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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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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后怕,还好朱寿咆哮的那个县官不是晋王心腹,如果是,只怕朱寿早就没命了。
再想想妙姐儿这么大胆,在路上私自教训跟的人,朱宣第一次心都要跳出来,以后再想起来就是一顿没完没了的教训,然后接着升级:“跪着去,总是不听话,自己擅自就做这样大胆的事情。跪一个时辰去。”
就象前两次妙姐儿成功转移朱宣的注意力,这一次又成功了,手里拿着两封信给朱宣看,很是讨好:“表哥,有你的信哦。”
朱宣拿在手里时,其实一封已经打开了,却是边境上来的。正是朱宣心心念念的信:“吐蕃太师于上个月已经易人。。。。。。”正在发脾气的朱宣有了一丝笑意,然后是妙姐儿坐到怀里来,搂着朱宣脖子,开始娇嗲:“表哥,双木郡主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奸细?”
朱宣在妙姐儿脸上亲一口,开始拆第二封信,这是京里来的,一面笑道:“她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表哥的奸细。”
京里的来信让朱宣哭笑不得,前面是好消息:户部侍郎受伤严重,太医看过半年不能理事,是以命户部秦大人暂代此职。这位秦大人却是妙姐儿相中的。朱宣随便听一听道:“就听你的吧,看你挑的人对不对。”反正年年批钱很难,插手六部事务的朱宣随便妙姐儿玩一回去。
后面一条消息才是让朱宣啼笑皆非的消息:皇上已命御史周大人,御史钱大人一同前往晋王封地上,协同管理盐务,按行程算,应该是已经到任。
南平王被皇上当了一次诱饵,原来真正派往晋王封地上另有其人。沈玉妙很是安慰的对朱宣道:“表哥,晚上我自己煮菜,陪着表哥好好坐一坐。”朱宣哼了一声,再往地上看一看,那意思是,你还是跪着去最好。
沈玉妙装作看不见,再接着继续:“今天咱们好好再玩一会儿,明天我就开始每天看书去,总要陪着儿子。”
朱宣这才不生气了,把信放下来,轻轻吁一口气,听着妙姐儿不无担心:“表哥,你不观风了,咱们不是要回去了吧。”真是不愿意回去,这里水好山好风景好,又正在收拾房子,而且这省城的官员有两个官员是女眷们求过自己才放出来的,只是沈玉妙和朱宣为了清静,觉得还是这样隐居的好。
“不回去,”盐务是有人在查,还有那些绿林好汉呢。朱宣往后面歪在榻上,想起来那位自称“替天行道”的郝大道离京时对自己说过一句话:“请王爷亲自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朱宣逗弄一下妙姐儿道:“你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呢?”沈玉妙当然回答:“等我玩好了就回去。”信件公文不都是有人在传送。心中依然是会悲悯穷人的沈王妃就没有算过这些传送马匹的费用是多少。
再看一眼小桌子上的信件,朱宣心里有几分得意,那位双木郡主不想如此可人儿,这事情办得不坏。
当晚,妙姐儿自己煮羹汤,煮了几个菜,陪着朱宣和儿子坐在榻上往窗外看山丘青景,一个人独占父母亲的毅将军还是乐陶陶,对母亲道:“这个菜我最爱吃,端慧也爱吃。”然后再把哥哥弟弟妹妹一直想一遍,想完了还是自己乐陶陶:“我替他们多吃几口。”
朱宣伸出手去在妙姐儿往窗外沉思的小脑袋上拍一拍:“表哥在你面前,你想孩子。倒酒来,你也倒一杯陪着表哥。”然后眼睛在妙姐儿的细腰上扫一眼,低声笑道:“这是风景好,又幽静,倒是一个。。。。。。好地方。”
是一个怀孩子的好地方,只要隔壁不再有那些大妇来捉小老婆的声音。妙姐儿偏这一会儿提这个,往两边看一看笑道:“两边都有动人之声音呢。”一天上演两次,估计再边两天就不会有了,这条街上也只有这十几家,还有几家没有人住呢。
