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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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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呀!如果只为着《中国小说史》而讲中国小说史,即使讲得烂熟,大家都能够背诵,可有什么用处呢!现在需要的是行,不是言。现在的问题:首先要使大家明白,什么孔孟之道,封建礼教,都非反掉不可。旧象越摧破,人类便越进步。这并不是只靠几个人在口头上说说就可以收到效果的,所以也要讲作法,总要培养一大批能够写写的青年作家,这才可以向旧社会多方面地进攻。而且要韧斗。实在,要在文化上有成绩,则非韧不可。因为旧社会的恶势力也很有韧性,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消除的。为了那个小标题,《幸福的家庭》在《妇女杂志》上发表以后,就起来了一种“广告”论,说是我那个小标题,是给你做广告的。“广告”就“广告”,这算不得什么。可是不久又起来一种“同乡”论,这就很是无聊的了,说是我要给你做“广告”,是因为是同乡的缘故,你看无聊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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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与许钦文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其实,那是写我自己的(指《孤独者》中的魏连殳/编者)……当然也有范爱农的影子……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生》,
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这一篇(指《伤逝》/编者)的结构,其中层次,是在一年半前就想好了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写〈彷徨〉
时的鲁迅先生》,文刊1940年8月25日
福建永安《现代文艺》月刊第1卷第5期。
从中段(指《补天》中间部分/编者)以后写得不好了,因为同活人开起玩笑来了。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写《不周山》(即《补天》/编者)到中段时,上海的那些人又闹起来了。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文学,总是环境的产物。那时候的北京也实在黑暗得可以!现在,不会再写那样的东西了。那时候,是完全布不成阵地了,(均指《野草》的写作/编者)气势就两样。(指《野草》与鲁迅其他作品相比较的气势/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野草》原版封面
“我的《野草》包含了我的全部哲学。”
·与章衣萍的谈话,录自张建生、吴小美《〈野草〉可怖性
特征的探讨》,文刊2000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
写了一篇《野草·题辞》已经连同《野草》寄到北京去付印了。
(何春才要求鲁迅解释此文)
这很难解释,也用不着解释。现在看不懂,将来会看得懂的。
写《野草·题辞》是在深夜,这是我写作的老习惯了。从窗口望出去,楼下有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岗放哨,天地在黑暗统治下,我想得很深,很远;想想过去,看看现在,展望将来,把自己千头万绪的想法总结了一下,就是那么一回事……
(何又问“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注意到这点,就懂得一半了。
·与何春才的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
的一些事迹和谈话》,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这回是引了我的《影的告别》,说我是虚无派。因为“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就断定共产主义的黄金世界,我也不愿去了。……但是我倒先要问,真的只看将来的黄金世界的么?这么早,这么容易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人们,可仍旧有些不确实,在我看来,就不免有些空虚,还是不大可靠!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2年8月版《回忆鲁迅》。
《野草》中的《过客》一篇,在脑筋中酝酿了将近十年。但因想不出合适的表现形式,所以总是迁延着,结果虽然写出了,但我对于那样的表现手法,还没有感到十分满意。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导
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许公(指许广平/编者)很鼓励我,希望我努力工作,不要松懈,不要怠忽;但又很爱护我,希望我多加保养,不要过劳,不要发狠。这是不能两全的,这里面有着矛盾。《腊叶》的感兴就从这儿得来,《雁门集》等等都是无关宏旨的。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
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有趣!还没有怎样打中了他的命脉就这么叫了起来(指梁实秋为了回答冯乃超的文章而在《新月》第2卷第9期上发表的《“资本家的走狗”》一文/编者),可见是一只没有什么用的走狗!……乃超这人真是忠厚人。……我来写它一点。
你看,比起乃超来,我真要“刻薄”得多了(指鲁迅写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一文/编者)。可是,对付梁实秋这类人,就得这样。……我帮乃超一手,以助他之不足。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这几句话是必须要说的,拿去发表吧。不要紧的,发表去吧。”(指《二心集》中《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此文为应史沫特莱之约,后发表于美国《新群众》,刊期不详/编者)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A·Smedley(史沫特莱)《追念
鲁迅》,文刊1937年11月10日上海《文学》月刊9卷4
期,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出版《大先生鲁迅》。
由我来写(指写《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编者)一点也可以,不过还是用个人名义好。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1973年9月11日致薛绥之信,文刊《新文学史料》第5辑。
