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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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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对他的了解,也不过一点点罢了。
唉……
“公孙公子……”
“大家都叫我公孙,大小姐也不必拘礼。”
“那你叫我非心就好了。”我盘算着,是时候切入正题了,“公孙,你现在可有办法帮我回到京城?”
“今晚冒昧将小姐带来此地正是为了此事,堂主现在已返回师门躲避风头,其他人等还留守在京师。而信王这次被太子殿下削去两员大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据报派来的第二批人也已在赶来的途中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五道堂在沁州的人手远远不足,所以……”他言有踟蹰,话音隐没下去。
“我明白,但是……我今晚还是要回秋水别院去的。”公孙育林的意外现身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如果今晚将错就错逃了开去,我将又不知该怎么走下去了。虽说不做选择是懒汉的活法,但我更不想因此失信于人。何况,垲城已然物非人非,我必须依靠赵凛的力量。
“大小……非心,李斐还在太子身边,上次那三人中也逃掉了一人,他们是不会偃旗息鼓的,您现在回去实在是……”他着急的样子看来还真是与之前判若两人啊,原来五道堂人人都这么会演戏。
“你难道不曾想过,为何今晚你我二人如此轻易地就走出了别院?”
“……是李斐他……”公孙育林不禁哑然。
有些话彼此心知肚明即可,讲出来反而会坏事。“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我现在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也请公孙你不要太过费心我的安危。如果因此耽误了正事,我也难辞其咎了。”
“……也好。那大小姐……那非心你就多多保重了。”
“咱们彼此。”说到回别院,心中不由开始思忖怎样把今晚的事圆过去。“对了,公孙,吴哲威吴公子可还好一些?”
“他?他还没……”话音戛然而止,公孙腾地一手捣住嘴,表情有些难堪。
“他还没什么?你……说啊,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骤然起身却不禁胸口砰然一痛,撇下一旁的公孙育林便夺门而出。
第六十六章
更新:09…04…25 19:22
烛火已经熄了,他该睡下了吧?
我徘徊在门外良久,终还是决定离去的好。
他已经睡了好几日了,可仍是睡着,没有醒来一次。
那日,为我拼死挡去一剑的人是他,这些我知道,也讶于知道。只是,他的伤情远没有恢复地那么理想。一个病弱书生,生生挨了刻骨的一刀,怎么可能熬得住呢?于是当赵凛之前说“人没死”时,我是真的放下了悬着的心。不过,是因为原本以为他会性命不保,所以才分外感到庆幸?还是他在我心中的分量,终归没有那么重呢?
我有些分不清了。他和我,不过萍水相逢,若论相知相交,何时深到让他以命相救的地步?原以为,我能够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可后来因为一件小事便让我退却了、放弃了,不敢再去奢望了。但……现在呢?虽说,若没有赵凛一行人随后赶到,即使他为我挡了一剑,我最后也难逃厄运,但心里对赵凛的感恩却远远比不上对他的歉疚和感动。
这一刻心里的感觉有些……有些酸酸的苦涩,却又夹着一点点幸福的味道。我想我的心大概是真的一直在渴望一份真挚情感的付出,渴望被保护的感觉,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对一个我前一刻还视若泛泛之交的人生出令我不安的思念。我不安,是因为我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不知道等我将他视若至交之后,他又会待我如何;而思念,是因为我已把他当作亲人,当作一生的朋友,将他当作我生命中的另类珍视一辈子。
很多人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就如同我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一样,但吴哲威不同。我曾说过我欠定他的,而现在看来,我欠他的远不止一条命了。
我啊,何时这么轻易就欠人恩情了呢?
以前战战兢兢生活的自己,也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生有可恋”了吧?呵呵……
我从此有了永远无法摆脱的牵挂,有了良心的负债了,我不再只是为了偿还师父的再造之恩而活着了!
我活着,活着,渡过了那么多的劫难仍旧活着!
