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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1逼良为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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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烈惊讶地抬起头:“姐姐,你恢复记忆了?”
“恢复了一些,不算多,我记得我曾经有一张很重要的麻布。”
凡烈有点激动,一下子跳下床拖出了我们的行李,一会从里面翻出一张熟悉的黄色麻布来:“姐姐,是不是它?”
我点点头,将麻布拿到手里,上面写着:留芳亭,右门,左走一百步。见一石凳右转走三百步……
这些字孟书曾经背过,所以我觉得很熟悉。
“凡烈,这麻布上写的是什么?”我想不起它的用途。
“姐姐,这麻布是你在留芳亭附近捡回来的。”凡烈的眼睛里泛出了泪花,“你说这麻布上写的是出去的方法,于是我们想照着这路逃出去。可周家人快追上来了,姐姐你把这东西给我叫我逃,你去挡着他们。可我逃出去以后在周家庄外边等了两天也没有你的消息。后来你被周家绑在大木梯上抬了出来,想把你浸猪笼。我救不了你,听说极云门的几个弟子正好在拥春城,我去求他们。却被他们羞辱一番后扔了出来,幸好后来碰到了奶娘。”凡烈一把将我抱住,“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我的鼻子好酸啊,孟书,你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摊上这么一个好弟弟。才15岁的孩子,又是想办法救姐姐又是帮姐姐抓老公的,多疼他老姐。
“凡烈”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最好的弟弟,你不准自暴自弃,我说你是你就是。你老姐我以后还指望着你给我撑腰欺负你未来的姐夫呢。”
“姐姐”凡烈精神起来了,晃晃自己的拳头,“咱们到了奶娘的山寨以后我就勤练武功,现在两个姐夫都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唉——”我挥挥手:“百里飞墨可不算啊。”
“为什么?姐姐不喜欢我选的姐夫啊?”凡烈一直把飞墨当正牌姐夫。
“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当时要不和他假结婚,你觉得奶娘会怎么对他?”我开始对凡烈进行情商教育。
“那时候是那时侯啊,姐姐你现在不是和姐夫很好吗?”凡烈挠着头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好了?怪不得你当时会男女不分想追司清呢,想法太不成熟了。”我坐下来开始研究麻布。
“姐姐”凡烈也坐到我身边,“虽然姐姐不笨,但有些事情反应很迟钝哦,你不觉得姐夫对你有意思了吗?”
女人碰到这种话题都会很感兴趣,所以虽然我表面上仍然没看凡烈,耳朵却不自觉地立了起来:“他对我什么意思啊?”
“姐姐”凡烈拖过我手里的麻布,“在山寨的时候有奶娘在,他不得不跟你同房。在这里呢?有谁在?姐夫是个正人君子,他当然知道和你同处一室后你肯定再也无法嫁给别人了,他为什么还要和你共处一室?”
“你难道不知道奶娘在他身上下了毒吗?”我提醒凡烈。
“姐姐,我觉得你在故意逃避问题。姐夫是什么人?他大可抢了你手中缓解的药撑个几年再找奶娘要解药。你以为以百里家的实力他找不出奶娘吗?”
我不得不承认孟家姐弟的脑袋都很好使,可凡烈还是太年轻了:“凡烈,你都知道飞墨人品可靠,你难道就想不到,他也许是因为同情我才这么将就的呢?也许是因为江大哥这个正人君子在身边他不敢造次呢?还有,百里家是什么人家,就算百里飞墨同意,他家也不会轻易接纳我们吧?或者,他也想要九鬼八重呢?”
