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隐王追妻:美味-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他教书超级烂的,大家不是睡觉就是逃。”谭小豆往竹篮里面看了看:“哟!大姐又做了好吃的带给他?啧啧,二姐你说,那种又呆又笨的书生到底哪里好啦?大姐整天为了他魂不守舍的。”

    “啥?”陶青着实没有想过,那看起来坚强温婉的谭宁儿竟然会对这种傻白书生芳心暗许——爱情这东西真是没道理啊。

    连谭小豆这样的生都对他难有恭敬之意,可想这洛凉书的日也不是很好过呢。说不定,这样的人越是孤单寂寞。自己求他帮忙,他开心还来不及,应该不会拒绝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得蹓跶到了清天书院,远远就看到那一袭白衣的公正在一棵榕树下侍弄着盆栽。

    这酸腐的书生还真是有闲情逸致,陶青心想。要是现代男人有此爱好,十有**得被人当成gay。

    此时他神情专注,低眉顺目,衣服似乎换了一身。除了鼻梁有点红肿,下嘴唇有点开裂把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奠定为悲催之外,也算是个翩翩公,临风玉树。

    “先生!”谭小豆倒是个小滑头,背后看不起他但人前也算懂得尊师重道。此时冲他着招呼,同时像个小兔一样扑过去:“你好些了没?大姐不放心,让我们过来看看你。”

    “给,”陶青把那篮叫不出名字的点心往洛凉书怀里一塞,佯装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笑意:“我姐姐做的,别吃撑着了。”

    “这是……虎爪糕?”洛凉书低头掀开白布看了看,眼前突然一亮,微笑道:

    “令姐亲手做的?还真是有心呢,请替在下谢过。”

    陶青白了他一眼:“我姐那是让我们过来看看你伤得重不重,万一需要赔医药费,就干脆打死埋了一了了。这年头,宁叫死不叫伤。”

    “谭二姑娘真会说笑话,呵呵,呵呵呵。”洛凉书的表情突然惊悚了一下,话一出口却被陶青大眼睛一瞪,差点就咬了舌头。

    陶青气鼓鼓地叉着腰微怒:“你说谁是谭二姑娘?难听死了!我叫陶青。”

    “可是馆中陶玉之陶,青青衿的青?好名字,好名字——唔,这虎爪糕味道不错的,很接近街头那家老字号的口感。”洛凉书刚才在池里净了净手,也不客气,抓起来一只点心就咬了口。

    陶青斜眼看着他。鼻冷哼一声。心说:不要把人家的名字跟食物放在一块评论好不好!

    这男人质彬彬的,吃相可不怎么雅。也不讲求君食不言寝不语,一边还唠唠叨叨地称赞着:“令姐真是心灵手巧,贤良淑德呢。替我跟她道谢哈。”

    “大姐可是最有心的了。”谭小豆人小鬼大,挤挤眼诡秘一笑:“我只是偶尔在家提过一次说先生会到集市上得那家老店去买这种点心。没想到大姐就给记在心里了。”

    “好了小豆,你先回家吃饭去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先生说。”陶青不想多耽误时间,于是打发走了弟弟。

    “二姐,我下午要去跟虎他们出去护城河摸螺蛳。”谭小豆在书包上擦了擦油腻腻的手。

    “咦?书院的先生就在这,你居然要逃课!”陶青真是对这个奇葩的世界观绝望了。

    “呵呵,无妨,今天下午是描红课,那个……”洛凉书笑道:“男孩么一直闷在屋里看书脑会傻掉的,你也不想令弟变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吧。”

    陶青寒毛立了一地,心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是你吧!

    谭小豆走了以后,陶青凑上去对洛凉书道:“你是教书先生?那写个状词总不在话下吧。”

    “状词?”洛凉书那双桃花眼微微一转,脸色霎时就变了:“喂,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冥顽不灵,在下已经说了不是有意轻薄与你,你……你你你怎么还要去告我啊!

    人常言道,宁死不吃冤。姑娘要是坚持不肯原谅在下,不如就——就……就以身相许?”

