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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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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娜此时似乎已经稍微冷静下来,她咽了咽口水,说:“瓦迪耶大人正带着人和一大群水盗战斗,我本来是听到声音想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没想到正好撞到他要悄悄进舱来。”
  这样啊……我皱了皱眉。
  这么看来,外面应该比里面危险多了。群殴中难免有误伤的时候。所以,我们还不如待在这里安全些。
  “斯奈夫鲁呢?”指望不上别人,我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带来的人。
  “他应该也是被人缠住了。”亚娜皱眉小声说,一边盯着瓦迪耶的房门。
  “走,我们回房间去躲起来。”
  还是尽快消失在那个大汉的视线中,让他不要想起我们比较安全。
  
  然而,世事却总不能让我们如愿。我和亚娜刚要转身回房,拐角处就又冒出一个蒙面汉子来。
  来人跟前一个人同样装束,但露出的眼睛看起来显然要狡猾多了。
  看到我们,他脚步一顿,随即两眼放光大踏步向我们走来。
  ——糟了!
  对方显然不如之前的那个好糊弄。我捏了捏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棍子,考虑着要不要拼死一回。
  
  “赛勒,你也来了?”正当此时,抱着一包东西的一号蒙面大汉从瓦迪耶的房间出来了,叫住了向我们走来的二号蒙面男。
  “嘿嘿,不是只有你才功夫好能进得来的。”被称为赛勒的二号蒙面男有些阴阳怪气地说。
  一号蒙面男也不在意,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能拿的我都拿了,我们快去找老大撤了吧。虽然这个贵族带的人少,但显然都是练家子,不好对付啊。”
  “哼,又被你抢了一功。”赛勒冷哼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显然是认可了一号蒙面男的话。
  
  我拽着亚娜的手,安静地待在角落里,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听到他们马上要走,我吊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
  拜托你们了,不要那么多废话,尽快离开吧。
  然而,我刚在心里念叨完,本来已经转身背对着我们的赛勒忽然又猛得回过头来,上前不由分说地捏住了我的手腕。“砰”的一声,木棍掉落在地,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似乎感觉有一阵阴风刮过,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
  ——居然如此简单就卸了我的武器。
  
  “赛勒,你干嘛?”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一号蒙面男。
  “干嘛?”赛勒冷哼,“这次踢到铁板了,不弄个人质,怎么顺利撤退?”
  “就算要人质,抓她们有什么用?”一号蒙面男虽然似乎是赞同赛勒的人质论的,但显然是不赞同抓我。“她们不过就是两个侍女,那些贵族不会在乎的。”
  没错,就是这样。
  我连连点头。
  
  “侍女?”赛勒斜了一号蒙面男一眼,嘲讽地说,“图拉斯,你眼睛是被屎糊了?这个女人……”赛勒扯了扯我的手腕,直扯得我一个踉跄踏前了一步,“你真的认为一个侍女配穿这么好的衣料?”
  心底猛然一凉……果然,我就知道这人不好糊弄。
  
  图拉斯惊讶地重新打量我,渐渐地,眼中蒙上一层怒气,“竟然敢骗我!”
  “是你自己傻,好骗!”赛勒在一旁冷嘲热讽,一点没有同伴的自觉。
  但图拉斯似乎已经被嘲讽习惯了,他完全没有反驳赛勒的意思,大踏步上前抓住了亚娜的手臂,“走!”
  “说你傻,你还真傻!那个女人只是个侍女,你抓了有什么用?尽是累赘!”赛勒冷哼,那句累赘也不知道是说亚娜还是图拉斯。
  又被讽刺了一句,图拉斯似乎竟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放开亚娜,催促道,“那么带上她快走吧,我怕老大顶不住了。”
  “这还用你说?要不是你傻,我早就可以走了。”赛勒一边说,一边大步走起来。而我,也被迫向前走去。
  
  “乌鲁丝拉!”身后,亚娜担忧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看她,使劲摇了摇头,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人质什么的,一个就够了。况且,以我现在的身份,瓦迪耶必然要顾虑到我。而亚娜只是以侍女身份进的将军府,即使我请求了,他救助的时候恐怕也不会一视同仁。
  这个时代我唯一的朋友,我一点都不希望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是个技术活,当卡文来得很突然的时候,没有存稿的我就被弄得措手不及,于是……狗血又出现了orz

