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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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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这个时候又被敲响了,从人把门打开来,说上几句话,这才过来回话道:“钦差袁大人求见夫人。”
  见我?沈玉妙微微一笑,见我就见我吧,他要是问我,我倒还有几句话要问他呢。就立于廊下吩咐道:“请他进来。”
  两个书生躲在厢房里,这一次是大气儿也不敢出了。只是往外面院子里看着。
  袁杰一身官服低头急走进来,并不敢抬头看,只是看着引路的从人的脚下,进了院子,听跟从的人道:“夫人在这里。”
  然后廊上一声莺啭燕啼般地声音:“袁大人。”“是,”袁杰就在当院里并不敢抬头怎么看,只是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廊下,就在院子里行礼:“下官袁杰叩见夫人。”然后正式行了叩拜的大礼。
  又眼角看到毅将军也在,又给毅将军行礼:“下官叩见忠武将军。”
  “起来吧,”立于廊下的妙姐儿决定在这里见他,这个人是不招人喜欢,成亲的时候帮着添了不少事情,事后表哥频频相邀只是不见回应,妙姐儿不想房里见他,就站在廊下道:“我们爷出去了,不知道几时回来,袁大人有什么事情,可以转告的?”
  沈玉妙一句推托的话,不想袁杰站起来垂首听完,他心里自有主意,来见南平王几次都没有见到。这城里的官不是晋王心腹就是当地势力,都是等着看钦差笑话的人。眼前只有在这城外的南平王可以依靠,就是回京里去对景儿的时候,南平王圣眷一向甚浓,袁杰一想到这里,他当然要说。
  沈王妃这么一问,正好给袁杰一个说话的机会。“是,”赶快打了一躬,这才把事情回一遍,然后道:“。。。。。。凡有惑众的书生们都看管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是?”
  朱宣不想帮忙,所以躲出去,沈王妃却另有心思,一路上又看过不少不如意事情,回来听说袁杰在城里只是抓书生,心里有自己的看法。
  略为沉吟一下,妙姐儿才缓缓道:“论理没有我说话的道理,不过袁大人既然问到我。。。。。。”袁杰赶快抓住沈王妃这一点儿语气上的迟疑又打了一躬道:“请夫人赐教。”这位沈王妃在南平王封地上上殿去理事,京里都有耳闻。袁杰此时只求有一位达官贵人出个主意,他素来能干,不过是希望这一件棘手事情有一个临时靠山罢了。
  沈玉妙含笑,这人真是滑的不行,自己是钦差,却跑到这里来让表哥出主意,以后有事情也有人帮他顶一下。
  妙姐儿随手理一下腮边的乱发,这才款款吩咐袁杰道:“我听说你在城里只是抓书生,事情出来,人心自有公断。这些书生们里也有穷书生,总是觉得心里受了委屈,才会有过激言论。
  人在困境中,过失偏颇也是起于心境,望大人你在此事上,多多安抚才是。书生本是宰相根苗,何苦来,去伤他们的心。”
  房里,荣俊和方裕生觉得大快人心,此事一出来,众多书生当然会有过激言论,这位刑部出身的钦差大人就会带着人抓人,抓人倒是他的好本事。
  这一会儿功夫,袁杰心里和明镜一样,这位沈王妃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我不抓人,由着他们胡说吗?监狱里都抓满了人,倒让她说对了,过激言论的大多是穷书生,赶考一次盘缠钱都不容易,才会这样过激。
  有钱的公子哥儿,最多下一科再考,说这样话的人相当是少的多,倒不是没有。只是有一条儿,穷书生们做牢没有人送饭,在狱里也是一样的闹腾。