“你这淘气的孩子,”朱宣笑一声,再接着哄妙姐儿:“表哥还有好几块好玉佩呢,等着你来慢慢的要。”那个时候留着这些首饰就为哄妙姐儿,果然是一一都用上了。妙姐儿一有身孕,就是一句:“佩玉壁,听悦声。第一个表哥不许发脾气。”
晚上睡下来,毅将军突发其想,要睡在父母亲中间,朱宣酒有七分,母亲在这样的事情上百依百从,抱着毅将军睡在中间。
睡着以前毅将军还说了一句:“这么睡真好。”然后继续晚上的乐陶陶开始入睡。候着儿子睡着,朱宣才低声唤了一声:“妙姐儿,咱们到榻上坐一会儿去。”
红着脸的沈玉妙被朱宣抱在怀里,抱了出去。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纷乱(二十七)
第五百二十七章,纷乱(二十七)
早上晨钟响过,房里床上响起一片“哎哟”声,朱宣努力板起脸不笑,人已经起身,看着惺忪着睡眼的妙姐儿和儿子,绷着脸:“起来吧,天天睡到日上三杆,将军起来练武去,妙姐儿起来看书去。”
床上两个打着哈欠的人,妙姐儿哈欠连天:“表哥你,啊。。。。。欠,真是能起得来,这和尚钟敲的太早了吧,天都还没有亮。”
朱宣面无表情地回答妙姐儿:“天再暖和一点儿,才能亮得早呢。时辰到了,起来吧。”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收拾停当,走出去喊如音进来给妙姐儿拿衣服。
沈玉妙是想立即就起来的,可是儿子的小脑袋伏上了身,也是哈欠连天:“母亲,让朱禄去交待和尚,让他们早上钟敲晚一些,就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这个主意可真是不错,刚这样想过的妙姐儿立即用手指在儿子额头上轻点一下,拖着他起来:“幸亏父亲出去了,不然这个主意他听到要训人的。”
“什么主意,出来说给我听听。”朱宣坐在外面榻上等着朱禄打水来洗,已经听到儿子的绝妙主意,提高声音问了一声。
手里拿着衣服的如音看到王妃母子赶快不说话,立即就爬起来,不由得一笑,王爷一嗓子比什么都管用。
吃过早饭,母子两个人坐在房里写字,毅将军小声的埋怨母亲道:“怎么早上醒来,我睡到里面去了,昨天夜里临睡时,我记得我是睡在父母亲中间的。”
妙姐儿赶快安抚儿子,也小声地对他道:“今天夜里不会了。”就是妙姐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原本睡在夫妻中间,早上一醒过来时,他却跑到了床里面去。昨夜夫妻欢爱之后,重回床上,也是把儿子夹在中间在睡。
“今天晚上记得不要再把我抱到一边去。”毅将军觉得自己有必要交待一声,在毅将军看来,当然是父母亲把自己抱过去的,只为着他们俩个人可以贴到一起去睡。毅将军是这样想的。
“不要说话,”坐在外间的朱宣淡淡飘来一句,妙姐儿冲着儿子伸伸舌头,毅将军冲着母亲嘻嘻一笑,母子两个人埋头继续写自己的。
一个上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朱宣这一路行来,只是和书生们攀谈去了,他还是在思索着郝大海的话:“王爷自己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象是另有隐情。
近中午的时候,来了一封重要的信,却是皇上亲笔所写,命朱宣继续观风,御史所奏与卿所奏一起呈上来。
只有妙姐儿看完,轻轻舒一口气,可以留在这里好好的玩了,这就眉眼儿嫣然:“表哥你房里坐着,我去给你煮菜去。”朱宣把信收起来,笑着交待一句:“让人把厨房里弄暖和一些。”
一阵倒春寒,上午天气骤然冷却几分,沈玉妙拉一拉身上的藕荷色折枝花卉的锦袄,答应一声出了房门,站在廊下果然就是一阵寒冷。
如音后面跟出来,把一件镶珠子的披风给王妃披在身上,一面道:“虽然出门就这几步,受了风也使不得。”再看院子里,如音道:“昨天新买的这迎春花,叫朱禄搬进来,他只是不搬,枝条吹得都乱了。”
妙姐儿看一眼那风中吹拂的大盆迎春花,也笑着说一句:“朱禄说,外面山上的迎春花都是在风里呆着,这花难道就娇嫩么,他又成了花儿匠。”
随着王妃进厨房去,如音笑道:“他要是花儿匠,这世上哪里还有花。”朱禄不满的一侧厢房里走出来,看着王妃已经走进厨房,就对后面的如音瞪瞪眼睛。
