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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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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夫人的一个相识,”丁夫人慢慢说道:“前几天也被刑部的人抓走,也想请王妃帮着问一问,”
妙姐儿笑着听完,既然一样要问刑部,为什么不刚才说出来,这里面又要有故事了。素来是稳重的丁夫人应该不会犯这种小错误才是,让自己一次一次地问人,当下妙姐儿道:“可有名字?”
直到丁夫人走出王府大门的时候,才微微一笑,秋夫人给我出这样的难题,我也就这么帮她传话。
房里的妙姐儿是可以歪下来了,又不时让人去看看儿子那里是怎样,让他们不要只是玩闹才是。
朱禄是一个时辰后才回来,先回过丁夫人亲戚的事情:“还在刑部里关押,牵扯到晋王身上,这事情不好撕开。”
闲闲弄着手炉的妙姐儿道:“先告诉她,再问她要怎么撕开,还有第二个人呢,就是让人又告诉你的那个名字,他又是怎么样?”
话刚问出来,先看到朱禄咧嘴一笑,妙姐儿睁着晶亮的眼眸,也是好奇:“有什么故事不成?”咧着嘴的朱禄这才回话:“犯的是国丧期间嬉游的事情,这人却是和秋夫人一起抓起来的。”
沈玉妙做一个“我总算是明白了”的表情,眼睛里有一丝笑谑,等着朱禄继续往下说:“都关着的呢,最近抓的嬉戏人不少,所以狱里也是不耐烦,看到这种人就先关起来饿两天再让她通知家人。”换句话说,就是秋夫人目前比较惨。
瑞雪走进来,对王妃先回了话:“太夫人那里有客呢,让王妃这里备个小赏封儿给她,是三房里的姑娘。”朱兰芳?妙姐儿一下子就想起来,忙道:“知道了,你去备东西吧,要是她说往这里来,你只管拦着。”
站着盈盈笑的瑞雪象一株白玉兰花儿道:“太夫人已经拦下来,还在宋表姑奶奶也在,也是拦着的。”妙姐儿看着瑞雪出去,才对着朱禄继续问道:“秋夫人还在狱里?”
“当时是跟着几个官儿一起抓到的,”朱禄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再往两边看看,而且压低声音,王爷就算是不再来往,背后听到这种话应该也是不喜欢。明白朱禄意思的妙姐儿会意地微笑一下,让朱禄倒是不好意思一下。
接下来朱禄继续是详细描述:“是和几个官儿吃醉了酒,便衣在街上嘻闹的声音太大,引来巡夜的兵,不想反责问这些人,被当兵的都锁拿了。”妙姐儿这才是淡淡的神色道:“这也罢了,”京里的官员们说是会玩乐的人倒是不小,国丧第一年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夫人们也是玩惯的人,想到这里,妙姐儿再问过铺子里的事情,就让朱禄出去。
冬日天短夜长,妙姐儿有孕最近倦懒上来,歪着就能睡得着。丫头们重新进来,手里拿着针线篮子在地上坐着悄无声息地做针指,另外方便看着沈王妃。
做了一回针指再看沈王妃,果然是闭上眼睛要睡不睡的样子,瑞雪起身来,展开绣百合花红色打底的锦被给王妃盖在身上,妙姐儿才“嘤咛”一声换了一个姿势翻身往里睡下去。
直到暮色西沉朱宣踏着小雪走回来,丫头们无声无息地迎出来,再告诉王爷:“王妃睡着呢。”朱宣走进来就是面带笑意,都说这个时候要多睡,这孩子睡倒了一会儿就要眯眼睛了。
红色锦被衬着妙姐儿白嫩的肌肤,朱宣也尽量不发出响动地在一旁坐下来,丫头们悄悄进来问王爷:“王爷先用饭吗?”看到朱宣示意不用了,这才退出去。
外面天色黑下来,房里没有再掌灯,朱宣端坐在锦榻上候着妙姐儿睡觉,一面在想心事。最近更换的官员太多了,新朝要起,就是皇帝本人也同意五皇子更换,五皇子也是换得不客气。京里人心皇皇的,有不少人到朱宣这里来讨主意。
给端慧结了这门亲事,那个时候有想过五皇子会是赢家吗?朱宣坐在黑暗静静的房里,耳边是妙姐儿细细的鼻息声,这孩子睡得真香呀。然后再想端慧,想来想去这亲事是公主在皇帝面前求的,所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表哥,”妙姐儿动了一下,饱含睡意的语调先喊上一声,听到回答,这才嘻嘻笑一声:“我就知道你在,可是怎么不点灯呢,你就那么坐着不成?”
