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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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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风荷,我……”傅元谌刚要开口,就听得风荷身后的大门里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声,然后大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与错

  秋嬷嬷面色发急的喘着大气,正要往外赶,冷不防看到门口的两个人,一时惊呆住了。忘了说话,也忘了行礼。她早上起来后,梳洗完毕,想着把风荷扶起来走动走动,没料到人却不见了,可把她吓得,真的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对不起,让嬷嬷受惊了,今儿我起的早,见您还在安睡,便没敢打扰您,自己出去走了走。”曲风荷一眼便知所为何事,其实如果不是傅元谌突然出现,她说不定刚好能遇到秋嬷嬷起来,结果这么一耽搁,就把人给急坏了,她抱歉的看着秋嬷嬷。
  秋嬷嬷看着傅元谌依旧抓着曲风荷的手,赶紧低下头:“老奴疏忽了,请陛下责罚!”就着湿冷潮凉的石沿,噗通跪了下去。
  “起来罢,小姐既已回来,便无事了。”
  傅元谌淡淡的一句话,秋嬷嬷却松了老大一口气,伏在地上大谢天恩。曲风荷别过眼睛——这一幕不仅仅是提醒她这个男人如今能对任何人的性命予取予夺,更是告诉她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此生再不可对这人有所杂念,否则,那将是万劫不复。她用力的闭上眼,再次睁开,已是一片清明。
  任由傅元谌牵着她进了门,被秋嬷嬷安置在大堂的暖榻上坐定了,又忙了一通茶水果子,才退下。傅元谌走了一路,确实有些口渴了,端起细瓷描金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余光却看到曲风荷正看着自己,那眼神,让他动作一滞,茶也不想喝了。
  “皇上,”曲风荷见他停下动作,便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风荷非常感谢皇上这大半年不遗余力的照料。”一码归一码,傅元谌的确是精心的救治了她,就她当日跳下来的那副模样,搁谁都要拉去埋了。
  “我们二人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听她这语气,傅元心里一紧。
  “要的,因为风荷给皇上添了麻烦,新帝登基,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还得将一个昏迷之人安置妥当,皇上真是费心了。”曲风荷看着他,这个人曾经离她那么近,现在却隔得那么远,这样真心感谢的话,估计以后没什么机会了。她知道傅元谌是真的有心于她,不仅没穿制内便服,更是将体现尊贵身份的饰物一件都没有佩戴。可他再怎么掩饰,冯威身上的御前一品护卫锦服却说明了一切,如果外面大雾散尽,路的那一头该是戒备森严的御林军护卫队了。
  “风荷,你我不必这样生疏,像以前一样不好么?”明知是妄求,他还是忍不住。
  “回不去了,以前你是三皇子,我是曲家三小姐,可现在呢?你是新帝,我是罪臣之女。”风荷摇摇头。
  傅元谌兀的起身,越过暖榻半跪于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炽热,仿若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发出滚烫火热的岩浆。
  风荷的心突突直跳,慌忙将视线移开来。她不敢看,也不愿相信那是傅元谌的真情流露,在如今这样的时刻,在她曾经无比向往的以后,这样的目光只会让她想要退缩到尘埃里去,她只想硬邦邦的跟他分手,互不再见,她不要这样柔情动心的场景,无论什么都通通不要。
  却发现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傅元谌脸上带着癫怒,压抑着低声恳求:“叫我的名字。”又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目光,不让她躲闪。
  风荷有些惊惧,这样的傅元谌她从没见过。
  “我明白我伤了你的心,可是风荷,身处其位,必谋其事,发配了曲尚书是我傅元谌对不起你。假以时日,我一定会赦免曲尚书的罪名,让他回来。风荷,我现在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你想怎样我都能答应你,只希望你还能如以往那般对我。”似乎感觉到了她受惊的情绪,傅元谌放松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却依旧看着她。
