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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面前请下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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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非黑着一张俊容,“邪魔,你没事窝在别人的居落做什么,还不带你那些不人不妖的手下有多远滚多远!”
那些混入了天地堂监视龙皓远的守卫中的言烁的手下们卸去了人皮面具以后个个面色惨白,神色阴戾,彻底符合“邪教”的形象,叫向来追求完美的柳轻非鄙视万分,出言不耻地评价道“地狱的鬼差小卒”。
而这些脸色阴白的守卫们一个龇牙咧嘴便吓得小翠腿软了几分,脸带手中持着的一盆宫廷甜点跌了一地,让喜爱上御厨甜点的零脸色黑了七分,冷冷下令:“若是再让这些鬼差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一声令下以后,鬼差全数消失,唯独那鬼差头子却向一块冰冷的狗皮药膏一样,死赖在皇宫之中,成为了公主殿另一位身份特别的白吃食客。
“人妖,你好吵。”夏洛茗着香茗,英挺的眉头轻皱,语气清淡地训了一句。真是扫人喝茶的雅兴,多舌!
柳轻非的脸色黑了九分,头僵硬地一扭便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冷冷地扯起嘴角的弧度,“我说小洛洛,现在没你的事,你学那无良教主留在公主殿里作甚!”
“柳楼主……”八王爷小小地举起了一只手,脸上带着几分怯生生之意,“是……是我让洛兄留在皇宫的……我,我们只是来看望一下皇姐……”
按照辈分,八王爷理应称呼零一声皇妹,但是面对着那个气质清冷性情淡漠的零,他是怎么也不敢喊“皇妹”,因此便硬是要对她尊称一句“皇姐”。
夏洛斜睨了八王爷一眼,优雅地放下手中的瓷杯,“呆子,你和他解释那么多做什么,皇宫是你的家,不该留在这的人该是那个整日穿得妖艳的人妖。”说罢,他凉凉地瞄了一眼一身红装的柳轻非,鼻头溢出一声轻哼以示不屑。
长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妖冶倾城的脸就已经是罪过了,还要穿得大红大紫,深怕别人瞧不见一般,骚!比那头白茫茫的慵懒肥狐狸还骚!
就在这时,流火顿时抬起了一张兽容,两只小小的耳朵动了动,似是感应到夏洛的不屑,当下轻轻地哼出了一声狐音,随后又继续自己自娱自乐的小游戏,折腾那个持着针线不停忙活的小丫鬟。
八王爷早在夏洛出声支援的一霎便红了脸颊,垂下头去,与那一身雅然清新的逍遥王爷的气质毫不般配,瞧得柳轻非和言烁均是一同挑起了英眉,眼神闪烁。
“你们很吵。”零蓦地添上了淡然的一句。
几个男人听罢,顿时便是乖巧的一阵沉默,不敢再出言扰了美人的清净。
不知为何,只要有零在,柳轻非几人均是莫名的听话,似乎一遇上她,本该有的脾气和傲气都一霎消失殆尽。
好一阵,柳轻非才回头瞄了一眼那个绣得快活的小婢女一眼,轻轻问了一句,“零,你会跳舞?”
倏地,零眯着一双美眸,带着些危险的气息瞪着那个美艳的男子,“你就认定我做不来女人该做的事?”
