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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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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心月就见那所谓的“婆婆”瞪圆了一双杏核眼,恶狠狠地朝她看过来,那眼神,仿佛是饿了好多天的狼一样,发出绿幽幽的眸光!
  不好!
  心月心中警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也紧紧地瞪着那婆婆。
  “你这个杀千刀的小蹄子,我撕了你!”那婆婆就像一头雄壮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扫把星,一嫁进来就克死了公爹!”
  果然,自己的命真是不好啊。
  心月闭了闭眼,苦笑了一下。
  望着冲过来的凶恶的婆婆,她立马又提起了精神。
  自己是扫把星怎么了?那老头子本来要死了,不过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如今人不行了,就把一切过错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就该认打认罚吗?
  不,自己的命再不好,也容不得别人来践踏!
  见那婆婆对着她直奔过来,心月灵巧地从高高的门槛上迈了过去。
  幸亏刚才自己绊了一跤,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个诀窍呢。
  她轻巧地跳了出去,可是那婆婆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冲得太急,忘了脚底下的门槛,就听“噗通”一声,被高高的门槛给绊倒,摔了一个狗吃屎,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心月暗中撇撇嘴,乖乖,这要是搁在自己身上,估计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这婆婆摔得怎样了?
  那恶婆婆脸上下趴在地上像只初秋的大豆虫一样在地上拱了拱,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望着心月嘶哑着喉咙喊了一句:“杀千刀的小蹄子,扫把星!”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乖乖不得了!这婆婆这么厉害,十足十的恶婆婆啊。
  完了完了,真是所有倒霉事儿都被自己给遇到了啊。
  李心月苦笑着咧咧嘴,想哭又哭不出来。
  这可怎么是好呢?
  自己以后不是有苦日子过了。
  望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恶婆婆,她有些不解:按说公爹刚咽气,婆婆该哭得人事不知才是啊。怎么还有心情还有力气来找她算账?
  就算是冲喜,这过错也不是她的啊。谁都知道人要死了才想出这招儿来,冲不活那不是她的事儿。
  怎能一下子就对着她来了?
  她一肚子的不快,跐着脚尖捻着脚下的土,瞪大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咕噜噜地打量着一屋子的人。
  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拿根绳子把她捆了沉塘?
  看那恶婆婆一副生吞活剥要吃人的样子,初来乍到的她实在是对这些古人不抱什么希望。
  他们是不是也如这恶婆婆一样把罪名都加在她身上啊?
  她双手绞着衣角,脚尖不住地跐着地,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
  压根儿没人会想到这小姑娘此刻在想着什么。

        
第四章 一穷二白
  那个穿红袍子的新郎官就是老王家的大儿子王大郎,见他娘风一样地跑了出去,也跟着从屋子里跳出来。经过门口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心月一眼。
  那眼神带着一股令人安定的力量,好似在安慰她不要怕一样。
  他蹲下高大的身子一把就扶起他娘,抱在怀里连声摇晃:“娘,娘,您醒醒啊。”
  心月就站在一边,悄悄地看向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只见少年一脸焦灼,不停地晃着他娘。微黑的脸上满是悲戚,一双大眼睛里含着泪水,就像是一汪碧幽幽的泉。
  两道上挑的剑眉此刻更是紧紧地皱着,仿佛在诉说着难言的伤痛。挺直的鼻梁,此刻他低垂着头,心月只能看到那只漂亮的鼻尖。
  薄薄的唇,微微地张着,优美的唇线,让他即使悲痛难熬,显得也是那么优雅!
  一个山村里猎户家的少年,怎么会有这样的貌相,这样的气度!
  心月暗暗感叹,面上也慢慢地染上了一层霜华!
  今儿坐定了克死他爹的罪名,这个少年会容忍她么?
  王大郎无意中抬起头来,泪水模糊了双眼。
  心月这副模样看在他眼里,就成了实打实的不知所措了。
  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约莫有十二三岁,和他二妹一般大小,可是却被家里人卖给他做冲喜娘子了。
  要不是穷得实在是养不起家的爹娘,谁舍得卖女儿给人家冲喜啊?这不是把自己亲闺女往火坑里推吗?
