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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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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信让她好做准备就是。
慧儿听得小厮来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慌乱中又听到不远处已经传来脚步声,赶快爬起来进了屋子:“小姐,老爷生气了,正……正赶过来,怎么办啊?”她方才劝曲兰心出去送送,劝得口水都干了,可曲兰心硬是纹丝不动,当耳边风,眼下倒好,老爷兴师问罪来了。她家老爷从不生气的,今日算是给气着了。
曲兰心将手里的书一合:“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惊慌的?”
说话间,曲尚书已经大步踏了进来,一眼瞅见二女儿好端端的坐在桌边看书,心火腾的更旺了。
见他进来,曲兰心倒是不惧不畏,款款起身行了个礼:“爹,娘!”
“方才为何不去前厅送棽月王后?”曲尚书怒问。
一旁的曲夫人心里一个咯噔——老爷这是真生气了,用了棽月王后而不是风荷或者三丫头。曲兰心眼中的恼恨一闪而过,她爹这是将她的军来了,用风荷的身份骂她不识大体,丢了颜面。一旁的慧儿欲哭无泪,闹不清她家小姐到底要干什么,非得把老爷气怒了才甘心。
“爹有个当王后的女儿很风光吧?像我这样的还是不出现为好,免得丢了爹的脸。”曲兰心把别扭用到了极致,打定主意就是乱呛。
“你,你你都说的什么胡话?”曲尚书气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了,明明是曲兰心跟一家子人闹别扭,到了她嘴里就变成家里人都不待见她了。
闻讯赶来的曲蕙心刚进到门里,恰好听到这对话,饶是她好脾性,这时候也怒了:“兰心,你胡说什么?爹跟娘,我跟风荷,哪个不关心你?倒是你,一直把我们拒之门外,你到底想干什么?”曲蕙心这一质问,把大家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齐齐看着曲兰心。
“干什么都来问我?你们一个个这样逼?我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还是怎么?”曲兰心觉得自己委屈得比天大,她不就是看见风荷风光心头郁闷,大姐再婚感觉丢人,被石朗拒绝自尊受挫,爹娘只围着他们转她不开心。所以就不出现,不想看到而已,至于都来兴师问罪吗?
“二丫头,你太不懂事了!”曲尚书见她沉浸在自己的委屈里,根本排斥别人,不由得连连摇头,原本想说的话全都忍了回去,不愿再多说。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曲尚书对曲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这做娘的好好开导开导,毕竟丫头也大了,他这做爹不好管,有些话还是曲夫人来问较妥,而后长叹了一口气,回了主院。曲蕙心到底是孕妇,这么一天折腾下来,精神有些不济,见这妹子这般冥顽不灵,懒得再多说,要丫鬟扶了,回蕙苑歇息去了。
曲夫人见重担一下子落在了自己肩上,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暗忖正好趁没人了,娘俩好生说一说那石朗的事……
蕙心回到院中刚要躺下,丫鬟传报大姑爷回来了,那睡意立刻去了七成,开心的起身来迎接夫君。
冯威在宫里陪着喝了二两酒,精神颇不错,一条腿作两条腿使,前脚丫鬟禀报,后脚他就跟了进来,抱着蕙心转了个圈儿,啵的亲了一个。丫鬟避之不及,噗嗤全笑了,亏得门外的老嬷嬷进来,将一众大小丫鬟都领了出去。
“你看你,喝了酒就没个分寸……”蕙心闹了个大红脸,举起拳头捶他。
“我在自家屋子里亲我自己的娘子,要分寸做什么?”冯威笑嘻嘻的将她放下,献宝似的将脸凑近她。
“又要做什么?”蕙心拨开他的脑袋,担心的瞟了一眼外头。
“娘子,我有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听否?”冯威躲开她的手,又把脑袋拱了回来。
“说说看。”
冯威悄声道:“我辞去官职了!”说完紧张的盯着她。
蕙心哦了一声,问:“然后呢?”
“你不生气?”冯威惊讶。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蕙心看他像看怪物:“你只有一条腿了,还怎么适合跟在皇上身边?皇上不介意你自己都不会乐意吧?我猜,肯定是皇上留你,你死活不答应。”
“确实,皇上很生气。”冯威有些伤感,总觉得自己把皇上一个人丢在了宫里,呃,呸呸呸,他这都乱想的什么?
