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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风烟拢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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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南宫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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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8…20 19:18:36  字数:21

 网王之风烟拢散
  网王之千代物语
  网王之倘若汐语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2…8…19 20:03:32  字数:2788

 『一』
  呐,听我讲个故事吧。故事不长,但很揪心。起码对我来说。
  我们这类人,大都是令人恐惧的。
  我们压制着一切生物与非生物。
  我们是灵媒。
  我们拥有与生俱来的权利和力量。
  我们要为我们的一切赎罪。
  我们用我们的一切赎罪。
  我,叫做千代若汐。
  『二』
  悠说过,灵媒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不幸,他们沟通着阴阳两道的回廊,看见别人所不能看见的,听见别人所不能听见的,感受别人所不能感受的;他们的肉身,左边在阳间,右边在阴间。
  在这样悲哀的夹缝中生存,不,这根本不能说是生存,这只是存在而已。
  一旦失足,万劫不复。
  『三』
  我知道。
  我的父母一直很害怕我。
  害怕我的同时却又为我的身份得意不已。
  千代家以诞生灵媒而著称,在业界中可以说是顶尖的一门,与藤堂家齐名。家族内的人或多或少都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血缘与血缘之间的差异甚大。
  其中,嫡系最为强大,而旁系次之。
  在嫡系的血亲中,总会诞生的那么一个可以挟制家族的人。
  那就是灵媒。
  灵媒对于灵能力家族来说很特殊,在同一个家族中,它只存在一个。
  只有前一个灵媒的死亡,才会有下一个的诞生。而新诞生的灵媒,将会接替上一任灵媒的位置,成为这个家族新的主人。正是因为有了我,我的父母才能获得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
  简单来说,我就是个棋子。
  但,也是颗强大到令人恐惧的棋子。
  于是,在本家,我到处都能见到挂着虚伪到恶心的微笑的兄弟姐妹。他们不断的阿谀奉承令我心烦。
  全部!全部都是!全部都是见利忘义的生物!!!
  每次我因为这怯弱得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落泪时,悠总会找到我,带着干净温暖的笑容,眉眼弯弯,蜜色短发,一袭白衣地出现在我面前,温柔的安慰:若汐,无需再想。你只需知,你是若汐,世上唯一的若汐,我世界里最美的若汐,这样就足够了。
  我世界里最美的若汐。
  这样就足够了。
  『四』
  说起悠,他啊,是我最放不下,最难舍,最依赖,最爱的一个。
  也是最心痛的一个。
  『五』
  时刻温暖的笑容,精致的面容,一种超出性别的美,有着蜜色的头发看上去十分柔顺,浅褐色的眼睛里总是盛满了温柔。
  他虽不是灵媒,但他绝对比我够格。
  他是家族里的天才。任何人都无从晓知他的实力。
  他总是淡然而又无意的施展那些华丽的天才技艺。
  他总是微笑着袖手旁观,却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坚定地守在身边。
  他会在家族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挑大梁,也会在别人需要的时候退在一旁,笑看沉浮。
  他总是将自己的负面情绪隐藏起来,对着所有人微笑。
  他温柔体贴,总是把自己的亲人放在首位,哪怕是为了被诬陷犯了叛族之罪的父亲,面对家族的长老和族人们的谴责,轻轻抬手接住从天而降的攻击,宛若天使。
  他总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无害,却会在关键的时候使出关键的反击,扭转全局。
  他会在任何情况下都镇定如常,优质地解决一切问题。
  他的界限,永远不知道在哪里,是深不可测的神秘。
  悠,同样的标志笑容下,为什么你总是笑不出声呢,自始至终都是平静地站在一隅安静地注视,眼睛眉梢都是坦然的笑意。
  即使面前是厮杀的战场,呼声震天,血流如柱。眯起眼睛让蜜色的刘海垂在额前,一直保持着明媚如厮的笑,就仿佛什么事都风轻云淡,不必留恋。
  通常只有在你认真的时候才会抿抿唇,转而又笑得一片宁静,但只要一瞬,心思却翻转过一千八百个攻防。
  于是大家都认为那就是你了,神秘莫测的平静如水的。
  于是他们说悠是天才,他们说悠有捉摸不透的实力,他们说悠最亲切了。
  可是那个下着漫天大雨的黄昏,昏暗的休息室里,趁着剑道练习结束时,我问你。
  悠,真正的你究竟在哪里?
