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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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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却还不曾像现在一样,这么休闲的坐在车上;一路这么颠簸着,饶有趣味的去上任,去当那一任的县令。这也许是自己这一生当中最为平静的一刻,也是自己这仅有的一段悠闲时光。
赶了一段路,张须陀见前面路口有一间茶铺;便吩咐管家把车停下,让众人去喝点水休息一会再上路。而那位由老爷沦为响马的老爷,一路走来累的是满头的大汗;张着嘴,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见终于让停下来休息,是一下,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在也不愿意动一下。
张须陀让茶铺的老汉,给众人沏了几壶茶水;自己亲自拿着一个茶壶,给倒了一碗茶水,递给这位老爷。这位一见,急忙的接过来,如饮琼浆甘露一般。是一仰脖就灌了下去,喝完了擦了一下嘴;却不把碗给张须陀,反而是看着他手中的茶壶,张须陀见此情景笑了一下;便一伸手把茶壶递给他,让他自己自斟自饮喝个饱。
路边清风阵阵,天气正是一年四季最为舒适的时候;杨树柳树,争相挺起来腰,抽出嫩嫩的枝条,吐出嫩绿的叶子。昭示着春天的来临。
就在路边这个简易的茶棚里,分为两个桌的人们,正在一边歇息喝着茶水,一边彼此攀谈着。瓦岗的军校,听着这几个家丁谈着以后的打算;不由暗笑出声。
“好了,众位抓紧时间上路了;快点,争取天黑之际赶到阳曲;管家多给些银钱,这老汉一天也挣不到几个钱;好不容易,遇到了咱们这些大主顾,你岂能让他的希望落空?”张须陀是慷他人之慨,对此自然是毫不心疼;那个老爷,此时也做不上自家的主了;对于银两就也不十分的看重了。反倒是这个管家,就仿如用刀子割了自己的肉一样;咬着牙取出一两银子,递给老汉。
嘴中对其说道“你也便是遇到我们老爷这般菩萨心肠,换个二人,也不给你这么多的钱;这都够你几月的用度了。”说罢,把银子往老汉的手心一摔;这便要转身上车。
可就见张须陀几步到了近前,一伸手抓住管家的衣领;对其言道“这也不是你自己的银子,你又替他省个什么劲?到莫如拿出来,多做几件善事,为他多积些福根才是真的。”说完,拿过管家的包袱;在里面取出一锭二十两的纹银,一伸手递给了老汉;对其笑道“老人家收下吧,这些银两够你度日的了;以后就莫要再如此的辛苦了。”说完,是迈步上了马车;又回头盯了一眼管家。
管家本打算着,待张须陀上了车;自己再把那锭银子换回来,给这老汉十两银子,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那余下的十两也正好落入自己的腰包。
可没想到,张须陀就好像早已看穿自己;便只得乖乖的登上了马车,坐在车夫的旁边;马车辘辘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支奇怪的组合又往阳曲赶去。
等到了阳曲的县衙,天已擦黑,府衙的书办和师爷,以及大小的官员听闻新任县令来了;急忙一窝蜂的迎了出来。这些人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每逢有事的时候,总是先落到县官的头上。而这次这个地方的县官因公殉职之后,无人愿意暂代段时间县官好整理事物;只是不停地往太原府投递文书,催着省府,速速地往下派一个县官来。
等一听县官已经到了府衙之外,无不是欢呼雀跃;人人心里想的,是终于有人来顶雷劈了。眼下当这阳曲县的县官,可以说是费力不讨好;闹得好一些,最后苦熬到调离他处;闹得不好,就如上次的县官,最终把脑袋给混丢了。
张须陀由那个胖管家搀扶着,似模似样的下了马车;往这府衙门口打量了一下,就见两颗参天的大树竖立在衙门口;衙门口右边立着一个升堂鼓,那是给有冤之人敲得;只是敲完了,得先挨上一顿板子才可申明自己的冤屈。