  这小姑娘头发黄黄,面色苍白,看不到血色,一双精致的大眼睛在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越发显得灵动可爱。
  挺翘的小鼻子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一张嘴儿虽似樱桃那般小巧,却没有樱桃那样红润,可是此刻却被她咬在齿间,几乎要渗出血来。
  王大郎好想伸手捧住她的脸,把她的唇从牙齿缝里解救出来。
  虽然此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可王大郎还是觉得自己的娘亲过分了些。
  爹爹本来就得了不治之症,连大夫先前也说了。可娘不听,硬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个穷苦人家的姑娘,要给他爹冲喜!
  这倒好,爹不行了,娘也气晕了,这姑娘也吓傻了。
  一家子难道要散了吗?
  王大郎悲哀地想着,眸光不由又看向这个小姑娘。
  心月被他怜悯的目光给看得心头直发毛,心想这个少年是不是爹死娘晕给吓傻了啊?
  哎,想来这少年什么事儿都没有经过,乍一面对这些,有些措手不及了吧?
  心月怜悯地想着,好想走过去抚平那少年额间的紧皱。
  可是她还是极力忍下了,虽然这少年是她名义上的新郎,但是还没入洞房,谁知道这算不算数呢?
  她又不是花痴地非他不嫁的人,就这架势,她还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是怎样?
  公爹没命了,等恶婆婆醒了,还不得把所有的气都发到她身上啊?
  她有的苦吃了。
  想到这里,她就一肚子的委屈。
  这婆婆疯了一般,公爹没了竟然让她做替罪羊,真不知道这些古人脑子都是怎么了?
  其实这个婆婆杨氏的心理还真没人知道。她早就想着买个姑娘回来冲喜了,这样,也能遮掩一下她做下的丑事。
  王猎户怎么病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一日,王猎户带着大儿子王大郎到山里打猎未归,她就大着胆子支开了几个儿女,同着镇上的郑屠夫一起在家里喝酒高乐,没成想王猎户就回来了。
  按说,这些猎户进了山,没有十天八日回不来的。
  谁知道这一次所获颇丰,王猎户就在第五日上头和大儿子回来送猎物和皮子,不想就看到了这一幕。
  一气之下,他转回头又上了山。
  结果,竟然失脚跌落山下。
  当时见他回来,郑屠夫早就番强跑了,王大郎虽没能亲见,可从他爹的嘴里也隐约知道些什么。
  后来,王猎户就瘫在炕上再也起不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杨氏尽心服侍,不敢再生幺蛾子。
  这一段缘故,除了死去的王猎户,没人知道得更清楚了。
  杨氏费尽唇舌劝说他们父子同意,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个瘦小的才十二岁的姑娘冲喜,是有她的打算的。
  就算是王猎户真的死了,她也可以把罪名安在这小姑娘身上,一来她穷家小户的给口饱饭就能养活了。二来年纪小,她也好拿捏。
  就这样,穿越而来的心月,倒霉地成了杨氏手中的棋子,喜堂上“克死”了公爹,成为名符其实的“扫把星”了。
  从众人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心月算是知道了,这王猎户一家有三个儿子三个闺女。
  老大是个女儿,才出嫁没多久。
  老二就是她的新郎王大郎,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
  老三也是个儿子,今年十四岁了,唤作王二郎。
  老四是个丫头,今年十二了,和自己一般大。
  老五老六还是孩童,老五是个丫头,今年八岁。老六是儿子,今年六岁了。
  这一大家子,死了爹,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还以为这家子能拿出二两银子买个媳妇该是个殷实小康人家,没想到抬头一看,也是茅草屋子四处漏风,家徒四壁,屋里除了一盘土炕就是一张掉了漆的八仙桌和几只断了腿的破凳子。
  也是穷家破户的,只不过比老李家多了一间透风草屋而已。
  黄泥巴土垫成的院子,围绕着一圈篱笆院。院子里空空如也,显见得也是个没有家底的人家。
  比本尊那个家,也强不了多少啊。
  除了恶婆婆新郎官今儿穿得喜庆些,那几个小姑子小叔子身上的衣裳都是补丁压补丁,叫花子一样。
  天!不会吧?