    “做你的春秋大梦!”陶青咬了咬牙。莫名其妙的穿越已经让她心里堵得很难受了,但她自诩自己还能坚强乐观的面对。

    却只有在对上眼前这个冤家一样的呆瓜书生的时候,陶青就觉得自己那点高等教育里受来的教养都喂狗吃了。分分钟暴走的节奏是要闹哪样啊。

    “我不是要告你啦,是我家的冤案。”陶青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

    “你家的冤案?”洛凉书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不是失足落水,而是有人害命?哦!你家院里似乎被翻得杯盘狼藉——”

    陶青心说:家里被抢的跟狗舔过的似的,连我一个穿越来的都看得出来,你居然现在才意识到?鼻上面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啊!

    但她毕竟还是有求于人的,不好发难才是。

    “是我家姨娘啦,她昨晚借口给我爹做法事,就找来一帮和尚道士地涌进谭家大院——一趁着我们老老小小都在睡觉,一股脑搬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陶青把从姐姐那听来的话叙述了一遍,又加上了自己的一点推理和判断:“我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醒来以后就发现手里攥着姨娘脖上的红绳。所以……推我到水塘里杀人灭口的一定是她。”

    陶青一边解释着,一边快走几步跟随洛凉书来到书院后方的一间小屋里。

    那是一间小小的卧室,清净简单,除了一张桌案一架古琴外就只是徒徒的四壁。

    洛凉书一游过来怀德县,囊中羞涩也没有正经的安身处。

    院的院长先生心地善良,就叫他在后堂这的一处仓储屋暂时下榻。说话间,洛凉书拽过来两个不一样大小的椅,示意陶青就座。

    他自己则煞有其事地铺开一张宣纸,提笔道:“姑娘可是要状告那继母花氏勾结外贼,谋财害命?”

    “是啊,物证满地都是,人证就是我了。”陶青点点头,心想着人家可怜的姑娘谭桃青死都死了,实实在在的命案一桩,抓他们也不冤枉。

    “哦,这案看起来简单明了,难不算大。那么你是想要一般上书的状呢,还是为了保险起见,需要略带夸张,意在将被告一杆打死永不能翻身的绝地陈辞?”

    洛凉书倒了杯清艾茶给陶青,提笔前又加了一句。

    。。。

 ;。。。 ; ;
第五章 奸商一箩筐
    这话问得新鲜,陶青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当然是怎么写对原告有利怎么写咯,难道打官司还要讲究互相谦让么?”

    “这个。在下觉得还是要事先说明的。”洛凉书一本正经地说:“这两个收费不一样。”

    “收——”陶青一口茶全喷到他面前,差点跳身起来:“你怎么还收费?!”

    “是啊。”洛凉书不慌不忙得从桌下拽出来一块木板,只见那上面白纸黑字写了一行行:

    读家书,。

    回家书,十。

    写情诗,一。

    写状词,二十。

    写战书,一两。

    写欠条,一两。

    以上皆为普通陈辞报价,有特殊采要求,另加二十。

    “你!”陶青哭笑不得:“你这算是开副业咯?”

    “没办法,我也要吃饭的嘛。一游到这,靠在书院帮帮忙那瓜两枣的哪里够?”洛凉书无奈得耸了下肩膀:“所以我这都是明码标价,陶青姑娘可别说我讹你哦。

    你看看,状词二十。要价夸张精彩陈辞的可就要再加二十……当然,姑娘要是还觉得不保险,我这还附带一项专门为大案要案量身定制的特殊服务——可以陪原告人上公堂,声泪俱下喊冤报屈。

    胜诉率可达十之十二层,当然收费也比较……你懂的,这个连哭带闹都要消耗体力的嘛。”

    “奸商。”陶青狠狠得瞪了他一眼。但心也合计着:自己初来乍到的,生前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市民,就连跟客户的合同纠纷都是本着友好协商原则解决。更别提上这古代的公堂了,有个人陪着引总是没坏处的吧。

    虽然家里现在开支拮据,但舍不得银套不着奸商,陶青咬咬牙:“你说,最后这个要多少钱?”

