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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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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从安又问:“王爷问,沈翁少读诗书,应知律法。草民见驾,应知礼仪。如夫人书房无礼,是何人指使,何人教唆,敢问沈翁,要王爷亲自为你理家务否?”
  沈居安又连说:“不敢。”
  徐从安这才放缓了神色,扶起了沈居安,缓缓道:“沈翁乃是妙姐儿的父亲,不才是妙姐儿的先生,一门荣辱,大家都在一起。不才已请王爷示下,此次必姻不成,也请王爷赏赐贤人,另做小星,为沈翁理一理家务,使沈翁无后顾之忧也。”
  沈居安这才抬起头来,见徐从安一派和蔼可亲,才小心道:“一切有劳徐先生。”
  徐从安好好地安慰了沈居安,又循循交待:“后日王爷为沈翁花园摆酒,请沈翁大驾光临。”
  临走又交待他:“如夫人在此,如果妙姐儿那里再有交待,总是要见面的,沈翁把规矩诸一交待,免得到时候又要惹出事情来。”
  姨娘们在后面听了,四姨娘心里后悔不该来,平白挨了一巴掌。二姨娘后悔不该贪图理家务,想了玉妙好性子,再想想玉秀,玉真以后的婚事,更觉得不值。
  只有三姨娘还心中不服,她生了儿子,总是为要自己考虑。等徐从安走了,就走出来对沈居安道:“老爷,这也太不象话了吧。您总是长辈。”
  沈居安就发了火:“先有国法,再有家规。这里现在是他的治下,我们一家都是他治下的百姓,你明不明白?”
  三姨娘倒愣了,灯下强笑道:“老爷何必对我们这可怜的人发脾气。。。。。。”
  沈居安打断了她,问道:“既然你为了儿子,我也为了儿子,你是想他以后有一门好亲可以攀附,还是现在就惹得王爷不喜欢妙姐儿,一家子都跟着受累。”
  三姨娘虽然不明白,总觉得皇帝也有三门穷亲戚,是亲戚哪能就不照顾,何况我房里的四少爷也算是王爷的姨表弟。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些,见沈居安也发了火,只能不说话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心情
  出了这样的事情,玉妙心里也难过得不得了,自己回一次沈家,本想开心几天,被迫又提前回来。难道出嫁的时候真的是从王府里走,再回到王府不成。
  身边的亲随服侍人,若花,朱禄都是同年的人,对自己也是同情,可是人心难测,难保内心里不看轻自己。
  好象离了朱宣,一天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外面人看了自己,都是觉得尊贵得高不可攀,哪里想到自己现在成了一棵菟丝花,没有了松树就没有生存的源泉。
  这样一想,一夜也没有睡好。第二天见了朱宣,见了徐从安,更是羞惭。只是对了朱宣娇娇依恋,内心里又是苦闷得要哭。
  没有穿越前就是一个无依无靠自己打拼的人,那时也可以投简历,找工作,自己租房子,还觉得万事靠自己。
  穿越过来了,样样受人摆布,全没有一点儿自主权。想想朱宣的疼爱,全是靠着投了一个好躯壳。
  如果穿越成石姨娘,易姨娘,朱宣也一定会对那一位沈玉妙好。自己又成了什么。
  内心里对朱宣生了一丝惧意,这惧意比平时管得严厉的那种惧意还要深重,又不得不依附他,讨他喜欢,觉得自己的位置比余丽娟那个童养媳只是少了挨打而已。
  朱宣,徐从安都没有考虑到玉妙会有这种心情,想想玉妙的生活比较简单,几个闺友,周亦玉那个野丫头,一个童养媳,一个小泼妇,还有薛夫人。
  不应该会有别的情绪才对。过去的富家女子如果不勾心斗角,后园里种种花也可以过一生。
  妙姐儿当然不用勾心斗角,跟谁斗呢,也没有对手。
  再加上两人,朱宣是呵护得严密,别看我放松了,你做什么我不知道,跟的人敢不来回。
  徐从安是一心想把玉妙教成才女,完全有这个资质。淮阳郡主薄有才名,徐从安要让玉妙比淮阳郡主还要有才。
  再说王爷闲时诗酒自愉,妙姐儿要是一个字也不认识,失宠是迟早的事情。想想王爷乱批诗经,徐从安就想笑。