回去的路上黑得寂静,隐隐有些阴森恐怖,我竟然自顾自地激动了一路而忘记了害怕。直到看到别院门口那对守门的怪兽时才又恍然想起,现在已是半夜,大家肯定都睡下了,若是我半夜敲门叫人起来,这……心思浮浮沉沉中,摸着厚实的朱漆木门坐到门口的石凳之上,沁凉的感觉便慢慢贴着衣服透了上来,不过借着白日里积攒的热乎劲儿竟也不觉得太冷。
两只开明兽安静地守卫在大门前,看着它们凹凹凸凸的背影竟丁点不觉得可怕,即使是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四周清冷宁静,我的思绪也肃静下来,呆呆地望着遥远空旷的夜空,在那块黑色的幕布上却寻不着一颗耀眼的星星。夜啊,为何总让人如此感怀呢?回想着自己在几次闲情逸致之下欣赏夜景,不知不觉间想起了在照辉镖局养伤的日子,还记得一个满月的夜晚,我也是如此慵懒地坐在石阶上想着心事,想着想着,李斐便出现了……
头上方是两盏仍旧亮着的华丽宫灯,此刻正僵直地挺立在几乎静止的空气中。一片红彤彤的光从头到脚笼罩下来,却分外的平和而安详,即便是在这秋夜里也有种暖洋洋的气氛,让人觉得温暖而放心,安然地想要昏睡过去。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仰靠在门轴旁边,想着,期待着,慢慢睡了过去。
似是有丝凉风,我不禁抱紧了双臂团在角落里,眼睛始终不肯睁开。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神游中听得人声,叽叽喳喳越走越近,可此时我的眼皮却倦得抬也抬不起来了。
“咦?这……这是……”
渐渐地人声越聚越多,我似乎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呼啦啦扑到我身上,还没等我和睡神斗上几个来回,就觉自己陡然一轻,竟像是腾空飞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人抱我起来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我下意识中蹬了蹬脚,只觉脚下空荡荡无所着附。
醒,醒过来——我对自己说。
我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气,幽幽的沁人心脾。耳际紧实地贴靠在那人的胸怀中,他和缓的心跳声一拍一拍传递过来,竟叫我莫名地感到安心。我心里不觉泛开一丝甜甜的味道,觉得这个梦太过梦幻,又太过真实了。待到不多久之后肩背碰着了柔软的床铺,才又听得一人出声。
“还睡得着?”是赵凛。
我闻言,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即将离去的背影正阔步行至门口。
是李斐。
赵凛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出神,一时不觉抿紧双唇,轻轻移身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被迫抬眼迎向他,他却故作优雅地撇了撇嘴角,话中的语气却泄露了心中的不快。
“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我收回昨晚的话。”
“什么意思?”是……说我露宿门口这件事么?我没心情同他斗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坐起。赵凛却正巧坐得近了,带着探询的目光又是浅浅一笑,“你的心机比我想的要深啊……”
“殿下没必要拐弯抹角。”我整理了下衣角,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步步逼近,转而背转身去表示自己对他提起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难道你不为昨晚做的事感到羞耻吗?”
坏了,他难道知道了公孙的事?
“为什么要感到羞耻?我没偷没抢,又没坑蒙拐骗,你休要污蔑我!”
“污蔑?哼……”他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眸中的怒气渐渐沸腾起来,“那么多人亲眼见你寝时的模样,亲眼见你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男子贴身抱着送进房来,你不觉得羞耻?不要告诉我说你疯了,我可不会和一个疯子谈交易。”这话说来带些轻蔑的意味,可他额上却青筋尽现,瞪视着我的双眸中尽管竭力隐忍着,依旧还是迸射出一丝陌生的情绪,看来叫人心头莫名地一缩。
是为这事生气啊。不过……
“我是疯了啊,我打一开始就不是正常人,你见过一个正常人敢跟您太子殿下谈交易的吗?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会有人抱我进来,您可别说这不是您太子殿下吩咐的!”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去,于是我不甘示弱地冲他仰起脸,将反击的话一口气发泄出来,却见他由起先的怒目而视渐渐偏首,对着一旁兀自愤愤地吐着气,不免一番天人交战。当我以为他真的被我反驳地哑口无言时,他双眼蓦的眯紧,眸色一黯,注视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该让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是我最近太嚣张了吗?我扪心自问,却不禁冷汗涔涔。
赵凛轻而易举地就被我激怒了,于是我也自食恶果,被他一气之下关进了别院的地下室里。
惨了,真的惨了。
可我一向不是很能忍很爱忍的么,怎么现在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呢?