  李心月无语问苍天,她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就从一个穷窝跳进了另一个破洞?
  就算是夫君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处处体贴,那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何况还有个恶婆婆,更有个眼睛里闪着凶光的刁钻小姑。这日子要怎么过哪?
  她内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哀,想着想着,那眼泪也就哗哗地下来了。
  被七大姑八大姨给看到了,都纷纷夸赞这小丫头有良心,公爹死了,她哭得倒是伤心。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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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姐也跟你拼了
  由于人多,先前后事又准备地差不多了,王猎户当晚就被装殓了,出嫁的女儿也回来了。
  那个姐夫也跟着过来了,穿一领藏青色的麻布袍子,一张吊瓜脸上的小眼睛格外地灵活,骨碌碌地转着四处乱看,也是个浑身都是消息的家伙。
  王大郎身为长子,早就脱了一身喜袍换上麻衣,带着姐妹兄弟跪在堂屋里守灵。
  心月身为长媳,虽然还没圆房,也算做王家人了,自然也换了麻衣跪在王大郎身边。
  谁知道婆婆杨氏半夜里醒过来之后,一见心月也跪在灵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掸灰的鸡毛掸子就往心月身上抽去。
  心月正跪在那儿,压根儿就没有防备,不小心身上就着了几下,疼得哇哇大叫起来,顺势就躲在了王大郎身后。
  杨氏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按说昏迷了这么久,又是水米不沾的,该浑身酸软才是。
  可她愣是一手持着鸡毛掸子,一手就去够心月,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贱蹄子,搅家精……”。
  心月自然不会干等着等她打身上,赶紧爬起来就往王大郎身后躲,两个人就像是推磨一样,绕着王大郎转过来转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装模作样地哭起来。
  不知道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楚楚小模样会不会感动这少年,让她免了这一顿皮肉之苦呢?
  刚才那少年给自己的感觉,像是挺善良的啊。
  心月瞪大了一双滴溜溜的葡萄一样的黑眼睛,生怕一个眨眼就被杨氏给赶上。
  王大郎本来伤心欲绝,可被她们这一闹腾,也跟着站起来,拉了这个扯了那个。
  杨氏偏要打,心月使劲哭,吵得王大郎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实在是弄不懂他娘了,本来爹死了,娘该是最伤心难过的,怎么还有精力发作媳妇?
  就算这个媳妇是二两银子买来冲喜的,可也不能说打就打啊。毕竟,她已经和他拜了天地和高堂,已经是王家人了。
  何况,他爹照实说,是病死的,和这小姑娘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不过是运气不好偏偏给赶上了。
  他见娘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人家小姑娘一样,不由皱眉喊道:“娘,够了。爹才死,尸骨还没凉,在他老人家灵前闹腾,像话吗?”
  王大郎虽然才十六岁,可也深知他娘是个不大着调的人。
  爹活着的时候,娘就隔三差五地生事,要不是爹年纪大了,能忍让,还不知道家里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王大郎的娘杨氏才不过三十来岁,比他爹生生地小了近二十岁,也算是他爹老牛吃嫩草了。
  他爹活着的时候,娘就没少做那些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事儿,要不是他爹上次进山打猎回来,看见娘正和镇上卖肉的郑屠一块儿吃酒,也不会气得独自一人进了深山,失足摔了下去。
  等他带着人寻了去,爹已经昏迷不醒了,抬回来躺炕上没多久,就不行了。
  娘这才张罗着给他娶亲冲喜,本来他是不愿意的。他爹这个样子,其实冲喜也没用的。
  可是他拗不过娘,又想着也许爹看见他成了家,真的好了也说不定。于是就答应了。
  没想到爹还是难逃死神之手,在他拜堂的时候竟然去了。
  娘却还不消停,逮着这小姑娘又是打又是骂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论理,他爹的死,还是源于他娘做了错事的。
  可是这话让他难以启齿啊,毕竟,弟妹还小,这个家还得靠他撑起来,只要娘能够痛改前非,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提也罢。
  看着娘追打那小姑娘弄得鸡飞狗跳的,他气得低吼一声:“娘,快住手吧。您拍着良心问问,这怪人家姑娘吗?”
