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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面前请下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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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泛着淡淡的笑意,八王爷瞄了夏洛一眼,轻笑着回道:“洛兄,我没事。”语罢对着柳轻非摆摆手,示意他无需介怀。
  柳轻非也并未回应什么,就那么静静地靠着屏风,一瞬不瞬地盯着八王爷,让他又是一阵尴尬。
  好一阵,柳轻非才恢复了从前的模样,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茗。
  就着白蒙蒙的雾气,他勾起了唇角,如同炸弹般丢出了令两人诧异的一句:“日后,凤舞公主就是我们这边的人。并且,她不再叫上官婉儿,你们可以直呼她凤舞公主。我想她应该更喜欢这个称呼。”
  刻意隐瞒了她的真名,柳轻非也不懂为何自己心中就是不愿告诉这二人零的真名。
  “还有,八王爷,以后即使是无意也不要再亲她了。凤舞公主,是我的专属玩物。”
  ……
          
  第二十八章
  “还有,八王爷,以后即使是无意也不要再亲她了。凤舞公主,是我的专属玩物。”
  ……
  “柳轻非,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洛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拿着手帕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八王爷的俊脸上,眉峰突皱。
  茶雾掩盖了柳轻非的表情,只能微微瞧见他那艳红的薄唇,魅惑众生般上扬,“从今往后,凤舞公主便会辅助你彻底毁去上官家的商业势力。”顿了顿,他放下茶杯,薄雾散去,“不仅如此,小洛洛,你不是一直想查清你家老头的死因么。”
  话语直白,一箭中心。
  “啪”的一声,夏洛一个使力,手中的瓷杯应声而碎。碎片渣滓插进了他的手中,渗出的点点血水伴着香茗滴落于桌面上。
  “不许,再称呼我小洛洛。”
  八王爷呆了一阵,才蓦地惊呼了出声:“洛兄,你……你的手流血了!”
  说罢他慌忙地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后头到处寻找金疮药。而桌前的两个卓尔不凡的男子却仍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个淡然微笑,魅惑众生,一个横眉怒对,咬牙切齿。
  好一阵功夫,八王爷才细心地为夏洛挑出了手上残留的瓷杯碎片,认真上过金疮药后为他缠上了白布条。
  望着布条上熟悉的朱雀图案,夏洛淡淡地问了一句:“明德,你撕了你的外袍?”
  “嗯。”轻声回了一句,八王爷面上竟隐隐出现了两道可疑的红晕,“适才我只找到金疮药,寻不着布条,所以就用剪刀剪了一块。”
  果然。夏洛下意识地又瞧了八王爷几眼。直到八王爷终于完成了那伟大的包扎工作,夏洛才一脸复杂表情地望着自己的手,“呆子,你从前有为别人包扎过么?”
  “咦,没有。为何这般问?”八王爷懵然的望着那只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
  抬起未受伤的右手,夏洛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暴栗,“你以为你在包扎猪蹄么?不久手心扎近几根碎片,你犯得着把我的手指都包在里头?!”
  “我错了!”吃痛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八王爷一脸委屈地露出求饶的表情。
  饶有兴致地望着两人的互动,柳轻非“呵呵”地笑了两声,适才听到八王爷亲了零一口的烦扰顿时消失殆尽。
  “言归正传。我收到魅影传来的消息,恒山矿床一事进展顺利,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脸挂淡笑,柳轻非抬手撑住了自己的下颌,右手慵懒地晃了晃手中的瓷杯,话似随意。
  英眸瞄了那个妖魅的男子一眼,夏洛无所谓地把那只被缠得严严实实的左手置于桌上,右手则随意地置于腿上,也没有要拆去手上布条的意思。“多亏你派来的那个小子,的确很机灵,模仿富商的儿子十分出色,怎么也瞧不出他原先竟是个小乞儿。”
