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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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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有能耐者多职务,妙姐儿这就要先把位置先找准了,心里正在好笑,要不要我介绍你们通个声气,北平王妃正找盟友,眼前坐着的这些人,也正是一副磨刀状。东风吹战鼓擂,参与其中明白个中三味的人都有些斗志昂扬,沈王妃可能是因为春天的原因,心里也是有些飘飘洒洒的昂扬斗志,这是北平王妃功劳才是。
  外面春风正在,门帘都是高打,正在这里想着的妙姐儿看到朱禄从外面进来,往长公主府上的信是让朱禄送去,但有重要的信都是朱禄所送。看到朱禄进来,妙姐儿心中先有几分异样。
  银文过去和朱禄低语几句,再进来低声回王妃:“朱禄说王妃吩咐的差使,王爷拦了下来。”这话给了心里飘洒斗志的妙姐儿当头一盆凉水,表哥把信拦了下来。妙姐儿听过以后不动声色。
  看着银文再走出去,面前的夫人们还是一递一句地说人,当然也有人寄希望于沈王妃,颇有希冀地提一下:“如果宫中干预一下,也就会好的多。”
  一盆凉水浇在头上的妙姐儿逐渐冷静下来,听着这些夫人们说话,再想想北平王妃说话,我还是主将一个。这就含笑应酬面前这些人的妙姐儿在想朱宣是什么意思?要说表哥相中夫人们,那是不可能。
  要说表哥不为儿子,妙姐儿苦笑,当父亲的和做母亲的为孩子所想的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女人追逐儿子们,表哥只会得意,这是京中贵公子的调调儿,妙姐儿想到这里,不觉莞尔,在心里取笑一下,看看,办一件事情要同当家人先商议一下。
  可能是因为没有商议,这就碰钉子了。妙姐儿用手抚一抚额头。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云涌(八)
  第六百四十八章,云涌(八)
  妙姐儿白玉一样的手指不住抚着额头,觉得头上隐隐一个大包,而且生痛。在夫人们看来,沈王妃象是在为难,她为难些什么?
  是宫中不可以干预,还是王爷那里王妃也无办法,夫人们互看容颜,都是皱纹上面容,保养最好的,也可以看出来实际年龄,好在往战场上去的不是自己。
  夫人们这样想过以后,对面前的沈王妃分外分外的倚重,好在还有她。官场上相来往的正妻是有,可是如沈王妃这样让人背后称虚伪者,与夫人们在一起只要她心情好,或是夫人们善颂善祷时,沈王妃笑出来的笑声还是真心的快乐,妙姐儿一般先娱乐自己。
  “王妃与长公主是亲家不是?”这样的话妙姐儿听过一笑,还是手抚着额头上一个隐形的大包,上殿理事可以干政,善煞一群人,其实还是在表哥手里。
  “王爷与王妃夫妻情深,就是有些什么王妃也不用担心才是,王妃的话王爷还是听的。”这样的话让沈王妃就哭笑不得,抚在额头上的手还是拿不下来。
  这样抚了一会儿,妙姐儿才明白过来眼前要做的是什么。表哥如果不让自己这样做,那么对北平王妃和夫人们要先有话说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当作我不当家,我管不了。其实也就是不当家,妙姐儿在心里抱怨一下,这件事情又惹到了朱宣。
  “她们能在京里呆多久,”妙姐儿用这样的话来打发夫人们,同时隐隐要划清界限,坐在这里她们说的其实是以前的自己。
  坐的无趣的夫人们只能离去。妙姐儿立即让朱禄进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拦下王妃,在朱禄眼里是不稀奇,不过这些年里是少见的多。朱禄回话道:“奴才拿着信走出二门,书房里的小厮把奴才喊去王爷面前,那信王爷也看过了。”至今还留在朱宣手里。
  妙姐儿对朱禄是能说几句真心话,微颦眉的妙姐儿对朱禄道:“依你看,这又是怎么了?”朱禄是个男人,心里明白可是不能指责,只是劝解道:“王妃千金之体,与这些人计较什么。”
  榻上坐着的妙姐儿只能苦笑着说是,朱禄说的也许是。就象没有成亲前别人评自己,沈姑娘宛如九天仙女,隔的远而又远。表哥对于自己,是失望于自己计较于这些人吗?
  一件小事不办也罢,北平王妃那里找一个理由就是。妙姐儿只皱一下眉头就有了主意,先把北平王妃抛开,再和朱禄来说朱闵:“闵将军这几天会的都是些什么人?”