    “两。”洛凉书眯着眼睛,伸出根手指头。

    “两!你跟我后妈他们是一伙的吧?”陶青一下就跳了起来:“你当什么先生啊,抢劫去好了!”

    “姑娘此言差已,君爱财取之有道。”洛凉书伸出袖,抚了抚看起来已经好久没人问津的价码牌:“我有不同的服务等级啊,有些客人选最上等的价格自然是不差这两银嘛。”

    “奸商就是矫情。”陶青哼了一声,抬眼一扫,顿时心下生疑:“好奇怪啊,为什么你代写战书和欠条要收一两,写情诗却只要一?”

    “这个么,战书和欠条有风险的。”洛凉书爬爬头发:“一旦遇到脑倒瓤又不讲理的人,偏要根据笔迹跑上来找我的麻烦。我总得准备点药费吧。”

    “你想的还真周正,”陶青嗤之以鼻:“怕是真有人找上门来,你也没命花这钱了吧。那情书呢?”

    “写情书是好事啊,万一哪家小姐欣赏我的采,转而就——”

    “你有点职业道德没有啊!”陶青挥手一个栗暴敲在他脑袋上:“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要不是看在我不认识其他人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画地为界。还在书院里教书?可别把我小弟都给教坏了。”

    “这个姑娘不用担心,令弟最喜欢逃我的课了。”

    陶青瞄了他一眼,懒得多废话:“你就按照两的标准写状,明天帮我打官司去。”

    “那请问姑娘是现银呢还是抵物?”这家伙句话不离钱,要不是看在明天还要靠他上堂的份上,真像再把他的脸打扁一次。

    “我身上没带钱,”陶青气鼓鼓得拔下发髻上的一枚白玉簪,恨不得直挺挺地扎在洛凉书手里——这是白天谭宁儿在给自己梳头发的时候为她戴上的,陶青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这个抵给你,明天衙门口见。”

    “这是蓝田玉雕的梅花图案,镶金打磨的珠顶。”洛凉书端着发簪凑到烛火下照了照:“质地和做工都是上,少说要值十两银呢。姑娘这么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呢?”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得揣到怀里!

    陶青恨得牙痒痒的,心想着明天要是打赢了官司还好说,否则定然叫这个贪财的穷酸书生好好尝尝自己的厉害。

    正要往院外面走,盆景附近的一口青花大岗吸引了陶青的注意。

    她凑过头去往下一看:竟是两尾巴掌大的金鱼!

    “你还养鱼?”陶青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这呆瓜公竟与自己还要如是相同的爱好!

    陶青喜欢养鱼源自于从小的习惯,由于小姨对毛发过敏,家里不能出现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

    所以陶青孤独的青春期如繁花落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的观赏鱼。

    可能在她心里,这种笨笨呆呆不会出声又循环失忆的小生灵最能给自己浮躁的心态带来安宁。

    后来上大填志愿的时候,陶青毅然选了农林业,进而放弃了小姨给她联系好的国外某著名商科院。

    毕业后的她又自作主张得跑到乡间渔场实习了一年,然后利用专业经验和知识开了一家小小的观赏鱼宠物店。

    虽然上下打点全靠她一个人,但辛苦却充实快乐着。如今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穿越时代里,还能见到这样的锦鲤,陶青真是仿若见到亲人一样两眼泪汪汪了。

    可没想到的是,洛凉书凑过去看了一眼,随意开口道:“哦,这是昨天街坊李叔送我的。他家闺女嫁人,叫我给写了副对联。他便送我打打牙祭的,正打算今晚下锅哩。”

    “下锅?”陶青差点一拳擂死他:“你知不知道这种双色纱尾锦鲤市场上要卖到八万块一对?姑奶奶我曾配了个月都养不活一条,你居然要拿来做菜!简直是丧心病狂暴殄天物——”

    “在下也知道它们长得很漂亮啦”洛凉书委屈地看着她:“对于半年没开过什么荤的人来说,如果它是煮熟的样将会更迷人。”

    “少废话,那簪你拿去当了,到酒楼吃草鱼鲤鱼去!这两条我带走了——”陶青努努嘴:“给我拿个塑料袋来——”

    “屎尿……蛋是什么东西?”洛凉书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呃……”陶青满脑袋乌鸦乱转,该死,差一点又说溜了嘴:“咳咳,我的意思是,给我找个容器,我把它们带回去。”

    “用这么麻烦?”洛凉书撩起袖往缸里一扎,刺溜一下就拎起一条无辜的花尾巴:“就这么拎回去不成么?”

