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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擒妻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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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门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重新装上,墨凌玄和云君跨过门槛,一股血腥味传来,一只黑猫倒挂在悬梁上,悬梁上还有一个倒钩似得铁钉,铁钉上的血迹已成褐色。
  “你看这个!”一条如同蜘蛛丝般纤细的银丝栅在那黑猫和殿门间,云君大致了解昨晚发生的,这黑猫身系着银丝,在跑动时便把门给关起来,门一关引发机关把猫刺杀在铁钉上。
  “咚咚”声从屋后传来,墨凌玄和云君走到后方一看,竟是满院子的猫,奇怪的是这些猫除了走路发出的碰撞声竟没其他声响,墨凌玄捉了只猫,道:“你看它嘴里?”
  云君道:“竟然被人舌头!”
  谜团解开了,昨晚屋顶的“哗哗”之音便是这群猫的杰作,那黑衣人又趁着嘈杂声把门给锁了,昨天云君踩到的想必也是只猫吧!难怪听不到一声猫叫,舌头都被人割了,怎么叫?
  “那人这般费尽心思不让人靠近这座宫殿,这里肯定藏有什么秘密?”云君道。
  “竟然是皇普荣生前住过的地方,应该有他一些平生记录,我们找找!”墨凌玄道。
  两人开始忙活起来,只是宫殿里除了起居用品便是有些散着霉气的书籍,并未见像传记那样的记本,找了半日一无所获,云君有些泄气道:“说不定那个皇普荣什么也没留下,或者留些什么都被昨天的黑衣人销毁了!”
  墨凌玄并未做答,只是盯着墙上一幅画看的出神。那画上只画着一位青衣女子,奇怪的是画中女子脸部被人撕了下来,画下还留下一首无题诗:
  莲艳烧空照锦溪,
  月华飞下海棠枝;
  镇长独立到黄昏,
  女子山前岚气低。
  云君道:“这画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名家,怎会挂在这皇宫后院里?”
  墨凌玄道:“这应该是皇普荣自己作的画!而这女子脸部被撕下,说明有人不想让人知道这画中人时谁。”
  云君打了个哈欠,道:“越是掩饰,越是有问题!只是这是谁家女子呢?”
  墨凌玄道:“莲月镇女”
  云君有些吃惊道:“啊!你怎么知道?”
  墨凌玄道:“你把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
  云君把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果真便是“莲月镇女”,云君没好气道:“有莲这姓吗?”
  墨凌玄道:“莲月镇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地名,二十年前可是安宁国莲花开的最好的地方,曾也被称为了‘莲乡’。”
  云君有些狐疑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安宁国的往事?”
  墨凌玄道:“以前来过安宁国,听别人说起过!”
  云君越来越觉得墨凌玄此刻来安宁国不安好心便道:“你不是说要回‘樾阙’,怎又不走呢?”
  墨凌玄笑道:“云君在那,我便在那!”
  云君也浅笑道:“我何时变的这般重要了,我怎么不知道呢?不要拿我当幌子啊!”
  墨凌玄叹道:“是啊!你一直都不知道你有多重要!”语气里竟带着淡淡的伤感。
  云君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疑惑地看上墨凌玄,却见墨凌玄神情如常,云君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  

  ☆、莲月镇(一)

  云君和墨凌玄第二天天明便向皇普册辞行去莲月镇,朝阳公主提议要跟他们一起去,却被墨凌玄一口回绝了。
  云君和墨玄凌赶着她那辆破马车,一遍欣赏美景一边摇摇晃晃地行路。落霞满天,乌鹊回巢之时,一个镇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镇子前面横着块巨大奇石,奇石上刻着“莲月镇”三个大字,字迹苍穹用力。
  云君欢呼道:“莲月镇,终于到了!”
  墨凌玄扫视一遍镇子道:“这个镇子有些奇怪?”
  云君道:“哦?有什么奇怪的?”
  墨凌玄摇摇头,“一时说不上来!” 
  云君没好气道:“我看你就是有病!”
  墨凌玄道:“什么病?”
  “疑心病!”
  墨凌玄并不生气,只叹道:“但愿如此!”
