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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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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大家公子哥儿的教育,娶了老婆就是生孩子的,不生还不要你呢。怀了身孕不是应该的。
大嫂有了身孕,满府里的人围了她转,她自己的娘家,外家也是天天来人。整天川流不息的,朱明朱辉有时候出去应酬,看了听了别人家有了这种事情当然也高兴,当然也认真捧着。
可是我们家这个捧法真是没有见过。
学友里还有促狎的公子哥儿,跑来偷偷说话:“王妃身上那件衣服,描件花样子来。”
朱明当时就要瞪眼睛了,这一点和朱宣不愧是一父之子,有不顺心的话就瞪眼睛。
朱明就要骂了:“这是什么话?该打。”举手就要打他。问话的人坦然受打,还嘻皮笑脸地道:“打由你打,但是衣服样子要拿来。”
朱辉就起了疑心,也没有好脸色:“一定要那个做什么?”
问话的人更笑嘻嘻了:“我们家大嫂也有了身孕了,说王妃身上的衣服好看,也要照了做一件去。”
朱明气死了:“一件衣服,也要比。她自己来看了,自己去要好了。”
“不是不熟悉。我不是和你们哥儿俩熟。”
朱明最后没有办法,托了孟姨娘去要衣服样子去。孟姨娘就好笑:“不是说不好,为什么又要我要去?”
朱明还是摆脸色:“太招摇了呗,人人看了都觉得好。”孟姨娘就笑了,去了一时,拿了衣服样子来,笑道:“你们以后能这么疼媳妇,我就放心了。”
接了学友们往里走,正面戏台前坐的是太夫人,王妃,王妃的娘家外家也来人,和几位常来往的五房的女眷们陪了坐着。左侧是老侯爷带了熟悉的故交,朱明朱辉的学友也坐在这里。不过离开了一点距离,好取乐玩笑。
右侧是文锦,书锦,带了亲戚中的女眷们坐了。
人人来了,眼睛都瞄了王妃,看她的肚子又大了多少。
玉妙正对了丁夫人在说话,她特意请了她来,一见她来了,就请到了自己身边来笑语了:“天热,我还怕你不来呢。想来外面听过了多少戏,一会儿听了,还不知道中不中听。”
丁夫人笑了道:“王妃太客气了。”然后看了四周,不会只单请了我吧。玉妙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也请了白夫人,辛夫人去,只是她们不来。”
丁夫人这才放心了,有时候回去想一想,南平王妃对自己算是优待的很,以前没有效劳过,哪里来的这些殷勤。贵人们的殷勤不是好意的多。
坐在一边微笑的太夫人其实竖了耳朵听她们说话。妙姐儿对这位丁夫人的优待,太夫人早就看了出来。无人时问了玉妙,玉妙回答说是晋王府中的,而且表哥信里有话。
太夫人就让人打听去了,对玉妙笑道:“又是一位名士,你表哥最喜欢这样的人。”就笑哼了一声:“一个徐从安,也还罢了,说是你的师傅,我看也还尽心。家中养了多少幕僚清客,还觉得不够。打他长大成人出门应酬去了,这笔银子算他花的是最多的。”
玉妙一笑,脸面前这班小戏子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来的。表哥在外面书房里会人会幕僚,没有正经事就聚了叫唱曲儿的取乐,想来人人讨好他。
丁夫人安心地坐了下来,玉妙一向不出格的对她好,位置也没有安排在自己身边,而是在身后的女眷们中间。
她身边坐了太夫人和蒋太夫人。
玉妙与丁夫人殷殷笑语之时,朱宣也正在与丁正岩把酒。丁正岩初到了军中,打听了一打听,再看了两天,象是南平王这个人象说的一样。
就丢开了小心,没有仗的时候,朱宣对文人一直是客气宽厚的,别人请了丁正岩喝酒去,丁正岩也回请去。
然后酒醉中要么高卧了,要么就几个人弄些好诗好词来取乐。
五皇子不高兴,但是从没有看过,又是晋王的人,就当作不知道。南平王问起来我再说。吕明文等人高兴的很,晋王总说丁先生是高才,就这么个酒才。
他们一起出了来,也互相挤兑。只有丁正岩好好的乐了。
军中一计成名,丁正岩害怕了,自己被南平王算计了,一计成名。现在军中貌似只次于徐从安了。先还心里害怕怨恨,南平王这是借刀杀人了。
自己有计谋,南平王可以随意地把自己安排到战场上去,前锋军中去,那都是死得快的地方。如果自己抗命,南平王可以随意治自己的罪名,或者把自己解送到京里去治罪名。