隐忍一向是我的拿手戏,可现在却真的有些……我不想再这么懦弱下去。
唉,真是的,这次意气用事,恐怕有的我受了……
不怪我把事情想得太悲观,是现实情况确实有些逼人绝望。这间狭小的地下室可以看作是间密室,位于别院里一处最不起眼的池塘的正下方,只能通过池塘旁假山上的机关进入。除了一扇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小门,这里的一切都被掩盖在无穷的黑暗之下。因为害怕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机关暗器,所以我自进来之后便一直乖乖地窝在墙角处,坐在潮湿冰冷的泥土地上,时不时地调整姿势来抗拒寒气的入侵。
逃得出去么?逃不出去,别说门外还有三个人把守着!
是我自作自受,我承认,我承认啊……谁让人家是太子来着,我却没脑子地和人家大吵大嚷,以为这里真的会和小说上一样,女主全是小强命么?就算是,大家光去强调小强女主“怎么打也打不死”了,却完全忘记了她们说到底还是要亲身经历非人的遭遇啊!如果能将所遭受的待遇减到最低伤害程度,那也终归是我最乐见的啊!
我自我调侃地胡乱想着,摸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很没有骨气地冲着外面喊了几声。
可是,有人在,却没人答我。
看来,那个死赵凛是铁了心要折磨我了,亏我还重信守诺回来同他继续履行协议,要是让公孙知道,一定会替我不值的。
哎,公孙……想到在外面的自己人,心中不免有了些期待。公孙育林怎么说也是个练家子,若是暗中关注我的事,一定会知道我被赵凛关了起来,然后也就有可能会进入别院一探究竟,进而就找到这里来将我救出——这合情合理吧?只要救我出去有利于师父交与他的任务,我想他早晚都会来救我的。
只盼他能赶在我饿死之前吧……
这么想着,心中便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虽说赵凛的脾气比得上谢云寒,翻脸比翻书快,可他终究是太子,是将来的皇位继承人,凡事不可任性妄为,所以我还是相信他是不会随便将我这个小小民女置于死地的。他犯得着么?
可是我,终归是冒犯了他的呀,是吧?嗯……要是他一狠心不管那协议了,真的把我怎么样也是有可能的……
要命,还是要尊严?
我犹豫了。要是放在以前,我会不由分说先保住小命,然后再去想那不当吃不当穿的所谓尊严。可是现在啊,情况有些不一样,我的心中不再是空空的了。思及此心中不免又乱成一团,加之腹中空了两三顿没吃,索性毫无顾忌地躺在地上,任由潮湿的土壤染上了衣裳。随手摸着了地上的泥土,湿湿润润的,便信手捏起一把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握着握着便成了枣核状的模样。
苦中作乐的精神一直没丢,我乐得找些事做转移下心思,便照着心中所想尽可能地把手边的泥巴捏成一种特定的形状,细细长长的再盘成一垛,一边捏着一边坏坏地笑了起来。
“她说饿了?”赵凛睥睨下方前来报告的护卫,在得知肯定的答案后,便满意地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
九月二十四,是个好日子。
满池的秋荷虽未呈现出衰败的模样,星点粉色的花苞却也稍嫌虚弱无力地靠在枝头上轻打着颤。一袭袭秋风下,碧波荡漾中的风景开始带了些清闲懒散,看在眼里也不觉一抹颓废之感,可这并未打扰到赵凛那几近让他开怀大笑的好心情。
丁辛那丫头,确实该知道要怕些什么!