  你没有回答,短暂的沉默,浅褐色的的眼眸有深沉的雾霭。然后。
  “如果对你在家族里的位置构成了威胁,我可以离开。”
  悠,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要的答案。
  雨那么大,天地间一片湿气,淋过雨的蜜色头发一丝一丝的下垂,水珠蔓延而过顺势滴在地上,氲开一片黑色。
  抬头,注视,沉默。
  低头,眯眼,微笑。
  其实悠;你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很好看,眉目如画,五官都是柔和的弧度。可是笑得太多了,笑容成了表情成了面具。笑容越深,隐匿着的隐忍期待忧伤也就越浓重。
  悠,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
  其实大家都知道,倔强任性的天才内心有多么柔软。
  从不认真的人,握紧他的剑的时候为的从来不是自己。
  你站在张狂乖戾的藤堂家来挑衅的某一不安分弟子面前,持剑而立。身后是被他打伤的队友。那场比赛成就了所有人心里的痛。即使你最终是赢了的,是啊,认真的天才怎么会输呢。
  伤痕累累的身躯,直视打红了眼的对手,你说,〃够了吧!〃凌厉的目光让人畏惧。
  最后啊,最后即使满身伤痛,膝盖麻木到站不起来,眼前一片黑暗,你只是轻轻叹息微笑,眉目温和,毫无戾气,仿佛听到了鸽群腾空的声音。
  呵,明明是行走在刀锋上的半个小时却被你演绎得如同华美的舞蹈。
  悠,我以为你是不愿意哭只能笑,却原来你是连哭都要微笑的泪流满面。
  悠,我以为你是不愿意认真,却原来你只想对值得认真的人认真。
  悠,你敛着满目的笑意站在空旷的剑道场里,背景是随风飞舞的樱花,眉眼弯弯,身材纤细,阳光破空而来在蜜色的头发上跳舞,这真是最漂亮的景致了。
  有时,我想我看到了他微笑后的忧伤,尽管一闪而逝,但我的心却狠狠的疼痛起来。
  我想当时,悠的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毕竟,是天才,工藤悠。
  天才是寂寞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当他一直在微笑,那他心底的寂寞,又有谁可以懂,只是,我庆幸他是悠,我的同伴,我想,他的寂寞,总会渐渐的淡去,以至消失的。
  岁月辗转,流年偷换。
  而他,毕竟是悠,始终在阳光下执意的微笑,偶尔侧过身子装作在听老师将控制灵力的步骤实则在偷看窗外的云,实力深不见底却总没有安全感。
  喜欢他练习剑道时凛然的眉眼,却更爱他走出道场时,把双眼的凌厉藏住,露出浅浅的笑,那是漫天碧落也掩不住的脉脉温情,轮回不忘。这个优雅而温和的贵公子。
  他内心深处泛起的波澜,被他的微笑隐藏,然而他微笑的背后却是深深的忧伤。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谁也无法知道,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只能附之一笑,他,温柔,善良,爱笑却是那么寂寞。
  当他最终缓缓阖上他那双漂亮的眼时,我看见的是恍若来自天边的呼唤,浸透了凄凉。
  如水一般温柔清澈的眼睛,清澈得仿佛没有一丝杂质,当浅褐色的双眸氤氲上一层水雾之后,那目光却又多么迷离,让人为之心动,也为之心痛。
  『六』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啊,那么完美,那么温柔,那么令人心疼的人,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陷害悠的父亲的那个叔公终于在某一天按耐不住,带着他的亲信,打算取代我,坐上家主的位置。
  面前是厮杀的战场,呼声震天,血流如柱,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悠,以背对背的姿势化解着一道道凌厉的攻击。面对昔日的好友和队友们那一张张扭曲的脸,我感到悲哀。