这样怨恨了几天,惴惴不安的过日子,酒也不敢喝了,人也不敢放松一点儿,虽然一直没有事情,可是事事小心。
徐从安奉了王爷的命,时时打量了丁正岩,见他自从有了名气反而不安了,笑着去见了朱宣:“王爷要是想要这个人呢,请王爷见一见,别吓出病来,可不是好玩的。这几天里,酒也不敢喝了,好诗也没有了。我这几天里闷得很,还等了他的好诗词来取乐呢。”
朱宣就看了他一眼:“军中不许饮酒,文人都有怪癖,我才对他们宽松。不喝更好要好诗词来取乐,你徐先生是做什么的,不会自己写了来。”
徐从安一点也不害怕,笑道:“从安不才,要追随王爷身后才行。王爷先写了来,我才有呢。”
朱宣好笑:“我一心的战事,就写了也是将军黄沙里,有什么意思?你去见他吧,好好的弄些好诗来给我看看。”
徐从安刚答应了,朱宣又喊住了他:“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不用去了。你去给我喊了他来。”
丁正岩来的时候,心里害怕的不行,王爷总算是找自己了,要做什么。进了军帐里,见酒宴已经摆好,朱宣脱了战甲,一身便装,让他坐了,朱寿上来倒了酒。
朱宣先举了杯,丁正岩忙站了起来:“没有什么功劳,不敢领王爷酒?”这酒是什么意思?
朱宣先干了,道:“你坐”丁正岩不敢不坐,听了对面王爷道:“先生出了好计策,本该为你庆庆功。”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丁正岩更是惶恐了。朱宣心里好笑得不行,这个人还有名声,就这点儿胆量。
丁正岩酒过了三杯,才放松了,看了王爷只是谈些文章,也象徐从安一样有些钦佩,这不是只会打仗的粗鲁将军。
南平王才名在外,人人知道。朱宣才闲闲问道:“先生前些日子有不少好诗,本王看了,军事烦乱之际,也是一种乐事。这几天想是有什么心事,不见再有高才了呢?”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二)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二)
丁正岩带了酒意,就没有那么惶恐了,再刚才听了朱宣谈论,也是一个雅人。这酒既然不是鸿门宴,那么对此雅人,当然高兴大发。
徐从安帐外向朱寿问了,说里面正谈论象是开心。就笑一笑走了,过几天又有好诗看了。刚打了一仗大仗,这几天里不会有仗打才是。
王爷给前锋将军补充了兵马,前锋将军一向硬朗,有仗打一时也拼不到中军来。徐从安想了,也找几个人去乐一乐去。
丁正岩酒喝完回来了,象是有些明白了。王爷还是要我投靠的意思。回想了一下这次来军中,他不疾不徐的候了我。
家中老妻来信,王妃也是待的好,只要去见,就立时引了进去。丁正岩沉思了,这番厚意,王爷硬生生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现在这个才名,硬是王爷算计了的。回去难见晋王,晋王心眼小,知道我在军中这样,一定不会高兴,而且会起疑心。
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丁正岩觉得自己进退两难,不从了南平王,已是被他风采吸引了,过了一招,实在不是对手。再若不从,后面是什么还不知道。
从了南平王,晋王那里如何交待,就是不从了南平王,晋王爷素来多疑,以后日子好过不好过?
我比息夫人那个女人还要处境两难呢。(息夫人的典故,请自行参阅)丁正岩心想了,从了南平王,以后日子也不好过,一不小心就被他这样算计一下,有名无实。
难怪那位徐先生看了我一脸的笑,笑得象是古怪,他是军中第一幕僚,想来这个第一幕僚当的也别有滋味。
丁正岩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徐从安的尴尬处。总是被王爷算计了,这滋味实在不好。
南平王府里,玉妙看得津津有味,这时还没有正规的京剧什么的,离徽班进京还早了好多好多年,不过是些杂耍,耍百戏的,或是地方腔调,平时不怎么听,猛一听好的很。
面前是新鲜果子,佳肴错陈了,不由得她不高兴。正听着戏,听到后面有人在说话,五房里的爷们大多都是商人,商人只和商人打交道。
五房里的四太太正在和九太太说话:“本来这一次商队要动身,说西昌侯夫人又犯了病,所以西昌侯府的商队就没有动身。咱们不等他,先走了。”
玉妙就回过头来问了一声:“西昌侯夫人怎么了?”