女红?她不会。绘画?她没兴趣。弹琴?她不屑。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只懂杀手和血腥,小看一个杀手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柳轻非夸张地“喝”了一声,身子言烁身旁夸张地缩了过去,“我只是害怕你跳舞会扭伤腿罢了……呵呵……”
堂堂一个杀手楼楼主,连他都觉得自己十分的窝囊!但是,他就是抵不住佳人的一个瞪眼,一个娇叱呵……
零转身望向不断忙活的小翠,唇边泛着笑花,“不过就是跳舞罢了,我不仅要让他们大开眼界,更要让他们知道凤舞公主为何叫凤舞……”
第一百零八章
翌日傍晚时分。
“终于完成了!”小翠抬起袖子揩去了额前晶透的汗珠,双手拧起那一件做了足足两日的舞衣,眯起了一双精灵的眸子,欣赏着自己呕心沥血完成的佳作。
从皇帝早朝下来以后,零便私下对小翠吩咐了几句,并详细地用语言告诉她要如何缝制一件特殊的舞衣。而在皇宫之中最大的好处便是什么都不缺,上等的绫罗绸缎和各样精美的装饰饰品比比皆是。而小翠从前在上官府的时候便已有得一手精妙的女红手艺,进入皇宫之后更是托了零的福气,得以学习宫中红娘誉满全朝的手艺,要做一件独特的舞蹈衣裳确实不是件难事,更何况……是面前这一件布料不多但十分精致的衣裳……
如今是夕阳西斜之时,本应是忙碌的的时候,但是公主殿内却一直弥漫在安谧慵懒的时光之中。公主殿内的各人本就闲闲无事,此时更是全数集中在零硕大的居落里头,各人霸占一个角落做着自己的事情。
夏洛在八仙桌旁翻看夏家的账簿,一面叹着香茗;八王爷闲暇地爬在他的身旁,脑袋偏侧,目光却是偷偷地瞄向身旁认真看书的男子;言烁则是闭目养神,脸色平静,双手翘在胸前。
反倒是居落的主人,此刻却是没了该有的倩影,而那一直跟随在她左右两侧的柳轻非和流火亦是没有了影踪。
在听到小翠欢喜的惊呼声后,室内几位卓尔不群的男子均把目光投向那个手持舞衣的尊贵小婢女。
“这就是你做的舞衣?!”夏洛一张俊容满是怪异的神色,深邃的眼眸之中透露着几分不可置信之意,但是惊艳之色却也未加隐藏地透了了三分。
他经营绮香楼也已经数年了,红楼青楼的女子更是屡见不鲜,各类天香国色曼妙衣裳也是见过不少,但是面前的这一件艳光四射的美丽而又大胆的服饰他却是从未见过。
言烁靠在室内的大理石柱子边上瞄了一眼小翠高举的衣裳,沉吟了一阵才冒出了一句评论,“特别。”
八王爷满脸通红,丝毫不掩饰他的羞涩,话语嗫嗫,还带些结巴:“小翠,这……你确定……这……这是皇姐的……舞蹈……额……衣裳么?”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精美却又……暴露的衣裳呵!
就是宫中舞姬不少,但却从未有宫女秀女会穿这般暴露的服饰舞蹈罢?这……这简直是伤风造化啊!
就在这时,零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踏着莲步款款走入室内,一张美艳淡然的面庞上带着满满的惬意与享受,一张性感红润的朱唇不断地开合着,显然,只有宫廷的美食才能让这位淡然的杀手美人有如此闲适的表情。
流火踏着四只雪白的蹄子,嘴上还叼着一只油腻腻的鸡腿,脚步轻快地跟在美人的莲足旁。
“哟,各位小白脸还没滚回自己的狗窝,还赖在别人的窝里啊?”柳轻非一脸轻佻地跟在零的身后,两只宽大的手掌之上还端着两盆精致的糕点,十足一个优雅管家的模样,但是说出嘴的话语却带着浓浓的赶客之意,俨然把自己当做了一家之主。
言烁冷哼了一声,学着夏洛对柳轻非的称呼,“人妖,你怎么还没死。”
“你一天还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我等着把你的绮云宫和你的邪教铲平。”柳轻非扬起一张笑脸,倾城的面上闪烁着凉凉的杀意,什么叫笑里藏刀,这就是明很好的文字解释。
“你们江湖中人太粗蛮了。”夏洛凉凉地再一旁抿着香茗,非常鄙视地添了一句,引得某两个武功高强的“武林中人”一致的死盯。
“你们……你们不要吵了……”八王爷抬起一张阴美的面庞无力地劝阻着,怯怯的目光是时不时瞄向那个面无表情走入室内的零,在见到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愿的同时,他更是无声叹了叹气。
无视室内几个闲杂男人,零径直走向床榻一旁的小翠,美眸上下打量着那一件……不,两截华美衣裳,眸中闪烁着无尽的满意神色。
纤手在舞衣之上抚摸着,感受着柔滑轻腻的质感,她的唇畔有着好些笑意,“做得真不错。”顿了顿,她望向那个小脸欣喜异常、满是自豪模样的小婢女,“轻纱可有准备?”
