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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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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实在是无语】整理
《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作者:长天一啸
内容介绍:
穿越而来,身价二两。
冲喜堂上,克死公爹。
婆婆憎恨,小姑变态。
夫君小叔,心善体贴。
可光这样就够了吗?
她要独立,她要自强。
上山砍柴,下河摸鱼,都是她的强项。
素手杀猪,石磨豆腐,更是她的绝活。
卖卤肉,调果汁,开饭馆,闯出一条锦绣花途。
斗婆婆,惩小姑,擒恶霸,做个脂粉队的英雄。
试看冲喜娘子如何开创一片锦绣天地!
本文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
本书标签:种田 女强 励志将军 宠文
第一章 就这么嫁了
大周乾元二十年,李家庄,李老实家。
两间破败的茅草屋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吸着旱烟锅子正坐在门槛上,愁容满面,从他鼻孔不时地喷出烟雾来。
靠里,一张两条长凳搭起的狭窄的板床边,一个头发半苍的老妇人正低垂了头坐在那儿淌眼抹泪。
“老头子,我们真的要把女儿卖给那家吗?”耳边忽然响起的一个苍老的女声吓了李心月一跳。
卖给谁?把谁卖了?
碰到人贩子了吗?
李心月吓得心里噗通乱跳,她明明记得自己从男友家里跑出来的,行走在车流如水的大街上然后出了车祸的,怎么会碰到人贩子了?
她不解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看了一眼,她的小心脏就停止跳动了。
妈呀,还真的被人贩子给拐卖了。
瞧瞧这家,除了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啊。
身子底下也不知道垫得什么,咯得她背疼,想要换个姿势,却动弹不得。
莫非被人给吓了迷药了?
她大急,无奈浑身酸软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手指头都不能弯曲。脖子底下更是疼得要命,好像被什么东西勒过一样。
这可怎么好?她这么大个活人要是被人贩子给卖了可就丢死人了。
心急火燎的她,只觉得从未这么无奈过,心口不由大恸。
闭上眼睛,眼眶就酸热起来,大滴的眼泪沿着眼角流了出来。
正难受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先前那个苍老的声音贴着她耳边炸雷一般响起:“闺女,闺女,你可是醒了?”
心月被她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屋内的光线虽然昏暗,但是对于她这个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人来说,还是闪得不得不闭上了眼。
待到再睁开眼睛时,一张放大了的苍老的满是褶子的妇人脸正俯在她的上方,此时见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妇人就露出一个温和慈祥的笑!
这笑倒是让心月从头到脚只觉得发毛,这到底是怎么了?人贩子也有这么慈爱的?
心月不解,想起刚才这妇人贴在她耳边明明喊着“闺女”,莫非这老妇人亲生闺女没了,买了她做闺女了?
一霎时,万千念头闪过,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呆愣愣地躺在那儿望着那和蔼的老妇。
“行了,醒了就好!”正发着呆,旁边忽然冒出一只枯瘦如柴的手,一把把那老妇人给扯过去。
旋即,一张眉目沧桑、花白胡茬的老头子来到了她身边,似乎有些厌烦又有些无奈地说着:“你说你一个女娃子寻什么短见?哪个女娃子长大了不是要嫁人的?”
还没等心月反应过来,先前那老妇就哽咽着一头把那老头子给撞开了,哭哭啼啼地嘶哑着喉咙吼道:“这话你也好意思说?闺女不是你亲生的?就二两银子卖给了那王猎户家冲喜?那王猎户躺了那么多日子眼瞅着不行了,咱闺女过去还不得担一个扫把星的名儿?你让她日后咋过啊?”
老妇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一行哭着一行说着,听得心月一头雾水。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什么冲喜?什么猎户的?
那老头子听了老妇人这话,明显地不高兴了,压低了嗓门吼着:“真真是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我但凡有一份能耐能让闺女去冲喜?你这话说得也忒狠了些,这怎么能叫卖?闺女嫁过去可是他们家的媳妇,堂堂正正的三媒六聘的。都是你这老太婆,要不是你这张嘴,闺女能这样?”