“你打算出来做什么呢?”蕙心拉回他的思绪。
“还没想好,不过,肯定比三妹夫打铁强。”冯威挑挑眉毛。蕙心听了他这回答,不由好笑,刚要开口,就听得兰苑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一阵哐啷乱响,隐约还有哭声。
两口子对望一眼,赶快起身往兰苑赶去。快赶到兰苑时,曲尚书也刚好赶了过来,看见了他们,阻拦道:“蕙心,你怀了身孕,别跑来跑去了,有事爹来处理。”说完示意冯威带她回去。
两人停住,看着曲尚书大步离去的身影,冯威有些奇怪,又见妻子的表情凝重,不由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蕙心叹了一口,将今天和昨晚的事简单讲了一遍,末了道:“眼下不知道又在闹什么,真是头疼死了。”
“石朗……”冯威听见这个名字,脸色有些凝重,追问道:“二姨妹真的看上他了?”
见他这般神色,蕙心心里一个咯噔:“怎么?他娶妻了?”
冯威摇摇头:“那倒不是,他虽年长于我,却是未曾娶妻。只是,几年前在军中听说过他的事,那时他还是个小校尉,有一名十分中意的女子,都到了谈婚论嫁了那女子却背叛了他,为了钱财给个大户人家做了小妾去了,还是个当爹都嫌年岁大的老头儿……自此以后,石朗便成了现在的模样。”
“原来如此,想是受了情伤,不敢再接受兰心。”蕙心皱起眉,感觉十分棘手:石朗这样的情况,需得寻个善解人意又温柔的女子,慢慢的解开他的心结,可兰心却是个相反的,还不好劝。远远听着兰苑里的鸡飞狗跳,她无力的靠在了冯威身上:“听爹的,我们先回去好了,不然兰心看到我在这里,还以为姐姐和姐夫来嘲笑她呢!”一听留在这如此严重,冯威赶紧唤丫鬟过来帮手,扶着蕙心会去了。
蕙心确实没多想,曲兰心这时正趴在被子里哭得天昏地暗,她没料到昨晚的事居然被慧儿给看到了,还告诉了曲夫人,是以曲夫人留下来以后说的话让她觉得颜面尽失,恨不得立时凭空消失掉才好。慧儿被她随手抄起的胭脂匣子把脑门上砸了个大包,曲夫人也被她呛了一顿往外赶,嫌不解气,将凳子又扔出去一个,砸到了屋外的花钵,哐啷碎了。
曲尚书下令彻底禁她的足三个月,让她反思,只留个老嬷嬷守着,连慧儿都带去了主院。曲夫人抹着泪,嘤嘤的哭,她这次再也不心疼兰心了,方才那一凳子要不是慧儿拉过她,那花钵便是她的下场。
“夫人,二小姐那是气急了,没看到您站的地方就扔了凳子,等她平静下来,一准儿过来认错。”慧儿扶着脑袋替曲兰心解释。
“还替那个孽障说好话作甚?就她这脾气,谁家敢娶她?”曲尚书气得说话如同钢炮,冲曲夫人开火:“你还想把她说给石首领,我看你趁早别起那心思,省得没三天又给你抬回来。”
“老爷,你这话说的……她好歹是你的女儿。”曲夫人觉得太丢人了,不由小声嗔怪。不过,她心底认同这话是实话。
曲尚书气哼哼的带着人回了主院,让婆子赶快带慧儿去瞧大夫,再给夫人煎一碗安神汤过来。
相比曲府的鸡飞狗跳,皇宫里面却是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涌动。傅元谌一见接回了风荷,决定第一时间求助,只要风荷同意,周梦鹤就绝对乖乖回棽月去。顶棽月王缺的人前天密信回来,说毒断冯威腿的那个托勃安雄保护得十分严密,围剿追杀了好几次都让他逃脱了,且皇宫里自从大王和王后离开后貌似还出现了细作,与顶缺同处暗处,不好放手行动,颇为棘手,还需得周梦鹤暂且回去一段时间。
于是傅元谌在晚膳之时,用大舅子的身份硬逼着周梦鹤灌了不少酒,周梦鹤哪里猜不到他的图谋,左挡右挡,顶住了最后的压力没有倒下,不过,也离倒下不远了。听说风荷进宫了,他将酒杯一扔,踉跄着就要去接老婆。
风荷下了轿,进得殿来,就见到一个红光满面的醉鬼摇摇晃晃的朝她扑来,口中喊着:“荷儿,别……别跟他说话,回……回屋……”没料到身后的傅元谌轻轻那么一戳,哗啦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怎么喝成了这样?”风荷心疼得不得了,上前托住了周梦鹤的脑袋,轻声唤他,周梦鹤哪里还听得见,早已打起了微鼾。傅元谌眼热的看着风荷掏出帕子替他擦脸,又命人去烧醒酒汤,心里那压抑不长时间的酸水又冒了出来,咳嗽一声也倒在了椅子上,刚准备嚎两声立刻上前来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的担心道:“皇上可是喝醉了?”