再往里看,跟所有的县衙都一样;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明镜高悬。下面就是县官的桌案,上面凌乱的摆放着一些卷宗;似乎很久不曾有人整理过。
而那些捕快和班头,是一个都没看见;听一旁的师爷给介绍,说是因天已晚都回家了。张须陀心里也知道,这地方久已无县官管事;这些人自然也就变得散漫。这倒不奇怪。
可这些人就看张须陀是一身的布衣,相反的,是那个管家穿的都比张须陀要强;而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瘦得跟竹竿一样的人,穿的倒是不错,可听这个胖管家说,居然是半路之上遇到的响马。
这些人是面面相觑,可无人敢对此事加以过问;张须陀看了一眼这些人,心说此不过是一群蠹虫而已;这一县之中,要是有了这些人的存在;那老百姓可谓是倒了大霉了。
可眼下自己还不能离开他们,毕竟他们对此地可谓了如指掌。张须陀对着一旁的师爷吩咐道“你先带着我的家人,把这个响马打入大牢中去;再有,先莫要走漏了风声,本县想明察暗访,顺藤摸瓜再将其余的响马捉住。到时候功劳少不了在场各位的。”张须陀还没等正式上任,就先给这些人一个定心丸或者说是富贵也好。使这些人,即使不跟自己一条心,起码也不能对自己扺肘。
这些人本想着这新官上任,先摸摸其脾气再做打算;可一见张须陀把话都摆在明面上,自然也是纷纷的附和着;赞扬着张须陀真是百姓的贴心人等等。
等将那个倒霉的真县令打到牢中,这帮人由师爷代表,邀请张须陀上本县最大的酒楼里,为其接风洗尘;顺带着估计还有一些隐形的服务?
张须陀则是满面含笑,一一答应下来;最后便对着师爷问道“本县真是糊涂,还没请教贵师爷台甫?今后你便要协从本县,将阳曲县好好打理;待本县有那么一日升迁之时,定不忘了你的好处。定会大力举荐与你,也能升为一县至尊。你放心,本县素来是说话算话的。”说完走入大堂,借着夕阳的余晖,仔细打量着大堂里的一切摆设。
可就见这大堂里两旁的水火棍,早已被磨的是锃光瓦亮;棒头之处,都被血给浸的鲜亮亮的。可见在这些棍棒之下,有多少人被屈含冤。
在打量那些夹棍,也是如此,看着器具的样子;这以前的知县,一定是嗜好与,动用大刑审问犯人。而在其手下死的人也绝少不了。
“小的姓刘,名叫不全。老爷以后唤小的六不全即可。”刘师爷恭谨的走到张须陀的背后,轻声对其回答道。可一双眼睛,却盯着张须陀的腰刀看得有些入了神。
张须陀回转过身来,一见其盯着自己的腰刀看个不停;便用手拍了拍腰间的腰刀,对其笑着言道“这出门在外,以防万一而已;呵呵,刘师爷在此辅佐了几任县宰了?”张须陀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却正切中刘师爷的要害。
刘不全还没有缓过神,便张嘴答道“如果算上这一任的老爷,整整辅佐了四任了;哈哈,人皆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到了我这可就的改成——”话说到此处嘎然而止,气氛一时有些变得沉闷起来;可其没有说完的话,张须陀也已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张须陀为了打消其顾虑,便借着说道“那刘师爷在这里可谓老人了,以后,诸事还需多多仰仗刘师爷才是。到时候,还请刘师爷不吝赐教。”说完,盯着刘不全的眼睛看了一眼,便又转身去看其余的刑具。
可张须陀的看他的那一眼,让刘不全就觉得似乎有一股寒气,由脚下直蹿到心里;身上立时变得寒冷起来,而对于张须陀本人,刘师爷也更为感到好奇和敬畏,还有一些神秘。
“刘师爷,你明日再县衙门口贴出布告;就说新上任的县太爷鼓励人们来告状,不论任何冤屈都可以前来告状;而且不论此案件已过去多少时间?本县都会还其一个公道就是。”张须陀说完,走到那把县太爷的椅子上坐下来。
大堂外面,夜色渐渐的深了下来;远处的人家也已点上了灯火,那一盏盏的灯火;仿佛一颗颗跳动着的火热的心。张须陀眼望这些星星点点灯火,不由陷进沉思当中;绝不能让这些灯火,在这些老百姓心里熄灭了。可自己应该怎么做呢?
