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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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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什么身份?”风荷皱起了眉头:“再说,住这里跟住笼子有什么区别?一点也不自由,而且,还被人说闲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也是,是我妄想了。”傅元谌无奈,连亲都认不得的皇帝,估计也就只有他了,可怜!“一个人住在那里,要注意些,等会我派个嬷嬷跟着你回去,照顾你起居……”
  “等等,”风荷拦住他的话:“你让我一个人试试,这短短两天,我简直觉得自己像个废材,什么都不会。”
  傅元谌沉默不语,脑中突然闪过一张人脸,“也好,等会我送你回去。”
  陪着傅元谌在宫里用完午膳,又坐上了马车回风荷坞。傅元谌一改往日话少形象,不停的叮嘱这个,注意那个。风荷稀奇得很:“你倒是角色转换得挺快的!”
  又一个爆栗子打在了她的头上:“长兄如父,不可没大没小。”一脸的理所当然。说实话,这比前段时间的相处让他舒服多了,心结一开,问题迎刃而解,虽有遗憾,但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这个令牌你收好,方才我特意让御工局赶制出来的,以后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任何人见此令牌如见皇帝。”傅元谌递给她一块玄铁牌子。
  “怎么不是玉的?”风荷撇嘴。
  “你太毛糙,怕摔碎了。”
  “那做成金的也好,多上档次。”
  “你太毛糙,怕被偷了。”
  “那铁的你就不怕我弄掉了?”她怒了。
  “没事,掉了也不心疼,再打一块。”傅元谌得意:“这牌子不在你手上那就是废铁一块,没人会要的。”
  风荷无语……
  回到小院,傅元谌亲自将屋子检查了一遍,冯威再次从怀里掏出那包银子,还没说话就被风荷抢了过去,“银子呀……嘻嘻。”眉开眼笑。
  “这——”冯威吃惊不小,看看皇帝,没有反应,还在那看窗户看门框。他猛然意识到就是他那一石子儿,导致了这些原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思及至此,他仿佛看到多加的月俸长了翅膀向他飞来。
  风荷捧着银子藏进了衣柜里面。
  傅元谌与风荷道别,带着冯威离开。看着曲风荷关上门,他立刻对冯威耳语了一番,这才上马车回宫。
  风荷把院门栓好,回到屋里把银子拿出来又数了一遍,着实开心。来时傅元谌给她带了好多吃食,差点还带个厨子过来,要不是怕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估计还得多赶辆马车。她将东西挑了几样,决定给周梦鹤送去。
  她拿了一包白芸酥,一包焗腰果儿,两盒五香肉脯,拿绳子系好,再拎了一瓶在傅元谌的反对下强烈要求带过来的上好佳酿。
  风荷坞的主流住户都姓赵,像风荷住的这一排约有十来户,除了他们这一头一尾两个杂姓,中间全是姓赵的,其中有座挺大的房子,是族长赵阳笙赵老员外家的,平时住在城里,只留了个老管家守门,逢年过节才回来祭祭祖,坞里人都十分敬仰。另几户其中有一半打渔为生,家门口都晒有渔网,还有一家开茶水铺子,一家男人在城里做工,再就是杀猪卖馄饨的赵二黑家了。
  风荷行到中途,便感觉到周围有目光在打量自己,抬眼看去,却只看到有两家的妇人聚在一块儿补渔网拉家常,并无异样。她低下头,快步走,然后……猛的抬起头——那群女人来不及收回的目光被她抓了个正着。
  妇人们纷纷低下头,不再敢看她,风荷收回目光,继续走,她如今正是赵瑜所说的那什么新闻头条,被人非议自是挡不住,反正这议论也不能把她怎么着,走自己的,管他呢。
  路过赵二黑家时,赵绣珠正倚在门口嗑瓜子儿,没注意到她,倒是风荷上前打了个招呼:“赵姑娘!”
  “你是?”赵绣珠不认识洗干净的曲风荷。
  “我是住在那头的!”风荷指给她看自己的小院。
  赵绣珠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愣,又回头看看她,倒抽了一口气:“是你?”
  “我叫曲风荷。”风荷介绍完自己,又指指周梦鹤的屋子:“我是过来找大锤哥的,有空再聊!”
  “啊?”赵绣珠眼睁睁的盯着她提着东西进了铁匠铺子,有心跟过去看,又忌惮赵二黑,哪里还有心思嗑瓜子?一把尽数扔了,在屋里转来转去一张粉脸气的通红——有人明目张胆跟她抢男人了!
