的驻扎之处。因这几个人都在官道上行走,这也是张须陀特意这么做的;越处在明面之上,自己则越安全。故此才与几个军校,在这官道上欢快的走着。
  可几个人正在走着,就听的身后一阵的马蹄声传来;其间夹杂着马车的车轮声。张须陀便往一旁避了一下,可没成想,身后突然一人高声对他喝道“前面的那个百姓,你没长眼么?速速靠闪到一旁,等我家大人的马车经过;你们才可继续赶路。如不听我的好言相劝,到时候就把你们都丢尽大牢中去好好的尝一下,牢里的滋味如何?”身后那个声音霸道的吵嚷道。
  张须陀本想着对方过去了,也就得了;本不欲多惹事端,可一听这家伙是主人的一条恶犬;说话如此的无礼蛮横,而那个主人,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讲过一句话;由此可见,这主人也绝好不到那里去?他要是当了官,这百姓们可想而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张须陀对着身边的几个,正欲撸胳膊挽袖子的军校,递过一个眼色;几个军校一见,便已明白张须陀的用意。毕竟此处是官道,又人来人往的;真要是在这里惹出了什么事的话?到时候自己等人可就脱不了干系。
  几个军校,便对后面的这辆马车不做理会;张须陀也是尽量往边上靠,是这马车过去,这件事也就算完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听的身后那个马车上的人又喊道“你莫非是聋了不成?这条官道是给官老爷们走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跟官老爷的马车争道?来人,把这个人给捉住,押到老爷要赴任的那个县城去。到时候好好的给他开开这根筋。”这个人刚一说完了话,后面立刻就扑上来几个家人;将张须陀是一下就给围住了。
  张须陀这个时候才听明白了,敢情这车里的,是正欲赴任的新官老爷。不由心里,就冒出一个主意出来。用眼色制止住了身旁的几个军校过来,只让他们跟在身后即可。
  而他则是转过身来看了看这辆马车,就见这辆马车,倒也没什么太出众的地方?看其装扮,倒有一些似是乡下土财主所用的马车;十分的恶俗,恨不得把所有家底都挂在马车的檐盖下,充当流苏。
  “这位老爷,小的自幼耳朵有一些背;还请老爷能恕小的罪过,放小的离去。”张须陀假意的对着他告饶道,脸上也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来。
  “现在才知道害怕,可也晚了;你们几个还不把他给捉住,带着一同上路?要是误了老爷赴任时辰的话,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车老板旁边坐着一个胖子,看其模样似乎是一个管家;他厉声的对着这几个家人吩咐道。
  那几个家人听了之后,是一拥而上;拧胳膊的拧胳膊,找绳子的找绳子;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根绳子。最终一个家人牺牲了一条腰带,这才将张须陀给捆了起来,押着跟在车后。
  在路上,张须陀才从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管家的嘴里得知;他们得主子是要奔赴阳曲去赴任。而十分不巧的是,阳曲正是张须陀当初攻打过的县城之一。
  而那个县令是在乱兵之中,不知道被谁给杀了?自然这笔帐,要记在张须陀这帮响马的头上。可张须陀后来才获悉,这个县令,也是实在把这个地方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这里的百姓,就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送他去见了他的祖宗。
  张须陀便跟着马车后面,一边老老实实的走着,一边心里盘算着;若要是让自己,跟着去阳曲自然不太可能。除非是自己与他换一个位置,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倒也可在这里,不漏痕迹的隐藏起来。只是这几个人不好处理?
