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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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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洛凉书惊讶:“那东西也能吃?”
“吃你妹!你饿死鬼投胎啊!”陶青被他气得肝颤:“我是要弄些蛤蟆蚯蚓之类的先放到塘里松松泥土。”
祁烈看着两人斗嘴斗了半天,轻咳两声:“那个,我还有些公务,就失陪了先。陶青姑娘请放心,令弟的事我会尽力的。”
“多谢祁大哥!”
“哦对了,”祁烈刚迈出两步又转过身来,掏出一块小小的方印对洛凉书道:“这东西是洛公的?”
“恩,多谢祁兄帮忙赎回。”洛凉书接在手中,冲他点点头。
“敢问公从何得来?”祁烈的表情很认真,陶青倒是被他吓了一跳,心想不会这么狗血吧——难道这东西是什么信物?这两人再来一出兄弟失散多年的催泪大戏也雷人了吧!
“捡的。一小块美玉篆料,我看它精巧就雕成了印。”洛凉书笑眯眯地回答:“怎么?若是祁兄遗失的,在下——”
“没什么。”祁烈抽回了手,转身离开。
因为第二天跟车下乡要起早,所以陶青下午就先打了个瞌睡。这一觉睡得合合美美,直到阳偏西。
她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想要去院看看泥塘,结果这一推门,差点给吓死!
只看到整个院里大大小小的蛤蟆跟赶集使得,咕噜咕噜地叫!
洛凉书站在院中央,一脸无奈地说:“你别看我,这些都是祁烈送你的。”
“这!”陶青只觉得大脑一阵阵缺氧:“我只要几只翻翻泥土,敢情这是把青蛙王给我招徕了?整个一物种入侵!这……这是有多少啊?”
“我数不清。”洛凉书无奈地摊着肩膀:“我本来只是叫课堂上的孩帮你抓了几只,都在这呢。”洛凉书手里拎着个草编的娄,里面的确关了几只巴掌大的蛤蟆。
“至于这些,我看到是衙门里的几个官差抬放在你家门口一个大草筐。他们敲门没人应,于是跟我说是专门给你的,然后就离开了。我见门门锁,径自踏进来,结果不小心碰倒了……就滚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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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数学小天才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吧!”陶青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捡起来,待会奶奶从佛堂出来会绊倒的——唉!你别给我往泥塘你丢!这么多蛤蟆放进去会把我泥塘弄毁塌的!”
洛凉书俯下身一边帮她捡蛤蟆一边故作神秘地说:“喂,那个祁烈是不是喜欢你啊?”
“啥?”陶青吓了一跳,手里的蛤蟆顿时脱出去,那家伙一跳一跳地跑到谭小米脚下。小姑娘咦了一声,拎着一条蛤蟆腿丢到筐里,然后奶声奶气地说:“黄的十七,黑的六十八。”
陶青也没理会小妹在说什么,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洛凉书:“你不要乱说好不好?祁大哥为人热心正直,最喜欢助人为乐了。要喜欢,他也应该喜欢惜姐才对。”
“喜欢这种事,又不是先遇到谁就该谁的。”洛凉书不以为然:“你家的事,他这么上心,还送你东西——”
“你见过追求女孩送蛤蟆的嘛!”陶青气鼓鼓地说:“他关心我那是因为身为父母官的责任,就算是多关照了一些——”
其实陶青心里也承认,祁烈对自己家帮的这些忙算是早就超过父母官的职权了吧。但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种事的神经反射弧比一般姑娘要长出多。而且从青春期发育那天起,就认定了自己作为一个彪悍的女汉这辈应该都没有男人会喜欢才对,自然也就不会往那方面瞎合计。
“他关照我,可能只是出于同情吧。谁叫我家最近这么倒霉呢!人家祁大哥都看不下去了,才帮着我斗天斗地斗瘟神的。”
“话不能这么说。”洛凉书瞄了她一眼:“初次见面,在下被打得屁股都不能沾凳,明明比你惨多了好不好?也没见他这么关照我啊!”
