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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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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岳父?净胡说。”阿拉不承认。
    “这可是王先生自己说的,我还以为是你拿这做条件跟他换的呢!唤,王先生说你可以带一个人去,你带谁呢?叫我看,他的意思是让你带秋儿……”
  “不!你不能带走秋儿!”柏敏忽然尖叫,车在路上东摇西摆了几下。
    “那,我带筱翠吧。”阿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柏敏,说。
    回到厂里,阿拉安排丁洁莹和田芬住下,便急急忙忙地去看秋儿。
    他从樊玲怀里接过秋儿,秋儿却不肯让他抱,拼命挣扎着,一双眼睛敌视地看着爸爸,后来“哇哇”大哭,樊玲连忙抱过,哄着。
    “我不是让你们给他请家教?”
    “上哪请?干脆让樊玲教他得了。”柏敏说。
    “也行,樊玲白话就很不错,普通话也好,又会外语。”阿拉说。
    “阿声,邝姐叫你。”筱翠过来说。
    阿拉转身去了。
    樊玲拉筱翠到自己屋里,问:“翠,你说阿声是不是和你好了?”
    小翠脸红地点了点头。说:“阿声这次出国留学还要带着我呢。”
    “唉,你比她们可要强多了,看不见邝姐整天大哭大叫的,还不是为了他。”樊玲叹气说。
    “那天他逼我,我都吓懵了……”
    “我们这号人到咱俩这一步的是最幸运的。还记得“石槽裙”吧?她可惨了。上次阿桂要杀她,阿四替她在三求情才饶了她。这次阿桂姑娘回来,二话没说就把她打死了。”
    “啊!”筱翠吓得脸色惨白。
    “阿四姐朝我哭,她也被阿桂姑娘打了。”
    “阿四带双枪,身份不低。”筱翠说。
    “阿桂姑娘生了气,什么也不管的。‘石榴裙’还是带单枪的呢,跟咱们同等身份,不过阿桂姑娘听阿声的,可惜少爷不要她。”
    “少爷喜欢温柔的姑娘,她太凶了。”筱翠说。
    “可她对阿声一点不凶,我还及见过她那么温柔呢。”
    “她对别人凶,你还记得那只鸽子不?阿声心都碎了。”
    “怎么不记得?你劝劝少爷,让他和阿桂姑娘重归于好,还好一些,否则,弄不好,她会把阿拉给杀了。”
    “我不敢。”筱翠说。
    “阿拉对他喜欢的女孩子百依百顺。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那我试试看。”筱翠低头看着脚尖,“我得去邝姐那里,阿声一会喊不着人又要发脾气。”
    “那你快去。”
    筱翠一路跑了过去。邝妹正把钥匙往锁孔里插,看见她,喊:“筱翠去邓萍那里吧,邓萍感冒了。今天阿拉由我来照顾。”筱翠便转身去了。
    阿拉急着问邝妹:“到底是什么宝贝?快让我看看。”
    “嘘——别出声,我打开门你就能看见。”邝妹说完,慢慢地推开了门。
    “啊!”阿拉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赤身裸体在桌上朝他呲牙裂嘴。那男孩一见邝妹便四肢俱用奔了过来,抱着邝妹的腿,头径向她裙下钻去。
    “安静点,阿声!”邝妹在他头上拍一下,喊道。果然那孩子乖乖地钻到桌下底下。
    邝妹闭上门,冲着惊呆了的阿拉一笑,说:“这是一种动物,应该叫“犭人                             ”,一个反犬旁,一个人字的“犭人                             ”,因为它本应该是人,却长成了动物。这是东南亚,越南或者老挝,或者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养了供单身贵族使用的性宠物。那些年在国外有人用驴,有人用猿,但都比不上这种“犭人                             ”,它们有刚出生的婴儿在没有人管理的情况下长成的……”
    “没有人管理?”阿拉瞪着那只犭人                             问。
    “噢,他们用驯好的羊定时去喂奶,待它们能吃东西,便用狗送食物。即便这样,由于接触不到语言刺激,它们死亡率极高,一般活不过一两岁,大约十几个才能活下一个。那些幸存下来的五岁之后,便可以接触人进行驯练了。……”
