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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错坟,遇见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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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棋的这一声尖叫早就把下面守陵园的看门老头给惊扰到了,这老头刚才还在担心希棋一个小姑娘家这么晚一个跑到偌大的一个死人聚集的地方来,会不会出什么事?这会这声尖叫让老头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动起来。像是高性能的弹簧一样,弹跳得特别厉害。
老头赶紧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符紧紧抓住手中,口里还阿弥陀佛的说个不停。
希棋冲到大门口,死门敲着老头的铁门。“开门,快开门……”喘着粗气的声音。
老头哪里敢开门,哆哆嗦嗦的在房子里阿门上帝佛祖全都数到了。连十字架也拿在手里。
希棋移到玻璃窗户上,拍拍了两下,老头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窗户外的希棋,希棋举起手里的手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思是告诉老头没事,来还手电。
希棋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和身体剥离了一样,一点也感觉不到还有手的存在。但是又不敢看手上的东西。
老头才慢腾腾的才把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希棋一个猫步就冲了上去,撞了进去。一把抢过老头高举的十字架,这下可把老头结结实实的吓到了,连连后退,抡起床边的一把铁锹就对着希棋
“你是人是鬼?别过来,不然我……我……杀了你!”老头边咽口水边神情紧张的道。
希棋哪里管得了老头说的话,拿着十字架就往右手手心里扎。结果发现手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片,连个伤口也没有,皮肤也好好的,跟白天一样好好的。
“你是人是鬼?”那老头还拿着铁锹保持一开始的那个姿势,太久了,结果有些步履不稳,差点倒在一边,稳住身体又慌张的质问着希棋。
“我是人,大爷,你先放下铁锹,你眼睛没问题吧,认得这是几吗?”希棋的心落了一半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在老头面前晃动。
“一。”老头随着希棋手指晃动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梦幻般的道。
“看来没糊涂,那你再看我的手心有伤吗?皮肤水润吗?”希棋伸出右手手心小心的问着老头。
“咳,你个小姑娘敢情是来吓唬我老人家的呀,你手好得很什么也没有,去去,被你吓死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没有公交车了。”老头挥挥手,收起铁锹瘫坐在床上。
希棋把手电放下,“谢谢大爷,我回去了。”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往门外走。
“等等。”老头站起来突然暴叫一声。
希棋刚刚完全落下去的心差点没让这声暴叫给震破了。
老头一个箭步冲到希棋前面严肃道“刚才那声尖叫是你叫的?”
希棋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你可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后退一步。
希棋又点点头,看了下自己的完好的手心又摇摇头。她不敢确定开始所看到的是不是因为自己喝酒的原故所产生的幻觉。
“到底是有还是没呀?估计你喝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了,快快回去。”老头经过希棋的身边退到房里。
“大爷,你还有那符吗?你给我的那张我掉了,你再给一张。”希棋想了下又调过身体朝老头问道。
老头又给了希棋一张符。希棋右手攥紧符往陵园下面的公交站台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到了晚上气温稍稍有些低,还是希棋开始因为吓得出了冷汗的缘故,希棋总觉得背后冷嗖嗖的。裹了裹身上的单衣,加快向站台走去的步伐。
赶上了末班公车。