“你废话,你是男的好不好?只有本姑娘这么貌美如花才能引起帅哥的同情保护欲!”陶青以前从不自恋,手机里连一张自拍照片都没有。
如今能说出这种话不脸红,并不是因为她心性转变,而是因为——这压根不是她自己的脸!
凉书哼了一声:“貌美如花?在下好像生的也不比姑娘差吧。”
陶青:“……”
“至少我比你白吧,”洛凉书挑了下那双桃花眼:“人家都说一白遮丑,何况在下的五官容貌——”
“话这么说没错,”陶青咽了下口水,额角凛然抽搐一下:“但我好象,知道了点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门外一声银铃般的嗓音传进来,陶青抬眼一看,竟然是背着药箱的惜。
“惜姐?你怎么来了?”陶青冲洛凉书使个眼色,意思是叫他不要乱说话。
“我去出诊回来,过就看到大门敞开着。你们两个蹲在地上,可是需要帮忙么?”
“哈,不用不用,都捡好了。”陶青把一筐蛤蟆颠了颠:“我们把这些拿去放生还是怎样?”
“刚才听你们提到祁大哥,”惜笑笑说:“他最近很忙的样,我都快两天没见到他了。”
“哦,”陶青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惜一心暗恋这祁烈却为情事所累。自己自然不好对惜说她跟祁烈走的似乎有点近。
“你这些蟾蜍是要卖给药店?”惜看了看陶青手里抱着的箩筐。
“药店?”陶青不解。
“是啊,蟾蜍的皮肤是很好的中药材。”惜回答:“我还以为这是你鱼塘里产出的第一批呢?”
“这是祁兄叫人送过来的礼物。”洛凉书嘴巴快得很,陶青来不及制止,她轻咳两声:“不是礼物啦,是……扶贫,是低保……就跟赈灾放粮一个道理,呵呵呵。”
只看到惜的脸色微微一怔,倒没有大的反应。她旋即微笑道:“呵呵,祁大哥一向这样,谁家需要帮助他都义不容辞,有时还真叫人哭笑不得呢。”
“是啊是啊……哭笑不得呢。”陶青有点尴尬地赔笑,一边手忙脚乱地把挣命往外爬的蛤蟆塞回去。
惜告辞以后,陶青搬着箩筐不轻不重地往洛凉书屁股上踹了一脚:“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惜姐喜欢祁大哥,我可不想让她误会。”
“为何要误会?你和姑娘不是都说祁烈只是乐于助人么?难不成你自己心里有鬼?”洛凉书笑道。
“我有什么鬼!”陶青气得脸红:“惜姐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想让她乱想。你给我把嘴巴封牢了,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当心娶不到媳妇。”
陶青看着这一筐黄黄绿绿的蛤蟆:“喂,刚才惜姐说,这东西能卖钱?要不咱们去药店试试看?”
“恩,要不要先数一数?”洛凉书貌似有点密集恐惧症,对着这一大锅两栖类动物阵阵冷汗由心底生疼。
“黄的十七,黑的六十八。”
陶青循着声音过去,只看到谭小米轻轻拉着自己的衣角说。
“诶?”
洛凉书也表示惊诧:“我刚才数了好几遍都没数出来。”
陶青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徐道远的酒楼,谭小米也是轻而易举就算出了复杂的金额。
这不会还是巧合吧?
陶青心下狐疑,把筐里的蛤蟆真的一只一只数了一遍。不多不少,正象谭小米说的一样。
陶青心想:不会吧,难不成这小丫头看起来痴痴呆呆,其实是个天才?
人家都说天才和疯只有一步之,这取决于有没有特定的机遇供人发挥!
陶青想了想问道:“小米,假如一只黑蛤蟆卖,一只黄蛤蟆卖七。一共能卖多少钱?”
“四六十!”谭小米眼珠不转,最多秒就给出了答案!
陶青立刻在地上列乘法式,惊人地得出了与谭小米分毫不差的答案!
“二十五乘以二十五是多少?”陶青问谭小米。
女孩却不答话。
奇怪了?明明比刚才的算术简单啊!
陶青一边纳闷一边转脸看看身边的洛凉书,刚想问他什么。结果身边这一副很有问样的知识分倒是先连连咋舌:“陶青,什么叫乘以?”