人家说这些短文(指《花边文学》/编者)就值得如许花边,殊不知我这些文章虽然短,是绞了许多脑汁,把他锻炼或极精锐的一击,又看过了许多书,这些购置参考书的物力,和自己的精力加起来,是并不随便的。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重庆妇女生活社1940年7月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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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与孔另境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他们倒还收我的序,当初我怕反会妨碍你的书呢。”(关于《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收
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铁窗集》。
这是我在那天夜里写的一篇文章,我称它为《写于深夜里》(应是《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编者)。把它译成英文,拿到国外去发表吧。……总得必须有人出来说话。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戈宝权辑译《史沫特莱回忆鲁迅》,文刊1980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嗯,是啊!不要说他(指徐懋庸/编者)了。他是明明晓得我有病,不能写什么,想来一气气死我的。哈哈,但我那里……我就斜躺着,用一只手搭在茶几上,写了四晚,写成功了。我是不赦他的。我不给他气死……哈哈。(关于《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10月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就用这个做一个架子(指冯雪峰为鲁迅写的《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草稿/编者)也可以,我来修改,添加吧。前面部分都可用,后面部分,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来写吧。”
(鲁迅改正补写后二三天,冯雪峰又去鲁迅处,见此文已由许广平誊清)
“正等你来,在几个字眼斟酌一下。”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
等人的行动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
口号的经过》,文刊1979年2月《新文学史料》第2期。
你看,真的来了!可恶不可恶!(指当时托派分子寄鲁迅的刊物和陈仲山的一封来信/编者)我连密斯许(指许广平)也没有给她看过。
你去处理吧!(关于《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含以下带“”的3段)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
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
号的经过》,文载1979年2月《新文学史料》第2期。
“我们还是便宜了托派!他们的来信没有比我的回信低两格排,这样,我们就把来信回信平等看待了。我们当时没有注意,便宜了他们!”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党给鲁迅以力量》,
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看一点也不像。”(指冯雪峰按鲁迅意执笔撰写的《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和《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之笔风/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
生》,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不要了,你已经给我抢替过两次了。(指由冯雪峰拟稿的《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和《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编者)这回(指《答徐懋庸并关于统一战线问题》的写作/编者)我可以自己动手。”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
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
口号的经过》,文刊1979年第2期《新文学史料》。
你看看(指让冯雪峰看他写好的《半夏小集》稿/编者)。也许你不以为然的。其实也没有很大意思,倒不一定要发表的。这里也看出我的“小”来!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没有什么法子想的,我就只能这样写(指写《死》/编者)。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
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10月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死》的第五条在“文学家”前原没有“空头”二字,是冯雪峰提议加“空头”二字)
“那好,就请你把它加上吧。”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裘沙《冯雪峰同志谈鲁迅
补遗》,文刊2001年第10期《鲁迅研究月刊》。
“你看了我在《中流》第九号上发表的那篇遗嘱(实发表于1936年9月20日《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2期的《死》/编者)吗?”
“噢,那是早的事了。(指鹿地亘在回答时提及的日本作家斋藤绣雨死前曾发表过一篇关于他的死的广告/编者)他很快就死了吗?”
·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鲁迅——
我的师友》,文刊1936年11月15日英文
《中国呼声》,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12辑。
女吊开口怎么说,
(周建人答:“奴奴本是杨家女……”)
有人说是“良家女”不是“杨家女”。
(周建人说:“这是我改过的,因为领养童养媳之家并不是不良之家,故自称“本是良家女”反不合伦理。”)
(鲁迅同意这一意见,后来《女吊》中的行文便是“奴奴本是杨家女”。其实,鲁迅、周建人这一意见是错的。目莲戏原文唱词是“奴奴本是良家女,将奴卖入勾栏里;生前受不过王婆气,将奴逼死勾栏里。”参见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鲁迅全集》第6卷第621页第〔13〕注解/编者)。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关于鲁迅的片断回忆》,
文刊1945年10月20日上海《新文化》半月刊创刊号。
你们看,我来编一本《情书一捆》,可会有读者?(关于《两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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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与某书店老板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六七年前曾作一篇,似有五六百字,现在盖以近事,亦不过七百字耳,不能成书(指自传/编者)也。如每页四字,或可勉成一本,但天下岂有此等书乎?