  “无上的权力……”曲风荷小心的将脸从他的手下移开——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跟这个曾经相谈甚欢的人似乎没话说了,甚至不想也不敢再跟他多言语。因为他现在毕竟是货真价实的皇帝,不再是她一起登城门楼子的少年。
  她没想过权力这东西的魔力有那么大,能让人抛弃所有,只为了那俯视天下的殊荣。
  她可以理解他,却再也不愿伴随他。
  “风荷,你相信我,曲尚书很快就会回来的,届时,我一定会封你为后。”傅元谌见她恍若失神,心中更加焦迫——曾经那般的美好,他不愿舍弃,也不愿她舍弃。
  曲风荷抽出手站了起来,下暖榻对着他跪了下去:“皇上,罪女有个不情之请,请皇上应允。”快刀斩乱麻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不然两个人都会痛苦不堪。
  “好,你说。”看着她的举动,傅元谌想要扶她的手僵停在半空,他似乎猜到风荷要对他说什么,这让他呼吸紧迫,如同窒息,潜意识里想阻止,可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出声——他能强迫任何人,唯独不能强迫她,不然,他将永远失去那个陪他度过灰暗时光的少女了。
  心,悬在腔子上头,他犹如等待宣判的囚徒。
  眼前突然闪过很多片段,全都在跟他告别,包括那个废城门楼子和街巷里的蔷薇花,随着曲风荷的声音穿过他的耳朵,消失在空气中:“风荷希望,此生此世,与大晋傅氏再无瓜葛,永永远远,做一届平民布衣。望皇上允许!”
  冯威按着腰刀,竖起耳朵听屋子里的动静。他此刻也很纠结,皇上和曲三小姐的关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曲三小姐在皇上心中的份量现在除了这大晋朝的江山,那就数她第一位了,若是两人能大婚,那可真是绝配。可如今两人身份悬殊,又因着曲尚书一事生了罅隙,按着曲三小姐的性子,这婚事估计得黄,不仅黄,还黑……耳中听到曲风荷意料之中的拒绝,他立刻想到了傅元谌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去帮下忙,就见到门被打开了,皇帝陛下面若死灰的走了出来。
  抬眼看看里面,曲风荷还跪在地上保持着磕头的动作,只是那肩脊颤抖得厉害,他赶紧截住了主子,示意了一下里面。傅元谌回过头,将地上的人看了良久,眼中有不舍,有留恋,却只是看着,末了化为一句:“地上凉,别跪着了。”然后拉着冯威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一路无话,待上了自己的坐骑,甩开鞭子就疾驰了出去,眨眼就把御林军甩得没影了,冯威赶紧快带人马加鞭的追了上去。皇上心里有不痛快他知道,可有多不痛快他就不好说了,只能紧紧跟着。
  傅元谌放空自己的脑子,逼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将马鞭子甩得啪啪烈响,一直疾驰了近大半个时辰才让马停下来。下来后看着不停喘粗气的骏马,他苦笑了一声:“将气撒在你身上,朕也真是没用。”身后传来冯威的呼喊声,他回过头,看见了自己的护卫队。
  “皇上,您骑得太快,属下们担心死了。”冯威擦擦脸上急出来的冷汗,悬着的心归了位。
  “冯威,”傅元谌背对着他,眼神看向远方,声音有些空洞,似在问他又似在问自己:“你说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呃……”冯威一愣:“您是指哪件事?”
  “哪件?”傅元谌同样愣住了,也对,是指夺嫡称帝呢?还是私下纳了新妃?还是说发配了老尚书?又或者说他不该一开始就认识曲风荷,也省得如今为了她痛苦?
  “皇上,曲三小姐此刻也跟您一样的心情呢。”冯威想起了曲风荷跪在地上的模样,不甚唏嘘。
  听闻此言,傅元谌猛然回过神来,而后苦笑道:“你说的对,一样的,一样的。”他怎么忘了去年此时,曲风荷拉着他爬山秋游,他面上附和着笑容,腹中却还算计着怎么扳倒大哥。那时的曲风荷天真烂漫,脸上心里全是他,而他呢?却是为了今天的局面而费心设计着。如果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行扭转风荷的意愿,若她高兴,也算他高兴了。
  “走吧,回宫。”
  ……
  “小姐,起来吧!地上太凉了。”秋嬷嬷走过去扶起了依旧保持着姿势的曲风荷,没曾想曲风荷被她一拉,人塌软下来,显露出膝盖前地上的一大片泪渍。秋嬷嬷赶紧抱住她,扶到了坐榻上:“你们这是何苦呢!”
  “他走了吗?”曲风荷双眼红肿看着紧闭的大门,哑着嗓子问她。
  “走了,走了。”秋嬷嬷替她揉膝盖。
  “嬷嬷,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曲风荷诚心道谢,眼前这老妇人,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紧紧依着秋嬷嬷,垂下了眼帘。秋嬷嬷知道她累了,扶着她回了房间躺着,又取了热水替她擦了手脸。关上门的刹那,曲风荷闭上了眼睛,她很累,很累,累得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找个地方永远的躲避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有请
 