  “大锤哥,你在不在家?”风荷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屋里炉火熊熊,周梦鹤不在,只有堂椅首座上坐了一位面容净白的白胡子老头儿,手上攥了一把紫砂小壶,眯着眼悠然自得的嘬着。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刻睁大了眼睛:“谁家的女子?大白天的来独身男子家里,成何体统?”眉头皱起,长胡子一抖,端的一副老学究标准模板。
  “您老又是谁?”风荷奇怪道:“大白天不来,难不成你要我晚上来么?”话音刚落,就听得屋后传来周梦鹤的笑声,掀开隔帘走上前来,原来是去后面抱柴禾去了。
  “梦鹤,这女子哪里来的?”老头将风荷上下打量。
  “我姓曲,名风荷,住在东头的小院子里。”风荷一边回答一边将礼物放到桌上:“大锤哥,这两天多谢你了!”
  “你……”周梦鹤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轻声问道:“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好东西呀!”老头伸手拿起那瓶佳酿,凑近鼻头闻了闻:“宫里的吧?”两眼在她脸上探究。
  “这位是赵员外,也是风荷坞的族长,今天刚从城里回来,祖屋就在风荷坞。”周梦鹤给她介绍,眼睛却盯着她提来的东西看。
  “赵员外!”风荷款款施了个礼,手却将佳酿给拿了回来:“我只有这一瓶,是给大锤哥的,您老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
  “哈哈,”赵员外乐了,指着风荷对周梦鹤道:“还挺护着你的。”转身拿起拐杖,端起小壶儿:“你们说事,我这糟老头就不参与了,先走了,先走了。”
  “我送送您!”周梦鹤赶紧送赵老员外出门。
  等他回来,风荷正在他铺子里好奇的看来看去。
  “东西哪里来的?你不是身上没有钱吗?”周梦鹤不再看桌上的东西,转身替她倒了一杯热茶:“暖暖手!”又叮嘱道:“别烫手了。”
  “嗯!”风荷将杯子凑到嘴边,眼珠左右乱转:她和傅元谌的新关系不能说,又不想周梦鹤误会,要怎么说呢?“那个……东西来路很正,我没偷也没抢,是……是别人送的。”她撒了个善意的谎。
  周梦鹤脸色忽沉,做事的手也停住了,将帕子扯下来擦擦脸,粗声道:“我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回家吧,免得伤着。”
  风荷一愣:“我就坐坐,不乱动的。”似乎大锤哥有些不高兴,可自己貌似没有惹他生气呀?偷偷看了看他,正好对上周梦鹤的眼,被他阴郁的神情吓了一跳,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那我先回去了!”
  大锤哥果然在生气。
  周梦鹤望着她急速离去的背影,半晌,将手上的东西狠狠摔在了炉子上,“哐当”一声巨响。被摔变形的铲子在地上翻滚了一下,不动了。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对风荷发怒……”他捂住了头蹲下去:“周梦鹤,你真的疯了。”
  风荷心情有些低落的回到家,躺在榻上不想动,家里的柴只够烧到今天晚上了,卧室里的碳炉也没有碳了。
  “还想跟大锤哥说明天带我去砍柴呢……算了,我明天自己去。”莫名的,周梦鹤生气让她觉得有些难受,在榻上翻来翻去,心情郁闷得很,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堆零食,坐起来取出一包什锦蜜饯,挑了块糖莲藕含着——吃点东西心情会好些。
  晚餐时分,她估摸周梦鹤大约是不会再来了,自己便进了厨房开始单手涮锅做饭,看着那口新锅,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给钱,连水壶也是。她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大锤哥以为她是还钱的,结果……哎呀,是她大意了。
  她这次煮的很小心,水放的比米多一些,烧柴的时候也专心守着灶台,时不时将锅盖揭开来看看,生怕又把饭烧糊。造成的后果是——煮成了夹生饭。
  “呸呸!”她尝了一口,吐了。
  想了想,又加了点水,将夹生饭搅了搅,觉得可以软熟一些,结果水放多了,变得饭不饭粥不粥。
  “苍天呐,煮个饭怎么那么难?”她望着锅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草民还是世子

  “砰,砰,砰,”门口传来熟悉的敲门声。
  曲风荷一喜,扔掉锅铲就去开门。
  周梦鹤端着一个双耳陶罐走了进来,风荷嗅了嗅,眼睛一亮:“饺子?”