  袁杰在等圣命,迟迟不来,算着日子应该到了, 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到。圣命一到,该如何处置,那个时候有违反就可以定罪了。现在只是在等着,也怕书生们哗变,也不敢处置狱里的书生,不过是闹腾狠的整治一下罢了。
  可是眼前有一件紧迫的事情,外面有一些穷书生机灵的躲开了,有热心的人就往牢里给认识的书生们送饭,必竟是能力有限,不能个个俱到。
  袁杰也担心狱里饿死书生,这就不好了。琉璃蛋儿为官声,也不能饿死人,虽然不会影响到乌纱帽。可是这位沈王妃又说到了,书生是宰相根苗,万一这里面有哪一个以后考中了,就是自己一个现成政敌。
  沈王妃的话正中袁杰的心思,袁杰赶快躬身道:“下官尊夫人的话,狱里也快住满了,有一些改过自新的人,下官准备放他们出来。。。。。。”
  妙姐儿又是一笑,立于廊下道:“我是妇人之见,想来皇上一片仁爱之心。至于袁大人该怎么发落书生,当然是袁大人自己拿主意才是。”
  看着袁杰也知趣的辞出去,这一次来一杯水也没有给,连个坐儿也没有,这样受慢待的钦差大人当然是不多,可是袁杰这一次觉得此行有收获,这沈王妃的话,南平王不能不认帐吧。正好想要放人的袁杰,就势就下了台阶,打算回去先放一批书生,免得在狱中饿死了,自己干系不小。过去的监狱里可是不管饭的,尤其是没有定罪的人。
  看着袁大人走出去,妙姐儿这才含笑,这个人真的是滑的很,又想让我帮他拿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吧,明儿我上城里逛逛,看看你是怎么做的,要是不放人,下一次再来我也有话说了。
  “朱禄,”带笑喊了朱禄一声:“去看看还有没有新鲜菜可以买,中午给毅将军煮菜。表哥和先生们是晚上才回来呢。”沈玉妙吩咐完,这才命毅将军重新回厢房去:“去看书去吧,母亲中午给你煮好吃的。”
  走进来,周寒梅为妙姐儿换上热茶来,这才笑着恭维道:“真是好威风,到底是王妃。”把那个钦差弄在院子里站着说话。
  沈玉妙笑着应一声,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对袁大人说的话,这一次事情是有人想闹事,趁乱不知道想弄点儿什么事情出来。
  可怜大把的书生跟在里面白遭罪,满城抓书生,不让人说话也不对,可是自己作为一位王妃,由着他们说也不对。妙姐儿颦眉认真想着。
  陪着说话的周寒梅就等着,沈玉妙想了一时,才对周寒梅笑道:“看我,咱们还是说话吧。”心里已经想明白,下午拟信去,等表哥看过如果是可以的,就往封地上发。
  厢房里荣俊和方裕生趁着这位房中娇宠在房里,赶快告辞回隔壁院子里去乐去,同毕长风郑重道别,一向对毕长风就是有理的。这一次对着毅将军也是认真的行草民礼,腰弯到九十度以上告辞,没法子,这个小孩还真的是一位将军。
  十年寒窗苦,考上功名,也未必有他品级高。毅将军只说一句:“中午的时候让小厮们请你们来用饭。父亲不在,毕先生陪你们。”和哥哥朱睿一样,在这点儿上,都颇有乃父之风。
  荣俊和方裕生赶快道:“不敢当,中午要进城去,晚上再领未迟。”毅将军嗯一声就看自己的书去了。
  出了门的两个书生乐得不行,荣俊对方裕生道:“你这傻蛋,还去钦差大人住的地方去堵他,早知如此,不如再请嫂夫人教训他去。”一位钦差站在院子里,看着真解气。
  这几天里袁杰抓了不少人,风声谣言是平息不少,不过书生们一提这位袁大人都是一肚子的气。方裕生也笑道:“我看着心里这才出这口气,他不是很厉害吗?哼,也有今天。”
  两个人倒不是不敢再扰朱宣的饭,只是中午真的要进城去,因为给穷书生们送饭的人,就有他们两个在其中。
  回房里拿了银子,两个书生这才往城里去,这两个人也算是见义勇为了,一面走一面数着手里的银子,荣俊不无感慨道:“古人说轻财重义,也要有钱的人才行。咱们的钱这些天里早就花光了,还是朱大哥托毕先生赠了不少银子,不然就是咱们两个人也在城里等不起。”
  朱宣托毕长风赠送二十两银子,让两位书生留在城里等消息,如果是重考这科也不算荒废才是。