  “看,赵老师家的猫又来上课了。”偌大的课室里,有个女生指着角落叫了一声。瞬间轰动了全班,所有人都挤了过来。
  
  一只白浅灰条纹的短耳圆脸猫咪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圈人,毫不畏惧。
  
  “乖,快到碗里来。”有个男生拿出个大饭盒逗它,然后被一个女生拍开了。有几个同学掏出手机对它拍照,不时逗它看来看去的抢镜头。
  
  赵瑜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将手中的教具重重一放:“都给我回座位坐好!”
  
  刚才还围成山的学生立刻跑回了自己的座位,蹲在最后一排桌子上的猫咪显露了出来。赵瑜走到猫咪面前,一把捞了起来,夹在胳肢窝下回了讲台,将猫放在讲台边,拍拍它的头要它别动,这才开始授课。
  
  猫咪甩甩尾巴,专心听讲。
  
  自从曲风荷的灵魂飘来这朝代以后,就一直是东飘西荡没个定向,结果有天飘到了老师宿舍楼,被一股力量给吸了进去。等到她睁眼,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喵喵叫的猫了,吓得她一跃而起,将四周一看,只见一个满脸泪痕的美人正惊喜的大叫:“赵瑜,快来!大宝醒过来了。”一边抱住她乱亲,亲得她喵喵叫。
  
  怎么就成了猫呢?她很苦恼,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爹娘还在受苦,傅元谌去做皇帝了,她不是曲家血脉……她有些后悔自己那冲动的一跳,不仅没有挽回爹娘,自己也成了一缕幽魂,如今还附在猫身上,真是烦闷。她趴在地板上,闷闷不乐,没注意周围的环境,直到天麻麻黑,女主人顾盼影啪的拧开落地灯,才让她回过神来:这发亮的东西不是她这些天来认识的神奇物件之一吗?
  
  她走到落地灯面前,用爪子摸了摸,能触摸到,是实的。又环顾了一下赵瑜的家,被电视给吸引住了。她先前乱飘的时候,虽然能看到这些东西,但摸不了听不见,实在心焦的很,如今扎扎实实的能触碰了,着实让她激动。
  
  她把赵家彻底的考察了一遍,时不时上上手,心里又惊讶又感叹。
  
  顾盼影在厨房里忙活,不一会儿给她端出一碟煎三文鱼来,哄道:“大宝,这是你喜欢的三文鱼,快吃吧!”放到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曲风荷先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又闻了闻,还在犹豫吃不吃,就听见自己的猫肚子叫了两声,便顺了身体的意愿,将鱼吃了个干净。 
  
  就这样,她在赵瑜和顾盼影家的猫身体里住了将近大半年,这段时间里,她不仅跑遍了学校和城市的各个地方,认识了各种事物,学了很多新东西,还有幸跟着顾盼影出国拍了一次电影,充当了一回宠物龙套。最让她喜欢的,还是跟着赵瑜去上课,这让她吸收了很多新的知识,也明白了自己的朝代和这个朝代的不同。
  
  而曲风荷随着认识的加深,开始喜欢上这个朝代……
  
  “小姐,醒醒,小姐……”
  
  遥远的某个地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将曲风荷从梦中剥离了出来,她猛的睁开眼,看见了秋嬷嬷担心的脸,“嬷嬷,你叫我么?”她还有些迷糊,梦里那些场景一下子没了,让她莫名的失落。
  
  “小姐,你睡了一整天了,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起来吃点东西吧!”秋嬷嬷将她扶起来,替她披了一件薄袄。
  
  曲风荷慢吞吞的起来穿戴,等到温水净了面,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顶着一对肿眼泡看看外面的天色,早已漆黑,夜空中点着几颗星子,微光印着院子里枝桠已渐光秃的花草,传来寒瑟瑟的冷意。
  