听闻此言,陶青差点被自己的一口老血喷死——敢情上次谭小米不是算不出来,而是她不懂什么叫乘以除以!
“小米,如果二十五个小朋友,每人手里有二十五个香蕉,那一共有多少香蕉?”陶青像个幼儿园老师一样循循善诱。
女孩依旧不答话。
洛凉书拉拉陶青的衣袖:“喂,什么叫香蕉?”
我勒个去!忘了热带的水果没那么容易传入中土了。陶青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悻悻地把香蕉换成了糖葫芦,又问了一遍。
“六二十五。”谭小米应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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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感情的事最没天理了
这下陶青终于确定,这个不起眼的小妹妹的确是个难能可贵的歪才!
若是好好培养,说不定能在未来帮大忙呢。
“走,姐姐带你卖蛤蟆去!”想到这陶青心情大好,牵着小米拎着箩筐就往外走:“卖了钱给你买糖葫芦!”
“喂!那我呢?”洛凉书屁颠屁颠地跟出去:“在下也帮你捉蛤蟆,有点什么好处是给我的啊?”
“关你什么事!”陶青头也不回,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呀!姑娘你又回来了啊?我跟你说,祁大人之前还帮陶青姑娘——”
陶青吓得一个哆嗦,回头没看见惜的人影,只有洛凉书那一张得意欠抽的脸似笑非笑地迎着她的恼怒。
“洛凉书!你。你够狠!”陶青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说吧,你要吃什么!”
结果是洛凉书和谭小米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跟在陶青的后面招摇过街。
“真没想到,蟾蜍还真是可以卖给药店的!”
陶青惦着手里一小串铜板,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心里还是挺美的。因为从刚才那药铺掌柜口中同时得知了他们也收其他药材,比如说……红头虎鳝的骨骼磨成的龙背粉,而且价格还不算低呢。
陶青自然动心,毕竟这也是一条商机一条财。但饲养药用和肉用的鳝在很多方面都有差异,所以她需要好好衡量一下成本风险。一想到明天可以去鱼塘乡仔细看看挑挑,步伐也轻松愉悦了好多。
“姐姐,我明天一早——”陶青进门见到谭宁儿正在跟一个军官模样的男说话。走近一瞧才发现是祁烈的副将林桐。
“青青,小豆有消息了!”谭宁儿一看到陶青就拉着她叫道,原来林桐是带寻消息过来的。
“令弟在昨天早上出了怀德县,城门边的茶铺店家记得他。”林桐对两人说:“后来沿下去到了齐阳县,没有发现他住宿的线,倒是有个樵夫隐约记得有个形貌差不多的孩从城外坡岗下去往南走了。”
“那最后一次见到他大概什么时候?”陶青急道。
“大概是昨天傍晚吧。”林桐想了想目击者的证词:“他没有进城住宿,反而南下走。我们跟祁大人反映后,他同我们的看法也差不多,相传从这往南多里的鹤峡山有高人行踪,他可能是往那边拜师艺去了。”
“可那只是传说啊!他一个人孤身上,万一遇不到高人遇到歹人怎么办?”谭宁儿急得坐立不安。
“姐你先别着急,小豆既然有方向那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陶青想了想,觉得也不算坏消息:“总比他漫无目的地乱闯好吧。”
陶青说的在理,谭宁儿的脸色也渐渐放缓些许。只是眉头轻蹙着怎么也没办法全然坦定下来,好半天才讪讪地说:“昨天下了骤雨,他又没住宿,也不知道怎么熬的。”
陶青知道谭宁儿心性如此,早年丧母,大姐对弟弟妹妹的一份责任自然是超乎一般的手足情,关心则乱纠结难免。
“姑娘请放心,祁大人既然下了命令,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令弟的。”林桐的保证象一颗速效救心丸,总算让谭宁儿放心了好多。
陶青送林桐出去,说起那些蛤蟆的事自是万分感谢。她把那卖来的一吊铜板硬塞给林桐,让他给弟兄们喝茶。
林桐当然不肯要,陶青只好说让他帮自己还给祁烈,说欠他那些赎当的银两会尽快想办法还上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最后,陶青思来想去还是拉住了林桐问道:“那个,祁大哥他有没有心上人啊?”