  “嗯,临时给你包的,弄的有些晚了。饿了吧?”
  “不晚不晚,”风荷咽了咽口水,巴巴的跟在他身后。
  周梦鹤从厨房拿了碗筷,路过灶台时发现了风荷煮的那锅不饭不粥,笑着摇了摇头,上了前厅。
  一进门就看到风荷正在陶罐里捞饺子,“别动,小心烫!”他赶紧跑过去,接过了风荷手上的汤勺,替她舀了一碗:“吃吧,里面还有。”
  风荷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好香!”对周梦鹤竖起大拇指。
  “慢点吃!”周梦鹤有些自责,若不是他先前生风荷的气,耽误了做饭的时辰,也不会把人饿成这样了。
  风荷整整吃了两碗半,近三十个大肉馅饺子,陶罐里面还剩有几个,实在吃不下了,可眼馋依旧,摩挲着罐子不肯撒手:“歇一会儿我再把这几个也吃了吧!”
  周梦鹤伸手将陶罐夺过来:“不能再吃了,再过一会儿得睡觉了,吃多了担心积食,你要是喜欢吃我明天还做。”
  风荷只得恋恋不舍的撒手。
  饥饿的胃一旦得到满足,血液也从全身各处涌向胃部开始工作,脑子也变得迟缓困顿起来。风荷懒洋洋的看着周梦鹤收拾桌子,准备离开,突然记起周梦鹤下午生气的原因,一拍额头,急忙喊住他:“大锤哥,你等等!”跑回卧房从衣柜里取了一块银子。
  陪着笑脸递给他:“这是锅和水壶的钱,我下午忘了带给你,别见怪啊!”
  周梦鹤脸上立时变色,比下午还难看一百倍:“你以为我下午生气是为这个?”紧紧攥着那块银子,似要在银子上面盯个窟窿出来。
  “呃……难道不是么?”风荷不懂。
  “你说是便是了。”周梦鹤无奈,扯出一抹苦笑,越过她拎起陶罐,走了。
  风荷百思不得其解的目送他离开,“到底在生什么气嘛?男人心也海底针……”
  ……
  周梦鹤回到铁匠铺子,家里齐刷刷站了七八个黑衣人,为首的正坐在桌旁盯着下午风荷送过来的吃食佳酿看,目光咄咄。
  他关好门放下陶罐,拍拍衣裳单膝一跪:“草民见过皇上!”
  “嗯!”傅元谌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也不叫他起来,而是站起身在铁匠铺子里走走看看,摸摸这个,敲敲那个,余光瞟着周梦鹤,看他有无反应。
  周梦鹤老老实实跪着,一脸坦然。
  “世子手艺不错,冯威,你过来瞧瞧,这刀口又韧又薄。”他举起一把菜刀示意一旁站着的冯威,冯威配合的伸手摸了摸:“好刀!”
  “回皇上,草民打的刀都是合金的,大晋的黑铁加上棽月的玄铜,打制出来的刀具比一般的刀具要耐磨经用,且强韧许多。”周梦鹤解释给他听。
  “咻——”只见得傅元谌手一挥,菜刀瞬间砍在了桌腿上,啪叽,桌腿断了,桌上的东西晃了晃,差点滚下来。
  “冯威,把东西放好一点,这可是风荷特意给世子送过来的。”傅元谌吩咐。
  冯威立刻将东西尽数转移到墙边的木柜上,傅元谌将刀一拔,桌子哐当倒了下来,拿到跟前看了看:“果然不错!”
  “谢皇上夸奖!”周梦鹤致谢。
  眨眼,刀却架在了脖子上,伴随着傅元谌冰冷阴森的低语:“用来杀人也不错,世子觉得这个主意怎样?”
  周梦鹤将脖子往外稍稍躲过一点,把头扭向傅元谌:“皇上,草民就是个铁匠,打制的刀具只能切菜砍柴。而且,草民也并非您口中的世子,皇上明鉴。”一双眼直直的与他对望,清澈无惧。
  傅元谌不甚理会他的目光,倒是收回刀扔到一旁,起身坐回了凳子上:“你起来说话吧!”
  周梦鹤站了起来,暗暗吁了一口气,“不知皇上这么晚了找草民有何贵干?”