    “五岁之后?”他的胃在猛烈地收缩起来,整个食道,直到喉咙,都是酸液浸渍的感觉,他使劲咽了一下,方不至使它吐了出来。
    “因为婴儿接受成长多一个人的最基本的知识都是在五岁以前进行的,倘若五岁以前不让他接受语言刺激,练习直立行走,进行大脑开发,那么过了五岁,他就脱离了“人”的含义,从而只能做一只犭人                             。“瞧它,”邝妹指着那只犭人                             ,“它就是四足着地,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动物。”那只犭人                      见邝妹指它。便奔过来半站着身去够邝妹的指头。
    “残忍!”阿拉恨恨地跺脚,“猴子都能学人形,为什么它就不会?”胃部的感觉刚刚褪下,他的脑里又是一阵“嗡嗡”声。
  “因为它的脑子根本就没开发过,”邝蛛蹭下身,“来,阿声,让姐姐亲亲。”她蹲下身,在那犭人                         脸上吻了吻。抬着头冷冷地看着阿拉:“你终于明白了吧?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阿拉脑里终于响起一阵“啪啪”乱炸的声音,他闭上眼睛。使劲地将眼轮匝肌收缩,又张开了跟,瞪着邝妹和她的那只犭人                             。
    “它是我在香港买的,一共两只,那只送了吕红。”
    这是邝妹的声音,他听得很清,他的脚在自作主张地移向门口,他忽然问了一句:“你要它干什么?”他吓了一跳,他的大脑从来就不曾让他的嘴巴问出这一个问题。
    “因为爱。”邝妹听见了,并在回答:“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受不了那种没有爱的日子,所以,我从它那里寻求寄托,我还是爱着你,我把它叫做阿声。来,阿声见过哥哥。”邝妹扶着那只犭人                             给阿拉作揖。
    阿拉浑声剧烈地抖了下,每一根汁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自主地拉开了门。
    “阿声。”邝妹起身唤了一声。
    阿拉停住了手。
    “阿声,你知道找多么爱你,但你从来对我不屑一顾,我恨你。”邝妹忽然狠狠地给了那犭人                              一巴掌,犭人                              “吱”了一声迅速钻到了桌子底下,邝妹向前走了几步,“阿声,它只是动物,我需要的是人,你活生生的人,留下来吧,陪我,就这一晚上。”她的眼睛充满了哀求。
    “邝妹,你和它睡过觉?”阿拉忽然转过身,指着犭人                             问道。
    “嗯。”邝妹凄然点了点头。
    阿拉忽然声音颤抖起来:“邝妹,知道吗,你是要嫁人的?你把身子给了它,和它淫合,而没有给你的丈夫,这是罪,上帝不会饶恕你的。”阿拉满眼热泪:“邝妹,听我的话,杀了它,嫁人吧。”
    “不——”邝妹扑倒在地上。呜鸣地哭了起来。
    他手去扶邝妹,那只犭人                              呲着牙“吱吱”地叫,阿拉知道,他必须走了,他的脚把他拖出来的时候,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十五
    阿拉出来,在走廊里站了半天,心绪才渐惭恢复过来,刚要下楼回柏敏那里,迎面见筱翠低头走了过来,他便站着不动,等筱翠走近,“咳”了一声。
    筱翠一惊,抬头见是阿拉,笑着说,“吓了我一大跳。我正要去找你呢。”柏姐听说你被邝姐带走了。直骂呢!”
    “不管她。”阿拉说罢把筱翠楼在怀里,“让我摸摸。”
    筱翠慌忙躲开,红着脸:“大白天你让人看见多不好。”
    阿拉却嬉皮笑脸贴上来。
    筱翠只好让他摸了一下,再也不许他乱来,只是连连央求”明天”。
    阿拉只好放了她,回来见柏敏正给秋儿喂奶,便不声不响地在她对面坐下了。
    柏敏抬眼看了他一下:“刚回来就拖泥带水的?”
    阿拉知她是指刚才他去邝妹那里的事,便讪讪地一笑,问:“秋儿还没断奶?”
    柏敏斜着眼看他,怪胎怪调地说:“孩子多吃点奶忠诚,长大不沾花惹草的。”
    阿拉尴尬地笑笑,站起身进屋换了网底鞋,出来喊上筱翠往外走。
    柏敏在后面喊了声:“天黑了,你又到哪里去?”
