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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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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良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心中有些震动,表面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为何我一有空便忍不任到这里看她?”
楚江南一脸淡然,掷地有声道:“因为你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可是你刚才正指出了我对她没有一般男女的占有欲啊!”
范良极浓皱紧眉,道:“不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因为我追求的那婆娘我不但想看她的身体,也想占有她,征服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对于朝霞,你的爱是父女之爱,所以你才关心她,为她的遭遇难过,就像对自己的女儿那样。”
范良极浑身一震,将盯着朝霞卧室的目光收回来,像首次认识楚江南那样,眼中射出两道寒芒,落在他骨格雄奇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他,冷冷道:“我最擅暗里观人之术,刚才对我和朝霞间感情的分析,却只有饱历世情又兼之智能深广的老年人,才能如此洞悉人性,作此种大胆判断,所以现在我不得不对你重新估计,你究竟是谁?你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范良极见楚江南默不作声,眼珠乱转,怒道:“你在想什么?”
此人虽身为天下景仰的黑榜十大高手,但因为外形猥琐,所以自卑感极浓,最忌被人嘲笑,眼前的楚江南既洞悉了他心内的秘密,这刻极可能正在心底下暗笑他的行为,不由杀机大起。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他的杀气,不惊不怒,反瞪了他一眼,竟像要故意激怒这操纵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范良极杀气陡盛,见他闭口不言,以为他给吓怕了,怒气稍减,而事实上此刻他仍未舍得将这么“善解人意”的倾吐对象杀了。
这时朝霞又来到窗前,捧着一个粗糙的瓷瓦罐,娉娉婷婷来到窗前,范良极的注意立时玻吸引过去。
朝霞揭开罐盖,拿一把东西出来,往窗外地面上,低呼道:“吃吧!鸟儿!”
把瓷瓦罐放到左手掌心,然后弯下腰去,右手往外面撒鸟食。
楚江南自然地双眼平视,看着她喂鸟。可是眼睛这么一看,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令他热血澎湃,尴尬万分。
范良极却是急忙转开眼睛,似乎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灼伤了一般。
原来朝霞身上所穿的睡裳很宽松,她的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她俯身在窗框上,硕乳陡地下垂,高耸的曲线更是触目惊心,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朝霞的粉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纹,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楚江南低呼一声,道:“唉!这个时候拿雀粟喂鸟,晚上鸟儿都睡觉去了,谁会来吃?”
半晌,朝霞退回房里,烛火熄灭,接着传来就寝的声音。
楚江南感觉身体蓦地一轻,原来又给范良极随手给提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朝霞这寡居美人儿就由自己来拯救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去哪里,不过大概没有这么养眼的美人看了。”
第372章 纳卿为妾
“砰!”
楚江南给掉到地上,与洪荒异种白蛇“白貅”结合,修练了天魔神功之后,他的体质坚强了不知多少倍,如果硬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但却真的没有疼痛。
范良极把楚江南带回到先前“制服”他的那个破落废屋里,看来是准备要“处理”他了。
取出烟管,塞进烟丝,范良极点燃后深深吸了几口,像想起什么似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诅咒道:“老子抗着你这个笨重的家伙,连走起路来也慢了。”
两人相见至今,楚江南还是首次听见这孤僻的怪老头认“老”真是难得。
楚江南仰卧在地上,神态悠闲地虚闭着眼睛,仿佛是躺在夏威夷的金色沙滩上晒太阳,厄,是晒月亮。
范良极在破椅上坐了下来,路舒舒服服地深吸了口烟,吐出一蓬浓烟,缓缓道:“嘿嘿,小兄弟,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挪揄讥讽地笑容,冷冷道:“不用了!你动手吧!”
范良极闻言一愕,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奇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死?连条件也不想听吗?”
“老子生无可恋怎么样?大不了再穿穿越一次,指不定这次是魔幻世界,若是去到风月大陆就爽了……”
范良极完全不知道楚江南脑中正在yy些什么,楚江南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枉你身为黑榜高手,但行为却卑劣之极,什么‘良极’,我看是‘劣极’才名副其实,劣极!知道吗?”