如音只作看不到,对朱禄道:“你现在闲着呢,你去订中午的饭菜去。”一共这些人,王妃不过给王爷和小王爷煮两道菜,又没有雇厨娘,大家所吃的还是外面酒楼上每天送来。
刚煮好一个菜,就听外面院门几声巨响,一个跟从的人走去打开门,门闩一拿掉,外面象是几个人突然发力推门一样,饶是这开门的人是跟着朱宣军中行伍的士兵,也是被推开险些摔上一下。
开门的人立即跳起来稳住身子,声音虽然不高但是怒目道:“你们是谁,白日打抢吗?”一行人气势汹汹走进来,却是十几个大脚妇人,手里都拿着短棒,为首一个横眉怒目的中年妇人,一张血盆大口,先骂上了:“在这里养个小娼妇,当我就听不到了。。。。。。”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热闹还要看的妙姐儿赶快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热闹,毅将军也从房里探着小脑袋在门帘处,母子两个人都是一脸笑嘻嘻。
中年妇人一看走出来的这一位身段儿窕条,眉眼儿秀气夺人,更是来气了,挥手道:“给我去打她,让她在这里拦别人汉子。”一群十几个人奔着妙姐儿,嘴里谩骂着就过来了。
“大胆,”开门的人几步奔开,一旁院子角上取了一根白蜡杆,没有几下子就把这十几个妇人都打倒了。
朱宣走出房来,看到妙姐儿站在厨房门口尚在看得有滋有味的。朱宣在台阶上一站,朱寿一旁又大声喝斥:“都绑起来送到衙门里,青天白日,哪里一群母大虫。”
厨房门口站着的妙姐儿忍不住一笑,中年妇人这一会儿不敢乱动,看着这一笑好似倾国又倾城,嫉妒心一起,破口大骂道:“哪里又多了你们这两个贼奴才。。。。。。”刚骂到这里,外面急奔进来一个人,一头是汗道:“错了,你们走错了门。”
沈玉妙这才走回厨房继续做自己的菜,毅将军也看得无滋味,走过来站到母亲腿旁,先要了一口吃的,“巴叽”着嘴道:“好吃,”然后就站到厨房门口往院子里看。
朱宣也走进房里去,朱寿和两个跟从的人坚决不肯放她们走,主人在房里,声音不能高可是手里拿着白蜡杆,起来一个打一个,一群大脚妇人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来开始嚎哭,顿时一个院子里,哭声震天。
毅将军瞪着两只眼睛觉得真稀奇,这是在家里看不到的热闹。
朱禄从外面领着两个人走进来,也是好笑道:“这是什么西洋的景致,”听到朱寿还在指手划脚:“再哭都送到衙门里去,别人可以走,为首的那个要留下来,回去好好备大礼过来赔礼。”
“让她们走吧,”沈玉妙从厨房里走出来,站在院子里对着朱寿微微一笑:“不过是几个无知妇人,走错了门,放她们去吧。”然后交待乌珍:“打水去,把院子地冲一冲。”
正要进房里去,却看到朱禄身后跟着两个人,却是一路同行的荣俊和方裕生,看着这位美人儿一笑有如春花,两个人先红了脸,赶快躬身见礼:“嫂夫人,我们来看朱大哥。”
妙姐儿微欠欠身子转身走进房里去,让如音打水来重新洗手,又怕一身油烟气,让如音找衣服来换。
在外面酒楼上订菜的朱禄路上遇到荣俊和方裕生,就带了回来。妙姐儿房里换过衣服,听着外间已经是欢声笑语,两个书生又要取笑:“这儿盐商最多,盐商豪富,家里不容就安到外面来,不想冲撞到朱大哥你这儿来了。幸好是嫂夫人宽宏大量,不然的话送去见官也是一场羞辱。”
荣俊则是接话道:“盐商只知道弄钱,哪里管羞辱不羞辱。”毅将军走进房里来给母亲悄声道:“母亲,你又要在房里吃饭了,还是我来陪你。”
沈玉妙对着儿子笑眯眯道谢:“有劳。”
一时酒楼上饭菜送来,妙姐儿自在房里吃,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小瓶葡萄酒,却是朱禄看到以后要的。
店伙计点头哈腰地道:“这酒在产地也是上品,万里千里运到这儿来,却是不菲的价儿,这位小哥让送来给爷尝一尝,尝一口是不要钱的,如果要,却是十两金子一两酒。”
两个书生又吓一跳,荣俊先笑骂道:“你这是金汁吗?十两金子一两酒,这通红的是什么酒?”看着店伙计用随身带着的一个极小的杯子,问朱禄要了热水烫过,倒上一口酒给朱宣,朱宣微微呷上一口,对朱禄点点头就不再说话。