  一开始朱宣频频邀请了徐从安来,说不能辜负了玉妙的歪理辨才,让她的辨才上点正道吧。
  徐从安就猜了出来,王爷是不喜欢以后的妻子与自己谈不来。
  来了以后看玉妙恁般乖巧,王爷这么的宠爱也没有惯出了格。平时王爷该去哪个姨娘房里,妙姐儿居然一点也不关心。疼的时候道谢,触怒的时候小心,一点儿也不象是沈家出来的。
  侧面打听了一下,对两位姨娘也是客客气气。
  最早发现玉妙不简单的其实是徐从安。是个女人都会嫉妒,都想专宠,哪怕只有一次。只有妙姐儿一平如水,一次也没有过。徐从安有时自我得意一下,这与我的教导是有关的。
  玉妙又偷偷地落了一回泪,豪门深似海,这才是冰山的一角吧。若花没有劝她,反而起来陪她坐了,劝她不要为沈家姨娘们生气。
  若花以为玉妙是为了丢了面子生气。再聪明伶俐,若花这一次也猜不到。
  朱禄高兴得不得了,请了朱福,朱喜,朱寿一起去吃饭,也当为朱寿饯行。京里书房没有人是不行的,朱寿就要回去了。
  朱禄现在跟了玉妙,所以去不了。朱福更开心,酒喝了几杯笑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我年年去看姑娘,受了这些人多少鸟气。今天才是解气呢。来,喝一杯。”
  福禄寿喜当然不会看不起玉妙,王爷现在捧着如凤凰,难道自己找不是去,四个心腹小厮是朱宣一手教出来的,亦父亦兄,又是主子。
  只有玉妙自己忧心。
  好在第二天下午,听了一个好消息。薛夫人特地跑了来告诉玉妙,笑得喜滋滋的:“丽娟的那位未婚丈夫小三,亲自来我门上赔不是,把丽娟接回家了。”
  玉妙只觉得不妥,只有薛夫人笑:“我说对了吧,他慢慢就老成了,就会对丽娟好的。我们都是白操心了。”
  玉妙只问了一句:“那一次我们帮了她一些银子,她都带回了家里?”若花就给了一百两。
  薛夫人笑道:“她还能往哪里带,难道我留下来替她管不成。”又安慰玉妙:“你想的也对。等我问过丽娟,我一个月的月钱现在也没有处花去,如果每个月花点钱能为丽娟买个清静,我愿意支付这笔钱。”
  见玉妙还是戚然的神色,和她开玩笑:“我没有,再来问你借好了。那位胡姬李英华说了,你随便一件首饰,就可以买几十座她那样的酒店了。”
  玉妙苦笑了,这话更伤害了她,我在朱宣面前都成了什么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位置。好象一只金丝鸟,平时又要听话,他想听啥就唱啥。
  薛夫人见她还是不高兴,笑道:“你放心,就算是你的首饰都是上了册子记录着的,保不齐你摔碎块玉,镶的珠子不牢掉一颗下来,我就捡了去。”
  玉妙这才一笑,想起来自己在京里碰碎了玉带环,朱禄还巴巴的捡了去让匠人磨了又送回来。当时觉得朱禄做事谨慎,太过于小心了。
  后来对朱禄了解了,今天想起来,明白那块玉应该是值钱的。不然朱禄不会放在眼里。
  玉妙一笑,朱禄那么勤谨,也应该赏他。哪天回了表哥,好好地赏他点东西。又是表哥,唉,我现在离了他寸步都难行。
  因说了明天为沈居安摆宴,薛夫人也早就知道了是为沈老爷必姻。因听说来了,就要去见一见,总是玉妙的父亲。
  玉妙见了她穿得正装跑过来,明白是有备而来,就让人请了沈居安来。
  薛夫人见了沈居安,才发现自己弄错了一件事,自己有封诰,为了表示郑重穿了正装来,只能对了沈居安道了寒喧。
  沈居安倒行了个礼,弄得薛夫人实在是过意不去,歉意地看了玉妙,玉妙只是苦笑,这种事情总是一时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尹夫人来了,余丽娟回家后有些高兴,路过了尹夫人门口去看了她,想让她放心。
  尹夫人一进门就笑嚷道:“我说得对了吧,别忍着他。”
  若花与祝妈妈相对皱了眉,总是这么大呼小叫的可怎么行,尹将军就不能管管她。
  沈居安还没有走,见玉妙这里热闹,也觉得欣慰,对不起她的心情少了好些。尹夫人刚成亲还没有封诰,很是端正的给沈居安行了礼,笑着指了自己的鼻子道:“沈伯父,我是妙姐儿的好朋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相看(一)
  大家正乱着,人报说卫氏来了。