  方裕生更是感叹道:“二十两银子,解了我们燃眉之急,其实不够嫂夫人一两酒钱。”荣俊笑道:“傻蛋,给你就不错了。你学里的那个张阿弟,天天吃得脑满肠肥的,我们和他借几两银子帮人,他都不肯。死猪攮塞一样的只知道自己吃。”
  两个人嘻笑着,手里有钱,又认识这样一位大人物,当然是无忧无虑地往城里去安排往狱里送饭去:“正好告诉他们,可以放出来了,不知道这一批放出来有没有我们认识的人。”
  这两个人自往城里去不提。
  房里妙姐儿等朱禄回来,见他买了不少粉丝,香菇等,过去帮毅将军去做饭去。周寒梅也过去帮忙。
  朱禄一面择菜一面回王妃的话:“隔壁的两个先生,倒象是帮着穷书生们往狱里送饭去,我买菜回来遇到他们,听到几句。”在路上那两个人也嘻哈笑着,象有什么开心事情。
  妙姐儿愣了一下,对朱禄道:“你去问一下,如果说真的,再帮他们几两银子就是。”这样倒还算是好心田。
  往外面看看天,妙姐儿更是盼着朱宣快回来,让表哥听一听我想的对不对,要赶紧地往封地上去信才是。
  朱宣回来已经是深夜,可以说是披月戴星而回,当然是一身酒气,回来洗过换过衣服这才往房里来,沈玉妙一张笑靥:“表哥,你又喝这么多的酒。”知道是好酒量,可是酒醉以后有谁会喜欢。
  听到这样一声抱怨,朱宣在床上坐下来,扳起妙姐儿脸就亲,一面亲一面问:“好不好闻。”看着妙姐儿小脑袋躲来躲去,朱宣就哈哈笑起来,更是抱在怀里问她:“往哪里躲。”
  “人家等着和你说话呢,”沈玉妙也笑道:“我给表哥倒碗茶来,你回来这么晚,这也算是冷落了我。”说着站起来,朱宣也放了手,看着一身碧玉色罗衫的妙姐儿倒了茶过来,接在手上笑:“也该你倒碗茶给表哥,表哥夜里帮你倒过多少。”
  沈玉妙回到床上坐下来,噘高了嘴道:“这也要计较一下,还是表哥吗?”小噘嘴被朱宣用手指捏住,自己又在笑:“看你还抱怨表哥,今天徐从安又被我灌了好些酒。”徐从安什么不好提,看着王爷王妃恩爱,就总是往曹刿上面说,朱宣烦不胜烦,只能灌醉他。
  总算从朱宣的魔爪挣脱开来,妙姐儿揉着自己被捏痛的嘴,丝丝吸着气,也不想同朱宣说了,只是把自己拟好的信拿给朱宣看:“我下午新拟的,袁大人上午也来过了,我在院子里见了他,没让他进房里坐。”
  朱宣放下茶碗,打开信一面看一面问:“和他说了什么?”一面看信,一面听着妙姐儿回话,朱宣这才一笑,满是酒意的脸上依然是睿智的眼神,把信放下来重新喝茶,对妙姐儿道:“信是写的不错,不过你让各处衙门安置当地书生,有所需者供给衣食,钱是不多,不过别人都不这样弄,我们也不能开这个先例。还是等圣命下达再作处理。”
  “是,”沈玉妙答应一声,然后为书生们说话:“一定有人没饭吃,也没有地方睡。。。。。。”朱宣打断妙姐儿的话道:“我并没有驳你的章程,你这信要改一改,不能由衙门里出钱来安置,让各处义学里的先生出面来处理这件事情,让义学里来安置等候的书生们,这样就可以了。去吧,既然有这样的心思,现在就去写信吧,表哥这里等着,银子钱让义学里报上来。”
  沈玉妙恭敬答应一声,还是表哥想的周到。走到另一侧房内去写信,朱宣喝了一碗茶,也跟过来,看着妙姐儿写信,又交待她:“再给阮之陵写封信,南疆他的学生最多,各处义学里都有不少,让他出这个面是最好。”
  然后自在的坐在一旁,开始喝自己醺醺的茶,欣赏自己面前这个美丽的贴身小书僮在认真挥笔。
  沈玉妙一时写完了,念给朱宣听一遍,看他首肯,这才把印章盖上,准备明天让朱寿安排人送走。
  “毅将军呢?”朱宣随口问一句,儿子今天居然不在房里。沈玉妙陪着朱宣往睡房里走,听见朱宣问,忙道:“他在厢房里睡,说和毕先生要谈古论今。”
  朱宣微微一笑,这倒不错。看一看身边及自己肩膀高的妙姐儿,南平王身上一阵燥热感,今天晚上倒是做父亲的好好疼疼这个当母亲的好机会。
  带着儿子一床睡当然是好,夜里看一眼也是觉得心中满当当的,可是同妙姐儿缠绵就有些不方便。
  朱宣想到这里,弯腰把妙姐儿抱在怀里,脸上带着笑抱着她往床上去。。。。。。
  缠绵过后,两个人犹没有睡,只是各自在回味。。。。。。“表哥,”沈玉妙这个时候声音就格外软软的,特别好听:“你说袁大人会放人吗?”