PS:虽然刚刚得到了一个长评【再次感谢霸王花童鞋】……不过为毛很多熟面孔都不见了T T有种我越写越烂被抛弃了的感觉……果然是我自我感觉太好了么orz 

多灾多难之人 。。。
  直接被拖到了舱门口,我这才看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甲板上,人影交织,金属交击发出的声音凌乱地在我耳边回响。此时天正黑,只有拉里斯号顶上的几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让我能勉强看清对峙的两方。
  来偷袭的水盗似乎装扮和赛勒和图拉斯一样,个个蒙面。粗略一算,甲板上大概有二三十个人的样子,令原本宽敞的地方显得拥挤不堪。
  
  “都住手!”粗鄙的声音在耳旁回旋,震得我脑中嗡嗡直响。
  被震住的,还有场内打斗的众人。敌我双方在看清这边的情势后迅速地分开站成两边对峙着。
  “乌鲁丝拉?”瓦迪耶惊诧地看着这边,脸色有些铁青,“放开她!”
  
  “那边船上的也都给我住手!”然而,赛勒根本就没理会瓦迪耶的话,直接向隔壁船上喊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拉姆瑟斯那边差不多也是这样混乱的状况,最突出的是拉姆瑟斯和一个裹着黑袍的相对于拉姆瑟斯来说娇小的身影。他们两人正斗得火热,直径三米之内都没有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喊声,黑袍人敏捷地躲开拉姆瑟斯一剑,轻巧地向后跃了一大步,退出了拉姆瑟斯的攻击范围。
  “老大!”图拉斯高喊一声,那边已经聚拢了所有水盗的黑袍人就迅速指挥所有人上了用木板连起来的另一艘船。那艘船看起来轻便快捷,与我们这跟游船似的船比起来,可以称之为快艇了。
  而黑袍人自己就跳到了这艘船上,走到我们身边,拍了拍图拉斯的肩膀,称赞道,“做得好。”
  走近了我才发觉他的身高不过与我差不多,声音听起来也是男女莫辨,就像是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孩子。
  
  听到黑袍人的称赞,图拉斯嘿嘿傻笑两声,而赛勒则轻轻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看起来这位老大的威信很足嘛。
  然而,此时却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人家内部的阶级怎样关系又怎样根本就与我无关,我要想的,不过就是安全地从水盗们手下逃出去,不要过分地拖累瓦迪耶和拉姆瑟斯他们。
  ——像电视里那种为了人质放下武器落得全军覆没或者人质为了不拖累别人而自残的事都太蠢了,我可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但是,想要靠自己从这几人手下逃脱——我稍微动了动被紧紧抓住的手臂,却换来更紧的力道和威胁性的一瞥——似乎是个很大的难题。
  
  此时就只有拉里斯号上有三名水盗,拉姆瑟斯那边的人紧盯着这边,而我们这边的人也严阵以待。看瓦迪耶的表情,似乎只要这三人露出一点破绽,就会被集体围殴。
  然而,因为我这个人质的存在,瓦迪耶即使不忿自然也只能憋着。
  
  “多谢贵族老爷的款待,礼物我们也收下了。”黑袍人拿过图拉斯手中的包裹,扬了扬,包中的物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瓦迪耶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不用送行了,我们自己可以离开。”
  黑袍人笑嘻嘻地说着,仿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大踏步地向自己的船走去,赛勒和图拉斯也很有默契地一边一个挟持着我跟上。一路上,瓦迪耶的人纷纷退后,紧盯着却不敢上前。
  
  “东西我不要了,把乌鲁丝拉放了。”
  在我们快踏上贼船时,瓦迪耶忽然喊道。
  没错,就应该是这样。
  我心里颇为赞同,却忍着没有说话。人质就应该安静一些,表现得太过积极或者太过慌张,恐怕都会令这些水盗们不耐烦的。
  