    “马上回来。”阿拉应了一声,仍旧拉筱翠走。
    筱翠却停了下来:“你快回去,柏敏会不高兴的。”说着话,她把阿拉推了回来。
    这次柏敏没再说什么,给秋儿喂完奶,樊玲抱了去,便开始做饭。
    “我们都已吃过,就剩下你了。”柏敏说。
    “唔。”阿拉坐在茶几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柏敏正在择菜,回头看着阿拉,意味深长地说:“阿声,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有主见了。”
    “唔。”阿拉又应了一声,眼睛似乎动了动。
    “阿声,”柏敏站了起来,转过身,“你说那王先生是阿秀她爸?”
    “唔。”阿拉应道,若有所思。
    “阿声,”柏敏咬着下唇看了他一会,“那让我喊‘妈’的是是咱妈?”
  “嗯。”阿声终于看着她。
  “咱妈挺和气的,好像……也挺喜欢我。”
  “才不呢,她一心想让一个叫卢花的家乡妹子做她的儿媳妇。”阿拉说。
  “你后悔吗?现在?”
  “这不正是吗?”阿拉站了起来,走近柏敏,“哦,柏敏,想死我了。”说着,便要解她背上的一排连衣裙纽扣。
    “叫人看见!”柏敏脸红了,推他。
    “没事。”阿拉跑过去关上了门,又拉上了窗帘……
    第二天,阿拉去车间转了转,久别重逢,女孩们都冲着他“嘻嘻”地笑,他却多数叫不上名来,后来想起那个叫玉安的女孩,便问一个咬着辫梢跑车的女孩:“玉安怎么不见了?”
    “在四楼。”有人说。
    阿拉便上了四楼,果然见玉安在东北的角落。
    “玉安。”他过去喊。
    “啊,方经理!”玉安站了起来,两只手拘谨地并扰着。
    “坐。”阿拉看了她一眼,说,“你是傣家人?”
    玉安点了点头。
    “你能告诉我一些傣家的习俗吗?比‘泼水节’……”
    “好的。”玉安就像小学生复述课文一般,“我们傣家人是信佛的,男孩子小时侯都要做和尚,所以傣家男人性情比较平和,女孩子就要调皮得多……”忽然她不讲了。
    “怎么?”阿拉一回头,见慕容站在身后。
    “阿声,”慕容说,”再过些天你就要去新加坡,还要考试的,你还不快去复习功课。再说新加坡普遍使用英语,你不会怎么行?快去找邓萍学英语去。”
    “噢。”方拔腿就要走。
    “还有啊,那个丁洁莹你接来却丢在那里不管了,还不快派人送她回家。”
    “知道了。”阿拉赶紧下楼。
    在二棱,他忽然看见那个最惹人注目的周华。
    “你是少数民族?”阿拉看着她那颜色鲜丽夺目的长裙问。
    “你是……阿声!”周华指着阿拉笑了起来,她的牙齿洁白齐整。
    “哎哟!”阿拉拍下脑袋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喊,“明天玩。”
    接着,慕容从楼上下来,问:“阿声下去了吗?”
    众人立刻会意阿拉刚才那故意的一声“哎哟”,大笑起来。
    阿拉下了楼,往宿舍跑,半道碰上“五马”,便停下来笑着大叫:“五马分尸喽!”
    几个女孩白了他一眼,毫不理睬地走开了。
    阿拉尴尬地一笑,看见邝妹在前面,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邝妹回头笑他,“男子汉大豆腐,阿声怎么被卤水点了一下?”她仍旧是神采奕奕,仿佛昨天的事压根儿没有发生。
    “谁知道,从来都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变得冷若冰霜?”阿拉嘀咕一阵,捏着邝妹伸过来的手,“女孩子说变就变,真难捉摸。”
    邝妹问,“你正忙着去做什么?”
    “酸枣让我去跟邓萍学英语,她说新加坡用英语。”
    “嗯,许多新加坡人汉语考零蛋,照样上大学。我得去谈一批丝绸,你去找邓萍吧。”
    “我跟你一起去。”阿拉说。
    “别去了,你现在时间很紧。”邝妹说。
    “那我下午去办公室找你?”