“当然有啦小姐,小翠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小翠欢喜地放下手上的舞衣,弯身便埋入床榻之中,在床角的位置取得一件叠得整齐藏青色轻纱,恭敬地递在零的面前。
零取过轻纱,把手中的糕点盆顺便递给了小翠,细细地摩挲着轻纱外层边际的金丝绣线唯美花纹,脸上因为那精致的手工而闪过惊艳,更多的喜爱的表情。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零抛开那张折叠的轻纱披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一阵藏青的弧度和半透明的纱巾在空中一阵撩人眼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娇容若隐若现的神秘美人,那透薄的纱巾刚好遮盖住了她曼妙的身影。
原来舞衣还不止前面所见的两件惊艳美妆,还有这么一块神秘的轻纱!
“那些饰品都已经吩咐皇宫的工匠绣娘们准备好了?”零满意地卸下身上的轻纱,隐隐听得在场几名男子的叹气声。
小翠脸上泛着灿烂的笑花:“嗯,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
明日终于能见着这位气质独特的小姐舞姿了,实在太叫她激动难耐了!
“那么,”零的唇畔泛着妩媚的笑意,“明天就看我的表演了。”
******
同一时刻,东宫之中,龙皓远与秦如烟的宫殿之内,弥漫在诡异的气氛当中。
“你们都退下吧。”龙皓远面无表情地坐在精致华美的木桌之旁,和煦的面上隐隐扬着一份焦躁之意。
“是。”宫殿内的几名婢女听令乖巧地应了一身便弓着身退了出去。
秦如烟穿着一袭曼妙美艳的轻纱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地铺在肩膀之上,微微带着些湿漉,添了几分的妩媚。此刻她面带柔笑,踏着莲步巧笑嫣然地走到龙皓远的身旁,纤细的手待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弯身伏在他硬朗宽硕的背上,轻柔地说道:“殿下,为何你一脸的愁容?”
龙皓远的身子在被她碰触过后稍稍僵了僵,随后也不顾她的感受,快速而无情地避了开去,倏地一下站了起身,让那秦如烟还未有心理准备,纤细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向前倾倒了过去,狼狈地爬在了桌子之上,柔弱的手腕更是因此而扭了一下,疼得她霎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不要碰我。”龙皓远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面容疼痛的温婉女子,语气冰凉。
大婚之日,他们二人在东宫新房之时便是一直无话地干坐着,在宫中老嬷嬷的催促这下他才勉强揭开了新娘的面纱,喝过了合卺酒。在听到零昏倒之时他未说一句便夺门而出,回来之时便见得那个温婉的新娘就那么静静地坐在红床边上,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竟觉得这个女子平静地太可怕。
当晚他并无意与秦如烟同房,便留下一句要去书房批改奏折的话便离去了,也就在他刚踏入书房之时,一个面色冷然面无表情的女人蓦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未等他惊呼些什么,她便递给了他一包药粉,冷着声线无情地复述着自己的任务:“我受楼主的命令前来把解药交给太子殿下,您的妻子在合卺酒内下了蛊毒,虽说不是十分毒的蛊,却是西域的情蛊,有催人心智的效能。太子刚服用,只需服下这剂药,今夜便可把体内的蛊虫排除体外。”
话语一气呵成,不等龙皓远提问些什么,那个冷然的漂亮女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没了身影,当天夜里,他一直沉浸于腹痛的痛苦之中。第二日询问柳轻非,才知道那个冷面女人名唤魅影,果真是他吩咐前来的部下。最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秦如烟会下药,却是由着他饮下了那有蛊毒的酒才时候给解药,真是……可恨!
“太子殿下……”秦如烟的美颜上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沉郁之色,“妾身,是否做错了什么,太子殿下何故这般恼恨妾身……”她爱他呀,她真的爱他呀……为何他的眼中从未有她的存在!