四太太就笑了道:“象是犯了旧病,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不舒服。起一身红疹子,不能会人。商队走的路程相近的时候,就一起在口外会了,结伴走,等到路不一样了再分开,这样人多也少些麻烦,路上强盗,风沙什么的,人多好照应。”
玉妙自从荷花节上,一时忍不住与慕容夫人唇枪舌剑了,回来后悔的不行,很少那样犀利的说话,何况是对了一个不和的人。
这样的人不听她说话,怎么能知道她想什么?她不由的想了,要是表哥,肯定不会这样。朱宣见了晋王,还不如沈玉妙见了慕容夫人,朱宣与晋王无意中碰了面,必然一起冷了脸。
如果是事先看到了,必然是有一个要避开了,两个人一看对方就头疼。朱宣成亲,晋王会来,一个是显示了自己并没有和南平王有多恶劣,一个是好奇来看一看南平王妃。
晋王成亲时,朱宣也是去了。两个人背后恨不能见了踢对方一脚才好,见了面不是躲着,就是冷了脸寒暄,都虚伪的可以。
听了四太太说了慕容夫人犯了旧病,玉妙觉得机会来了,就笑着对朱禄道:“昨儿送到的新鲜果子,给西昌侯夫人送一篓去,告诉她,等她病好了,请来坐坐。我身子不便,不方便去看她。”
旁人听了都笑,实在是不便,已经有些大腹便便了。看了玉妙又回过头来对丁夫人笑道:“果子多呢,夫人回去也带了回去。”
丁夫人象丁正岩见朱宣一样,有些惶恐不安了,看了身边坐着的,都是南平王府的亲戚,王妃只让了自己一个人。此时不能说什么,只笑了道谢,一面看了左右的人。
没有人当一回事,五房里的人最有钱,这果子就是他们送进来的。昨天送来了,蒋家的人,卫夫人都送了去。
只有丁夫人一个人不安的很。
朱禄下来亲自看了人收拾好了东西,自己骑了马送过去。西昌侯府的人看到是南平王府来人问候,还是觉得新鲜。
忙带笑迎了朱禄,请他门房里坐了喝茶,又跑得快快的去回话。
慕容夫人一到这个季节就过敏,起一身的荨麻疹。正在房里避风,听到了就一笑,道:“给他上等的赏封儿,回去多多拜访王妃想着,等我病好了,就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自后悔了小看了南平王妃,小丫头说话还很扎人。我说王爷风流,她就说我也风流。
慕容夫人笑一笑,我风流也比你眼睁睁看了自己的丈夫风流的好。韩国夫人大众之下,越了你的大轿而行,这滋味好不好过。
等我好了,去看了她,问问她去。慕容夫人觉得小蜀王一点事也做不了,还是自己出马吧。
她用丝巾蒙了脸,睡在床上等病好。丫头们进来回话:“晋王爷来了。”
慕容夫人不高兴了,往外面说了一句:“我这种时候谁也不见。请他回去吧。”女人最重容貌,起了一脸的红疹子,还要来,这不是存心看难看。
晋王已经进了来,在帘外笑道:“我不进去,只在这里和你说说话。”
慕容夫人还是不悦地道:“有什么事情要跑来?”慕容夫人对于来往的男人,都是大权在握的。她有钱就谁也不怕。
晋王道:“当然是有烦恼事,我才来。”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我派了几个人去了军中,眼看着就要倒戈了。”
慕容夫人隔了帘子在房内轻啐了一下道:“没有出息的东西,这么不相信你自己的人,这才几天。”
晋王还是叹气道:“你骂的固然也有道理。可是你不知道,军中来信,丁正岩帮了南平王出了好主意,南平王正要重用他。他们的夫人现在一说起来南平王妃,就说她是个可人意儿的小姑娘,我的王妃听了都有些吃醋了。”
晋王妃听了就从没有高兴过,是我的家人门客,才去看别人几次,就说别人好。
听了是晋王妃不高兴,慕容夫人更是一晒:“你的王妃不高兴,你的王妃有什么脑子?”就会来我门上捉奸,倒是能讨到好处去才行。
晋王有些尴尬了,一个是自己不能离开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王妃,其实他最尴尬。