上了公车,车里只有三个人,空荡荡的车厢。希棋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晚上受的惊吓太大,希棋在车里睡着了。距目的站还有一站的时候希棋醒了过来,原本还感觉有些疲倦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玻璃上印着一张微笑的脸,希棋偏了下头,以为是旁边坐着的人,却发现旁边的座位是空的,整个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腾的一下坐直,希棋睁开大眼眸再看玻璃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怎么今天这么多幻觉呀,是不是我因为丢了工作出现精神上的某种忧虑?希棋如是猜想着自己今天发生的事。真是流年不利。
车子到站。下了公车,在旁边的小店买了一袋方便面往家走。
经过老人的香火铺时,店里传来微弱的光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关门?平时这老人一到晚上8点半就准时关门,希棋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是23点23分23秒,这三个23号又让希棋想到墓碑上朱红色的二十三号。手一抖合上手机,甩甩头,禁止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
老人没有做货,低着头坐在木凳上,一动也不动,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五官和脸上的表情。
希棋奔回家,把衣服一脱冲进浴室哗哗的从头冲到脚。原本攥在手心里符也被丢弃在地上。
希棋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赤脚围了块大浴巾出来,走到床边感觉脚下有些硬刺,抬起脚一看,正是掉在地上的符。被踩得湿湿的,符上面的墨汁字和符纸上的黄颜料被水一湿全和到一起,把铺在地上的榻榻米也弄脏了,希棋捡起符咻的一下扔进了垃圾筒。重新洗了下脚,换上睡衣。翻出吹风机吹着快齐腰的头发。
吹到半干的时候,希棋觉得特别困,精神有点恍惚起来。看了下手机23点59分37秒,离整点还差23秒。
等等,希棋记起今天是23号“怎么搞的,到处都是23号?难道今天真的不是好日子?”希棋心中警铃狂响。环顾下屋子,天天住着的屋子此刻让希棋觉得有些阴森。
双手合十朝墙上的挂着马光华的相框微躬了下身,刚松开手,相框突然砰的一下掉了下来,相框立在地上还转了两个圈才倒了下去,吓得希棋跌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相框旁边的闹钟,三个指针全部重叠在一起,零点整。
午夜时分是最容易碰鬼的时候。希棋的脑袋里突然闪现这句话出来。
头顶上的吊扇呼呼的转动起来。希棋从进门到现在根本没有开过风扇!而且风扇的调速档根本就没有开!
希棋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从厨房里找了块砖冲到门边往吊扇的开关上猛砸下去。眼看着就要砸到开关了,一阵强力反弹过来,手里的砖被力反弹出去了,重重的砸在希棋的脚后跟旁。
“今天对你来说不是好日子……姑娘你若不听老朽之言,定是惹祸上身……”老人的话猛的一下出现在希棋的脑袋。
他肯定知道什么!希棋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向门边冲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撞也撞不开,推不开。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此弄神作怪的?!”希棋高分贝的喊道声在房间里静静弥开。
没有回复。
房间里有轻微的滴水声,沉闷的滴水声。右手指间传来湿意感。
希棋抬起自己的右手,右手手心里开了一道口子,血不停的冒涌出来,和在墓地里刮伤的一模一样,手上的肌肤又恢复了在墓地里被吸血之后的萎缩干涸!墓地里的事情不是幻觉!
希棋这下心里的防线彻底的崩溃!连话都说不出来。哆着一张嘴,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点血色也没有。扯过枕头上的枕套把右手整个手掌严严实实的包起来!把头用被子蒙起来。浑身因为恐惧而开始抖起来。
手机?!希棋在脚边拿起手机,手指抖动着的拨112。按下通话键,手机突然黑屏!手机差点被希棋甩了出去!重开,按键像是失灵了一样怎么按也没有反应!把手机往地上一丢,砰的一声一阵青烟冒起,手机被暴开了,零件四分五裂的散在榻榻米上。
“你到底是谁?我别缠着我呀,我什么坏事也没有干。你要找去找恶人。”希棋蹲在床边因为太过害怕而呜呜的哭起来。“救命呀,救命呀……”希棋大声叫喊起来,希望旁边的住户能听到她的求救声。然而声音像是被屏蔽了一样,只有偌大回音。
希棋才喊完,缠在右手手心里的枕套啪的一下从手心里掉了下来。希棋还来不及有反应,一个不明物体向她飞了过来,紧紧的贴在她的手心,希棋定睛一看,眼一翻,吓晕了过去,这个不明物体正是在墓地里被她拔出来的铁片!