一道光亮起来,朱宣用火石把小桌子上一盏纱罩里灯点上,房间里重新有了光亮,外面房里的丫头们也走进来,把别的灯掌上。朱宣看着妙姐儿懒洋洋推开锦被坐下来,在丫头们服侍睛漱了口,接过一碗热茶来慢慢喝了两只,再慢慢道:“我饿了,”然后自己寻思:“我今天吃了几顿?”自己也记不得了。
“多吃吧,”朱宣听着好笑道:“算那个做什么,不用算。”看着妙姐儿略带娇懒的大眼睛看过来,朱宣就把自己昨天晚上许过的承诺再说一遍:“等你生下孩子来,要是不漂亮了,不年青了,表哥也喜欢你。”然后再加上一句:“用鞭子在后面抽着你去骑马去,你不是。。。。。。”
还没有取笑完,妙姐儿立即嘟高嘴道:“知道有身子的人脾气会大吗?脾气会不好吗?表哥再惹我,我就惹你,然后嘛,嘿嘿。”妙姐儿一脸的狡黠嘿嘿两声:“表哥的书房又要温暖了。”
沈王妃刚才说饿,丫头们已经出去传饭,这一会儿又进来两个人举碗箸在小桌子上,朱宣就把话先不说,候着丫头们出去,才低声道:“妙姐儿你睡书房去,也让你睡一次。”凭什么有点儿事情就是我睡书房。
“表哥不是喜欢睡,”妙姐儿重新是嘻嘻的笑容, 以前惹到你,就睡书房去了,然后再加一句:“是你自己要去,而且不回来。”然后可怜加委屈:“我一个人睡没有人暖床,就没有想过?”
说着说着话就要揭老底了,对着想起来往事自己掩口而笑的笑脸,朱宣吓唬道:“再说表哥不疼你,把你丢在京里不带你回去。”妙姐儿想了一想道:“那我陪儿子。”
瑞雪和丰年带着人端着饭进来,妙姐儿和朱宣才从大眼瞪小眼的状态中变过来,谁也吓唬不到谁,只能大眼瞪小眼。妙姐儿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吹捧自己一下,我是大眼睛,表哥呢,再对着朱宣端详一下,浓眉下的眼眸是黑亮又刚毅,算计人的时候当然是例外,不大也不小,嗯,应该是大眼对大眼才对。
还没有进入腊月,南平王夫妻对坐已经在谈论回去的事情,“世子要留在京中,”朱宣歉意地对妙姐儿看一眼,然后道:“别的孩子们都跟我们回去。”
妙姐儿装作忽略朱宣眼中的歉意,表哥应该更想让睿儿回去才对:“顾夫人来拜过我几次,已经是亲戚,她每次来送的东西都贵重,”妙姐儿恬淡地笑一笑:“表哥,我,”再有如春风一样笑一下。
儿女夫妻和睦是人人都在想的事情,妙姐儿自问尽自己的努力做的不少,为端慧和公主生分,也把朱宣和武昌侯也扯进来,无端成了陶秀珠口中的一场笑话,可是妙姐儿看看朱宣,朱宣只是含笑。
“表哥总是说,孩子们大了要有媳妇,公主看着端慧也象是她们家的人。”这句话说得朱宣心里也开始不舒服,儿子有媳妇就算了,想想一见到父亲就依着撒娇要钱要东西的端慧是别人家的人,朱宣眉头皱一下,对着妙姐儿隆起的肚子看一下:“再生几个女儿吧,端慧小丫头随你有点儿没良心,”
说话说到一半的妙姐儿别的都没有听到,只是听到“没有良心,”赶快先问这个:“又怎么了?”这次来到京里,不止一次朱宣说女儿没有良心,再把妙姐儿扯上:“没有良心随你。”
朱宣一提起来这个,先就不高兴:“文昊一来找端慧,端慧就不要父亲了,”妙姐儿格格笑着道:“就是世子,遇到有人来找着玩,不也是一样。”世子还要大几岁。
看着朱宣不甘心的面孔,妙姐儿忍不住想笑,表哥的俊脸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是不起作用的。这才得已把下面的话说完:“这次回去,只想和孩子们好好亲近,所以对顾夫人明说了,不带冰晶回去。”然后莞尔:“冰晶是个好孩子。”
听过这句话,朱宣解开眉头有了笑容:“你说的很对,这一次咱们只带着几个孩子回去,”然后乐不可支:“也不让文昊来。”南平王总算有了好方法,就是带着端慧回封地去,好好地疼她,然后再就是,不让齐文昊这个未来女婿来。
