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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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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看帐日?那联合集团早已名副其实了,还是集团联合的老模式,就差一点便解散了。王志林确实有本事我承认。但在危机下,船小好调头,大了反而碍事,他们撑个空架子放在那里,倒不如散了好。收了‘王氏’的股,其他股东绝不敢插手,否则,自身难保,我倒希望他们彼此相顾,连锁反应才叫好来。”Ala说。
    “可收购王氏的资金哪里来?”邝妹问。
    “你真的要建自己的集团?”阿桂问。
    “嗯。”
    “啊。”几个女孩惊讶。
    “对。我的企业开始起步了。”Ala激动地说。
Ala在大陆办的那家酒店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一举兼并了数家相关的企业。办起食品加工、冷饮、冷藏;那家假冒伪劣的洗衣粉厂也正式挂牌了,并在其他县投资生产洗衣粉,占领农村市场。值得一提的是工人,全是Ala家乡人,亲戚套亲戚,明友连朋友,都不想给亲戚、朋友丢脸,实实在在在地干活。
 

     Ala一连写了几首英文诗。
TO BE A MAN
 
Kill me; Oh; kill me!
I have been in this damned world for over 25 years;
If I die today; I will not regret。
 
I beg loudly; 
〃Oh; god; please; kill me。〃
I have no regret ……
 
I have known that 
A man is a man
And a woman is a woman。
 
I have known that
A man is going to die; 
Though not born to die。
 
I have known that
A man is something 
That should be throw in toughness; 
That should sleep on sword
 
I have known that
A man is a jade; to woman;
A man is a monster; 
Not only to the world; but to himself。
 
Let me die soon; lord;
I am not a man。
 
For I am doing nothing 
But waiting the last day 
Of my ashamed life。
 
For I am looking for comfort 
And shunning challenges。
 
For I am nobody
But a coward。
 
I beg loudly;
“Oh; God; kill me。 Please kill me!”
 
A PROLONGED DAY
I am a man who is going to die
I pretend to be boy very shy
I met a lot of people who said “Hi。”
I met many girls who cried “Oh; My!”
 
Today I am going to die。
I sleep in THE bed and sigh
I feel angels beside my thigh
I struggle to ask why
 
Boy; you will die。
Please still lie
I’ll take along with you by this tie
He looks into my left eye
 
……
 
I died with no illness but just a sigh
I am not sick to die
The reason is that I am destined to die
That is why。
周六,Ala喝醉了。跌跌撞撞一路回来,恰恰这时慕容几个在。Ala上前抱住了邝妹:“来,让我操一下。”
邝妹尖叫一声,挣开他跳着跑开了。 Ala又去捉别人,几个女孩满屋里跑着躲他,终被他抓住了邓萍,撂在沙发上往下扯衣服,样子挺凶恶,邓萍何曾见他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哇”地哭了,慕容、邝妹看不过。连忙过去把他拖开,邓萍慌慌张张地跑了,他却把邝妹逼向了墙角,“哧哧”地往下撕衣服。
    “你疯了,大白天的!”邝妹一面害怕地躲着他,一面尖叫。
    慕容见事不好,早已躲了出去。
    一半天邝妹穿了残缺不全的衣服跑出来。大哭:“没有人性,简直是牲口,他根本不是在要女人!那是动物交配!”
Ala又一次叫我们失望了,他在想方没法地摧残自己,他千方百计地发泄自己,他买来了犭人           。女人在他脑中的定义,只剩了那么一处刺激,什么他妈的“雾”啊“浪”的,全他妈的滚了蛋。
    与女人相比,他却更喜欢勒利,常在勒利房里睡,做男人苟且的事情。两个人共用一只犭人         ,十三四岁,美而且手感好。他教着勒利如何玩犭人           ,如问用一根指头使得它“吱吱”尖叫不止。两个人开怀地大笑,满是低级辉味,仍不过瘾,Ala又出钱买来几只,两个人胡乱地玩,腻了又虐待,以此来刺激低级的感觉和维持精神。Ala倦了女人,勒利终也消沉下去,忘记了Lucy身下的血泊,软软地抱了个犭人          摩挲。
 