  她拢了拢衣襟,端起粥喝了一口。
  
  “嬷嬷好手艺,这粥煮的又香又糯。”
  
  “喜欢就多吃点!”秋嬷嬷笑了,替她挟了点笋丝。
  
  曲风荷是真的饿了,一连喝了两碗,又吃了大半的菜品,这才拍拍肚子:“饱了,谢谢嬷嬷。”
  
  秋嬷嬷又从厨房端来一碟点心和新煮的陈皮梅子茶,曲风荷也毫不客气的收纳入腹,然后捧着肚子倒在榻上消食——失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一种是暴饮暴食体重猛增。她用手将自己的腰腹摸了摸,还好。
  
  “吃多点才好,身子骨才能抵挡病痛灾害。老奴瞅着小姐不像一般闺秀,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倒有些女豪杰的样子。”秋嬷嬷一边收拾,一边夸赞。
  
  风荷笑了:“嬷嬷嫌我吃得多,打趣我是不?我可不敢自诩女豪杰,不过是苟且偷生之人罢了,有得吃还管那些个礼数教仪做什么。”
  
  “小姐切不可妄自菲薄,老奴见过不少官家小姐,像您这么好相处的还真是头一个,真情真性子,难怪皇上喜欢……”秋嬷嬷说顺了嘴,不留神一下提到了这不该提的人,赶紧住口,抱歉的看向曲风荷。
  
  曲风荷一愣,面容有些僵,俄而扯扯嘴角:“没事,我还不至于听到他的名字就……就……”说不下去了,肚子也太饱,她爬起身来:“吃太多了,我在院子里转转。”然后疾步走了出去。
  
  秋嬷嬷担心的看她的背影,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让你不注意!”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秋嬷嬷伺候她吃了早餐便开始晒被子。
  
  “最近天气都不太好,被子都有些潮,若是不晒,睡着都不暖和。”她一边晾,一边跟硬要来帮忙的曲风荷说话。
  
  曲风荷拿着竹拍子,轻轻拍打着被子,让里面的棉花蓬松。她记得顾盼影经常和钟点工一起劳动,并不是说因为她是雇主就坐着不动,这里面的道理她起初有些不懂,直到后来看到赵瑜和顾盼影一起在厨房做菜,两个人说说笑笑,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此刻,跟秋嬷嬷一起做事,听她拉拉家常,自己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好,仿佛融化在阳光下一样。
  
  “小姐,你笑起来真好看。”秋嬷嬷盯着她的脸,晾被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吗?”曲风荷抽回手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她醒来后确实没怎么笑,眼泪倒是流了不少,今天早上醒来眼睛都还有些发肿呢。
  
  秋嬷嬷刚要说话,便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只得打住话头去开门。哪知刚一开门,便呼啦啦涌进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老太监,一手执一柄拂尘,一手托了个金灿灿的卷轴,二话不说进了大堂:“太后懿旨到——,曲风荷接旨!”
  
  这突如其来的宣旨让风荷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没有动。秋嬷嬷见她发怔,赶紧推着她在老太监面前跪了下去。
  
  “哀家听闻曲三小姐昨日已醒,与皇帝又为旧识,特想请曲三小姐进宫一叙……”老太监尖着嗓子念完,将卷轴合上单手托住:“曲小姐,请现在就跟着奴才进宫!”拂尘指处,院中不知何时抬进来一顶轿子。
  
  曲风荷伸出头看着那轿子,心里有些发怵,这桥段她十分熟悉,电视上演了不下千八百回了,十有八九都是鸿门宴。她看了眼秋嬷嬷,后者也担心的看着她,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嬷嬷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太后娘娘还说了,要秋蓉一起进宫。”老太监看着她二人冷哼一声:“都起来走吧!”
  
  秋嬷嬷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常公公,老奴为何也要同去?”她是皇帝陛下的人,若是太后要昭见,也需得皇帝知晓才行,此刻这情形,莫不是太后私下行事,并未告知皇上?想到这里,她的心提了起来。
  
  “秋蓉,你竟敢质疑太后娘娘?”常公公一声尖喝:“本公公告诉你,今儿个不去也得去,太后的懿旨都敢作对,真是反了你了。”说完一甩袖子,先行出了门。
  
  院子外远远的地方,聚集着三三两两的村民,对着风荷的院子指指点点。老太监走出门开,看见周围的景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厌恶的挥挥手,指挥众人快点带人离开。
  
  周梦鹤挑着一担柴禾,驻足在湖边大树下,远远观望着。
  
  “听说这位曲家小姐,可是皇上的心头宝咧!”
  