妙姐儿也是眼睛发亮,表示赞同:“可不是,在孩子们各自有家以前,和他们亲近的应该是我和表哥才对。”外面小雪近似悄无声息地飘落,南平王夫妻在榻上坐着,说得有来有去的回去好好的亲近自己的孩子们,而且闲人不要靠近,这个“闲人”首先就是顾家的冰晶姑娘和齐家的文昊少爷。
又过了几天寒冷的北风里,丁夫人从一辆马车上下来,马车是停在监狱的门外,随身只得一个赶车的的丁夫人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秋夫人,身上是后来送进去的衣服,是丁夫人自己的衣服,穿在秋夫人身上宽大的象个袍子。
棕色的衣服衬得秋夫人憔悴的面容更是有些苍老,又是几天没有好好妆扮,眼睛肿着没有精神地走出来只是看着外面的人流与车辆。这个监狱是在京里,门前虽然不是繁华,却也有不少人,看来看去没有看到自己的精致马车。
这才对着迎上来的丁夫人问上一句:“我的马车呢?”丁夫人的马车就是普通的马车,车门只是厚帘子,秋夫人寻常用的马车为了在夫人们面前在面子,是车门开在一侧的马车。
拉着秋夫人下台阶的丁夫人先把她安置在车里,对着车夫道:“走吧。”这才在马车里对着秋夫人就是一顿说:“我来接你就行了,还要让你的马车来接,当别人不知道你在里面是不是?”看着缩在马车里的秋夫人,丁夫人又有些难过的道:“你平时说认识那些官员,总是不中用,最后还是去求的沈王妃,你呀,年纪不小了,真的要往前走一步,亲戚们有不同意的,我去帮你说一说,别再这么胡闹了。”
知道消息后的丁夫人先是去找了秋夫人说的几位官员,全然不起作用,而且官员们各有家室,事到这种时候,人情厚薄就出来了,外面满大街都是年青美貌的姑娘们,青春饭能吃几年?
丁夫人对着秋夫人一一转述自己在官员们家里受到的冷遇:“说是为了你的事情去的,第二次就不见我了。”秋夫人看着象是北风中瑟缩的小动物一样,小声问一句:“去找王妃,她是怎么说?”
逼到没有办法,秋夫人才提起来沈王妃,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愿意去找南平王妃,想想她一定得意得不行,秋夫人想想如果是自己,总要有几句占上风的话说出来。
提起来沈王妃,丁夫人只是微笑,马车里阴暗也可以看到丁夫人温和的笑容:“她倒是没有说什么,让人帮你打听来着,昨天我去听消息,让我今天来接你,王妃才交待一句,以后小心才是,国丧期间总是有人会举报的。”
一语提醒了秋夫人,这一会儿立即反应很快:“我想了这几天,我们就是喝酒也是在城外,怎么就会遇到巡城的兵,我认识兵马司的将军,士兵的线路我们向来是知道的, 总是有人说的才是?”然后开始愤愤:“是花夫人,要么就是陈夫人,京里在换官员,益州的知府求了我要调回来,他原先求的是陈夫人。。。。。。。”
“行了,”丁夫人听不下去,刚出来先问自己精致的马车,然后再与这些夫人们准备争风,丁夫人觉得真是痛心:“幸好你是我表妹,我女儿要是象你这样,我就一刀砍死她,也看不下去。”
秋夫人也愤怒了,在狱里这十几天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这能怪我一个人吗?”丁夫人也火了:“你还有理啊,不怪你应该怪谁?死了丈夫不能再找,你舍着面皮再找一家,也比舍着面皮象这样的好吧?”
“你是我表姐,你也这样说,”秋夫人回想往事,突然悲泣起来:“刚过头七,他们家的亲戚都跑来坐在家里不走,要我过继孩子,帮我打理田产,住在家里不走,句句提醒我,死了丈夫再找的人失亲戚们的颜面,别人冷被冷衾地他们都看不到,为什么自己不夫妻分离呢?”