慕容夫人漫不经心地道:“我也觉得南平王妃这个小姑娘还不错,我病了,她就让人来看。等我好了,我也要去看看她去。南平王不在,正好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和晋王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看到南平王朱宣。这两个能处得好,这也是个理由。
晋王知道她说话没有这么简单,就笑了一下道:“有劳夫人了。”慕容夫人还在假撇清:“谢什么,我是真心地打算去看她。”
晋王就笑了,你是真心的打算去看南平王妃,那你就真心去吧。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南平王。
年纪些许大了,比南平王足大了十岁出去,当时新寡,妇人打年青小伙子的主意,你没有打到,就成恨了。
也只有我这种小了你十岁的年青小伙子当时才会看上你。晋王一笑,你去看吧,你快点去看。看回来更气死你。
南平王妃我远远的看了一眼,晋王当时就想了,怎么这样的标致人,又是南平王的。**娶个老婆都要挑一下尖。
这样说朱宣就很冤枉他了,订亲时朱宣是少年,沈玉妙还在母亲肚子里,这个沈玉妙还在公司打工中。
长的是什么样子,朱宣并不知道。他刻意打扮玉妙,那是因为来了以后他喜欢,要是不喜欢,朱宣早就打定了主意,就象他对韩国夫人说的一样,娶了来陪母亲去。
如果不喜欢,朱宣就太好办了。他外头一堆人,也不一定要回家来。军中跑野了心,家里不喜欢的高高置起,落一个善待了恩亲的好名声。他早早的想得很妙,放在京里陪母亲,我在封地有姨娘。
孩子当然要生,当时这样想了,一切都是为了报母恩的名声。孩子生下来,朱宣就没有打算给这个订亲的小媳妇带,是儿子就自己眼前看了,是女儿给母亲。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了身孕的妙姐儿比凤凰还要凤凰地捧在手心里,打了仗还要来信时时叮嘱了,他要是回头想一想他少年时的想法,一定会笑自己。
想的与现实总会有出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哪里要把玉妙带到了哪里,西山住着都不行,一定要带到京里来,回了家就要看到妙姐儿,听她喊“表哥”,这是朱宣当时所料不及的事情。
南平王府里,南平王妃高乐了。西昌侯府里,慕容夫人和晋王正在谈论拜会她。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嬉乐(三)
第三百五十八章,嬉乐(三)
本来只想了乐一天,可是南平王府太招人眼睛了。就有来攀附的人,晚上就来请安了。太夫人正与玉妙在房里歇着,笑道:“都是我弄出来的,想着借了你的这班玩耍乐一乐,再为儿子庆一庆,现在倒弄大了。这些人来都要我们请。”
就与玉妙商议了,唱三天吧,认真为朱宣庆一庆。同时交待了玉妙:“太累了就不要出来了陪人了。”
玉妙还真的是第二天不想陪了,是好听。听多了就不会香甜了,反正是自己的,高兴了再喊来唱好了。
可是不陪不行。卫夫人第二天进了宫,皇后问她南平王府为什么请客,听说是为南平王庆,就回了皇上,笑着表示关心:“五皇子还在军中,南平王府有了这样的心意,我也想表表心意去。”
皇上就命人赏赐了东西,卫夫人带了命妇奉了皇后的命第二天来到南平王府,见了玉妙对她笑:“我倒是想好好陪了你几天,只是不得空儿。娘娘真是太体贴人了,让我又来陪你。”
这一下子动静就大了,玉妙让人请了高阳公主,请了陶秀珠来,请了跟了表哥前去的将军们留在京中的女眷们来。
又正儿八经的外面叫了一班有名气的戏子,南平王府正式为南平王前线大捷庆贺了。
玉妙只出来略坐了一坐就进去了,太夫子也略坐了一坐就进去了。昨天坐了一天了,不如自在的歪了和人说话去。