  一身是汗的朱宣还在用手抚着妙姐儿身上的细小汗珠,道:“他不放,他就关着吧。”他是钦差,来一时就走了,何苦来得罪这么多的人,何况这是个出了名的琉璃蛋。
  “明天我想去城里看一看去,”沈玉妙还是想去看一看去,这样才能放心。朱宣嗯一声:“去吧,现在没有前几天那么乱了。”走的那几天还真的是挺乱。
  朱宣这才想起来:“淮王还没有回来?”应该是今天回来才是。沈玉妙觉得身上汗消了不少,这才往朱宣身上贴过来,道:“我们的人回来了,说淮王过几天才回来,和江王妃去她小时候住过的村子去了。不知道她几时才有孩子?”
  “他们不着急你倒着急上了。”朱宣说一句道:“不让生就不生,以后的都是庶子女,淮王府上多平静。”朱宣有几分兴灾乐祸地道,不生你能吓到我不成。
  妙姐儿回想一下,淮王在山里对自己说的话:“只求你留我一命。”表哥全没有这样的心思,是淮王自己在胡说八道。
  后来多次想到淮王的这句话,沈玉妙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被淮王耍弄有道理的。当然是留着你淮王用处更大,你不在有什么处好吗?这个人,又想来欺负了我。
  “我讨厌他。”妙姐儿好生生的说这么一句。朱宣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道:“你讨厌他,表哥最喜欢。”
  沈玉妙又停了一会儿,道:“还是表哥招来的。”话刚说完,就被朱宣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笑看着局促的妙姐儿道:“这是妙姐儿先说的,是不是怪表哥刚才没有让你当马骑。”
  不着寸缕地妙姐儿脸红的不行,双手捂住自己身子,低声不停地央求朱宣:“表哥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
  “不行,”朱宣这一次抓到一个现形,欣赏着妙姐儿的羞涩只是笑:“这一次让表哥抓到了吧。”。。。。。。
  如音走进来把房里的薰香重新又添上,看着乌珍在地上铺好的铺盖上已经睡着,如音笑着轻轻踢一脚,乌珍小声地探起身子道:“我没睡,你有事?”
  “我有事,”如音笑着蹲下身子来,对着乌珍小声道:“你以为你是血肉的身子吗,为什么那天晚上让我坐在你身子前面?”这一会儿想起来,房中又是王爷王妃的零星笑声,想来没有睡,正是如音和乌珍拌嘴的机会。
  乌珍闭上眼睛,原来是为这个踢我:“你死了,朱禄,伤心死。”然后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嘻笑着不肯出来。
  房里有主人在,如音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是嘻笑着轻轻推着乌珍的身子,小声道:“我死了,把你给朱禄去。”
  乌珍立即从被子里把脸露出来,作出一个我要死的姿势,翻个白眼伸出舌头,全然不管脸黑的自己有多吓人。然后收起这副吓人的尊容对如音小声道:“出去,我当差。”作手势让如音出去。
  院子里朱禄临睡前是要看一圈,朱寿跟着王爷跑一天了,回来就早早睡了。朱禄走到上房门外,听到房里传出来轻声笑声,还有一句:“朱禄。。。。。。”
  这两个丫头又在编排我什么呢,继上一次偷听撞到鼻子,朱禄又一次上演偷听,刚把耳朵放在门帘上,门帘一下子拉开了。
  两个人都是吓一跳,如音走出房门来,把门帘拉好,这才叉着腰问朱禄:“你又想听什么,鬼鬼祟祟的你。”
  “我,鬼鬼祟祟的?”朱禄也低声道:“我这是在巡夜,你知道吗?回去睡你的觉去吧。”两个又拌这两句嘴,这才各自回房,如音还是走进房里去和乌珍睡在一起。
  朱寿与朱禄睡在一个房里,朱禄走进房里来,却看到刚才已经睡着的朱寿又醒过来,而且眼睛里皆是笑意地看着自己:“兄弟,白天不能说情话,一定要晚上偷偷摸摸的打情骂俏去。”
  “去你的吧,”朱禄也是笑,道:“你不是睡着了,说出去一天累了,你怎么不睡。”朱寿耳朵最是尖的很。
  朱寿还是不睡,看着朱禄上床上来,两个人是抵足而眠,朱寿小声道:“听说你们今年是一定要成亲的,王妃压着呢,你不成亲也不行了。”
  “唉,”朱禄一声叹息,倒是真心实意的:“成亲有什么好,你看成亲以后,朱福也变了,朱喜就更是。。。。。。”朱禄觉得没有办法说,反正朱喜那个样子,大家都喜欢,就是王爷也纳闷地说过一句:“这朱喜,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活脱脱一个怕老婆的人。