  “作为在民众中颇有威名的影盗,你们不觉得挟持一个女人太过无耻了吗?”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船头的拉姆瑟斯忽然慢悠悠地开口。
  ——影盗?颇有威名?果然这也是个玄幻的世界么?没想到古埃及居然也会出现这种东西。
  虽然嘴角有些小小的抽搐,但听到拉姆瑟斯这样说,我顿时觉得心底一块大石落地。既然是侠盗之流,必然不会无故伤人性命。
  
  “诶?原来我们的名气这么大了啊?”黑袍人摸摸被蒙住的脸,摩挲着该是下巴的地方。
  “当然了,老大!”图拉斯有些自豪地开口。
  “可是,我们本来就是水盗,无耻又怎么样?”黑袍人的声音有些得意,似乎拉姆瑟斯说的是在夸奖他一样。我仿佛可以看到他蒙面布之下狡黠的神色。
  这老大……还真是非同一般。要不是现在这状况,恐怕我会很欣赏他的。可是当他处在对立面的时候,就能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多说无用,人你们放不放?”瓦迪耶显然是属于恨得牙痒痒的那拨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人当然要放。”黑袍人呵呵笑两声,“我们又不缺女人。”
  
  谁知他话一出口,起先早就撤退到船上的人就嚷嚷开来。
  “老大,你不缺我们缺啊。”
  “就是啊!”
  “老子都三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闭嘴。”黑袍人回头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瞬间就沉寂下来。不过——我偷偷地瞥了一眼——这群人即使被呵斥了,个个脸上还都是笑嘻嘻的样子,实在很是诡异。
  “咳咳!”黑袍人捂着嘴巴咳两声,似乎想将刚刚的插曲掩盖过去,“总之,人我们留着也没用,等到安全后就还给你们好了。别跟过来哦。”
  说着,黑袍人就对他的手下下令开船。
  
  连接三船的木板被撤除,这艘船缓缓加快速度,而我只能无奈地看着对面甲板上的瓦迪耶和拉姆瑟斯越来越远。
  不过,会让我回去就没问题了。
  ——等等,这里是水上吧?那么,他们怎么让我回去?不会是……丢进水里吧?
  
  当船开动的时候,就没人再理会我了。
  一船的水盗,有互相疗伤的,有坐着聊天谈刚才那场战斗的,也有闭目养神的,更有查看战利品的——最后一种指的自然就是那个黑袍人了。
  只见他蹲在甲板的一角,身边摆了好几袋东西,站在他身旁的是之前的图拉斯和赛勒。他打开图拉斯从瓦迪耶房间拿出来的东西,每拿出一样就惊叹一声,“哇,这个真漂亮!”“哇,这个肯定很值钱!”“哇,这个也好!”
  ——一点都不像个领导一个遭贼集团的老大。
  
  出于对未来的担忧,我硬着头皮也凑了上去。
  “这位老大……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我?”
  黑袍人从珠宝堆中抬起视线,蔚蓝色的眼就仿佛刚刚睡醒一般朦胧一片,丝毫不像个刚刚正在惊叹于珠宝的人。
  “哦,对了,你还没放啊。”盯了我半天,他才恍然大悟一般击掌道。
  
  眼角一抽,我对于这位老大的迷糊很是震惊。
  ——如果我不来询问他们的话,是不是他们就要顺手把我带到老巢去了?
  真是太可怕了……
  
  “要说怎么放啊……”黑袍人状似为难地摸了摸下巴,忽然眼前一亮,有些兴奋地盯着我,“你会游泳吗?”
  ……这个问题的意思是,我会游泳就要把我丢水里游回去么?
  
  “……不会。”我僵硬地摇了摇头。
  ——就算会我也一定说不会,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只旱鸭子。
  “这样啊……”黑袍人似乎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随即语气一转,“没关系,我们还有木板。”
  
  我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把我丢水里让我挂在木板上等救援!
  