原本,他也并未对丁辛的非常之举有丝毫排斥,只是近几日莫名有些烦躁,尤其是见着她与李斐扯上什么联系,更是疑心四起,似乎深怕她与他密谋出什么来好给自己个措手不及。这些时日以来不与她计较,也只是怕自己的计划再生枝节罢了。既然她提出的所谓交易确实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将这步棋走到底再看也不迟。不过这个女子却真的会得陇望蜀啊……
不觉步行至一处圆形的水池边,晚开的夜来香的香气浓郁得飘满了四周,仿若一张网霎时挡住他前行的路,叫他停下了脚步。
这里……呵呵,就是这儿呢。
前几日她险些遭了毒手,事后,赵凛还以为自己会得到一番发自肺腑的感谢,却不料丁辛反而质问自己为何直到最后一刻才出手。她是生是死,难道还要他去费心思量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不是为了坐实那几人的罪名,他才懒得去理会。
信王那边,他故意留了个活口好去知会一声,其余两人便都被以“对太子宠婢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地正法,管它是不是“莫须有”,要的只是个光明正大。而对李斐,说不出为什么,他不打算以那种低级的手法对付他。
于他,杀人并非一件快乐的事。
犹自留着笑意的脸上渐渐蒙上一层忧郁,赵凛兀自抚了抚一旁的夜来香花丛,指尖流连在洁白的花朵之间,跟着若有所思地踱了几步,便抬手启动假山中的机关,向着平地出现的洞口走了进去。灯火明明暗暗中,留守的一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入口的响动,却不想会是太子,于是赶紧退开一步行礼,遵命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不同于周身的潮湿之气,这地下室里的气息似乎格外的……赵凛不禁抬起袖子轻掩了下口鼻,守卫之人已经举了火把上前带路。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空荡无物,将火把转了一周才发现丁辛原来就窝在距门边最近的墙角处,现在却已经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呵,还能睡着?他不禁又是轻笑,借着好心情便挥退了身边的守卫,独自拿着火把走上前去。“吔……”才刚走出几步,突觉脚下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纳闷地挪开一只脚,却在将火把移近看清脚下之物后,面色骤然变得铁青。
“……噗哧!”我终于忍不住笑,索性不再装睡撑着地坐起身来,瞧见赵凛自以为踩到污物的吃瘪样子,突然间只觉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再是一个阴晦的地下室,而是充满了阳光与鲜花好不漂亮,心情竟也骤然好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会耐不住的!
“看来,你还有的是力气!”看不清他冷峻的脸,只是从声音中能听得出他的不悦。
我拍拍双手的泥巴,抱起双臂佯装惬意地继续赖坐在墙角里,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他却蓦的将火把一甩手扔到地上,眼见火星一丝丝熄灭,满室顿时又陷入一片黑暗。
“殿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砰然的关门声,他走了!
嘁,不过开个玩笑嘛,这么容易就被气走了?大喇喇地又躺回到泥地上,我忽觉自己已经颇得“破罐子破摔”的神韵了。
和他相处以来,似乎我总能轻而易举地触怒于他呢……是我的警觉性和忍字决功力下降了么?也不是吧……可不知为什么,我虽然老是说他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时可以咔嚓了我的小命,但我从心底里却并不真的惧怕他。
这是因为……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呃,也不是……
那是因为……我吃准了他不会对我下毒手?又或许,是“丁辛”这个身份让我的腰板硬了吧,毕竟还有那个尘封的婚约在前面挡着。
我是将来的皇后呢?呵呵,可我选择不当!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爽。反正我是一定不会履行那个约定的,这么说来将来的皇后不管是谁,她们都是捡了我的便宜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也站在这个位置上,看着别人接受我的恩赐了?
呵呵……我还真不厚道……
地下室的地面虽然湿湿的,可是睡在上面,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冰凉彻骨呢……嗯,睡吧睡吧,皇后咱都不屑做了,这世间还能有什么诱惑闯不过去呢?
不过是天下最有权势的大老婆罢了,有啥好稀罕的?
今朝能睡今朝睡,我才懒得管他上天入地、升仙作鬼呢……
久久的寂静过后,幽暗的廊道中火光倏忽一晃,守卫之人哑然倒地。一个黑影蓦然闪身出现,贴近紧闭的密室门口,不消片刻便以掌力击开了门锁。
第六十七章
更新:09…04…29 21:12
人家睡得正好,谁又来扰人清梦?