  提起来这个就是朱禄也叹气。朱禄对女人恐惧过,就是王爷左一个右一个的把朱禄看的只是头痛,这些夫人们背着王爷也有事情,朱禄不信朱宣不知道,一直觉得女人不值得。难得闵将军清高如许,是朱禄眼中最喜欢的一个主子。
  可是这几天。。。。。。王妃见问,朱禄就如实回话:“请王妃把跟闵将军的人喊一个来问问就知道了。王爷知道只说不妨。”
  妙姐儿这就把跟朱闵的人喊了一个过来问话:“闵将军自三月三回来,都会的什么人,约他的又是些什么人,你跟着外面去遇到的又是些什么人?”
  这话一问完,答案立即就出来了。地上只是叩头的朱闵的贴身小厮,妙姐儿一时气愤于胸,停了一会儿才命他进来:“你去吧。”再看看朱禄,眼睛里气愤之色分明。朱禄只能再劝一句:“王爷是知道的。”然后再回一句:“闵将军也没有什么。”
  气了一会儿的妙姐儿有些黯然,对朱禄说话都有些嗓音低沉:“你去吧。”立于地上的朱禄略停一停,再说一句:“王爷爱重于王妃甚于别人。”
  妙姐儿无力的挥挥衣袖,这个我知道。表哥对于我是玉石屋子藏娇,夫妻情深,不代表没有分歧。只是今天拦下来自己作弄江阴侯夫人这件事情,就透着蹊跷。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朱宣突然注目,妙姐儿弄了一个莫明其妙。
  房中的朱禄走出来,银文先拦上来问他:“你又回了什么事情,惹的王妃不高兴,王妃不高兴,仔细王爷揭你的皮。”妙姐儿神色黯然的时候就不多,这样一黯然先把房中的丫头们吓一大跳。说话声音听不到的时候,面色也可以看的出来。
  对着银文板起脸来的朱禄也吓不走银文,朱禄只是纳罕,王妃向来和善,就是房中的丫头都是牙比别人要尖,再想想自己老婆,朱禄也是头疼,夫妻吵架从来不赢。对着不说话的朱禄,银文又哼一下鼻子,这奴才把王妃弄生气,晚上王爷问起来,就只找他。
  觉得自己没有丫头缘的朱禄迈步走出房门,觉得自己从来和王妃的丫头是相看不顺眼。丫头们的心思多简单,沈王妃不高兴不是吗,那就只说好听的。走在院子里的朱禄也哼一声,我们家王妃非比北平王妃,她什么话都是能听的。
  奴才们外面又拌上嘴,妙姐儿是没有听到,也不会放在心上。她闷闷只才坐着,银文就走进来笑语如珠的请王妃外面去散闷:“花枝儿上只怕要打花骨朵呢。”妙姐儿对着银文的一张笑靥,这才一笑,这也是表哥的一番好意,房中丫头都如解语花。那就出去看看散闷吧。
  扶着银文的手走到廊下,看这一院子春色其实与刚才没有两样。这时院门外走进小小的福慧郡主,正抱着自己的垫子迈步进来。妙姐儿忍俊不禁地看着女儿进来,头上插的满满的花朵,及至福慧到身前来,才抱起来问她:“哪里来的这些花?”
  “走,走,”福慧郡主不会说父亲,说起来父亲也是走呀走。妙姐儿心中郁闷在女儿笑靥前一扫而空,狠狠在女儿小手上亲了亲,母女一起格格笑声中,妙姐儿:“是父亲,不是走。”
  抱着福慧郡主,妙姐儿只是和她说话:“又去闹父亲了,父亲在书房里做什么,”
  母女在这里玩笑,沈王妃重新欢笑,丫头们都松下来一口气。书房中的朱宣则对着妙姐儿那封信,面色是不豫,这傻孩子在干什么,还是北平王妃居然长近,撩拨的妙姐儿为她做事情。朱宣很是不喜欢,想一想妙姐儿这样想,他有些气上来了。
  一个人也在生闷气中,外面有人问话:“江阴侯来拜王爷。”朱宣一听是他嘴角边一丝笑意,能人备出,这一位顶着妻子绿头巾也在外面会客拜客,南平王这就有些乐了,让我会会他吧,对外面道:“请他进来。”
  江阴侯是第一次到南平王府来拜朱宣,到京里的时候就投过名贴,不过朱宣会说有客。南平王北平王象来是大样,有如晋王也不把这种亲戚放在眼里,淮王更不用说,他这两年在京里,只是为着世子的事情,才不会这样的人。