龙皓远望着她的眼神添了些厌烦之色,但是他也知道此刻并不是把一切坦白的时候,反正除去体内情蛊一事她并未知晓,即便怀疑也只当情蛊失效。当下他头一扭,无情地落下一句:“我今夜要去书房,你用完晚膳早些歇息。”便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新房。
秦如烟静静地立在桌旁,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双拳紧紧瀛握,狠狠地捶在了木桌上,垂头低眸之际,一颗清亮的泪滴沿着她的面颊滑落在木桌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上官婉儿,我恨你……”
第一百零九章
是夜,公主殿内灯明如炬,丝毫不见宁夜的寂寥,但亦没有皇宫身处的繁荣华唱。
小翠此刻正在大殿内与流火玩耍,性情阴柔的八王爷此刻也伴在这快活的一人一兽身边,而偏爱宁静的夏洛则是寻着一个角落位置静静地架起未看完的账簿,偶尔望一眼那玩得快活的两人一兽,唇畔扬起淡淡的笑意。
“披上一件白裘,夜里气温会比较凉。”
屋顶之上,柳轻非动作轻柔地为零披上了外衣,妖魅的双眸满满皆是关怀之色,修长的腿自觉地在她的身边盘踞,伟岸的身子就靠着她柔细的肩头。
“谢谢。”零并未回头,仅是泛着淡然的笑意道了一句谢,没有客套,却有着连她也未发觉的熟稔感。
“你在想上官婉儿么?”柳轻非轻轻地问了一句。
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她不是在想明日跳舞一事,这些日子日日伴在她的身旁已成了一种习惯,对她异于世间任意一个女子的性情与经历更可谓了如指掌,因而在这春风微凉的夜里,她硬是要攀到这高高的房檐之上眺望整个皇宫的夜景,一定是在思念故人。
而她的故人没有其他,也就只有一个——上官婉儿了。
零竖起双腿,把玲珑的脑袋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头柔顺的青丝就随着微风在空中飘扬着,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如果我从未与她相识,如果我们的命运并非如此,现在的我,又会是什么模样……”
柳轻非静静地望着她,温柔地揽着她的肩头,却并未说话。
“我从没想过会有一个父皇。”零似若无人地轻轻说道,“他们都很开心,这是为什么?”
皇帝拥有三千后宫,争宠的女人不绝如缕,人人挤破脑袋用尽心计也只为了一夜的恩宠以博得他的喜爱。更重要的是皇子公主们更是有十几人,这样的一个大家庭虽说关系复杂,但是每每总能见到他们脸上会有着幸福的面容。
这是为什么?亲情当真就能让人这么幸福?但是毋论皇帝对她有多么的照顾,赋予她多少的特权,为何她竟没有感觉到他们那一份的幸福……
“傻瓜。”柳轻非揽着她肩头的手改为环着她的身子,稍一用力便把那个人儿拥入了自己的怀中,感受怀中那份宁馨。
零闭上了双眸,感受到柳轻非那看似单薄却精壮的胸膛,小巧的鼻子内涌入了他异于其他男子的独特气息,那份阳刚之气让她的双颊不觉染上了可疑了红晕。
“你搂得我好紧。”轻轻道了一句,她忽然觉得此刻竟很想笑。
“女人,你很会捣毁气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却把那搂人的手劲放松了一些,但却没有放开搂着的佳人。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她用的是上官婉儿的身份,并不是一般家世清白的小家碧玉,两人一开始相处也不过是几面之缘,他对所有人都这么多管闲事吗?
柳轻非轻轻喟叹了一句,沉声低笑了一声,“我也不明白。”
他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她吸引上了,说起来,她似乎就有一种气质,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向她靠近,想要为她做任何的事情,或许这就是爱吧……
爱……
顿了顿,柳轻非的脸色倏然一变,刚开始有几分僵硬,几秒过后才渐渐放柔下来。
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呵。
他爱她。是的,他爱她。
所以一开始见着这个眼神锐利、与资料不符的蓦然女子,他才会以“她很有趣”的说辞为借口逼迫自己接近她,了解她。所以他才会对那些对她有好感的人儿厌倦至极,他不仅想要这个有趣的女人,他更想要生生世世陪在这个女子身旁。
这么一想,柳轻非脸上的表情就又放柔了几分,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白裘,下颌轻轻地搁在她的头顶上方,“啊,亲爱的,我也无父无母,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亲情。但只要你喜欢,只要愿意,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包括亲情。”
零从未听过情话,也不知道情为何物,但是这一刻,她发觉自己的心脏蓦地猛烈跳动了几下。
紧紧抿着唇,她试图压下自己莫名的激动,稍稍挣扎了几下,挣开了柳轻非的怀抱,一双美眸在清幽的月光之下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那倾国的男人,硬是摆出了一副漠然的表情,“我从不做别人的玩物。”