  去阳曲的路,自然不都是这种官道;还需经过一片的密林,翻过两道山梁,这才能到阳曲。张须陀跟着马车走进密林之中,四下望了一望,见周围并无过路之人;心中暗暗高兴,口中就打了一个呼哨。
  那几个军校,一直远远的坠在马车的后面;一直到了进了密林之中,这才赶上来。等一听张须陀打了一个呼哨,立刻纷纷地抽出弩箭和短刀;就把马车和那几个家人团团的围住。
  “那个胖子,你给我滚下来,车里的人也赶快得下来;否则我们可就要往里射箭了。”其中的一个军校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弩箭,就对准了车帘。
  那个胖子一听这番话,吓得脸上顿时抽搐起来;急忙的,对着下面的人摆着手说道“莫放箭,我这便下来;老爷你也快出来吧,他们手里有弓箭,你若不抓紧出来,人家可就要放箭了?”这个胖子说着就跳下马车,满面陪着笑,走到那个说话的军校跟前。
  “好汉爷爷,我们是去赴任的候补知县;身上真无多余的银两。你便高抬贵手,就此放过我等好不好?大不了以后贵手下,若是在我们老爷得治所下犯了案子;我们一定不欲追究,并且还为你等大开方便之门。”这个胖子说着,由怀里摸索了半天;这才摸出来一把散碎的银两。
  看着碎银的块数到是很多,可实际才不过十两左右。这时,那个车里,久不增露面,所谓的老爷也终于露了面,下了车,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看起貌相年龄在五十左右,头戴员外巾,身披褚色袍子。可身体瘦的,几乎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刮倒了。这脸上几乎都脱了相了,要不是,看其眼珠不时地转来转去的话;都几乎以为这就是一具僵尸。
  张须陀一见,心说怪不得不下车呢,不肯露面呢;就这副尊容还去当县令,别没几天,就一蹬腿就此辞别了人世;那个李世民还得费二遍事,又得派来一个县令。
  得了,这回我张须陀也帮太原府做些好事;干脆我替他去赴任得了。想到此处,便走到这帮人的面前来。而其身上的绑绳,也早有军校用短刀给割断开。
  那个老爷这时候才明白,感情这帮人,和被自己管家捉住的那个人是一伙的。不由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心说你惹下的好事;等一旦脱了险,看回头如何收拾你。
  那个管家此刻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什么人?又捅了多大的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珠盯着一个军校手里的弩箭,头上是冷汗直淌。
  “这位管家大人,还要不要捉我去县城了?不过你等也不要害怕,实话说,我并无要加害你等的意思。只是贵管家与我有一些私人的恩怨,不得不牵扯到各位;各位就对不住了。来人把这个官的上任文书与我搜出来。”张须陀说着,便一把将这个管家给拽到一旁去问话。
  这帮家人的心里暗暗祷告着,最好这帮强盗响马一刀把那个管家给宰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大快人心了。这个管家也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可就看张须陀和那个管家,竟然攀谈得十分的亲热;过了一会,张须陀便同那个管家一起走回来。管家走到这些家人的面前,先看了看这帮子家人。
  又看了看自己的那个老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这才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今天有一件事要跟你等说个明白,你等可要从今天起就记个清楚;以后这位就不再是咱们府上的老爷了,而那位英明神武的大人,才是咱家的老爷。也就是说,那位大人才能去赴任;至于这位么?”说到这里,这个管家竟然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嘴角也露出一丝的狞笑。
  “你这个狗奴才,我白养你了这么些年;又把翠儿给了你,你知恩不报也就罢了;竟然还跟着这帮强盗一起来对付我。我即使做了鬼,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那个瘦的就剩了一口气的老爷,一边指着胖管家说着,一边不住地咳嗽着。
  “行了,你看看你这副德行;就你这副模样还想去做官?岂不是让你治下的百姓耻笑与你,到时候也连累我等,也抬不起来头。我可告诉你,我适才还给你求了情;不过,可不是因为你把翠儿给了我。哼,那个翠儿不过是你玩剩下的;你因见她肚里有了崽子,这才想找个人做这便宜的父亲。好使你的大房不至于跟你斗气。实话跟你说吧,你新娶得小武,我早就跟她上过床了。就是看了她的面子,才给你求的人情。你此番跟我们老爷一起去赴任,不过是作为响马;这也是我们家老爷勇武过人,没增上任就先捉住了一名江湖巨盗。对了,你还得有一个匪号?叫什么好呢?算了,我也没那心思给你琢磨一个好名字;就叫‘一阵风’吧。你们几个在解下一根腰带,把这个一阵风江湖巨盗,给我捆起来;押在车后,跟着老爷一起到任上在做道理。”这个胖管家说着,就一脸喧笑。
  家人们此时,也早已看明白了形势;谁肯跟那些弩箭对着干,自然是一拥而上;将那个倒霉的老爷给牢牢地捆上,而后押在车后面。
  而这个胖管家,则是一脸献媚的走到张须陀的面前;对其躬身施了一礼,这才说道“请老爷上车,路还远着呢;可别把老爷给累坏了。”说着,一手将车帘高高的挑了起来。
  336七品知县
  '336'张须陀看了看他,什么也没有说;一低头就钻到车里,安稳的坐下;一看这车上竟然还有一个小桌,桌上摆着一壶新沏好的茶,还有几盘干果;想来是这位老爷怕沿途寂寞,用来消磨时间的。张须陀自然是全盘笑纳,给自己斟上一碗茶水,一边喝着一边吃着;又把车帘打开,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却还不曾像现在一样,这么休闲的坐在车上;一路这么颠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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