  这书房的院子倒有别人一个家大,梧桐未到森森时,也让人觉得幽深。江阴侯随着朱寿进来,先看到外间坐着四、五个幕僚,手头都有事情在忙,这先是一个排场,南平王是个大忙人,平时无事也是几个幕僚处理事情才行。
  用眼睛看一看的江阴侯没有看到施行,他心底一丝疑惑,只觉得对自己重要之极,偏偏就是想不起来。面前朱寿进去再出来躬身引路:“侯爷请。”江阴侯先把疑惑放下来,理理衣衫随着朱寿走进去。
  第一次见朱宣的人进他书房的人都有威慑感,江阴侯克制住好奇心没有东张西望,进来看到朱宣在书案后,就过来行礼。朱宣略带三分冷淡地道:“侯爷少礼。”他就一直坐着,看着朱寿引江阴侯坐下来,送上茶朱寿才退出去。
  “侯爷是南边儿的人,这南边儿的事情应该清楚的多。”此南边并不是朱宣的封地,相对于京里是南边儿。江阴侯受到这样不冷不热的待遇不少,如果第一个来见朱宣,肯定会不高兴,朱宣不是第一个见的。南平王的名声听过不少才见到他,是以不觉得有多冷淡。
  听到朱宣问话,江阴侯从容把自己履历报出来:“家父原是粮道上的官吏,对粮道上的事情知道一些,八皇子奉命出京需要人手,求的是武昌侯,武昌侯让我到王爷这儿再来回禀一声。”
  这样一个履历听的朱宣就有些兴趣,他最怕见的就是不学无术的人。“去年收成好,粮价降了一些,价低伤农,侯爷有什么主张没有?”
  江阴侯一一地回答出来,朱宣这就点头,这倒不是一个草包绿头巾,为什么甘心戴着绿头巾。朱宣又与江阴侯攀谈一会儿,也有几声笑声。江阴侯有些激动,自己是不是草包自己明白,可不是草包不是平白能往上升的。小白脸得靠就靠小白脸,靠不住的就依靠自己肚子里能耐。
  一席话谈下来,江阴侯小松一口气,南平王傲气南平王难惹,这个人厉害的有门道,说一声是粮道上出身,他问出来的话都在点子上。
  书房里一时有些和谐气氛,朱宣命朱寿添茶来,漫不经心的对江阴侯道:“侯爷有事会晤,请再来就是。有些事情,还是你我说的更为清楚些。”这才抬起眼眸来对着江阴侯一注目,再就微微一笑。
  江阴侯的面容这就红了,道:“王爷说的是。”朱宣把话说明白了,也就不再提此事,不想再看到江阴侯夫人的朱宣是一定要提这一句。眼角看看书案上妙姐儿的信,南平王更是一笑,侯夫人再上门来,我家妙姐儿更要心烦。还是不来的好。
  走出书房来的江阴侯回想南平王的谈话,南平王说有事情还是你我说的更为清楚,这话让江阴侯羞愧之余也有得意,夫人以为她很了起,她在支撑一切,看看,在京里就是不一样,这就有人不买你帐了,南平王意思分明,侯夫人以后不必会晤。江阴侯见朱宣的第一次说话,觉得扬眉吐气,南平王为自己出了这一口浊气。
  为以后可以来拜会朱宣有三分得色的江阴侯摇摇摆摆出府去,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施行把江阴侯认了出来。
  这是街头上给人帮闲的华小三,多年未见,江阴侯保养的不错,而施行流于江湖中行骗,却是容貌改变不少。这个人一身衣冠装,面有得色从王爷书房中出来,施行皱皱眉头,他要是把我认出来,会给王爷带来多少麻烦。
  朱宣会过江阴侯,先到窗前站一会儿休息一下,品味一下这夫人们备出,小白脸也是备出,江阴侯胸中有才干,就不会久居于妻子之下。朱宣再想想妙姐儿这孩子,要收拾人何必自己出手,等着看就行了。
  施行就是这个时候进了来,进来就跪在朱宣面前:“王爷,小人只怕要给您添麻烦了。”这话施行最早的时候就说过,朱宣不慌不忙地回身来道:“你起来,是什么事情?”