  如若不是那个小乞儿出色的演技,上官峰又怎会轻易的相信那个富商竟会用那样的价格就卖掉矿山。说起来,那小子的鬼哭狼嚎的功力的非凡的演技真不是其他人能学来,如果换成了其他人,未必能学到他痛失生母的痛苦悲情,想来他应也是个苦命孩子。
  “小乞儿名唤安生。”柳轻非面上的笑意更浓,“当初我就觉得他应能帮你做些什么,他是一个机灵的孩子,不是么。”
  夏洛并未回应柳轻非的话,“只要上官峰相信了,那便可成。这一次,他还把上官明月带上了,应是要把商业大权转给自己唯一的子嗣。也多得上官明月的冲动,这次他们买下的这座空山,可为我们换来京城附近几座主要城池除金铺外的全部商铺的地契。”
  “哦?你不是向他要求银票一类的么?那可是能为你积攒不少的财产不是。”
  夏洛冷哼了一声,“金银财宝算什么,我要的是上官家在商界没有立足之地。”
  “呵呵呵,”柳轻非淡笑两声后便站了起身,忽然起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那么,凤舞公主日后将会是小洛洛你的得力助手。”
  “你要去哪里?”八王爷见他开门就准备离去,蓦地站了起身,轻声问了一句。
  “凤舞公主醒了,你们随我一起见见她罢。”
  不一会,遣开了守在房门外的侍卫,柳轻非几人轻轻走至零的窗前,三双美目一瞬不瞬地望着床上那个静静躺着的绝色佳人。虽说面上有几处擦伤,但仍不影响她那份独有的清泠气质。
  “你不是说她醒了么?”再次见着零,八王爷仍觉有几分尴尬,适才入房的时候多次用余光瞄向夏洛,再瞧见他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后才稍稍安下心来。
  在八王爷眼中,柳轻非一直是一个神秘又武功高强的人。他甚至觉得只要柳轻非愿意,他父皇的江山早已是不复存在,也幸好这个异人对这世间的权势钱财并无任何兴趣。
  柳轻非却并未回八王爷的话,一双媚眼在屋内扫视了一番,最后才定在床幔的一角上,嘴唇微勾,“原来你在这里。”
  话才说罢,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从床幔后头缓缓走了出来,一双绿幽幽的兽瞳似有灵性地盯着床前几个毫无礼义廉耻之心的高硕大男人,兽颅微微昂起,霸气地回了一声:“嗷~”
  “她醒了?”
  “嗷。”
  “你的意思是她在装睡咯?”
  “嗷!”
  “还真是委屈你了,还要当她的护卫。”
  “嗷~”
  夏洛和八王爷见鬼似地直盯着那倾城美男庞若无人地与一直变态诡异的白狐高兴地对话,那怪异的场面就好比你忽然在帝都的大厦前看见奥特曼和小怪兽手拉手地在聊天。
  “柳轻非,如果你再不闭嘴,我就建议皇帝纳你入后宫做个男妓,专门慰问后宫那堆人比黄花无人爱的妃子。“
  蓦地,零眼帘倏然睁开,一张秀颜转向了床前表情各异的几人,表情淡漠,话语冷淡却又带点黑色幽默。许是这段时间被柳轻非荼毒出来的。
  勉强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身来,零否决了柳轻非的帮忙,靠着一己之力靠坐在床头,背后垫着柳轻非塞过去的软枕。
  美眸在夏洛和八王爷的面上转了几糟,她漠然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柳轻非那张欺骗世人的绝世美颜上:“他们谁是夏洛?”婉儿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夏洛的身影,这也与上官峰的监视与她的鲜少见人有关联。
  “你何不猜一下?”柳轻非淡笑着拉过来一张太师椅靠放在床边,习惯地把头靠在椅子后背上,反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一脸好笑地望着脸色已然多了几分血色的佳人。
  嗔怪地瞄了柳轻非一眼,零来来回回又把审视的目光来回地在夏洛和八王爷身上扫视这,好一会,她黛眉轻皱地把目光盯在了八王爷面带臊意的脸上,语出惊人地说道:“刚刚你抱着我跌落在地上,我们亲吻了?”
  八王爷俊逸的脸庞“哄”的一下红透了,呆了好一阵他才不知所措地来回望着室内的几人,最后对着零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姑娘……不……凤舞公主……不不,皇妹……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我……”
  话还未说完,一张面巾径直丢向了八王爷的脸,夏洛敏锐察觉抬手借住了那条床边放着的面巾,耳边传来了零冷冷的一声嘱咐:“把你的嘴唇给我好好擦干净。”
  “噗嗤”一声,柳轻非夸张地笑了出声,一张绝色之容满是开怀的喜色,眼角间还可以睇出现了几滴透明的晶体,“零,你果真很有趣呵。这世上也就只有你适合做我的玩物了!”