鬼是识路的
希棋晕了过去后,铁片在希棋的右手心不断吸食着血液,房里的灯开始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像是午夜场的娱乐城包厢里的灯光,只是这里只有黑白两个色,少了其他炫丽的七色。
希棋的脚边隐现一个影子出来。蹲在地上看着希棋,空空的像是泛着回音的声音“这么不禁吓呀。”语气无不是遗憾。影子是淡淡的,像是半透明的一般。看不清五官。
希棋手心里的黑色铁片此刻慢慢的从手心里飞离开来,飞到影子的的头顶上,慢慢的盘旋起来,铁片发出阵阵墨绿色的光芒。
影子正坐着双腿盘起来,铁片的墨绿色的光芒呈现螺旋状源源不断的流入影子的身体里,绿光越来越弱,大约半个小时后,绿光全部消失。铁片掉到地上。
影子伸出手自己看了下,轻轻的笑起来“很好。”
淡淡的影子吸收了绿光后,不再是淡淡的,整个身体的轮廓隐约可见。
“今天先放过你。”影子伸出手在希棋脸上刮了下,轻呵一声,咻的一下化作一团青烟闪进了铁片中。
希棋睁开极其虚弱的眼睛,房间里很安静,窗户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房间,墙上的闹钟的时钟指向了六点整。
希棋想挪动一下身体,屁股才稍稍用了下力,这下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双腿又麻又痛,腰背也是酸痛得厉害,最难受的是头因失血过多,一动就感觉一阵一阵的眩晕袭来。半个小时过去,希棋才站了起来,双腿微微的弯曲着不停的抖动,像是一台筛漏机一样。
房间里又恢复正常,风扇停了下来,像是昨晚根本没有转动过一样。手机也好好的一旁,相框也好好的挂在墙上。
是那块砖头还在榻榻米上。
手上的伤口也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手上的伤口像是被清理了一样,很干净,虽然还是有条刮口,希棋用手握了下,没有痛感。只是手突然老了二十岁一样,皮皱皱的耷在手骨上。
要不是伤口和砖头的存在,希棋甚至会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又只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还能活着醒来,希棋在心里大大舒了口气。
看着不知道何时飘到枕头上蹲着的铁片,希棋想把铁片从房子里扔出去,刚想伸手去拿又有些忌惮的缩回手。
还是先去找那个怪老头,再来处理这个祸害。
希棋换上衣服,照了下镜子,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出现在镜子里,甚至还有些泛青。来不及洗漱顶着个窝窝头就向楼下弄子里的香火铺子里冲去。
香火铺子还没有开门。希棋气喘吁吁的停在铺子前面,一阵眩晕,头抵着铺门,深吸了两口气,稳住自己两条因过激而歪动着的双腿。才抬起手有节奏的敲起门来。
才六点多,老人每天是七点多开门。敲了几下没人来开门,希棋停下动作。晕沉沉的拐出弄子。“是不是有必要去医院输点血?”嘴里嘀咕着。
现在大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希棋觉得自己原本的无神论彻底都被推翻了。
掏了下口袋只有几十块钱,银行卡没有带出来,输血的念头自然被打消掉。
进了家早餐店要了杯甜豆浆,一口气喝了下去,眩晕感觉 好多了。
又买了两个热乎的豆沙包,又蹲回到香火铺子前面,等老人开门。
希棋腿蹲麻了,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8点钟的时候,老人的香火铺子还是没有开门。希棋站了起来,又敲了敲门,一点声响也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生病了?可为什么是今天生病?三年来,希棋从没见过老人的铺子关过门。希棋等到中午,还是关着门,吃过中饭回来,又蹲着等。时间一分分的流逝过去。天色完全暗黑下来的时候,铺子也没有开门。
希棋看着四周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摸了摸有些发冷的手臂,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没找到老人家也不敢回,可是如果不回去,这大晚上的自己能去哪里?几十块钱在这个城市连住宿一晚也不行。
人是铁饭是钢。拐出弄子里的左手边有几个小吃摊。要了个炒粉,摊位简易桌旁坐满了人,希棋只得拿着炒粉往前走,前面是社区的通车大道,还有一个小小的广场,广场上的石凳早就被人占坐着,找了颗大树靠着吃扑扑的吃起来炒粉来。
“小姐,看个相吧,看你今天印堂发黑,不祥之光呀。”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道。