  “胡说,心头宝能搁我们这?早放宫里当娘娘了。”
  
  “你看,这轿子不就来接了么?”
  
  ……
  
  两个妇人站在他不远处窃窃私语,又凑过来一个老妪,眉目中散发着独家消息的光芒:“你们说的都不对,刚才我那小孙子跑到墙边偷听了,瞧着是太后娘娘昭她进宫。”
  
  听到这里,周梦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望着那远去的轿子,若有所思。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耳边一阵调笑传来:“别看了,轿子都没影了。”
  
  转过头,原来是二黑子,大蒲扇似的手掌将他的肩拍了拍,拉着他往家走:“怎么?你小子看上皇帝的女人了?”
  
  周梦鹤摇摇头:“我没有。”
  
  “告诉你,看看就行了,该干啥干啥去,人家可是官家小姐,就算是落魄了,咱们这乡野村夫也攀不起,趁早别起那心思!”二黑子点着他的肩头,教导他。
  
  周梦鹤点点头,不再言语,挑着担子和他一起往家走去。

 

☆、意欲如何

  缓缓行来,朱墙高耸林立,重重叠叠,似将世俗纷扰均阻隔在了外头,令人不由得生出肃穆之感。只是日头正好,照进了这皇宫之内,竟变得有几许阴森。
  曲风荷抬头看了看那些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琉璃金瓦,今日终能离得如此之近,只是,却没有了当时登高远眺时的感觉,心中这才意识到:原来,同样的风景,隔空远眺和身临其境,便是两样心情。
  “曲小姐,”老太监放慢脚步,打了下拂尘:“前面便是太后所住泰安宫!”
  风荷点点头:“有劳公公带路。”老太监嫌弃她她是知道的,一来自己是落魄的曲家养女,二来此时她手上根本没有能打赏的银子。
  果然,常公公鼻子一哼:“有劳说不上,只不过是今日这路走的多了点儿,却连口水都没得喝。”看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好歹也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这么个没油水的破差事怎么就非他不可了。瞅瞅这曲风荷,一穷二白,连个打赏钱都出不起,真是晦气。
  曲风荷就当没听到,走自己的。太后怎么想的,从这常公公身上就可以看出来,能越过傅元谌找她,铁定是瞒着的,要是等会自己出了状况,那就只有任人宰割了。看看越来越近的泰安宫,她深吸了一口气。
  “禀太后娘娘,曲三小姐来了。”常公公让她在门边候着,进去报信。
  “宣她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威仪的声音。
  风荷领着秋嬷嬷,一前一后的走进去,在大殿中央跪了下来:“罪女曲风荷见过太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身后的秋嬷嬷也跪了下去:“老奴秋蓉见过太后娘娘!”
  金丝软榻上,斜倚着保养得当的陈太后,珠钗凤冠,贵气逼人。撇了下面跪着的两人一眼,眼神落在了曲风荷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开口道:“抬起头让本宫看看。”
  曲风荷抬起了头,迎向太后,常公公早已迫不及待的站到了太后身边,跟太后右侧的陪嫁老嬷嬷一样,面容严肃,瞪着她的眼神好比十殿阎罗。
  傅元谌以前跟她讲过,这位姓陈的太后并不是他的亲母,他的亲母早就在他十岁那年香消玉殒了,至于死因,傅元谌每每提起这位陈皇后都面色发沉。是以就算现在升了太后,连个封号都没有,依她估计,傅元谌心中该是恨她的。不由得看向太后的眼神多了一丝可怜:眼下风光无限,不知哪一天就得下去向傅元谌的亲母赔罪去了。
  陈太后见她面容平静,坦然相对,不由眉头微皱。她一生只得两个女儿,没有生出儿子,要不是娘家势力大,早该让贤了。可她倚靠着实力过硬的娘家,一路杀将过来,终是平安的熬成了太后。虽然傅元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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