宁静的夜,寒冷的风,杀机陡盛。
范良极眼中精芒一闪,愤怒之极。
楚江南体内真气立生感应,结聚积凝,就像一个已在酝酿的风暴,只要一遇见外力打击,立刻就会予以狂风暴雨搬地打击。
范良极伸出烟管,在破桌上一下一下敲着,这原本是引来他出来而发出的声响,此时听起来却仿佛是在敲响死神的鼓奏,随时准备收割人命。
范良极不愧是黑帮十大高手里的实力派,烟管敲击的每一下都是那么平均,中间相隔的时间毫厘不差,显示出八十年童子功的超强内力和对时间精确的把握。
这贼名满天下的“独行盗”此时杀机已动,随时都可能出手。
楚江南丹田的真气忽地往四方澎湃扩展,范良极冷哼一声,矮小的身体离椅站起,手中烟管直点楚江南的眉心要穴。
身体一轻,浑身充盈着气劲,楚江南感觉自己此时体内的内息比往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为旺盛和炽烈。
原来白蛇的血肉精华,虽与楚江南完全结合,但始终是外来之物,虽在楚江南体内,但能发挥出来的却只有十之三、四,除非遇到极大的刺激和磨,才能真正发挥至尽。
这次范良极所带来的强大压力,恰恰激起白貅潜伏在楚江南体内的力量,使它进一步融入楚江南本身的精气神内,说起来他还真要多谢这个独行大盗。
范良极右手悍然击出的烟管,在电光火石之间,正要点在楚江南眉心处。
“砰!”
这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绝代武学大师,在完全意料之外下,阴沟里翻船,被楚江南重重的一脚正踢在小腹气海要穴处。
“喝!”
范良极大吼一声,矮小的身子不但没有被楚江南踢飞开去,反而泰山般猛往下压,烟管加速点向楚江南眉心要害。
他一生从没有沾染女色,这当然不能说是没有机会和条件,毕竟范良极的财富,那是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的。
范良极七十多年的功力何等精纯,楚江南一脚虽然予他一生人从未有之重创,但护体真气自然生出相抗之力,化去楚江南大半力道,而且还能做出反击,悍然猛烈。
楚江南不是不知道范良极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功力竟然是如此的庞大惊人,身体就地一滚,往墙角避去。
范良极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终于不再保留,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领。
烟管仍然固执而坚决地点实在空无楚江南的地面上,借着那烟杆作身体支柱,撑起矮小的身子,右脚构扫,毫不留情地踢在楚江南的臀肌上。
这次轮到楚江南吃苦了,惨哼一声,身体就像一只断线风筝般离地飞起,没有越飞越高,而是重重撞在墙上,凄凉凉地横着滑落。
范良极“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心中却是大喜。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脚乃是毕生功力所聚,无论踢中楚江南什么地方,也足可使对方全身经脉爆裂,丧身而亡。
可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手腕翻转,手掌再次用力挥出,身形腾身飞起,左手照着楚江南头顶的天灵穴迹狠急拍去。
岂知“应巳死去”的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真的死去,主角当然不会这样就死了,否则此书将打上“烂尾”的可耻标记。
楚江南双脚往墙用力一撑,脸门向地箭般弹离墙边,来到范良极身体下方,弓背弯腰,竟以背脊往他的前胸重重撞去。
范良极随惊不乱,临急变招,这时收掌已然来不及了,他凝气于胸前,硬是牙咬往楚江南弓起的后背压课上去。
两人的比斗方式,都是全无招式,随心随意随手而出招,但凶险处却比任何毒招都尤有过之,而无不足。
“砰”的一声气爆巨响,劲气满屋,尘屑飘扬。
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看来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范良极身体一卷,毛球般被抛起,滚跌在破烂的腐木枯椅上,一阵木裂的碎裂声音后,破椅被摧成粉末,可是他的人也爬不起来了。
楚江南也好不了多少,背脊和范良极相撞击触碰的地方就像有一股决堤的洪流般暴发,重重压力迫来,将他压得往地面挤去,接着涛涛狂力再由地面反弹过来,把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体像木偶那样高高抛起,再重重抛回墙边处,全身瘫痪,连指头也动不了。
靠,没想到自己没有被点中穴道,这个时候仍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楚江南狠狠碎了一口,他是在是低估了处男的可拍,特别对象还是一个七十岁多岁老处男的时候。
男性“观”众,只要试想一下,七十多岁老处女会凶狠残暴到什么样子,就能够明白了。
一时之间,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都躺在地上,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谁要是能先站起身来,那胜利便是属于对方了。
楚江南的身体在撞击落地后就伏在墙角,口鼻呼吸全消,而是转成内呼吸的状态,只要给他很短的时间,他是身体便会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来,对付这个身形矮小,可恶猥琐的怪老头。
不过楚江南对自己的信心也有些动摇,想到自己有心算无心,在猝不及防下,偷袭击中范良极在先,虽然没有尽全力,可是却也用了七八成功力。