“大人,此时华灯初上;正是去本地那个水上流芳,饮酒的最好时候。卑职已吩咐人去订了一个座位,就等着大人去了;也好与府衙中的各级官吏见上一面。”刘师爷脸上,都笑出一脸的褶子出来;亦步亦趋的跟着张须陀的身后,对其提醒着。
“那好吧,既然诸位有此心意,本县到也不好爽约;就请刘师爷前方带路就是。你们几个,与本县把住的地方收拾出来;千万记住,本县素来喜欢清净。给本县寻一个清静幽雅的地方住。”张须陀对着身旁的几个瓦岗军校,和那几个家人吩咐了一声;同时对着自己的手下校尉努努嘴,让其盯着点那些家人,尤其是那个管家。而后才随着刘师爷出了府衙,直奔此地那条河的河畔走去。
离老远,就见前方得河边上,坐落着一艘十分高大的楼船。船上灯火辉煌,一阵阵的吵闹声远远地伴随清风传过来。
但见楼船之上人影晃动,热闹得很。张须陀随着走上船,被引到一个四面都可见到风景的雅间;一走进来,就见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些人赫然在位;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生面孔。
“诸位,我可把县太爷给你们请来了;今天诸位可要把县太爷给陪好了。”刘师爷拉开椅子,请张须陀坐下;一边对着在场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说道。
在场的这些人,纷纷地站起身来,对着张须陀介绍着自己。最后张须陀只记得一个典使,以及那个三班总捕头余华庆。其余的人都没记住。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个刘师爷对着雅间外面拍了一下手;就见帘栊一挑,两个妙龄女子,轻移莲步,手里怀抱着琵琶走进来。
“把你们素来唱熟的曲子,给我们大人唱上几个来;要是唱得好,我自是重重有赏。 ”刘师爷一边对着那两个女子吩咐着,一边不住的观察着张须陀的脸色;生怕其不喜欢这个情调。
张须陀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那个刘师爷急忙的为其把酒斟上;一边低着头,把觜伏在张须陀的耳边,对其轻声言道“大人,卑职见大人此来并没有携带家眷;恐大人夜中孤苦寂寥,大人要是看这两个人还行,那就是她们的福分;今夜就让她们给大人侍寝如何?大人放心,这二人都是清倌人。”刘师爷一边说,一边留神观察着张须陀脸上的变化。
张须陀听了,心中却不曾引起半丝波澜;自己的心早随着夫人而远去,现在只不过是为了报答李云来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也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仅此而已。
张须陀本不想答应,可见这刘师爷的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等候自己的回音。心中就知道,这个刘师爷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如果要是自己不答应下来的话,就恐怕引起来他的怀疑;那对于自己所计划的事情,就反为不美了。看来只能先暂且答应他,至于下一步该当怎么办?那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337迷失幻境
'337'想到此处,张须陀对着他一笑说道“那本县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刘师爷的好意了;本县要说来也是一路奔波而来,也实在是有些困乏;再陪诸位饮过此杯,本县就要回衙休息去了。()”说完,是站起来身;端起酒杯对着众人敬了一次,便将杯中的酒喝干,放下杯子。
那个刘师爷始终是满面带笑,在一旁,笑着跟大家说道“大人远来车马劳顿,就不与各位尽兴了;来日方长,梅仙,竹雨,你们陪同大人一起回县衙,好好地伺候大人。大人此次赴任,可没有携带家眷这可是你等的造化。”说完别有深意的投过去一个眼神给那二人。
那二女,急忙的怀抱琵琶站起来身,绕过桌案跟在张须陀的身后。张须陀却始终,都没有看过二女一眼;对着众人抱了抱拳,开口言道“失礼失礼,本县先走了;诸位今日一定要喝个尽兴,这账算在本县的身上。告辞告辞。”说完了,转身就出了这水上流芳;身后跟着那两个女子,渐行渐远。可身后随即又跟上一个鼠头鼠眼的人。
张须陀对于身后有人跟踪自己,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佯作不知;带着两个妙龄女子,真是春风得意般;往县衙而来。
