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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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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天城的城墙上,崭新的旗杆竖起来,离国的大旗再一次升起。 
  
  
     雾气尽散,金灿灿的阳光下,墨绿色大旗上偌大的离字如雪般耀眼。 
  
  
     骑在马上,带着一众亲随,浩浩荡荡走向问天城正中,那座烧成废墟的皇宫前。 
  
  
     独孤月飞身下马,神色凝重地地站在那摇摇欲坠的皇宫大门前,眼前闪过的却是她牵着母亲林樱的手,在夜色中走出这座皇宫的情景。 
  
  
     “娘,月儿已经夺回了问天城,您不要急,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月儿会重建皇宫,就在这废墟上,重新开始!” 
  
  
     “公主!一夜操劳,您还是先到将军府里休息一下吧!” 
  
  
     移步上前,柳无痕的声音恭敬中透着温柔。 
  
  
     如今,四年过去,他亦已经不再是那个喜欢调笑的青涩少年。 
  
  
     比起四年前,他长高了不少,身形也比之前强健了不少,站在已经生得很高的独孤月身侧,仍要比她高出一头。 
  
  
     精致的眉眼,早已经没少了青涩。 
  
  
     微黑的肤色,配上银色的盔甲,越显出男人的硬气和将军的霸气。 
  
  
     如今的柳无痕,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在独孤月的训练和一次次的战争之中,他亦已经迅速长成起来,成年北关军中,首屈一指的少年将军。 
  
  
     “恩!” 
  
  
     答应一声,独孤月转身向他一笑,旋即飞身上马。 
  
  
     “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这位杜思明的将军府住着可还舒服!” 
  
  
     柳无痕轻扬唇,随在她身后上马,带兵护卫在左右,目光自然地投在了独孤月的背影上。 
  
  
     四年了,当年的九岁幼童,亦已经成长起来。 
  
  
     独孤月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精致如九天童子的小女孩,如今的她正如一朵待放的花朵,初现了妖娆的气质。    

第8卷 第451章:四年光阴,白驹过隙!(7)

          四年光阴,白驹过隙!(7) 
  
  
     入夜。 
  
  
     问天城,原守将杜思明的将军府,议事大厅内。 
  
  
     独孤月抬起沾了饱满朱砂的笔,在地图上的问天城四周,重重地划出了一个艳红的圆。 
  
  
     地图上,这样的图形已经有六处了。 
  
  
     从问天城向北,一年的时候,她已经连续拿下了六座城池。 
  
  
     如今,离国的大半土地已经重新归到了她的氅下,独孤月正要一步一步地兑现着她在林樱和蓝桥墓前,发过的誓言。 
  
  
     地图的右侧,同样也有不少红色标记。 
  
  
     只不过,和她刚才描画的圆形不同,那些标记是五角星形。 
  
  
     从幽州向北扩散,那是君白衣这一年来占领的城池。 
  
  
     放下笔,目光掠过地图上的星形标志,独孤月唇角笑意浮现。 
  
  
     “君白衣,这一次,我……” 
  
  
     她话音未落,窗外已经响起翅膀地扑椤声,独孤月大步走过去,拉开窗子。 
  
  
     一只黑色信鹰立刻从窗外飞进来,落在她端起的左臂上。 
  
  
     抬手从信鹰腿上取下封着腊的密信小筒,独孤月轻轻抚了抚信鹰的颈,这才将信鹰托起,放到了窗外吊着的鹰架上。 
  
  
     没有犹豫,她迅速拧开小筒,倒出了里面的密信。 
  
  
     密信上,只是寥寥两行字。 
  
  
     “十六日五更,君白衣用调虎离山之计拿下西京城。” 
  
  
     只看了一眼,独孤月便嘟起了粉嫩小嘴。 
  
  
     “混蛋,这一次倒被你抢先!” 
  
  
     大步走到桌边,将密信放到烛上烧成灰烬,独孤月这才重新提笔,有些不甘心地在地图上的西京城上,圈了一个红色星形。 
  
  
     地图上,六星六圆,再一次持平。 
  
  
     她与他,终又是平局一场。 
  
  
     三年养精蓄锐,今年春时开始不约而同地开始扩张,两个人,仿佛是较着劲,一个接一个地拿下失地。 
  
  
     独孤月本以为,这一次先他一步调军,哪想,她是晨时拿下问天城,对方却在五更拿下西京,到底还是慢了一分。 
  
  
     PS:先到这吧,困,睡去。。    

第8卷 第452章:四年光阴,白驹过隙!(8)

          四年光阴,白驹过隙!(8) 
  
  
     独孤月在地图上画下第六个红星的时候,西京城的旧皇宫前,月色中一个人影端坐在马上,伫立在燕国旧皇宫的宫门前,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这座久违的皇宫。 
  