朱禄交待店伙计:“酒放这里,随我去拿钱,你们还有吗?”店伙计跟着朱禄出来,在后面道:“这酒是上品,店里还有两瓶。”两个人走出房去,犹听着朱禄的声音:“那你一总送来吧,这个钱我先给你。”
方裕生眼睛直直看着那酒,然后对朱宣道:“朱大哥,你还真是不含糊,这酒值那么多钱。这一瓶酒可以买一桩房子。”
“如音,”朱宣不回话,先喊了一声。如音走出来,听着王爷交待:“把这酒拿进去吧,再去厨房让乌珍把昨儿朱禄买的酒烫些来。”
这才看着两个书生道:“还有几天要进科场了,今天少喝一点儿,权当给你们送送行。”
荣俊往房里看一眼开玩笑道:“我却想尝尝那金汁。”十两金子一两的酒,当然都想尝一尝。朱宣立即拒绝道:“这酒是暖身子的,西域所来,到了这里好的是价值不菲,眼前只有这一点儿,全部是给内人。两位想喝,夏天过去时到我家里来,一个人管你们一瓶子。”
在房里微笑的妙姐儿立即掐指算一算,家里的商队再慢夏天也能回得来,家里的葡萄酒也不多了,还是自己看着快没有了,一向节约着用。
酒过三巡问功名,荣俊和方裕生颇有几分洋洋得意,夸口道:“自我们赶考,这已经是第三科,理当要中了。有句话说,龙头属老成,火候到了,自然要中。”
朱宣微微一笑道:“说的是。”徐从安老成龙头久矣,三科之内也没有中。眼前这两个人依然是“狂生”两个,只见轻狂,不见稳重,少年书生这样的人多的是,朱宣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荣俊性子急,说了出来,从袖子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朱宣道:“朱大哥,你谈吐不凡,应该也是中过的,你看我们兄弟今年魁星高照,居然弄到这个。”
纸上是三道试题,朱宣看过还给荣俊道:“这要是真的,你们不中真的是说不过去。”朱宣不是考官,试题皇上圈过亲手封起来,这三道题居然是看着不错,朱宣也不知道是也不是,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说。
方裕生也道:“当然是真的,这可不是容易弄来的,各人缘法罢了。可笑与我们同住一屋的人,我提点他们,居然还不信。”朱宣听过只是一晒,提醒道:“不管真假,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诉别人。”如果真的是漏题,这不是没事找事情吗?
看看眼前两个“狂生”的狂态想上一想,这题未必真,如果是真的,他们能弄到,别人也会弄到,那就真的是漏题,这场春闱就好看的很呢。
荣俊只是在房里打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东张西望:“朱大哥,真是佩服你,这地方寸土寸金,据说物价腾贵,你携着家人打算在这里长住吗?”院子里花草也有了,有些一看就是自己买的。
朱宣也就实说实说:“这天气太冷,出门容易生病。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天暖和了还要别处去呢。”两个书生听朱宣这样说,不能不看一下他身上的单衣和房里的大火盆。
“那你应该晚些出门才是,先时还以为你也是赶考的,只是赶考带家人的可是不多。”方裕生笑着又问道:“这房子象是在收拾着,怎么却不雇个厨娘,倒是酒楼送菜,这两道菜倒是很不错。”
朱宣看着那两道菜,却是妙姐儿煮的,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只是道:“我们住不到夏天,所以不雇厨娘,酒楼每天送来也就是了。”
“这得多少钱,还是雇个厨娘省一些儿。”方裕生笑道。荣俊拉一拉方裕生笑着提醒他:“你看朱大哥象是个省钱的人,你看看这房里的那盆花,花房里才能养得出来,至少一两银子一盆,又不长住,就这样花费。”
手中有试题,又觉得自己胸中有万物,两个书生在朱宣这暖和地方一直盘恒到晚上才走,朱宣才走进来看妙姐儿,因有了酒,斜身在床上歪着,看着妙姐儿身上一件新衣服,是下午铺子里新送来的。
“表哥,和人谈天说地一下午,怎么倒象是有心事?”沈玉妙正在看一件毅将军的新衣服,随口问上一句。
朱宣淡淡:“没有,就是这两个狂生拿的试题,我看倒象是真的。今年这里的主考,却是有名的方正,不象是漏题的人。”