到了县衙,那个胖管家正站在房门前,焦急万分的望着外面。一见张须陀回来了,急忙的笑着迎上前来,对着张须陀言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那个,小的已把老爷的屋子收拾出来了;这二位是?”他正说着话,一抬头,就看到了张须陀身后,跟着的两个羞花闭月的女子;一下不禁就有些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这是师爷送与我的,也算是见面礼;你且去吧,我这里无事了。”张须陀挥手令其退下。胖管家泱泱的,又狠狠盯了两个女子的**一眼;这才躬身施过一礼,自己去寻一个住的地方去。
张须陀走进屋中,而这两个女子也跟着走进来;这倒让这么大的张须陀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竟不知道拿她们怎么办才好?莫非真的就要了她们的身子,可看她们的神情分明是不愿意;只是苦于自己做不得主。
“这样吧,今夜你们就睡在这里;我去另一间房中睡去,待天明再令人将你等送回。你等放心,过夜银两,我会一文不少的给你们的。”张须陀说完,这就要往外走。
“这位老爷,你可是看我们是下贱之人,这才不喜沾染我等身体?”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忽然开口对其问道。
“你等莫要错会了意,似你等这般娇柔可爱的女孩子;有多少人肯出万金,求得一亲芳泽。只是本县无此雅兴而已,况且本县的夫人刚刚过世;本县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好了,本县这就走了。”张须陀说罢是转身就走。
“这位老爷先请留步,民女有冤要诉?”那个女孩子听了张须陀的这么一番话,不由两眼放亮,看了看张须陀,而后竟一下给张须陀跪下,竟对起诉起冤来。
这倒让张须陀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将脚步收住;转回身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见她跪下了,急忙也跪在一旁。
张须陀伸手将这二人搀了起来,对这二人言道“你等有何事,尽管说就是;莫要对本县行此大礼,本县素来不喜这一套俗礼的。”说完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着二女将冤屈讲出来。
“回禀老爷,民女乃是上一任县宰之女;她也是前一任县官的女儿,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父亲,都与任上,不明不白的暴病身亡。后来民女在此处无亲友可投奔,身上又无有银钱;只得靠卖唱维持生计,以求积攒些银两,好早一日返乡。可那个师爷却不知道使了一个什么手段?竟把我等清白的身子,没入官妓册中。好在此处经常闹匪患,官府来往的人少一些;我等陪客的机会也就相应的少些。就这样才得以保全这清白之身,直到今夜,有幸遇到青天大人,才得以把此冤屈对大人讲明。”说完,两双眉目望着张须陀,看其如何定夺此事?
张须陀一听,心中就猜了个**不离十;此事绝对跟那个刘师爷有莫大的关系。估计是前两任县官发现了刘师爷什么事?这才不明不白的死在其手。
而眼下刘师爷,对自己行这美人计,一是试探自己是否是贪恋美色。二便是看自己是否跟其是一丘之貉?如果要是看自己,跟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自己的下场也可想而知。
不过这刘师爷,要想对付自己的话,那可是错翻了眼皮。自己到时候先下手为强,要了他的这条狗命。不过眼下,他在这县城看来是一手遮天。少不得另打主意,消弱其根基。最后在连根拔起。
“好吧,你等的冤屈我已都知晓了;来人,由今天起,这个屋中除我之外别人不许踏进一步。你们要在这仔细的看守,以防两位小姐被人给暗害了;还有,自本日起;我等的三餐由我等自己处理,千万莫要用外人来做。”张须陀说罢,这才转身出了屋中。
等出了门口,到的一偏僻之处,又唤过两个瓦岗的军校来;嘱咐其把自己的人马带到这个县城的附近,等待自己的消息。
张须陀有一个想法,他要把瓦岗的人马,堂而皇之的布置在这座阳曲县城里;到时候作为本县的机动部队。万一要是瓦岗人马打到此处,那自己正好在此处来个内应。
次日天明,新任县宰的第一道命令,就开始执行下去。县衙门口贴上布告,等候有人来告状。可一等就是三天,却是无一个人前来告状。
这倒让张须陀纳罕不已,即使本地的治安再好;官府执行的力度再大,贯彻各种政策更深更好;也绝不可能没有一个前来告状的?