慕容不明白人类如何想出犭人           这种怪物,正如从前的太监,因社会需要而出现,阉割了,省得你去淫乱皇帝的老婆,而犭人   恰恰是用来完事的,它可以满足人的自然性欲的发作,又可能生儿育女,繁衍后代。也可以继续繁衍犭人   。有了它,人便可以安安静静的做人了,可以不结婚,一心扑在事业上。可以说,犭人   和太监正是互补的词语,犭人           仅仅是个动物,却有人类性功能,太监却是没有性功能的人,人类发展阶段上的两个畸形产物就在人世间这么存在了下去。
    Ala又买了几只犭人   ,送给邝妹一只壮得如驴的加一只清秀俊气的;慕容不肯要,Ala硬送她一只好看的……
    性动物很久以前便有了,古罗马贵妇人把壮美的男子剔除了睾丸用,后来又把睾丸碾碎,再后来结扎,也许就这样出现了,也有粗放的,英国拍黄片的女人用驴,却娇不可堪,拉美、非洲使用了猿。而亚洲用了犭人             ,可见,黄种人在这方面智商还是较高的。
     犭人             是一种相好的动物。员然培育犭人             的人有失人性,使用犭人          的人不顾及人性,它们自身并没有错误。它可以给培育的人带来利润,给使用的人带来片刻欢娱,感觉上的温馨,可能驱散没有情人时心头的悲凉。它们毫不羞涩地与你做爱,使你忘记了羞耻;它们没有思维,却有记忆,你尽可以教它许多东西,然后尽情享受,有了犭人          ,肉体上的那一份煎熬消失了,感情上的渴求,只消远远看看心上人便足够了。
    蔡容终于接受了那只犭人           ,大脑里那份爱的区域也钝化了,麻木得忘记下人类的情爱。这只犭人          是十六岁的孩子,刚刚发育好,对待女人也是格外混柔,而且结扎过,可以尽情玩乐。它那刚是长得黑密的阴毛、刚刚脱皮的龟头、滑圆的阴茎无一不是令女人悄魂的。但它毕竟不是人,不懂那做爱时的呢喃、激动时的嘤咛,不会那事前的爱抚、事后的调笑。一夜疯狂之后,第二天看见Ala,她便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邝妹约了勒刊,她需要个人。但第二天她却无比哭丧了,人绝不能代替人。勒利代替不了Ala。
    王姐没有犭人          ,Ala便去折磨她。王先生却以为他们重归旧好。高兴了起来,终也和Ala好了。
    写到这里,有人自然要大喊“淫乱”了,其实这是正常的。慕容并不是个宣扬“性开放”的人,但性问题上,慕容说,人是有权利要求满足的。深圳有个吕红,她的丈夫impotant,没有性,他们的感情发生了裂痕,只得求助于Ala,后来邝妹送了她一只犭人         ,他们的婚姻关系居然维持了下去。性使人成熟,使得人类繁衍,性又导致犯罪,人类是否可以摈弃性?慕容认为,生物技术的发展会给我们带来答案。当人类进入了一个无性生殖的新世纪,性器官没用了,性欲也便多余了,人类对性的摈弃也便不远了。
    慕容常常固为性的欲望不能遏抑而感到羞耻,因为靠犭人   维持了生活面感到无地自容,但无可奈何,大自然生就她健美的肌肤,姣好的面孔、女性的身心。她需要性爱,但Ala给她的远远不够。她便要求助于犭人   ,这又无异于自我麻醉。终于,她来到邓萍房间……
    这个天大的秘密早已为Ala所窥。
    两个女人……
    也许,我们的身边总是有着许多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Ala明白这一点,他隐瞒了这个秘密,但却记进了日记。
    