  莲月镇其实是个不大的镇,昔日的繁华虽一去不回,却也是个美如画的小镇。云君和墨凌玄找了家客栈,客栈的人并不多,很多座位都空置,云君随意挑了个靠窗的座位。
  云君临窗眺望,却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神色宁静,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幸福,好像愁苦都被阻隔在那奇石外,剩下的只有幸福,云君一下子便喜欢上这个莲月镇。
  “白公子,您也过来用膳,不知今天您点些什么?”小二极其客气道。
  “跟平日一样!”语气清清淡淡,云君却像触了电一样,猛地回头,却见落日下一白衣男子站在那,笑容淡淡,眼神淡淡,云君只觉心口一紧,一个名字即将呼出,却见他漠然从她身边走过,坐在她邻坐。
  云君心口一痛,他是没认出她,还是不想再认她?
  墨凌玄道:“怎么呢?”
  云君摇摇头道:“没事!”
  “如果不喜欢这,我们可以换一家客栈!”墨凌玄道。
  却听道:“两位有所不知,镇上只有这一家客栈!”
  说话之人正是那个跟白子清极其相似的人。
  墨凌玄道:“多谢公子提醒,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他道:“白子清”
  云君脑子一乱,她明明把白子清葬在青草黄土里,这里怎会又出现个白子清?
  墨凌玄道:“幸会!幸会!在下玄凌,这位是云君!”
  白子清看向云君,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云君一般,对着云君拱手道:“幸会!幸会!”
  云君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极其平静,也道:“幸会!幸会!我们初来莲月镇,要不白公子跟我们一座,给我们说说莲月镇的风土人情!”
  白子清并未拒绝,三人同坐一桌,云君面上平静,倒酒的手却有些颤抖,墨凌玄接过云君手中的酒壶笑道:“我这朋友好酒贪杯的很,酒量却少的惊人,属于一杯就醉型!”
  云君握紧手中的拳头,因为以前的白子清也知道这个秘密,却见此刻的白子清笑容淡淡道:“我的酒量也不行,也喝不上几杯!未想云公子也是这般!”
  他好像真的记不起她是谁了,这样也好!云君在心里叹道。
  “白公子好像在这镇上住了很久了?”墨玄凌道。
  白子清道:“大概有五年了吧!”
  云君心里一咯噔,她把白子清葬在青草黄土下离现在不正是五个年头吗?
  云君道:“听白公子的口音有些像樾阙国那边的。”
  白子清笑道:“子清,正是樾阙国人,家住在天幕城!”
  墨凌玄接口道:“我们也打天幕来,只听安宁国的莲花盛开,特意过来瞧瞧!听说这莲月镇的莲花曾开的最好,未想今日竟落寞了!”
  白子清却道:“花开的在好,若无人点睛便与其他花无异!”
  墨凌玄道:“哦!那谁是这花的点睛人!”
  白子清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莲花镇二十年前来了位女子,那女子步步生莲,美丽绝尘引来不少人前来拜访,莲花镇也是那时才开始被外人所知!”
  墨凌玄道:“那女子后来去了哪?”
  白子清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可能只是些传闻罢了!毕竟时隔已久,谁又知道二十年前是否真有这个女子!”
  上菜的小二,咧嘴笑道:“各位公子你们还别说,还真有此人,听说这镇上秦老爷家还保留了幅这女子的画像!”
  白子清来了兴趣,“果真有此画?”
  那小二嘿嘿笑笑道:“我也只是听说,白公子可以登门去哪个什么一瞧什么究什么来着!”
  白子清摇头叹道:“一瞧究竟”
  小二绕绕头道:“对,就是一瞧究竟!不过听说那老爷子不太好见……”
  “你个小二还不去端菜,在那唠唠叨叨什么?”掌柜骂道。
  小二咧咧嘴便走开了。
  白子清道:“倘若真有如此人物,怎可不一睹为快?墨公子,您说是吧?”
  听到“画像”二字时墨凌玄的手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见白子清相邀便道:“不谋而合,要不明日就去拜访如何?”
  白子清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不知云君是否愿意同去?”
  云君想了想道:“有美人可见,怎能错过!”
  待白子清一走,云君愣愣地看着屋外渐渐落下的天幕道:“你说人可以死而复生吗?”
  墨凌玄道:“很难说!”
  还好只是很难说而不是不可能!