  沈居安见玉妙看了自己一眼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必姻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一时也不想躲避,而且也想看一看。
  卫氏在外面问了人说沈老爷也在房里,想一想见一面也好,明天的酒宴上人乱纷纷的,乱花迷眼,他不怕看花了眼。
  就进了来。果然看到一位四十岁上下,方脸盘,五官端正的男子坐在那里。心里第一忖度:妙姐儿长得不象父亲。
  沈居安站了起来,见一位身穿了浅棕色罗衫的人走上来。衣衫朴素却遮盖不了她有神的双目。
  江左卫氏素有才名,沈居安年青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缘份。
  见她高鼻梁,大眼睛,仪表态度都是端正的不得了,走上前来,对玉妙行了礼:“今天看了很高兴。”
  不卑不亢,并没有一点儿屈居的意思,反而象一位年长的姐姐在问候小妹妹。
  玉妙站了起来,还了礼,笑道:“父亲来了,可不是高兴。”就为卫氏和沈居安作了介绍。
  两个对行了礼,抬头时互相看了一眼,都一直看到对方黑眸里去。
  沈居安这才告辞,出了门心里满意,南平王府为了自己的确是尽到了心。江左卫氏,才名与傲气一直相伴,今天见到了,难怪是傲气的,左挑也不行,右挑也不行的。沈居安有些心动。再一想,还有别人呢,再看看再说,卫氏这样的人都巴巴的跑过来送上门给我看,别人也一定不会差的。
  卫氏坐下来说话,薛夫人对卫氏是尊敬得不得了,那么有才的。卫氏说一句,妙姐儿都没有意见,薛夫人就跟一句。
  尹夫人拘束得不得了,只要她过于兴高说一句,卫氏的黑眼睛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卫氏坐下来身姿笔挺,说话态度从容不迫地带了力度,尹夫人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就走了。
  薛夫人也一同走了,尊敬归尊敬,可是象卫氏那样子态度说话坐着,薛夫人更有心理压力,尹夫人一说走,就一同走了。
  玉妙得以和卫氏说说话,在卫氏面前就有些放松,卫氏要比薛夫人,尹夫人更善解人意。
  卫氏看了玉妙,带了微笑问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她看了出来玉妙怏怏不乐的。
  玉妙也不想瞒她,真的和她成了亲,过了门也就知道了。而且卫氏平常说话就有见地,想听听她的意见。
  就没精打采地道:“父亲来,把家里三个姨娘都带了来。”
  卫氏一下子就明白了,来看女儿还带了姨娘来作什么,而且刚才见到的沈居安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想想上次见到的四姨娘,巧言令色鲜矣仁,一看那笑容就不是好人。
  想了一想安慰道:“明年就要大婚了,王爷又极爱重,接了来教养,也是希望遇事放宽了心。世上事处处都包含委屈,只是一味的为了这一件事情难过,也伤了王爷一片疼爱之心。”
  还是卫氏说话能说到自己心里去,本来玉妙正想着,自己在朱宣身边不过是一片被他抓在手里的飘萍,哪天放手都还不知道。
  卫氏这样一说,玉妙长叹了口气,可不是,表哥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思,不会轻易放手的。玉妙越想越歪。
  卫氏见自己说话玉妙听了进去,越发觉得她不象是一般的娇小姐,说几句实话也不行,要说只能是好听的。
  况且自己为了姻缘主动跑来这里给别人相看,心里也一直委屈得很。来了以后,妙姐儿一直都待自己好,虽然想来也待别人好。就是不成亲,无事时通信走走也还不错。
  自己可惜了读了一肚子的书,年青时看得别人都不成材,拖来拖去拖到现在要主动送上门去给一个小生意人相看的地步。
  如果不来,家里的宗族又要逼了自己从族中过继孩子,而且送上门的都是年纪已长的,父母又在,这哪里是过继孩子养老,分明是白日打抢。
  南平王府权大势大,一听说为未来的岳父选续弦,宗族中的人就放了话:“要么你去一次,一定要嫁给他,你有才学,抓住一个小生意人的心,对你应该是不难的。要么你就过继一个孩子。你年龄已长,这事不能再拖了。”