    慕容问,Ala现在又失去了人性?不,抛开灯光下的,走进教室,你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迈进办公室,你看他炯炯有神的眸子。应该说,他现在动物性完全败给了人性,肉体与灵魂开始贴在了一处,决不能再分离了。你认识的现在的Ala,才是人。
    现在,你看“马氏”。早已井然有序了。经过Ala他们改造,“马氏”成为一个不算庞大却有影响的公司,“工人薪水高”、“工作时间短”,”处理业务多”是公司的三大特点,市场上,“马氏”的股票最为抢手,因为“马氏”的股票帮他们圆了一个富人梦。
    在东南亚、整个亚洲经济蒙受危机的巨大冲击之时,Ala他们的企业却活跃地跳动了。在哈比比就印尼“五月排华事件”向中国道歉之后,Ala联合他的朋友开始收买关系印尼命脉的矿藏、石油、水电等国有企业了。“马氏”资金少,Ala难得地跑了一趟龙的集团,弄来几千万扔在了印尼。“经济决定整治”的道理,Ala是深知的。
    由于有个Ala,龙的集团和“马氏”越来越走到了一块,王先生甚至有合并的意思。Ala却不时指挥手下人从“王氏”捞一把。
    在Ala他们的凌厉攻势下,“王氏”的几家小企业几乎要停产了,银行股票也被大量收购了去。他们联合了许多人反击,Ala便收了手,等他们稍一松懈,又要进攻。Ala戏之为“游击”。
    他在“曼迪”的股份已增到千万并遥遥指挥“曼迪”封锁了“曼德”的市场,使处在困境中的“曼德”雪上加霜,积压半年,只得接爱兼并。
    Ala终于开始发达了,他丝毫没有笑意,“拥有新加坡20%的企业才称为大亨”,他不断加速经营。在龙的集团各个冷僻的角落打入股份。
    这时,他忽然提出“马氏”加入龙的集团,Ala并没有争什么职位,却把马先生推上总经理的宝座。阿桂把所有资产让给了Ala,使他成为第三大股东,选举后成为副董事长,俨然一位后台老板。慕容、邓萍、邝妹成为马先生的助理,方芳总揽起了财务。
    Ala大多数时间住在了马府,马先生嫌人手不够,又请了个人,叫彩霞的中国妹,照顾Ala。
  