“不是玩物。”
柳轻非噙着淡笑,抬手抚弄着她飘舞的青丝,“不是玩物。我想要娶你为妻,想要与你过上有趣的日子。”
明洁的月光之下,屋檐之上有两名绝色就这么静静地安然相望,衬着月色,两人美丽的眸子都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一丝情爱之意悄然地在两人的身畔浮荡着,勾勒出了曼妙的爱情的雏形。
“他不适合你。”
就在这时,一道煞风景的清淡男声蓦地从一旁传了过来。
距离二人两丈远的地方,一个高硕的身影静静地站立着,微风吹动他身上的衣袍和束着长发的发带,加上那架在他身旁的一把长剑,轻簌笔挺,若不是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冷然阴沉,这一定会成为江湖侠女们的倾慕对象。
柳轻非勾起了唇边的残笑,脸色阴鸷地扶着身边的佳人站了起身,面向那个破坏别人的气氛的捣乱男子,“言烁,只要你点头,本楼主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言烁冷哼了一声,双手维持着十年不变的姿势,翘在身前,“你的功夫虽然奇险,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伤到本座。”
两人针锋相对之际,就连自称也蓦地变得带上了冷意与自傲。
“当初本座怜惜你多少是个人才,如今看来除去了你,独揽了你那杀手楼,改为我绮云宫的探子楼,未免也不是件好事。”言烁怀着冷笑挑衅地望着柳轻非,左手轻轻地拔出挂在腰间的那把佩剑,迷蒙的月光照耀在银剑之上,闪着美妙的光芒。
“哼,本楼主本也想留住你一条狗命,但是把你那所谓的绮云宫转为一所红楼,未免也不是件坏事。”柳轻非冷冷地回应道,“你求饶,本楼主或许还能留你一个老鸨的位置。”
话一说罢,两人瞬间谈崩,分秒之间,眼神冷凝便运功向着对方飞奔过去,脸上的表情皆是一般的阴鸷。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零面无表情地走至两人的中间,飞扬的青丝在风吹之下划过一道圆弧,迎向两人的剑气和凌厉的掌风,发丝瞬刻便成了几断。
而两人早在见到那一抹清丽的身影便使着内里阻断了自己的前行,却不料阻力甚强,有一成的内功来不及收回,就这么径直地打向了佳人。
“不!”言烁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扬声大呼了一句,死死地望着佳人。
随着一声闷哼,零曼妙的身影便在月色之下转了半圈,一张美艳的容颜之上添了几分死沉的苍白之色。
“你……为什么……”
望着那个飞身上前揽着自己而承受住两房未来得及收回的内力的柳轻非,零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竟有些苦涩之意,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头,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潜入了他的肩胛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救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为什么……
柳轻非因为受了那两成的功力,脸色也有些死青,但是却硬是扬起了一张笑颜,轻轻地怀中的佳人拉起,让她稳当地站着,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抚上她柔嫩的面颊,“亲爱的,你在心疼我。承认吧,你是喜爱我的。”
呵呵呵,真好,他的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还从未敢想象这个冷情的女子会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情意。但是如今……
言烁双眉紧凝,适才硬是收回自己的煞气和内力,此刻的他也受了些内伤,嘴角缓缓滑落下一道细细的血线。但是不知为何,望着前方那两人,他竟觉得心头的位置有怪异的感觉。大掌一挥,不着痕迹地抹去嘴边的血痕,他一言不语地回头离开了房檐,空中传来了他依旧淡然的一句,“是我的,我不会放手。”
零黛眉紧凝,扶撑着那个身子有些软的绝色美男,柔荑轻轻地擦去他额际落下的几颗冷汗,“你会死吗?”
她不懂内功,更不懂这些疗伤疗养该要怎么做,若是他就这么死了……
想到这里,零狠狠地甩了甩头,没有再想那个如果,黛眉拧得更紧,脸色也不觉多了几分恼意。
他真是乱来!
全然没有想到,那个无事危险闯入两个内里深厚的武林中人对决中的她才是乱来之人……
“放心,只要运功调理两日便好了。”柳轻非十分快活地看见佳人为了自己而有了恼意,内府那微微的灼热的痛意似乎在一霎随风飘去了,剩下的满是感受情爱的浓甜之意。
柳轻非忍着体内紊乱的气流,硬是抱着佳人飞落在公主殿的后院之内,随后便瘫软了身子,任由美人扶着自己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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