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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同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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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行程,单调得不可思议。
我想,这跟我刻意避开跟拉姆瑟斯的独处也有一定的关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在逃避着什么。
而拉姆瑟斯,似乎也在那个晚上之后生气了,我基本上都没怎么见到他。
船驶过大海,沿着尼罗河而上,最后终于到达了孟菲斯。
而这次,总算没有我每次走水路必然会遇上的水盗了。这点让我很是欣慰,想着老天总算开了眼,给水盗们也给我们放了个假。
澄澈的天空,明净如洗。
孟菲斯一别,现在想起来只能说是恍然如梦。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我心里的感觉还真是非常复杂。
因为引水直接通到了自家院子里,这船不需要经过港口,就直接顺着一段河道进了拉姆瑟斯在孟菲斯的府邸。迎接我们的是许久未见的迪亚。
而船一停,拉姆瑟斯就被他的手下叫去了。最后,仍旧是迪亚负责安排了我们这些人。不过,我想,拉姆瑟斯在走之前一定对迪亚交待了些什么,要不然,为什么我们身后跟着那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呢?
因为心情有些不好,我也没管其他人怎么样,到了地方倒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却仍旧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是亚娜,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惊讶。
“听说拉姆瑟斯将军马上要结婚了。”
室内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
“你说什么?”我侧头紧盯着亚娜,以为我听错了。
“我说……拉姆瑟斯将军要结婚了。”亚娜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慢慢低下来,“乌鲁丝拉,你没事吧?”
“什么?”我动了动嘴唇,直直地盯着亚娜,“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亚娜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可是你的脸色……”
“我没事!”我打断了亚娜的话,垂下视线,“我只是……我只是在船上待得太久,现在还有点晕。就是这样。”
“那……”
“乌鲁丝拉!”门忽然被打开——确切地说来是踹开——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气喘吁吁地扶着门站着。
“聂芙特?”我看着门口的人,心口忽然一紧。
总觉得,这个时候她来这里没什么好事。
“乌鲁丝拉,我哥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聂芙特似乎喘够了气,三两步跑到我面前,语气竟有些义愤填膺。
“我知道。”我说。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才是……”聂芙特自顾自说着,说到一半忽然顿住,好像刚刚才听到我的话,“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我哥?”
“我为什么要去阻止?”我直直地看着聂芙特,相对于她略显激动的情绪,面无表情地反问。
“你和我哥不是一直互相喜欢的吗?”聂芙特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哥一定是哪根筋出问题了,你得去让我哥清醒过来!”
“互相喜欢?我想聂芙特你弄错了。”我微微垂眸, “你哥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如果有疑问,你尽可以去找他。我想,我没那个立场去管这件事。”
“乌鲁丝拉……”聂芙特还不死心,死死地盯着我,还想说些什么。
“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要先休息了。”我瞥开视线,下了逐客令。
“聂芙特小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小姐确实坐船坐累了,还没有缓过来。”见聂芙特还站着不肯离去,亚娜上前一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到聂芙特投过来的视线,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又站了几秒,聂芙特才有些不甘愿地离开了。
“乌鲁丝拉……”
“亚娜,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待会儿就好了。”我微笑着打断了亚娜可能出口的询问。
“……好,你安心休息吧。”虽然还是一脸担忧的表情,但亚娜尊重了我的选择。
亚娜出去后,我在屋子中央站了一会儿,脑中好像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然后我觉得我有点傻,有地方可以坐可以躺我却偏要站着。于是我走到床边,爬了上去,趴着,将头枕在臂弯中。
我觉得我现在的脑子有点乱。
拉姆瑟斯要和夕梨结婚这个剧情,我还算是印象深刻。只不过,夕梨当初同意,是因为得知了凯鲁王子身边有间谍的事,想要去底比斯看看王太后,伺机找出些蛛丝马迹来。她一直当是假结婚,而拉姆瑟斯却不然。他爱夕梨,所以是真的想娶她。
我又想起了船上拉姆瑟斯说的那些莫名暧昧的话。那些话……那些话不该是他对我有意思,想知道我的态度的试探么?难道竟是我理解错误?或者说,拉姆瑟斯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到处摘花?
那么,是不是,幸好我拒绝了?幸好我没让他看出些异样来?