用袖子一擦眼泪,秋夫人恨恨地道:“我长得漂亮,我妈把我嫁错了人,成亲三个月就去见阎王,还以为自己丢下的田产多,我那个时候要是嫁给别人,至少不会早死。我偏找,再醮丢他们的人不是,我不再醮,也不是一个人凄清的过。
族里的规矩,亲戚们的颜面,也没有大过这权势去,他们一看到出入我家的都是官员,一个一个吓得屁滚尿滚的都跑了。”秋夫人想想痛恨:“想想我早死,想我的田产,我到临死前,要把这家产都败光了。”然后妩媚地笑一笑,只可惜马车里昏暗,眼前无男人看到,而且秋夫人衣着打扮有如几十岁持家的妇人,如果让人看到也可以吓跑一片。
“王爷第一眼见到我,还以为我没有成过家。”秋夫人刚回想往事,就被丁夫人骂了一句:“他当你是私娼,你还挺美呢。”南平王认识秋夫人当然也是别人带去的,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私娼,后来才知道不是。
女人如花如水,男人如山如石,东君要是变辣手,摧残起来一样也是如风扫落叶毫不怜惜。丁夫人骂出来一句以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死了老婆可以填房,不然亲戚要劝,朋友要说,为了子嗣为了颜面,为了祖宗,男人不再填房,连祖宗都可以搬出来说话;
死了丈夫就要守贞,不然地底下难见人,这世道真是让人意难平,很多时候美好是用来歌颂的,黑暗却是需要忍耐的。如果那个秋夫人能忍一忍,丁夫人闷闷说一句:“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秋夫人双手抱膝坐在马车里道:“我要先找一找是谁害我的,这人丢大了。”然后再探问丁夫人:“最近有谁去家里打听过我,是花夫人,还是陈夫人?”
“我也只能帮着你求这一次人,”丁夫人对这样不知道悔改的人没全无办法:“我劝你想一想,韩国夫人你不能比,她有诰封呢,玩到老也没有人嫌她老妖精,什么花夫人陈夫人,你更不要去比,那几个人都没有成过亲,你要再这样下去我是不会再登你们家的门。”
想想自从嫁到京里与这个表妹在一起,丁夫人也是一样烦:“老爷不在家我才能帮你一把,要是我们家老爷在话,一定不会同意。以后还是老样子,在外面遇到我们孩子,你全当看不见,他们也不会理你。”这是丁正岩进京后,发现妻子居然有这样的亲戚在京里,仔细看过一遍以后,对妻子和孩子们说过的话。
把秋夫人送到家门口,丁夫人最后上车时才丢下来一句:“你要想嫁人,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亲戚们怎么反对,我来帮你说,如果还是这样过日子,以后不要来找我。”黯然的秋夫人看着丁夫人坐上她普通的马车离去,一阵北风刮来,门外接秋夫人的丫头看着头发凌乱的秋夫人道:“咱们进去吧。”
这里秋夫人进去,马车上的丁夫人则去南平王府对沈王妃复命,总要去再说一声,最后感谢一下。
朱宣在书房里歇过中觉起来,最近闲的时候比较多,外面依然在换官员,朱宣思来想去,此时还是在家里呆着的好,看一看五皇子到底是想换些什么人。
外面是幕僚们的低声说话声,信步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朱宣先是在廊下站了一会儿,院子里朱寿和几个小厮在比试拳脚,朱寿正在指点:“你这样,战场上可以先当垫背的,在家里呆着最好。”
看了一会儿朱宣决定外面转一会儿,军中最近安宁得多,张二毛和刘少举回去以后,两个人是忍不住把自己有军功的事情说出来,这两个人只看了那一页,把那一页上的别人名字也记下来,军中一下子就安定下来,只是匡文超依然不待见张二毛,朱宣淡淡一笑,估计要个几年不待见他。
小雪时有时停下了这几天,王府里象是一幅水墨画儿,树梢亭子尖上,偶见几点残雪,间中又杂着北风里冻得墨绿的冬青树及冬天尚有绿叶的树。南平王嗅了一下,小丫头的梅花今天倒开得晚,刚这样想,风中就传来一阵梅香,朱宣笑了一笑,却原来是刚才没有闻到。
站在书房院门台阶上的朱宣想着采两枝梅花去,回房再献献殷勤,儿子们就要长大,端慧就象是公主家的人,一起来这句话又刺心一下,以后只有表哥和妙姐儿才是长相陪伴,南平王想想,再殷勤一回。
没有走两步,就看到小雪地里端慧郡主走过来,穿着娇黄色衣裙的端慧郡主身上一件墨绿色绣瑞兽的披风,手里抱着一盆水仙花对着父亲笑:“我的花儿开了,给父亲送过来。”
朱宣大乐道:“好,让人送进去,”父女两个人站在院门外看着丫头往里面送进去,端慧伸出小手来拉住父亲的手,长长的眼睫毛在小脸上忽闪着:“父亲陪我去花房看看去。”