  第二天天明,云君难得起了个早,却见白子清已经在客栈候着,墨凌玄也起来了,三人草草用完早餐准备出发时,却见一粉衣少女进来,那少女见到墨凌玄松了口气,笑道:“总算找到你们了!”
  来着正是朝阳公主,墨凌玄眉头不觉皱了皱,云君笑道:“朝阳早啊!”
  朝阳眼睛一瞪,道:“你竟敢只叫我名讳!”
  云君道:“在这外面,坏人最喜欢劫持那些什么公什么主的,朝阳难道不怕吗?”
  “哼!我才不怕了!”朝阳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却有些后怕,见墨玄凌正往外走,朝阳连忙跟过去扯着墨凌玄的衣袖可怜兮兮道:“玄凌,我好饿!”
  墨凌玄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袖子收回来,云君见朝阳头发凌乱,风尘仆仆,公主的架子丢了大半,想来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便给白子清使了个眼神,白子清会意,便给朝阳点了一大堆吃的。
  倘若云君帮点,估计这小丫头也不会领她的情,只听墨凌玄道:“吃完早餐便回去,我们很忙没时间陪你!”
  朝阳吃的甚快,估计也是饿着了,听墨凌玄这一讲,连忙摇摇道:“不用你陪,我陪你就好!”
  云君险些笑出来,想不到这公主这般直率,只是遇到墨凌玄这样的主只怕是正途漫漫。
  朝阳又问道:“你们刚才准备去哪?”
  白子清答道:“去秦府拜访!”
  朝阳一听便大声嚷道:“我也要去!”
  云君有些头疼,倘若不让这位公主去,估计她也会偷偷摸摸地跟去,如同来这莲月镇一般,与其这般还不如直接带上好,免得到时候闯了什么祸都不知道,待朝阳吃完早餐,四人便浩浩荡荡地往秦府走去。
  秦府,在莲月镇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只是这秦爷子生性孤僻不爱见生人,便在自家府门上栅了四条恶犬。
  那恶犬见人就叫,连秦府自家的仆人见了也要怕上三分,更何况镇上其他人,自然而然上秦府拜访的人便少了。
  那恶犬见到生人,顿时面露凶相,“汪汪”地嚎叫,朝阳见甚是害怕连忙躲在墨凌玄身后。
  白子清愁道:“这恶犬挡在府门前,我们连敲门的机会都没有!”
  哪知云君“嗷——呜——”一声狼叫,吓得那些狗狗顿时不敢乱动,不一会,那府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四处张望。
  开门人道:“我明明听到狼叫,怎就不见了?”
  云君却道:“刚才确实有好几匹狼在府旁还好被我们吓跑了!”
  开门人道:“多谢!”便要把大门关上,云君一只脚抵在门槛上并不让那门关上,笑道:“我们找秦老爷有事,麻烦把门缝开大点!”
  那开门人脸露难色:“我家老爷今天不见客,要不你改天来访?”
  云君回头道:“秦老爷子在家,太好了,走吧!”
  开门人强调道:“我家老爷今天不见客!”
  云君笑眯眯道:“那太好了,这样讲秦老爷子没有客人便有空接待我们!”
  那开门人急了,“我说,我们老爷子今天不见客!”
  云君等人已经进了秦府,云君不耐烦道:“知道了,我又没聋,你都讲了三遍了!”
  “阿虎,外面怎么这样吵,你不知道我在练字?”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头面带愠色站在屋外。
  阿虎小声道:“我跟这些人说了老爷今日不见客,他们便硬闯进来!”
  还没等老头发怒,白子清便道:“硬闯贵府也是迫不得已,听说秦老爷子一年难得见几回客人,我们仰……”
  这般说辞不是找轰吗?还没等白子清说完,云君打断道:“今天有人拾到一幅画,上面画了位难得一见的美人,镇里的人都知老先生家画多,便叫我们来问问贵府是不是丢了什么画?”
  秦老爷子有些狐疑地看了眼云君,顿时有些不置信道:“像,怎么这样像!”又揉揉眼睛,看了眼云君,喃喃道:“更像了!”
  云君好奇了,“老爷子,你说像,像什么?”
  秦老爷子脱口而道:“像画中人!”
  “哦?”云君有些不解。
  秦老爷子见他们不解便把他们领一个画室里,里面挂满各式各样的画,秦老爷子指着挂在最正中的一幅画道:“你们看看,这个小兄弟跟这位画中人是不是长的很像!”