  
     西京城的秋,亦已经有了深切的寒意。 
  
  
     夜风鼓荡起如雪的衣袍,伴着从宫门内掠出来的枯黄落叶,越显萧瑟。 
  
  
     四年了,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只可惜,之前不可一世的燕国皇宫,如今早已经没有了那时繁荣。 
  
  
     月光,映出那人的面容。 
  
  
     四年光阴,白驹过隙。 
  
  
     岁月并没有在君白衣眼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的样子和四年前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乖巧,多了几分深沉之色。 
  
  
     事世的历练,并没有磨去这位少年将军的棱角,只是让他学会了内敛和包容。 
  
  
     轻夹马腹,君白衣驱马走进了皇宫。 
  
  
     马儿似乎也懂得主人的心思,穿过正门,一路便向温阳宫这里行了过来。 
  
  
     待到君白衣勒马住缰,这才发现,他已经一路行到了温阳宫前。 
  
  
     经历了两次战火的洗礼,整个皇宫早已经一片破败。 
  
  
     之前那样温馨的一座温阳宫,亦早已经变成另外一幅样子。 
  
  
     门庭歪斜,匾额榻落,院中角落里野草肆虐,早已经破损的灯笼在夜风中轻声呜咽着,似乎在感叹这里曾经有过的奢华,又似在感叹着现实的残酷。 
  
  
     马儿信步而入,一路踩着已经将枯的草,缓步向前。 
  
  
     前面,突然有沙沙的竹叶声传来。 
  
  
     独孤月侧目转脸,只见断壁残垣内,一片竹影绰绰,却已经到了映月阁。 
  
  
     站在墙外,可以清楚地看到映月阁的湖水上,腐叶随波而荡,偌大的一片湖面,却几乎没有一处可以映出完整的月亮。 
  
  
     飞身下马,君白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踩着枯叶走进了映月阁的竹径。 
  
  
     脚下,竹叶应声而碎。    

第8卷 第453章:四年光阴,白驹过隙!(9)

          四年光阴,白驹过隙!(9) 
  
  
     竹影绰绰。 
  
  
     恍惚中,见竹径前面不远两个人影。 
  
  
     一个白衣如雪,一个绿衣若松。 
  
  
     “鞋子不要了,我抱你进去!” 
  
  
     少年的声音,霸道中透着宠溺。 
  
  
     …… 
  
  
     他真的抱她起身,白衣和绿衣交织在一处。 
  
  
     两个人,在君白衣的视线中越走越远,消失在突然飘落下来的竹叶中。 
  
  
     轻轻眨了眨眼睛,君白衣停下脚步,没有再继续向前。 
  
  
     四年了,虽然他从未见过她一次,她却一直在他的视线之中。 
  
  
     问天城已经被她拿下,二个人,又一次扯平。 
  
  
     看来,想要胜她,也当真不如当初想象的那样容易。 
  
  
     “皇上!” 
  
  
     竹径外,传进熟悉的声音。 
  
  
     君白衣隔着竹径看了一眼远处映月阁的主厅,终于还是折身而返,走出了映月阁的大门。 
  
  
     门外,君定山恭敬地站在地上,牵着自己的马。 
  
  
     不远处,君白衣的白马疾风,正静静地啃着将枯的草,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出了什么事?!”君白衣站在台阶上问。 
  
  
     “刚有消息传来,楚央生辰,燕阳要亲往祝贺!”君定山在阶下恭敬地答。 
  
  
     君白衣眉尖微挑,如今的燕国和越国都是楚央的属国,楚央生辰,燕阳送些贺礼本是应该的,为何,却要亲往祝贺呢?! 
  
  
     “是他主动要去的?!” 
  
  
     “回皇上,是楚央亲点,要燕阳前往,说是四年未见,想念燕王了!”君定山沉声作答。 
  
  
     “这只老狐狸,这次又要搞什么伎俩!” 
  
  
     君白衣低骂一声,大步走下台阶,白马疾风立刻便主动走过来,行到主人面前。 
  
  
     “臣下以为,楚央极有可能是想要借题发挥,牵制我朔月和离国!”君定山轻吸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皇上、公主与燕王的情谊,天下人都明白,这一年来,虽然两国努力扩张,却不曾动过燕王所余土地半个指头,没有人怀疑您和公主是在对燕阳手下留情!”    

第8卷 第454章:四年光阴,白驹过隙!(10)

          四年光阴,白驹过隙!(10) 
  
  
     拉住马缰,君白衣轻轻地吁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不少。 
  
  
     “问天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此事为臣不过是刚刚得到消息,想来公主那边也和咱们一样,具体动作,怕要过几日才能知道!”君定山恭敬作答。 
  
  
     这几年来,君白衣与独孤月之间的关系,这几个亲随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故此,对于独孤月那边的消息,一直也是十分关注。 
  
  
     点了点头,君白衣拉紧马缰。 
  
  
     “走,回将军府!” 
  