“姐姐”凡烈得意地笑着,“姐姐,姐夫是君子但他不是圣人,他没那么坏也没那么好。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中意的人,你以为他会委屈自己来成全他人吗?还有我觉得他对九鬼八重没兴趣,对姐姐倒是挺有兴趣的。我看不如好好跟他好好相处,弄个好归宿。百里家吃的好用的好,你生活不用愁,我以后出去闯荡也不用再操心你。”
我语噎,凡烈始终还是个从小长在封建社会的孩子啊,我开始飞快地盘算以后如何对他进行男女平等的教育:“别胡说了,就好像真的似的。等处理完周家的事,我们就回山寨问奶娘要解药,和百里飞墨分道扬镳。”
“姐姐,你别不高兴嘛,你自己对他不是也有好感吗?”发现我有异象凡烈赶紧讨好。
“我和他是朋友,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对他其他好感了?”我问。
凡烈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其实昨天姐夫半夜回来过,那时你忽然就坐了起来抱住了姐夫,还不停地说胡话。”
“抱!“我一惊,抓住了凡烈的肩膀,“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
“你没太出格,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凡烈安慰我。
我刚松了一口气,凡烈接着道:“你说:嘿,爱老虎油,油老虎米吗?”
我的大脑迅速运转,开始琢磨凡烈说的话,灵光一闪,竟然翻译出来了:hi,Iloveyou。Youloveme吗?
丢人啊丢人啊,幸亏这是在古代,这种何佳的中英文混合语没人能听懂,我暗自庆幸,松了一口气。
“姐夫后来也更着你说起了胡话哦。”凡烈补充道。
“哦,他说什么?”我随口问道。
“他说,米吐。姐夫,姐夫乐得米都想吐出来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巧合,巧合,绝对是巧合。百里飞墨从正面侧面背面头顶脚底来看都绝对不可能是穿越者,这只是巧合而已。
“嘭——”一声巨大的开门声音,司清急急忙忙地冲进了房间,关上门,然后一头就扎进了床底下,这个举动成功地打断了我和凡烈的对话。
我和凡烈好奇地蹲下,看着满头蜘蛛网的司清。
司清注意到了我们,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
这时外边传来了一声娇喝:“娘娘腔,死哪去了,滚出来。”
我和凡烈交换了一下眼神,八成是司清惹的桃花债。就这么几秒钟,那个女孩一脚把门踹开,走了进来。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只见她柳眉微挑,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双眼皮格外分明,脸似圆盘,朱唇不点而红。长长黑黑的头发在高高地扎在脑后,再直直地垂下来。足蹬白毛边的小皮靴。本来就很帅气的装扮,因为她脸上的怒气显得更加酷劲十足。
我诗性大发:姑娘啊姑娘,你就是那跳跃的一盆火………
“啪——”还没等我在心里把诗写完,这团火刷地从身上摸出一根皮鞭,闪亮的在地上甩了一鞭子:“喂,你们两个,看没看见一个娘娘腔,我今天非抽TNN的800鞭不可,抽得他不能人道。”
我当即决定将“那跳跃的一团火”改成“一颗火炮”。
凡烈偷偷地指了指床底下,火炮顿时眉开眼笑:“好,小兄弟,改天请你喝酒。”话音未落,他潇洒地一挥手,那条鞭子如毒蛇一般钻进了床底下,将缩成一团的司清卷了出来。
司清从胳膊里把头抬了起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嘿嘿,嫂子,您啥时候来的?”
火炮柳眉都快倒竖了:“你个死娘娘腔,不要假惺惺讨好我,要不是上次你故意支开老娘,他会跑掉?去死吧!”
说着她那条乌黑的皮鞭就带着鬼哭狼嚎一样的啸声朝司清袭了过去,却在半空中被一把未出鞘的刀挡住,迅速地在刀上缠了好几圈。
我大叹:江大哥的轻功就是好啊,我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
江大哥将刀上缠的皮鞭慢慢地解了下来:“拉蕾,司清细皮嫩肉的,你这一鞭子下去,准得要他半条命。”
“优哥哥——”一见到江大哥,火炮扔掉皮鞭立刻扑了上去,挂在了江大哥脖子上。
“拉蕾”江大哥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长臂猿提了下去,“你怎么来了?一个人吗?”可惜他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让我这个爱看热闹的人有点失望。
“是周家人带我进来的,我带了几个人,都在外边等着呢,周家人说他们现在不敢冒险让不太了解的人进庄,就都留下了。哥哥,你不想见到我吗?”火炮竟然低头扭捏含笑:“你姑姑说了,如果我能把你带回家就立刻让你和我成亲。”
“姑姑有时候发疯病,她说的话你也能当真?你别听她瞎说,我正打算不久回去一趟,又被事情给缠住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江大哥说着走过去将司清提了起来,“司清,能不能有点骨气,见谁都喊嫂子。你这样让人家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嫁人?”