我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憋闷。
我翻了个身,不再压迫着胸腔,才感觉呼吸似乎稍微通畅了些。
但呼吸是通畅了,心底有处却堵得慌,似乎怎么都无法舒展。
视线无意识地看着某一点,我只觉得一片迷茫。
我想,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明白了= =
于是,完结就在前方,哦也~
二更完毕,明天再来= =+
PS:标题和简介,我就偶尔文艺一下而已……
女主的小动作 。。。
第二天早上,因为在屋子里待得太过憋闷,而亚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走出了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的屋子。然而,一出门,入目的却都是仆人们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们在准备婚礼。
“乌鲁丝拉,你终于出来啦!”
当我改变主意正想回去时,聂芙特却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正要回去。”我想挣开她的手,却发觉她的手劲大得惊人。
“回去干什么?快跟我走!”聂芙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穿过热闹的人群,一直走到一处稍显安静的地方才停下。
“你看,那就是哥哥要娶的女人。那么矮小,风一吹就倒。”聂芙特指着众人围绕的夕梨,语气中满是不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她带我来,是想让我看看夕梨有多不好,以此来勾起我的争斗之心么?
我将自己的手臂从聂芙特手中脱出来,淡淡地说道,“我知道。”
“啊?什么?你知道?”聂芙特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喊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就是我带来的。”我说着,转身就走,不准备再说些其他的。
“哎,等等啊乌鲁丝拉,到底是怎么回事?”聂芙特在后面紧跟着我。
然而,我已经不能再多说了。夕梨是西台国王最爱的女人这种事,我当然不能到处乱说。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我脚下一顿,静立几秒回想,又转过了身,往回走去。
“哎哎,乌鲁丝拉你终于改变主意了?”聂芙特见我往回走,有些兴奋地在我耳边不停地叽叽喳喳。
我没有理她,皱着眉头向前走去。
有仆人注意到了我,似乎想上前来询问,但看到我身边紧跟着我的聂芙特,又没敢上前。
我径直走到夕梨面前,她此时正背对着我,由仆人们给她量体。
“夕梨。”我开口。
我看到夕梨的身体忽然一僵,过了许久才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尴尬。
“乌鲁丝拉……我……”她视线飘忽着,似乎不敢与我对视。
“鲁沙法呢?”我无视了她的支支吾吾,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我刚刚看到的奇怪之处就是这里。鲁沙法向来就与夕梨形影不离,现在我却没有看到他在附近出现,太奇怪了。
——我已经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啊?他……”夕梨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眼中有慌乱一闪而过,随即低头不语。
“他回西台了是不是?”见她支支吾吾地不说话,我替她继续说下去。
夕梨以沉默回答了我。
我转身就走。
“乌鲁丝拉,你……”身后,夕梨似乎急着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却戛然而止。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身边跟着聂芙特。
“我还以为你要说点什么呢。”聂芙特赶上我,不满地嘟囔着。
我停下,转身正视着她,“我早说过了,对于你哥哥结婚这件事,我没有立场说任何话,而这件事,也跟我无关。所以,聂芙特,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我好像舒了口气,嘴角微微扯起,又加上一句,“当然,如果是想邀请我游玩孟菲斯,请尽管来。”
不去管聂芙特的表情有多纠结,有多恨铁不成钢,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没想到……拉姆瑟斯的动作如此之迅速。他一定是告诉了夕梨凯鲁王子身边有间谍的事,因此夕梨才会恳求鲁沙法回去报告凯鲁王子。
这两天,我真是太松懈了!那些无影无边的事,我为什么要去烦恼这么多?拉姆瑟斯喜欢谁,要娶谁,又关我什么事?我只要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计划来,一步步完成自己预期的目标就好,完全不该为了其他的事乱了心神。
那些虚无缥缈的事……呵,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试着无视脑中那些纷繁杂乱的想法和情绪,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接下来的发展上。
鲁沙法已经回去,我既然没来得及阻止,现在也只有想想看有什么补救措施了。
鲁沙法这一回去,凯鲁王子就会得知夕梨没死的消息,那么还在前线等着打个胜仗的法老,必然只能被压制,只会被打得节节败退。然后,法老就会得知拉姆瑟斯要举行婚礼的消息,然后借着要参加拉姆瑟斯的婚礼这个借口逃回来。
接下来,身为大贵族的拉姆瑟斯自然要去底比斯举行婚礼。这样的话,夕梨不是会跟着一起去底比斯?——不,对我来说,如果夕梨以拉姆瑟斯的未婚妻的身份去了底比斯,那么我之前的计划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难道……我要放弃之前的计划?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思考着计划有没有可能继续施行,或者有没有可能变通一下,最后达到同样的效果。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忙碌气息影响到了我,让我心绪不宁,一直到晚上,我都没想出什么有用的。
然后,我却意外地等来了许久不见的信鸽。
王太后的联络。
带着不安的心情拆开信,我一字一句地读着,信里的内容不多,就寥寥几句话,但就是这简短的文字,让我心底猛然一沉。
王太后的信上说:“拉姆瑟斯的结婚对象听说是个外国女人?我很失望竟然不是你。我让你随军,给你创造了机会,本想你能抓住,但我高估你了。真是令人失望!”