  原来,为了权力,无论多么真诚的友谊,都会变质。
  是吗?悠。
  最终,那个叔公满脸狰狞的甩出一招暗器,被我险险躲开,却不想,那透明的光箭就这样穿过悠的胸膛,柔和的纯白光芒在此刻沾满了悠的鲜血,竟是那样刺眼。
  悠的胸膛在被刺穿的同时,那个叔公也被我用归命术解决。
  然后。
  其实你可以躲开的,悠。
  这是我失去理智前最后的想法。

第二章
更新时间2012…8…19 20:13:49  字数:2795

 『七』
  再然后,悠静静躺在一片柔和的金色阳光里。
  阳光金灿灿地照在他宁静的面容。
  鲜血为什么要一直流,一直流血会死掉的是不是?把手放在他流血的胸口,可是血从手指缝隙间涌出,拼命把手指并紧,但鲜血又顺着手掌的边缘流出。我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不能用力压他的伤口对不对,那样他会很痛。
  我开始喊。
  我狂乱地拼命地开始喊。
  他看着我,眼底有痛苦和不舍,但唇边柔和的笑容却尽力将它们掩饰,鲜血渐渐染红雪白的衬衣。
  吃力地——
  握起我被鲜血染红的手,他的声音轻得就像树叶细细的沙沙声。
  “……”
  听不到。
  我跪在地上拼命地喊。
  刺目眩晕的阳光,失控地,突然象噩梦般怎样拼命也无法醒来,我痛哭着狂乱地喊,耳边呼呼的风声,白花花刺骨的阳光,象濒死的动物一样颤抖着大喊。
  血,象河水一样静静地流。
  被染成红色的道场。
  就像我的喊叫一样血红而绝望……
  风轻轻地吹。
  忽然不喊了,眼神变得空洞,双膝跪在地面,呆呆地望着血泊中宁静安详的他。他看着我,淌血的唇角弯出柔和的微笑,好像他一点也不痛,只是有点累,只是有话想要跟我说。
  “……”
  吃力地,他握紧我的手。
  屏息去听。
  “……”
  听到了。
  “……喜欢你……”
  怔怔地流泪,泪水静静滑下面颊:
  “悠,我也喜欢你。”
  他也听到了。
  所以他唇边染上柔和的微笑,那笑容柔和得就如同从树荫静静洒落的阳光。
  风轻轻地细细地吹来。
  阳光灿烂。
  树叶洒落光芒,明亮得有些刺眼。
  一身白色和服的女孩子俯下身,轻轻抱住他。跪在道场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抱住血泊中的男孩子,轻轻抚摸他的面颊,喃喃地,没有人能听清我在说些什么。
  男孩子的胸口轻轻颤抖。
  躺在我的怀里,他开始轻咳,鲜血中带着泡沫涌出唇角。他嘴唇轻轻地颤动着,却听不见声音。
  更低地俯下身。
  终于,听到他仍在轻轻地一遍一遍地说:
  “……若汐……”
  俯身抱紧他。
  星芒般的泪水滴落在他苍白的嘴唇。
  轻轻地。
  他在怀里轻轻地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很轻——
  那一天。
  风很安静,阳光很安静,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安静,安静得就像他轻轻的声音。
  “……喜欢你……若汐……”
  阳光如水晶般透明。
  鲜血,在光滑的地板上静静地漫延……
  恍如宁静的天使,男孩子睡在女孩子的怀里,阳光仿佛给他周身晕染上了金灿灿的光环。
  女孩子轻轻将他抱得更紧些,风吹乱了带有刘海的额发,白色的和服浸满地上流淌的鲜血……
  世界安静得……
  从此没有了声音……
  ……
  『八』
  是夜。
  唔……鼻子好潮……什么东西,黏黏的……
  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推开拉门,不用开灯,即使闭上双眼也依旧能够看清世态万千。
  就好比我在接受委托时,不需要将信封拆开,只需用手一摸,便能知道里面的内容。