希棋侧过头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青衣道袍,戴着道士帽,留着山羊胡清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面前放了一张纸,上面用毛笔写满了纸,测吉凶,保平安。希棋只注意到了这六个字,像是一道曙光照耀进了希棋原本有些阴暗的心田。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真的印堂发黑?可有什么解救之法?”希棋把吃到一半的炒粉丢到一边。转过身低声急道,这会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对于希棋来说就是像不会游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小姐先莫急,贫道问你,你是不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中年男人捋着那几根稀拉的胡子,头靠近希棋压低声音道。
“是啊,我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你有灵符,八卦图什么的镇邪之宝的。快快给我护身。”希棋一把揪住中年男人的衣袖几近恳求道。
“小姐,这东西不是没有,只是……”中年男人用手做了个抡钞票的样子。
“应当的,应当的。”希棋连忙点头道。
“这个八卦镜,你回去就挂在门口,所有的脏东西就进不了你的房子,这瓶神水你回去撒在房子的每个角落,可以驱除所有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护身符给你,可以阻挡所有怨灵找上你。另外再免费赠送你一张符,这张符很厉害的,你要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只管把符贴上去,不管什么妖魔鬼怪也蹦达不了的。三样至宝,每个两百块,一共六百块。”中年男人从旁边的布袋中掏出三样东西给希棋。
“啊,要这么多钱呀……”希棋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哑声了。
“你别嫌贵,只要能救你一命,就是再多的钱也值了,今天我们在这里相见也是缘份,你给个五百块算了。我们道教中人也是讲究救济世人的。”中年男人一脸正气的说着。
“那个道长,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我把手机抵给你行吗?明天我就拿钱赎回去,你看行吗?”希棋把手机和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全部拿了出来递给中年男人。紧张的看着道长,就怕他不答应。
“那你记得明天拿钱来赎。”中年男人认真的叮嘱希棋道,接过钱和手机放进兜里。
希棋拿着东西心里无比踏实的往家走。
看着希棋走远的中年男人在下巴上一刮,山羊胡子不见了。把身上的外袍一脱,帽子一摘,再一看哪是个道士,整个就一身时尚打扮的年轻人。
希棋经过香火铺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回到家,果然照着中年男人的吩咐,先是贴了张符在那块铁片上。再把房子里里里外外,边边角角,全部洒上了神水,八卦镜挂在门口上。大功告成。
“你个臭东西,害得我差点被吸干了血,现在我镇住你,明天就把你送到道长那里去,灭了你个脏东西!”希棋把铁片拿起来放到桌子上指着铁片破口大骂。
在外面晃了一天的希棋早就累趴了,澡也没有洗就扑到床上呼呼的睡起来。希棋一睡着后,原本贴在铁片上的符轻轻的飘到地上。青烟骤然冒起,隐约可见的影子从里面幻化出来。
捡起地上的符纸“什么破玩意?想镇住我?这是符纸吗?真是个笨得死的女人,还敢跑回来呼呼大睡。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先留你一条活命。”影子看着呼呼响的希棋大为讥讽着说。
可惜现在的希棋睡得跟一条死猪一样哪里听得到,要是知道突然又出现了这么个东西还不直接心胆惧破。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特别香。
希棋醒来已是快中午,直接泡了包方便面吃过后,拿着银行卡揣上钥匙后,拿了塑料袋把贴了符纸的铁片装了进去。下了楼,香火铺还是没有开门,希棋也没怎么多想,只能治住这鬼怪,找哪个还不是一样。
先是从银行取了一千块钱出来,准备去赎手机。可树底下,那个道士还未见人影。希棋只得又拎着铁片去超市买了点菜回了家。
吃过晚饭希棋又拎着铁片去找道士,还是没看到人。又拎了回来,把铁片放在桌子上。越看越窝火,人善连鬼也欺!
把铁片扔进垃圾袋,绑好。“我把你扔到垃圾堆去,你爱缠上哪个就缠上哪个,别来找我,不然让你死得难看。”希棋怒道。
正欲出门,突然一下房间里一片黑暗,停电了!希棋一惊,手里的垃圾袋啪的一下掉到地上。希棋还没来得及惊呼,房间里又恢复了光明。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
希棋提着垃圾下了楼。
“真是蠢女人,扔了?!鬼就不能认路了吗?何况扔得掉吗?我就看上你了,缠上你了,自认倒霉吧。”原本被希棋的装到垃圾袋里的铁片还好端端的出现在桌子上,旁边还坐着翘着二郎腿的影子!