  “刚才出去的那一个头戴太平冠的人,却是认识小人的。他是小人以前在街头上会过的一位帮闲叫华小三。”施行站起来把江阴侯的底子揭开了来。朱宣听得只是乐,走回去坐下来,再命施行坐下:“你细细地说给我听,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走出南平王府大门的江阴侯不知道自己底子被人揭了,上了马车再看看这座王府的大门,心里突然有些气概出来,大丈夫拿出些真才实干来,也不会让世人耻笑。这样一想,南平王说的那句话,江阴侯就觉得扎心。
  马车行过京中街道上,江阴侯看着路上挑担子的担柴的,在这日头底下也是有笑容,江阴侯此时羞愧于心,他这侯爷是妻子弄来的,就全然抛到脑袋后面去,只想着在京里见这些大员们,要为他们所耻笑。
  回到家里问问江阴侯夫人也是刚回到家中,坐在房中正不高兴的江阴侯夫人一看到江阴侯就冲他撒气:“你哪里乱跑去了,我为你忙的不行只是吃别人的话,你就只会外面花天酒地去,”然后就是:“找一个没本事的男人真是命苦,我嫁妆丰厚为什么要嫁给你。。。。。。”这是江阴侯夫人一向气不顺时候的原话。
  对于妻子的这些话,原来还是可以听得下去的江阴侯这就听不下去了,三月三游春可以看到,就是尊贵如长公主高阳,对武昌侯也是客客气气,今天又被朱宣这一句话撩拨,江阴侯也板着脸坐下来打断夫人的话道:“我去会南平王,我也辛苦的很。”
  “你会南平王?”江阴侯先是一声冷笑,再道:“他只怕又给你一个闭门羹吃吧?”江阴侯夫人说这话是为她自己心中闷闷。侯夫人先去拜的长公主,倒是见着了,再去看北平王妃,北平王妃刚从妙姐儿那里回来,在门口遇到江阴侯夫人。
  耸着妙姐儿不客气的北平王妃当然先是自己不客气,江阴侯夫人当着北平王府门上的人听了话,她又羞又恼,也没有再去拜会南平王妃的心情,两位王妃还能不是一样的心思,江阴侯夫人把闷气出在江阴侯身上。
  “这倒没有,”江阴侯阴阳怪气地对着夫人生气的面容,明白她是外面受了气。小到胭脂水粉大到争官夺禄,只是夫人不顺心,她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江阴侯故作悠然地道:“夫人以前多辛苦,以后有事情还是为夫帮你的好。”
  江阴侯夫人又要骂了:“你肚子里揣着牛黄狗宝吗,你能帮我什么。快说说南平王都说了些什么,让我听听你可回答的对。”
  江阴侯这就一乐,对着夫人着急的面容道:“说出来夫人也听不明白,南平王问粮价上涨又该如何,粮价伤农又该如何,问一斤豆子换多少斤米最为合适。”这个你懂吗?江阴侯对着夫人微微笑:“夫人明白多少?”
  语塞的江阴侯夫人嘟囔一句:“他一个王爷还愁粮价上涨,”然后突然一个惊心:“他什么意思?是说京里米贵,居大不易,要赶我们走的意思?”
  “哈哈哈哈,”房中响起来江阴侯的大笑声,这歪解闻所未闻。江阴侯夫人恼羞成怒中,江阴侯大笑了一个痛快,觉得这些年心中不悦全都在这笑声中流走,笑远了畅快很多的江阴侯对着夫人调侃道:“夫人以前大辛苦,为夫以后多帮你些也就是了,”
  对着自己妻子有些不屑的眼光,江阴侯这才把南平王的话说出来:“你知道南平王说什么,他说以后有事,还是我和他说最清楚。夫人,”江阴侯眼中闪着一种莫名的光芒,象是叮嘱又象是警告:“以后有事情,还是我去吧。”
  气白了脸的江阴侯夫人是冰雪聪明,不然也不会在心里敢同上殿理事的沈王妃相比,她一下子就明白南平王话里的意思,这个人。。。。。。说话太恶毒江阴侯夫人这就气了一个倒仰,跌坐在榻上有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房中静默一时,夫妻各自在想心思,要是以前是江阴侯在想自己的事情,江阴侯夫人则是在思虑丈夫升官的事情。今天掉了一个个儿来,江阴侯在想着升官抓差使的事情,而江阴侯夫人想想南平王这个人,处处冷遇时时冷脸儿讽刺,江阴侯夫人只是狠狠揉着手中丝帕,揉的乱成一团只觉得不解气。
  “哎呀”房中一声怪叫,把江阴侯夫人吓了一大跳,正要怒斥,发出一声怪叫的江阴侯这就站了起来在房中踱步,象是心中有件心事。江阴侯刚才一闪念间,突然把施行是谁想了起来,他在房中心烦意乱一会儿,这才理明白心思。
  要放南平王一个人情,要让他见自己的好儿,得牢牢握住这个把柄,施行所犯俱都是金额不小的大案,虽然没有伤人命,却是数额巨大。江阴侯眯起眼睛,这金额足够解往京里来,这案子在不在刑部?