这封信,只是在斥责我的失败,甚至没有指示我下一步要怎么做。但从王太后字里行间显露出的失望,我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了。现在我的根基还不稳,我无法完全脱离王太后而独自存活。我想,我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提升我在王太后跟前的价值。
我不是那么没用的,我能完成我想完成的事。
即使跟绝大多数人为敌。
等着吧,王太后,等我把我手上的东西交给你,你就不会失望了。
隔天早上,我独自一人去了拉姆瑟斯的书房。
这两天,亚娜似乎和迪亚走得挺近的,我也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还好书房门口的守卫似乎在我当初来孟菲斯的时候看到过我,因此当我说要找拉姆瑟斯时,他也只是恭敬地说将军不在,而不是斥责我乱闯要地。
我当然知道他不在,要不然我来干嘛?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等?”
“这……”眼前这个小兵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有事想对大人说,我想等他一回来就告诉他……”我咬着下唇,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那就请进去等吧。”这小兵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帮我把门打开,让我走了进去。
“多谢!”我感激地一笑,随即走了进去。
这书房我以前曾经来过一次,现在看看,布局倒是没有改变,只不过此时我却要说一句物是人非了。
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我静静地坐着,仿佛望夫石一般,无怨无悔地等待着。
从我进来后,书房的门就是开着的,守门的士兵时不时地会看进来。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许是见我一直安静地坐着,那士兵终于不再时不时地瞥两眼了。
而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又过了一刻钟,期间那守卫只看进来一次,而那时我早就做完我想做的事,回到了位子上,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向听到声音警觉地瞥过来的守卫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浓浓的失落,“大人大概一直被事情拖着吧。算了,看来今天我和大人无缘见面,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见到守卫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怜悯之情,我又加了一句,“请……请不要告诉大人我来过可以吗?我……我知道大人最近忙,我不想他为了这些小事烦心。”
“这……”守卫有些为难,看向我的眼神更是柔软。
“求你了!”我觉得我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如果大人为这些小事烦恼,我会愧疚的。”
“……好吧。”许是被我的凄哀所撼动,守卫士兵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谢谢!”我感激地朝他一笑,却见他别过脸去,脸上似乎多了丝红晕。
我忽然有些愧疚。不是前面随口说说的那种假话,我是真的心里不安了。
但是……我已经无法停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掩上房门,我将从拉姆瑟斯书房中带出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了桌上。这是一张空白的莎草纸,只是在右下角有着一个印章,代表着拉姆瑟斯的印章。
想了想,我在纸上写了一段话。大意是表达对西台国王爱妃的爱慕之情,愿意为之做任何事情。
我将这伪造的信叠好,并且将夕梨上回给我的耳坠也塞入了纸中,然后将这团东西贴身藏好。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亚娜,我就带着她一起去找聂芙特,一起上街消遣。
因为心中有事,虽然孟菲斯的热闹就在身边,我却没有融入的想法。聂芙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烦闷,不断热情地介绍着,拉着我看这看那。
街上并不拥挤,人与人之间总有些距离,因此,当一个男子忽然向我们这边跑来,似乎要撞上来的时候,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
眼一错间,来人就到了面前,我就趁那极短的接触将身上的那团纸给了对方。而我自己,则哎呦一声被撞到了地上。
“对、对不起!”这个男子连声说着,不断鞠着躬。
我在亚娜和聂芙特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宽容地摆了摆手,“我没事,你走吧。”
“是,是!”男子谦卑地后退着离开,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出来得够久了,我们回去吧。”见目的达成,我也不愿意再在外面闲逛。
“好吧。”大概以为我是被撞得不高兴了,聂芙特也没说要再多看看。
回到将军府,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我想,我是不是该回底比斯去了?