    二十多岁了,二十多岁的Ala绝不再是孩子,他早熟的脑袋已容纳下许多成人的伟大,经过一番挫折,他终于重建了龙的集团。然而他失去的太多了,与女孩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徘侗在婚姻与爱情的边缘,失去了那种心灵的沟通,而变为情感上的依赖,肉体上的排斥。人,是一种高等动物,心理上,生理上都是一男一女的,他也不能有悖于这种常理。虽然他是伟人,那种一男多女融为一体的时代终也会在他的自觉中结束的。而那数只犭人   恰恰成了他们那种难以道明的男女关系结束的催化剂。现在他与哪个女孩的一旦结合,都是情感刺激下的一时冲动而作出的不智之举。他是只会给女人带去痛苦呻吟的男人。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Ala和利玛上学竟是迟到了,第一堂课偏偏是最严厉的宋先生的课。他这人最讨厌别人听他的课晚到,而且他对自已喜欢的学生尤其严厉。Ala恰恰是他喜欢的学生之一。后面跟了腆着大肚子的利玛,不由得令宋先生想起了传言。他用心痛的调子说:“Al,我真没想到你现在才来,这……太令我失望了。”
    Ala并没有找借口,只是垂头听他训斥。
    “Mr Song…”利玛想解释。
    “马利玛。”宋先生大声说,“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听我的课。”
    同学们目光齐唰唰地射了过来,利玛何曾如此受窘,扭头便跑了去。
    “利玛。”Ala回头喊了一声。
    “不许叫,进来上课。”宋先生生气地说。
    Ala顺从地进了教室,找个座位坐下了。
   待到下课,Ala匆忙出去找利玛,却没找到,连忙打电话告诉了马先生。
    又上课了,是Black小姐的课,Ala匆忙去了。
    不多时,马先生过来找Ala了,Black小姐让Ala出去了。
    “找到了吗?”Ala问。
    “没见。都找遍了。”马先生着急地说。
    “她有没有出去?”
    “我问过,没有。”
    Ala更加着急,忽然他大声说:“有了。”
    “在哪里?”
    “跟我来。”
    Ala却去了女用卫生间,在门口大喊:“利玛,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接着便听到利玛的哭声。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说:“就不出去,我就不信你敢进来。”
    世上的事就这么奇怪,人分男女,厕所也分成两个,这一字之差便把Ala挡在了外面。但是Ala又恰恰是这种人,他一路跑着去把索那的小狼狗牵了来。
    随着一声尖叫,两个女孩惊惶失措地跑了出来。
    “疯子!”那个女孩厉声骂。
    Ala满不在乎地微微一笑:“你就是妮娜?”妮娜是利玛的好朋友。
    “是又怎样?”女孩瞪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外星球来的怪物。
    “你挺可爱哟。”Ala说,又对马先生说,“爸,你先回去吧。”他拉着两个女孩回了教室,利玛仍是眼睛通红地抹泪。
     散学后,Ala陪利玛坐了一会提起了早上的事。
    “都怪这肚子。”利玛抱怨地目光落在凸起的肚皮上。
    “不。”Ala不失时机地把利玛楼在怀里,心里又升起一种疑念:这孩子是他的吗?继尔他怀疑杜玛妮肚子里的,又想起了阿蒙,甚至开始怀疑秋儿。最后又打消了这一念头,生下来了都会管他叫爸爸,管他谁的种。
    不知何因,Ala现在对英语情有独钟,许多次甚至嚷着去英文系,慕容等人轮番劝说,方没去成。他的英文一旦好了,其他科目更是突飞猛进,特别是经济。有些时,他苦闷了,更是发疯般地学习、钻研,研究期货。Black小姐对他的评价除了夸赞竟无话可淡了,仿佛凡事他都是“A”,唯有论起了不成才,方得个“D”。
    有一次,他跟宋先生谈起股票,竟然忘了时间,六个小时一动不动;还有一次,他去慕容那里问题,又是天亮方才回来,为此,邝妹还将他“审问”了一番,如此如此。Ala的知识开始不断地膨胀,他画了各色的公司股票曲线图,大笔地做起了股票生意。此时,他的知识绝不能用“丰富”两个字来修饰了,慕容改用了“渊博”。
马先生也知道这些,越是喜欢Ala,越怕失去,去跟利玛说了这事,利玛却不以为然。
    “我就知道他不是正经人,有了孩子,还不是我一个人受罪,我偏不给他生!”
    马太太说:“接子是爱情有结晶,怎么能说受罪?”
    “什么爱情?明明是你们利用我,要生个Al,好拴住他,将来又可管理‘马氏’,好给你们光耀门楣。”利玛冷冷一笑,“可这孩子偏偏不是他的。”
    “啊!”马先生和马太太吃了一惊。
    利玛斜了他们两人一眼:“我是在名人精库受孕的,他(她)的父亲是个残疾名星。”
    “胡闹!”马先生拍着桌子吼,却又低下声音,“这一些,不要让他知道。”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十一
    北方的老人都说这样的话:如今世界是“三山六水一分田”,人们吃不饱穿不暖,将来换了世界。三山三水四分田,人们就丰衣足食了,这恰恰代表了人类的美好愿望。这种愿望根源于人类资源的稀缺性。人类的经济活动也无非是为了解决资源稀缺这一问题。
    慕容不知道人的性是不是一种资源,它却是有稀缺性的:但犭人   是一种资源,似乎是一定的。在这里,Ala给予女孩们性的满足程度是稀缺,于是女孩们寻找替代品——犭人   。
    终于有一天,Ala和女孩们聚在了一起。毫不脸红地谈起要命的话题,
    “男人多长了根棒棒,女人多生了个窟窿,可也不至于那么大的吸引力!”邝妹的发言总是骇人听闻。
    “那或许是人的本能,荷尔蒙的作用嘛。”邓萍守身如玉,这样的问题却漏不了她。
  “对。”邝妹赞同她,却又有更新鲜得惊人的说法,“据某位大性学家研究,儿童已有了性的欲望,他们从肛门获得快感,从单细胞动物向人的进化过程中经过了单孔目动物,性器官也是泄殖腔的分化,并不奇怪。秋儿便喜欢拉屎……”
    “操!”Ala生气了,他不愿听人这样说他的儿子。
    “嗳,可别说,有些时时候秋儿那小牛牛可真挺起来了。还‘吭哧’、‘吭哧’喘气!”柏敏心中疑惑,便说出来了。
    “哼,错不了,和A1一路货。”邓萍说。
    “朵拉那女儿带秋儿玩,老是摸秋儿那东西,会不会……”
    “别胡说!”Ala大喊。
    女孩都不再说了,Ala却说:“你们知道男人东西多长才好?”
    “勃起时总得十四五cm。”邓萍说。
    ‘可A1的只有不到10cm。”邝妹插话。“也很难说,Ala的不也要命吗?”邝妹又说。
    “得,别说这个了。”Ala一听扯着他。忙把话题引开,“女人嘴大布袋大,邝妹就是这样,下去空荡荡的,一点感觉没有,不像柏敏、阿桂,又小又紧。”说完哈哈大笑。女孩们红了脸,邝妹则批头批脸地骂。
    Ala问:“你们知道白虎吗?”
    其他人奇怪,“什么‘白虎’?”
    “就是不长毛的……”
    接下,Ala说一些最刺激的事,直到女孩脸红心跳。
 