火炮一听这话眼圈有些微微泛红,无奈地绞着手指。
我觉得大哥这件事做得有点过分了,这种拒绝让人家女孩多没面子,忙过去安慰她:“拉蕾姑娘是吧,我是……”
“她也是我嫂子。”司清插嘴道。
我突然感觉到面前的女孩猛地腾起了一股杀气,定睛一看,火炮的手正慢慢地移向她的皮鞭。
“拉蕾姐姐,她是我夫人。”飞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门口。
我还没从“夫人”两个字的别扭劲中回过神来,那团火已经朝我扑了过来,热情地将我包围,亲切地拉起我的手:“哎呀,我说飞墨,你小子娶了个漂亮媳妇啊,有福气有福气。”火炮热情地对我笑笑,“老妹啊,我叫拉蕾,和优哥哥是青梅竹马。放心,以后姐我罩着你,飞墨要敢对不起你,姐替你抽他。”
好一个可爱自信的女子,我对她顿时有了十二分好感,不由也抓紧了她的手:“姐,那孟书就赖上姐姐了,姐这是我弟弟孟凡烈,今后您也得帮衬着点啊。”和这种豪爽的人做朋友好处多多,当然得把凡烈也推销出去。
“拉蕾,你别和孟书开玩笑了,我有话跟你说,出来一下。”江大哥走到门口说到。
“哦好。”拉蕾应了一声,转头对我说道,“老妹啊,你等姐一会啊。”
看着她眼中难以抑制的喜悦,我笑着点点头,于是拉蕾像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跟在江大哥背后跑了出去。
“飞墨,拉蕾是什么人啊?”我问。
“朋友,但你以后最好把她当大嫂待。”飞墨走到桌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我忽然想起了凡烈刚才跟我说的糗事,有点紧张。这会功夫我好像模模糊糊地回忆起来了,当时的我应该是在做一个关于美食的梦,在梦中我抱着一个像人那么高的奥尔良烤鸡翅深情告白,现在想来那个烤鸡翅应该是烤飞墨。话是这么说,但我毕竟对人家说了些让人眼红心跳的话,所以现在的飞墨不管是人还是鸡翅我都觉得他看上去和往常有点不同。
司清已经脱下了弄脏的外衣,正在穿一件干净衣服:“不一定是大嫂,你没见大哥见到她就头疼吗?”
飞墨微微笑道:“大哥一直赖着不结婚,拉蕾又苦追了他七年,大哥的所有家人都已经把拉蕾当成媳妇待了。我相信,拉蕾这么磨下去,只要大哥成亲,拉蕾很有可能就是大嫂。所以我们要学会变通一下,反正把她当大嫂待也不损失什么,绝对不会亏本,还不用像你这么挨鞭子。”
“追了七年啊。”我觉得拉米真是执着得不得了:“那大哥为什么不结婚啊?”
“你们两个出去一下”飞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那两个说到。
那两个当然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上门。
我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最好的txt下载网
他有些不自在地走到我身边:“向你道歉啊,他们听见不太好。”
“道什么歉?”我暗自发笑,这个少爷真有大架子,道歉像做贼。
“我昨天早上不应该把你一扔就跑,我和大哥都知道你跟周家有仇,可我们有我们的考虑。周家的忙,百里家非帮不可。大哥也最看不得谁乱杀人,所以,我们不能单纯从你的角度出发。等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好不好?”他的现在的言行举止分明就是那个适当得毫无瑕疵的百里公子,可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对我这个样子就冒火,一听他提到周家与百里家的关系我就想发飙呢?