我想娶的是她 。。。
关于要不要回去,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我足足考虑了两天,却总有这样那样的顾虑,让我不得不一再迟疑。
然后传来了法老已经脱离战场,马上要回底比斯的消息。
看来,鲁沙法已经将夕梨没死的事通知了凯鲁王子,得知此事的王子又重新振奋起来,将法老打了个落花流水。
要不然,等法老经过底比斯,我一起跟着回去好了,省得路上再出些什么事。
我想了又想,最终确定这是我现在能走的最好的路。而下定决心之后,我决定去跟拉姆瑟斯道个别。不管怎么说,他是主,我是客,要是我要离开而不去说一声,就显得太过失礼了。——虽然我算是被他强拉来的。
同样的书房,很巧的是守门的恰好是上回的小兵。
“我又来了。”我笑了笑。
“都三天了,我还以为小姐不来了呢。”这小兵腼腆地摸了摸头,老实说道,“小姐这回来得正好,将军正在里面。”
“多谢!”我点点头,正要进去,忽然想起个问题来,“上回的事……”
“小姐放心,我没跟将军提起。”眼前的年轻小兵眼睛一亮,却压低了声音,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
“谢谢!”我感激地一笑,在他的通报后迈进了拉姆瑟斯的书房。
“大人。”我站在门口,疏离地行了个礼。
拉姆瑟斯正坐在我上回来曾坐过的位子上,听到我的声音,身形微动,却没有起身。室内相比于外界有些暗,拉姆瑟斯的表情隐没在一片阴影中。
看不到他的情绪也好,我可以把他当做一座雕像。
“乌鲁丝拉,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拉姆瑟斯的声音中竟含了丝……期待?
又是错觉。我稳了稳情绪,淡淡地开口,“我是来告别的。”
房内一片宁静。
我心里忽然有了种很奇怪的感觉,像猫抓一般挠得我难受,细想之下却又分不清那是什么。
半晌,在我考虑着要不要再说一遍的时候,那隐在暗处的人终于开口了。
“怎么就这么急着离开呢?认识一场,乌鲁丝拉怎么说也该参加完我的婚礼再走吧?”
“大人堂堂一个将军,观礼的人必定很多,不少我一个。”我语气生硬地说,“况且,大人的婚礼想必是要回底比斯举行的吧?到时我会来恭贺的。”
“如果乌鲁丝拉是要回底比斯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走。”顿了顿,拉姆瑟斯似乎笑了,“王说要参加我的婚礼,这两天准备着,就等王过了此处就去底比斯呢。”
一起走?……想到途中可能有的种种状况,我自然是十万分的不愿意。
“大人,我想我还是自己先走吧,就不打扰你们二人的亲密旅途了。”
“……乌鲁丝拉是非走不可?”拉姆瑟斯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声调忽然略微提高。
我忽然有些瑟缩。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冷声答道,“是!”
我似乎听到拉姆瑟斯轻嗤了一声,细细一听却又觉得什么都没听到。
他没回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么我就当他默认了吧。
“那么底比斯再见,大人。”我又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小姐……”门口的小兵一脸纠结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刚刚门是开着的,我们的谈话,他应该是听到了吧。
但我已经懒得再多说些什么了。因此我朝他一笑,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再见。”
路上,我碰到了找我的斯奈夫鲁,确定亚娜正在我的房里等着我后,不再迟疑地回了房。
当我宣布收拾收拾,时刻准备离开的时候,亚娜和斯奈夫鲁都很惊讶的样子。但他们没有人反对我的话。
于是我们开始等待。
等着法老经过这里的那天,好追赶上去。
三天后,法老的船队终于到达孟菲斯,会在这里做一个很短暂的停留,休整好后再次出发。
越是位于高位的,就越是麻烦。法老虽然会在这里做短暂停留,却不准备会见拉姆瑟斯的样子,似乎想到底比斯再进行正式的接见。
我带着斯奈夫鲁和亚娜,早早地等在了港口。
之前已经道过别,这次我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再去说,只跟门口的守门士兵说了声,看到拉姆瑟斯的时候说一下我已经离开了就好了。
法老的船队从遥远的地平线处开始显现,逐渐靠近中。
我平静地看着船队的接近,什么也不想,也似乎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打头的船靠岸了,接着是最豪华的船。我看到法老站到了甲板上,应该是出来吹风透透气的。
“我们走吧。”我深吸一口气,招呼了亚娜和斯奈夫鲁一声。
“你真要走?”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在我耳旁炸响,我抖了抖,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
“大人?”我回头,惊讶地看着离我只有两步之遥的拉姆瑟斯。
上回的谈话虽然最后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我想,我的想法已经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了。既然那时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又来做什么呢?
我强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情绪,脸上却是极其冷淡的表情。
“那是自然。”
“乌鲁丝拉,我从没感到如此头痛过。”拉姆瑟斯对于我冷淡的回应似乎毫不在意,状似烦恼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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