“漏题了会怎么样?”妙姐儿很是好奇问上一句。歪在床上的朱宣过上一会儿才回答:“要是一个地方漏题不过重考,要是从京里漏题出来,那就麻烦了。”
沈玉妙想一想,叹一口气道:“就是一个地方重新考过也是麻烦的。表哥想想,咱们一路上来,有的书生都是步行,自己担着书,一餐饭只吃一个馒头,让他们再考过,这盘缠路费住店费用对他们来说就很难了。”
朱宣也是淡淡一声叹息,自己出一回神,才对妙姐儿道:“后天毕长风就到了,虽然是带着儿子出来游历,功课也不能茺费。”
“表哥,”沈玉妙丢下毅将军的衣服,走到朱宣身旁坐下来,拿起他的手亲一亲,眼中颇有情意,这么辛苦为家人所备的一切都是样样尽心样样操心,不能不感激他。
朱宣微笑,拉过妙姐儿来亲上一亲笑道:“把毅将军交给毕长风半天,天不冷的时候我带着你出去玩去,在这附近玩一个遍。”
沈玉妙赶快接上下一句:“因为下一次出来不知道是哪一年。”朱宣哈哈笑上一声,从床上站起来道:“妙姐儿说的很是。”
转过身来,已经是神采奕奕:“那三道试题,我看着不错,既然有试题,表哥写出来,妙姐儿,你也来作作看。”
朱禄在房外回话:“有一位祝老爷来拜。”朱宣从房里走出来,却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朱禄回道:“说是今天来冲撞咱们的那一家,他是来赔礼的。”
朱宣一阵好笑,原来是那个盐商,对朱禄道:“让他进来吧。”
房里刚刚收拾过酒桌,犹有酒气。朱禄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胖子盐商进来,一进门就用鼻子闻一下,对朱宣道:“这是好酒呀。”
朱宣也想笑了,但是淡淡应一声:“刚刚来几个朋友,吃了几杯。”再看这位盐商,登门来拜谢,手里还携着一个俊俏女子,想来是位小星,白白胖胖的嗓门儿却也不小,对朱宣拱手道:“我一听说白天我老婆来你们这里胡闹,我就赶快来了。女人吃起醋真是不象话。”
然后推着手边的俊俏女子:“这是我的小妾叫红衣,我就图她生的好,带着她一起来给你赔礼,你不会见怪了吧 。”
就是妙姐儿坐在房里听完了也是忍不住的笑,走到房边偷眼看一眼,果然是生得不错。只是那盐商实在粗鄙,妙姐儿不禁为朱宣难过一回,要见这样的人。
朱宣只能客套一句:“不用放在心上,”什么的,没有想到盐商带着小妾来还有别的用意,这盐商象是也喝过酒的样子,颇为大路的说一句:“我这个小妾不错吧。”
听到朱宣说一声“好,”盐商再来了第二句:“我的你看了,你房里的人也给我看一眼吧。”原来不仅是上门来赔礼,而且来比小妾的美貌,这想来是盐商的恶习。
不容朱宣说话,盐商继续道:“我听人说了,你房里的人象是不错。”沈玉妙也觉得奇怪,我一向是马车进出,要是有人看到,也看的是丫头才是。
朱宣这才有空儿从容拒绝:“山荆一向身子骨儿不好,休息的多。”盐商听得一愣:“山荆?”还是一旁的那个叫红衣的小妾悄声提醒一句:“这位爷带的是妻子。”
盐商一阵哈哈笑把自己遮盖过来,反而对朱宣道:“老婆就老婆,说什么山荆,害得人听不明白。既然是你老婆,想来是不愿意给人乱看的。不过要是我老婆,你倒是随便看,再说你白天也看到过了,凶如母老虎的那一个就是。”
朱宣也是听得一心头的闷气,听得这位盐商到此时才自我介绍:“我姓祝,在这里有生意,生意不大,不过一年娶几个小老婆还娶得起。老婆娶了一个母老虎,这娶小老婆呢,我就要求诗香门第,要有才有德,有贤淑有礼。。。。。。”
朱宣赶快把他话头拦住了,附合一句:“说的很是,不然的话对不起自己,第一个娶错了,以后的是不能娶错。想来兄台,后面娶的都是哪一家的诗香门第,哪一家的大家,我也算知道两个,说出来也许还认识。”
“你认识的人怎么能要,没有成亲都让你看去了那可不行。”盐商一听有些来火,手里还摸着小妾的手,色迷迷的看一眼小手,再对朱宣道:“她爹是中过秀才的,秀才你知道吗?秀才是宰相根苗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朱禄朱寿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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