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气哼哼地又坐回到门槛上去了。
两个人正争执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傻呵呵的笑声:“娘,娘,我要媳妇,我要媳妇!”
心月讶然,朝门口望去,就见一个穿着白麻布无袖坎肩、黑色大裆裤子的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闯了进来,胖胖的圆脑袋上一双呆滞的小眼睛,泛红的酒糟塌鼻子下一张歪斜的大嘴巴,说笑着嘴角已是留下了涎水。
那老妇人忙迎上前去,一把就拦着那肥胖男人,哄劝着:“栓子,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待屋里别出来吗?”
“我不嘛,我不嘛,屋子里有老鼠咬我!”那男人竟像三岁孩童似的扭股糖一样往那老妇人身上蹭去。
老妇人赶紧搂着他,轻轻地拍了拍,“好孩子,不淘气。等你妹妹嫁了,就给你娶媳妇!”
这一句话哄得那男人开心不已,抱着老妇人就是一阵猛搓:“我要媳妇,我要亲嘴嘴。娘太好了,娘太好了。”
一边的老头子望向那男人时,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疼爱,却是朝老妇人说道:“你看,不让闺女冲喜,咱这根独苗怎么办?总不能让咱老李家断了香火!”
老妇人转过脸来望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直呆呆发愣的心月,抹了一把泪,小声嘀咕道:“只是到底委屈闺女了。”
老头儿听了这话面色一沉,双手摊开,冷笑几声:“还不都是你,养了这么个傻儿子?”
老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看向心月的眼神满是伤痛和无奈。
心月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心里算是隐约明白了一些。
再看看那老妇人老头子和那个傻儿子三人的穿着,实打实的一副古人装扮。
这不是拍电视剧,更不是拍电影。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明明是被车给撞上了,那股痛彻心扉的感觉仿佛就在刚才。可是现在她虽然浑身酸软,但是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
再看看自己躺的这间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土四处漏风的茅草屋,还有伸出来的这双骨瘦如柴的小手……
妈呀,她这是活脱脱地穿了啊。
李心月再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双眼往上一插,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李心月,真有点儿无语问苍天。
看了那么多穿越小说,人家穿到古代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的,为何她偏生穿成了一个要靠卖了自己给傻哥哥娶媳妇的可怜小姑娘身上?
呜呜,她到底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儿了?
看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明显就是营养不良。再看看自己躺的这个地方,除了四面泥墙和自己身下这张似床非床的东西,看来真的是家徒四壁了。
还没容得她悲伤感叹,外头就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和大声喧哗声。
她倒不觉得什么,可是那老头子和老妇人都变了脸色。
本来是坐在门槛那儿闷头抽着旱烟的老头子,把烟锅子从嘴里抽出来就朝门槛上磕了磕,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叫道:“妮儿她娘,快,快给妮儿穿上喜服!”
一边就去扯那傻儿子的胳膊:“咱们到外头去看花轿好不好?等明儿也给你用花轿抬个媳妇过来。”
傻儿一听媳妇,立即就颠颠地跟着老头子去了。
这里,老妇人也顾不上淌眼抹泪地,三两步拧着身子就从屋角一个破旧的箱子里翻出一套艳红的衣裳来,来到心月身边,一把拽起她,三下五除二扒下她身上那套白色的、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的麻布中衣,开始左一件右一件往她身上套衣裳。
心月心内急吼吼地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她还没弄清什么事儿呢?这就要把她给嫁了吗?
哦,不对,刚才听老妇人那口气,应该是把她二两银子给卖到一家猎户家冲喜去了。
万一,那猎户还是死了呢?
她是不是就真的成了老妇人口中的扫把星了?