吸血七次才是道
等希棋回来的时候,铁片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找那个道士。道士不在,希棋终于觉得自己可能是上当了。
去诊所打了两瓶氨基酸,去菜市场买了只鸡拎回家煲汤。
趁着煲汤的时间,希棋脱光衣服赤身走进浴室冲澡去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和希棋哼着洗涮涮的歌唱声。
“身材真不怎么样,胸小,屁股扁平,腰不够细,腿粗,皮肤不够白。不过这鸡汤倒是蛮香的。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影子坐在床上,对希棋的身材嗤之以鼻后,脸向厨房不停的拿手往自己的鼻子上搧着。
流水音和哼曲声遮住了影子的声音。
洗完澡看了会电视,汤好了,美美的喝了一小锅汤后,希棋拍拍肚皮,满意的一声长喟“真饱。”倒在床上呼呼去了。
连续三天,打了三天的氨基酸,喝了三天的鸡汤后,希棋总算觉得身体算是恢复了一点点元气。看来这三天大补还是有用的。取下手套看了下,怎么没一点好转呢?
这几天希棋天天戴着手套出门的,这是为了避免吓倒别人,另外也是怕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想起在诊所那个护士说的话“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天天吊氨基酸?”
“你怎么这个天气戴手套?”
希棋除了扯了两个笑算是回答,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难道告诉她是被某只东西给吸血了?营养不足,然后手成了老太婆的手?估计说出来也没人信,真信了恐怕就会被拉到某某生化室当试验品了。
三天过去了,希棋的房子里再没有出现鬼异事件。希棋算是彻彻底底的放心了,开始奔往人才市场找工作。投了几份简历,都是等电话通知面试,用人单位见简历就收,像是皇帝选后宫佳丽一样的。N多号去争一个职位,初试再试复试决试,逐级筛人下去。而胜出者只有N他之一,二。
找工作找到第三天的时候,下午一点的面试。经过下面老人的香火铺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
“搬走了吗?不会是翘了吧?”希棋喃喃出声。
面试的时间快到了,来不及多想,希棋拐出弄子去冲向公交站台去面试去了。
这个面试耗时很长,光等前面的面试者就等了两个小时。等到希棋的时候,又是笔试,又是口试,然后人事经理面试,部门经理面试……最后还是等电话通知……
下了公车,在路边买了碗汤粉。提着往家走。
希棋快步往前走,只想回家吃东西就睡觉,走到自家楼下时,希棋突然停住,转过身向前走几步,老人的香火铺子透出微弱的灯光。
老人开门了!
希棋快步冲到香火铺子的门边。老人背着门口,坐在凳子上,手里在不停的忙乎着制着小纸人。希棋几乎每次见到老人都是在做小纸人。
“呃……那个……”顿住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老人,希棋觉得此刻应该要尊重老人一点,唤爷爷是唤不出口了,那唤什么?
“我等你很久了。”老人干哑暗沉的声音很平静。
希棋小心的走进这间满是香纸,香烛,纸人的铺子里。真是在等我,就不会平白故的消失这么多天。希棋在心里嘀咕道。
“把门关起来。”老人还是回头的道。继续手里的活。
希棋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丝害怕,这个老人和这间铺子都透着怪异。不过从出事的第一天开始老人说的话来看,这好像并没有害我的心,希棋如是想之后,安心下来,把手里的汤粉放下,关上厚重的木铺门,随着门闩啪的一下落定声,希棋的心又砰的窜高了下,再落下。
铺子有二十个平米大左右,里面东西不多,摆放得很整齐。
老人转过身,抬起头。
希棋看到这张没有肉的沟壑交错的面皮的像木乃伊的脸,很明显的受刺激了,因为铺子里很静而希棋倒吸气的声音很响。这张脸经过了多少岁月的刻画了?
老人对于希棋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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