  
     一路离开映月阁,很快,他便再次来到温阳宫的正殿前。 
  
  
     风,将廊下的灯笼吹得摇晃起来,早已经被风雨腐蚀得笼吊,终于不堪秋风,噗得一声落在院中石地上,顺着风连滚了几圈才再次停住,刚好停在君白衣的马头前。 
  
  
     看着那只破损的灯笼,君白衣的眼前情不自禁地闪过,年幼时与燕阳一起玩灯笼的情景。 
  
  
     燕阳虽然比他小,却自小便性情温顺,一般孩子都与君白衣玩不到一处。 
  
  
     童年时的君白衣,每天在父亲的高压下练武功,研习兵法,生活远比同龄的孩子要枯燥的多。 
  
  
     而他乖张的性格,也让同龄的孩子们望而生畏。 
  
  
     唯有燕阳,始终对他牵就。 
  
  
     燕阳,可以说是君白衣童年生活中最大的一抹亮色。 
  
  
     风,吹开破灯笼,君白衣继续提马向前,眼前却闪过一个急奔而至的紫色身影。 
  
  
     “父王,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让开,你们快让开……” 
  
  
     那天,是燕阳帮他和独孤月挡住了燕惊云的箭,而后又做人质帮他们出宫。 
  
  
     如果没有燕阳,他和独孤月也不可能离开这座皇宫,自然更不可能有这之事的种种。 
  
  
     猛打马,君白衣急急奔出了温阳宫的大门。 
  
  
     他君白衣从不欠人人情,这一次,就将欠燕阳的所有,一次还清好了!    

第8卷 第455章: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 
  
  
     问天城。 
  
  
     独孤月皱眉看着刚刚新出的密信,眼中有掩不住地担心。 
  
  
     楚央下令,要燕阳亲自前往祝贺寿辰,这件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四年来,因为有她和君白衣分别在东西两方牵制,楚央虽然有心剿灭,无奈又担心顾此失彼。 
  
  
     又觉得这两个小东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所以一直也是保持着观望的状态。 
  
  
     毕竟,这几年的争战,虽然让楚国得到了大片的土地,经济上也有了极大的消耗。 
  
  
     想要楚国真正状大,必须大力地稳定民心,发展经济,而不是一味地侵略。 
  
  
     之前的三年,她和君白衣俱在韬光养晦,并没有太大的举动。 
  
  
     从今年春时,两方不约而同地开始扩张大业,不过半年时间,就分别夺回了六座城池,让楚央损兵折将无数。 
  
  
     楚央分派两路大军,左右支援。 
  
  
     无奈,这两个人,无论是用兵调计,都是此中高手,再加上这三年来对各自兵马的加强训练,虽然二人人马数量不多,可是跪在精兵强将,每一个都可以一敌三。 
  
  
     而楚央这片,三年的安逸生活,早已经让当年的不败之师生出赘肉,动作迟钝。 
  
  
     两兵相接,楚央无论是在君白衣那里还是在独孤月这里,都没有讨到便宜。 
  
  
     如果事情再发展下去,只怕楚央辛苦打下的基业,便要化为乌有。 
  
  
     如此情况,楚央哪里还坐得下去。 
  
  
     独孤月早就料以,他一定会有所动作,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打燕阳的主意。 
  
  
     “要燕阳亲自前往拜寿,这楚央分明是想要让燕王做他的人质,以牵制公主和君将军!”看罢独孤月送到手中的密信,柳无痕低语一句,对于楚央的作法,充满了鄙夷和不齿,侧目看向独孤月,他轻声询问,“公主,我们怎么办?!”    

第8卷 第456章: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 
  
  
     转身坐到铺着兽皮的宽大座椅上,独孤月微勾着唇,笑得明媚而狂野。 
  
  
     “楚王三十岁寿辰,我们怎么能不去凑凑热闹!” 
  
  
     “可是,此事摆明是他的陷阱,楚央此举,不就是想要利用燕阳来钩公主和君将军入局吗?!” 
  
  
     柳无痕皱着眉,毫不掩饰脸上的关心之色。 
  
  
     “那又如何?!”独孤月侧脸转眸,一对黑亮眸子亮亮地盯在他的脸上,“无痕,有个故事你大概没有听过。” 
  
  
     “故事?!”柳无痕蹙眉。 
  
  
     “有一个人,他想钩一条大鱼,所以准备了很香的诱饵,结果,大鱼果然上钩,只不过那鱼太大了,以那人的力量跟本就不可能拖鱼上岸,最后反而被鱼拖入水中淹死了!” 
  