得,他赶紧坐直了身体,挥挥手让宫女下去。风荷刚好让人拿了个方枕塞在了周梦鹤脖子下,然后脸色不佳的瞪了他一眼:“你想灌死他是吧?”
傅元谌摇头:“当然没有,我只是想灌醉他。”说完立刻招来风荷一个更大的白眼。他明白此刻可不能把风荷这重要人物给得罪深了,招手唤来两名侍卫:“把大王扶到榻上去休息。”
睡到榻上的确更舒服,风荷默许了。两个侍卫便一左一右的架起周梦鹤准备移动,周梦鹤却猛然抬起头睁开眼,无意识的大喊了一句:“别跟他说话!”复又垂下了脑袋。亏得是男人相扶,若是两个宫女,估计得吓一跳。
目送周梦鹤睡到了榻上,风荷转过头狐疑的看了傅元谌一眼:“他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跟我说什么?”
傅元谌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只要周梦鹤不打扰,他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成功。挥挥手,宫人立刻都散了出去,傅元谌请风荷坐上软椅,三分无奈七分恳求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第二天日上三竿,周梦鹤在宿醉头疼中醒来,等候多时的小太监送上了醒酒汤,等他喝完了又服侍他沐浴洗漱,许是酒还没醒透,他一直到衣服都穿戴好了才觉得不对劲——风荷居然不在寝宫里?一个激灵,酒彻底的醒了。抓来小太监问道:“本王的王后去哪里了?”
“回大王,王后娘娘一早便起床了,说是去花园里走走,让大王不用等她用早膳了。”小太监话音刚落,周梦鹤便风一般刮了出去。
夏季花木繁衍葳蕤,出奇茂盛,一踏入御花园,处处缤纷不绝,美不胜收。周梦鹤无心赏景,抓着沿途的宫人询问风荷的动向。可惜园内小道繁多,绕来绕去,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找得他几乎抓狂,索性施了轻功,飞上了一旁高高的秋千架子,一双鹰眼在花园里探索起来。远远看见东南边有几个人影移动,他提气轻跃,踏着绿浪花海,直直的朝东南边飞身前去。
风荷听见身边宫人在惊呼,回头一看,她家夫君正施展那轻功踏浪而来,脚点之处,花瓣飞扬,绿意飘荡,衣袖随风鼓动,身姿敏捷利落。在一众宫女震惊到冒星星的眼神中,恰恰落在她面前,脸上还带了一丝歉意和讨好:“荷儿——”
作者有话要说:
☆、人小鬼大
风荷神色十分正常且端庄,在众宫女面前还规规矩矩的对他行了个礼:“臣妾见过大王!”
周梦鹤伸手扶住她,心里突突跳得厉害,昨晚他被大舅子“热情”的灌醉了,也不知道风荷答应了没有?此刻看着她微笑得体的模样,总觉得不对劲。将人牵了,往那花木深处走,又挥挥手,让宫女留在身后。
拐了个弯,只剩下他二人,风荷瞬间板起脸,将两人搭在一块儿的手扒了开来:“来找我做什么?”
周梦鹤脸上一僵:“荷儿,昨晚……”瞧这架势,他也明白了,不敢继续问。
风荷长出了一口气,眼睛瞄着前方的一片油绿,颇为感伤:“昨晚就算你没醉,他也会想办法找我的……其实,我以为你把棽月的事都安排妥了,哪里知道是张空头支票。”举起拳头,将他狠狠擂了两下。不待周梦鹤有所动作,复又将手抚上高隆的肚子,似在同宝宝对话:“小乖呀,娘本来以为可以安安定定的过完这几个月将你生下来,哪知道你爹不省心,咱们又得舟车劳顿的回棽月去了。”
“荷儿,让你受委屈了!”周梦鹤从背后抱住她,心里难受得厉害。他知道,依风荷的性子,铁定会答应的,只是,如同她所说,又得舟车劳顿的回棽月去。想了想,他提出了一个主意:“要不你留在岳母这儿待产,等生了宝宝我来接……”话还没说完,风荷就怒气冲冲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怎么?你想丢下我一个人回棽月去?”