  “请不要这样……”我背后冷汗直冒,却诚恳地看着他,“我家很有钱的,想要什么我回去后一定送来给你。你看,”我指指他手中属于瓦迪耶的珠宝,“这些都是我那个哥哥的。”
  “哥哥?”黑袍人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你的情人呢。”他一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对,那个身手不错的男人才是你的情人吧?”
  “……”岔开话题也不是这样的啊!
  我知道自己在水盗手里,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这个连面貌都不清楚的黑袍人却无端地让我产生了亲近的念头,让我有一种他不会伤害我的感觉。
  
  “我猜得没错吧?”黑袍人笑嘻嘻地凑近了我。
  “……不,您猜错了。”看着他满是笑意的蔚蓝色眼睛,我淡定摇头,“我们只是正好同行而已。”
  “咦,不是啊?”他一边遗憾地小声叹息着,一边退了回去。
  “那么我刚刚的提议?”我紧追着问。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担忧的心情,黑袍人眼睛微眯,似乎在笑。
  “放心啦,你肯定不会死的。”他带着安抚意味地拍拍我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我们船上的木板质量都很好,不会沉下去的。”
  ……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更紧张了。
  
  “老大!”正要继续进行交涉,一个不识趣的声音就远远插了进来。
  “就这么决定吧,到地方了我会派人来叫你的。”黑袍人单方面地结束了这次对话,拍拍手站了起来,大步向声源处走去。
  “等等……”我极力想挽回。
  “算了吧,老大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赛勒嘿嘿冷笑两声,随即上上下下地扫着我,“不过如果你想跟着我们回去的话,或许老大会改变主意。”
  
  被看出一身鸡皮疙瘩,我蹭的站起身,几步远离赛勒,“你们老大的决定……挺好的。”
  贼窝……如果我是女超人,去一去还能惩恶扬善,但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去了纯粹是找死。——况且,我不觉得他们真的会让我去他们的老巢。那种地方,应该算是机密了,让我这种不相干的人去,保不准我什么时候逃出来就会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么……就做好“随波逐流”的准备吧。
  
  当五分钟左右之后被通知要“放”了我的时候,我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但心里仍不免悲愤。
  夜色朦胧中,夜风呼呼地刮着,让站在甲板上的我顿觉苍凉。
  “请吧。”黑袍人仿佛绅士一般伸手指了指暗黑的水面。
  我看了看四周,似乎每个人脸上都是看戏的表情,等着我跳下水。
  “……木板呢?”我可不认为我有尼罗河女儿那样的好运,掉水里不但不会淹死还能穿越时空。
  “哦,木板啊,”黑袍人无辜地眨眨眼,“我刚刚发觉没有了。”
  “等等,你们之前不是……”用木板连接过两艘船的么?
  然而,不等我问完,黑袍人就打断了我的话,“所以,就辛苦你了哦。”说着,他轻轻一推,看似不大的力道却直接让我一个不稳跌出了甲板!
  
  “啊……呃?”身体失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碰到了冰冷的河水。我正想挣扎好飘起来,却猛然间发觉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我脚下碰到的,似乎是……坚实的土地?
  
  “哈哈……”船上的人忽然集体爆发出震天的笑。
  ——居然被耍了。
  我跌跌撞撞地从水中爬起来,才发觉这水只到我小腿处的样子。四下看去,我发觉这里似乎是尼罗河的岸边,我脚下的土地本来应该是一块延伸至河上的岩石,却被河水给淹没了。
  “有趣的小姐,后会有期啦!”黑袍人大笑着向我挥手。
  船在他的笑声中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一向啰嗦的我,今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PS:因为远离底比斯这个压抑的地方,女主被压抑的情绪稍微释放了些,所以本章就显得有些……欢乐= =咳 
孟菲斯的日子 。。。
  怕走太远瓦迪耶他们找不着我,我只好站在岸边,眺望着尼罗河宽阔的江面。
  因为衣服已经湿了,所以夜风吹来,每一阵都能让我不停地哆嗦。这里可是埃及,日夜温差相差不是一般的大。现在的温度,说不定只有四五度。
  我一边搓着双臂取暖一边焦躁地看着河面,只希望他们能尽快出现。然而,直到近一个小时之后,预示着我得救的灯光才出现在河面上。那时,我已经全身僵硬,仿佛雕塑一般不能随意动弹。
  