可结果却是落得现在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由此可见,这黑榜十大高手实力派的功夫,实在胜过偶像派太多太多,由是推之,浪翻云当初和自己动手过招的时候,绝对是手下留情。
此时此刻,躺在另一方,全力运起真气疗伤的范良极,内心的震骇,比之楚江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良极自幼好武,极有天份,毕竟这是一个武力之上的年代,加上得遇名师,成就自然非同小可。
凭着自己天下无双的偷技和暗窥之术,范良极遍阅天下武术秘典,对各门各派的了解,黑榜各高手无有出其右者。
但是从和楚江南见面到交手,范良极竟发觉对方的诡变之道,实不下于他,老贼头心中的沮丧,不在话下。
黎明前宁谧的暗黑里,残破的大屋内,除了夜风呼啸,带来荒园“沙沙”声响,除此之外,没有其实别的响动,静悄悄地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首先站起身来,眼中精光熠熠,似乎完全没有受伤。
范良极仍俯伏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楚江南咧嘴一笑,暗道:“终于赢了你这死老鬼!本少爷知道你的提议是什么,但是必须要展现自己的力量,这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掌握主动权。”
身子一动,移到范良极身旁,探手往他抓去。
眼看摸上这老贼头,与此同时,范良极一阵烟般窜起,落到门旁,晃动着手中的事物,嘿嘿怪笑道:“本人偷了之物,岂是如此容易给人要回去的。”
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竟将东溟令‘盗’去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低估了范良极这“盗王之王”和范良极面对面硬干,楚江南倒是不怕,可是想到他的偷术,不禁大感头痛,道:“还给我!”
“不要动。”
范良极轻轻摇了摇烟杆,好整以暇地道:“一动我就走,保护你永远也见不着我。”
楚江南拿他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范良极你身为黑榜高手,怎可如此撒赖?”
“来!让我们谈谈条件。”
范良极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微微一笑道:“谈得拢的话,我不但可以将这块烂牌子交回你,而且我给你这分差事,保证没有男人会觉得是苦差,况且我们这协议,要待救出了风行烈才算,这样也算公平吧?”
楚江南不禁摇头失笑,知道范良极是太少和人说话,一说起来便是这样啰啰嗦嗦,说了半天还未转入正题,笑道:“我会将朝霞从陈令方臭体之下救出来,使她爱上自己,并娶她为妾。”
“你,你……”
范良极瞪圆眼睛,指着楚江南,半天才憋出一说话来,“你真的愿意?”
“这如花似玉的女娇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楚江南眨了眨限,嘻嘻一笑道:“而且她对于服侍男人之道,嘿嘿,我当然乐意由此佳人为伴。”
第373章 妙龄稚女
一个人走在黎明前的街道,楚江南想到范良极刚才离开时那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开怀莫名。
自己的运气其实还真是挺不错的,楚江南穿越到了古代,不但没有饿死,反而混的风生水起。
楚江南不会造枪炮,不会造玻璃,不会提炼香水,肥皂,不会培养杂交水稻,不会制造发电机、汽车、手表,甚至不会造最简单的自行车。
凡是现代社会拿到古代来能赚大钱的东西,楚江南一个不会,可是他现在的生活却是那么滋润。
此刻,天已然蒙蒙亮了,随便在街上吃了点东西,楚江南回到了东溟别苑。
后庭内院,楚江南朝着柔柔火的房间走去,推门,只见一个身姿妙曼的女子正背对自己,在油灯下全神贯注的绣着什么。
楚江南嘿嘿一笑,轻如狸猫般靠近,忽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轻笑道:“亲亲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子娇躯一颤,正待挣扎喊叫,忽然听清来人声音,身子便停住了,声音微微颤抖道:“公……公子……”
楚江南伸手揽着她纤柔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自己摆乌龙了,他是何许人也,修练抓奶龙爪手有成的不世高手,这美女一入怀,便立时察觉与柔柔不同的地方。
这女子的腰肢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竟似比玲珑的还要纤细几分,端是弱柳拂风,盈盈不堪一握。
嘿嘿,一时没注意,竟然摸但错人了,楚江南心念电转,大手却在那女子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又轻轻揉捏了几把,开口笑道:“柔柔,不是我还能是谁?我回来了。”
这是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忽悠神功,每个男人都会使的将错就错大法,不过高手用起来那是全无破绽可寻,初学者用起来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那女子轻轻转过身来,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轻声道:“公子,我是朝云。”
其实我知道你名字,你不用自我介绍的,楚江南心中极度无耻的回答一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松开抱着“柔柔”纤腰的大手,尴尬笑道:“朝云,怎么会是你?”
权朝云美眸看着楚江南,似有水雾蔓延,银牙轻咬芳唇,低声道:“楚公子,你是来寻柔柔姐姐的吗?”