越想越急,她不由结结巴巴地脱口而出:“等等……”
老妇人却手下不停,打断了她的话,絮絮叨叨地解释着:“妮儿呀,你也知道咱们家什么样子的。要是你不走这一步,你哥哥可就打光棍儿了。你爹是个没本事的,一辈子统共你们两个,临了还得靠你……”
说着那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听得心月心头也跟着难过起来。
这也是可怜穷苦的一家人啊,想来本尊想不开寻了死,她这才穿在她身上。
可是再同情她也犯不着拿自己的幸福做赌注啊,还不知道这一嫁嫁个什么人家呢。自己下半辈子可不能就这么给人当牛做马的。
她正要开口,可那老妇人全然不顾,继续说下去:“咱老李家就你哥一根独苗,要是娶不上媳妇,就断了香火了。妮儿呀,你忍心看着你爹和你娘连个孙子都抱不上,就这么入土了吗?”
老妇人哭得凄惨,说得悲情。要是亲生女儿真的就被这话给打动了吧?
李心月翻了个白眼,可她明明不是她女儿呀,她女儿早死了。
外头的爹李老实等了半天见人还没出来,不由急了,催促道:“娃她娘,怎么还没好?”
“闺女委屈啊……”,屋里,老妇人哽咽地叫道。
“有什么好委屈的?今儿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李老实可没有老太婆张氏那般好说话,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盘草绳子,就跨进屋里。
“没有第二条路吗?”李心月望着他手里的绳子就有点儿打怵,这家伙要捆着她吗?
“有!”李老实虽然身板儿不大硬朗,但是回答得却是爽快,“要么饿死在家里,要么卖给城里的大户做丫头!”
正双眼满含期盼的心月,顿时就像一根被剪掉了芯子的蜡烛,眼里的光亮一下子暗下去了。
天,这也叫路吗?
这不是诚心逼着她死吗?
还未等她再张口,李老实就一抖绳子上前来,抓着她的胳膊就绕了几圈。身子尚且虚弱的心月哪里有力气反抗,就这么被他捆住了双手。
她欲哭无泪,刚张嘴说了个“我……”就被李老实摸起饭桌上的一块破抹布给堵住了嘴。
“别想着耍花招,也别想着半路跑了,要是不老老实实地嫁过去,等着你的就是死路一条!”李老实恶狠狠地威胁着她。
李心月呜呜地吭了几声,其实她想说自己有办法可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有办法让傻哥哥娶上媳妇的。
但是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就算是说出来了,估计他们也不会听的。
就这样,五花大绑的李心月被李老实给扛到了外面院子门口停着的花轿里,头上蒙着红盖头,也看不到外头的情形。
现在她算是想清楚了,对于一个古人来说,嫁个女儿和断了香火比起来,当然他们会选前者。
自己,只能嫁了。
哦,不,确切地说,只能卖给人家冲喜了。
我勒个去!
她骂了一句脏话,虚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窝在轿子里。
耳边听得一阵鞭炮响,花轿就晃悠悠地抬起来了。
心月一阵眩晕,身子死死地抵在轿子的板壁上,不让自己歪倒。
就这么嫁了,就这么嫁了吗?
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带着满满的不甘。
她还没有好好地享受大把的人生啊,就要给人冲喜了,还是这么五花大绑被强迫着的?
几个顽童稚声稚气的说话声就尾随着花轿清晰地传来:“哦,傻子妹妹出嫁了,傻子要娶媳妇了。”
不伦不类的话逗得人想笑,几个大人的声气似乎是在呵斥着孩子。可是心月却是听明白了。
她可不就是卖了自己给自己哥哥娶媳妇的吗?
真是童言无忌啊。
------题外话------
文章重修了,问过责编了。审文编让我过吧。明天就跟责编汇报,嘿嘿!
第二章 扫把星坐定了
大热的天儿,轿子里闷得像蒸笼一样,穿着里外三层衣裳的李心月热得像刚出笼的包子。头上的大红盖头遮得密不透风,脸上的汗蜿蜒流到脖子上,就像是一条条虫子在肌肤上爬一样,钻心的痒!
可怜她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动弹一下都艰难,只好拼命咬牙死忍着。
嘴里臭抹布那股馊味儿恶心得她几欲作呕,到底是吐不出来,胃里一阵阵地翻江倒海,冲击地她坐卧难安,说不出的难受!