张须陀只得将瓦岗军校里,办事精细的人打发出去摸摸底细。等此人回来之后,对张须陀一说,张须陀这才明白。感情是这阳曲县的人,现在根本不相信官府;认为官府里的人不与百姓做主,即使来告了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闹不好一纸诉状下来,反倒把自己弄了个家破人亡。
故此,是无人敢来告状。张须陀心说,这想当个县令却也是这么的难?这下面的这些官吏,可谓是人人都该死。看来这阳曲县的水很深呀,自己只有把自己的军队安插进来;才能不受地方势力的左右,不受这以刘师爷为首的,这些底层官吏的控制。
张须陀干脆是把自己关到房中,一关就是好几日;期间刘师爷,也过来探访了几次;可都被瓦岗军校给挡了驾,只推说张须陀自那日上任以来偶染风寒;只是初始不增察觉,现在反倒重了;是概不会客。有何事情,都托由刘师爷自行处理;一如自己没来上任的那个时候。
刘师爷来过两次,但都没有见到张须陀;后来也自乐的其成,干脆就将所有事情揽过去。也就将张须陀视作透明一般,根本不把其放入眼中。
可张须陀这几日却也不在县衙,带了几个心腹;是身穿布衣,走家串户到各乡村查访冤情。张须陀这几日下乡体察民情,可说是大有收获。
似这般过了几日,一日傍晚,张须陀带人秘密回返县衙。一到县衙,先让人将杵作请了来。在房中密谋良久,才放其离去。
而返回,再说李云来;自统兵欲破这座大阵以来,是夜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看着罗成给的阵图,经常是一坐就是半日。
身边的人也不解其意,自然也就无从劝起。一直到这一日清晨,秦琼是分派众将进阵,要大破八卦铜旗阵;这李云来才算是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跟着众将打马出的营盘;直扑八卦铜旗大阵。
等一行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阵中;等进了阵里,众将是各行其是;往事先安排好的方位攻打过去。而八卦铜旗阵,也至此是真正的运行起来。
以徐茂公和秦琼的想法,本不欲李云来进阵里;唯恐其要是出的一差二错的话,到时不好对瓦岗弟兄们交代;可李云来则是有自己的理由,只说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将已进入此阵;而且居中还有一个罗成在策应。这还能出的什么事?
可等进的大阵,众人一下就全都分散开来;李云来在想依着事先策划好的方案,去攻到中央太极方位;也好破去那铜旗杆,到时这大阵就此烟消云散。
可却是变得,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李云来骑着马往前奔驰着,忽然发现自己竟奔到一座密林之中。周围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自己的手下军校,此时已尽皆不见。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又变成了自己穿越前的打扮;一身紧身夹克,依稀就是自己出车祸时候所穿过的?再看这片树林,似乎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眼熟。
李云来径直穿出了树林,到了外边,却忽然惊异的发现;在树林边上的道路旁,停着自己的那辆出过车祸的摩托。只是不知为何?那辆摩托车竟然是完好无损,就连一块油漆都不曾被擦破。
再看这条路,更是熟识,就是自己去海边的路;也就是说自己就是在这里出的车祸,结果穿越到了隋唐。莫非自己如今又回到事情的起点了?一切又有了可以选择的余地?
李云来有些犹豫的跨上了摩托车,踩着了火;便骑着往海边奔去,他要看看自己,是否能摆脱掉命运的安排。一路往前行驶而去。
忽然,摩托车的后面,又出现了那辆该死的货车。李云来在倒车镜中,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辆终结了自己生命的货车。急忙的把摩托车往一边驶去,想躲开这辆货车?
可摩托车再一次飞上了半空;等李云来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又再一次到了那片密林中。林子的深处,似乎传出一些异常的声音来?
李云来信步走过去,在密林中绕来绕去,寻找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可说来也奇怪,这个声音,明明就离着自己不太远;可等自己走到那里,那个声音,却又离着自己有一段的距离。
绕来绕去,竟不知不觉中又走到森林的边缘处;就看自己的那辆摩托车,还是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似乎正在等着自己过去?
“不,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你骗不了我的。”李云来说完,是扭身就往林中奔去。忽然一阵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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