  杨氏正追得欢实,一听这话,顿时如同秋日里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转过身来,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大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她神情悲痛,哀哀欲绝,似乎王大郎的话当真戳到了她的痛处,“你爹可是被她给克死的,娘教训教训她不行吗?”
  杨氏这副样子真是可怜至极,周围的亲戚邻里都有些看不过去,有人上前就去拉王大郎:“你娘在气头上,发发火也是应该的,不然憋坏了日后还是你的过错!”
  王大郎被人给数落的一句话都还不出口,他能说他爹的病是他娘惹起的吗?他能说他娘是个不安分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他不能,这些丑事只能默默地埋在他心里,弟妹还小,他只能一个人承担!
  而就在这当儿,杨氏刚才那一瞬心如死灰般的样子忽然来了个大转弯,一下子从地上操起了鸡毛掸子,跳着就朝心月冲过来,嘴里还嚷嚷着:“老娘跟你拼了。”
  心月正被王大郎脸上那悲戚无奈的神情吸引,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恶婆婆发神经一般死灰复燃。
  刚才还一副蔫不拉几好像悲伤地快要死过去的样子,怎么一瞬间就生龙活虎起来。
  妈呀,这婆婆的演技可是盖了的。
  听着杨氏口中那句疯狗一样的狂吠,心月翻了翻白眼,“你还老娘?我还老姐呢。老姐也跟你拼了!”
  寻思间,杨氏就已经飞奔过来,鸡毛掸子就朝她那张柔嫩苍白的小脸上招呼过去。
  凌厉的风裹挟着一股鸡毛的腥臭味迎面扑来,眼看着就要抽到了脸上,心月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要是抽着了,估计脸上得红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
  这杨氏不打胳膊不打腿更不抽肉多的屁股,只照着脸扑过来,分明是不怀好意了。
  哼,都说古代的女子最重视容貌,大户人家娶亲那是讲究“德容言功”的,可见容貌极其重要。
  这老虔婆是嫉妒姐的容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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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比比谁更会演戏
  自打穿过来一连串惊悚的事儿发生,李心月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容貌如何呢。
  不过想来不难看,起码从王大郎姐夫的眼神里就能看到。
  那双椒豆一样的小眼睛始终不离开自己的脸,眼神里色眯眯的神情可是她这个成年人一眼就能看穿的。
  杨氏的鸡毛掸子眼看着就要抽上她的脸,就在这千钧一发,立刻,马上,心月的身子往后一仰,头也随着往后甩,脚也顺势往前伸,堪堪地躲过了杨氏的追命杀手夺魂鸡毛掸子。
  前世里,她可是练过瑜伽的,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这具身子柔韧性很好,虽然瘦了些弱了些,可是做这样的动作还是绰绰有余的。
  呸!跟姐来真的,就让你吃了大亏兜着走!
  她的脚巧妙地伸向了杨氏奔跑的两腿之间,一个斜勾,杨氏身子就一个趔趄,往前冲的身形收不住,“哐当”一声额头恰好撞到了炕沿上,一声不吭地就软倒了下去。
  而这一仰一甩一勾,前后不过三秒钟,快得疾如闪电,谁都没有看到,连杨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倒的。
  听见动静,众人都跑了过来。
  王大郎没想到自己这一背身的功夫他娘就又打上了,只是现在有什么气也发作不出来了,他娘又昏倒了。
  心月虽然不知道这娘俩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是一看恶婆婆晕倒了不追着打她了,也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妈呀,刚才一阵蹿跳,可是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
  本来在“娘家”刚醒过来,连口热汤都没有喝就被塞上了花轿,还没等拜完堂公爹就咽气了,谁还记得心月吃没吃饭,饿不饿啊?