  卫氏哭了一整夜,决定来拼一次。过继孩子是什么下场已经可以预见到的。未知的事情固然是含有恐惧,可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还有一半也可能是好结果。
  一路行来,天天都活在屈辱中,只因为我是女人,这世上就没有我容身之地。有心卖了房子地搬个地方住,想想就是宗族同意了我卖房子地,按律法,宗族之内可以先买,他们正想着我的这点保命钱,还不拼命压了价去。
  再者换一个地方,难道就没有这种事情。来见玉妙本来内心深恨的,无封无诰,只是有一门好亲,就这样强压了人头去。
  谁知一见面,与自己想得全然不一样。有才学的人大多爱显摆几句,有时对了玉妙谈论,见她也听得进去。
  卫氏就起了结交的心,这个小姑娘不简单。而且我无依无靠,宗族不良,才落得这样的地步,如果能与妙姐儿结成好友,事事也有依靠,也起了一个依附的心思。
  卫氏从没有担心过玉妙会失宠,一个成熟的女人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妙姐儿器物用具都是上品,徐从安为师父,王爷用心极深。
  再者卫氏自己熟读诗书,精于经、史,就算以后王爷有什么心思,卫氏觉得自己有能力为玉妙出一,二计策。
  见了几次面,卫氏先取中了玉妙,再认真考虑了沈居安这门亲事,今天一见面,更是放心。一派老实巴交,稍用心思就可以抓在手里,再多的姨娘也不怕。
  见玉妙略打起了一丝精神,卫氏又劝道:“不怕招你生气,今天来的这两位陪伴,一位稚气没有身份,一位没有主张。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看待这两位的?”
  玉妙苦笑了,就把同表哥力争的话大约讲了一遍,道:“她们不失天性,个性纯真,所以才一直结交到现在,解了不少的烦闷。”
  卫氏微笑了,果然没有看错妙姐儿,是一个聪慧的孩子,笑道:“这种争论,也不可时时都有,王爷智计过人,不是好欺瞒的。”
  玉妙又是苦笑,道:“知道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相看(二)
  夜凉如水,南平王府隔开了一部分园子举行了夏夜的第一次夜宴。
  “沈老爷。”田大人第一个走过来打招呼,他身边站的是夫人与夫人的寡姐王氏。
  沈居安站在一株挂了琉璃灯的树下,微笑着看了众人。
  来往的都是便衣,这是因为自己是布衣的原因,不能说这一次的夜宴没有花心思。
  看看不远处坐在厅上的妙姐儿,身边几位贵夫人围随,沈居安微笑着看了身边的王氏。
  这一个甜美的妇人,不过家里有了说话甜如蜜的四姨娘,只要四姨娘愿意,可以滴水为蜜,可惜了只是没有见识,自己也不会管家,才会变得屡屡得罪妙姐儿。
  与王氏站了一会儿就散开了,沈居安心里还在想着徐从安这两天里对自己说的一些话,都是一些敲打的话。
  再看一眼妙姐儿,轻笑着随意坐在那里,人是珠光宝气,身边的人也是珠光宝气。是几时出落得这样出色了。
  徐从安陪了沈居安吃了两顿饭,又闲坐了半天,让沈居安认识到妙姐儿在王府得宠与否,现在已经与沈家的家运连在一起。
  当然蒙徐从安不弃,把他自己也同妙姐儿捆在一起。
  徐从安是这样说的:“妙姐儿的荣辱与大家息息相关。”沈居安不得仔细考虑了徐从安说的话,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
  “沈老爷,这边走。”身边已经换成了京都的左氏,听说是庶出,那么以后对妙姐儿的帮助是微乎极微的。
  左氏恬静的气质让沈居安心动了一时,可是当初三姨娘,四姨娘进门前都是这样的,过了门就大不一样了。
  “京都的夏夜还不如这里热闹,”左氏随意说了一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运是随了别人的摆布的,让她来这里让人相看,有人出路费,有人招待,左氏是不介意来的,就当游玩好了。
  万一是选中了自己,那么就与南平王府攀上了亲戚,日子只有比现在好过的,不会比现在难过。
  “是吗?”沈居安微笑了:“京都的夏夜又是什么样的呢?”