  朱寿嘿嘿笑两声道:“朱喜,幸好象朱喜的人不多,不然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踩着男人过日子,你这个未来老婆也是一样,不比朱喜家的差到哪里去。不是她们两个人最好,看来你也象朱喜一样了。”
  “我捶你,”朱禄用腿蹬一下朱寿,朱寿赶快讨饶道:“好好,是我说错了。”然后再贫嘴滑舌地说一句:“你当然会比朱喜还要厉害。”然后一个人嘻笑起来。
  朱禄不笑,等朱寿一个人乐完了,才对朱寿道:“你少胡说我呢,你自己小心着吧,别让王妃知道了。”
  “知道什么?”朱寿嘴硬地问一句。朱禄拉开被子睡下来,道:“我才懒得说你呢,你自己小心点儿就行了。”突然想起来油灯没有熄灭,又睡起来把油灯吹熄,这才重又翻身睡倒。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朱禄正在想着,这是二月份,难道我今年真的要成亲,想想朱福朱喜成亲以后,都不是天天就在一起,这样想,朱禄心里又觉得安慰一些。
  “哎,朱禄,你睡着没有。”朱寿还是心虚几分,悄声喊了一声。被打断思绪的朱禄没好气地回答道:“没有呢,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朱寿推推朱禄道:“好大脾气,你又不是在想女人。”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是为这个吵人,朱禄嘻嘻也笑了道:“你做的好事情,能瞒得过兄弟的眼睛,我一看她对着你看的那个眼光,我就知道了。你小心点儿吧,那不是王妃面前的待见丫头,给你的时候你不要,怎么你倒偷上了。”
  朱禄说的是王妃面前的丫头明波,指给朱寿的时候,朱寿还嫌出身不清白,不想朱寿背地里把明波又偷上了手。
  这一会儿叹气的反而是朱寿,朱禄又好气又好笑,悄声骂道:“你还叹什么气。”你偷吃的人还要叹气。
  “那个时候吧,王妃说给我,我是不想要,想想她们不知道是铁夫人哪里弄来的。王妃只怕是为了吃醋的心思才弄到府里来,不然这样的人进不了咱们家的门去。”朱寿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叹气。
  朱禄忍住笑铺垫一句道:“那后来呢?”朱寿还委屈,那明波不是更委屈。
  “后来,王妃既然说了,我当然要多看一眼,多看一眼,觉得人长得不错,我想着这样的人一定不是黄花处子,没有想到,”朱寿声音带足了遗憾道:“没有想到居然是的。”
  朱禄再也不忍不住,悄声骂道:“你就鬼扯吧你,不是黄花处子,敢给王爷吗?”王爷的小厮们都知道这两个丫头是铁夫人准备送给王爷的。京里的官场上都知道这件事情,何况是朱宣的贴身小厮。
  “原来你是试试是不是黄花处子,”朱禄忍笑不已,对朱寿道:“兄弟,你还真是太辛苦。”这样的鬼理由去玩丫头,只有朱寿才能想得出来。
  朱寿仿佛觉得自己遇到知音人,对这一声道辛苦,欣然笑纳道:“我还真的是这样想的,不想她居然是的。”还是这一句鬼话连篇。
  “我不管你去,”朱禄忍笑忍得自己难过的不行,对朱寿悄声道:“真的是那种地方出来的,都有三、两下子手段,这一下子你招惹了,只怕不是好开交的。等她闹到王妃那里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朱寿满不在乎的道:“丫头见的多了,怕这一个不成。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要是不愿意成亲,就还死扛着,千万别说了不成亲 今年又成亲了,让兄弟我看你的笑话。到时候可不是一顿两顿酒可以打发我的。”
  朱禄觉得真是太嘴硬:“我倒是等着看你成亲的时候,只怕是娶一个,要来一堆进洞房的,到时候,你那新娘子要尽早进洞房才行,不然就落在人后面,成了小老婆,我才笑呢。而且不帮你分说。”
  两个人一顿互糗,这才各自笑着睡觉,朱寿心里想,朱禄也要成亲了,我成不成呢,我一个人就落了单了,象是没有意思,兄弟们在一起娶,人人说老婆,只有我没有。
  朱禄心里想,这个大胆的人,把王妃的丫头又弄到手上,不是好地方出来的,可不是府里的丫头,由着朱寿哄,这笑话要是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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