  撑到了现在,要不是防着这个恶婆婆,她早就饿昏过去了。
  望着灵前的供品,她真的是馋涎欲滴啊。正琢磨着怎么把人都支开了好趁机下手,谁承想这恶婆婆突然醒过来趁机发难,搞得她上蹿下跳地出了一身热汗。
  还好还好,这新郎倒是个不错的,是个通情达理的。
  她决定了,就算是有恶婆婆,只要夫君待她好,她也就认了。
  知道这王大郎是她的护身符,她自然要卖个好,见杨氏倒在炕边上,于是装模作样地也上前,哭着喊着:“婆婆,都是媳妇不好,不该躲开您,让您没打着媳妇倒自己磕着了,呜呜……”
  她挤吧挤吧也挤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看起来真的跟无辜的小绵羊一样单纯善良。
  这恶婆婆会演戏,她的演技也不赖的。咱就比比,到底谁更会演戏?
  过了头七,王猎户的棺木被埋入祖坟,王家的丧事也告一段落了。
  心月这几天虽然没有受折磨,但是杨氏那看她的眼神也从未好过。
  好不容易到了第八天上,一大家子算是清净了下来。
  一大早,天还没亮,杨氏就爬了起来,把睡得正香的心月从炕上拖起来。
  天儿还不算冷,除了那两个大一点儿的儿子,其他的孩子都挤在西里间的一张炕上,心月还小,又是在孝期里,自然不能圆房,也跟着几个小的挤在一块儿睡了。
  杨氏一个人单独睡在堂屋的炕上,王大郎和王二郎睡在东里间的炕上。
  听见连骂带吼的响动,王大郎急急地从炕上爬起来,蹬上一条黑麻布大裆裤子就来到了西里间。
  就见门口那儿,杨氏正薅着心月一缕头发往外拽。
  心月疼得哎呀大叫,杨氏手里的一根鸡毛掸子已经无情地抽下去,“小贱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挺尸?买你这个扫把星回来当祖宗供着吗?”
  王大郎扒拉开脸上散落的头发,上前就拉住杨氏的手,低低地喊道:“娘,这才什么时候?她还小,你让她多睡会儿吧?”
  杨氏听了大儿子这话心里滴血,这个白眼狼,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上赶着哄媳妇气娘了?
  这小蹄子不过一个瘦弱的死丫头,儿子到底看上她哪点儿了?就这么护头护脸的?
  不过现在她学精了,不再拿扫把星说事儿。
  只是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问到王大郎脸上:“大郎,你这就不对了啊。媳妇哪有嫁过来不学着做饭做家务的?我身为婆婆自然要多教教她才是!你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让我这个当娘的伺候你媳妇吧?”
  这话问得王大郎满脸赤红,实在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他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家的媳妇,那是嫁过来都要立规矩的,不仅伺候公婆吃饭,还要教着小姑子做针线。
  确实没有偷懒耍滑什么都不干的。
  不过他娘用得着薅着这姑娘的头发吗?这也忒狠了些吧。
  “娘,教媳妇规矩是应该的。不过儿子看这姑娘并没有不守规矩啊,你这么一大早把她揪起来,成个什么样子……”王大郎虽然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但还是忍不住护着心月。
  在他看来,娘的做法真是太过了。就算是媳妇要早起要做饭,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她啊?
  杨氏听了大儿子的话,气得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这儿子怎么老是跟她作对?她就是看这媳妇不顺眼怎么地?就是想折磨她怎么地?
  婆婆比媳妇高一头,走遍全天下也说得通这个理去!
  杨氏有恃无恐,双手叉腰嗤地冷笑一声,“早什么早?当年你祖母活着的时候,我起的可比现在早!”
  当年祖母活着的时候,王大郎早就不记得了。他娘起得早不早,也只有他祖母和他爹知道了。
  杨氏见儿子被挤兑得无话可说了,心里得意得要命。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看这小子像个大人了,还是经不住自己的几句话啊。
  她冷笑了几声,就揪着心月的头发往锅屋走去。
  王大郎忙上前去掰开他娘的手,肃容道:“娘,就算是教媳妇做饭,也不用这样啊,她还小,慢慢来就是了。”
  杨氏望着儿子那冷冽的目光,心里有些恼火。顺势也就松开了手,一把把心月给推到了锅屋的灶前。
  里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心月暗骂了一声:老虔婆,想欺负我,没门!

        
第七章 给媳妇立规矩
  王大郎见他娘也跟着进去了,知道自己现在绝不能离开。就他娘那个性子,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儿呢?
  杨氏斜眼瞅着王大郎还杵在那儿,不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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