早晚有一天,我要混出个人样来,让你们这些害我欺负我的人尝尝我的厉害!
李心月一边发着毒誓,一边转移了思绪。
那个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会不会一脸开花大麻子塌鼻子赖嘴巴?会不会长短腿一口大黄牙?
天哪,若是真的嫁给这样的人,她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她胡思乱想着,在脑海里勾画着要嫁的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丑有多不像样!
正是因为她想得头疼欲裂,竟然就忘了身上的不适来。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半天。
轿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她才惊觉已经到了地方了。
由于紧张,脖子上身上那种万虫钻心一样的感觉好像忽然消失了。她瞪圆了一双乌溜溜的葡萄眼,默默地倚着轿子祈祷着:希望这家子都是善心人哪!
希望不要遇到恶婆婆刁钻小姑,希望不要遇到满脸开花大麻子瘸腿断胳膊脾气不好爱打女人的夫君!
她的小心肝实在是脆弱地不能再承受任何不好的东西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紫袍、头插红绒花、约莫三十多岁的圆滚肥胖的妇人从里头匆匆地走出来,来到接心月的喜婆跟前悄悄说了几句什么,那喜婆就转过头来对着迎亲的队伍挥挥手。
“赶紧抬进来吧,快些拜了堂,王猎户也能好起来。”那喜婆招呼着人就往院子里抬花轿。
这就进去了?
也没有踢轿门跨火盆什么的?更没有新郎官儿出来射箭?
心中想象了好多古代成亲的场面,看来一样也碰不到了。
她那个心酸啊,好不容易成一次亲就这么匆匆忙忙的?
哎,谁让自己被卖给人家冲喜了呢。
她不怨天不怨地,只能怨自己的命不好罢了。
花轿被抬进院子里,就在正屋门口停下,在掀开帘子后,她身上的绳子也不知道被谁给解开了,手心里被人塞进了一根红带子,另一头被一个人牵着。
手脚捆绑了半天早就麻木了,几乎没攥住那根绸带,脚更是软得一下脚就差点儿歪倒在地上。
“小心!”一个略带些粗噶气息的悦耳男声响起,同时腰间突然多了一只大手,牢牢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身,让她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这要是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摔了个狗吃屎,该是何等难堪啊!
这个扶她的男人似乎年纪不大,会是她的夫君吗?
好像还不错哎!
红盖头下的那双乌黑的眼眸,漫过一丝笑意。
起码这个夫君应该不是个爱打女人的吧?
从红盖头下,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前面那人的鞋跟,那是一双黑色千层底的布鞋,看起来挺大的。
光看脚,似乎这男人应该不是个三等残废吧?
不是说个子高脚也大吗?脚大踩地稳,最好是个踏实能干的。
她猜测着,亦步亦趋地紧跟着那人往前走。
正走着,忽听前面那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当心”!
她也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接下来就被高高的门槛给绊了一跤,差点儿没有摔了个狗吃屎。
这古代的门槛都有大半尺高,心月还真是不适应!
还以为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谁承想那种预想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一双大手稳稳地插过她的双臂底下,几乎把瘦弱的她给拎了起来
是那个男人吧?
心月窃喜,这么说,这个男人应该是个体贴的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这男人不是瘸子麻子有残疾的,有这份心地,她就能和他过下去。
哪个女人不嫁人啊?
嫁就嫁吧,只要这男人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她就不信她一个现代穿越人,不能把这小日子过红火?
跟着那男人来到了屋内,里头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家里有重症的病人,自己是过来冲喜的原因吧?
她有些忐忑地握紧了红带,似乎是感觉得到她的紧张,前头那个男人竟然晃了晃带子,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袖笼里,握住了她那只汗湿的小手,粗噶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委屈你了。”
那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干枯无肉的小手,还轻轻地揉了揉,似乎想缓解她被捆了半天的酸痛。
她的心情立马欢喜起来,不再那么紧张了。
“他爹,这就让孩子拜堂吧?”一个听起来相当悦耳的女声轻轻地响起,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唔。”一个含糊模棱两可有气无力的男声传来。
心月明白了,这就是她的公婆了。听那男声,这公公怕是病得很重啊,不然,也不会想出冲喜这招了。
万一,他要是撑不过去,自己可不就成了扫把星了?