待睁开惺忪的眼,才看到那狭窄的门口处走进一人,摇曳的火光下却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冷面孔。
“……又是你。”虽然知道他看不到,还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啦好啦,我认输好了吧!殿下犯得着深更半夜来折磨小女子吗?”才走不久竟然又折回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魅力?
无奈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后的土,却不料一个人影急冲过来,捂住我的嘴便将我拽了出去。
呃,这是怎么回事?待我一阵头晕眼花地站稳脚步,身旁那人依旧抓着我的臂膀丝毫没有放松。一缕淡淡的气息混在夜来香的花气中盈盈窜入鼻中,我吸了一口气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受凉了?”臂上的手不觉缩紧。
“没有……”话一出,我顿时微怔,急忙回头盯着身旁那张有些泛黑的脸,惊诧得张大了嘴。“你……”
“嘘……”他伸出一指抵在我的唇上,眼中柔柔微波暗涌,那么深情而专注地望着我。我心头突突直跳,强烈地预感到什么。直到他心念一动,手指缓缓滑过脸颊,然后捧起我的脸,两片温热的唇紧紧地吻住了我。
他……
(⊙?⊙)
炽热的气息夹着浓浓的失意一齐涌入口中,我慌乱地推挡着,满脑的羞意上冲至腮边,惊恐地瞪着那兀自陶醉的人,舌尖只觉一丝苦涩。
是他?竟是他?!
我害怕这感觉!我从不知一个吻便能让人如此,这么的惊惧慌乱而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脱,因为我看清了自己内心赤裸的欲望,明明已经羞窘到难以自容,可唇齿间的亲密却愈发叫人昏昏沉沦。
不,我不要沉沦……
“唰”的剑风劈过耳畔,谢云寒放开我迅速退开一步,充满敌意地搜寻着袭击者的方位。察觉到他不期然浑身一震,我失神间深吸一口气,“啪”的甩他一耳光便转身跑开。
“你……”谢云寒被李斐挡在水池边,一双锐利的眼却莫名看了李斐一眼,紧接着还是追随过来。“你还要留在这儿?”
抚着起伏的胸口,身子却禁不住一个劲儿地直发抖——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快走!”我抬脚欲逃,却不料前方正浩浩荡荡走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挑一盏灯笼快步引领着,不多时便已来到跟前截住了我的去路。
是赵凛!见到灯光后那张惊人相似的脸孔,我一时只觉头晕目眩——真是一张阴魂不散的脸……还未等我想好说辞,身后两人却不由分说动开了手,叮叮咣咣的刀剑碰击声响彻在这空荡而寂寥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
“留活口!”说话的人是赵凛。我心中一惊,茫然间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兴味颇浓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仿佛如斯场景与唱戏耍猴也并无二致。
那身深色的长袍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身,华丽耀眼的纹饰有些不太和谐,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一场好戏,正等待他亲眼验收——他不该早歇下了么?怎么仓促间还准备的这般迅速?
“殿下,他是……”我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那人的身份,却被他扬手制止。
“所以才留他活口。”他的沉声一语,不消多言,我即刻便了解他的话里深意,黯然站到一旁静待场中两人尽快结束战斗。
四旁涌来的人们都被命令撤到十步之外,我不知为何轻舒了一口气。此时的李斐却已飞身攀到假山之上,突然前冲向着略处低势的谢云寒刺出一剑。这剑看来急速而精准,但剑尖明明沾到了对方的胸前,却又被谢云寒及时向后跃起的一步生生破解。
我压下几乎夺口而出的惊呼,忐忑地瞄了一眼赵凛,不想正撞上他的视线,害得我心头又是一跳,尚未退去红晕的两颊再度红了个彻底——糟糕,被他看到了!
“钗儿,你说谁会赢呢?”
我匆匆瞥过一眼便不愿再看,谢云寒时时投过的目光叫我心中愈发难以平静。虽已看出他武艺不敌对方,但李斐招招致命却处处留情,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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