  “以后不准你再去接近风荷。”
  傅元谌盯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命令道——他方才进屋后看到桌上那瓶佳酿,醋瓶子瞬间就打翻了,风荷为了要到手,可是磨了他半天嘴皮子,说是送给坞里一个帮了她大忙的邻居的,哪曾想居然是送给面前这个男人。早上见面时他就起了戒心,便差了冯威去查,没想到查出来的结果让他吃惊不已,这人竟然是十年前莫名失踪的棽月国琉王世子拓勃瓒。
  “皇上,”周梦鹤又跪了下去:“恕草民难以从命!”
  “你敢抗旨?”傅元谌眼中浮现杀意,冯威按着腰刀,只等他一声令下。
  “草民不敢,草民接近风……曲小姐只是为了完成多年的一个心愿,十年前,家母带着身受重伤的草民逃回到大晋,已是身无分文,穷困潦倒,险些饿死街头,多亏曲小姐出手相救,才让草民母子二人活了下来。家母直到去年临终前都记着偿还当年恩情一事,所以……望皇上见谅!”周梦鹤言辞十分肯切。
  傅元谌一愣,他还真没查出有这么一段故事,可任由这么一号人在风荷身边,而且,还在天子脚下,他不得不防。棽月国曾在大晋高祖皇帝建国之初暗部了不少眼线,而后他的父皇继位,眼线已经被缴清得差不多了,哪曾想还遗留了这么个重要人物。
  “你处心积虑藏在天子脚下隐忍多年,你以为朕会信你这一面之词么?棽月国自相残杀多年,皇位早已后继无人,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他们还派过使者前来大晋寻人,想必,寻的就是你吧?放着好端端的王位不坐,窝在这小地方打铁,世子,你这故事漏洞百出啊!”
  周梦鹤轻笑:“皇上,切莫以己度人,既有人喜欢那上边的风光,就有人厌恶那上边的虚伪。草民只是遵从内心意愿,望皇上明鉴!”他要真是处心积虑的隐忍,至于让冯威一天的功夫就能查出自己的身份?
  “你……”傅元谌眼中怒火顿生,这不是分明在影射自己么?他一掌拍向仅剩的桌子角,灰飞烟灭。
  冯威上前一步,拔出刀来。
  小小的铁匠铺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大锤!”忽听得隔壁传来赵奶奶一声怒吼:“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又锤又打的作死啊?再听到你发出一点声音,明天不准吃我的馄饨。”
  乍然之下,傅元谌有些哭笑不得,挥挥手,让冯威收起刀,眼角余光注意到周梦鹤握了握右手拳头。“你手上拿着什么?”
  周梦鹤迟疑了一下,摊开右手,里面躺着一块银子:“曲小姐给的锅和水壶的钱。”
  “哦,”看见那块银子,傅元谌竟然笑了:“看来风荷的确当你是一个——帮了她大忙的邻居!”
  周梦鹤瞳孔一暗,竟没有回话。
  傅元谌心情大好,对周梦鹤的家庭情况也有了深入了解的兴趣:“你方才说你是逃回大晋的,难道你不愿意做棽月人?”
  “不愿意,”周梦鹤回答的很干脆:“我母亲本就是大晋的一名普通歌女,若不是当年被来访的棽月王看上,她如今该像坞里的妇人们一样,过着安定平淡的生活,而不是受尽苦难早早离世。”忆起母亲,刚毅的面孔上竟透露出些许哀伤。
  傅元谌默然,他居然有些羡慕这个人,至少他有母亲呵护了二十年,而自己从懵懂到成人,连母亲的脸都不曾见过。他缓缓站了起来:“朕……不打算要你的命,但也没有全部相信你的话,你说的是真是假,日后自见分晓,不过,你从今往后不准再去找风荷!”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散发出十足的威严,傅元谌盯着他,只要他点了头,他立刻离开。周梦鹤沉吟了一下,抬起了头:“皇上,草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周梦鹤状似为难的看了看周围的侍卫:“那草民就直言不讳了,草民觉得,曲小姐以后终是要嫁人的,皇上就算拦下了草民一个,也保不齐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虽然皇上对曲小姐有心,但兄妹怎可……”
  “等等!”傅元谌脸色陡然大变,急忙出声制止了周梦鹤。一旁的冯威倒是听了个模模糊糊,什么兄妹?怎么不让说了?
  “冯威,你们先出去。”傅元谌命令道。
  “皇上,属下可不放心您一个人跟他相处。”冯威不干。
  “出去!”