“讨回公道?”我冷笑一下,“到时候你是以百里家的身份帮我讨回公道还是以我丈夫的身份啊?你那时候就不怕百里家与周家交恶吗?百里少爷,你我都别装傻,我以前的事不解决只会成为我丈夫的笑柄,你们百里家那么高的门户,你觉得为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做牺牲,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问题,我百里飞墨不笨,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我自己明白?”他总是三番五次地激起我抽他的欲望。
“怎么不关我的事啊?哼,你们大户人家互相护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帮这该死的周家。要是你能娶到个什么周家小姐,你们百里家又能更上一层楼。”我口不择言。
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成了和我争斗最常见的瞪眼状态:“周家哪来的小姐?你以为我们百里家要靠卖儿子来赚钱?我家的钱都是我爹娘一点点赚的,你少在这给我找借口。我帮你你认为假情假意,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你就能相信是吧?还跑去喝酒,还卿卿我我,还摸来摸去,羞不羞啊你?”
“来路不明,你自己不也是被凡烈抓上山的,我还忘了呢,你是我的压寨夫君啊。”我叉着腰积极反扑。
“你还说这个荒唐事,你难道还想再抓一个吗?……”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姐姐姐夫,消消气。”司清和凡烈突然冲进来劝架,打断了我们激烈的争吵。
我气鼓鼓地看着飞墨,当然他也气鼓鼓地看着我。看了半天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他那拼命忍笑的样子,我也突然觉得很好笑,干嘛和他吵这种无趣的架啊?于是,我抬腿就往外走,正好,他也抬腿往外走,我们一齐走到了门边。很明显,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一门不过二人,除非两个瘦人。
“是个男人都会知道,女人优先。”我咬牙小声说道。
“昨天又死了一个人,你别乱跑,注意安全。”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被他这急转弯绊了一下,一时忘了该怎么回嘴:“啊,又死了?”
“恩”他一边答着一边往外走:“凶手身法极快,当时在场的很多高手都没看清他的身影。先是一针就将周家的一个武师钉死在墙上,在大家正慌乱的时候,武师身上又被钉上了四根钉子。”
“哦。”虽然我有报仇的快感,但是也渐渐觉得凶手的手法太残忍了。
飞墨已经走到走廊尽头了,他忽然转身叫道:“孟书。”
“干嘛?”我问。
他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我没和女人抢路啊,谁叫你自己站在门口不想出来的。”
百里飞墨在我心中那种冷静理智的模样霎时间支离破碎,连出个门他都要玩脑筋和我争,像什么样子,也是一个孩子气大王罢了。
“飞墨?”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嗯?”
“那个,你昨天半夜回来听见我的酒话了?”我小心地问。
他忽然笑了,白白的牙齿在金色的阳光里特别耀眼,白衣似雪,黑发如缎,和他身后的金菊配起来,竟然也是一幅让人心动的美男图。
但他随后的话赶跑了我对美图的那么一点欣赏:“听见了,你以后最好少喝酒,省得乱抱人。”
我又羞又气,干脆跺脚直说:“米吐是什么意思?”
“米都乐吐了,哈哈哈哈。”他爽朗地笑着,转过了墙角,衣角带起了地上一片迷人的菊黄。
什么穿越,我暗自骂自己,分明就是我一厢情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而觉得舒坦了起来:“我还不知道原来飞墨还会大笑呢。”
“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也不拘束啊,是个开朗的人。”司清说道。
“什么啊,他古板得要死,一天拿着个大少爷架子,做事规规矩矩,与我说三句话不到就开始吵架。”我反驳。
“是吗?好像他就喜欢跟你作对唉,凡烈,你觉得你姐夫古板吗?”司清问凡烈。
“不啊,姐夫挺好玩的啊。”
敢情这家伙就喜欢和我作对啊,我再次认定我与他命里相克。
“菊花都快谢了,不知道在下雪之前能不能离开这里。”司清突然说道。
我转过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司清,他侧身横坐在书桌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支撑着自己,眼神朦胧,若有所思地看着院子里的残菊。任长长的衣袖流泻到半空中,悠悠的秋风带着一阵菊花香钻进了房间,同时也撩起了他美丽的长发。我第一次觉得司清是天下第一美人,现在的他美得无人能比。但是,他眼睛中的悲伤是怎么回事?