  一样的眉一样的唇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不同便是画上的人身着女装云君却身着男装,几乎是女版的云君。
  朝阳把嘴一撇,“哪里像,一点都不像!”
  墨凌玄提醒道:“云君,你看画下的题词。”
  莲艳烧空照锦溪,
  月华飞下海棠枝;
  镇长独立到黄昏,
  女子山前岚气低。
  不正是在安宁国皇宫里那幅画一样的题词,云君在细看画中人的衣着形态也跟皇宫那幅画极其相似,难道它们画的是同一个人?
  难怪那个黑衣人见到她那般畏惧,他说“不是我杀你的”难道画中的女子已经死去,这画中人跟她又是什么关系,云君脑子一片混乱。
  墨玄凌向秦老爷子问道:“这女子,秦大爷是否认识?”
  秦老爷有些隐讳只道:“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却还挂着人家的画像,就有些说不过去,只是此刻的云君并不想知道太多。
  拜别了秦老爷子,四人各怀着心思,朝阳时不时拿着眼睛往云君身上瞄,她从未想过云君会是女子这个问题自然也未曾想过云君穿上女装会是何等模样,今突然间见女版的云君,便有些不知所措,似乎玄凌离她更远了!
  “玄凌,你说云君会是女子吗?”朝阳扯着墨凌玄的袖子小声道。
  “我认识她那会,她便是这等模样!”墨凌玄道。
  朝阳一喜,“这么说来,云君是男子喽!”随后又转念一想倘若明知道云君是男子,墨凌玄还喜欢,那该如何是好?朝阳更加沮丧起来。
  云君没心情理会朝阳,脑子里乱成一团,却又无比清楚,自己跟那画像中的人有莫大的关系,种种猜测种种疑问充满云君脑里。
  大道上突然出现许多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手里都握着明晃晃地刀子,云君心想来的正好,正郁闷的想找个地方发泄发泄,手却被人拽住,只听白子清道:“快跑!”便拽着她快速逃跑。
  云君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打架像这般逃跑来着,回头一看朝阳被墨凌玄护着,那些黑衣人明显不是墨凌玄对手这才放心跟着白子清逃走。
  他们一直跑,跑到白子清实在跑不动时才作罢,白子清撑着腰扶着树,嘴里踹着气道:“好险,还好我们跑的快!对了,玄凌兄他们了?刚才只记得拉着你跑,竟把他们给忘了!”
  “估计回客栈了!”云君道,她有些佩服白子清竟一股气把她拉到了郊外。
  郊外的野花开的正盛,红的,白的,黄的,蓝的,花团锦簇,五彩绚丽,花香袅袅,清风徐徐,人间七月芳菲尽。云君顿觉心旷神怡,那些烦恼随那清风飘去,只想躺在花丛里闻着花香听着鸟语。
  云君躺在花丛里,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白子清也坐下手里捧着刚采的野花,对着云君道:“好看吗?”
  云君睁开半只眼斜瞟了眼道:“好看!”
  “送给你!”白子清已把花捧在云君面前。
  云君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是见白子清淡淡的眼神中带着浅浅的期待,还是忍不住接了过来。
  白子清一笑,也学着云君的模样,与云君并排躺在花丛里,“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见你便觉你很熟悉,忍不住想靠近你。我也不知怎么呢?直到我看到那幅画像,我突然间明白为什么!”
  白子清突然翻过身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云君,云君只觉动弹不得,呼吸有些重,见白子清要开口,云君连忙道:“那个……那个……我……我要回客栈了,要不他们会担心的!”
  “也好!”白子清微微叹息,把身子移了移,云君连忙起身道:“走吧!”
  “你的花!”白子清提醒道。
  云君便捧着这束野花和白子清一起出现在客栈里。
  墨凌玄盯着那束野花看了好一会又看了眼云君和白子清便低头喝茶。
  朝阳跑过来故意大声道:“好漂亮的野花,是白子清送给你的吧!”
  云君没做声,只觉的手里捧着个火炉烫手的很。
  白子清笑道:“是的,郊外的野花开的正好,有时间带朝阳也去采一束!”