“不是丢下你,是怕你路上太累,出了问题就不好了,在岳母那儿我放心些。”周梦鹤哄道。
“我不留下,要同你一起回去。”风荷摇头,就算她再怎么信任两人的感情,可纵观古今,孕中乃是头一等非常时期,不可懈怠。
见她一口回绝,周梦鹤只得暂时不提此事,反正距离开还有一段时日,届时让岳母来劝劝可能会有效果些。他还想起了一个人,说不定也会改变风荷的心意。当下便携了风荷的手,同她一起逛起园子来,不过:“荷儿,方才你说的空头支票是何物?”
风荷一愣,眼珠转了几转:“噢,就是……就是票面上没有银子的银票!”
“原来这便是空头之意……”
“走啦走啦,赏花去!”
……
赵侍郎接到了皇上的传召,要他把小女儿送进宫陪陪棽月王后。赵侍郎先喜后忧,喜的是这件事赵府面上有光,于仕途有利,想远一点,甚至对赵佩儿的婚事有帮助。忧的是如今曲家小姐嫁了棽月王,这身份不一样了,佩儿这没大没小口无遮拦的,进了宫怕惹出什么祸端。可惜临阵磨枪也来不及了,只能揪着女儿的耳朵不断重复:“进宫了可不能像在家里,讲话要注意,要小心……”
赵佩儿的心里全是要去陪荷姐姐,哪里还听他的话,欢呼一声,催着丫鬟快快替自己把衣服换了,跟着前来传召的太监进宫去了。
风荷没料到周梦鹤会带来这一重惊喜,当看到赵佩儿的时候,她的确开心了不少。赵佩儿又大了一岁,是近十岁的大姑娘了,稳稳的对她行了个大礼:“佩儿拜见棽月王后娘娘!”她还是懂得些分寸的,这周围都是宫女,礼貌若是不周,传回了爹的耳朵里,回去了肯定要受惩罚。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还是喊回荷姐姐好了,这声娘娘在你嘴里说出来,听着还真不习惯。”风荷一边说一边扶起她,看了又看,赞道:“大半年没见,长高了不少!”
“荷姐姐肚子也大了不少,里面住了小宝宝呢!”赵佩儿好奇的看着她的腹部,伸出手摸了摸。
“快进来!”风荷牵住她,往自己住的寝宫走,宫里不比外面自由,又没甚熟人朋友,周梦鹤一被傅元谌请去她就闷得无聊,除了时而有礼仪官过来问询大婚事宜,基本上她就是吃吃睡睡,猪一样的生活。好不容易来个“小”朋友,自是十分高兴。
赵佩儿好奇的打量了一圈寝宫,叹道:“真大!”不仅大,还华贵异常,光是那价值不菲的西洋钟就大小好几个,她记得有一年波斯胡客商从海上过来,带了不少稀奇玩意儿在大晋高价出售,里头就有她娘舍不得买又念念不忘的西洋钟,不过,没得这些个精美就是了。
风荷却是在现代见过各种时钟的人,是以除了觉得做工精美些,看看时间,没有别的什么不同。此刻见佩儿这么喜欢,心里便有了数。
“佩儿,过来吃些东西吧!”她招呼佩儿。大年三十那晚,吃货的惺惺相惜她还记得,特意命人准备了宫廷御点,好生款待。
“谢谢荷姐姐!”赵佩儿拿起块水晶菊露放进嘴里,清凉入喉,甜中带一丝微苦,苦中回甘。“好吃,跟我娘亲的手艺有得一拼。”长期浸淫在赵夫人高超技艺下的赵佩儿竖起了大拇指,她这赞叹可是有一定水准的,京城里好些糕点铺子对她那张嘴忌惮得很。
“那等会你带一些回去,让赵夫人好好尝尝。”既然能得到佩儿的夸赞,说明这宫里的师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风荷也有了让佩儿带回去的信心。
“那我就不客气了!”佩儿笑纳,又好奇道:“对了荷姐姐,你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啊?”