    “好的。”邝妹说着,匆匆去开车了。
    邓萍确实感冒了,并不太重。阿拉进来时,她正读一本《德伯家的苔丝》。
    “邓萍。”阿拉喊了一声。
    “阿声!”邓萍惊喜地站了起来,扔下书。阿拉扫一眼书的封面,上来搂她的脖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昨天。”阿拉在她的脸上胡乱吻着。
    “阿声。你一来就不得安生,我感冒了,小心传染。”邓萍尽力地把头往后仰着。
    阿拉乘机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事。”说着去吻她的胸脯。
    “呀!你快起来,慕容一会还来看我,小心她看见笑话。”
    阿拉只好起来,问她:“吃饭了吗?”
    “吃了,怎么你没吃?”
    “没有,柏敏还没醒呢。”
    “那我给你做一点。”邓萍说着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去街上吃。”
    “我陪你一起去吧。”
    邓萍重新梳了头发,随阿拉出来,迎面遇上慕容。
    “你们上哪?”慕容问,又说,“小萍,你哪里是有病,分明是装病,好让阿声这惜香怜玉的多情种子来疼你。”说着笑起来。
    “你坏死了。”邓萍过去挠她,慕容连忙笑着跑开,邓萍跺脚说,“人家明明是有病,他过来一个劲地嚷饿,我这还得陪他去吃饭。”
    “别去了。阿声现在需要补英语,你快教他,我那里还有“康师傅”,待会儿我给送来。”慕容说。
    阿拉同邓萍只好回屋,不一会,筱翠过来喊阿拉吃饭,阿拉说吃了,筱翠只好回去了。
    阿拉忽然问邓萍:“咱这里还有没有空房子?”
    “干什么用?”
    “腾一间给筱翠,她和樊玲一屋的。”
    “晚上你好顺薛摸瓜?”邓萍脸色绯红,笑着说。
    “说实在的,柏敏根本不行,我一变个姿式,她就直叫唤。”
    “谁知道你那些花样是从哪里搞的歪门那道。”邓萍摸着发烫的脸说。
    那可是中国正宗,《玉房术》我在济南买的,好几十块。嗳,你要不要看看,保你呀,一生受用不尽。”
    “才不稀罕呢。”邓萍垂下头,脸上红艳火烧一般,阿拉看得发呆,猛地抱着她,狠狠亲了一下。
    “我让你们干什么来着?你们却在这里偷情。”慕容一脚迈进来。
    “姐——”邓萍不胜娇羞地喊了一声。
    “阿拉快吃!”慕容把方便面往桌上一撂,“吃完学英语,不过,我得在这里看着点,省得你俩激动起来,闹得天昏地暗,耽误了正事。”慕容说着坐了下来,她偷偷笑了一下。
    邓萍起身为阿拉泡方便面,阿拉便说,“邓萍真好,又漂亮,又会外语……”
    慕容笑他:“你别没话找话了,小萍学外语条件得无独厚。她爸是日语翻译,妈妈是俄语翻译。上大学她又学了英语,德语,现在又自修法语,所以说,她懂五种语言……
    “不,七种,”阿拉说,“Enghish,German,French,Japanese,Russian,Mandarian and——”
    “Cantonese!”三个人一齐说出,接下大笑起来。
    阿拉吃过,邓萍从书柜里找出两盘比较简单的英语磁带,放给阿拉听,首先让他听了两遍,第三遍则每句给他解释,可阿拉就是块木头,除了听出个good—bye,其他一慨不懂。邓萍直急得满屋里兜圈子。
    “阿声,你在学校时都是怎么样上听力的?”邓萍问他。
    “我们学校没有听力。”阿拉茫然说。
    “那你们怎么学英语呀?”
    “背呀。”
    “唉,那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了,我问你,你那两年大学都干啥了?”