    “你——你给我放……放下!”就像被人家捧起自己的骨肉一样胆战心惊,陶青揪着心,吓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洛凉书!我说你真的是读书人么?

    怎么做起事来这么粗鲁!我又不要吃它们,你赶紧给我放回去!”

    噗通一声,洛凉书手一松,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看来陶青姑娘是没饿过肚啊,罢了,我去找个坛给你。”

    心满意足地用坛盛了这两条纱尾锦鲤,陶青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洛凉书的院。

    。。。

 ;。。。 ; ;
第六章 赌徒就是矫情
    要说这锦鲤自古以来都是吉祥的好物件,大户人家都喜欢养上几条招招财呢。

    陶青心里想着最好能找个识货的大老板高价卖出去,说不定也能在这里重操旧业哩。

    谭宁儿一个人要照顾老小,还要去绣房打工,家里的日应该蛮拮据的。

    如果自己也想要帮帮忙的话——陶青心里就那么随便一合计:现代人拿针拿线那笨手笨脚的样,基本可以否决了陪姐姐一块去绣房做工的可能性。

    那么……她能不能试着养养鱼呢?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纵即逝,因为陶青刚走到院口,就被里面传来一阵阵杀猪样的嚎叫打断了思。

    听那声音像个男的,而且又凄厉又怨念,跟鬼叫似的。

    这一家老小都在家,可别出什么事啊。陶青快走两步闯进去——只看到被盘狼藉的院正中央,一男连滚带爬声泪俱下得抱着黄氏的腿。

    “娘,求您了,再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那男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倒也端庄俊朗。只是周身散发这一股纨绔不化的鸟气质,怎么看怎么令人讨厌。

    听他喊黄氏做娘,陶青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了,他就是家人口中那不争气的小叔叔谭章铭。

    “阿铭,不是娘对你狠心。”黄氏手中的拐杖重重擂在地面上,砸出怒其不争的点音:“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大哥刚走,家里的财物被你嫂洗劫一空。就只剩下我这瞎眼的老婆和四个小辈现在连吃穿用都困难,哪里还有闲钱给你这么作践啊?

    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担着吧,娘管不了你了。”

    “娘,求你了娘!”谭章铭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诉着,陶青这才看清他的一只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有些暗红的血色透漏出来。

    “如果还不上钱,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啊!”

    “活该。”站在谭宁儿身后的谭小豆小声地嘟囔一句:“最好废掉你两只手,让你再去赌。”

    “你还是走吧,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黄氏叹了口气:“你大哥已经把你赶出了谭家,我也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了。”

    “娘,娘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就撞死在这儿!”谭章铭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说着就要往院墙上碰。

    跑到一半,发现压根没人拦着他。又只好悻悻得撤回来。

    “小叔,你这招。”谭宁儿无可奈何得说:“……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奶奶,咱们别理他。”谭小豆牵着黄氏的手,要拉她回屋。

    谭章铭见母亲是铁了心不想再管自己了,象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扯住谭宁儿的衣角:“宁儿,好宁儿你就帮帮叔叔吧!

    你不记得了么,小时候叔叔带你捉小鱼,掏鸟蛋。坏孩欺负你,都是我帮你去出头,教训他们的啊!你就忍心看叔叔被他们打死么?”