    Ala也知道那“三山六水一分田”的无奈,但他希望的却是高楼林立,数字横行。他与女孩的谈话中不知学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可怕的是。他对女人终于失去了兴趣,也对女人失去了辨别:找个窟窿,捅进去,拉出来,直到疲软,感觉上都是一样,丝毫没有那令他窒息的快意。
 
     Ala已然毕业,几个女孩提出去欧洲旅行。Ala由于利玛要生产,没有去,只是陪利玛在附近几个小岛上玩了玩,以后便学马来语。既然已将自己与新加坡认同,作为它的国语的马来语是必须要会的,他又去了马来玩。
    此时的Ala不得不说,世界经济的关键在于美国,他又看到:美国的泡沫经济与实体经济脱节;美国经济增长在于发展中国家的财力和消费消求;美国泡沫经济一旦崩溃,那时信贷紧缩,投资下降,消费锐减,世界经济就很危险。
    他的想法得到了马先生的认同,“只可惜大陆没有美国消费劲头,至于美国的泡沫经济崩溃很难说。”
    Ala说:“大陆消费不旺是由于政府扒皮太狠,国家预算本来就不那么仁慈,下边再捞一把,我们家乡就谎报数字,拼命集资,一年的钱被刮去,还得被迫着卖粮。”他思维中断了一下,又冷笑:“印尼可惨了,这就是他们歧视华人的结果。”
    “不能这么说,”马先生说,“它由经济自身弊端所致,如今东方不亮西方亮……”
    “亮个屁!”Ala打断马先生的话,“虽说汇市股市是焦点,但那只是‘表’,‘里’却是东亚、俄罗斯经济的衰退,美国也不舒服,它的经济很可能会从股市和消费的‘双热’变为‘双冷’,美国经济必得下滑。发展中国家都过苦日子,美国绝不会过甜日子。走不出困境,有它们好看的。”
    “拉美和非洲也不好过,新兴市场巴西对我们极关键,”王先生说,“不过,中国总算还好。”
    “好什么?”Ala说,“经济危机偏偏遇上洪涝灾害,亚洲市场萎缩压抑我国出口,恰恰人家又货币贬值,加强了竞争力,又拼上血本不顾价格向中国出口;加上初级产品国际价格低,走私猖撅,全球信贷萎缩,我国外资减少;人民巾不贬值,我国资本外流外逃加剧……”他话锋一转,对着王先生:“你认为我不知道你压低价格,不顾成本出口?你给祖国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王先生脸上一红:“没有办法,否则我们怎么维持收支平衡?”
    “哼,”Ala傲然说,“中国目前扩大内需,开拓市场,改善外商投资环境,相信成绩会不错的,何况基础建设的扩大及灾后重建家园也会拉动经济,可是就有那么一些人不懂什么叫‘毁家纾难’,却明白‘趁火打劫’,中国的8%极有可能因为这些人而留下遗憾……”
    显然,Ala是爱国的,他是怎样地爱国呢?慕容愣住了,用什么样的词语、句子来表达他那爱国之情呢?思来想去,她不得不抱怨博大精深的汉语言词汇贫乏了。慕容提三天笔,却写出以上的话。
    近来读电视,知道了一种药人,是那些有野心的人培育的杀人工具,没有记忆,只会思维,武功变幻莫测,是把人的灵性用药迷住而制成,这仿佛与犭人            同出一辙。
    药人在古代,是无法印证的,犭人                        在我们世间却畜养了很多,其实我们的身边也是随处可见的。那些损公肥私的人,为私欲而损害他人利益的人;那些为个人享乐而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奸淫异性的人,一泄情欲而快的人;那些把婚姻视为踏板而跳跃的人,那些“嫁”给了岳父或公爹的人,以及那些把异性视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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