    “嗳,小萍,阿声是理科生,他们那学校哪有文科。”慕容连忙说。
    “可理科也不能没有听力……”
    “小萍,你别急。”慕容说,“阿声,你听我说英语,China is the third largest country in the world。 The population of China is about 1。2 billion and the capital is Beijing。 阿声,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中国是世界第三大国,有12亿入口,首都北京。”
    “很好,小萍你再说几句。”
    邓萍说了,阿拉听不懂。
    “嗯,果然,小萍你和你那两盘破磁带是美音,说得又快,他当然跟不上了,再说。他又艘汉语音调影响,咱一开始不也听不懂吗,你太心急了。”慕容又对阿拉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适应的,只是你的词汇量太少,应扩大词汇量。还有,要练习英文写作。”
    邓萍也一改刚才那急躁的态度,真诚地说:“阿声,你会喜欢语言的,每一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特点,而且语言和语言之间又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阿拉不解。
    “啊,”邓萍说,“比如英语和德语的部分单词的词根完全相同,因为它们同时由日耳曼语发展过来的,英语就属于印欧语系——Indo … European family里的日耳曼语支——Germmanic Group中的低德语——Low German。因为在五世纪讲德语民族的Angels and Saxons占领过不列颠,所以最早的英语是Angla – Saxon。”
    “圣经上说,上帝恐惧人们团结建造的城和塔,就使它们便乱口音。”阿拉饶有兴趣地说。
    “看,又扯远了不是?幸亏我在这里,要不,你们还不得谈到割阳皮?”慕容制止他们。
    “割你的阳皮!”阿拉大笑着说。
    慕容脸立即红了。
    “阿拉在这里吗,萍?”有人在外在问,听得出是邝妹。
    “在。”葛容和邓萍齐声说。
    邝妹进来坐下,笑着说:“阿声可不是娈童,随便你们玩的。”
    慕容、邓萍附和地一笑,阿拉感觉气氛不对,推着邝妹说:“邝妹快走吧!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你一进来就大煞风景。”
    邝妹赖在那里哪里肯动,又说:”你说气人不?刚才我叫李子辉把丁洁莹和田芬送了走,谁知他半路上发神经,逼那两个女人脱衣服,被田芬捅了一刀子,还告了他强奸未遂。”
    “啊!”阿拉吃了一惊,“忽”地站起来,“我得去看看。”
    “你去了又有什么用?这种人活该。”
    “李子辉这一生就完了!”阿拉急得跺脚。
    “完了不说,不过少说也得个三五年。”邝妹慢条斯理,“这社会,男人玩了女人就得坐牢。女人玩了男人屁大的事没有。”
    “嗨!”阿拉重重地叹口气,走出了屋,几个女孩连忙跟上。
    阿拉战到阳台上,远远见王小燕在假山那边喂鸭子,两只鸭子正欢快地跳着夺她手里的食物,小燕一手抿着头发,“咯咯”地笑起来。
    “小燕,来呀。”阿拉喊。隔得太远,又吹南风,小燕没有听见,仍是在喂鸭,“唉,可苦了小燕,整天陪鸭子玩,嗳,鸭子生蛋了吗?”阿拉问邝妹。
    “谁知道呢,你问自己吧。长得什么眼,买的鸭子全是公的。”邝妹说,慕容和邓萍笑了起来。
    阿拉心情好了许多:“可当初我买的时候,那卖鸭的人说都是母的。”他走了。
    “他哄你个大白眼,也不自己看看是鸭公鸭母。”邝妹顶他,“公母分不出,还谈什么生意。”
    “谁有你会谈生意。你今天那批生意谈好了吗?”
    “好了,我向陈先生要奖金,他让我向你要,我不干,就打电话给王先生,他也是股东,让他给我奖金。要不我扣下他女婿……”
    “怎么样?”邓萍笑着问。
    “他一惊之下,满口答应。”
    “去,听她胡扯蛋。”慕容说。
    “嗳,阿声呀,你岳父的女儿到底什么样子?”邝妹问。
    “她去年来过。没见吗?”
    “在办公室里挂的那张素描便是她。那是玛丽照着王姐照片画的。”
    “哦,就是那样子,你爱她,阿声?”
    “我不知道。”阿拉叹息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粘乎,爱不爱也不知道?”邝妹又说。
    “我跟她生活过一段时间。也喜欢过她。”
    “我看王先先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的阿声可不是当初那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阿声了,把他弄去,不但是个得力助手,而且风风光光招个上门女婿也不错。”邓萍说。
    “可这会伤害柏敏的。”慕容不无忧虑。
    “所以,我有些犹豫。当时我只想上学,什么都不顾了。”阿拉锁着眉头说,“可柏敏毕竟是我老婆。”
    “嗳!管她呢,以后社会还有什么老婆老公的。基因工程发展了,试管婴儿到无性生殖,还分什么男女?干脆,生下了都阉割,省得还有这么个东西耗养料,哆哆嗦嗦碍事呢。”邝妹泼泼辣辣地说,停了一会,“对了,无性生堕时代,单倍体,三倍体照样繁殖并保持性状,那人不是有一对性染色体吗,去—条,女人去染色体X,男人去Y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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