  淡然地觑着那个笑得开怀的男子,零的心中蓦地有了一丝异动,嘴上却仍是惯常的冷意:“柳轻非,你可以去死了。”
  倏地站起身来,柳轻非敛去了一面的笑意,脸上多了分——心疼?!他大步上前抢去了零用力擦拭自己唇瓣的帕巾,带着些嗔意轻叱了一句:“不要再擦了。”指腹却温柔地抚上了那被擦得艳红的樱唇,心疼地在上头来回地婆娑着。
  感觉到芊指在唇上的磨动,零心中忽地发现了一件事:这个人妖的体温很高,手指甚至比她的还要纤滑。
  “啪”地拍下柳轻非逾越的大手,零感觉到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臊意,“你走开。”不知为何,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总扰得她心头有种怪异的鼓动感。
  在一旁呆呆站着的八王爷似乎很难接受柳轻非的举动,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柔了?不是一直就是一个神秘又爱玩乐的怪人么?
  而夏洛则是面色复杂地盯着眼前有着绝色容颜的两人,说不清心中什么滋味,他就是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刺眼,当下嘴上一阵冷淡的讽言:“柳轻非,我可从来不知道你与我妹妹竟是这么亲密的关系。”整一个浪荡的好色人妖!
  还未待柳轻非有些什么回应,零冷冽的眸光直直胶在夏洛的俊容上,与他四目相接:“不要自作多情乱攀亲戚。我不是你妹妹。”
          
  第二十九章
  还未待柳轻非有些什么回应,零冷冽的眸光直直胶在夏洛的俊容上,与他四目相接:“不要自作多情乱攀亲戚。我不是你妹妹。”
  夏洛的面部表情有点冷僵,望着那一双疏远淡漠的眸子,两人就这么定定对视。
  他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如果她是他的妹妹,那么他需要如何面对她,是接她回夏府当做胞妹对待亦或是不顾她的死活,在毁了上官家后把她一并毁去?
  曾经,上官婉儿与芙蓉的存在是夏家的阴霾,也是这么一些年来他娘亲心情抑郁,身子每况日下的主要缘由。芙蓉与他尊崇了好些年的父亲通奸,这是幼年时候的他心中最碰不得的毒瘤,每一日都在腐蚀着他的精神,让他两母子忍受了好些年亲戚乃至于平民百姓的讽言冷语。
  如若不是他逼迫着自己从小苦学商行的管理,如若不是他放弃了自己无忧的童年终日废寝忘食地向夏府老管家学习待人接物,如今他夏家是否就因为十几年前的一幢丑闻陷入万劫不复的颓败田地?
  他真的恨芙蓉,恨上官婉儿。
  尤其是这些年来,这个传闻聪颖温柔的上官四小姐把上官家的商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加之她过人的天赋,每每是城中各户人家的歆慕对象,这更让他心中的不甘与愤恨加重。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这么努力才担起自己家族的兴衰,凭什么她上官婉儿就能得到老天的垂怜身负异禀,又凭什么这个传闻是他夏家孽种的人能受到上官峰的保护与重视。
  若是上官峰把她逐出家门,他或许还会对她心怀怜惜接回夏府好生照顾,只因她极有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啊……
  但是,如今她却一句“我不是你妹妹”便打破了他的全部猜想。
  如果她身上不是流着他夏家的血,那么这些年来他的愤恨应该归在谁人的身上……
  “我不管你听到怎样的传闻,也不管你相不相信,不要自作多情给我安上名号。”淡漠地把目光来回游离在夏洛与八王爷的面上,零的语调生冷,“上官婉儿不是孽种。谁敢再说这么一些话,我便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面色悚然地望了望零,八王爷下意识地把头扭向夏洛,正好瞧见他那张有些惨白的脸:表情复杂,目露疲倦,额前突起的几根青筋隐隐跳动。看得八王爷心中沉重了几分。
  “你……真的是上官婉儿吗?”夏洛眼神复杂,面部表情十分怪异。
  目光古怪地瞄了柳轻非一眼,零静默了一阵才给出了无棱两可的回答:“你认为我是,我便是。你认为我不是,我便不是。”
  顿了顿,她揽过流火,轻柔在抚摸着它背面柔顺的毛发,转开了话题:“无论我是不是,我能助你们达到你们的目的,不是么。”
  蓦地,夏洛面色有点黑凝,大步走上前去重重一掌拍在了木床上方的横梁上,震得那高挂的床幔缓缓掉落了下来,悬挂在他的手臂上,“别说笑了!这不是小女孩玩泥沙,你在欺骗谁呢?堂堂上官四小姐说要助我夏家毁了自己的家族,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诡计么!”