    谭宁儿天生心软,哪里受得了这种恳求,她无可奈何得转向黄氏,轻声叫了句:“奶奶。”

    一看到谭宁儿被自己说动了,谭章铭赶紧趁热打铁,一咬牙拆下了自己伤手上的纱布:“你看看啊,他们剁了我一根小指头,还说。还说明天不还钱,就想想好剩下轮到哪一个!娘,宁儿,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只见那从未做过重活,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血淋淋的断指堪称触目惊心。看来这一回,谭章铭是真的玩脱线了。

    “哎呀!”谭宁儿一下惊得捂住了嘴巴:“小叔!你这是……怎么不去看郎中啊,流这么多血!”

    “我没钱啊……宁儿,你就帮帮叔吧。这只手要是废了……我……我也不活了。”

    谭章铭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给曾在谭宁儿的衣角上了。

    “奶奶,小叔这回是真惹到教训了。”谭宁儿拉拉黄氏:“要不……我们还是…您说我们总不能真看着小叔被人打死吧。”

    “罢了罢了!”黄氏撸下手里的镯:“我就只有这么点体己的棺材本了。看你是不到我死就消停不了啊。”

    “奶奶!”谭宁儿一下就把黄氏的玉镯按住了:“这是爷爷给您的定情物啊,将来还要。还要带走的。您快收着,干脆把我的那份嫁妆。”

    “想都别想!”黄氏截住她的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再让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祸害你们了。拿去拿去,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爷爷。还陪什么葬啊!”

    眼前的状况僵持难分,陶青也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她一个箭步跑过去揪起谭章铭的手,硬生生得从他掌心里扳过来那枚完好无缺的小指头。

    “想玩苦肉计,下回记得真出点血!”陶青狠狠得把谭章铭推到一边:“这种戏法,拍电视剧里经常穿帮的!”

    “小叔,你——”谭宁儿无奈得叹了口气,用无可救药的同情目光看了看他,然后别过脸去。

    “我就说不能相信他!”谭小豆哼了一声。

    黄氏虽然看不见,但这会儿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怒气冲冲得捶了一下拐杖:“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呀!滚出去!”

    谭章铭自知理亏,还想再死皮赖脸得磨蹭几句,被陶青狠狠得一瞪,当时就吓萎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得走了。

    “真是死性不改。”谭小豆冲着那背影挥挥拳头:“等我长得比他高了,一定狠揍他一顿!”

    “姐,对待赌徒就跟对待吸毒的一样,千万不能手软心软。”陶青陪着谭宁儿把奶奶送回房顺顺气:“依我看,明早把他一并告到衙门去,关他个一年半载。再敢赌,高利贷的不剁他手咱们也把他给剁了!”

    “别胡闹了,怎么都是自家人,扯上官司多丢脸。”谭宁儿摇摇头。

    “哎,要说这阿铭从小也是个机灵乖顺的孩,也都怪我和你们爷爷……宠他了。你们爹又那么能干,家里大事小事都没让他经手操心。

    久而久之,惯下来一身游手好闲的臭毛病。一开始还小赌贻情,到后面……这真是——

    唉,我老算是看出来了,赌就是赌,不输大小,不输个个倾家荡产别想罢手。”

    。。。

 ;。。。 ; ;
第七章 锦鲤吃着很心疼
    “那他现在住哪?”陶青问。

    “县西的胡同。”谭宁儿无奈得摇了摇头:“爹实在是没办法,才跟他提出分家,带着我们一家来到怀德。可没想到才过了半年,他就把京城的宅整个输进去了。一讨着饭来到怀德找我们。”

    “再不争气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能真看着他不管么?”黄氏重重叹气:“你们爹给他在这县里找了份轻快的营生,又给他置办了房屋,以为他真的能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结果,又是有去无回。”

    黄氏空洞的眼眶里已经挤不出泪水了,提到这个不争气的小儿,那绝望的态就好像祈求老天爷当初没能让自己生他下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谭宁儿怕老人怄坏了身,赶紧上去顺气劝说:“咱们不说小叔了,先进去吃饭吧。”

    说起来陶青也饿了半天,这会才想把手里这宝贝一样抱了一的坛放下,顺便美滋滋地看看里面这两条刚刚被自己起好名字的纱尾锦鲤。

    一揭开盖,扑面而来的不良气息就像是死神放的屁。

    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