  
     独孤月抬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面前的石桌, 
  
  
     “我曾经发过誓,要夺回离国江山,杀死楚央,前一件眼看就要完成,这第二件也是该准备的时候了!” 
  
  
     听完此话,柳无痕心中也本能地升起激动来。 
  
  
     四年了,他们这把剑已经磨得够久,是该拿出来手刃仇敌的时候了。 
  
  
     注视着他的侧脸,独孤月轻笑出声, 
  
  
     “还楞着干什么,通知所有人,刺楚计划,启动!” 
  
  
     “是!” 
  
  
     柳无痕恭敬答应,语气都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直起身子,他大步冲出厅去,传令布局。 
  
  
     椅子上,独孤月眉回敲打着桌面的手指,目光便定格在桌面上的巨形地图。 
  
  
     四年了。 
  
  
     当年那温润少年,如今却不知道已经变成何等模样。 
  
  
     那个曾经和她约定四年为期,豪赌一场的白衣少年,这一回又会如何应对楚央呢?! 
  
  
     身侧,隐约有阳光的清爽味道传来。 
  
  
     独孤月伸过双手,轻轻拢紧了身后的白色大氅。 
  
  
     想来,他和她一样,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第8卷 第457章: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在史书记载中,这一年,被称为风雨之年。 
  
  
     年初时,两军异起,迅速壮大。 
  
  
     到年末,整个大陆的形势更是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年,是楚历五百五十三年。 
  
  
     楚王楚央,刚好年满三十岁,年立之年。 
  
  
     一代霸主的生辰,自然是引得一众臣国臣子们趋之若鹜。 
  
  
     趋炎附势者有之,混水摸鱼者有之,隔岸观火者亦有之…… 
  
  
     汴梁城外的驿道上,一只车队,逦迤而行。 
  
  
     队伍之中,一辆紫色马车,分明显眼。 
  
  
     马车四周的精甲护卫、六匹并驾的马车、车厢上精致的纹饰……无处不在凸现着马车主人的尊贵。 
  
  
     在这辆马车之后,长长的马车,几乎要拖出一里路去。 
  
  
     车队中,除了各色礼品之外,另外还有一辆马车内,装着的却是三名上等美女,当然和那些珠宝玉石一样,这三名美女也是礼物。 
  
  
     楚央好色,天下之人,谁人不知,再奢华的礼物他可能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绝色女子却绝不会放过半个。 
  
  
     紫色马车内,一位紫衣华服的年青人,静静地饮尽了杯中酒。 
  
  
     车厢内略显昏暗,那年青人的脸,缩在阴暗一角看不太真切,只能看到他捏着酒杯的一只手,白皙纤长。 
  
  
     “皇上,您已经喝了三杯了,酒多伤身,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侍女锦色看看再次被放到桌上的酒杯,带着小心劝阻道。 
  
  
     “倒!” 
  
  
     简单地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地气势。 
  
  
     抿了抿唇,锦色终于还是再次将手中酒壶倾斜,将桌上的精致银杯倒满。 
  
  
     银杯下装有磁铁,虽然马车颠簸,酒液却不曾洒出半分。 
  
  
     紫色剑袖内的手掌再一次伸过来,将桌上银杯捏了去,黑暗中没有传出喝酒的声音,只有一个低哑的男声,轻声询问。 
  
  
     “车到哪儿了?!”    

第8卷 第458章: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闻言,锦色放下酒壶,轻轻地挑开了厚重的紫色车帘。 
  
  
     光,立刻从挑开的帘缝里透进来。 
  
  
     啪! 
  
  
     银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击在锦色脸上,她娇嫩的脸上,瞬间多出一道明显的红印。 
  
  
     酒,更是洒了她满身满脸。 
  
  
     “我有让你开车帘吗?!”挺直身子,燕阳一人阴戾地从阴影的角落探出脸来,声音却双脸色还要阴冷上几分。 
  
  
     比起四年前,他也成熟了不少。 
  
  
     原本有些阴柔的面容,如今越发显得精致妖娆,只是面色苍白,眉宇间满是颓败,显得有些缺乏生气。 
  
  
     被这样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酒,锦色却并没有太多地意外和委屈,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小心地抓起落在毯子上的酒杯,重新放到桌上,她取出丝帕,小心地擦干净桌子上落下的酒渍,这才恭敬作答。 
  
  
     “回王爷,车子不过刚出汴梁,这会儿还没有走出多远!” 
  
  
     看也没有再看她哪怕一眼,燕阳重新将脸缩回了马车的角落。 
  
  
     “还楞着干什么,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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