  他的心中忽然冒起了一团无名火。
  他找不出什么理由能解释这女人荒唐的话语。但不说他是不是自己亲爹的骨肉,就说她这些年一直温顺卖力为上官峰服务,让他如何相信她会忽然倒戈帮助自己?这个女人是在玩弄他吗?!
  眼神微闪,夏洛出乎众人意料地闪到零的跟前,那床幔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挡住了他狠狠地用右手捏住了零的下巴的动作。
  “从前我只当你是一个有点头脑的讨厌女人,如今我改变主意了。你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孽种!”
  柳轻非正凝眉冷颜准备上前揪开这头情绪失常的蛮牛,却不料床幔内人影闪晃动。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柳轻非与八王爷只瞧见床幔上仅剩下一个曼妙玲珑的背影压在一坨突起的物体上。
  柳轻非快速上前拨开床幔,却见得夏洛一脸通红地面朝上躺在床上,而零只着单衣压骑在了他的身上,一只玉腿跨过了他的身子,狠狠地压着他的左手与胸膛,左手扣住了他的右手压在他的耳边。
  而让八王爷发出惊呼的却是因为零的右手发狠地掐在夏洛的颈脖上,仔细看去,那稍长的指甲就要嵌入到皮肤中去。夏洛面上的沉红就是因为气管被压造成的。
  “永远不要,这么侮辱上官婉儿!我不允许!”
  零的眼眸中深深地透露着一股嗜血的凶光,已经许久没有人敢这么挑战她了。
  在21世纪中,就连中介也畏惧她的猎杀能力,更别说杀手排名不如她的其他杀手。古朝的人是听不懂普通话么?还是她说的话就这么没有威信力?
  “上官小姐!你伤着洛兄了,你快放手,他就要透不过气了!”八王爷慌忙走上前来尝试拨开零紧扣夏洛脖子的手,却不料那只看似纤弱的素白手臂纹丝不动地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上。
  而零也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面不改色,头不扭动,就这么狠狠地盯着身下脸色愈渐变得朱红的俊容。
  “上官……凤舞公主!请你放手,我愿意代替洛兄受你的怒气!请你放手!”八王爷手足无措,孱弱如他根本扳不开那紧扣的手中,顿时眼中因着担忧涌上了一片水雾。
  “零,够了。”
  柳轻非上前轻轻地握住零扣在脖颈动脉上的素手,暗使内里使她的手腕麻软下来,借机抽开了她的手臂。
  夏洛痛苦的咳嗽了几声,立马做了几个难受的深呼吸。八王爷顿时栖身上前,面带忧色地查看他的状况,“洛兄,洛兄!你还好罢?”
  回应他的只有夏洛沉重的呼吸声与隐隐的咳嗽声,如此看来,适才零的力度绝不是在场几人想象的轻。
  敏锐地察觉到零情绪的变动,回忆起她的身份,柳轻非眼中闪过一丝谨慎,当下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夏洛的身影,强迫零望入他深邃的眸中:“零,冷静下来。”
  适才看见零做出了反击,他反而有几丝淡淡的笑意,只为这个佳人的强悍与自保能力,着实让他欣赏万分,心中对她的喜爱又是深了几分。
  但是觑见她的眸中闪过的那阵阴戾的嗜血之色,让他心中响起了一阵预警:多年来养成的杀手血性被夏洛的怒话唤醒了。
  当下也由不得他多想,缓下她的杀气要紧。
  “冷静下来了么?”