  到了卫生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唾液似乎也变得……太过酸了些……我好像在临睡前没吃酸的啊……
  站在镜子前,原来是鼻血,不屑地用纸巾擦干净,又随口将那一口酸得不正常的唾液吐进马桶,随后就感到胃在抽搐,压抑住忽然涌上来的想吐的欲望,看了看马桶,唔,颜色也不对劲。
  什么啊,原来是血。
  遭了遭了,头怎么也开始晕眩了呢?最近又做了什么契约之类的事了吗?还是某种吃力的委托?抑或……
  视线透过层层院墙,看见了正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孩子。他一头蜜色的短发,碎碎的刘海垂在额前,精致到过分的面容,崩泰山与眼前而临危不惧的微笑。
  那孩子是悠的转世,现在叫不二周助。两天前刚与他的灵魂做了单方面的纸人契约。
  “纸人”这个说法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的。
  简明扼要的说,就是:
  从前有个叫做奎柳地的人有双巧手,能够剪纸为物,虫鱼鸟兽,镜花水月,华轩美人,无所不能。后爱上某个员外家的千金,可惜红颜薄命,千金患了绝症,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他求得一方手帕与她的胭脂后离去。第二天,这位千金大病初愈,很快就恢复了健康,而奎柳地却从人间蒸发了。
  直到几年后,有位梁上君子光顾了他家,却发现,所有的富丽堂皇都是他一手剪出来的,而他,也为了替梦中人意思,不惜把自己变作了昔日手中玩弄的纸人。
  后来,我们就把那些为特定的人承受伤害的人称之为“纸人”。
  不不不,和傀儡不一样。傀儡只能使用一次,被傀儡救过的人下一次就不会再起作用了。而且傀儡不管大大小小,只要是伤害就照单全收,被蚊子咬一口,也要废掉一个傀儡。假如发生连续的伤害,傀儡就什么用也没有了。
  而纸人不一样,他们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无条件地替受保护的那一方承受任何攻击,病痛和伤害。简单来说,它们比傀儡耐用,还不容易损坏。直到受保护的那一方死去或亲手解除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上辈子欠悠太多了,今世要不遗余力的偿还。所以,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几乎翻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终于在东京的一户人家中找到了他。
  他的今世,叫做不二周助。
  纸人契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共用名字。
  于是,在这里,被迫将名字改为了“千代週助”。
  “Syusuke”
  “周助”
  也作“週助”
  思绪至此,却是再也无法压抑住呕吐的想法,双手紧握马桶边缘,不停的吐着腥臭难闻的血块。无力地顺着马桶跌坐在地上,听说做完扁导体手术后若不注意很可能会这样,悠……不,现在是周助……也作这样的手术了么?
  新鲜的血液顺着食道流向胃部,结果被胃酸厌恶,毫不留情的带着腥臭的酸水,将血液凝成块向上返。
  一边忍受着呕吐的折磨,还要防止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晕倒,唔……已经吐了半盆多了,怎么还没好……甚至还要注意对周助那孩子动了什么不轨之心的生物和非生物。那孩子的体质很特殊,特别容易吸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尽管已经在他身边设下许多结界。
  头已经大了好多圈。
  但,仍不能抱怨。
  前世的悠,那么完美无瑕的悠,比爱自己还要爱我的悠……竟然就这么离去了?