她有些心慌,若是真的成了扫把星,“克死”了公爹,将来这日子该怎么过?
正想得没有头绪,忽听头顶一声炸雷般的女声哟喝着:“一拜天地……”生生地吓得心月打了个寒颤。
这嗓门,比高音大喇叭还带劲儿。
没容她多想,心月就被人给按下了头,和新郎官拜了天地。
接着又拜了高堂。
正夫妻对拜的时候,就听上首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连带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好,好,大郎也有媳妇了……”
先前那个悦耳的女声立时尖叫起来,“他爹,你怎么了?”
旁边的人顿时都围了上去,吆喝着快请大夫……。
热闹的喧哗声,杂沓的脚步声,心月听得头晕脑胀的,心中不好的预感也更加强烈了。
这公爹怕是不好了,她顶着冲喜的名头过来,结果把人越冲越不行了,这“扫把星”的名头算是坐定了。
第三章 这可怎么办
李心月一头雾水一头懵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她堂堂名牌大学酒店管理专业的高材生,穿到了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山沟沟里,卖给了上有婆婆下有小姑子的人家冲喜,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算是夫君通情达理又如何,这日子还是艰难不好过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她前世里在五星级酒店实习的时候,学了那么多东西,统统派不上用场了。从此,她就是个每日里起早贪黑做饭洗衣伺候婆婆照顾夫君还要看着小姑子白眼的山村小媳妇了吗?
呜呜,这不是她想要的日子啊。
李心月恨不得立马就嚎啕大哭一场,这样的日子想想就可怕。更别说以后还要给夫君生儿育女,忍受着种种痛苦,一辈子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旮旯子里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李心月到底是招惹了哪位天使大姐了啊?
她仰首无声地悲嚎,能不能让她再死一回啊,能不能让她穿回去啊?
她还有大好的前途呢,渣子男友劈腿再换就是了,生活中十有八九不如意,自己当初怎么就生那么大的气呢。
这倒好,一气之下冲进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出了车祸,穿到了这么个地方,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啊。
想她李心月儿时就不幸,父母早亡,跟着年迈的外婆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大学毕业进了五星级酒店,勤劳能干,深得领导和员工的喜爱,想着从此就能诸事顺利了,能给外婆一个幸福的晚年了。
谁知道倒霉催的竟然华丽丽地穿了。
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
人们都被上首椅子上坐着的那位老头的反应给吸引了过去,有上前把老头儿给抬到床上的,还有跑出去请大夫的。
进进出出的忙忙乱乱中,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身大红的小新娘正神经质般地抖动着身子,像是一个巫婆做法事跳大神一样时而仰天时而低头的。
听着这杂沓的脚步声,心月顿时焦急万分,也顾不得自己是个新嫁娘的身份,一把扯下红盖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上首。
一个胡子半苍、约莫五十岁的老头儿正仰躺在正中的靠椅上,身边一个穿着大红袍子、面容秀气的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哭天抢地地趴在他身上。
还有一个身穿喜袍的高大少年正半跪在老头儿面前,哭着喊着。
嗡的一声,心月的脑子就炸开了,一片空白。
天!
她果然命苦,扫把星当定了。
屋内的人都围在老头儿身前,压根儿就没人理会她这个冲喜的小新娘了,她只觉得茫然无措,就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一会儿,院子里又有人吵吵嚷嚷的,“大夫来了,快让让。”
屋内的人听了这话,纷纷让开了,露出那个公爹来。
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伸出手搭了搭那公爹的脉搏,旋即就摇头,“人不行了,预备后事吧。”
话音刚落,心月就见那所谓的“婆婆”瞪圆了一双杏核眼,恶狠狠地朝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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