此言一出,就算再木讷憨厚的人也会误会陶青的意思,林桐自然也是惊诧又带着点异样的看着陶青。
“额……你你你别误会。”陶青连连摆手:“我是替我一个好姐妹探探口风。祁大哥已是适婚年纪,可是家里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陶青姑娘可是替姑娘来问?”林桐性情直率,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当场就把陶青的花花心思挑直了。
“你们……连你们都看得出来?那祁大哥就不是装糊涂咯?”陶青眨了眨眼睛,直率地追问。
“这种事谁说的清呢。有的人朝夕相处也不过是兄弟姐妹之意,有的人只一眼相见就心生情愫。我们虽然跟祁大人这么多年,有些事却是从不多说多问的。”林桐只留下这么一句看似模棱两可,实则已经讲的明明白白的话,跟陶青告别后离开。
陶青心里不怎么好受,她向来是个女权主义者。想到惜那么一心一意的付出却只换来一句兄妹之意,很是为她不值。
天还没亮陶青就要起来了,其实她几乎是兴奋地一夜没睡。上大概要五个时辰,大不了倒时候再打瞌睡好了。一出门,发现谭宁儿却早已为起来为她蒸了热腾腾的馒头。
陶青心里一暖,凑合吃了一口就准备出门了。
“青青,上要小心点哦。”徐家的货车已经停在门外了,谭宁儿心神不宁地把陶青往外送。
“姐,我晚上就能回来了,干嘛一副送君千里的样?”陶青笑道:“小米,听大姐的话,乖乖哦。有空的话,给姐姐数数泥塘里有多少蚯蚓。”
陶青只是开玩笑的,昨晚聊天的时候她也跟谭宁儿说起过发现小妹拥有惊人的数字天赋。当时谭宁儿还没怎么在意,却没想到谭小米此时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一十七。”
陶青心里也咯噔一下:记得以前看新闻知道一个超能天赋的人,只要看一眼汉字就能直到笔画数,后来为了做试验,就连乱造的字他都能一眼看出!难不成这小妹妹也有异曲同工的本事?只要看一眼就能数出数量?
看着一脸惊讶的谭宁儿,陶青拍拍姐姐的肩膀:“早说了咱们小米是个天才,你要是不相信,就亲自数数吧?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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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太高调了会被泼洗脚水的
陶青出门看到马车上坐了两个人,前头一个少年,年纪十**。脸上虽显稚嫩但老练的驾车姿态已经说明了他少说有个几年的驾龄。
他穿着淡青的布褂,皮肤黝黑的。笑起来憨厚老实,一口白牙在未见晨曦的昏暗黎明中显得很着眼。
陶青在徐道远的酒楼那边见过他,是个小工,叫张阿源。
此时他冲陶青腼腆一笑,指着身边一个穿着打扮都不象工人的少年男道:“陶青姑娘,这是我们掌柜的二公,这次跟咱一块去。”
二公?陶青打量着眼前这个清清秀秀的男孩,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张阿源大,像是个读书人。
与洛凉书那种吊儿郎当的腔调全然不同,他为人彬彬有礼,说话慢条斯,倒仿佛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姑娘。
徐道远的长在外地做官,本想让小儿也循着兄长的,不管习还是练武,总归考个功名什么的。
没想到这俆舒易只是看起来像个好生,实则并不喜欢那些烦杂书经,而且身体羸弱也不能舞刀弄剑。偏偏却对些能工巧活比较在行。
徐道远逢人就夸大贬小,总觉得徐舒易很不争气。眼看着年纪一点点大了,便叫他跟着家里张罗下生意。
徐舒易性情平和,从来不忤逆不反驳,家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但自己捣鼓的那点玩意儿也不肯扔下。
“让陶青姑娘见笑了,我……我也是第一次跟着车去进货,爹总怪我不成器呢。”徐舒易腼腆地冲陶青笑笑,一双粗糙的手在衣襟上搓搓,与那白净的面皮很不相称。
“徐公别这么说嘛,我倒是觉得无一用是书生。书读得再多脑也是坏菜,你这样挺好,会干手艺活得男孩可不多见,在我们那称为技术宅,可是为人所景仰膜拜的对象呢!”