·与××的谈话,录自闻超《鲁迅为何不作自传》,文刊1992年第3期《鲁迅研究月刊》。
我的传记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写了,现在再添上去,也不过再写几行就够了,还是寥寥的四五百字。
·与某书店老板的谈话,录自茅盾在鲁迅逝世三周年
于香港的讲演,文刊1938年11月23日《新华日报》。
诗首句是指我自己婚姻的不满(关于《“灵台无计逃神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傀墨炎《鲁迅〈自题小像〉解读》,
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11辑,百家出版社2000年10月版。
那时我确无写处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袍子,所以有“缁衣”之称(关于《“惯于长夜过春时”》)。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这诗(指《无题·“钱王登假仍如在”》/编者)的意思,指的是杭州党政诸人的无理高压。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李文儒《〈阻郁达夫
移家杭州〉》,文收周振甫主编,河北人民
出版社1994年9月版《鲁迅诗作鉴赏》。
我的著作在自己本国里,还没有这样阔气装璜过的。(指增田涉译本《中国小说史略/编者)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一札一札的旧小说,看起来也够受了(指为写《中国小说史略》而看旧小说/编者)。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登《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原想将盐谷温这部分书翻译出来(指日本作家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陈西滢曾说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是抄袭了盐谷温的这本书/编者),让读者们去客观的明了真相;可是觉得不值得费这样精力,所以只说明二十八篇中只有第二篇,还有论《红楼梦》的几点是根据那本书的,但他的次序和意见却很不同,其余二十六篇我都有独立的准备(后盐谷温书由孙亻良工译出,胡适看过后,在致苏雪林信中说:“盐谷一案,我们应该为鲁迅洗刷明白。”/编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殆非肤泛之论(指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订正版《题记》中的一段话:“中国尝有论者,谓当有以朝代分之小说史,亦殆非肤浅之论也”/编者),实际上正是‘浅薄之论’,所以郑(指郑振铎,据说“中国尝有论者”原作“郑振铎教授”,后应郑之请求改之/编者)本人讨厌。(增田涉云此句应从字面的反面理解。实际也不对。此句中之“非”,不当“不是”讲,而当“一定”讲/编者)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尽管自己的东西还有着许多缺点,竟被加以利用(指日本人宫原民平著《中国戏曲小说史概说》中许多部分是依据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编者),对此感到抱歉。
·与辛岛骁的谈话,录自辛岛骁作,任钧译《回
忆鲁迅》,原文刊1949年6月东京版《桃
源》创刊号,译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因为有人讲坏话说,现在的作家,因为不会写古文,所以才写白话。为了要使他们知道也能写古文,便那样写了;加以古文还能写得简洁些。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版《鲁迅的印象》。
“实际上是我在非难王国维那样的批评方法”(指鲁迅在《小说史略》中提到《红楼梦》时的一段话,即“王国维且诘难此类”,“以为亲见亲闻者,亦可自旁观者之口言之,未必躬为剧中之人物也。”王国维诘难袁枚《红楼梦》系曹雪芹记其亲闻见说,认为所谓“亲闻见”也包括亲自听说的。鲁迅认为王国维的说法不对,仍支持袁枚说/编者)。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你可拿去(指《域外小说集》/编者)送送人。我译的很不好,词不达意,没有文气。我虽然喜欢文学,而文章写不好,所以不大敢写。
(祝静远说:“先生为什么如此谦逊!”)
我对你是用不着谦逊的。
·与祝静远的谈话,录自祝静远《回忆鲁迅先生》,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9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花钱太多,对你的生活不无影响。……我经济状况无论如何比你强,因此一定要还钱(指黄源送鲁迅的6本德译本《果戈理选集》,书价18元/编者)……如果你有钱另当别论。我有个老朋友,叫蒋抑卮,是个银行家,我自己出版《域外小说集》时,先后向他借了一百五十块钱,“他有钱,至今还没有还。”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纪念鲁迅先生》,文收上海
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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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与常惠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我们需要这样的文章,作者所批评的日本的缺点,也正是中国人的短处;文章也生动活泼,比方巾气十足的说理文章有力量多了(关于《出了象牙之塔》)。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这些人(一些攻击鲁迅译《出了象牙之塔》的人/编者)是用“左”的言词骗人的。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一个日本人写信给我,称赞我译的厨川白村的著作说:不料“无名”(此人将“未名”社中之“未名”理解为“无名”/编者)的译者比有名的译者倒还译得好。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准备翻译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
你拿来(指丰子恺的译本。时丰译已开始连载,每日登一段/编者)我看看(后常惠连送三次丰译/编者)。以后不用拿了,我就要翻译了。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这是一部有独创力的文学论(指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编者)既异于科学家似的玄虚,而且也并无一般文学论者的繁碎。作者在去年大地震(指1923年东京大地震/编者)里遭难了。我现在用直译法把它译出来。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想翻译《小约翰》的念头起过多次,但觉得困难不少,迟迟没有动笔。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开手就让你翻译童话,却很有些不相宜的地方。”
“咳,这本书(指由许广平译,鲁迅校改的译品《小彼得》/编者)实在不容易翻。”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那章,我已看过了,你拿去先发表了吧。”
(黄意思慢点发表,省得让鲁迅赶译)。
“不,翻译比写文章不吃力一点。我想一天译一张稿纸,老是不工作也不好的。”
(黄又说:“那末把文章登一半吧。”)
“不,接不下去时再停止吧。”
(关于《死魂灵》)
·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鲁迅先生》,文刊
1936年11月1日上海《文季月刊》第1卷第6期,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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