  强而有力的双臂温柔地圈住零紧绷的身子,柳轻非的薄唇贴在了零的耳边,话语轻柔,心中十分担忧她的伤势。
  不久前与部下商讨着血影楼的运作,他的心中盈o满了焦躁与担忧。果不其然,硬是丢下部下飞往望江楼,远远地便瞧见失火的正是她的厢房。
  担忧地闪入大火内,他一瞬便瞧见那面容苍白的佳人被那个皇太子护在怀中,唇边吐出的稠红血色让他的内心重重地跳了几下。
  在听到她说要救皇太子的时候,他心里竟隐隐泛起了一股酸味,但他直觉不愿违背她的请求。
  救出二人后,他一直隐身与房梁上。看着进进出出的奴仆,看着太医处理她的伤势,他心里出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心疼与忧虑。
  直至在密室中,他听觉敏锐地听到了她身边那只白狐兴奋的嗷叫声,他便知道,太好了,她终于醒来了。
  “放手。”
  渐渐缓下心中骤然出现的杀意,零冷静了下来。发现那人妖不知何时竟逾越地圈抱着她,嘴唇还淫o荡地贴在她的耳际,这让她的内心不觉突地重重跳了几下。
  “呵呵呵,”柳轻非面带笑意地放开了圈抱佳人的长臂,十分地听话,“遵命,公主殿下。”
  转过身去,零扯起床上凌乱的丝被,用力一挥,帅气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流火摇摇白尾屁颠屁颠地走到她的身侧,学着她眼神高深莫测地望向被八王爷搀扶着坐在床边靠椅上的夏洛。
  “夏当家,请你谨记,从今以后我不愿再听到任何诬蔑上官婉儿的话语。”
  零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还有,我的目的和你是一致的。并且,我要做的绝不止你想的这么单纯。我不仅要毁了上官家,我还要让上官家的所有人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三十章
  零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还有,我的目的和你是一致的。并且,我要做的绝不止你想的这么单纯。我不仅要毁了上官家,我还要让上官家的所有人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是认真的?”轻轻喘着气,夏洛面部表情生硬。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这是这个说法太诡异了。
  “我言出必行。”零微微一颔首,“初次见面,送你一份见面礼。”
  夏洛和八王爷相视对望了一眼,均一脸狐疑地望着零。而柳轻非靠坐在床沿边,一脸神秘莫测地盯着零,唇角微微勾起。
  “你爹和芙……我娘,他们的确有婚外情。”轻抚流火的脑袋,零差点把芙蓉的名字唤了出口,如同讲述一件局外事一般对那二人的往事轻描淡述。
  微微侧了侧头,八王爷发挥了好奇宝宝的作用:“什么是婚外情?”
  蓦地愣了愣,零差点忘记了古朝的人根本就不识得现代的语言。沉默冥思了一阵,她才面带木然地回了句:“偷情。”
  “唰”的一声,夏洛面色铁青地站了起身,手握拳头捶向床边的梁木,却是一字不语地死死盯着零。
  无惧地抬头望向那个能与上官峰这老狐狸在古朝争锋的年轻商人,零淡淡地说出了困扰他多年的秘密:“你爹是为了救我娘而被上官明月杀死的。为了保有自己的地位与嫡子的性命,这件事被上官峰掩盖了下来。什么双双殉情,不过是他编纂的借口。”
  没有说出芙蓉被污辱的经过,也没有说出上官明月对宝珠与芙蓉的不论之举,零知道上官婉儿并不希望自己最重视的两个血亲名声受损。
  只要把上官峰父子都送入地狱,这一切都会成为永远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永远藏匿在历史的洪流中。
  “你说的话,当真?”夏洛面色苍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
  零冷笑了一声,美眸精锐地凝视着摇摇欲坠的大商人,“你若不信,大可以亲自下黄泉问你爹。”
  “你!”
  八王爷见形势不对,立马攀身上前阻止了额前爆满青筋的夏洛,嘴上不住地规劝道:“洛兄,洛兄,上官……凤舞公主不过是说笑罢了,你别当真!”
  重哼了一声,夏洛摆脱了八王爷的牵制,整整衣衫隐忍着自己心头不断翻滚的云涌心情。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直截了当,零不喜欢拐弯抹角。
  视线来回游离于柳轻非和零的身上,夏洛倒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话,反而转向柳轻非质问了适才他觉得可疑的一处:“你刚刚叫她零,又告诉我们她不再是上官婉儿,这是怎么回事?”
  零狐疑地扭头望着柳轻非:“你告诉他们了?”
  柳轻非做了一个“怎么会”的动作,随后笑睇着夏洛:“小洛洛,我不也没有称呼你夏当家么。”
  言下之意那不过是称谓,无关要紧。
  轻哼了一声,夏洛也无意要去挖掘这两人这短暂几日产生的莫名交情,没好气地言简意赅道:“昨日我们已成功做了一场戏骗得上官明月他们买下了一座空空如也的矿山,换得几座主要城池除金铺外所有商行的地契与部分财货。近些日子我也正在与皇家协商承包皇室的服饰生产以及包办货币与私盐的制造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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