  左氏就絮絮地说起了京都的夏夜。
  一个身材高挑的妇人在月下姗姗走了过来,离了几步远,轻施一礼:“沈老爷。”她抬起头来,是卫氏。
  卫氏一扫白天的朴素,穿了一件白色绣花的罗衫,夜下看上去象是年轻了不少。她只行了个礼,就站起来对左氏点点头,款款地向厅上走去。
  沈居安的目光就随了她的身影,卫氏走到了厅上,对玉妙行了礼,就端坐了在玉妙的身畔,看得出来妙姐儿也很喜欢她。
  卫氏坐姿挺拔,妙姐儿亲切随意,看上去一个俨然宫中女官,一个俨然王妃风范。沈居安笑一笑,看了身旁的左氏,还是淡然的站在自己身边,没有半点波澜。
  这些人不管选中了哪一个,都比自己现在的几个身边人强。再看一眼卫氏,眼眸愈发有神,活脱脱一对灵动的黑宝石。
  卫氏无意中去看沈居安,眼角的余光就可以看得到沈居安随了自己看。她专心地听了玉妙在与夫人们对答,进退有据,卫氏就微笑了,这株大树可以靠。
  如何靠,卫氏心里已经有数了。
  夜宴结束后,已经是近深夜,卫氏对玉妙悄声道:“我陪了您去房里再说一会儿话。”
  玉妙就答应了,想来是要紧的话。不禁抿了嘴儿一笑,父亲也许是相中了卫氏。夜下的卫氏实在太耀眼,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回到了房里,玉妙屏退了众人,只和卫氏坐在了房里。
  卫氏轻声的开了口,面容严肃,声音甚至有些轻颤:“。。。。。。。不得不来这一趟,族里逼了要么就来给沈老爷相看,要么就立即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子,免得老无所养,家产落入别人手里。”
  不想是说这个,玉妙听了有些动容,正合了她这几天的心思,女人就是这么弱势可怜吗?
  “说是过继孩子,又不让我过继年纪小的,领过来的都是十二岁以上的孩子,也都依从了父母之命订过了亲,这样的过继我要他何用,只是等了我出钱为他娶亲为他养孩子为他捐官去,哪里会和我心贴心,老了卧病在床,还不知道会不会看顾我。
  因为夜夜痛哭,不得不来这么一遭,没有想到与姑娘这么亲厚,平时多有进言也都听了进去。这也是我的福气。“卫氏拭了泪。
  玉妙温和地劝她:“你不要太过于伤心了,不是还劝我不要一点儿事情就放在心上的。”人都是遇局都迷,有钱难道不会走吗?
  “也曾想过卖了房子地,走到别处去。可惜了薄有才名,到了哪里恐怕都安生不得的。再者卖房子地,族中亲友有优权先买,怕他们死压了价去,才只能忍耐着住着。都是一群狼。”
  卫氏就痛哭了,不过几声又压抑住了。继续说自己的话:
  “有一句心腹话对姑娘进言,请不要见怪。王爷是极爱重的,只是现在没有成亲还看不出来深厚到哪里。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正是姑娘受宠之时,也正是因为了没有成亲,是娇客。姑娘是个聪明人,王爷那样才华的人物,打了灯笼也难寻去。您母夫人为您选了一门好亲事。凡事姑娘只是平和一些,万事可以得过,再有什么风波,不嫌弃我没有主张,尽可以问我来。”
  玉妙心神荡漾,自从穿越过来,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心腹话,她站起来,轻施一礼:“事事还请赐教。”
  卫氏还了礼,两人又双双坐下来,卫氏才收了泪,换了笑容对玉妙笑道:“看我,只是招姑娘哭。我还有件事情要求到姑娘呢。”
  玉妙亲切地对她笑了:“有事但说无妨。”
  卫氏这才含羞道:“令尊人品是相得过的,只是相看的人多了,众花迷眼,只怕不能中选。既然来了,回去再受那种气去是万万不能。现今想请姑娘帮一个忙,我少读诗书,托了这点才名,如果能入宫中为女官,以后姑娘做了王妃,有用到我的地方,敢不报答大恩?”
  玉妙莞尔,今天晚上人人都想着让沈居安相中自己,只有卫氏没有白来。想想她说的也对,那么有才气的人,因为亲族不良,虽然有钱也没有立足之地,送她去宫中,只怕是卫氏见了自己和气以后,想好了的托身之计吧。
  当然得救她!不能还看了她回去过以前的日子。玉妙一口答应了下来:“我明天就对表哥说。”
  卫氏站起来大礼参拜:“姑娘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送行(一)
  头天虽然玩得晚,玉妙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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