拉着女儿的小手,朱宣又把端慧是公主家的人这一回事情给忘了,帮着端慧看脚下:“小心路滑,”然后听着端慧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
还没有走到花房,一个丫头过来笑道:“文昊公子在门口,等着郡主出门去看街上买年画。”端慧立即把自己的小手从父亲手上收回来,先对丫头道:“我就来。”
然后再对着父亲行礼:“改天再陪父亲去花房,”朱宣负手看着这个“没有良心”地小小丫头,“女生外相”地小小丫头一听到出门就不要父亲了。
没有走两步,端慧又笑眉笑眼的转回来:“父亲,嘻嘻。。。。。。”朱宣就是不说,只是看着女儿手拈着丝帕在面前笑:“给端慧一点儿钱吧?”然后再讨好地加一句:“给父亲买东西回来。”
睁着大眼睛的端慧郡主看着父亲从袖子里拿钱出来,更是笑得眉儿弯弯,眼笑眉飞,先拿到一张看一看放起来,继续站着不走,提醒父亲一下:“还要给母亲买。”朱宣认命地再给几张:“别把父亲忘了就行了。”
“不会的,”说这一句不会,端慧郡主转身已经走了,南平王在雪地里看着端慧小小的身影走远,就往房里走去,告诉妙姐儿去,再生个女孩子才好。还没有长大,就已经这样,再长大了还了得。
妙姐儿在房里听朱禄在回话:“花夫人在家里和几个官员们宴乐,被巡街的人破门而入一起带走了,她更明白是秋夫人举报的,又去了秋夫人家里。。。。。。”
让朱禄出去,妙姐儿倚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刚才听到就觉得自己恶趣味,这算是发泄自己心中的闷气吗?把花夫人弄出来,也告诉她要小心人才是,这几位夫人们总算是掐起来了,妙姐儿心里一点儿也不高兴,反而觉得自己挺无聊。
这世上并不是太多的人是坏人,更多的矛盾来自于不理解和各自的立场不一样,这些夫人们不愿意衣锦家暖,却要过这样的日子,天生就放荡的人并不多,多是生活折磨出来,再自己自暴自弃,过日子充满选择,选不好再走不好,最后就变成错的。
有了身子的人本来就会性情改变一些,妙姐儿在房里温暖的香氛中胡思乱想中,觉得自己又要昏昏欲睡。再睡就成小懒猪,妙姐儿勉强坐直了,要了一碗热的红枣桂圆茶来喝两口,觉得清醒一些,对瑞雪道:“小郡主在做什么,让她过来。”
找个孩子来玩一下,应该可以坚持到晚上再睡,整天睡了再睡,吃了再吃,妙姐儿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瑞雪在院门外遇到朱宣回来,朱宣随意问一句:“王妃在房里做什么?”瑞雪回话:“想郡主了,让奴婢去请小郡主过来呢。”
“你不用去了,她出门了。”朱宣抬腿步上台阶,身后跟着回来的瑞雪。走进房里来的朱宣从丫头们手上接过热毛巾擦擦手,对妙姐儿道:“端慧跟文昊出去了,哪里还能想得起来你。”父亲都不要了,还有母亲吗?
妙姐儿有几分失望:“真的是的,想着端慧来陪着我玩一会儿,不想再睡了。”看着朱宣坐下来,妙姐儿从榻上移过身子来,枕到朱宣的腿上,听着朱宣在说刚才的事情:“再生个女孩子下来,多生几个,以后端慧再这样对我们,就疼别的孩子。”
“这主意真不错,”妙姐儿再长长地打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夸奖朱宣一下:“只有表哥能想得出来。。。。。。”然后还是撑不住睡意合上眼睫,朱宣轻轻拍抚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妙姐儿,突然好笑起来,女儿出门,妙姐儿睡觉,表哥象是随时候着你们的人。以前在外面游荡,心里想着妙姐儿在家里等着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
又一次听到父亲喊的朱睿很有精神的去见父亲,房里坐着的毅将军对着哥哥看,总是觉得他比较奇怪,一听到父亲喊就精神百倍,跟以前大不一样。
跟在朱寿身后的世子朱睿正在乐陶陶,父亲真好,我的钱正好又花光了,这样一想不能不算一下自己最近花了多少钱。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最近一个多月里,隔个十天左右父亲就给自己一次银子,一次十万两,世子朱睿在不到两个月里,花了近五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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