“司清,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
“啊,没事啊。”他回头一笑,刚才那种淡淡的忧愁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眼睛:“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周家庄留芳亭的情况,包括留芳亭附近住过什么人啊,发生过什么事啊一类的。”
“嫂子,我去哪给你查啊?这么宽泛的范围。”他又开始叫苦了。
“司清,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对那些家丁仆人勾勾手不就行了,别告诉我你连他们都搞不定。”我知道他的弱点。
“好,放心吧。”司清乐得眉毛都在跳舞,他上钩了。
摆平了司清我出门找留芳亭,到那才发现留芳亭原来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院子的大门紧锁着。锁上长满了铜锈,应该是锁了很久。门前的落叶和杂草把路都铺满了,路旁有两排萧索的小树,几片枯叶无聊地在树上打着转转,提醒着我冬天就要来了。从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风吹枯枝的响声,好像一个哀怨的女人在凄厉地哭泣。整个地方唯一有生气的是墙头上的那棵青草,它偶尔迎风晃晃,身上的绿在这个灰黄的地方显得特别喜人。
看来得进去了,打定主意我气运丹田脚尖一点,双手抓住了墙沿,再一荡,荡进了院子。孟书的轻功不是很好,飞起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像一只短翅膀的胖母鸡一样吃力,飞不了两米高,但是用来爬墙足够了。
院子里更加萧条,半人高的枯草占领了整个院子。地上还有很多枯枝败叶,踩上去咔嚓咔嚓地作响,很是吓人,特别是有见鬼经历的我更是听得心惊胆颤。但我还得找孟书那张麻布地图的线索,所以不得不四下转悠。
院子里的走廊上挂满了蜘蛛网,几只破灯笼诡异地被蜘蛛网固定在柱子与房梁之间,被风侵蚀得一片惨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房间也同样紧锁着,寂寞的门像哑巴一样无言地看着我。我拣了一根枯枝扫了扫蜘蛛网,走上了走廊,走廊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一踩一个清晰的脚印。
孟书啊,你要是真在这附近找到的那张麻布就麻烦你赶紧给我幻境吧,我一边走一边进行自我催眠。顺便分析着那张地图,当时画地图的那个人应该就住在留芳亭附近,不住上一段时间他根本画不出那张地图。既然住了一段时间,他在周家应该是自由的,那为什么他不能让周家家仆带他出门,而要画这一张独辟蹊径的地图呢?画着玩、想害周家,还是像孟书那样想逃?
透过窗户上的破洞,我小心地观察着房间内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不免有些失望。
正在在这时,四周忽然暗了下来,走廊上那些破灯笼也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发亮。随即,房间里也亮起了灯,而锁门的大锁也不翼而飞了。走廊上我留下的那些清晰的脚印,也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这次是见鬼还是幻境,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握紧了手里的枯枝。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妇一手抱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一手拿着一个包袱,先伸出头张望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那孩子有点迷糊,大概是因为刚被人叫醒吧。他此刻安静的搂着少妇的脖子,有再次睡着的趋势。
少妇看了看四周,拿出一张我熟悉的麻布再上下看了一遍,大概是确认是否有误,然后她将麻布随手压进自己的衣袖里,急匆匆地走了起来。
我也急忙跟上了她。
没想到我们才走了几步,圆形门洞那忽然闪出几个人,女人的脸立刻变得雪白雪白,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这么晚要去哪啊,我的十四夫人?”那边带头的人用地狱一般的声音狠狠地问。
女人不由自主地后退,脸上的汗水泪水一起滑下:“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我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呢。我不会告诉别人周家的这个梅花阵的,我发誓。”
那个人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过来,灯笼那暗黄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如同打了一层黄蜡,使他看上去面目可憎。我看清楚了,他应该是中年时期的周庄主。
“如果你不给周家生个孩子,你怎么能做祭品呢?”周庄主阴阳怪气地说完,忽然身形一动,一阵劲风刮过后,他牢牢地扣住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她无力地呻吟着,胡乱地用手拉扯着周庄主的铁钳。
那个孩子也和包袱一起跌到了地上,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娘亲,娘亲……”
“为周家而死,这是你的福气,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买下你?本来还想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但谁叫你看出周家庄的阵法了?怪不得我,你必须死。”周庄主说完,不知用了什么力,女人的身体忽然就软了下来。
他庄主将她扔到地上,回头冷冷地说:“你们两个,把她弄到主坛去。”
女人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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