陶青性格活络自来熟,没用上多久就跟这个腼腆的徐二公打开了话匣。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几句,刚要转出街道口。
只听车后面一声大骂,陶青觉得像是北方口音,具体是什么肮脏话倒是没听出来。
“谁呀!这么没素质?”陶青撩开马车就要往外看,然而只见劈头盖脸的一桶污水散发着难以忍受的馊味不偏不倚地砸在陶青身上!
如果这是洗脚水,陶青相信这位大神的脚肯定是从出生就没洗过了!
她压抑着满腹的委屈和愤怒,先想搞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大娘!你干什么!”赶车的活计张阿源先火了:“陶青姑娘是我们掌柜的客人,你再敢乱来我们报官了!”
“我呸!”那人狠狠唾了一口:“老娘我今天就乱来了怎么着?”
陶青撩开眼前沾着污水的刘海,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她大约四十多岁,身材肥硕的可比马车宽。此时一手叉腰一手拎着泔水桶,又怒又得意地看着陶青:“要不是这个小骚蹄使什么本事迷惑了掌柜的,我们家那口也不会丢了饭碗!”
“胡大娘,”徐舒易从后面钻下车,瘦小的身拦在陶青面前,别说还有那么点义正言辞英雄气概。
“陶青姑娘是家父的生意伙伴,胡大叔不愿意接受意见改变菜谱我们也没办法。他与家父都在气头上,隔些日说开了也就是了。
但你这样当街羞辱陶青姑娘且诋毁了家父的名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羞辱她?她一个黄毛丫头不好好在家相夫教,跑出来抛头露面颠倒是非还怕人家说?”胡大娘一脸轻蔑地看着陶青:“我们家那口在浮荟楼烧了十多年的菜,整个怀德县谁提起鱼师傅老胡不是赞不绝口?
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狐狸精,上来就使了拿要命的狐媚本事,反而叫人人当她是个宝。
我看她做那菜才是一股死骚味,吃了要倒大霉哩。”
陶青总算是弄明白了,眼前这妇人原是之前跟自己比厨艺的胡师傅的老婆,啧啧,老公是厨师,就能把老婆养的这么肥?这两人还真是真爱呢!
想想浮荟楼那次不过是小显身手,自己确实有点过于高调了。结果赢得了徐道远信任的同时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别人。
胡大师傅以前是御厨,哪里受过这份侮辱?徐道远让他按照陶青给的几个菜谱来改良,他一股臭脾气士可杀不可改。
一来二去地跟老板较上劲,大家脸面就都不好看了。
胡大师傅一气之下卷了铺盖走人,回去也闷闷不乐,竟是生了一场心病。所以这胡大娘才对陶青恨之入骨。
这半天陶青怔在原地,只听那胡大娘各种花样繁多的脏话层层不绝于耳。她是真佩服中国古代字的博大精神,想那一个大字不识的市井妇女是从哪搞出来这么多词汇量的?
不过说到底,国人骂人大多是以你妈为圆心,祖宗十八代为半径,生育的器官为主武器,360全方位辐射,搞翻你整个族谱——陶青听着听着也就免疫了。
看看时候不早了,她大喝一声站定在胡大娘身前,小小个输胸围不输气场:“你还有完没完!”
那一声怒吼惊天地泣鬼神,很难想像这么瘦小的身体里也能迸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
胡大娘被她吓了一跳,当即噤声,却用又不服气又挑衅的目光直盯着她。
“我跟徐掌柜谈生意是真,给他出些意见也是发自肺腑。有得罪了胡大叔的地方实属无意。大娘要是心里有气,改日我登门向您家赔罪。并答应你们好好劝劝徐掌柜,毕竟多年伙计堪比兄弟,徐掌柜会卖这个人情的。
只是我现在有事要办,没有功夫跟你在这扯皮!阿源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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