  朝阳笑笑跑到墨凌玄身边坐下道:“我才不要,这花可是要送心上人的,玄凌你说是不是?”
  墨凌玄把茶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来道:“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莲月镇(二)

  待百家灯火一一熄灭时,云君穿上夜行衣,准备夜访秦府,秦老爷子那隐讳的表情不知藏着什么故事,而她刚好有一肚子的疑问正想找他问问。
  趁着夜色掩护,云君飞身到秦府,秦府门口有四条恶犬只得往后门进。云君白天拜访秦府时便已把秦府摸清,即使大晚上的也轻车熟路地找到画室。
  画室门口的灯笼忽明忽暗,只听门“呀”的一声打开来,云君连忙藏身在梁柱之上,只见画室里走出一个跟她一样装束的黑衣人,云君惊疑这黑衣人来这画室干什么?思量着要不要追去,却听画室一声巨响。
  云君便放弃去追黑衣人连忙赶往画室,画室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屋里陷入漆黑,云君没走几步险些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云君往地下一摸,摸到柔软之物,在细细一摸却是一只人手,云君什么没经历过,倒也不怕,顺着那人的身子摸到他鼻梁处已无声息,尸体还有温度,想来刚死不久,难道是刚才的黑衣人杀了他?
  “那响声从老爷的画室传出来的,快去看看!”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云君起身来,往白天看到的“莲月镇女”画摸过去,却只摸到冰冷的墙壁。脚步声渐近,云君只得放弃寻画飞身逃离秦府。
  没走多远便听一声惊呼:“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死了,老爷死了!”死的原来是秦老爷子,他们四人白天才拜访了秦老爷子,晚上秦老爷子便被人谋害,画也不见了,凶手难道是他?云君心底升起一股怒气来。
  “咚咚!”门被拍的咚咚作响,墨凌玄打开门来,却见一身黑衣的云君,便把她拉进屋关上门。
  “你这是打算去哪?”
  “没打算去哪,只是刚从秦府回来!”
  “嗯!”
  屋里便陷入沉默,云君等了半响也不见墨凌玄说话,道:“我去的时候刚好有一个黑衣人从画室出来,你猜怎么着?”
  “猜不到!”
  云君看着墨凌玄一字一顿道:“秦老爷子死了,画也不见了!”
  “你说的是这幅画吗?”
  只见墨凌玄从抽屉里取出一幅画铺平开来,正是云君他们白天见到的那幅“莲月镇女”画,云君跳起来揪住墨凌玄的衣领道:“刚才的黑衣人果真是你,你为什么要杀秦老爷子?”
  墨凌玄弹开云君的手,道:“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黑衣人是谁?其次,这画也不是我拿的而是秦老爷子送给我的!”
  云君有些狐疑道:“送给你的?什么时候送的?”
  她听说这秦老爷子宝贝着这幅画,怎可轻易送人?
  “上午我和朝阳回到客栈,见你们没回来,以为你们躲在秦府便去秦府找你们,秦老爷子就是那时把画给我的,叫我把画转交给你!”
  云君道:“朝阳知道这画的事吗?”
  墨凌玄看了眼云君道:“秦老爷子不想声张,她并不知晓!”
  “这么说来没人作证这幅画从何而来?”
  “云君,我们认识这么久什么时候骗过你?”墨凌玄有些无奈道。
  云君并不依只道:“你来安宁国为了什么?”
  墨凌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道:“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时间到了你就会知晓!”顿了顿又道:“秦老爷子死了官府可能会找这幅画,这画暂且我帮保管着!”
  云君突然笑了,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恭敬道:“如此便有劳墨相!”也不等墨凌玄做答便直身走出墨凌玄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内,平静地脱掉自己的夜行衣,并把它烧毁掉。看着跳跃的火焰,云君不禁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好笑,她有什么理由质问墨凌玄,她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到了坦诚相待的地步?这些年打打闹闹险些忘了彼此的身份,他是樾阙国的丞相,而她只是个隐姓埋名的杀手。
  第二天,秦老爷子的死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有人在偷画的时候把秦老爷子打死了,而且是秦老爷子生前最爱的一幅画神秘失踪了。
  白子清匆匆赶来客栈便道:“云君,秦老爷子昨天被人杀死在画室里!”
  云君正在勺汤,听白子清这一说便:“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倒是朝阳极其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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