  “皇上!”冯威急了,可又不敢违抗,只得指挥了队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临出门前还不放心道:“皇上,属下就在门外面,他要是一有动静我就冲进来。”
  “离远点!”傅元谌怒斥。
  冯威委屈的带着人退到了湖边。
  看着人都出去了,傅元谌身影一闪,眨眼就把刀又拿在了手上,薄薄的刃口斜在周梦鹤脖子上,寒光刺肤。“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说!”手上稍稍用力,脖子上便出现了一丝血红。
  “皇上,可否把刀拿开说话?”周梦鹤语调依旧平淡。
  “快说!”傅元谌脸色狰狞,已露杀气。
  却见得周梦鹤身形一委,瞬间换了方位,趁他愣神一刹那,反手夺下了刀。                        
作者有话要说:  

☆、自我存在感

  “你会武功?”傅元谌震惊之余,心知中计,迅速退回刀具架,取了一根大号鱼钎对准了他。
  “皇上莫要误会,”周梦鹤放下了刀,双手举起以示无辜:“草民只是希望您能把刀拿了说话,毕竟这刀是卖给人家切菜用的,架在人脖子上不好。”
  傅元谌吃不准他要干什么,有心叫冯威进来,可眼下要说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皇上,您别担心,其实就算您把外头的人都叫进来,草民也能勉强对付。只是,草民真的只想安安心心做个铁匠,并不想伤害皇上。草民之所以知道您和曲小姐是兄妹这件事您也无需惊慌,因为草民这几年除了打铁也没干别的,就是听从母亲的遗愿打探了一下恩人的消息,这件事在京城虽无人知晓,但您四皇叔的封地紧邻棽月,当地还是有些传闻的,草民又加以证实了一下,所以……”周梦鹤毕恭毕敬原原本本的托了出来。
  傅元谌盯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有些牙痒痒,可心底莫名相信了他这番话,扔掉鱼钎,一撩衣摆又坐了下来:“你意欲何为?”
  “打铁,娶妻,生子,过日子。”周梦鹤回答的很快。
  “你娶谁都没关系,总之不准找风荷。”
  “我喜欢她!”周梦鹤脱口而出。
  傅元谌眼一眯:“不准。”
  笑话,他之前压下了那么多表白的机会,就是如今再也不可能了,也不能随便让个穷打铁的得到风荷。四下打量了一下:“先不说风荷有没有看上你,光看看你这家徒四壁的模样,你也好意思告诉朕你喜欢她,你还没那个资格。”而且,这打铁的身份复杂,万一把风荷拐到棽月去了……想想都觉得要赶快抑制这个苗头。
  “皇上,”周梦鹤笑得诚恳:“草民虽然穷,但手上的聘礼还是很可观的,您要不要听一下。”
  傅元谌兴趣缺缺:“你说来听听!”他想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样的花样。
  “整个棽月国。”周梦鹤说的理所当然,就好似在说一担喜饼。
  屋子里静悄悄的,傅元谌收起了脸上的嘲弄,专心研究他话中真假。
  “皇上新登基,朝中暗流涌动,虽然您手段卓越,但也架不住内忧外患一起来不是?”
  “你能收服整个混乱的棽月国?”傅元谌怀疑,他目前的确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对付边境上愈演愈烈的抢夺,近日上奏的帖子上至少有四分之一是关于棽月入侵抢夺的,抢完就跑,边境百姓叫苦不迭。他已经密拟亲征,可怎么紧缩日子,也得明年夏季。若是这周梦鹤可以做到,那简直是让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扩大了三分之一的国土面积。想到这里,他全身的血液都按奈不住的沸腾。
  周梦鹤但笑不语,一脸沉着的望着他,目光坦然又超脱,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会这样反应。
  傅元谌也是极聪明之人,瞬间了解了他的意思:“你真的只要风荷?”他颇为讶异,心理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不过,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个看似木讷,实则狡猾的男人。
  “人各有志。”周梦鹤一脸的深远淡定。
  傅元谌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不屑,这让他大为光火,这么一比较他是矮了一一节,可也是迫于事实,无奈啊,这穷打铁的什么意思?
  考虑了半晌,他留下一句:“最好你让朕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起身准备离开,路过周梦鹤突然闪电出手,直击其胸。
  周梦鹤不退不避,聚气于胸,轻喝一声,竟将他的拳头震开来。
  “你这功夫跟何人所学?”傅元谌眼中有赞扬之色,他方才用了七成力,却被他轻松化解,足见其内力深厚,根基磐实。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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