  想到此,江阴侯这就要出门了,对着阴沉着脸色瞪视着自己的妻子看上一眼,这才发现她表情不豫。江阴侯夫人冷冷问出来:“你怎么了?是外面哪一家院子里的*子要跟了别人,还是你的相好的轧了拼头?”
  这两句其实是一个意思的话,硬是被江阴侯夫人分成两句话来说,相当于重复一遍加重一下讽刺。江阴侯此时哪有理会的心情,只是啼笑皆非了一下,眼前有用到夫人处,江阴侯这就过来对夫人道:“为夫要去刑部里会陈大人,如果事情不成,还要请夫人出面才是。”
  “哼,”江阴侯夫人这就可以拿架子,冷哼一声甩袖道:“你自己去就是了,还需要我什么。”然后也阴阳怪气:“你要帮我许多呢,我自此只在家里享福吧。”
  江阴侯心里有南平王的话在那里堵着,可是此时还是需要夫人,他受着这夹板气,忍气对妻子道:“夫人说哪里话来,你我夫妻一心,这样生分的话是怎生说出来的。”好哄一通才把妻子哄好。
  女人总是吃哄,江阴侯夫人心里畅快许多,觉得解气了这才开始诉苦:“回来你就不在家,你回来就是拉着脸,全不管别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话,看了多少冷眼。”北平王妃一脸的皱纹,那冷眼如刀如剑,江阴侯夫人一想起来心里就堵。
  “是,是,”江阴侯耐着性子把夫人在外面的冷遇听完,这就找着话来劝解:“夫人想想,要不是有夫人,如进京里来的官员们一样,碰壁要更多,冷遇要更多才是。”用这些实在话把妻子劝的面色转霁,江阴侯这才细细叮咛道:“夫人辛苦我是知道的,只是再辛苦一下,北平王妃不见也罢,南平王既然见了我,王妃那里夫人还是要去的。”
  江阴侯夫人从没有想到京里有这么麻烦,原以为女人嘛不过是争宠小意儿,男人嘛不过是殷勤与美色,这京里不如自己家里那地方好指使。这位夫人想的原也不错,只是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过程才是,风头儿上得意惯了的,碰壁太少,这就觉得很是不习惯。
  提起来南平王妃,江阴侯夫人更是觉得是硬着头皮去的。三月三游春后回来细想,沈王妃一动未动,只是有一个小郡主就把诸夫人败的哑口无言。想想这人手段高,江阴侯夫人对于北平王妃这种醋意是不放在心上,只有纹丝不动不动的那种人,江阴侯夫人猜不透心思她才觉得难测。
  可是不能不去,江阴侯夫人咬一咬银牙道:“南平王这样说话,就是女眷拜女眷,”这才强装一笑:“王爷的意思是怪我没有拜王妃吧。”江阴侯夫人硬生生地给自己找了一个登门拜访的台阶,江阴侯也听的一笑道:“夫人说的是。”
  这里夫妻重新和好也算是不错,打起心思来为江阴侯继续不断地谋差使,商议下午去拜沈王妃。
  妙姐儿心情不佳,不想洗手做羹汤,朱宣今天也没有如平时一样,看到妙姐儿喜欢的菜或者是他自己吃过觉得好的菜或是酒往房里送,也不是天天送,一天不送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午睡起来的妙姐儿还是如平时一样问过太夫人午睡可好,顾冰晶好不好。下午浮生半日闲,窗户半开春意入眼中,妙姐儿执起一卷书来,这又是闵将军房中搜出来的奇闻怪事之书,沈王妃这就悠然享受这半日闲。
  刚看过山鬼与精怪,房外丫头们回话:“江阴侯夫人来拜王妃。”听的妙姐儿一愣,再窃笑一下,这来的是山鬼还是精怪?把书随手放下来在小桌子上,妙姐儿往外面莺声唤道:“请她进来。”
  南平王是不会站起来迎江阴侯的,妙姐儿却是一惯的习惯,看着门帘高打起来,丫头们柔声提醒:“夫人小心门槛才是。”这就款款在榻前站起来,只是立于榻前并不动步半分,对着这位低头进来伏于身前的夫人娇声道:“夫人起来。”
  这样的待遇相对于江阴侯夫人上午在北平王府当着门上人受冷遇来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所以沈王妃讨厌一个人,往往是不大容易被看出来,夫人们背后说她虚伪就在于此嘻。
  及至坐下来,一向是察颜观色的江阴侯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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