“嗯。”
楚江南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同时脸不红气不喘,缓缓解释道:“哦!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摸错了。”
权朝云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修长白洁的粉颈都红透了,纤纤玉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急忙低垂臻首,皓齿紧咬,不吱声了。
嘿嘿,亲亲宝贝儿,说你愿意让我摸,让我抱,让我亲亲,快说啊!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怎么还不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爱在心头口难开,我都理解的,楚江南看着权朝云含羞不语的动人模样,心里无耻自说自话。
最终还是让楚江南失望了,毕竟是想象,当不得真,若她脸皮真能厚到说到那种话的程度,她也就不是权朝云了。
权朝云低垂秀首,粉颈羞红,盈盈美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语不发,楚江南同样看了看,不过以他如此锐利的眼神却愣是没发现这绣花鞋的鞋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柔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看见权朝云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锦缎,先前似乎正是专心致志地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连自己进屋了都没有发现。
自以为找到了打破沉默的话题,楚江南咳嗽一声,涎着脸嬉笑道:“朝云,你在绣花呢!”
权朝云“啊”了一声,纤纤素手急忙收在身后,将那红色锦缎藏在了起来,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俏脸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
楚江南仔细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什么锦缎,那分明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让她们做吗?哦!对了,那天权朝云害羞之下,跑开了。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这下两人之间算是彻底没有语言了,楚江南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了笑,低声道:“这个,朝云啊,这种即将退出时代舞台的亵衣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下垂,你怎么能还做这种亵衣,应该与时俱进,做公子设计的科学又健身的女士才对?你喜欢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的?”
“公子,唔……”
权朝云哪里忍受得住他这样的言浪语,娇呼一声,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耸的里,脸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瞳眼睛贼兮兮的在权朝云娇躯上下打量,只见她芙蓉玉面绯红如火,美眸含羞带怯,银牙轻咬柔唇,白雪似的修长颈项浮出淡淡的粉红,高耸,浑圆突挺的嫩乳急剧起伏,上下晃动,波澜壮阔中亭亭玉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朝云。”
楚江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看清她手里拿的那亵衣上,绣得正是一对戏水鸳鸯。
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千百年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也是中国文艺作品中坚贞不移的纯洁爱情的化身,备受赞颂。
权朝云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刚才绣着的亵衣之上,忍不住脸色羞红,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咬了咬柔软湿润的香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件红色亵衣持在手上,任他观赏,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轻轻转向一旁,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朝云,你绣得真好看。”
楚江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清纯道:“这鸟绣的活灵活现,就和真的一样。”
“楚公子,这……不是鸟,是鸳鸯,呀……”
话刚出口,娇音在耳,萦绕不散,权朝云却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哪有一个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说鸳鸯的道理。
自古以来,在“鸳侣”、“鸳盟”、“鸳衾”、“鸳鸯枕”、“鸳鸯剑”等词语中,都含有男女情爱的意思,“鸳鸯戏水”更是男女间表明爱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羞……羞死人了……权朝云纤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芙蓉玉面,柔声娇喘道:“公子,你真坏……”
“骚蕊骚蕊,我很骚蕊,我非常的骚蕊。”
楚江南嘿嘿一笑,通常女人说“你真坏”这句话的本意是希望男人更坏一点,嗯,要不要再坏一点呢?对自己这种正派的人来,这种要求实在是很为难啊!
“这个,朝云,对不起。”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调羞道:“我不是有意的,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就像刚才屋中光线太暗,我错手摸错人一样,都是无心之过。”
“公子,你……”
权朝云低垂臻首,清脆悦耳的娇音带着丝丝颤声,“公子,你莫……要再说些轻薄话,朝云受不住的,你是我命里的冤家。”
冤家?完了完了,一个美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冤家,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住的,这简直就是裸的。
楚江南见这妮子如此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权朝云俏脸上泛起两朵娇艳的红晕,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善解人意的楚江南伸手解开她外衣纽扣,双手探向她高耸的,轻轻摸索起来,那嫩柔的雪峰光滑细腻,带着点点的芬芳,挺凸浑圆,柔软弹绵。
Oh,额滴神啊!真真是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这究竟是怎么长的啊!
楚江南双手紧扣妙女,邪笑道:“朝云,你今年几岁了啊?”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任那两只小白兔在手中幻化出各种的形状,权朝云急剧喘息着,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十三,再过几天,就十四了……”
“四舍五入就算十四吧!不过,我看不止吧!”
楚江南盯住她在自己一双魔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吞了口口水:“十四都有这么大了?我瞧别人二十四也长不出你这么大个的。”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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