“快了,还有三个月不到,等你吃完重阳酒,就能见到了。”风荷算了个大概时间。
“那你记得一定要通知我,我还要送小宝宝礼物呢。”
“好……”迟疑应着她,风荷突然想到了周梦鹤说的在娘家待产的事,眼下看到佩儿期待的样子,心里面纠结得紧,一想到要跟周梦鹤分开近四个月,她就不愿意。“那个,佩儿,你哥哥写信回家没有?”她岔开了话题。
“哥哥?”佩儿一顿,脸上露出了难色:“写倒是有写过,是爹跟娘看的,没给我看……”
“这是为什么?”莫不是上头有少儿不宜的内容,风荷暗忖。
“本来我是想看的,可娘看了之后气得将信撕了个粉碎,插着腰骂爹,把爹骂的抱头鼠窜啊,你说,我哪里还敢问信的事,只求别殃及到我就好。”佩儿想起那天的场景,心有余悸:“荷姐姐,你说我哥在丽泉城干什么呢?他都大半年没回来了,也不怕娘杀过去抓他。”说是这么说,还是有些眼红赵踘安得到自由。
风荷倒是在棽月接过两封赵踘安的信,告诉佩儿道:“他在兵营里当兵,我离开棽月的时候已经升到麾骑校尉了,这又过了一段时日,也不知道现在如何。”想不到一直握笔杆子的人进了军队居然没有做文职,反而一意想做武将,想必这便是赵夫人愤怒的原因。
“哥哥以后若是能做个将军,那也很风光啊,男子不一定非得像爹和朝堂里的叔叔伯伯那样文采儒雅,动起手来没一个有力气的。”赵佩儿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虽然稚嫩,却有些意思在里头。
风荷一乐:“人小鬼大,这话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看到的呗!文武各有千秋,不用非得分出高下优劣,像我哥这样的,叫能文能武,又能动笔又能拿刀,比我爹厉害多了。”佩儿挺自豪的。
……
两人聊得开心,风荷又留了佩儿吃晚膳了才送她回去,来时一顶小轿子,回去一辆大马车——里面放了一座半人高的西洋钟,另带各种赏赐若干。
第二天,风荷终于知道了曲府发生的事,原本曲蕙心叮嘱过,别让风荷担心,可冯威还是说漏了嘴。见风荷神色凝重,他有些懊恼:“果真不该讲出来的,你看看你的样子,其实,已经没事了,二姨妹让岳丈禁了足,在家反省思过呢!”
“她太过分了。”风荷声音沉沉的。曲兰心的毛病她最清楚,除非她自己走出来,任何人帮她都会被视作恶意。两人自小互相关注多年,有些问题她看的比曲夫人和曲尚书都透彻。此时她能做的,就是不管不问,所以冯威还真不用担心她会去管这事,反正大婚一过,她还得颠颠儿又回棽月去,管的了一时也管不了长久,再说,也不是她能管的,最好是给曲兰心寻门亲事,新身份新环境,说不定就走出来了。不过,她看向冯威:“那个石朗人怎么样?”
冯威奇怪道:“怎么你们都问这个人?”这石朗的魅力有这么大么?姐妹二人争相询问,虽然他知道是替曲兰心问的,可纵观这大晋朝,难道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考虑,非得啃这块硬石头?
“那么大反应做什么?我就是替二姐问问。”风荷撇嘴。
“石朗,人如其姓——心眼死,跟石头一样,二姨妹若是个温婉贤淑性子,还有捂热的几分可能,所以……”冯威不再继续说,转而看着她。
“你的意思……没可能了?”
“微乎其微!”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上人
石朗这几日发现自己被监视了,还是在宫里。
他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极少轻易下结论,这次他敢十分肯定。只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只是被观察,对方似乎并无恶意。经过推断,将目标锁定在棽月王身上,因为全宫上下,能明目张胆的监视御林军统领的,除了皇上便是棽月王了,可出于什么目的,他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他拿不定主意告不告诉皇上,毕竟这不是普通人,搞不好皇上早就知道了,思来想去,他决定不予理会。
出了宫他不敢确定有没有继续监视,毕竟街上人多且杂,何况自己一直都是两点一线,几乎大街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只是今日有些不同,是他的生辰,于是特意绕了道,到一家老字号酒铺打了两斤竹叶青,又去卤肉店切了三斤酱牛肉,油纸包了,细麻绳十字花拴住,拧在手上往家走去。
石朗父母在世时,乃是京城里的酿造小户,虽不是数一数二的,却也收入颇丰,又只得石朗这么一个独子,是以十二岁以前的石朗日子是十分优渥的。他家酿的酱油醋,牢牢圈住了城东这一片的客户,且石父石母极有头脑,又发展出辣豆酱,霉豆糟等项目,生意很是红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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