  而且根本原因还是自己。
  所以,连抱怨的立场都没有,只能一味的补偿罢了。
  『九』
  开学了。
  因为要更好的守护他,所以,我也去了他就读的学校,甚至安排在同一个班。
  老师要求自我介绍时,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千代週助,请多关照。
  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下面的同学立刻看向一个红头发同学……旁边的正在微笑的同学。
  【哇!那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女生也叫‘周助’呢!】【是啊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
  红头发同学也向周助的方向凑了凑,小小声地问:【不二不二,你认识那个女生吗?和你是一个名字呢!】
  微笑着的同学看了过来,一会儿又转过去,【不认识。】
  看到老师的脸僵了僵,又干笑着让我到座位上坐下。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这里很方便(其实是方便偷懒和逃学)。
  老师在讲台上激动地讲着历史,台下的同学无聊得昏昏欲睡,视线转向悠……不对,是周助的位置,意外地发现他也向这里看过来。于是仔细的端详着这张与悠一模一样的脸。
  按理说,普通人早会将头转过去,因为长老说过,我的眼神太过犀利,但是他没有,仍旧微笑却毫无畏惧的迎着我的目光。
  不愧是悠……的转世啊。
  我朝他笑了笑,率先转过头去,开始记笔记。但我透过另一双眼看到他似乎是若有所思的仍将视线投向这里。于是无奈的叹口气,果然,引起了他的主意啊。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是这样,对感兴趣的事物若是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也罢,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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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更新时间2012…8…19 20:14:44  字数:3179

 『十』
  我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里的东西都好简单。但是不想太过招摇,所以——
  【上次考的试卷十分简单,只差一分满分的只有一个,千代週助,剩下的都是满分。】
  【这次的考试有些难,只有一个差一分满分的同学,千代週助,还有一个差五分满分的同学,不二周助,剩下的全部都不及格。】
  呃……好像起到反效果了。
  下课之后,同学们都向校外挤去,我慢慢地收拾着书包,反正不会有人会像悠一样站在我桌边等我,唇边是阳光般的笑意。也不会有人像悠一样揉乱我的头发,柔声催促。
  只剩下我自己了啊。
  从包里掉出来一样东西,拾起来,是悠送我的扳指,象征千代家主人的扳指。这是他从叔公那里抢回来的。
  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扳指凹凸不平的外表,一时间连书包也忘记了收拾。有人走过来,轻轻的敲了敲我的桌面,惊得我一下把扳指抛了出去,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它已经在那人的手里了。
  抬首,原来是悠……不对,是周助。
  不带什么情绪的直视他的眼睛,我伸出手,【还我。】
  他温柔地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将扳指放到我手上,【下次可要小心点啊,千代桑。】
  还不都是你害得!
  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回答,提起书包便要走。
  算我看错了,他绝对不可能是悠的转世,性格怎么一点都没有相似之处啊!
  然后手腕被人捉住,【呐,千代桑,作为这个班的学习委员,我可不可以向你请教一道问题呢?】
  骗谁啊,谁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故意不考满分,逗我玩啊。
  【对不起,不二同学,那道题我也不会。】
  【千代桑都没有看过是什么题就说不会,很可疑哦。】
  【……哪道?】
  【那道题现在不在这呐。】
  【那在哪?】
  【恩……不如千代桑跟我走一趟吧。】
  【……不要。】
  【很近的,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
  【……】
  【千代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知道了。】
  抬脚准备向前走,忽然袭来一阵很重的寒气,不好,这是怨灵!
  遭了,束妖绳没有带,太刀因为嫌太沉也没有带,用召唤咒的话,只怕会让怨灵更快的攻击,但是身上只有几张符咒和缚灵扇。但是面对如此强大的怨灵,这些……实在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身后的罪魁祸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略微奇怪,【怎么突然变冷了?】
  【不想死就闭嘴。】扔下这句话,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这团混沌之气,等这雾散了,怨灵就会现身。不动声色的在他身边设下结界,【不要走出这个圈。】
  没办法了,只好用它了。
  想着,雾已经散了,怨灵已经现身。它是个武士模样,手拿太刀,看不清脸部,身上的道服也已捉襟见肘,刀更是被血液染成了锈一般的红色。看来成为他刀下的冤魂不在少数啊。
  将左手袖子推上去,露出手腕,一条精致的暗红色的,小指粗的龙呈环状绕在手腕上,像是画上去的一样,红色的线条细而复杂,龙的小爪子和鳞片都清晰可见。把手翻过来,龙头和龙尾在动脉处相接,小龙差一点点就可以咬到自己的尾巴,它张开的嘴里不是燃着火的珠子,而是一朵莲花。
  某个令我一度青筋暴起的家伙又开始提问了,【千代桑,这是……纹身?】
  【这是从貅的真正形态。】
  【从貅是……?】
  【较强的灵能者通常养着式神,玉虫离是式神的一种,但并不多见。式神在拥有主人之前是不具备行动能力的,而它们一旦跟随了主人,除非主人抛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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