  模糊的身影在我眼前晃着,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九霄云外,不断叫着我的名字。我想回答说我没事,却发觉声带好像被冻住一般无法震动,只能傻傻地睁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眼前忽然一暗,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到了。接着,僵硬的身体似乎横着飘了起来。
  要被人扛回去了吧?
  最后闪过这个模糊的想法,我就彻底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
  
  我做了一个梦。
  虽然当我在梦中的时候我应该不知道我在做梦,但我就是深刻地明白着这只是我的梦而已。
  但明白归明白,梦中的恐惧却让我直到醒来也记忆犹新。
  
  我梦见一只全身漆黑的怪物追赶着我,将我驱赶至一处悬崖,一步步逼近我。我只有两种选择,跳下去或者被撕裂。
  悬崖下是奔腾的海水,似乎有暗礁,令海水溅起一朵朵水花;眼前是长相恐怖的怪物,怪叫着向我靠近。我的选择,已然明了。
  心下一横,我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身后,是怪物撕心裂肺的吼叫。
  ——没错,确实是撕心裂肺,因为已经跳下悬崖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上帝视角了,将怪物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
  这只怪物趴在悬崖边痛苦地看着我下落的方向,嘶吼声响彻云霄。然后,它说话了!
  ——不,恐怖的不是它说话了,而是它话的内容!
  只见怪物脸上忽然露出咆哮教教主一般狰狞的表情,捂着心口痛彻心扉地仰天大喊:“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宁愿死都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
  视线一转,我骤然发觉,正向悬崖下落去的身影和这只怪物一模一样!
  
  然后?
  然后我就吓醒了。
  ——这么可怕的梦再不醒来我怕我会直接吓死在梦里!
  
  醒来的时候,身边照例是亚娜。
  看我醒来,她照例是很激动的样子。
  于是我明白我这回又睡了很久。
  
  之后自然又是一番问答,我差不多了解了我被带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首先,他们等到看不到水盗船之后就准备出发来搜寻我。但拉姆瑟斯和瓦迪耶产生了分歧。瓦迪耶认为水盗没那么好心,毕竟现在正是尼罗河泛滥的时候,河面宽度也有个几百米,为了尽快逃跑,他们不会浪费时间。而拉姆瑟斯却坚持认为影盗会放我到岸边。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分船而行,不论哪方找到人,都在离遇水盗不远处的一个城市港口汇合。
  作为被带走的当事人,不用亚娜说我当然知道是拉姆瑟斯找到了我。亚娜当时直觉性地跟上了拉姆瑟斯,自然见证了救得我的全过程。她说因为要沿着岸边慢慢搜寻,天色又黑,所以花费了很多时间。当他们终于在岸边看到我的时候,我脸色铁青,目光呆滞,几乎站着缩成了一团。……总之非常狼狈。而且当晚就直接发起了高烧。
  
  现在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到了孟菲斯。
  因为是拉姆瑟斯救的我,我一直在他船上,下来的时候也就直接送到了他位于孟菲斯的家里。据说当时瓦迪耶强烈地反对,但最后还是同意了,而且连自己也住了进来。
  ——我猜是他随身携带的钱财都被水盗打劫走了,一时没地方弄钱,而我的病又拖不起,他总不能将自己卖了,所以最后只能妥协。
  
  身为一个病人,我自然不能随意起床。于是我不得已回到了之前养伤那段时间的无所事事。可能是处理自己家的家族事务去了,自我醒来也没见过拉姆瑟斯,倒是瓦迪耶天天会来看我,并表达他对于没有照顾好我的愧疚之情。于是轮到我来安慰他,让他不要介意。
  因为在拉姆瑟斯家中,必然会与他的家人有交集。比如说他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刚从外面游玩归来的妹妹——爱穿露胸装的聂芙特……
  
  当时我正在喝水,随着门口忽然出现的声音不经意地瞥过去,视线撞上一对浑圆的胸部的瞬间……华丽地喷出了一道彩虹。
  “咳咳……咳……”我捂嘴猛烈地咳起来,亚娜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拿走我手中的杯子顺便还要帮我拍背顺气。
  “喂,你没事吧?”声音来自于我的正前方。
  好不容易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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