卫夫人陪了玉妙在房里坐了,玉妙就笑着把与慕容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卫夫人也笑了,道:“难怪王爷说你淘气,西昌侯夫人再怎么样无礼,你有了身子的人也不用和她动气,王爷回来了再说就是了。怎么也说人家是风流人,还当了面去指责。”
玉妙格格笑得不行,然后忍了笑道:“所以昨天我让人去探她的病,请她来坐坐。等她来了,我客气一些也就是了。”
卫夫人笑道:“劝你还是少理她吧。跟她能说到一起去。”玉妙微笑了,没有把山阳郡主求自己手书做生意的事情说给卫夫人听。有些事情该说给谁听还是明白。
慕容夫人再来气我,该我出气一回了。让她也难受一下。
卫夫人正和玉妙说了话,陶秀珠兴冲冲的进了来。她自从订了亲,难得出一次门,玉妙让人请去,说在家里热闹,搭了戏台,不会让陶姑娘给人看到的。
陶秀珠一听就赶快要来了。陶夫人拦不住她,也闷了她不少天了,就让她来了。
来了以后就直奔了玉妙的房里来,卫夫人就站起来走了,出了门就笑,这位陶姑娘也是一个不庄重的,订了亲的人还是这样兴冲冲的走路。
如音坐在外面听了房里动静笑,陶姑娘象是在家里闷得很了,一进了门就足有一刻钟没有停下来,都是她的声音,不是图看戏来的,是来说话的。一会儿公主来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过了一会儿,又看到高阳公主也是兴冲冲的样子走了来。
如音就让小丫头们:“好好听了房里使唤。我去前面看一看去。”青芝就笑了道:“姐姐只管去听戏吧,这里有我呢。”
如音就笑骂了道:“我哪里是去听戏去,明天医正该来看看了,我怕朱禄请晚了,去提醒他一声。”
青芝一笑道:“是吗?原来是怕朱禄请晚了,姐姐请快些去吧。姐姐要是去晚了,朱禄当然会请晚了。”
如音就笑着瞪了她一眼,自己往前面来。果然朱禄还站在那里看戏,看得一脸的有滋有味的样子。
如音就站了他身后几步远,无奈的看了他。就这么当差事的吗?
朱禄偶然一回头,才看到身后一个人,吓了一跳道:“来了也不说一声,无声无息的吓人吗?”
如音用力动了一动脚,道:“我无声无息的吗?这不是走路的声音,你听迷了心,听不到怪别人。”
朱禄皱了眉,看了她穿了绣花鞋的脚,道:“你轻些,震了我的耳朵不要紧,别跺疼了你的脚去。可没有人理你。”
如音就带了气:“我要人理我。你管好你自己好了。”说完了,气汹汹瞪了朱禄一眼。
朱禄也不是个平白听话的人,听完了,比如音象是气还要大,眼睛瞪得还要圆:“我怎么了?”
如音就哼了一声道:“你自己知道还装什么。”然后就正经事:“明天是请医正的日子,你时辰安排好。王妃午睡的时候不要来。”
朱禄也先回正经话:“这个我知道。来了不会错时辰的。”看了如音哼一声要走,一把抓住了她:“话没有说完就走,我知道什么?”
如音甩开他的手,道:“你庄重一些。”朱禄面如锅底:“我庄重的很,是你硬要把自己推给我。”
一提起来这个,如音很得意:“你不想要,你外面娶去呀。”有本事你自己对王爷说去,就是王爷也是同意的。
朱禄看了她得意,恨的不行:“等我娶了你,外面多娶几个小老婆,让你天天看了舒服去。”
如音笑得不行:“你说到要做到。生了孩子我可不带。”从没有见过他和丫头们拉拉扯扯过,还想着娶几个小老婆去,知道我是大的也行。
朱禄还是恨:“你等着吧,我等你人老珠黄了再娶你。”如音更笑了:“多谢你等我人老珠黄了还娶我,人老珠黄了也是你们家的人。”
说完了,得意洋洋的要走。
朱禄拎了她的衣袖一把又拉了回来:“说清楚,我知道什么?”
如音哼了一声,这次没有甩了他,道:“你昨天晚上和那个叫晴喜的丫头在说什么?朱寿走了,轮到你了是吧。”
朱禄一听就放开了手,笑道:“你请回去吧。我们说我们的,与你无关。”
如音就气汹汹的走了,朱禄笑了,晴喜能和我说什么,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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